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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结婚之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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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和死对头结婚之后,才发现他暗恋了我十年?
  —我只喜欢最好的。
  —你是最好的。
  ***
  林初时和聂寒读书的时候关系恶劣,结果毕业八年后,两人却因为一纸协议,结了婚。
  ***
  聂寒x林初时
  不会说话的闷骚直男攻x美貌身软的富家少爷受

第1章 
  林初时甫一落地,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电话那头声音着急,催促他不要耽搁,赶快回家。
  林初时叹了口气,他已提前知道自己这趟回来,是有任务在身,心中很不愿意,但是家里现在有困难,家里公司经营出现问题,爸爸也因此被急得住了院,他不能不顾,只得从国外回来。
  他在机场买了杯咖啡,提提神,拎着行李,坐上车,一路风尘仆仆,到家时是晚上七点钟。
  家里阿姨做好了饭,妈妈刚从医院里出来,还要过会才到家,林初时一连坐了十几小时飞机,辗转不停,精神疲惫,便先上楼去洗澡,靠在卧室里的沙发上休息一会儿。
  “初时,你睡了吗?”是妈妈。
  林初时便醒过来了,回了声:“妈妈,你进来吧。”
  林夫人推门进来。
  她看起来还是很年轻,穿着丝绸的长裙,头发盘起来,温婉美丽的模样,只是精神不佳,脸色也不大好。
  林初时见了,便觉得有些难受,他走过去,安抚地把手放在妈妈肩膀上:“妈妈,今天爸爸好一点了吗?”
  林夫人勉强地笑了一下,说:“还是那样。”
  林初时便不说话了。
  林夫人轻轻拍拍他的手,关心地问:“刚刚阿姨说看你脸色不太好,你都瘦了,待在国外是不是很辛苦?”
  林初时摇摇头,不想自己的一些琐事再让她担心,就说:“还好,只是回来有点累了。”
  林初时又问:“大哥呢?”
  妈妈说:“你哥哥还在公司,最近公司都是他在打理,他一直在奔波,看还有没有法子打通别的资金渠道……”
  林夫人说着,眼里露出心疼的神色。
  林初时上去轻轻拥住自己的母亲。
  是阿姨敲铃,让他们下去吃饭,他们才一起下楼。
  饭后闲聊的时候,阿姨说起白天有人打电话过来:“他们说是要来看房。”
  阿姨有些忧心忡忡的,问:“夫人,这房子是要卖了吗?”
  林初时也是一惊,看向自己的妈妈。
  林夫人神色沉静,说:“没有的事,只是要做财产认证,会有人过来看看。”
  但是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要做财产认证?
  是为了确认资产,好做抵押吗?
  林初时对这些并不是全然不知,因此更觉得沉甸甸的,家里情况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不好,到了要变卖房产的地步。
  林初时回国的第一夜,因为有心事,睡得并不好,第二天也醒得很早。
  在家吃过早餐,林初时陪妈妈一起去医院。
  爸爸因为公司的事情,导致心肌梗塞进了抢救室,虽然脱离了危险期,但情况也并不乐观,现在还在医院住着。
  林初时去的时候,林父正好是清醒着,半躺在病床上,看见他,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情:“未时,你来了。”
  林初时见他两鬓星星白发,脸色憔悴,眉目间尽是沧桑,哪还有记忆里意气风发的模样,一时心头发酸,几乎哽咽起来:“爸……”
  林父笑了起来,说:“哭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吗?”
  说着说着,却引起一阵止不住的咳嗽。
  林初时忙上去扶住他,帮他拍背。
  林夫人也跟着倒水,在旁边补充说:“你爸看见你,心情激动着呢。”
  林初时本科硕士都是在国外念的,加上工作的两年,除了有几次放假,算起来已经有八年没回国了,心中不免觉得愧疚。
  一家人久别重逢,在病房里聊天,气氛难得有几分愉快,结果林父一句话,又让空气变得沉重起来。
  “公司情况怎么样了?”
  林母责怪似的看他一眼,说:“医生都嘱咐过了,让你安心养病,不要再管这些事情。”
  林父摇头,苦笑着说:“我怎么可能不管呢?”
  公司是他毕生的心血,现在面临破产的危机,随时可能分崩离析,他每每想到,都觉得痛苦和愧疚,一宿一宿地睡不着觉。
  林初时看着他紧着眉头,思虑过重的憔悴神情,心里实在非常难受。
  他把手放到爸爸的肩膀,试图传递给他一种安稳的力量:“爸爸,你别想太多,哥他一直守着公司呢,现在我也回来了,一家人齐心协力,难关总能渡过去的。”
  从医院出来之后,当天林初时去了公司一趟,和他大哥林朔秋见面。
  林朔秋正在办公室里发火,将秘书骂得狗血淋头,眼泪不住地掉,最后抱着文件夺门而出,结果正好撞上了林初时。
  “你没事吧?”林初时忙伸手扶住了对方。
  那女秘书一抬头,看到个长发青年,青年实在生得漂亮,眼里微微带着关怀的神色,女秘书才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乍然被一缕温柔清风所吹拂,眼前人还是一幅年轻俊朗面孔,一下有些呆愣住了。
  “林初时,你给我进来!”门内那暴龙似的声音又在女秘书身后响起。
  女秘书微微一抖,也顾不上眼前帅哥了,低着头从林初时旁边穿过去。
  林初时看着她仓促离去的背影,无声叹了口气。
  “哥。”林初时进了办公室,走到林朔秋面前,突然伸出手抱住对方,笑道,“好久不见。”
  林朔秋也伸手回抱了他,用力在他背部拍了两下,笑骂:“臭小子,终于肯舍得回来了。”
  林初时被他拍得都要咳嗽起来,对他哥这么火爆的性格有些无奈。
  林朔秋比林初时大两岁,两兄弟年纪差得不多,但性格相距甚远,林初时从小比较文静,长大之后也温润柔和。林朔秋却是团风火一样,不光脾气急躁火爆,做事也雷厉风行,有时显得蛮横霸道。
  所幸两兄弟虽然性格天南地北,但感情一直都还不错。林初时当年想学艺术类,也是林朔秋一力支持的结果,否则这么多年,林初时一直在国外,不一定能扛得住家里压力。不过林朔秋力挺弟弟的原因,除了支持弟弟的兴趣爱好之外,也是因为林朔秋性格霸道,更喜欢独当一面执掌大权。
  所幸林初时确实也对公司管理,商业经营没有什么兴趣,也乐得父亲把家业传给大哥,自己做个闲散的富贵少爷,做自己感兴趣的事业。
  但是现在家庭面临严重困难,林初时再想逍遥其外,就显然不太可能了。
  林初时问了他爸在医院里问过的问题:“哥,现在公司情况怎么样?”
  林朔秋眉毛一抽,在外人面前强撑的气势泄了七八分,双肩一垮,颓丧地说:“……难啊。”
  林初时心里一紧,知道他大哥平时最好面子,说这种丧气话,是因为真的走投无路了。
  本来这两年实业经营行情就不好,他爸年纪大了,开拓进取之心早不如当年,越发趋近于保守求稳,结果错过了经济转型的最好时机,虽然勉力维持,到底有些心力不足,公司也在缓慢地走着下坡路。他哥倒是锐意进取,也不太看得上自己老爸的温吞求存,于是接管公司以来,一改林父保守求稳的政策,雷厉风行地进行改革。只是他新官上任,难免心高气盛,又急于做出点成绩,战略上过于冒进,大量资金投出去之后,却遇上两个正在进行的项目面临困难,资金流不回来,一下把公司拖进了债务纠纷里。
  自出事以来,林朔秋这段时间都是睡在公司,也是因为觉得没脸回家,因为休息不好,又焦虑,他嘴边都急出了一圈的泡,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好好的一个家,因为他的冒进和失误,就可能被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以林朔秋的自尊心,光是这个就能把他压垮了。
  林初时也不可能怪他哥,这些年都是他哥陪在爸妈身边尽孝,打理公司和家里两头的事务,贡献实在比他大多了。
  而且人活一世,怎么可能从不犯错,只是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点儿。
  林初时在公司呆了一下午,目睹了公司现状,光催债的就来了两波,凶神恶煞飞扬跋扈,还砸了公司前台的一个貔貅,被他哥喊保安给轰了出去。
  林初时更觉得心头压抑,难以想象这段时间他爸他哥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保洁员清扫前台的狼藉,林朔秋转身回了办公室,把门关得震天响。
  林初时安慰了一下在旁边战战兢兢的几个小姑娘,然后跟着进了办公室。
  “哥……”
  林朔秋背对着他,大概是不想对着弟弟发火,没有回头。
  “哥,你们说的那个人……”林初时喉结上下动了动,犹豫一番,到底还是说了出来,“我去见见吧。”


第2章 
  林朔秋说的那个人,是一家私募基金的老板,对方提出可以注资,帮他们渡过这一难关。
  在这个关头,有人愿意注资,林家当然求之不得,他们明白对方肯定不是无偿做慈善,也早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但是到目前为止,对方的老板还没有露面,一直是派律师和他们交涉,除了这种态度实在让人摸不透之外,对方提出的条件也令人费解。
  对方提出要和林初时谈——不是和林家家长谈,不是和林朔秋谈,偏偏是和常年呆在国外,不经手公司业务的林初时谈。
  任谁也闻到其中古怪,但要进一步问,律师却只说无可奉告,将人结实地堵了回来。
  两方僵持不下,随着公司境况越发艰难,林朔秋反复斟酌,还是在通电话的时候,和林初时提了一句,林初时这才匆忙赶回国来。
  林朔秋和对方约好了时间地点,是在一处私人酒庄。
  林朔秋开车送林初时过去,他的意思是:“对方一定要和你谈,可能是有特别的目的。我们可以答应和他见面谈,了解他的条件,如果可以接受,当然OK,如果超出接受范围,你也不用花时间和他周旋,直接回来。”
  以防万一,林朔秋还塞了支录音笔和报警器给他,他自己则带了几个保镖在外面守着,一有情况就会马上冲进来。
  酒庄看起来不大,前院是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坪,中间围着一座精巧细致的喷泉,后面就是庄园主屋,侧面墙上怒放着一整面墙的蔷薇。
  酒庄负责人将林初时领到一间大概像是品酒室的房间,其中一整面墙都摆满了红酒,脚下也堆了很多的橡木桶。
  空气里漂浮着葡萄发酵过后的酒香,和橡木的木质香气混杂在一起,令人熏然欲醉。
  林初时是有点好酒的。他们这样的人,多少都有些嗜酒吸烟,甚至是**的毛病,林初时也不例外。
  不过他生性平和,从小家庭和睦,人际关系和谐,基本没有受过什么伤害和委屈,虽说从内心来说这样难免缺少一些激情碰撞的火花,在艺术这一道上走得不很出众,但是那种从内而外透出的温柔,在笔尖上透露出来,让他也还算是受欢迎。所以他虽然也抽烟喝酒,瘾倒是不大,更多时候只是为了一点恰到好处的朦胧欲醉的氛围,至于**,那是碰也不会碰的。
  虽说是不上瘾,但是林初时对烟酒多少有一点依赖。林初时有个养了很多年的习惯,就是画画的时候,手边一定会放上一杯酒,至于是什么酒,就要看当时他画的是什么。想他很多年前还立下过宏愿,以后要开一家自己的私人酒庄,他把画室搬到酒窖里,简直快活似神仙。
  眼下看到这么多名酒,林初时难免也有几分动心。
  便听到负责人对他微笑着说:“老板还要一会儿过来,先生您先在这里稍等,这些是老板的收藏,您可以随意品尝。”
  林初时点点头,却笑着婉拒了:“主人还没有到,我怎么好独自饮酒。”
  好在他坐了不很久,门从外被打开,林初时转头看过去,负责人先走进来,对门外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
  外面大概阳光正盛,争先恐后地拥挤进来,男人逆着光,走进来的时候,有一瞬间林初时没有看清对方的脸。
  令人眼睛发酸的光晕里,只注意到男人身材高大,着一身布料高级,剪裁合体的西装,越发显得肩宽腿长。
  他一直走进来,负责人在他身后关上了门——阳光一下被挡在门外,室内暖黄的灯光清晰地照出了男人的脸。
  英俊而深刻的,似乎常年面无表情,带着一点冷漠的脸。
  林初时瞳孔睁大,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来:“……聂寒?”


第3章 
  林初时怎么也没有料到,会在这里见到聂寒。
  大概是他脸上的惊异太过明显,连聂寒也少见地稍微一扯嘴角,说:“没有想到会是我,是吗?”
  林初时还在震惊当中,但男人脸上些微的嘲弄神色,令他稍微清醒过来,他心里好像被什么轻刺一下,一时喉咙梗塞,说不出话来。
  聂寒步步走近,高大的身躯逐渐在林初时头上笼下一片阴影。
  他如今真是不同往日了,垂下来的目光深沉,尖锐,落在林初时身上,好像被鹰隼盯住的感觉,令人头皮微微发麻。
  “林初时,”男人喊他的名字,声音低沉,又有些发着哑,好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细微震动,林初时睫毛一颤,听到男人继续说,“好久不见了,老同学。”
  林初时和聂寒是高中同班同学,但其实说起来,他们的关系并不如何亲密,也谈不上友好,甚至在刚分班的头一个学期里,他们连话也没说过几句。
  原因无他,聂寒是拿着国家补助金和学校奖学金的贫困资优生,平时很独,总是眉目阴沉,在学校里独来独往。而林初时是家里通过关系硬塞进重点班的艺术生,本来学习就吊车尾不说,还常常因为校外的艺术补课而缺堂。
  这样的两个人,原本就天差地别,互不交集。
  让两人开始有所交集的契机,是高二下学期第一次月考之后,他们的座位被分到一起。
  林初时能和传说中的学霸同桌,感觉还怪光荣的,把桌子搬过去之后,很热情地和对方打了招呼。
  结果聂寒理都没理他,只埋头专心地看自己的书,林初时摸了一鼻子灰,讨了个没趣,当下对这位高冷学霸的印象就不太好,也就没再主动搭理他。
  不过毕竟成了同桌,总不可能还像之前一样形同陌路。尤其林初时记性不太好,容易丢三落四,仗着自己是艺术生,也不怎么把文化课放在心上,几次上课要不就是忘带课本,要不就是拿错书,这种时候不免就要仰仗同桌,腆着脸求聂寒分自己一半的课本看。
  好在聂寒虽然是个高冷酷盖大学霸,轻易不和他这种不学无术富二代搅合,心眼倒也不坏,每次被林初时可怜巴巴地拽袖子,扭头冷冷地瞪他一眼,最后还是把书推过来,两个人一起看。
  次数多了,林初时觉得这个同桌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近,甚至仔细看看,聂寒五官深刻,眉目锋利,鼻高眼深,就他学美术的眼光来看,其实是挺有特点,也很俊的一张脸,就是总板着脸装大人,活生生给搞阴郁了。
  林初时发现了这一点,就心痒手也痒,在聂寒的书本上偷偷摸摸地给聂寒画小像,画完还给正主看,让他给自己点评,聂寒自然是不会搭理他的,万幸的是也没有太生气,林初时于是得寸进尺,几乎在聂寒的所有课本上都留下了自己的墨宝。
  林初时自得其乐,两人相安无事,甚至可以说是(林初时单方面)相处愉快了一段时间。
  后来重新排座位,俩人分开,林初时心里还有些舍不得,时不时地穿过大半个教室,去找聂寒玩儿。不过聂寒大概对能摆脱他这个拖油瓶是很松了口气的,一点不像林初时一样依依不舍,林初时贴了几次冷屁股,受到打击,他自己身边又不是没有要好的同学朋友,也就忍耐着不再去找对方了。
  本来这世上人来人往,交情浓了浅,浅了散,林初时以为他们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至于之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闹得两人之间很不愉快,到最后更是彻底闹崩。有时候林初时想起,都会觉得困惑,不明白为什么会到那样的地步,但也没想过还会有后续。
  更没想到多年之后,还会在这样的场合,和对方重逢。p》


第4章 
  林初时脖子有些僵硬,但还是点了点头,说:“……好久不见。”
  聂寒垂目看着他,那目光存在感过强,带着某种说不明的意味似的,令人感到不适,林初时不动声色往后仰了仰身体,想要从对方的阴影里脱身。
  然而不等他动作,男人先往后退了半步,在林初时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两人现在平起平坐,面对面了。
  林初时更清楚地从男人身上看见了这些年来的变化。
  不止是变高,变得成熟。
  聂寒两**叠,双手交握,身体微微向后靠住椅背,姿态平静又自然,却实实在在地透露出了主人的自信。而他身上显然是量身定制的西装,手腕上的精钢钻表,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擦得闪闪发亮不染纤尘的皮鞋,也无处不显露着主人现在拥有的实力,以及良好的品味。
  聂寒双手十指交叉,好像漫不经心,又好整以暇地,问他:“这座酒庄怎么样,你觉得还行吗?”
  甚至连这座私人酒庄,也是对方所展现出来的经济实力之一。
  和当年那个总是穿着一身因为洗太多次而发白了的校服,脚下永远只有一双老旧运动鞋的冷漠少年,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林初时心里略微觉得怪异,好像过去的时光发生扭曲,有种轻微的混乱感。
  他按下那种不适应,轻轻点头,说:“挺好的。”
  “这个酒庄是从一个西班牙酒商手里买来的,他在这边好不容易做起来,费了好大的心思,最后还是被我弄到手了,当然,”聂寒说着,好像是轻微地冷笑了一下,“花了一点手段。”
  林初时看着他,为他话里的意思微觉心惊,又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起这些。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现在生意不好做,暴发户也不太受人看得起,有了这个酒庄装点门面,有些事就要方便很多……总有人会喜欢这样的东西,”聂寒拿出一盒烟,却没有取烟,只是把烟壳握在手中,时不时地敲击桌面,他盯着林初时,目光有些直勾勾地,说,“你说是不是,老同学。”
  这样的目光下,林初时那种不适感更明显了,几乎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他避开了男人的目光,说:“……我来这里,是听说,你愿意注资给我们。”
  “哦,是的。”聂寒好像才想起来这回事,点一点头,说,“毕竟是同学一场,既然知道了,我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的,是不是。”
  林初时不管他话里几分真假,听到有希望,便顾不上别的,有些急切地说:“那你要怎么,才肯帮助我们呢?”
  聂寒挑一挑眉,看向他,目中晦暗难辨,林初时硬着头皮,与之对视。
  聂寒眉头突然一松,说:“何必着急,你来了这里,还没仔细逛过吧。”
  林初时点点头,略微有些茫然。
  谁知接下来,聂寒真的带着他,在酒庄里闲逛起来。
  林初时也不是没有去过别的酒庄,有时自己花钱,有时也会受朋友邀请,只是感觉都和这次不太一样。
  全程只有他和聂寒两个人,一个多年未见的,关系并不怎么样的老同学。
  而酒庄负责人在介绍的时候,又过于卖力和详尽,仿佛他不是作为客人来随便看看,而是来视察工作的。
  除此之外,两人一路走来,随口闲聊,林初时也被迫了解了一些关于聂寒的其他情况。
  他隐隐地感觉到,聂寒仿佛是在不动声色地向他彰显着自己如今的财势,是一种并不费心掩藏的,能明显察觉得到的夸耀。
  逛了一圈,最后他们又回到品酒室。
  这次桌上已经摆了五个酒杯,旁边分别站着一名侍女和一名男侍者。
  聂寒问他:“刚刚你也去过酒窖了,有没有什么想尝尝的?”
  林初时逛了半天,一直没说到正事,心里有些着急:“不用了,我……”
  聂寒仿佛没听见,说:“把去年产的那款长相思拿出来,我看你刚刚好像比较有兴趣。”
  后半句是对着林初时说的。
  林初时确实是注意到了这款,刚刚也多看了两眼,但是他不觉得自己表现得很明显。
  他没想到聂寒居然注意到了。
  澄净的浅黄液体倒入杯中,林初时拿起酒杯,清冽的酒香夹杂着微甜的果味,闻了两口,中肯地评价:“很好闻。”
  聂寒做了个手势,意思让他尝尝看。
  林初时微抿一口,顺滑的酒液在舌尖滑动一圈,引起轻微的颤栗感,青葡萄的感觉很浓,混着一点百香果的酸甜,味道清新,带一点刺激。
  有些出乎意料的口感,林初时咽下去,还咂了咂嘴,有些回味:“很不错的白葡萄酒。”
  聂寒点点头,神色看起来也有两分满意,说:“我猜你会喜欢。”
  林初时口味偏淡一些,白葡确实是他的偏好。
  林初时顿了顿,从刚才起他一直有种模糊的感觉,说不上来,但隐约觉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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