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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媳妇儿是杀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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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鱼竿,钩子上还在做垂死挣扎的鱼被他取下来扔进鱼篓里,福伯扯了一下嘴角,耸耸肩:“没得选择。”
肖白点头:“好。”
很普通的一个上午,陌生的小镇,老人在最后的岁月当中给自己的女儿安排了一个稳妥的人生,他只能去赌,赌自己没有看错人。
然而男人只用了一个字换取了很多势力都在争取的东西。
没有人知道他的那个字有效期多久,包括他自己。
东林
还是那间玉器店,店门半开着,冷清的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潮湿味,沙发上面容冷峻的男人依旧在玩着塔罗牌,仿佛很执着于此。
只不过男人一条胳膊上绑着绷带,还打了个蝴蝶结,额头上也有一道伤口,脸色有些憔悴。
对面两把红木椅上各坐着一人,一个低垂着眼玩着手里的纽扣,另一个则翘起腿架在桌子上抖着腿肚子,神情很惬意。
“怎么都不说话?哑巴了?”黄飞虎夹着烟的手扬了扬,微嘲说道:“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别一个个装老成。”说完他就把桌子上的烟盒扔到许乐跟于飞面前。
许乐本不打算做出反应,却突然想起了那个男人,想念对方身上,口腔里的烟草味道,他抽出一根,叮的点火,略显生疏的夹在食指跟中指之间,靠着椅背,也不吸上一口,只安静的注视着香烟慢慢燃尽。
修长苍白的手指夹着浅黄色的烟蒂,意外的和谐,冉冉燃起的烟雾模糊了青年清秀的容颜,却没能遮掩青年眉宇的忧郁。
这一幕让黄飞虎和于飞都略感诧异,认识这么多年,谁都知道这人对气味有洁癖,烟酒不沾,现在竟然主动点了根烟,虽然没抽,但也挺新鲜。
于飞熟练的点了烟叼在嘴边说道:“你们要不要来玩一局?”
知道他所指的是塔罗牌,一向被坑的黄飞虎置若罔闻,而一贯面无表情的许乐依然冷漠。
“上次给你推算的那句话还记得吗?”瞥了一眼许乐,于飞吐了个烟圈,刚硬的脸部线条有些柔和,他叹息道:“干我们这行,脖子上的东西迟早要掉下来,早晚的事。”
许乐抿唇,低头看着烟卷上的火焰,鼻息是他不喜欢的烟味,还是很厌恶,可他喜欢那个男人抽烟的样子。
因为知道他不喜欢,所以那人很少抽,大多在被压力逼迫下才会抽一两根。
那人有时候会恶趣味的在抽完烟之后捧着他的脸亲吻,伴着温暖的气息,粗暴而又不失温柔的吻带着淡淡的烟味,变得缱绻起来。
沉浸在回忆中的许乐没有察觉时间的流失,直到燃尽的香烟灼伤了他的手指,才猛然清醒,指尖上的温度明明很烫,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无力的将烟蒂碾灭。
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烟头,他忽然好想抱抱那个人,把心里的所有秘密都吐出来。
可他害怕,如果那个人不懂他,那么他这些年所做的一切就成了笑话,唱久了独角戏,他累了。
阿白。。。。。。
心里念着恨不得融进血液里的名字,许乐长长的叹息。
“又走神。”黄飞虎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人,掀起眉毛:“谁负责接近那个斯波尔议员。”
“我来吧。”于飞放下了揉太阳穴的手掌,闷着声音说道:“等我死后南子就拜托你们了。”
许乐垂着的眼帘抬了一下,却又恢复平静。
“或许还有另外一个结局。”黄飞虎迟疑了一下说道,只是出嘴的安慰效果并不太好,房间里的气氛更加压抑。
于飞自嘲一笑,闭上眼靠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活得太累,却仍旧想要活着,不到最后一口气,他是不会放弃的。
“那就这样。”黄飞虎看向许乐,脸上一闪而过忧虑:“你协助于飞,不到万不得已别现身。”
许乐唇角一翘,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到门外脚步声靠近,下一刻他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擦过地面砰的倒下去。
逐渐靠近的高大身影慢慢清晰,隐约可见来人俊逸的脸庞染着的阴沉和低暗的笑容。
许乐心头慌乱,声音却是一丝不颤:“谁干的?”字里行间都透着冷意。
黄飞虎和于飞一同起身沉默着离开,越过肖白的时候都移过去一个各异的眼神。
突然寂静下来的房间让许乐呼吸有些困难,他本能的就要动用异能离开。
“敢再跑一步试试!”
愤怒的咆哮声刮进他的耳膜里,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让许乐身子一僵,停在原地一步也迈不出去,紧紧的抓住桌角,突起的指关节泛白。
“给我转过来!”砰的关上门,肖白大步走近。
许乐慢慢转身,低下了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却没敢发出一个音节。
肖白伸出手狠狠捏住许乐的下巴硬逼着他抬起头,力道之大;让许乐产生一种下颌骨碎裂的错觉。
他不得不微仰起头,与眼前这张布满戾气,铁青的脸对视。
时间仿佛就此停止,看进彼此的眼里,找到了共同的情意,这大概就是一生最大的追求。
肖白呼吸越发急促,喷在许乐脸上,他咬着后槽牙,想把眼前这人给活吃了的念头都有。
“。。。。疼。”许乐垂下有些泛红的眼角,双手攥紧肖白的衣摆。
“知道疼了?”肖白按住许乐的后脑勺嘴唇粗鲁的贴了上去,嘶磨,啃咬,疯狂的吞咽破裂的唇瓣溢出的血液。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
☆、64
这个吻前所未有的激烈;不留一丝空隙;侵略的探索进彼此的口腔深处;不漏余地的掠夺占有;连一丝喘息都不会溢出;滚烫的唇舌被吸允到麻痹疼痛仍旧舍不得松开。
分不清是谁咬破了谁的嘴唇;铁腥味蔓延至口腔吞进腹中;到后来许乐完全是倚着肖白才没有倒下去。
食指带着些许惩罚的摩擦着许乐脸上的那道疤痕,肖白沉着脸问:“这伤是怎么回事?”
许乐抿嘴:“快好了。”
心疼和愤怒令他无法自制;肖白厉声质问:“我问你怎么回事。”
“3号去了一趟费莱茵家族。”许乐静静看着肖白,双眼含着柔光;深情的笑容将棱角的冷冽融化:“阿白,我从那个科学家手上取走了一份研究成果,关于你的血液。”所以你一定会没事的。
凑过去压上许乐红肿的唇,辗转着亲吻了一下才松开,肖白摸着他卷曲的头发:“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再跑了。”
许乐专注的看着肖白,嗯了一声。
“回家还是在附近找个酒店?”肖白说着就往门外走,这房间的气味很不好闻,总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快步跟上去,许乐边留意肖白的脸色边把手放进他的手心里,见肖白没有甩开他,嘴角微微弯起:“回家。”
捏紧了手中的那只微凉的手,肖白斜了一眼许乐:“我还在生气。”
“噢。”许乐眼中的笑意一瞬间就僵住了,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来,浑身一颤。
从东林到X市开车需要七八个小时,肖白绷着的神经松懈下来,一时哈欠连天,可许乐又不会开车,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死扛。
刚上车就打开音乐,车子进入高速之后没多久肖白就困的不行,阳光洒在车玻璃上,照进来让人犯懒,再加上他一夜没睡,后果可想而知。
肖白撑着随时都会闭上的眼睛,觉得上眼皮跟下眼皮一直在打架,他腾出一只手拍打着脸让自己清醒。
“阿白,要不我们下高速吧,在东林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许乐出声,车内的沉默气氛被他打破,神色间透着关切。
肖白扫了一眼从上车到现在一动不动的青年,目光从对方那双好看的浅灰色眼睛上掠过。
交了过路费之后,车子并没有在下个服务站停留,而是继续行驶在公路上。
肖白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半眯着眼,从许乐的角度看过去,会以为肖白已经睡着了,他呼吸一紧,伸手拍拍肖白的手臂,唤道:“阿白?”
“嗯?”肖白打了个哈欠,慵懒的像只酣睡的猫:“困了就睡会。”
许乐两侧太阳穴突突的跳,挪开视线盯着前方的道路,这一刻他挺后悔当初没有把精力放在学车上面。
中午的时候太阳正烈,车内的空调早就已经关了,许乐依旧维持着上车时候的坐姿,两眼在前方的路和肖白的侧脸中间来回转换。
两个多小时下来,肖白困的连反应都迟钝了一些,脸上的怒气和阴霾也被倦意遮掩。
车子缓慢开进服务区,肖白松开安全带,就准备下车,见副驾驶座上的人还一动不动,他挑高了眉毛。
迎上肖白侵略性极强的目光,许乐抿了一下隐约带着吻痕的嘴唇,轻声说:“阿白,我肚子不饿。”
“我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肖白走下车,车门啪的关上。
车里许乐眨了眨眼,其实他很饿,可他怕阿白嫌他麻烦,所以故意说不饿。
看对方的反应,他好像又做错了?
紧跟着他也下了车,肖白锁好车子走在前面,许乐跟在后面,两人没再牵手,之间的距离一直维持着一步左右的位置。只要肖白脚步突然放缓,许乐就会贴上去。
不是假期,服务区的人不多,上了趟厕所之后,肖白跟许乐出现在大厅里,自助餐一人三十块钱一份,他看了看摆在那里的菜,色香味俱全,前两个基本没有,最后一个也不抱希望。
对于一个吃过馊饭馊菜的人来说,人一旦被饥饿淹没,填饱肚子是首要的。
买了两份,肖白拿着餐盘过去打了一瓢颜色有点发灰的米饭,又弄了两馒头,舀了一勺子腌萝卜,热菜里面他只挑了豆芽和土豆,汤是冬瓜排骨汤,勺子在里面搅拌了一下,随便舀了一勺子汤放小碗里面,看了一眼站在他后面发呆的许乐,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就去对面的餐桌那里。
吃了几口饭,见许乐还没过来,肖白神色一沉,他扭头看去,就见青年站在盛汤的铁桶那里,
手里拿着的小碗放满了冬瓜,似乎还没有收手的打算。
肖白嘴角猛地一抽,暗道不好,等会他恐怕要遭难了,赶紧把剩下的半块馒头放下来,给自己的胃腾出空间。
没过多久许乐就端着一碗满满的冬瓜在餐厅众人怪异的目光中走到肖白面前的桌子边把碗放下来,又默不吭声的转身快速给自己弄了一点饭菜坐在肖白旁边的桌子上。
肖白:。。。。。。。。。
吃着煮烂了的冬瓜,肖白气得肺都快炸了,他妈的,老子一句话都没说,躲什么躲。
许乐闷声吃了几筷子菜就没再动筷子,两眼直直的瞅着肖白,模样乖可怜的。
身边位置坐下来的是个黄毛青年,性格开朗,边吃饭边抖着腿,有些好奇的看了看许乐,许是觉得年纪相仿,就找着话题想跟许乐聊会天。
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之后,也没得到半字的回应,青年便伸手去碰许乐的肩膀。
脸色漆黑的肖白突然开口:“菜里有葱。”
话一落就见许乐站起身拿着餐盘坐到肖白对面位置,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拿筷子把肖白餐盘里的葱花挑出来放自己盘子里。
黄毛青年和餐厅里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挺新鲜,有些人明白过来之后会投过来鄙夷,厌恶,钦佩,羡慕等各种目光,而那些不明白的只会以为是关系极好的兄弟。
肖白低头,嘴角带起的弧度被遮掩,心里叹息,这一局他输了。
清楚许乐在利用那个青年试探他,却无能为力,谁让他在乎呢,见不得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触碰。
嘴里食不知味的吃着菜,耳边忽地响起一个极轻的声音:“对不起。”
他没抬头,沉默了。
“我错了。”声音又轻了些许,略带着浓浓的鼻腔音。
肖白掀了一下眼皮子望了一眼青年线条紧绷的下颚,低头继续吃着菜。这么大的事两句话就想解决?许乐,这笔账才刚开始,我们有的是时间。
“阿白,我宁愿对不起全天下人,也绝不会对不起你。”许乐把脸埋进双手里轻轻的说:“爱上你。。。。。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力量。”
肖白手中筷子一顿,他把筷子放下来从兜里拿出纸巾,抽了一张擦了擦嘴,不顾旁人异样的眼神又拿出一张在许乐呆滞的目光里给他擦干净嘴边的油啧。
“走吧。”
许乐垂下通红的眼睛,乖乖跟在后面。
路过超市的时候肖白买了瓶矿泉水,两人一路沉默着上了车。
吃了顿饭,休息了会,那股子疲倦感消退了不少,肖白绝对不会承认是许乐那句颇为深情的告白让他意识清醒的。
那一刻他控制住了想要拥抱许乐的冲动,说不清为什么,他对许乐的信任日复一日的增加,不想再去疑心,猜忌。
太阳下山的时候车子才开进X市,肖白把车子停在路边让许乐在车里待着,自己下车去买了一袋子吃的和用的东西,无意间很随意的一瞥,看到了架子上的安|全|套|,然后他又很随意的拿了一盒放篮子里,十几秒之后又折回来再拿了一盒。
离开喧哗的街市往郊区行驶,夜晚的温度一下子降了很多,朦胧的路灯投在路边,一对小情侣拥抱在一起肆无忌惮的亲吻。
肖白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却没想到靠在椅背上睡觉的许乐突然开口:“阿白,我们会比他们更幸福。”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这句话无疑愉悦了肖白,一下午都紧皱着的眉头略松了不少。
农场外面草坪上长满了绿油油的草儿,虽然是夜晚,却不影响外围的开阔视野。
把车子停好,肖白跟许乐一同下车往大门口走去,迎面而来的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在看到许乐的时候,脸上挂着憨厚淳朴的笑容,快步走近打招呼:“老板。”
许乐微昂首,有板有眼的询问:“棚子里的菜长的怎么样?”这句话问的实在很外行,再配上说话人认真的语气,莫名有种喜感。
旁边肖白忽然抿紧嘴,似乎在憋着笑。
“今天刚打了农药驱虫。”中年男人不太好意思的摸摸寸板头:“老板,我把那些土豆挖出来了,烂的一部分给扔了,剩下的拿去集市上卖了,我明天过来的时候把钱给。。。”
“不用了。”许乐摆手打断:“还是那句话,把冬瓜和土豆种好就行。”
中年男人感激的弯身,脸上带着因为激动泛起的红晕,跟他一同出来打工的人都没有他这样的好运,他想,这一定是祖宗在保佑着他遇到贵人。
肖白自始至终都没开口,这个家是许乐的,许乐是他的,就这么简单。
洗了澡之后,肖先生跟肖太太穿着同款的睡衣面对面坐着,咖啡香味在空气里弥漫。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肖白问出了前段时间问过的问题,然而许乐这次的答案却相反。
许乐握紧了手中的瓷杯:“。。。。。嗯。”
肖白闭了闭眼,他没有继续追问,很多事弄的太清楚未必就是好事。
“许乐,对我坦诚一次,算我求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从明天开始完结倒计时,唔。。。
感谢一直粗来留言冒泡给窝鼓励的几个菇凉,也感谢一直潜水的垠~
其实有个妹纸已经猜粗来了,文里的小攻和小受都是重生的~
窝已经提醒了好些章了,因为要完结了,所以提醒的越来越明显~【本来想最后一章写的,呜呜呜,窝是个风一样的男人
☆、65
喝了一口咖啡;感受着香醇苦涩味道在口腔蔓延;许乐轻声问:“阿白;我的日记本你翻过吗?”
肖白微微一怔;他不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所以根本不可能去翻许乐的日记。
“没有。”
似是一早就知道肖白的反应;许乐轻叹一声;如果换成其他人,都会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去翻翻吧。
有几次他战胜了心底的那点不安有意无意的把日记本放到桌子上;故意没有收起来,谁知对方只是把他的日记本放进抽屉里;连一页都没去翻。
更无语的是这个男人竟然还苦口婆心的叮嘱他以后收好日记本。。。。。
想到这里,许乐垂头丧气又失望的看了一眼肖白。
被许乐这种目光注视着,肖白额头划过一排黑线:“日记本在哪?我现在看。”
许乐把瓷杯放到桌子上,默默站起身走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一个黑色的本子,他递给肖白,只丢下一句话就又转身离开。
“阿白,这里面的所有都是真实的。”
肖白盯着日记本,过了一会才伸手翻开第一页,却在看到白纸上面的第一行字的时候双眼猛地睁大了几分,指尖轻微颤抖,脸上的神色变得极其怪异,渐渐的表情凝固住了。
他靠在椅背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放下日记本,食指按住太阳穴重重的压着,大脑一片空白,他忽然觉得这一切异常可笑。
所以他笑了,胸膛剧烈起伏,慢慢大笑出声,数不尽的复杂情绪在眼底腾升,在一遍遍告诉他,这么神奇的事情并非是梦。
……………许乐重生了。
和他一样重生到了十六年前。
不知过了多久,肖白压下心里的震惊,恢复平静之后就出声喊道:“进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许乐站在门口,却没敢进来,而是拿紧张的眼神望着肖白。
“阿白,你信吗?”
信,怎么不信,离奇的事发生在他身上,当然也有可能发生在别人身上。
可到嘴的一句话硬是梗在喉头,咽不下去,也上不来。
该不该告诉许乐,他也是重生的?不是他想要隐瞒,只是觉得这件事明明很严肃,甚至可以说是诡异,这会要是说出来,似乎只有滑稽可笑。
“阿白?”许乐神色微慌,大步走过去蹲在肖白面前把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
肖白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许乐的头发,声音低哑:“对不起。”他忘了,忘了五岁那一年曾今救过一个小孩,忘了十五岁那年替他挡了一刀的少年,也忘了二十二岁那年他跟叶然上街遇见的那个站在路边默默流泪的青年。。。。。
前世过去的那些岁月里,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许乐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生活当中。
这是莫大的幸运,许乐这一世还没有放弃他。
“阿白,我们都得到上天眷顾,可以重新活一次,所以一定要珍惜。”深深的凝视着肖白,许乐柔声说。
肖白:。。。。。。。。。。
合上因为错愕微张的嘴巴,肖白又一次笑了,是啊,怎么给忘了,面前这人心思比秋刚还要慎密,他露出的破绽那么明显,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我去BUL娱乐会所的那天,你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了?”询问的话语,肯定的意思。
“嗯,那家会所是我在A市落脚的地方。”许乐忽地抬头看着肖白,眼尾上挑:“凤姨对你的印象其实很不错,她警告过你,可你没有把她的话当真。”
肖白脸一黑,他记起来了,那个女人当年劝告他远离许乐,原来只是考验。
还真是惊奇。
“我在监狱里第一次没认出你来。”许乐轻抿唇,有点尴尬:“第二次才发现你是十年后我看见的那个人。”
“可以理解。”肖白颇为大度的安抚,这事怪不了许乐,他醒过来第一次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也愣住了。
岁月是把杀猪刀,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你当年。。。。”
许乐低头垂下眸子,在肖白以为他会躲避的时候缓缓开口。
“为了能脱离组织,获得自由,我跟罗烈他们密谋了一个计划,却在紧要关头被人出卖,一场大爆炸,我没能逃出来。”
停顿了很久,许乐眨了眨眼睛:“是罗烈。”
肖白呼吸慢了半拍,他跟罗烈没见过几次,但能断定罗烈对许乐的感情不是假的,或许那件事背后有许乐不知道的部分。
不过这显然与他毫无关系,更不可能替罗烈说话,在他眼里,罗烈自始至终都是他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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