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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个皇帝做老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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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古人?”肃景墨眉微微上挑,“我倒是对这些‘考古人’好奇得紧呢,慢慢一个个的。。。。。。”
  “你还好吗?”
  话没说话,就被人打断,肃景墨脸色倏地阴沉下来,不过下一瞬就掩盖在那习惯性的笑颜下。
  作者有话要说:  肃景墨:这人果然找死。
  

☆、第 22 章
  第二十一章
  远远的,借助手电筒的灯光,覃程就看到了那倒在地上的老道,心里一紧,赶忙跑上前查看,却发现老道士只是昏倒在地,覃程这才松了口气。
  抬头用电筒照了照前方,覃程就看到了那身穿玄衣c裳、红罗襞积龙纹衣衫的人,他似乎在对谁说话,可覃程却无法看见。
  想了想,覃程还是走向前问了句:
  “你。。。还好吗?”
  “嗯?”
  不知为何,覃程总觉得应声回头的这人,话语音调虽是带着笑意,但他应该是生气的吧。。。。。。。
  墓室里很暗,电筒的光在地面投下一个圆形的光圈,覃程无法看清面前之人的面容,只能再次问道
  “有哪儿被伤到吗?”
  简短的话语,却带着由心而生的担忧,覃程看不清肃景墨,这不代表肃景墨看不见他,也许覃程都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这让肃景墨眼神变了变,没有回答覃程的话,只是示意覃程:“那是你同门?”
  “什……小心!!!”
  覃程正想问问什么同门,眼角就瞥见原应晕倒的老道士突然抓着桃木剑一跃而起,覃程几乎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冲了上去,将老道士扑倒。
  不过覃程凡胎肉体,虽扑倒了老道,却在下一刻被老道士重重地一脚踹了开。
  胃部的剧烈疼痛让覃程反射性的蜷曲在地。
  这一幕落在肅景墨眼里,竟让他失了满面的笑意,从腰间抽出佩剑轻转手腕,剑尖直接刺穿了老道士,
  而这一招却让身后的鼠仙发出了痛苦至极的吼声,旋即化作了原型,逃串离开。
  没有想到,这鼠仙经过了几百年还是长进了,刚从老道士体内抽出他的本体时,他竟然没有注意到,这鼠仙留了内丹在老道士体内,伺机而动。
  “哼,果真是只小偷小摸的畜生”
  不过,想来刚才刺破这畜生的内丹,它怕是要再修炼几百年才能幻化人型了。
  探照灯的灯光昏黄幽暗,但是这点光也足够姜平看清墓室里的情况了,覃程扑倒正欲斩杀什么的老道士,却被老道士所伤,而后对虚空挥剑的老道士却突然间停止了动作,倒在地上。
  这墓室里一定有古怪,覃程看得见,这闭眼的老道恐怕是在被鬼怪上身后,也能看得见的……
  两人就这么倒下,姜平不可能弃之不顾,小心翼翼走到两人身旁,只见老道士面色痛苦的低声呻。吟着,应当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而覃程只是肚子受到重击,缓一缓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
  “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覃程向四周望去,却没有看见那人,离开了吗?
  “这老道士恐怕受伤挺重的。”
  姜平看了眼说话的覃程,点了点头。
  等三人辗转来到医院,差不多下午五点了。姜平去了趟局里,回到医院时,被他背回来的老道士就送进了手术室。
  “你怎么样?”坐到覃程身旁的椅子上,姜平点了根烟。
  覃程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望着医院白净的天花板,
  “没什么事儿,修养两天擦些药油就好。老道士断了两根肋骨,他年龄大了,好了以后也可能会有后遗症。”
  “……”
  姜平没有再说什么,递了根烟给覃程,覃程接过烟刚点燃抽了一口,从值班室出来的护士小姐就责骂了起来
  “唉唉!这是医院,不能抽烟的,要抽到外边去!不知道好些病人受不得这个吗?!”
  “是是,不好意思。”
  姜平和覃程掐灭了烟头,将烟扔了,那小护士才念叨着“没素质”离开。
  “你那眼镜还是摘了吧,都破成那样戴着还有用吗?”
  姜平的话让覃程笑了笑,摘下眼镜,覃程眯着眼才看到自己眼镜的镜架都因为碰撞扭曲了些,眼镜片角落缺了一块。
  “戴了两三年,也差不多该换了。”
  “你近视多少度?”
  “五百多,估计现在度数增加了。”
  “你这摘了眼镜就看不清东西吧?眼睛不好,常人看得见的,你看不见,常人看不到的,你却能。”
  姜平意有所指的笑到:“也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
  “呵呵,都不好。我可没有特异功能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姜副局你高估我了。摘了眼镜,我什么看不清。”
  “你们这些专家,说的话,还没嫌犯可信。”
  “专家我可不算,只是个研三的学生而已,比不过你们的刑xun逼gong。”
  知道对方都不是省油的灯,两人也不再争口头上的胜负,干脆沉默的等老道士手术出来。
  老道士最终还是没事儿的,在医院躺了几天,姜平问什么他都说不记得,
  “那最后一次灭鬼,刚插了柳条烧了纸符我就没有意识了,。”
  也晓得老道士估计是被上身,才会那样,姜平问到:“那你以前灭鬼有没有遇到这种情况。”
  “怎么可能遇到!我这也是第一次……啊!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什么?”
  “那符!那三个符章!我就说那人怎么会好心送我那么金贵的符章,敢情是给我下套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道看了眼姜平气愤的说道:“那符其实并不是我的,是上个月一个奇怪的人送给我的。”
  姜平一听,就皱紧了眉头:“送给你?那上次我们队员喝的那符水也是用了那人送你的符?”
  “是啊,不然我老头哪会有那么大的本事。”说着老道士有些心虚的低了头,“可、虽、虽然那不是我的符章,但是这也救了你们那小姑娘不是吗?还有这次给你们做法,说好的五万块,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这还为此受了伤。”
  没有理会老道的嘀咕,姜平问道:“那你还记得送你符章的那人长什么样吗?”
  老道士听这话可就不乐意了,“什么叫记得?我虽然老,但记性恐怕你们这些年轻人也比不上!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好歹长相我还是记得的!”
  说着老道在脑海里回想了下当时的场景,可不知怎的,他明明该是记得那人长相的,可却一丝一毫也想不起来,越是想越是模糊,就连这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还有语音语调他也一点也回忆不起来。
  “怎么回事?我、我竟然一点也想不起这人样貌了!”老道士虽然道行不深,但好歹是做一行的,能被一些人称作‘大仙’,他也还是懂的不少。
  这情况一看就是遇到了一个道行高深的,给他下了套,还让他回忆不起这人样貌。
  活了五六十年,这遇到了道行深的还是头一遭。想到那古墓在古墓时那罗盘转得那样快,老道士后知后觉的惊出一身冷汗。
  等姜平该问的问完了,老道士想了想还是嘱咐了一句:
  “我看,你们这些人啊,就不要再去那个古墓了,不是我老道危言耸听,而是我觉察着那古墓是真有古怪啊,不说那里边藏了多少怨鬼,而是那儿恐怕有别的什么东西在呢。。。。。。。”
  别人会不会再去古墓覃程不知道,也不会想去了解。
  而回到寝室的第二天早晨覃程却发现他一直随身带着的玉佩不见了。
  翻遍所有衣兜、把背包翻了个遍他也没有找到玉佩,是丢了哪儿了?还是说被谁拿走了?覃程挖空大脑,一遍遍回想今天所经过的地方。
  如果按照他的推断,那玉佩是让他看到鬼魂的原因,那么在墓室里,那玉佩应该还在他身上的,因为他能看见那人。
  覃程想起当时他扑倒老道士,姜平进来后,他再望向四周也没能找到那人。。。。。。。
  会不会当时不小心弄丢了,才没能看见那人,其实那人当时是在那儿的?
  覃程这么想却也不敢肯定,因为谁又知道那玉佩是不是掉在别的地方?那出租车上?不可能,下车的时候他特意回头看了下有没有遗落什么东西。
  回想着玉佩可能掉落的地方,一一排除,覃程估计只有两种情况了,一个就是掉在了古墓里,还有可能是在医院做检查时遗落了。
  这么一想,覃程站起身就出门往医院去了。
  医院淡淡消毒水洋溢在空气里,不过八点,医院挂号处早已人满为患,走到了总服务台,覃程对一个刚闲下来的女孩问道:“请问你们这儿有没有捡到一块玉佩?我昨天在急诊室那儿掉了一块玉佩。”
  从昨晚一直加班到现在,好不容易有个空闲准备玩玩手机,这又来了一个人,女孩头也没抬:“不知道!我这里不是找东西的,要找东西去警务室,真是,不要什么都来这儿问好不好!”
  女孩这无端的迁怒,覃程也不恼,礼貌性的说了句谢谢,就准备离开,哪知女孩竟叫住了他。
  女孩望着覃程,好一会儿才吐了吐舌头,“你知道警务室在哪儿吗?”
  覃程虽不是像偶像明星那样帅气,但那文质彬彬的斯文模样倒也招女孩喜欢,不是没被追过,所以,这女孩这突然俏皮的模样,覃程是明白什么意思的。
  不过,他向来不怎么喜欢这种女孩就是了。
  指了指那边的路牌,覃程说道:“我可以自己找。”
  说完也不看女孩涨红的一张脸,直接离开了。
  医院的的警务室要穿过儿科急诊才能到,儿科急诊室有三个,走廊外坐满了带着哭闹小孩的父母、老人。小脸上满是难受的样子,甚至再小点的婴孩已哭得满头大汗,任家人再怎么哄着,仍旧哭得小脸通红,给医院强加了一抹嘈杂声。
  让人不由得生出一股烦闷,覃程加快了步伐穿过儿科急诊通道,拐了个弯才到警务室。
  “玉佩?没有人送玉佩过来,也没人说是捡到啊?”警务处的大爷翻了翻昨天值班人的失物领取记录:“没有,这种贵重的物品该收好的啊小伙子,医生护士手脚算是干净了,可也免不了见到贵重物品动心占有的时候不是?再说医院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这么嘈杂的地方,肯定有那么几个小偷小摸的人在。”
  说着警务处大爷望了望覃程:“要不你去昨天看病的那儿碰碰运气,说不准哪个医生护士给捡到了,还没送过来。”
  覃程想了想:“那好,谢谢。”
  “不谢不谢,快去吧。”
  离开警务室,覃程到了外科急诊,正好碰到昨天给他看病的医生,覃程说了来意,得到的结果也是相同的。
  如果没有被人拿走,恐怕就丢在那古墓里。
  看了看手表,不过十点,覃程出了医院随意吃了碗面条,就坐了公车往宁化村方向去了。
  没有考古队员,也没有昨天老道做法事的喧嚣,已经没几个住户的宁化村静得只能听见风吹树叶的飒飒声,鸟儿叽叽喳喳的甜美声响。
  村口的姜大爷家依旧使用着几十年前的老炉灶,烧着老两口山里捡来的木材,燃起寥寥炊烟,阳光和煦,照着整个人都暖洋洋。青山翠绿,覃程不由得思考,如果没有他们这些考古队的到来,挖掘,那这村子是不是依旧保持着它的宁静,那人是否就会一直安睡在那山岭中,永生永世。
  不过这一切都不可能回去,而他,覃程,也不可能放弃……
  没有玉佩,覃程也明白独自进古墓会存在危险,虽然不明白那玉佩是拥有怎样的力量,但是那玉佩是真的救了他几次。
  不过无论如何,他也得将玉佩找回来,那玉佩上刻了名,是能够证明墓主人身份的凭证,它的科研价值和它本身的价值都是不可估量的,若是因为他的疏忽丢失弄毁,覃程恐怕会后悔一辈子。
  乘着日头正盛,赶紧去吧,晚了估计那些杀人的怨鬼就要出现了。
  拿了工具,覃程就独自踏入了墓室。
  而他却不知道,自打他走进探沟隧道时,一个“人”,就现在他身边,眼窝深陷、满面青紫,双手扭曲的挪到了背部。
  他……是死去好几个月的江波……
  远远的,肅景墨望着身旁站了个怨鬼却丝毫没有察觉的覃程,
  果然是因为这玉佩才看得到鬼怪吗?
  手中把玩的白玉,显然就是覃程一直在找寻的那块,
  “考古人?这名字倒是好听得紧,说到底不也是一个偷盗东西的宵小吗!”
  胆敢盗走他贴身之物,这样的人可留不得。
  

☆、第 23 章
  第二十二章
  没有玉佩,覃程与常人一般无二,看不见鬼魂,也无法知道隐藏的危险。
  从探沟到地宫大门的通道前那块空地,顺着昨日走过的那条线路,覃程弓着腰,举着手电筒一点点的在地面找寻。
  昨天,他们几人也就到了这儿而已,更深处的地宫是没有踏足的,他扑倒那老道士也就是在这一片儿,玉佩八成是在这个位置丢了,可是青白色的石板铺成的地面光滑平整,除了前些天队员一同进来留下的泥土外,其余的覃程就没有找到了。
  那玉佩没有在这儿,还能在哪儿?
  假若这玉佩真的丢失在这个陵墓中,那陵墓的墓主人……那人会拿走吧,毕竟那恐怕是他的贴身之物。
  其实说到底,那玉佩到底属于谁,归谁所有,都还没有确切的答案,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而已,墓主人究竟是不是叫肃景墨,他都不知道……
  那如果那人并不叫肃景墨,那么地宫大门上那一个‘墨’字又代表什么?还有……
  还有那个只有一个楔口平平无奇的金杯,那杯子上的‘清’又是什么?难道真是墓主人所爱之人的物品吗?
  这么想着,覃程得步子也不由得往前迈进,那天用来翻越围墙的木梯依旧放在相同的位置没有移动。
  覃程想了想还是再一次翻越了围墙,进入这个让他几夜都无法安睡的陵墓内。
  还是那样有着惊人之美的浮雕,那天没能仔细观察,今天这样一看,覃程才注意到,这地宫门前的墓道石雕和那天在墓室内部的彩绘图案,竟是类似的。
  两侧雕刻了精美栩栩如生的山川,狰狞的异兽,似乎画尽了整个世界,唯独缺少了天空……
  不……有天空!覃程猛然抬起头,将手电的光打在墓道顶部,那天他一直无法想起这奇怪又诡谲的图形线条代表什么,似曾相识,确实似曾相识!
  他看过的一本闲杂古书里有描画过这样的图案!
  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顶部图案虽然看似杂乱,却能分成四方,
  “四象、四兽、四维、四方神二十八星宿以一条形异兽相连”,覃程默念出那书中的一句话,感叹:“这哪是没有天空,这是将整个天空的全部绘了出来啊!”
  近乎痴迷的仰头凝视着浮雕,古人对天的崇拜,对天象的绘制不可能是毫无缘由的描画,覃程猜测这天象恐怕是这墓主人生辰日或是有什么重大事件发生那日吉祥的天象,只有这样的天象才可能得以描画在帝王的墓室内伴其往生。
  可惜的是覃程并不懂天文,更加不了解古代的天象学,无法依靠这样的图来猜测年月。
  轻轻的叹息一声,“可惜了……”
  覃程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手电筒的费光很弱,这样一直看着,眼睛也是受不住的。想要好好看看四周的石壁,观察下有没有记录些什么东西,或者在哪个位置写上了年份,只靠电筒根本不够……。
  想了想,覃程放下带来的工具包,从包里翻找出两个老式插线板,插线板末端的两个被蓝红双色塑胶包裹铜丝线如同麻花一般缠在一起,覃程拿了剪子把其中一个插线板剪了下来。
  挖探沟牵的电线只迁到探沟中部,电线就用完了,那天他们进来得急,逃得也急,根本就没有再安装照明用的电灯,这插线板的线估计也有个十来米,两个插线板,二十来米……应该够用了。
  接线安装白炽灯是个简单的活儿,不过一刻钟,覃程就弄好了,照明的灯没有开关,他们这边断电都是等工作结束,直接拉下探沟外木制电线杆上的电闸。
  总共20米的电线正好可以延伸到围墙口顶部、地宫外那块空无一物的墓室口。
  空旷的墓室,只有覃程肩颈夹着手电,借着光固定电线,钳子暂时充当铁锤将铁钉敲入石板缝隙里,“叮叮叮——”整个墓室就只有覃程手中钳子敲打铁钉的声响。
  一根铁钉。。。。。。。
  两根铁钉。。。。。。。
  “咚咚咚——”
  等敲到第三根铁钉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覃程,动作停了下来。。。。。。
  没有铁钳子敲击铁钉的声音,整个墓室静得听不见一丝声响,
  刚才是听错了吗?
  覃程有些疑惑的再仔细听了听,却依旧没有什么声响,试探性的再次敲击了铁钉子,铁钉被敲打时该是发出细长尖锐声音的,而并非“咚咚咚”这样沉闷的响动。
  而在他敲击铁钉时那细长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沉闷的、像是重物敲打在地面的声响……
  而这声音似在身旁响起。
  心猛地漏跳一拍。
  他看不见,不代表他不知道身旁可能是个什么东西,亲眼目睹过那些鬼魅拎着重物敲击着张启硕头部的画面,覃程的手不由得有些颤抖。
  深吸一口气,覃程猛然间往探沟出门逃去,却在迈出第一步的瞬间,被不知名的东西勒住了喉咙!
  “唔——!”
  被冰冷的物体紧勒住喉咙向后拖动,窒息的痛苦覃程不得不一同后退。
  直到后背撞上墓室冰冷的石壁,退无可退。
  覃程得脸色由惨白到铁青,肃景墨是一分不差的全都看在眼里;按理说这人本该要死,就算不是这鬼魅将他杀了,他肃景墨也会结果了这人,所以看着他死,他肃景墨还落得轻松,不必葬了自己的手
  可是不知怎么的,望着那偷了他佩玉就快要断气的宵小,他就突然不出了手,一剑斩下了那鬼魅的手。
  “我想杀的人,还从未让他死在别人手里。”
  江波死得不算久,还是一个生魂,并未被这古墓影响得完全失了心智,这猛然魂体被砍断得一部分,他还是知道该逃跑。
  那怨鬼逃跑,肃景墨连看也懒得看一眼,垂眼瞥了下因窒息而脱力跪倒在他面前的覃程,
  上次他手中的剑本应取了这人的性命,但最后却只是在这人脖颈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想来那时他也是托了这玉佩才得以偷生,那。。。。。。。
  嘴角勾起一抹笑,原是带笑的桃花眼此刻更是溢满了笑意,剑尖直指面前之人喉咙
  “那这次,该是没什么能够救得了你了吧。”
  话音刚落,手中的剑就已经挥下。。。。。。。
  

☆、第 24 章
  第二十三章
  张俊每周都会回家两天,周五回去周末回来,陪父母一天,陪女朋友一天。张俊女友是他大学本科时的同年级的校友,学的会计专业,和张俊不同学院也不同专业,大学本科那几年愣是没有见过一面,更别提认识了。
  两人认识还是在他研究生一年级的国庆长假被导师拽去博物馆帮忙,机缘巧合帮助了当时刚踏入工作岗位的何雅兰,聊天过后才发现两人竟然同校,有时候人的缘分就是如此。
  算起来他和女友处了差不多两年了,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会走到最后的。
  “对了,你朋友里有没有单身的?”
  饭桌前刚准备给女友夹菜的张俊动作停了下来,好笑的望着女友:“怎么?你看不惯我,想换一个?那我可事先提醒你了,我认识的人可没有比我更俊的了。”
  见一旁吃饭的其他客人因为张俊的话投过来眼神,何雅兰嗔怪的瞪了眼张俊:“是想给我好姐妹介绍个对象,说的正事儿,别整天嬉皮咧嘴的!”
  “好姐妹?”张俊这第一个就想到了何雅兰那一直没有交男朋友的学霸闺蜜,“夏彤?”
  “对对对!就是她!这读了本科又读研也没见她去处个男朋友,就想着帮她介绍一个认识认识。”
  何雅兰的好友夏彤确实是个学霸型的女孩子,张俊也见过几次,不是美女但是看上去干净清爽带着一股书卷气儿,性格也挺安静的,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只是……
  “人家同意你吗?你这么自作主张帮忙会不会反而让别人心里不舒服啊?兴许人家夏彤也没这打算呢?”
  “当然是征求过她的意见了啊。好了好了,这个你别管,就说说你朋友里边有没有单身汉,嗯……不能太差劲啊!”
  女友都这么说了,张俊也只能点了点头,思考起身边的单身朋友,
  曹岩博好像正在追一个女孩……。吴海估计没有这个心思了……。
  想了一会儿,张俊才说道:“那个谢高卓怎么样,你应该见过的,我初中同学。”
  “就是那个整天和你一样嬉皮笑脸的?”何雅兰皱了眉,“不行,夏彤不会喜欢的,有没有安静一点的?”
  女友这连带着一同把他嫌弃进去的话语让张俊无奈的摇了摇头,“安静一点的?那……王贤怎么样?”
  “王贤?不行,太矮了,要高一点的,学历也不够,最好和夏彤一样是个研究生。”
  “学历不够?人家可是西安交大毕业的,那可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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