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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假死的后遗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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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叫做松青的人不依不饶追问道,“你倒是说说我哪里露馅了?”
  陆哨脸上不耐烦之色更重,本无心搭理,想到这人的性格,只好没好气地答道。
  “其一,你只易容改声,身形却是不变;其二,你身上少了这酒楼侍女独有的熏香;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不该擅自送什么解酒汤来,岳笑早就回房歇息了,根本不会传唤什么侍女,况且这温泉最独特之处就是它能解酒,又何需什么解酒汤?好了,话已说完,你快滚吧。”
  他这一连串话说得有理有据,就是语气差了些。松青反而认真地点了点头,一脸受教的模样。他笑了笑,换回本来的音色说道。
  “你说得不错,下次我会再多注意。”
  与方才娇柔的女声截然不同,他的本音爽朗清越。
  又见陆哨一脸不耐地盯着他,嫌弃之意不能更明显,松青再笑道,“行啦,不要那么凶恶地看着我,我这就走,不会再打扰你们。”话语刚落,便见他站起身来,几个纵跳掠入了夜色沉沉的树林中,一晃眼就不见了身影。
  突然被这么打扰了一番,无论此前说了什么话,都再没办法继续下去了。温泉泡了许久,两人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便决定回房。陆哨就算心有不甘,也只能叹了口气。
  那松青倒是挺有趣的,宗念倒是第一次看到陆哨拿什么人没办法的样子,回想时不由得笑了出来。“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好的朋友。”
  “不是朋友。”陆哨嗤笑。“只是一只很烦人的蝇虫。”
  “是无妄楼里的?”宗念猜测。
  “纪之就是聪明,”陆哨神色转晴,耐心给他解释道。“松青大概便是下一任的右护法。他天赋异禀,极其适合修炼楼内的功法,至多再一年,这武林之中再无他的对手。只是这人性格古怪,生平最爱之事便是易容改装,然而并无甚天赋,总是一堆破绽,叫人可笑。”
  他的话半褒半贬,倒叫宗念失笑。该不会是因为松青常常易容来找陆哨指点,惹得他烦不胜烦,才会如此不给松青好脸色?
  看来这无妄楼,确实都如陆哨所说,尽是些我行我素之人。
  “我倒觉得他易容得不错,尤其是声音……”宗念想起了那呜咽着的哭声。“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个男子。”
  陆哨不满地哼了一声,却未再多说什么。他还记挂着宗念的未尽之语,这一夜并未怎么睡好。
  在扬州四处游玩了几日,陆哨还是偶尔会找岳笑的茬,但总是拌嘴似的小打小闹,倒显得两人关系变得融洽了一些,宗念便也由着他们去了。
  他这几日虽然难得放松,但越接近鉴宝大会的日子,心中便越沉,总觉得这像是风暴前的平静,让人无法安定。
  一定会发生些什么……
  然而事端还未发生,松青又再一次地出现了。
  当日陆哨与宗念正在客栈大堂一处不显眼的位子里坐着,然而当店小二端着茶水过来时,陆哨便毫不客气地揭穿道:“你又想做甚?”
  店小二愣了一下,“你怎么发现的?”
  这时候宗念才反应过来这是松青。他仔细地看了看店小二的脸,普通得令人毫无印象,与上一次那个楚楚动人的侍女完全没有任何的共同点。
  “你手上的茧。”陆哨说道。他手上的茧是练武之人才有的,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店小二能练出来的。
  松青又认真地点了点头,陆哨正要赶他走,电光火石之间,脑海中却联系到了什么。
  “莫非……”陆哨心中一惊,面露肃色。
  “你终于想起来要问了。”松青却神秘地笑了笑,只把铜色茶壶端到桌子,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走开了。
  陆哨盯着他在另一桌点头哈腰,蹙眉不语。宗念看他神色不对,低声问道:“怎么了?”陆哨答:“他今夜会来找我们。”松青离开之前在身后掐了个手势,用楼内暗语暗示他。
  果不其然,差不多睡前时,木窗外响起一声轻微的响动,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轻巧地翻窗而入,见到屋内的两人仍是齐衣正坐时,松青撇了撇嘴,失望道:“嘁,我还以为你俩在办事。”
  宗念:“……”总算有点明白为什么陆哨嫌弃他了。
  陆哨:“……”若非纪之还在,不然一定得狠揍这人一顿。
  见两人一时语塞,松青撇撇嘴,好奇道:“难道我说得不对?你俩实际上并不是断袖?”
  “不,我希望你闭嘴比较好。”陆哨嘴角抽搐。
  他今夜看起来并没有易容,浓眉大眼,笑起来嘴边有个梨涡,若这是他的本来面目,也算得上一位翩翩公子。这人的话实在是不好回答,宗念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我要是闭嘴的话那吃亏的就是楼主您了。”松青挑眉,有些狡猾地暗示道。不等陆哨答话,他转过头上下打量站在旁边的宗念。
  “这位,大概就是宗少侠了?”他嘴里啧啧不绝,认真的模样像是在端详什么绝世珍品一般,“久闻大名,不如今日一见,宗少侠果真是风流倜傥,仪表堂堂。”
  这种一听就是在逗趣的话平时宗念也常听陆哨说,偏生松青的语气真挚无比,眼神也真诚极了,与陆哨完全不同,一时间宗念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在开玩笑。
  “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温泉吗?松……松少侠。”想了想,宗念也认真地回答道。
  松青:“……”
  陆哨难得看到他哑口无言,不由得在一旁拍手叫好。“不愧是纪之。此人最爱装模作样,这吃瘪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哪里哪里,论装模作样我可比不上你。”回过神来,松青笑道,“不过多亏了你,现在我很明白宗少侠的魅力所在了。”
  “你要如何?”陆哨警惕道。
  松青摆了摆手,他心中确实有一番思索,只是此时他并不想告诉陆哨。看了一眼宗念,松青摆正神色,将话题扯了回来。
  “我是四天前到的扬州。”松青道,“正是你们落脚的那一天。”
  宗念思考着他话里的深意——这也就是说,松青刚到扬州的第一天,便出现在了醉黄泉。
  “你是特地来找我们的?!”他有些不可思议。
  “不如说,是我的委托让我来找宗少侠的。”松青笑了笑,神色轻松地丢下一句足以让宗念心头震动的话。“有人委托我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物登场O(∩_∩)O
  最近更新时间好像越拖越长,这一定是天气太冷的原因,作者表示自己绝对没有在玩游戏,也不知道什么守望先锋什么阴阳师,绝对不知道。


第13章 事端


第13章 :事端
  忽然听到自己会有被杀的危险,宗念神色一变,还未动作时就已被陆哨挡在了身后。
  “所以?”陆哨面色不改,心中却紧张极了。虽说他与松青关系不错,但也知道作为杀手的松青却未必会顾忌他们之间的小小情谊。不过短短时间,他心中却已经生出了百种能让宗念脱身的办法。
  总之一定要护好身后人才行。
  松青噗嗤一笑,嘴边的梨涡又露了出来。“楼主大人这是作甚?这么紧张你的宝贝?我又不是偷香窃玉的小贼。”他促狭地朝着被陆哨挡在身后的宗念眨了眨眼。
  “我想你应该没忘记我这三年灭的那几个门派。”陆哨却没理他的打趣,已暗中运转起了内力,若真的动手也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松青摇了摇头,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他边笑着,边将自己腰间的软剑抽出放在屋内的桌上,啧啧道,“冲冠一怒为红颜,今天我算是领教到了。”
  解了武器,便代表他没有动武的念头。陆哨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宗念方才也是被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弄得不敢做声,他虽然有皆空功法在身,但真要论比武经验,却远远不及屋内的另两人,见松青放下软剑,紧绷的身子也才松懈下来。
  “但是……谁会杀我?”宗念百思不得其解。他失踪三年才回到这世间,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仇人也早就死光了,实际上,就连认识他的人或许都没有多少。
  陆哨也皱起眉头,就算是他也想不出还有谁要杀宗念。
  松青在两人催促的目光下甚至闲闲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待一饮而尽,才慢悠悠地开了口。
  “我是在赤墙上看到了宗少侠的名字,觉得这人名字有些熟悉,便将那牌子取了下来。之后才想起来原来是楼主大人的心上人,心想着这下便有趣了,于是就过来扬州找你们了。”
  “赤墙?”
  见宗念面露疑惑,陆哨解释道。
  “是楼中成员接委托的地方。委托者将要杀的人的名字与赏金写在红色的牌子之上,再挂到墙上。因为常年有委托,整面墙看起来像极了漆满红色,由此得名赤墙。”
  松青问道。
  “你们真的毫无线索?”
  宗念实在是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仇人,因此只能困惑地摇了摇头。
  “总之,你最近最好多注意一些。我并不曾接下那委托。在我来扬州之前本想接下,但再去赤墙那,却发现牌子已经被取走了。”
  松青摸着掌中的茶杯,瞧着陆哨有些阴沉的神色,脸上“有好戏看了”的神情连藏都藏不住。他咳嗽一声,今夜的目的已达到,便正了神色收起软剑道别。
  “我还有些别的事,漫漫长夜,就不好打扰二位了。”
  突然得知自己性命堪忧,宗念还未忧心,陆哨便已经坐不住了。松青离开之后,见他先是走到窗边,从领子里掏出那枚宗念送他的口哨,朝着窗外黑漆漆的夜吹了几个奇异的调子,不一会儿便有一只灰鸽扑腾着翅膀飞了进来,停在他的肩上。
  陆哨从怀中摸出一个似乎是为现在的情况而准备好的纸条,塞进鸽子脚上的束着的圆环,再放它飞回夜色中。
  做好了这一切,他又在窗边、门后鼓捣了不少装置,以免两人在睡梦中被偷袭。
  他的动作叫宗念看得目瞪口呆,一是他江湖经验没多少,有些新奇,二是看着陆哨那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有些好笑,不知为何心中的紧张竟消散了一些。
  “……感觉还是不够安全。”陆哨眉头越皱越紧,大有一副今夜不睡守夜的模样。
  看他似乎动了真格,宗念急忙把他抓到床上按下,不由分说地还帮他脱了鞋袜盖上了被子。
  那被子直接盖得太高,只露出陆哨的一双眼睛,黑漆漆地直直盯着还站着的宗念。隔着被子,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纪之,虽然我也很想与你共赴云霄,但是今晚还是唔——”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有些羞恼的宗念隔着被子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闭嘴,好好睡觉。”宗念被他说得耳根都热了,见他真的听话地不再发出声音,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有些可怜兮兮的,才松开手转身去把屋中的烛火吹熄了。
  回来躺到床上,被脚还没掖好,另一个人就立即顺着漏风口钻了进来。宗念无奈道:“有你刚刚做的那些小装置,就算今晚杀手进来我们也会立即清醒的。”
  没必要连睡觉也要搂得这么紧吧?
  “还是说你今晚真的不打算睡了?”
  就算这样也别拉上别人啊!搂这么紧怎么睡?
  陆哨罕见地没有回话,只是手脚依旧缠着他。等了一会儿还没等到回复的宗念疑惑地转过头,只见黑暗里一双眼睛幽幽地盯着自己,冷不防就吓了一跳。
  又等了一会儿,对方依旧只是就这么看着自己。宗念叹了一口气。
  “不要担心,不是有你在吗?”
  他大概猜得到一向没个正经的陆哨为什么会这么认真地担惊受怕。原因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是感到了心中满满的暖意。
  自从爹娘去世,他从未再被人如此珍惜对待。
  “谢谢。”
  宗念轻声道。
  他感到被人搂得更紧了一些。半晌,才听到另一个声音以同样的音量说道。
  “……那,作为谢礼,纪之便留在我身边一辈子吧。”
  *
  有人委托杀手刺杀宗念的事情两人默契地都并未向岳笑提起,只是无论白天或是夜里都提高了警惕,以免被人偷袭。陆哨仍不放心,还是显得过分紧张,他是最知道无妄楼的杀手有着怎样的杀人手段,无论宗念再如何劝说,他也不肯离开他半步。
  离鉴宝大会仅剩七天,武林人士也越来越随处可见。宗念他们住的客栈也来了不少江湖人,偶尔能听到他们的谈话,言语之间半句不离赤星羽练。大家的目的都十分明确,便是为了这一件传世珍宝。
  与宗念陆哨他们住同一楼层的门派是个名声显赫的大门派,名叫天宵派,擅用重剑,人人身后都背了一把看起来既厚重又锋利的大剑,十分威风。
  天宵派这次派来的是掌门的儿子孟繁,也是很有名望的侠士,人很爽朗,与岳笑曾有一面之缘,此时见到宗念三人坐在窗边吃饭,便主动攀谈了起来。
  住同一个客栈,抬头不见低头见地聊了几次,孟繁也就与他们熟悉了起来。人一旦熟悉,宗念才知道刚见面时形容他的“爽朗”二字不太符合,与其说爽朗,不如说是话唠,甚至有些口无遮拦,几乎什么都与他们说,甚至连来参加鉴宝大会是为了得到赤星羽练去讨好喜欢的姑娘这件事,都毫不遮掩地说了出来。
  “孟兄这样告诉我们好吗?”岳笑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了。
  孟繁嘬了一口酒,毫不在意地挥挥手。他从北方来,喝不惯茶水,与他们同桌都只点酒。
  “没事,你们又不是什么恶人,你们是我孟繁一见如故的朋友。要我说,那太初派的人才都不是什么好货,假装斯文,实际上都是禽兽不如的家伙。”
  太初派也是另一个大门派,以掌法为长,却与天宵派不太对付。两个门派关系不好江湖中众所周知,但门派之间虽然经常发生一些小小的摩擦,也只都是口头上的,实际上并没什么血海深仇。
  好巧不巧,这一次太初派住的竟然也是这一间客栈。孟繁看他们不爽,总是要在嘴上骂那么一两句。
  “尤其是那个耿一飞,简直坏透了。看着挺像那么回事的,其实藏着一肚子坏水。”
  这个耿一飞则是太初派的大弟子,也为了鉴宝大会带领弟子们来到扬州,就住在孟繁楼上。
  从孟繁絮絮叨叨的话里听出,他和耿一飞互相看不对眼已经十几年了,几乎是从小见第一面起就记恨上了。
  “之前他坑老子的那些就算了,这次居然想跟老子抢姑娘,那咱一老爷们儿能忍?”
  两人现在看上了同一家的姑娘,更是一见面就要对骂。提起这事,孟繁连家乡话都彪了出来,眉毛倒竖,真的是气愤之极。
  然而这些门派恩怨,不管是岳笑还是宗念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面面相觑,或是低头喝茶,陆哨更是完全不在意,只注意着周围是否有可疑人物。
  气氛瞬间有些冷场了。
  而孟繁自顾自地骂过了,痛饮一碗酒,心情却又好了起来,拉着三人要唠嗑家乡的美食。
  然而就当宗念以为今天也会平安无事地度过时,夜里却出了大事了。
  那时候他刚沐浴完,正准备上床歇息,而陆哨则是一如既往地在门边放些警报装置,却突然听到一声震天的怒吼响彻了整个客栈。
  “耿一飞,你他妈给老子一个解释——”
  这声音有些粗,一听就知道是孟繁,但听这语气却完全不像是他平时在嘴边骂骂咧咧的轻描淡写,而是充满了怒气。
  宗念皱眉。“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陆哨摇摇头。“要出去看看吗?”
  说是这么说,但门外传来的嘈杂声,听着似乎有人已经打了起来。事态有些严重,但陆哨还记挂着杀手一事,有些谨慎,不是很想出去凑热闹。
  两人还在犹豫间,门已经被急切地敲响了。
  陆哨打开门,只看到岳笑面带急色,语速飞快道:“不好了,天宵派有个弟子被杀了。”
  站在房内的宗念心头一震,终于,混乱要开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松青:装完逼就跑真刺激!
  喜闻乐见!作者终于把大纲撸顺了!
  怎么样这一章的粽子是不是难得的攻气哇??


第14章 争斗


第14章 :争斗
  本该是寂静无声的深夜,客栈内却吵吵嚷嚷仿佛白日的闹市。
  当宗念跟着师兄赶到时,出事的房间里早已经挤满了人。房间正中躺着那名弟子的尸首,面庞被一块白布遮盖住了,而那块白布的边缘也因此染上了一丝暗色的血痕,两个颜色的强烈对比看得宗念一阵寒意。
  以尸体为界限,房间里的人泾渭分明分成两个阵营,正怒视着彼此。不用看他们的服饰也知道,这是天宵与太初两个门派的人。
  “……你们太初派欺人太甚,今天若是不给我一个解释,莫想轻易罢休!”人群之中宗念唯一相识的孟繁双眼通红,满是仇恨地眼神死死咬住面前的人。
  “一派胡言!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人是我们太初派的人杀的?”答话的人站在最前,他身后的太初派弟子都唯他马首是瞻的模样。这人应该就是孟繁的死对头——太初派的大弟子耿一飞。
  此时耿一飞也是满脸阴色,大半夜的,他还未弄清楚事端便被死对头揪着吵着,闹着非要他给天宵派一个交代。
  “杀了人却不敢承认吗?枉你太初派也是个大名鼎鼎的门派,如今却仗势欺人,别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你今天若不把凶手交出来,别想出了这个门!”
  “你——”
  两人之间弩拔弓张,若非身边的人拦着,几乎就已经要动手打起来了。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人真的打起来,岳笑急忙拦了上去,夹在两人之间劝道。“二位且慢!”在场众人中也就他们一行三人算得上局外人,而其中又算岳笑与孟繁关系最近。
  他本就一副热心肠,此时更是决定将这一看就是大麻烦的事端揽到身上。
  “岳兄不要拦着我!我今日非要好好给小师妹讨个说法!”孟繁急红了眼,说着便要去拿放在一旁的大剑。
  他如此出言不逊,耿一飞早就忍不住,也动真格地起了架势,二人的决战一触即发。
  “使不得使不得!”岳笑见状,也顾不得维持形象,高声喊道,“就算孟兄要讨个说法,也得拿出证据啊!否则太初派怎么会心服口服地认罪呢?”
  此言一出,气在头上的两人都有些冷静下来。
  顿了一下,耿一飞冷哼一声:“认罪?太初派何罪之有?分明是孟繁血口喷人!”“证据我当然有!”孟繁咬牙切齿地反驳道。
  “就在那尸体之上!只是小师妹尸骨未寒——”孟繁顿了一顿,似是愧疚又是恨极,“即使她已经死了,我又怎么可能让你们随随便便把她的身子看了去!”
  孟繁此话一出,他身后几个天宵派的弟子也不由得红了眼眶,群情激奋。
  一直站在人群外围的宗念不免得吃了一惊。之前他一直先入为主地以为被害的弟子是男性,却没想到竟然是孟繁珍爱的小师妹。
  他眼角一跳,隐约觉得事情不好,转头看一眼陆哨,见他也是锁着眉头,在思考着什么。
  “你既不让看尸体,我又怎么知道你所说的证据就一定能证明是我们太初派杀了人?”虽然天宵派认定了事实气势汹汹,但此时耿一飞反而冷静下来,仅仅冷笑一声。
  “你——”情绪激动的孟繁再也控制不住,推开挡在两人之间的岳笑,气势汹汹的一拳朝着耿一飞的胸口砸去。
  两人顷刻间便缠斗做一团,而剩下的两派弟子看着各自的领头人都打了起来,便也不再克制,短时间之内竟然变成了两派互殴的混战。
  岳笑功夫不差,虽然他一心想着要劝架,但在混乱的人群之中再多待一秒说不准便会受伤,只得几个身法闪了出来。
  “师弟,这可如何是好?”他心中焦急,脱身出来第一件事便是找宗念商量,这小小的房间可容不下这么多人缠斗。
  宗念心中觉得今晚的事情蹊跷不已,但寻找事因并非眼下该做的事,当务之急是阻止这场来得突然莫名其妙的混乱。
  他定下心神,心中倒是想出了个最直接不已的办法。宗念先安慰岳笑一句:“师兄别慌神。孟兄与耿一飞功夫实力相当,一时半会应当还不会轻易受伤。我们先将两派弟子制住,再合力一起上去分开那两人。”
  “好!”随着岳笑话音刚落,他已飞身进了一旁正打得正红眼的人群中。
  宗念也运转起了心法,上前帮忙。从头至尾他都没对陆哨多说什么,只是示意了他一个眼神,陆哨便顷刻理解了他的想法。
  皆空心法在身,宗念在这场混乱中简直如入无人之境,如鱼得水。那些弟子注意力完全在眼前的争斗上,更是难以注意到忽然出现在身边的宗念,不是被他手刀劈晕,便是一个不察被反剪双手,只得乖乖投降。
  只费了一些时间,房间内还在争斗着的就只剩下了孟繁与耿一飞。不得不说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宗念的功劳,若是正面迎上那些功夫不低的弟子,恐怕还会多费些时间。
  他露的这一手也让陆哨惊喜不已,甚至还偷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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