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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关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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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我不明白你要说什么。
老秦对着我微微笑了,说,我等了这么多年了,现在,我终于不用压抑了。你又能明白我吗?我解放了,我的老友,我要去结婚了。
可你连对象都没有啊!我难以置信。
他只为所谓地笑了笑,可是,我可以和我爱的人结婚了!
他耸耸肩,像是无辜地问我,那你明白我吗?
我只愣得更厉害了。
而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
我被控告因歧视性向非法裁员,要求索赔上百万元。
我深吸了口气说,你知道在昨天之前,有多少同性恋受到歧视吗,严重后果的事情就更多了,你不去找他们,今天我只因为炒了他们,就要我赔偿上百万?他们的年薪都没有这么多!
对面的检察官告诉我说:过去可能的确有过很多问题,可今天,这些问题有法可依了,所以我们这不是来处理了吗?
不好意思,我又深吸了口气,他们在我手里犯过无数的错误,搞砸过上亿的案子,我没有让他们赔我一分钱,还继续养着他们,给他们机会。开除他们的时候,我让会计结算了这个月的工资给他们,还多支付了半年的薪资。他们工作能力有问题,我开除他们合情合理,仅仅因为在说开除的时候,他们在接吻,就判断我歧视同性恋吗?我转向另一半的法官,继续说到,法官,我希望您能意识到这件事是这多么地不合理。
检察官抢话道:你种种行为都表现出你歧视同性恋,听说你有个出柜的儿子,你也曾经多次家暴,谩骂他是同性恋这件事。
我儿子?!我简直要爆炸,为什么要扯到我儿子的头上。这两者没有关系,法官!
您儿子的事,会有相关部门和您谈的。关于您非法裁员的事,我们也调查过别的员工,都说您有明显的恐同倾向……您……
接下她说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她的表情告诉我她已经有了结论,法官也是随便翻了翻案子,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像是也判定出了结果。
我理所当然地输了。
结束的时候,法官站起来,对我说,这个社会变了,你们再也不能欺压同性恋了。无论你接不接受,这都已经是事实了。
疯了。这个世界简直疯了。
我对这个世界妥协,我做了他们希望我做的所有事情。
我牺牲了我自己,我的快乐,我的自我,我的人生。我听他们的,我娶妻生子,我努力工作,可这社会没有将它许诺的家庭美满和幸福快乐交给我。
我换到了什么?!
换到几十年后,大大的耳光,还仿佛在笑我:
白痴,我们已经允许你们喜欢男人了,白痴,你的半辈子都没了,白痴,你被耍了。
哈哈哈哈哈。
我浑身一阵发冷。
脑袋却都是热的,我无法压抑自己的愤怒。
去死吧,这个社会,去死吧混蛋!
这是我想要杀了这个社会的时刻。
我处于被逼疯的状态,我祈祷这个社会回到它原有的轨道。
我嫉妒我的儿子我的妻子我的老秦,我憎恨我的生活工作人生。我无法忍受周围的同性恋们如同炫耀一般地秀恩爱,更可悲的是,我看不到任何改变这一切的希望。我应该和我的妻子离婚,然后去追求真爱吗,可我已经不会去爱了。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适应,那么我只好摧毁它们。
我购买了武器。
我冲到民政局的门口,那里的同性恋最多,那里比我幸福的人也最多,那里是政府的一部分,制度的一部分,我要从我痛苦的人生中挣脱。
我丢了一颗闪光弹。白光刺眼,所有人都捂住眼睛蹲下来。
我继续丢。
一颗颗的炸药从我手中飞出去。
爆炸持续不断,我轰炸大楼,我炸飞人群,我听不见惨叫,只听见爆炸和毁坏的声音。
然后,有了抓住了我,将我按在地上,狠狠地按住。
就像是我那个叛逆的儿子,用力地扭着我的胳膊,冲着我大喊:你懂了吗?!
我被抓住了。我被关进监狱。
我平静地接受所有的惩罚,牢里一堆男人在等着我,我干了件了不得的大事,我走牢房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欢呼。
我发愣地往外看,整个建筑仿佛巨大的牢笼将我罩住,一切又有了全新的规则,我突然感觉自己安心起来。
这里还是同性恋未合法的地方。
我又回到过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赞美这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我的喜悦。
然后。
在工作的洗衣房后面,有两个大块头的家伙将我堵在了角落,露出奇怪的笑意。
然后。
有人压在了我的身后。
就好像,那年夏天,我进门,突然看见有个男人压在我儿子的身后一样。
——第五个故事完结~——
第11章 《一个直男和七个小攻》06
现在这一刻,老五哈哈大笑起来,“我爸倒是没有去炸民政局,这是我瞎想的啦。不过他打了我当时的男友,弄得人家重伤,肋骨都断了,还捅了几刀。所以他就被关进去了,哈哈哈,竟然被捡肥皂了!哈哈哈,大概是在里面太抢手,受不了了,一直打电话让我找秦叔叔把他弄出去。”
“所以,出来了么?”
“当然没啊,我觉得他过得蛮开心的,就是口是心非而已。”他又大笑起来,“我也就小小欺负欺负我爸,做的事情哪有你们夸张?”他看向老四,话说得也极其不客气,“你亲过小七而已,我是无所谓,因为我也摸过他屁股,彼此彼此了。”
无赖和人渣的区别而已。
可我还是只敢在心里骂一句混蛋。
我依旧没有得到安全,虽然老四明显有护着我的意思,可这和平时的打闹不一样,几个小时内,一寝室的人都摘下了面具,沉默中,一个个残忍的家伙都在用眼神刺穿我。
故事都说完了,而我似乎将要接受裁决。
我抓紧了自己的衣摆,只敢深呼吸。
这是一种对峙,我和老四靠在一起,而他们几个人则盯着我们。
老五立刻举手投降说,“我不参与了。我也怕你们,别扯上我,你们好好玩。”
老大瞪着我,咳嗽了一声,算是表态,我戳他痛处,算个刻意抹黑,他不会放过我。
老二将最后一瓶喝尽的啤酒放下,说,“我对强暴也没兴趣,你们继续。”可他摸了摸自己的手心,又看向我的脖子,像是对我的脖子有兴趣。
气氛实在太难看,老三不开心了,他也确实是最醉的一个,嚷嚷着,“干嘛呀你们,小七对不起你们谁了呀,现在非要欺负他。”
他话锋一转,显得很开心,鼓动着大家说:“今天晚上多有趣啊。我们几个人,谁都没有在网吧打游戏,而是坐下来聊天,你看,我们认识都几年了,今天晚上我们才真的了解彼此!”
老三试图让我们所有人都感动,可每个人都无动于衷。
“说真的,我们中有谁是朋友吗?”老二冷淡地问,“在我们毕业之后,谁还会联系谁呢?”
老三说:“别说这些不讲义气的话了。”
老大皱着眉头反驳道:“最没义气的人是你吧,为了自保,直接开枪……”
老三更不悦了:“你说谁呢,我就算自私,也比某些人将人当做狗来对待得好!”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吵起来,老二和老五连忙要去劝架,老四静静地看着,莫名伤感地来了一句,“所以,我们寝室一群同性恋,小七才唯独喜欢了老六那个直男。”
“哼。老六不也是个渣男么。”老大很不屑。
“而且他都有女朋友了么,还勾搭我们小七来着。”老二也不满意。
“也很装很虚伪。谁知道他对小七是不是真心的?”老三皱着眉。
“可是,无论老六怎么样,小七都对他动心了。”老四无奈地耸耸肩。
“话说,老六对我们几个,到底怎么看的?他一个直男诶,毕竟和我们不一样。”老五很困惑,“小七,你觉得他怎么看你的?”
他们一个个都又看向了我。
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在几小时前,我满脑袋想的都是老六,在今晚之前,我还非常确定我想要他,可如今,我脑袋都是糊涂的,我只迷茫地看着所有人。
灯光在头顶明晃晃地罩着。
我的精神有些虚弱。
手心依旧是未干的冷汗,在视线中,我恍惚地咽了口口水。
老五为我解围,“故事还没说完呢。我们说好的是,给每个人都说一个故事。现在,只剩下你自己的故事没有说呢。”
老五缠着老大说,“你和我爸一样,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那个狗,叫什么来着,柳……”
老大不耐烦地提醒他:“柳亦生。”
老五笑起来,“你这家伙,总是侮辱他威胁他,最后还陷害他。你还和女人有关系来着,你做这么多事,不就是为了掩饰自己是个同性恋吗?你不就是想要否认自己对柳亦生的感觉吗?”
“对了,就再说一个这样的故事吧?”老五提议道,“这世上多的是变扭的家伙,多的是被放错地方的人,这世上真的有真正的恶人吗?只是,千万不要考验人性,只是,千万不要将人放到那样的处境去。”
“所以,说完这个故事,大家就去睡吧。好吗?”老五故意多拍了拍老大的后背。
老大皱眉:“你好烦。”
第12章 故事六:《论如何三小时完成假期作业》
上。
“如果有把刀在那儿,那么就一定有个被刀捅的家伙。”
我想用这句话开场。
我叫做拖延狂,我还有个好基友,叫做傻逼。
“傻逼。”他说。
看吧,他就是这样,无论我说什么,他开口就要先回一句:“傻逼。”
我们俩坐在天台上抽烟,这是个晴朗的日子,万里无云,天空明媚得让人讨厌,讨厌极了。我倒是更希望下雨,阴沉沉的天,还有那潮湿的感觉,谁都不愿意到室外去。可就算不下雨也很少有人会出去了,那群书呆子整天只会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发霉,除了厕所和床,哪都不待。
他们不明白天台是个好地方。
自从全面禁止购买药品后,烟就成了抢手的代替品,毕竟可以往里面添加各种粉末,被烟火点燃后,将它吸入身体,它会使你感觉到某种迷人的平静,可脑袋却兴奋而清醒,你看自己的脑海里出现警察、老师、医生,那些威严的制服像是要在你的头脑中炸开。
你会相信没有什么是不能被破坏和侵犯的。
而我和傻逼正点上一支烟,没有人会上到天台来,所有人都在楼下肮脏的教室里,写着期末考试的试卷。
拿到卷子,写了名字后,我和傻逼就出教室了,这不代表我们俩交卷了,只是中途离场休息罢了,教室的气氛太压抑紧张,我和监考老师说:“我再待下去可能会自杀的。”
这里已经出了好几起的考生自杀案,新闻被炒得沸沸扬扬,即使是百年的老校也被拉进了观察名单,谈起“自杀”两个字,所有老师都色变。
而傻逼跟在我后面,他今天穿得很时髦,牛仔的紧身裤,显得他的腿更加修长了,而裆部却又低又宽松,像是他的腿间长了什么巨大的怪物似的。
“真是条浮夸的裤子。”我说。
他吸着烟冲着我傻笑,我看着他的裤裆,想着如果上面加了大型的蜘蛛装饰,看上去会不会更加新潮,或者……更加傻逼。
他对时尚没有什么主见,可他能说出自己每一件衣服背后的设计理念,像是自己仅剩的智商都加到这上面去了。他是个可怜的家伙,上一次理发,是他妈半夜偷偷按住他的头剪的,他之前那一头黄毛曾经是他最正确的发型,简直帅气逼人,可他妈却没能理解,硬是给他剃了个劳改犯似得寸头,头发剃得极短,像是长了一头不到一厘米的刺,摸上去都扎手。
他被剃刀的机械声吵醒,挣扎的时候,他妈错手剃出了两道长长的缺口,活像个“二”。
他的这个新发型让我整整笑了三天,我分析他发型的寓意,“你妈也知道你是个傻逼?”
傻逼不开心地看着我,皱着眉头回嘴骂了我一句:“傻逼。”
风吹散药品燃烧的刺鼻味道,我和傻逼坐在地上,靠着栏杆。
不远处的地上是一把刀,匕首大小,倒是不锋利,可阳光下还是非常晃眼,它的皮套掉在更远的地方,棕色的,看花纹像是真皮。
傻逼问我:“怎么有把刀?”
“之前我就说有刀了,你没听我说吗?”
我猜他是吸嗨了,才让他那愚蠢的脑袋变得更加迟缓。
“如果有刀在那儿,那么就一定有个被刀捅的家伙。”我又说了一遍。
傻逼灭了烟,催着我快走。
考试还剩下最后的二十分钟,我们还需要下楼写完试卷。
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还是将刀捡了起来,套上皮套后塞进自己的外套里。
“你拿它干嘛?”傻逼回头间看见了我的动作。
他说,“搞不好是哪个人割腕用剩下的。”
我没听他的废话,我当然清楚在这个地方出现这种东西意味着什么,正常情况下是没人会将刀留在这的,说不定会惹上大麻烦,我们谁都不清楚这个天台之前发生了什么,又和谁有关系。
可这重要么?
我和傻逼也是大麻烦,而这世界上,谁又能真的说清楚,在自己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又和什么有所关联呢?每个人都只是其中一环罢了。
我们两个人坐回到考场上。
每个人的试卷上都已经写满了答案,我身边坐着的就是全年段考试第一的学霸,他低着头反复检查着每一道题目。
不能漏掉任何题,不能看错任何的“不”字,不能写错一个字。
他们做题都进入了某种境界,不仅能算出自己的成绩,时间多余的时候,更能写出多种正确的答案来。
我知道他早就写完了,现在,只需要将他的答案抄写到我的试卷上就可以了。
可我和学霸之间隔着走道,差不多有一米那么远,我听见他嘴里念叨着题目“第八十三届会议上领导人讲话,主要提到八十三要和八十三不要……”而他后桌的那个家伙正用脚踢他的凳子,像是一种暗号。我发现学霸的身子向后倾,靠在了椅背上,偷偷和他传着答案。他后桌是我们班的体育委员,高大的篮球队队长,长得很瘦,球技极烂,凭着他爸是体育老师才勉强混在篮球队里,只有那些肤浅的女生们,看不懂篮球却一边叫好地迷恋他。
他也是花心的家伙,我几次看见他和不同的女生出入宾馆,还是低档的宾馆,又便宜又脏的地方。他有次偷偷来问我有没有尝试过同时和两个女人做,傻逼在一旁听见,瞥了他一眼,讽刺道:“傻逼。”
因为被瞧不起,篮球男来火了,想和傻逼动手。
傻逼快他一步,起来就给了他一拳。这个窝囊废,倒在地上,被自己嘴里的血吓了一跳,我拉他起来,递了一支烟给他。他装帅地吸着,果然嗨了,我知道他出现了幻象,瞳孔放大,眼神呆滞,反应也开始迟缓了,他坐在我边上,问我给了他什么烟。
“傻逼,吸了才问。”傻逼又讽刺他。
傻逼没什么女人缘,所以最讨厌像篮球男这样的人。
其实我倒是无所谓,可生活真是太他妈的操蛋,总还是需要找点乐子的。
我伸手在篮球男面前晃啊,晃啊,他痴痴地看着,呆呆地没什么反应,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看向前方。第一次碰这东西的人都这样,总是太过于平静,像是被催眠了似得。
我对他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可傻逼却来劲,用脚踢了踢他,问道:“你想试试和两个人同时来?”
篮球男说:“恩。”
他将什么都说了出来,说周末他带了两个女生去了宾馆,躺在床上,连衣服都脱完了,女生们也很主动,他也很有兴致,却感觉自己忙不过来。
后来他直接累得仰躺在床上,大字型,随女生去了,可他只觉得那两个女生饥渴地简直已经将他掏空了。
傻逼笑了:“你怎么没被人绑起来,喂了药,玩SM啊?被女生操残了,说出去才牛逼啊。”他瞥了篮球男的下身一眼,突然咯咯地坏笑起来,“你该不是真的已经被玩废了吧。”
篮球男嚷嚷道:“你他妈的才被玩废了。”
傻逼不信,去解他皮带,篮球男挣扎着去推他,我单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两只手,用皮带将他绑在了栏杆上,傻逼一把拉下了他的裤子,篮球男的裤裆竟然都是鼓的,不知道是因为药物还是他本来就喜欢被虐待。
反正傻逼是一下子乐了,他不屑用手去碰触,只伸脚踩着篮球男的腿间,适当地施力,篮球男像是真的爽了,我看见他鼓得更厉害了,像是要爆裂一样。我和傻逼说:“小心他射脏你脚底。”
“操,妈逼的。”傻逼骂了一句。
他可没那么好心服务篮球男,他的表情也故意凶狠起来,像是要用力踩下去。篮球男恐惧地哭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说着别,别,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了……
傻逼这回心里该是爽爆了,却还是没有作罢的意思,更是又缓缓加大了力度,像是对篮球男的求饶毫不在乎,只是更用力地往下踩,加力,一直加力。篮球男的那部位早就吓得萎缩了,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着,却不敢乱动一下,怕自己一挣扎傻逼就会毫不留情地踩碎他的蛋蛋。
说真的,我和傻逼曾经讨论过蛋蛋爆掉会是什么声音,他问我:“是鸡蛋敲破的声音,还是气球爆裂的声音?”
“蛋蛋是软的,又没有装空气,怎么会那么响?”我说,“大概像是捏爆一块猪肉……”
肉从指缝飞溅出来,那种粘滑的声音。
傻逼接了一句:“我猜像是女人的胸爆掉的声音。”
他又傻逼了,我问他:“那女人的胸爆掉又是什么声音啊?”
而现在,一切仿佛都可以被验证,傻蛋的脚下就是可以马上踩爆的蛋蛋,而他想要听的声音似乎也马上就能听到,他望向我,兴奋地说:“听好了,到底是猪肉还是大奶的声音?”
他又邪笑着看向了篮球男,忍不住地放肆大笑着,这残忍地如同一种倒计时,笑声随时都会停,他的脚仿佛也会突然用力碾下去,这一切很快就能结束了。
篮球男啜泣着,呜咽的声音静了几秒,颤抖也顿了,然后,我注意到他的腿间流出了液体,傻逼也诅咒地骂了几句,往后退了几步。
真他妈的窝囊,篮球男失禁了。
他整个人都懵了,傻逼骂骂咧咧的,恼火地又往他身上踢了两脚,将自己弄湿的鞋底往他衣服上蹭,抓着他的头发又想打几拳,可空气里那股尿骚味却让傻逼恶心,更是厌恶地不想靠近他。
但至少,篮球男还是拯救了自己的蛋蛋。
现在坐在教室里,我发现篮球男的手腕还留有淤青,他拿着笔戳了戳学霸的后背,黑色的墨画在学霸的衣服上,尖锐的笔尖戳在肩胛骨,学霸微微往前挪了挪,摸了摸自己的背。
我发现他皱了皱眉。
学霸的皮肤是全部男生里面最白的,身体也是最柔软的,大概是缺乏运动而导致的,我有次在浴室撞到他的后背,大腿碰撞到屁股,手触碰到腰间,软嫩的触感,连他的声音也是柔软的,温和地回头和我道歉。
我那时候下面都起了反应,有些硬起来,于是,我冲着他大喊:“呆子!快滚吧你!”我想让他快点远离我的视线,他和他的气息离我越远越好,免得让我像个精虫上脑的家伙,不分对象,顺手摸到谁都想上。
可我后来发现,那不是因为我太久没有发泄而导致的偶然反应,学霸的存在对我的忍耐力简直是个挑战。他就坐在我的身边,像是刚开封的酒一样浑身散发着某种勾人的香气,上课时哪怕我睡着了,他回答问题的声音都像是我梦境里的背景乐,我即使醒来了,他的声音还是在我耳畔萦绕,最可怕的是在厕所遇到,他在我身边拉下了拉链,那个声音像是马上占据我的脑袋,控制我的身体,想要马上压住他。
“说啦,那道题怎么答?”篮球男说。
“不知道。你自己随便写点上去就好了。”学霸的眉头皱紧了。
“你一定知道的,告诉我嘛。”
篮球男无赖地用笔尖继续戳着学霸的后背,学霸吃疼地躲闪着,可衣服上还是扎满了一小块杂乱的墨点,他揉着后背,转过去看着篮球男,没有笑,多少是因为疼痛而有些生气了。学霸是个看上去就斯文的家伙,红唇很薄,说不来一句脏话。长年窝在自己的座位上念书,除了寝室和教室这两个地方外,只能在寝室和教室之间的路上碰见他。
前两年还有体育课的时候,我见过他跑步,喘着气,虚弱和疲累,越跑越慢,眼前像是带了层雾气,迷离地看向前方,跑到最后一圈的时候,他像是要晕倒了,却还是坚持到了最后一步,我去扶他,他失去意识地晕过去,倒在我的身上。
我闻到他身上的汗味,搂着他的腰,让他整个人躺在我的怀里,只是这样而已,我的血液就开始沸腾起来,心跳都加速了几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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