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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和天降HE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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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把一道大题琢磨明白,在嘈杂的环境音里抬起头看了眼孙文瑞的座位; 考虑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问问什么时候回来。
  还没想明白; 他眼角余光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在后门口探头探脑。
  后排一群男生都下去打球了,空空荡荡的,那个人影非常明显; 傅予寒不想注意也不行。他偏头看了一眼,有点意外。
  是周向言。
  视线对上,周向言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恳切地冲他招招手。
  傅予寒犹豫了一下,看他好像真有事想说,站了起来。
  “有什么事?”他走到后门口。
  “哥; ”周向言小声喊了一句,朝四周看看,确认周围一米内没有人,压着声音问,“我听傅叔叔说你要来家里住,怎么好多天了也没见你来啊?”
  傅予寒:“……”
  傅予寒花了一秒钟的时间反省了一下他最近是不是太习惯住闻煜家了,因为总共没回家过几次,回去了还时常见不到人,他差点忘记他爸的提议。
  “你是不是……”周向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不太想来啊?”
  “怎么了,”傅予寒扫了他一眼,“你是希望我去还是不去?”
  “当然是希望你来啊。”周向言抽了抽嘴角,“……就怕你不乐意。”
  他那脸色一看就是有话想说,傅予寒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走廊尽头的空地说。两人走过去,傅予寒冷淡地说:“这儿没人过来,有话就说。”
  这条走廊对着外面,尽头是一道半人高的玻璃围栏,下方有一道黑色石台。周向言低着头,焦躁地往那石台上面踢了两脚,轻声说:“就……就是希望你来。”
  傅予寒对付闻煜可能没什么办法,对付这种小屁孩是不手软的。他垂下眼,态度冷淡:“不说我不会去。”
  周向言:“……”
  “我又不是没地方住。”
  傅予寒说完,便漠不关心地朝外看过去,玻璃栏杆并不阻挡视线,他看见楼下有一群闹哄哄的人正在朝教学楼方向走,闻煜一个人帅得鹤立鸡群,走在人群最后。
  他头发不知因为汗湿还是冲过了水,有几绺搭在额角,长袖校服脱了拿在手上,一只手还托着一个白白的东西。远远的不太看得清,但傅予寒猜那是他给他的“幸运星”。
  他觉得自己有点问题,竟然会从闻煜身上看出某种……名叫“性感”的东西。
  傅予寒甚至能脑补出他衬衣领口松开三颗扣子然后这么湿着头发晃晃悠悠走过来的模样。
  好巧不巧,那位“性感”的湿发男子忽然福至心灵地抬起了头,看见傅予寒站在走廊上,他还隔空遥遥冲他笑了一下。
  傅予寒绷着脸冲他挥了下手。
  周向言自然注意到了,他往下一看,发现跟自己没关系,又委委屈屈地看向傅予寒:“哥。”
  “套近乎也没用。”傅予寒说。
  “……好吧,”周向言垂下头,露出哭丧的表情,“上次不是说我妈怀孕了么,就……最近她反应有点大,傅叔叔让她请假……在家养胎。”
  傅予寒挑了下眉,依稀想起上回傅学成的确说过周若烟最近都在家。
  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最近脾气很差,据说是因为怀孕才这样……”周向言支支吾吾地,“我……我期中考考砸了……”
  哦,小孩考砸了不敢回家,想拿他当挡箭牌。
  傅予寒觉得他有点傻:“我在的时候她不是一样骂你么。”
  “会好一点……”
  “但我今晚要回家,”傅予寒看着他,“我有事。”
  周向言的头瞬间低了下去。
  没过两秒他又重新抬起了头,眼睛亮亮的:“诶?哥,那我能去你家么?”
  傅予寒:“……”
  “就……去同学家做客没关系吧?阿姨没见过我,不至于讨厌我对吧。”周向言掰着手指头算,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我要是去找你玩,我妈也不能说什么,不然傅叔叔会不高兴的……让我躲一个晚上,明天她说不定就忘记这件事了。”
  “我答应你让你留宿了么。”傅予寒冷淡地问。
  “……”周向言的表情一秒哭丧。
  “去我家倒是没关系,但是没地方给你睡。”傅予寒说,“而且万一学校开家长会,你一样躲不过去。”
  “没关系的!我可以坐椅子上熬一晚!”周向言激动了,“谢谢哥,我就知道哥最好了!”
  “……你别打扰我就行。”
  “不会不会,我一定安静如鸡!”
  周向言感恩戴德地走了。
  闻煜上楼的时候只来得及看见周向言拐弯离去的背影,而傅予寒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垂眸专注地盯着错题思考着。
  “周向言刚来找你干嘛?”闻煜一屁股坐到自己的椅子上。
  傅予寒偏头看了他一眼。
  因为运动,他面色比平时红一些,头发大概是洗脸的时候被水打湿的,光这么一坐,傅予寒都能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热气。
  闻煜一愣:“我有哪里不对么?”
  傅予寒摇摇头,从抽屉里抽出一包纸巾:“擦擦水。”
  闻煜顺手接了过去,边擦边看着他。
  “周向言考砸了,不敢回家,”傅予寒简短地说,“问我能不能去我家躲躲。”
  “……然后呢。”闻煜不抱什么希望地问。
  “我答应了啊。”
  “……”
  果然,他就知道。
  闻煜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他:“你对身边的人还真好哈?”
  “举手之劳的事,能帮就帮了,对我又没多大影响。”傅予寒有点莫名,“我不还给你找了游戏玩么?”
  是的没错。
  这种无差别的“好”让闻煜像是被包裹着软棉花的拳头狠狠砸了一拳,有苦说不出。
  他只能安慰自己至少傅予寒不会用餐巾纸帮人叠幸运星。
  那个星星那么脆弱,他一到篮球场就把外套脱了,用外套好好地给幸运星在篮球架下面可供人休息的台子上圈出了一块保护区域,这才能完整无损地拿回来。
  他把幸运星摆到了抽屉正中间,一低头就能看见的位置上。
  傅予寒自然也看到了,随口说道:“差不多就扔了吧。”
  “这怎么能扔?”闻煜瞥了他一眼。
  “本来就是随手折出来哄你的,”傅予寒大概是想到了思路,落笔在本子上“唰唰”写起来,边写边说,“这个太容易坏了,等我补了新的你再留着呗。”
  “……”
  闻煜无声地叹了口气。
  已知:傅予寒对自己送出的礼物根本不在乎,但亲口说出了“哄你”两个字。
  问:他该高兴还是生气?
  闻煜想不出来。
  他觉得自己的“人类观察实验”是时候更换观测目标了——原来他自己也是个既土且俗的庸人,情绪全系在别人那里。
  心动时没人高明。
  但情绪如此鲜活,像在篮球场上奔跑时身体里流淌的热量,让人清晰地活过。
  …
  因为周向言的缘故,今天放学傅予寒肯定不会跟他回去了,不仅如此,从教室到分别的路口这一路上,他们三个人一直是周向言在说,傅予寒偶尔答应几句。
  闻煜一直没出声,细心如傅予寒居然也没问问他。
  ……
  闻煜觉得自己脾气再暴躁点一定会把周向言抓过来猛揍。
  “那我们往这边走了。”傅予寒回头看了眼,“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都到小区门口了还小心什么啊?”闻煜憋了一路,第一句话就没什么好气,说完他又自己妥协了,补充道,“你才是,路上小心。”
  “好。”
  “回家发消息给我。”
  “嗯。”傅予寒挥了挥手,跟周向言一起离开了,留闻煜一个人在原地郁闷。
  “诶,哥,”走出几百米,周向言回头看了看,“你跟那个转学生关系挺好的啊?”
  “你是不是没话说了,”傅予寒斜了他一眼,“没话说可以闭嘴。”
  周向言做了个鬼脸,眼珠子转转,小声咕哝:“就问问嘛。”
  “少打听我的事。”
  “……哦。”
  晚自习结束,小路上已经没多少行人了。昏黄的路灯照亮小片区域,一个圆一个圆连成了路,两人慢悠悠地往回走。
  周向言没走过这边,一路上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走到傅予寒家所在的小区门口,周向言“哇”了一声:“这儿环境明明挺好的嘛!我之前听傅叔叔说了几句,还以为你住的地方很差呢……”
  “跟他住的当然没得比,”傅予寒不太在意,“他比我妈有钱。”
  “也没有啊,前阵子不是不太好吗,听说都濒临破产了。”周向言嘀咕道,“不过又缓过来了听说。”
  这套房子是何燕和傅学成离婚后拿着离婚拿到的钱付的首付,他俩感情破裂,最后闹得很难看,所以傅学成给的其实不算多……至少对他自己来说。
  这些都是听何燕说的,傅予寒不知道具体金额,只能看到现在的家和从小的家肉眼可见的差距而已。
  他开锁进门,打开灯,家里没人。
  “估计他们又去医院了,你进来吧。”傅予寒打开鞋柜让他挑一双拖鞋,“关着门的卧室不能进,其他地方随意。你要写作业的话就在客厅写。”
  “不能去你房间吗?”周向言换好鞋四处看。
  “我就一张桌子。”傅予寒说着进了屋。
  房子三室一厅,格局不算很好,但也差不到哪里去。周向言在搬到现在住的地方前住的房子比这个大一点,但也差不多。
  总之,傅予寒家看起来没傅叔叔说的那么差。
  有两个卧室关着门,唯一开着门的是傅予寒自己的房间,周向言两分钟逛完了能逛的区域,屁颠屁颠地走进他哥的卧室。
  随后他就看见傅予寒的桌上摆满了他没见识过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好奇地问。
  “滴胶。”傅予寒瞥了他一眼,“你不想被我赶走的话就不要在我做东西的时候吵我。”
  那视线冷若冰霜,想到学校里关于傅予寒的传言,周向言惊恐地在自己的嘴唇上拉了一道,示意闭嘴。
  傅予寒这才收回视线。
  周向言等了一会儿,发现傅予寒真的不搭理他了,便小心翼翼地伸出头,想看看他哥在做什么。
  那好像是个……星星?


第62章 
  傅予寒在一张银色的亮色纸上画了个很小的星; 用小刀切割下来,然后开始调胶往上垒。他做得很细致; 周向言觉得自己腿都站酸了才看见他做出一颗有厚度的星星。
  滴胶材质是透明的; 配合封在中间的亮纸,在灯下熠熠生辉。
  周向言以为他做好了。
  正要说话; 他看见傅予寒从抽屉里找出了一瓶蓝色调的指甲油。
  周向言:“……”
  “哥,”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这里会有这种女孩子才玩的东西啊?”
  傅予寒手一顿; 偏头看他。
  周向言顿时一个激灵:“……我是不是不该说话?”
  “对。”傅予寒说; “而且……你没女朋友吧?”
  “是、是啊,怎么了?”
  “这话说出去但凡遇见个脾气厉害点的女生你会被干掉的。”傅予寒重新低下头,轻声说; “什么叫‘女孩子才玩’……”
  周向言没太明白这句话有什么问题,指甲油和滴胶哪个不是女生玩的?
  但他不敢再问了。
  傅予寒在那颗星星上刷了层指甲油上色; 把星星静置在一旁; 又找出一个玻璃杯形状的东西,往里倒那种透明胶。
  屋子里很静,“杯子”里进行的步骤没做星星直观; 周向言看了一会儿没看出名堂,觉得有些无聊。他想了想,没敢出声; 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里。
  桌子上倒是干净。
  他平时都会在家玩电脑玩到最后一刻才开始做作业,但傅予寒的电脑在他自己屋里,周向言不敢多提要求。他在客厅里玩了一会儿手机; 索然无味,以至于破天荒地提前拿出了作业开始写。
  不过事实证明,任何“提前写作业”都是纸老虎。
  写完一科作业他就坐不住了,又悉悉索索地跑到傅予寒的房间里。
  刚刚那个“杯子”被放在了一边,傅予寒已经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漂亮的透明滴胶球,中间不同的几种蓝色滴胶像风又像烟雾,虽停滞但流淌着,中心靠近上方的位置悬浮着那颗傅予寒提前做好的星星,每换一个角度就折射出不同的色彩来。
  滴胶球最上方被嵌入了一个小的接续装置,里面串进了一条黑色短绳。傅予寒正在打磨表面。
  “好漂亮啊……”周向言不由得感叹道。
  “喜欢你也可以学着做。”傅予寒没回头,“这个不难。”
  “大佬的不难和我的不难通常不是一个意思。”周向言对自己认知准确,“要不哥你送我一个?”
  傅予寒非常冷酷:“做梦。”
  周向言:“……您也太无情了。”
  傅予寒终于把那个球打磨完毕,放到了一边。周向言本以为他会收工写作业什么的,没想到傅予寒又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个没做完的滴胶手机壳。
  内容是一幅画,看上去是一对情侣合影。
  “这是谁?”
  “关你什么事,”傅予寒垂着眸,“不想被我赶出去就不要说话。”
  “……哦。”周向言有些羡慕,“真好看啊……”
  这幅画是傅予寒前一天晚上画的,内容是杨帆周末发的那张合影。
  虽然……闻煜让他不要看。
  傅予寒不太喜欢拖事情,生日会的时候答应了杨帆要做情侣手机壳,前两天又说起,干脆就拿出来做了。他本来打算按对称的姿势给赵彤画一个小人,然而落笔了几次都画不对,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改为临摹合影照片。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画师,画技会被情绪左右,就连现在做手机壳的时候,心脏都有种密密麻麻的疼,疼得他几乎拿不住工具。
  …
  第二天一早,傅予寒把那个滴胶球带给了闻煜。
  不知道闻煜前一晚又在做什么,清晨到学校时满脸都是没睡醒的不耐烦。他以前再不耐烦好歹也挂个假笑,最近逼自己“别装”,傅予寒已经听见几个女生私底下说闻煜变得吓人了。
  傅予寒心道这人本来就吓人。
  真实点没什么不好的,在他看来,至少闻煜自己能自在点。
  负面情绪不发出去,人总有一天要被逼疯。
  不过,当傅予寒把礼物送给他的时候,闻煜的表情明显好了很多:“你一晚上做的?”
  “嗯。”
  “熬夜了?”
  “还好吧,做完作业刚两点。”傅予寒眯着眼,克制着打了个呵欠,“不算熬夜。”
  “……也没必要这么赶的下次,睡眠不足影响注意力。”闻煜捏着那个小球看了一会儿,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谢谢,我很喜欢。”
  傅予寒只给串了条无意义的短绳,他可以根据自己需要换东西挂,当挂件钥匙扣什么的都行。
  傅予寒看着他把那个滴胶球塞进了抽屉里,这才道:“明天不就去竞赛了?晚了还算什么加油……东西你喜欢就好。”
  闻煜瞥了他一眼:“我讨加油你就给么?”
  那可真没枉费他熬夜粘那个高达的碎片。
  “这是我‘请你做个人’计划的一部分,”傅予寒说,“免得你成天拿我寻开心,搞什么‘内部消化’。”
  闻煜:“……”
  他粘个屁的高达!
  “不是,”闻煜实在受不了了,“你送人礼物的时候能不能说两句好听的?”
  “……昨天周向言问我讨礼物我没给算不算?”
  “……”闻煜不太满意,“勉强算吧——诶,他昨晚几点走的?”
  “没走。”傅予寒说,“在我桌上趴了一晚上。”
  “……那你睡哪儿?”
  “床。”傅予寒看了看他,“怎么?”
  “没怎么。”闻煜冲他笑了一下。
  傅予寒的房间他去过一次,书桌在床旁边。
  也就是说,昨天周向言在傅予寒身边过了一夜。
  身、边。
  别管他周向言是不是直男,又是不是根本没碰到傅予寒,闻煜还是觉得,他跟周向言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闻煜的这一天从一个礼物开始,后面全是闹心的事——
  下午放学,他照旧和傅予寒两人一起出校门“觅食”,却看傅予寒心不在焉地接了个电话,然后拉着他往边上的一条小巷拐了两步。
  “杨帆?!”闻煜非常惊讶地看见杨帆避开了三中大门前的高峰人流,站在那个小巷靠近路口的位置,“你怎么来了……不上课?”
  “我提前开溜了……咳咳,好嘛……”杨帆顶着傅予寒霜冻似的目光,讪笑着挠挠头,“周末跟彤彤出去玩,我耍帅把外套借给她,结果着凉了……今天下午被医务室医生赶去医院挂水。”
  难怪他能在放学时间赶到三中,还没穿校服。
  但是……
  “你来干嘛?”闻煜问。
  “你为什么这么冷淡,”杨帆生病不影响他开玩笑,戏精似的哭丧着脸说,“我就不能来三中看你们吗?”
  “答应我,”傅予寒垂下眸,冷淡地从包里摸出一个小袋子递给他,“好好说话好吗?这语气太恶心了。”
  “你就不能学学我,跟我一起互相伤害吗……咳咳……”杨帆打开口袋,把东西拿了出来,“哇!真好看!谢谢、咳咳,谢谢小寒!mua!”
  傅予寒:“……”
  闻煜:“……”
  闻煜简直要被傅予寒气疯了。
  他没有小心眼到不许傅予寒在给他做礼物的时候给别人做礼物,但他为什么要做这个手机壳?
  叫他不要看朋友圈,为什么又回去看?
  有些人给自己脱敏,选择等待时间过去。
  傅予寒脱敏,选择对自己施行凌迟。
  诚然,一刀一刀捅得自己对疼痛麻木是个非常行之有效的脱敏办法,但这未免对自己太残忍了。甚至有那么一瞬,闻煜几乎要替傅予寒怨恨起眼前的杨帆来。
  他笑得那么开心,他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
  “咳嗽就少说话。”傅予寒淡声说完,忽然偏头朝身边的闻煜看了一眼,提醒道,“你手机在震。”
  闻煜幽幽地转过眼:“你……”
  “嗯?”
  “算了,没事。”闻煜垂眸,把手机摸了出来。
  杨帆够直才有他的机会,不然就傅予寒这种执拗的单相思,他现在会更痛苦。
  还是谢谢杨帆好了。
  毕竟傅予寒喜欢自虐他也没资格去管。
  电话是司机打来的,对方一般只会在来接他去吃饭的时候才会联系他。闻煜的心情顿时变得更差:“喂?”
  那头果不其然是在说去吃饭的事,闻煜没好气地回答:“为什么这么突然……我不是说过高三我会很忙的么?他闻自明怎么就这么闲。”
  “……行吧,我知道了。”听了一会儿,闻煜挂断电话,看向两人,“我爸叫我吃饭……”
  推掉他爸的请客免不了争吵,通常闻煜能避就避。
  但他想,如果傅予寒能开口挽留他一句,倒也不是不能推掉。
  傅予寒:“那你去,我带杨帆吃红泥小厨去。”
  杨帆作捧心感动状:“你居然还记得我爱吃红泥小厨!”
  “……我怎么可能忘记。”傅予寒看了他一眼。
  闻煜:“……”
  “我走了。”他说。
  两人谁也没太在意,毕竟朋友间吃饭有人临时不能参加很正常,家事要紧。杨帆还特别体贴地说:“下次我请你吃!”
  好在,在闻煜气到升天之前,傅予寒好歹是叮嘱了他一句:“态度好一点,尽量别吵架。”
  “估计避免不了。”闻煜说。
  “那就吵归吵,别影响自己心情。”傅予寒抬了抬下巴,“你家的车来了。”
  一辆显眼的黑色玛莎拉蒂穿过人流慢慢开了过来。
  “哇,又是这辆玛莎拉蒂。”杨帆啧啧道,“你走吧,一路顺风大煜儿。”
  “……‘大玉儿’是什么鬼称呼?”闻煜刚想走,差点被他的话绊倒。
  “你大,你是大煜儿。”杨帆拍拍傅予寒的肩膀,“这是小、咳咳,小予儿。”
  “咳嗽就别说话了,求求你,恶心死了。”傅予寒说完,看向闻煜,“去吧。”
  闻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随后转身离开。
  直到闻煜上了车,杨帆一脸戏谑的表情才渐渐收起,他问:“煜哥跟他爸关系不好?”
  “嗯?嗯,听说是吧。”傅予寒想了想说,“我不是很清楚,你知道我不爱多打听。我猜是因为他爸管他管太严了……煜哥其实路子挺野的一个人。”
  “……我跟你认识的是一个闻煜吗?”
  说完杨帆又叹了口气:“唉,不过他以前从没说过这些,我没想到他转学过来两个月,跟你的关系看上去不仅旧怨一笔勾销,甚至比我们这些处了两年的朋友都要好了。”
  傅予寒一怔。
  这么说来,闻煜好像确实……
  杨帆没注意到他的表情,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唉,我好酸,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煜哥最好的朋友不是我……咳咳。”
  傅予寒这才回神,反手推了他一把,低声道:“你再贫一会儿红泥小厨排不上队了。”
  “靠,不行——走走走,别管煜哥跟谁好了,我的红泥小厨要紧!”
  杨帆振臂一呼,便扯着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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