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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媳妇儿是杀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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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机?肖元看着肖白的眼神带着伤心。哥,到现在你还在骗我。

    “刚才谢谢你。”秦雪从肖元怀里抬起头,看着肖白的眼神有些复杂,她看不懂这个人的心思,不过她可以断定一点,之所以救她,是因为肖元。

    跟上来的许乐听到这句话眉尖蹙成一道锋利的折痕,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肖元浑身一震,死死的咬着嘴唇,眼角有些湿润,满嘴的话语在肖白扫过来的一个阴郁的眼神里再也没了勇气。

    肖白看了眼秦雪,向着院子南边走去,许乐默不吭声的跟在他后面。

    “回去。”肖白脚步未停的丢下一句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

    许乐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既不回去也没有再跟过去,就这样固执的站在那里看着肖白的背影,四周都萦绕着冰冷的气息。

    当秦雪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撩起眼帘看了一眼,嘴唇轻启:“好自为之。”

    远处的肖元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他们短暂的拥抱了一下,似乎谈的不错,至少表面上跟屋子里发生的那一幕截然不同。

    没有人知道肖白跟秦雪在屋子里谈过些什么,又因为什么打斗,更不知道最后的那个拥抱有何意义。

    然而一个星期以后,肖元康复的第二天回到学校就收到了校方下的通知,去英国作为交换生一年。

    面对突发的消息,他第一时间还是选择打电话问肖白。电话里肖白的回答自始至终都很平静,听不出一丁点情绪。

    可肖元的心却沉入了谷底,他知道他跟他哥之间出现了问题,心想不如趁这个机会学好知识再回国,那时候站在他哥面前也有点底气,又或许一年的时间可以让他们的关系再回到从前。

    只是一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会发生很多事,同样也会错过很多事。

    国中路地下赌场二楼某个房间,肖白靠在椅子上懒散的看着面前的监控录像,里面播放的正是楼下其中一个赌桌的状况。

    坐在中间的是个年约三十出头的男人,相貌普通,双眼却透着尖锐。

    打火机叮的一声响,桔红色的火光燃出,肖白嘴里叼着根烟,双腿架在桌子上,懒散的半眯着眼睛盯着屏幕里那个男人的动作,大拇指一下又一下的按着打火机,液态丁烷的气味融合着燎燃的烟雾一同慢慢散开。

    几局下来,他总算看出了一点猫腻。很显然,对方是个老手,出千的手法很老练,如果不是同行,根本看不出一丝破绽。

    肖白余光捕捉到录像里发牌的荷官,对方似乎每次发牌的时候都会动一下小手指。

    一阵轻微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肖白扭头看到许乐用手握拳抵在唇边压制着声音咳嗽,白皙的脸上有些许潮红。

    “要不要抽一口?”肖白开玩笑的口吻说。

    犹豫了一下,许乐把沾了肖白唾液的烟蒂含嘴里,学着肖白的样子吸了一口,顿时就觉肺里难受的很,他晃了晃头,靠肖白身上不停的咳嗽。

    肖白快速将烟灭了,把许乐搂怀里,用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拍着,挑唇问道:“能喝酒吗?”

    许乐在肖白胸口蹭着,摇了摇头。

    “得,不吸烟不喝酒是个宝。”肖白朝旁边的秋刚开口:“刚子,把桌子上的水递给我。”

    一直垂着头的秋刚闻言抬起头走过去把水杯递给肖白。

    肖白把水杯送到许乐嘴巴,许乐凑过去连着喝了好几口,口腔的苦味才淡了一点。

    “刚子,他赢了多少?”

    秋刚思索着说:“这一局再赢的话,刚好一百五十万。”

    食指弯曲着敲点椅子扶手,肖白勾起嘴角:“我去陪他玩玩。”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乐啊美人们

    鱼唇的作者昨晚站阳台吃月饼赏月,看着头顶的圆月亮,看着圆月亮里面的嫦娥妹纸。。。

    想着八戒兄去偷窥嫦娥妹纸,然后遇见了吴刚,一见倾心二见倾情,然后两人在树底下啪啪啪。。。

    然后被同样要去偷摸嫦娥的玉帝看见了,见到|活|色|生|香|的一幕,玉帝体内|欲|火|蹭蹭蹭的往上冒,当下就掀了衣袍脱了亵裤掏出大鸟加入了进去。

    太邪恶了【为窝已经扭扭曲曲的三观默哀

 3231

    秋刚吩咐人把那位年轻荷官换下来;肖白让许乐待在房里;他自己单独下楼去了那张赌桌上。

    一副牌去掉大小王52张,每人发三张牌,3个A最大,3张同样花色为金花、杂花2、3、5最小。

    桌上总共坐着八人;他们面对突然更换上来的荷官,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抗拒。

    肖白会意的解开袖扣,卷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臂,当着他们的面举起双手张开五指来回展示了一遍。

    脸上浮现一抹浅笑;肖白笑着说:“赌场有赌场的规矩,这是职业精神。”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中间坐着的男人。

    没有错过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然,肖白用手弹了一下扑克牌。

    哗啦啦的洗牌声音响起,双手的动作渐渐娴熟,节奏感越来越好。

    肖白洗完牌之后把手中的牌递给那个男人,对方依然还是镇定轻松的表情,只是洗牌的时候指尖却有些用力。

    男人快速把牌洗乱之后又还给肖白。

    肖白勾了勾唇,手指灵活,一张张扑克牌掉在桌子上。

    场子里的工作人员和四周站着的弟兄都只是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家老大,满足自己的好奇和兴奋。并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各自站在岗位做着该做的活。

    柜台上钱多多跟条死狗一样趴着,“老大怎么突然起兴致了?”

    李能玩着手里的骰子,撇撇嘴:“我看老大是想耍耍威风,秀秀个人魅力。”

    “之前那个发牌的可别让他跑了。”钱多多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道:“敢在我们眼皮底下玩猫腻,不弄死他不解这口气。”

    “跑不了。”李能露出一口白牙,笑的阴森。

    “六爷,求您别这么笑。”旁边的年轻小姑娘夸张的搓搓手臂:“慎得慌。”

    李能面上青白交加,想不出斥责的话就爆了一句粗口:“滚你妈的!”

    “噗哈哈哈哈。”钱多多张嘴哈哈大笑,笑的前扑后仰。

    二楼房间里许乐坐在录像面前,窗户的冷风呼呼的吹进来,他拉了拉衣领一眼不眨的看着屏幕里面肖白的一举一动。

    在一阵沉默之后,他轻叹一声,站起身来回走动了几次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许乐下楼的时候正好是牌局的最后关头,肖白有些诧异许乐会下楼,因为一楼可以说是乌烟瘴气,除了浓烈的烟味还有各种体味。

    似是有所察觉,许乐抬头跟肖白对视了几秒,投过去一个让肖白宽心的眼神。

    他站在围观的赌客里面,安静的看着肖白。

    “方块K说话。”

    男人鼻尖溢出汗水,双手在桌面上狠狠的擦了擦,把自己的所有筹码全数推了出去。

    周围吸气声四起,一个个热血沸腾。桌子上还跟着的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一个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扣上了自己的牌,选择退出,另一个则做出跟男人相同的动作。

    而当双方的底牌露出来的时候,肖白盯着那张方块十,瞳孔猛地一缩,左手食指不动声色的点了点桌子。

    男人不易察觉的松了口气把桌上的钱拿了去柜台兑换之后就迅速的离开了赌场。

    柜台上早就等候多时的李能跟钱多多两人悄悄的尾随其后跟了上去。

    “阿白,一副牌不是应该只有一张方块十吗?”许乐走过去压低声音询问,他分明看到方块十并没有发出去,还在剩下的牌里面,那么对方的底牌不可能是方块十。

    “千术而已。”肖白笑着回道。

    拇指跟食指在剩下的扑克牌里面抽出一张牌扔桌上,正是没有发出去的方块十。

    肖白摸了摸下巴,眼底闪烁不定,半响说道:“刚子,把那个年轻荷官带上来。”

    那名年轻荷官被带上来的时候直接跪在了肖白面前。

    “来多久了?”

    “回。。。回老大,一个多月了。。。”年轻荷官结结巴巴的说着,脸上冷汗直流。

    “之前的那些荷官里面有不少都不能再用了,所以只能招一些新人。”秋刚轻声说。

    肖白嗯了一声,摸着手心里的那只手,随意的开口:“你们合作的不错,很熟?”

    “不。。。不熟。”年轻荷官抖着声音说道:“在老家的时候赌桌上认识的,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次是从朋友那边听到他的消息,然后我们就。。。。”“就想再合作一次。”

    肖白扯了一下嘴角:“你进来的时候有看过合同吗?”

    突然平和下来的语气让年轻荷官吓的发抖,哆嗦着身子磕着头:“老。。。老大。。。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刚子。”

    秋刚拿了水果刀走过去,另外两人按住年轻荷官挣扎的身子,水果刀咔的一声剁了三根手指头。

    “按规矩办事,大家都好。”肖白挑眉道:“长记性了以后就给我好好干。”

    然后他又笑了:“下次再犯,我会派人把你的宝贝妹妹送去拉客。”

    年轻荷官脸色煞白,神情惊恐又绝望,捂着血流不止的手把脸埋在地上重重的磕头。

    肖白挥了挥手,年轻荷官被带下去,房里的血腥味并未消散,当那个跑了的男人被拖进来的时候一瞬间就变了脸。

    男人鼻青脸肿,头发上沾着血污,罪魁祸首钱多多跟李能两人一人端一杯热茶走了进来,一脸揶揄。

    “妈的,跑的还挺快,要不是迎面一辆车撞了上来还真要花点功夫。”钱多多忿忿的抬脚揣在男人的肚子上。

    房间里男人痛苦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沉重,肖白把许乐的十根手指捏了个遍。

    许久之后肖白站起身走到男人面前蹲□子,低声吐出几个字:“以后跟着我。”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将手里的牌换掉,他需要这样的人给场子里带来利益。

    男人惊讶的张大嘴巴,连身上的痛楚都给忘了,本以为会面临一场比死还可怕的折磨,毕竟出千被发现的结果太严重,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似是怕对方后悔,迫不及待的回答:“好。”

    入秋的季节,夜晚的风透着凉意,A市郊区某个建筑工地上却是杀机四伏,箭拔弩张。

    两边的人一个个提着砍刀凶神恶煞,因为紧张呼吸粗重,场面一触即发。

    几辆车子在路边停下,肖白跟许乐,还有秋刚几人领着十来个弟兄一同下车往工地走去。

    越往里走,那种残酷却又刺激的感觉越来越强,肖白侧头看了一眼几个兄弟,每个人眼中都燃起了血色,这一刻他们好像又回到了那种过了今天没明天的日子。

    枯叶被几十双鞋子踩的咯吱咯吱响,站在前面的一个小伙子快步走上前低声恭敬的说道:“老大,三爷,五爷,六爷都及时撤退了,龙帮的人虽然一口咬定这件事,但是没有证据。”

    肖白暗地里松了口气,只要武大苗张小虎舒书三人没有露面,事情就好办多了。

    手底下的人当中有大部分都是虎帮的,虽然吴强的亲信都在天龙帮跟四海帮的前后攻击下死的死,残的残。剩下的那些人根本不管谁做老大,只希望还能喝酒吃肉。

    但是毕竟接手时间太短,管理方面存在很多问题。就好比这次的事,起因是青帮的两个小弟在外面打了龙帮的人,仗着最近的风头耀武扬威,类似的事一直都有,只不过一旦闹大了就跟滚雪球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也好,趁着这次机会彻底整治一番。

    气氛沉重的肃然,硝烟味渐浓,两帮人都在等着一道命令。

    只要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吐出一个字,他们就会抛开一切冲上去。

    龙帮的人里走出来一人,正是徐天。

    肖白朝徐天微微昂首,并且露出友好的笑容。

    徐天眉头皱了皱,最近这段时间肖白的名字他才开始关注,默默无闻的人手段强悍到这样的地步,把他跟张海给耍了,虎帮余下的产业都被一一霸占,像一张大网撒下给据为己有,并且迅速的收拢。不止是他,很多人都起了兴趣,只不过他没想到对方会跟那个人还有牵扯。

    “据说你跟那个老家伙在一个监狱待过?”徐天冷不防的开口。

    “我要是你,早就夹尾巴逃了。”肖白眯了眯眼:“福伯只是失踪了,可不是死了。”

    徐天眼角猛地抽了抽,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他有跟你提过什么吗?”

    “忘了。”肖白悠悠的说。

    徐天眉头拧紧,看着肖白的眼神带着一股子怒火,却又生生的被克制下来。

    “肖白,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的人这么猖狂,让我很难办。”徐天据理力争,语气却没有多少强硬,落在肖白耳中,跟读书人的那种文绉绉的口吻没什么两样,按他的意思,这会还真不是聊天的时候。

    肖白打量着面前的人,对方是个货真价实的高材生,好像还喝过洋墨水,福灵能看上他,多少也跟对方的外表和学识有关,一副文雅正直的模样。

    “家里穷,没读过什么书,我就是个粗人。”肖白阴测测的笑了:“在我这里,我就是规矩。”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以为今天会断更,还好有赶上~~艾玛,咋这么激动呢,噜啦啦噜~~

 3332

    身后的建筑工地刚开始竣工;这带从前是四海帮的地皮;四海帮一遇事,也就跟着丢弃了。

    青帮却在这时从龙帮眼皮底下把这块地给明抢了过来。

    这次的小打小闹最后演变成两帮几十个人头的火拼,因素很多,一山容不得二虎。

    眼看不可能谈的拢;肖白几乎跟徐天同时的抬起手臂。

    紧接着这个讯号以一种电闪雷鸣的速度蔓延开来,两帮的人握紧砍刀冲过去交锋,一边嘶喊一边挥舞砍刀一阵乱砍,毫无章法;完全靠体力和眼里的凶光,血肉四溅,刀子刺进肉里的扑哧声响和惨叫声随着冷风吹进秋刚几人的耳中,他们也加入进去。

    这次他们没用砍刀,套路都一模一样,踢掉对方手中的砍刀快速的揪住对方的头发拖到自己面前用力朝太阳穴击去。

    这一招是肖白教给他们的,没什么技巧,就靠个人的反应,胆力,出拳的爆发力和面对砍刀时的敏捷。

    肖白右手伸进裤兜里,手指摸到一把匕首,停了几秒又把手抽出来。

    “许乐,你说要不要留徐天一条命?”肖白自问自答:“他的命还是给福伯吧,算是我送给福伯的礼物好了。”

    许乐眯了眯眼,越过交战的人群看了退到后面的徐天一眼。

    极小的沉闷响声被厮杀的声音遮掩,子弹从枪口发出,破空而来的子弹撕裂空气,摩擦着气流

    精确的朝着目标射去。

    肖白第一时间握紧许乐的手,阻止他的一切行为。

    呼啸的子弹诡异的停在肖白面前几厘米距离,像是被某种恐怖的力量阻挡,连四周的空气都激起一层巨大的波动,下一刻就见子弹啪的掉在地上。

    肖白扯开唇角对远处震惊的徐天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邪恶之极。

    第二天上午

    公安局

    张伟隔着桌子看着对面的男人,没有粗金链子,也没有一口金牙和满嘴粗语,穿着很有品位,举止沉稳内敛,往人群里一站,绝对的社会高层精英。现在的黑社会头儿素质都这么高了?

    对方淡定从容的坐在那里,嘴边还带着笑,有一瞬间他错以为自己才是被审的那个。

    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张伟打开桌子上的档案看了一会,抬头盯着肖白:

    “昨晚你在哪?”

    “在家。”

    “跟谁?做什么?有没有人证?”

    “跟我媳妇儿在一起。”肖白语气平静:“就我跟他,没第三者在场。”

    张伟拨打了个电话:“带那个女人进审讯室。”

    “是。”电话里的声音有些磕巴:“张sir,对方是。。。是个男的。”

    隔壁审讯室里许乐坐在椅子上,垂着眼帘。

    “昨晚你在哪?”

    “家。”

    “跟谁?做什么?”

    “我男人。”许乐面无表情的说道:“做|爱。”

    直白的话让警员眼中生出厌恶,两个男人之间的脏事竟然也不知道避讳,语气也冷了几分:“有没有人证?”

    许乐眉间蹙紧,眼中渐渐涌出不耐,一股冷冽的气息散开,对面的警员本能的按住腰间的警棍。

    张伟看着面前的录像,脸色阴晴不定。

    肖白眉头一挑,他这时才想起许乐在外人面前非但不温顺甚至浑身都带着刺,一个不慎搞不好都能灭了整个公安局。

    他按住心里的焦急,唇边扬起戏趣的笑容:“阿sir,难道你干的时候希望有人在旁边围观?”

    “我媳妇儿脾气不太好,性格孤僻,见了生人会很戒备,如果出了什么事。。。。”

    明目张胆的威胁,青帮的势力摆在那。张伟脸上一绿,给隔壁审讯室下了一道命令,他又问了一些话,肖白始终都在配合,只是答案全都是不沾边的。

    走出审讯室,肖白伸了个懒腰,朝走过来的许乐笑了:“媳妇儿,中午我想吃黄豆炖猪蹄。”

    许乐把肖白从上到下打量一遍,确定肖白身上没伤之后冰冷的表情才渐渐柔和,他笑着点头:“好。”

    局里工作的女警官都停下手中的工作拿眼睛直瞟肖白,一直目送肖白出门。她们再看看歪瓜裂枣的同事,顿时哀声一片。

    “那人是谁啊?”

    “青帮老大。”某个眼镜女神秘兮兮的说:“刚才去给张sir送资料的时候我有偷偷翻几页,肖白,23岁,身高192,进过两次看守所一次监狱。”

    公安局门口停着一排黑色的汽车,秋刚几人站在那里抽着烟,个个愁眉苦脸。

    看到肖白跟许乐走出去,他们纷纷扔了烟一拥而上,异口同声喊道:“老大。”

    肖白挨个扫了一眼:“别一个个脸拉的跟驴一样,回去。”

    武大苗想要问几句,被舒书及时制止了。

    “刚子,你开这辆车。”肖白叫住秋刚。

    其他几人也没多想,只有心思慎密的秋刚有些诧异的扬了扬眉。

    车子驶过热闹拥挤的街市,肖白换了个姿势随意的开口:“刚子,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驾驶座上的秋刚呼吸明显的慢了一拍,随后他微微一笑:“还差几个月就十九年。”

    “十九年。。。。”肖白垂下眼帘,思绪飘的有些远了。

    那个女人死之后他就带着肖元沿街乞讨,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只要你胆够大,够狠,不怕死,就能从别人那里夺来想要的尊重和立足之地。

    十几年前的会安区比现在落魄了不止十倍,也是最乱的时候,那时候他才4岁,身上的伤口没有一天断过,每次挨打的时候他都会第一时间护住头,在他看来只要不被打傻,再多的伤都会好起来,现在想想还真单纯。

    乞丐是没有钱去医院看医生的,他们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有着比蟑螂更坚强的意志,受了伤只会孤独的舔着伤口,撑过去就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撑不过去那也怨不得天,只能是自己命不好。

    遇见秋刚的时候是夏天,那次他带着肖元去桥洞底下捡塑料瓶,就见到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小孩缩在角落里昏迷不醒,他只是拿了一个塑料瓶去旁边的水坑里装了水给秋刚喝。

    不是善良,只是因为他在那个小孩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没想到那一刻的同情之心给他带来了一个兄弟。

    眉心微凉的触感将肖白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握住眉心的那只手,闭上眼长长的呼了口气。

    实际上他不愿意去怀疑秋刚,但是比起怀疑,他更接受不了失望。

    车内的气氛变的比之前更加的沉闷,秋刚单手松开衣领上的扣子,扫了一眼后视镜,轻声问:“老大,你今天怎么了?”

    “只是觉得这日头过得真快。”肖白敛了眼底的神色,轻笑道:“你们几个是不是该找个女人成家了?”

    秋刚还在考虑怎么回答,一直沉默的许乐先一步开口了,语气冷冷的,透着疑惑。

    “阿白,你是不是也会找个女人成家?”

    “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女人。”肖白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搂着许乐的手渐渐下滑探进衣服里摸着细腻的肌肤,满足的笑问:“知道什么叫GAY吗?”

    许乐看肖白一眼说:“知道。”他查过这类的资料,可他不是GAY,他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只喜欢阿白。

    “阿白,我不是GAY。”

    “我也不是。”肖白低笑出声,肩膀止不住的抖动。

    许乐挑眉:“阿白,你笑什么?”

    肖白边笑边揉了揉许乐的一头卷毛,手指揉捏着他的耳垂:“开心就笑了。”

    秋刚快速的瞄了一眼后视镜,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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