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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神兵之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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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说出去的话,是不是这一颗星辰就只属于自己呢。
萧默不由自主地笑了笑,他嘴唇的轮廓单薄美丽,微微翘起来的时候即使是微笑的表情都有种忧郁的气质。
如果是其他的任何人,都不会使他产生这样的感慨,但是林南却有那么些许的不同。
冰冷锋利的眼神每每都会让萧默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体弱多病早早去世的弟弟,甚至经常会产生」如果萧南从小身体健康的话,那马或许现在就应该像林南那样「的怪异错觉。
萧默无声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拿过一旁香槟车里已经冰好的Chantella摇晃了一下里面琥珀色的剔透酒液。
」你还没到十八岁的话,就不能喝酒。「他转过头看着坐在一旁的慕容非。
」萧默少校,你不会这么古板吧?「慕容非站起身毫不迟疑地拿过了两只高脚杯,他虽然露出一个微微的笑容看向萧默,神色却依旧显得有些疲惫。
萧默摇了摇头,却没有多说什么,他娴熟地轻轻把香槟酒瓶摇晃了几圈,然后顺着劲道轻轻一拍。
只听【啵】的一声,一道琥珀色的酒液冲天而起,醇厚香浓的香槟味道顿时弥漫了整间休息室。
将两个高脚杯里都倒上了香槟,萧默把酒瓶放回了冰块桶里,转头看向了慕容非。
少年一头黑发很利落地向后拢起,由于出来之后几乎没则么休息就一直做爱休息室里紧密地关注着赛事,搜索一脸色还有些微微的苍白。他一双略微发蓝的瞳孔有些出神地望着荧幕上四台机甲相拥的画面,斑驳阴影中的侧脸莫名地显得有些落寞。
萧默轻轻拍了下慕容非的肩膀,沉默了片刻才说,」不要觉得沮丧,更不要觉得是自己不够出色。「慕容非无声地接过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抬起头看着萧默,或许是因为酒气的渲染,那一瞬间他的双眼弥漫起了一丝看不清的情绪:」我……为他们高兴。「他又喝了一大口酒之后,终于有些艰难地继续道:」但我也很希望,我能和他们一样,陷在流沙里,抱在一起,乱喊一通……〃「慕容。」萧默凝视着慕容非的双眼,像瓦瑞尔校队里的其他人一样只简单地用两个字的姓氏称呼他:「听我说。」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短暂而不牢靠的。比如忽然的名声大噪,比如各大媒体宣传下的风光无限。在我们这个时代,军人的胜利和战功已经被媒体廉价的宣传消费了太多太多,于是,有很多人迷失在一时的耀眼中,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和天性。我们都知道,一个人壮烈的牺牲,在观众的眼里必然不如一场淋漓尽致的大胜更为有力刺激。但是这并不值得气馁,你知道为什么吗?」
并没有等待慕容非的回答,萧默微微一笑,轻声继续道:「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东西短暂而脆弱,就同样有多少东西是牢固而长久的。或许此时此刻观看FSCT的亿万联邦观众一个星期之后就会轻而易举地忘记,有一个少年为了不拖累他的队伍而选择了悄悄地自杀退赛。但是,瓦瑞尔校队的每个人却会永远记得——记得你的勇敢和牺牲。在他们心底,你将会是那个可以在未来战场上以命相护、比肩共进退的战友。
我们是军人,我们注定要在战场上流汗、流血、甚至流泪,将来你就会知道——战场之上,没有父母的保护,没有爱情的抚慰,你有的只有站在你身边日日夜夜共同奋战的战友。那时你就能够明白,此刻迎来的这份诚挚的信任,是多么的宝贵、多么的……值得庆祝!」
慕容非抬起头,安静地看着萧默。
这个看起来永远是温柔平静的军部少校,此时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在暗暗的灯光下却显得那么的浩瀚深邃——慕容非想,他会永远记住这一天。
他的队友在FSCT获得第一次大胜的这一天,他真正开始明白自己人生意义所在的这一天。
「干杯——」
萧默和慕容非同时站起身,对着大荧幕上定个的画面:「为了瓦瑞尔——干杯!」
为了瓦瑞尔。
为了……战友!
干杯——
白泽番外
——————人生是个注定孤独的旅程。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坚定看法的呢?其实白泽自己也不记得了。
既然很多学者都认为一个人的世界观和人生观早在咿呀学语的时候就已经被注定,那么姑且就这么相信吧,这样推断的话。是庞大的白氏家族给了他这样的观念,从出生、到成长,每一天每一天,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个性。
孤独可怕吗?
白泽对这个问题简直嗤之以鼻。
在洪荒无限的宇宙中,每个人都是渺小而卑微的个体。
因为软弱才会选择聚拢成为一个社会性的群体,久而久之甚至产生了可怕孤独这样可怜的情绪,这难道不是很可笑吗?
强者从不抗拒孤独——强者享受孤独,并带着孤独所的荣誉一个人走下去。
'白'这个姓氏是无比尊崇的,在这个家族里,每一个人都是强者。
白泽的祖父白永涅,第三次世界大战之后是首批参与人类联盟UFH动议的要员之一,联盟建立之后担任第一任总议长,可以说上是亲手架构了整个人类复兴计划的灵魂人物。
十八年前的夏天他在西区边疆区域例行巡视时,被白血人帝国派遣来S级战士刺杀身亡——整个人类联盟为这位元勋的惨死感到沉痛万分。
同年同月,白泽出世。
那段时间全部白家人披麻戴孝丶神色肃穆。
弥漫在那年盛夏的森冷凝重并不仅仅是白永涅的死亡,而更多是那混着在悲痛中升腾而起的——有关权力的血腥之气。
只不过短短两个星期内,白家又蹊跷死亡了个氏族骨干,其中就包括白泽时任将军的大伯。年轻一代中更有数十名牵连在内,有许多人就悄然消失在了那个夏天,从此以后再也没有音信。
白家那庞大的灵堂连着摆了一个月,直到月末白泽的父亲白长信遴选成为联邦中央议会议员之一后,血色的动荡才渐渐平息。
有人说小孩子学会的第一个表情是来自于外界传达给他的讯号,那么白泽的确是从来就没机会去学会如何去微笑。
他长相很柔和,虽然唇角自然地上翘,可是笑起来却总是显得阴沉,一如他出生那年笼罩在白家宅院上空的斑驳阴云。
祖父的突然去世对于白家来说打击很大,但是这个尊贵而且高傲的家族不能就此倒下,所以每个人都因此各外忙碌。
初任议员的父亲自然不用说,年长白泽八岁的哥哥也已经被送去封闭式的精英学院半年才回来一次。
庞大而奢华的巨大庭院中,往往只有忙碌的女佣和白泽相伴。
后来,当白泽恍然地在某个瞬间回想起小时候才隐约意识到,自己其实从来都不能称得上是个勇敢的人在他年幼不经雕琢的时期,他其实曾经害怕过太多东西——夏夜里突然降临的暴雨,划破天际霹雳般的闪电,对于他来说太过空旷巨大的安静房间,床底下那不知名却能把他吃掉的怪兽。
他也曾经因为害怕而整夜地睡不着,最终忍不下去的时候,他一个人在暴雨和闪电雷鸣中,抱着枕头穿过长长的黑暗长廊来到了另一端的父亲的卧室时,迎来的却是父亲冰冷且不耐烦的两个字'出去'
不要像个懦夫一样。
不要打搅我休息。
——这就是一个父亲拒绝自己年幼儿子的全部理由。
父亲并不喜欢自己,这是白泽很早就已经感受到的事情。
尽管父亲为他请来最优秀的家庭教师,为他铺好最精英优等的道路,为他订制最适合他的机甲,但是他们父子的关系却始终淡漠,几乎没有任何情感上的交流。
习惯之后就并没什么难以接受的。
这就是白家的生存法则——成为最优秀的丶最强大的,就可以享有白家所有的资源和能量,这一切,都和情感无关。
如果说,和父亲打交道是属于政客的学问,克制丶冷静,遵循某种约定俗成的规则来获取好处。
那么对于白泽来说,母亲这两个字更近乎是夜半时分令他感到遍体生寒的梦魔。
在他的成长经历中,他其实大约等同于没有母亲。
他的母亲叫郑嘉叶,郑家既不是政界显要,也不隶属于军部,但是郑家与白长信的强势结合却几乎是奠定白泽父亲在那场争斗中胜利地位的致命一击——自从UFH成立以来,整个人类联盟的科研就呈现出两个基本大方向,一种是对各类新型战斗类机甲机甲的研究和生产,另一种就是郑家人致力研究的生物科技。
郑家从白泽母亲的祖父开始钻研生物科技,代代相传,郑家几乎每一辈都出现了好几个科研精英,整个家族在人类联盟的顶尖生物科技科研机构开枝散叶,掌握着整个人类最高端科技的秘密和方向这种力量和普通意义上的权势和地位有着一些微妙的区别,但整个郑家对联邦政局的影响力无疑是巨大的。
所以白泽母亲郑嘉叶和父亲白长信的婚姻是;一场政治政治结合——他们之间,没有丝毫爱情存在。
这一点是白泽后来才明白的。
——他并不是自然生产的孩子。
苹果熟了会从树上掉落,男女爱情的结合最终由女性孕育分娩,这都是自然的规律。
可偏偏,他的降生有驳于这自然规律。
他的母亲从来没有和父亲同房过,包括结婚当天。
而他之所以能出生,完全归功于母亲那强大的科研背景。
从科技的角度说起来,或许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就是试管婴儿。
但是有所不同的是,他从来没有移回母亲的腹内像是正常婴儿那样发育成长。
从始至终,还是个胚胎的他都安静地躺在母亲实验室的培养液中,知道他可以脱离培养液独自生活,成为一个所谓的生命。
他的母亲甚至还在期间,熟练的运用了生物科技的手段一定程度上调整了他的基因,使他最大程度上复制了属于母亲的郑嘉叶的基因,包括那一头耀眼的银发,冰冷的浅灰色双眼,笔挺甚至尖利的鼻子,以及冷静敏捷如同光脑般的智慧。
这些手段在联邦属于明文禁止的,不仅仅是因为技术操作尚还没达到完全熟练,更因为这样做近乎有反人类的嫌疑,有很长一段时间,白泽甚至会产生一个疑问——这样诞生的自己,究竟算不算得上是一个生命?一个真正的人类?
他究竟有没有资助的思维?
还是他仅仅只是一段从母亲身体上复制下来的编码,在一个类似光脑的程式中不知疲惫的运行着?
这样的怀疑几乎把曾经还不够成熟的他逼疯过。
可他却没有办法跟任何人诉说。
父亲从没爱过他,更无法把他当成亲生骨肉一样有着那样血缘灵魂的联系。
他心知肚明,也从不因此责怪过父亲,这只不过是一个正常人的感情表现。
而母亲呢。
他每年和母亲在新年时见面一次,他乘坐母亲的专机抵达那座钢铁堡垒一般的实验大楼,然后和母亲对坐在办公桌的两端平静地吃一顿西餐。
他会跟母亲简单地汇报一下一年来他所做的事情,母亲并不说什么话,但是面对他什么样的成绩都表示出理所当然的态度。
她总是说:'你是我的孩子,和我这么相像,理应这样出色。'
白泽看着桌对面那张与自己神似的,神情阴冷的面容,每每总是感到背脊不经意地冒出几滴冷汗。
——他到底是谁?
白泽知道他和别人都不同他深知那不同甚至连令他自己都感到厌恶,所以他永远在努力,他学谋略、他练习机甲操作、他比任何人都熟悉所有在读课程的内容,他永远、永远都要比其他人出色百倍。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将那本质的不同掩盖下去,将那不同变成凌驾众生的优越感。
——看吧,我与你们唯一的不同,就在于我太过杰出。
就是这样,久而久之,就连白泽自己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常态。
不经常提醒自己的话,他也会忘记母亲和那份几乎能把他自我摧毁的自我怀疑。
他习惯于站在那高处俯视下去,于是一切痛苦仿佛都被麻痹了,只剩下他的高傲无比真切。
可他时常都会感到孤独。
这份孤独,自从他遇到林南之后越来越浓厚,甚至经常会让他产生一丝惶惑的感觉。
他真的很讨厌林南。
他讨厌林南一步步站在与他同样杰出的高度上,讨厌看到林南那漆黑的狭长眼睛,那一切都让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
林南是那样一个人,当他直视着前方的时候,那本来深邃冰冷的瞳孔仿佛能燃起熊熊的火焰,燎原般的战意和坚持能够把阻挡在他抢房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白泽厌恶那份极具攻击性的坚毅,他本能的想摧毁掉这个人,可却每每在凝视着林南双眼时,开始克制不住的想要了解他双眼里那燃烧着的东西……那是怎样的温度,是怎样的澎湃激情。
有着这样想法的人,或许从来都不止他一个。
FSCT的那段时间中,白泽看着苏洛特口口声声的称呼林南为大神,看着慕容菲决定自杀退出比赛时紧握着林南的双手,看着林南在大漠中与武圣轩辕七杀刃一战到底之后整个校队的欢呼声……他总是在想,为什么这个人可以同样的出色,却一点都不孤独?
白泽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失落感。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他开始质疑起自己一直以来的原则,是不是可以活的不一样呢?
是不是可以……不那么孤独?没有任何人知道,自从那次FSCT之后,白泽整个人就已经陷入到了他一生中最大的一次困难抉择中。
他并未放弃和林南竞争,在之后的数年里,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才智和能力和这个出身贫寒的少年进行角逐,可最终却一败涂地。
可那失败却并不苦涩,只有白泽自己知道,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真正做出选择。
区区几年时光,当年瓦瑞尔惊才绝艳的少年们也都纷纷长大了,而同时他们也迎来了整个联邦的局势剧变。
七七八政变之后,白家的势力被彻底从联邦议会瓦解,在这场政变斗争中唯一幸存下来的就只剩下白泽。
那个夜晚,白泽终于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骄傲,彻底决定永远追随林南,无论生死。
这听起来似乎有些突然,可其实白泽知道,早在当初FSCT落幕的那一刹那,或许他就早已想好了自己最终的归宿。
就像是白泽曾经问过林南的那样。
「家到底是什么?」
「家就是彻夜血战之后你最想投奔的地方,整个世界最让感到温暖和安全的地方,只要一想到……就会感觉不在孤独无助的地方。」
「那么,在你身边就是我的家。」
时光荏苒,不知从何时起,他们都已经不再是当年固守着各自的骄傲不肯低头的少年了。
纷乱的人类联盟、凶猛进攻的白血人、疯狂进化的变异沙蛛,在这战火燎原的乱世、鲜血四洒的苍穹之上,真的再也不愿孤独下去了。当伸向彼此寻求帮助的双手不再迟疑,而是坚定的相握、扶持到最后,那么从一刻起,这就是真真正正的男人了。
誓言永远追随,无论遇到怎样的险阻,无论受到怎样的重伤,都将在你身边战斗到只剩下最后一滴血、最后一声呼吸…因为即使是死,也想要战死在春暖花开,不再孤独无助的地方。这是一个军人能够给予另外一个人军人最崇高的信任和感情。
——不再孤单。
第五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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