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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假死的后遗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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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
  湿热的舌头不由分说地舔了进来,吻得宗念晕晕乎乎。这个吻强势得正如陆哨这个人一般,完全没有给他留任何余地,赤。裸裸的全都是对他的占有欲。
  他们之前还未有过如此激烈的吻,宗念不得不用上了内力,才把身上的人推开。
  “你怎么突然又这样!”宗念喘息着,瞪了陆哨一眼,不出意外地发现被推开的那个人眉间都是满足和愉悦。自己说的那些话甚至还不如一个吻。
  “……都怪纪之太可爱了,我根本忍不住。”虽然被推开了,陆哨却厚着脸皮地又黏了上来,直接趴在他的胸口上。他好歹也是个男子,沉甸甸的重量把宗念压得够呛,但他却只是自顾自地满足发笑,看起来并不打算要离开。
  “太重了。”宗念想推开他,又想到他之前的不对劲,想了想,还是皱着眉头任他去了。
  陆哨这个人做事从不瞒着他,只是有时候需要付出一些条件以满足他的恶趣味才能知道答案罢了。
  果不其然,心情好转的陆哨告知宗念自己有事需要回无妄楼一趟。
  “这有什么不开心的?”宗念瞪大了眼睛,他还以为会是更严重的事情。
  “离开纪之一刻都让我心焦难耐了。”陆哨十分委屈。
  “……”
  看着无言的宗念,陆哨凑近他耳朵边轻轻吹了口气。“如果可以,真想把纪之绑在我的床……”
  “不要说了!”宗念耳朵都红了,也不知道是被吹的还是害羞的。
  “你这次去要几时才回来?还能赶得上聚宝大会吗?”
  胡闹够了,也该谈正经事了。好歹陆哨也是一楼之主,虽然看不出来……总该有一些需要他亲自出马的事务才对。宗念觉得自己十分通情达理。
  “不知道。”提到这事,陆哨便立即变得有些烦躁了,“我本不想回去。但信上说楼中有赤星羽练的消息,我不回去却是不行的。”
  “真的?”宗念立即变得十分重视。“那你快些回去吧?”
  他就是知道这条线索对宗念来说十分重要,因此才决定回去。但离开这个自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人,却像是在他心上撒了一把蚂蚁般又痛又痒。
  “不要赶我走……”他低声装出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样,讨来宗念几句软声安慰,却还是觉得不够,便又压着宗念亲了几口,这才念念不舍地站起身来。
  走之前,陆哨认真地叮嘱道。
  “我会每日给你传信的,有任何事情发生一定要马上通知我。”
  唉,真想把纪之打包带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眼上次更新时间,自己都吓了一跳(。)
  陆哨:为什么要赶我走??作者想死?
  救命啊杀狗了


第17章 影弓


第17章 :影弓
  陆哨这一走,宗念顿时觉得少了些什么。晨起更衣时没有一个人总是时不时地凑过来阻挠自己,午间用膳时没有一个人总是光明正大地盯着自己,行动时更没有一个人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
  没有了那个总是将视线执着地缠绕在自己身上的人,老实说宗念刚开始是放松了一些,但更多的是却是变得有些不习惯了。
  “客官,这些便够了吗?”
  “就这些罢——”
  说着,宗念便转回头,只是对面的座位上空空如也。他才发现自己又下意识地去寻找陆哨,立即对自己产生了一丝懊恼。
  ……又不是没独身一人过,怎么此时却像是被惯坏了般。
  当初在崖下三年也不曾觉得寂寞,此时才短短几日,便如此不适应。
  若是陆哨知道他此时的心思,或许会恨不得马上插翅赶来心上人的身边再接再厉了。
  他这几日都与岳笑一起探访各个出事的门派,试图在那些争端之中寻找出一些线索。无奈的是,纵使岳笑在江湖上的名声不错,这一遭走下来也吃了许多闭门羹。
  “唉——”岳笑对此是唉声叹气。“师弟,你算算我们今日是第几次被拒在门外了?”
  宗念没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奈,还以为他真的是在问,乖乖报数:“第四次了。”
  师弟也太耿直了!被自家师弟补了一刀,岳笑更是郁卒不已。
  “明日便是乞巧节了。但这几日发生摩擦的门派大大小小也有十几派了。这样一来,明天的鉴宝大会岂不是成了比武大赛吗?”
  他的担心不假,门派之间的交恶令明日的鉴宝大会变得愈发凶险而不可测了。
  像这样的拍卖会,或多或少都会发生一些恶意抬价、或是几方争抢同一件宝物的事情,但往年的鉴宝大会都有序、平安地举办下来,这背后没有一个强大的势力作为靠背,是行不通的。
  “若是今年也由林家主持就好了。”岳笑喃喃道。
  他口中的林家便是扬州林家。百年前,林家第一代家主因为医术出众,被当时魔教教主抓到教中给教众看病,但他为人正直,不愿与魔教同流合污,便与当时的武林盟主合作。他们先是将把一种无味无色、世间无解的□□不动声色地下给魔教教主,又约魔教教主一决胜负,决战当天,教主毒发,林家家主便用拿出解药以此要挟魔教退出中原,魔教不得不退到西域休养生息。
  从此林家便从无数世家中一跃而出、名扬天下,林家在武林中站稳了脚跟。
  无数武林中人慕名而来,只为求得林家一枚药丸。而鉴宝大会一开始只是林家举办的灵药拍卖会,后期才逐渐变成一场可以拍卖任何物品的盛会。
  而近十几年来林家家力衰弱,家主又有隐世之意,不太过问江湖之事,今年便是鉴宝大会都不参与,将主持交给另一个也擅制药的星罗世家。
  只是星罗世家势小言微,一旦有人有意生事,怕是压不住。
  这些背景故事宗念这些天听岳笑念叨得也不是一两遍了,但他不像岳笑那般忧心忡忡到坐立不安。经过这么多波折,宗念并不认为一味担心会有任何作用。幕后黑手既铁了心地要搅起浑水,在无迹可寻的时候与其过度思虑,不如耐心等耐,对方总会有露出马脚的那一天。
  “师兄不要着急。”但眼下还是先得安慰安慰师兄,免得他忧思过重,又失眠。
  与岳笑在外奔走了一整日,再回到客栈中,宗念刚一推门,仿佛是计算好他回来的时机一般,窗户边便响起了几声脆响。宗念一听便知那是鸟喙啄在窗檐上的声响,立即走过去打开窗户,将那只飞了百里的黑羽鸽子迎进屋来。
  那只鸽子一见宗念便轻巧地飞过来,停在他的手附近,乖巧地让宗念抽出它脚环上的信纸,又垂头蹭了蹭宗念白净的手指,像是和他道了个别,接着便展翅飞向了漆黑的夜空。
  宗念把那张称不上是信纸的小纸条展开,上面空空如也,就好像寄信之人为了逗弄他故意放了张空白纸条。宗念神色未变,只是将小纸条放在火上炙烤,须臾之间,纸条的边缘仿佛被烤化了一般,一分为二,展开之后竟变成了一张如普通信纸大小、写满密密麻麻文字的纸张。
  “又写这么多……”宗念轻掠一眼便觉得头疼,他真是不知道每天十分忙碌的陆哨哪来的时间给他写这么长的信。
  忽略掉那些腻得人发慌的字句,这次陆哨的信中却夹着一个令宗念有些意外的消息。
  之前他曾与陆哨提过母亲让他在山穷水尽之时去找一个叫影弓的人,当时陆哨神情有变,但他未来得及询问话题便被岔开。没想到陆哨还记得这事,在信上写好给他寄了过来。
  宗念心中一暖,陆哨总是将他的事放在心上,许多时候他还未要求,事情便被他提前做好了。宗念从未听母亲说过一个叫影弓的人,又从没到过山穷水尽的地步,便也从来没查过此人。
  他举信细看,然而仅仅看了第一行,便皱起了眉头。
  这个叫影弓的男子竟是无妄楼上一任右护法!
  这足以证明师叔说的没错,自己娘原本也是无妄楼的护法……现在想来,影弓,宫盈,这人的名字与娘亲的名字如此相似,一眼就能看出关系匪浅。
  好在宗念早已接受了这个事实,此时仅仅是心头震动。他继续往下读信。
  无妄楼上一任两个护法,一个擅毒,一个擅药。既然宗念娘亲是擅毒的,那么这个叫影弓最擅长的便是医术。他负责替楼内成员把脉诊治,平时也仅在楼内活动,性格孤僻少言。
  “我与此人无甚交往,不如说楼内几乎无人能与右护法搭得上话。”陆哨在信中这么描述这个人的性格,“纪之且安心,我并未在他面前提到你。”
  看到这宗念才放下心来。在真相未明了前,他不想冒然行事。
  “当年左右护法具是被自己的师傅,即当时的左护法一起带进楼内。二人具体来历不明,因是双子,颇得左护法喜欢,因此便一同教导。”
  后来一个成了左护法,一个成了右护法。只是宫盈还未来得及培养下任继承人便早早嫁人退出无妄楼,而成为右护法的影弓则收了几个弟子,其中资质最佳天分最强的便是松青。
  宗念把信仔细看了几遍,确信自己都将那些内容记住,便立即烧掉了。这无妄楼也是奇怪得很,护法负责教导弟子,培养人才,楼主却像个管事的。看完信之后,他更信了陆哨说自己在楼内无甚权力,并不像传说中的魔教教主那般高高在上。
  更奇怪的是陆哨心中说影弓明明只是个擅药的大夫,居然能教导出松青那样武功高强的弟子。看来他也不仅仅只是擅长医术,又或者说,他平时都只是装得像个大夫,实际上深藏不露。
  他……原来是自己的亲人吗?
  影弓与娘亲是双生子,难怪娘亲能安心地让自己去寻他。只是这人的身份与邪道相关,娘亲也不希望自己沾上那些过往,因此才让自己若非山穷水尽便不要与他相认。
  原来如此。宗念心神震荡,在崖底默默无闻三年时的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恼恨又冲进了他的心里。
  他恨自己之前还怀疑过娘亲,又恨自己从前不懂事让娘亲伤了心。
  好在一切悔恨都已将他锻造成一把坚韧又锋利的亮剑,藏着锋芒,只等着出鞘的那一天,必将所有仇人血刃。
  他还沉浸在对死去的家人的追思之中,一时没注意,刚刚被自己用来燃信的烛火在无风的情况下动了一动,十分诡异。
  梳洗过后,宗念躺在床上,脑海中满是杂乱思绪,一时竟难以入睡。
  他原本也并非入睡很快的人,只是以往都有陆哨闹着他,非要讨个睡前亲吻,两人玩闹累了,他便在陆哨怀里睡去。
  ……不对,怎地又想起这个人了。
  宗念皱起眉头,猛地将被子拉到自己脑袋上蒙住。黑暗温柔无声地笼罩着他,就好像被某个人抱着一般。不,不对,若是那个人的怀抱,应当再紧一些,再热一些,就像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怀中那样。
  就算躲在被窝里,还是逃不开这个人。宗念无奈地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从被窝中将头探出来。
  或许是孤身一人太久,他似乎真的已经习惯身边有一个人了。
  也不知道那个人何时才回来?
  说好的想和自己一起过乞巧节呢?
  宗念翻了个身将脸颊埋进了枕头中。哼,爱回不回!
  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困意自然而然地便涌了上来。但正当宗念马上要陷入梦境中时,一丝异响忽的像一声警钟在他耳边敲响。
  窗外有人!
  宗念立即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从榻上起身,躲进了床底。他的动作轻快又小心,是以对方撬开窗户进了屋子来时,还未发现他已经藏好了。
  来者绝不是陆哨。“有人委托我杀了你。”此时松青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宗念还记得有杀手要杀自己这件事。此时陆哨不在,对方果然发难了。
  自己此时该当如何?是趁那人走近出其不意将他制服?还是按耐不动等对方离去?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宗念心中两个想法激烈地交战着,他还未做好决定。
  黑兮兮的深夜中,只听得轻轻踏在地上的脚步,一步,一步地向着自己靠近着。终于,一双黑靴子出现在床边,对方似乎没想到榻上无人,脚步顿了顿。
  就是现在!
  陆哨脚下借力一踏,双手迅速前伸,牢牢地握住了那人的脚使他动弹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陆哨:纪之想我了!我要赶紧回去才是!
  宗念:谁、谁想你了!
  陆哨:好好好,纪之没想我。不要害羞嘛。


第18章 大会


第18章 :大会
  即使宗念占得先机,但对方显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那人也不知是用了怎样古怪的功法,被宗念攥着的脚像是缩骨一般,瞬间便脱身而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两人仅凭听声辩位缠斗起来。
  一开始宗念凭着对房间的熟悉略占上风,但很快他就发现对方内力深厚,仅仅凭自己那几年的功力迟早不敌。他边与对方交手边大声喝道。
  “你是何人?!”
  对方果然一言不发,也不知是看出宗念想利用问话让他分心,还是觉得这个问题根本无需回答。
  凌厉的掌风突然向着宗念的正面袭来,逼得宗念不停后退直至后腰贴上一个坚硬的物体。没有退路的他只得一个后仰堪堪避过,但与此同时他也露出了一丝破绽,让那黑衣人重重一掌击上他的腹部,那气势汹汹的雄厚内力不由分说打了过来。这一掌的威力莫说是亲身感受的宗念了,就连着宗念身后的那张桌子也顷刻之间化成了一堆烂木。
  即使腹部剧痛难忍,嘴边也已溢出一丝鲜血,但宗念仍是立即从那堆木头残屑上弹了起来,借着黑暗继续与那人周旋。
  此人并不想要自己的性命,否则以他的内力早就能把他打至内脏俱碎,立即暴毙。兴许是想活捉了自己……见识过了对方的厉害,宗念不敢再轻易与对方出手,只是暗自运转皆空隐藏自身的气息,让对方一时摸不清自己的方位,寻找机会逃离。
  今夜乌云蔽月,屋内不点灯火,倒是方便了他隐藏身形。
  那杀手一时听辩不到宗念的动静,有些急躁地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但他并无夜视的能力,一时竟是彻底不知道宗念究竟去了哪里。忽的听到背后发出一声轻响,竟是窗户突然打开,那杀手立即转身几步来到窗边查探,却见看到黑漆漆静悄悄的街道,半点也没有宗念的影子。
  莫非真的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脱了?!杀手心中惊疑不定,不确定自己要抓的人是不是真的从这间小小的房间插翅而飞。
  他站在原地不动,不知道是不是在思索,不一会儿竟然也从窗户跳了出去。
  方才一直躲在横梁上的宗念心中一喜,对方竟然真的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可算是逃过一劫,得赶紧离开这间客栈才行,不,还得先去通知师兄……
  他想着想着,忽然发觉自己四肢有些乏力,眼皮也渐渐地睁不开,最终竟是整个人从房梁上重重地摔了下来,昏迷了过去。
  而他以为离开的那杀手,又再次从窗外轻巧地翻了进来。他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宗念冷哼了一声,接着半句话也没说,将人抗在肩膀上便利索离开。
  他扛着人在黑夜中踩着房檐几个跳跃,看起来是半点力也没费,轻松至极,一下子便消失在了浓重的夜色中。
  *
  鉴宝大会如期而至,因着大会与乞巧节同一日进行,整个扬州比往常更是热闹上了一倍。许多寻常人家早几日便得到了消息,在城东会有个从早到晚都展出新奇玩意儿的乞巧节集市,于是到了这一天便都穿上了购置的新衣,来集市上凑一凑热闹。
  果不其然集市上新鲜玩意品目繁多,让人目不暇接,就连耍猴戏的那猴儿都比寻常街上的要机灵不少,立即聚集了一圈赏玩的百姓们在那拍手叫好,让那手艺人赚得盆满钵盈,合不拢嘴地让小猴做出拜手鞠躬的乖巧模样感谢。
  寻常人家是在这边开开心心地过节,然而江湖人却并没有这般开心愉快了。
  这乞巧节集市朝东两条街,便是林家的一处别庄。此时的别庄门口早已熙熙攘攘地聚集了一大帮子的江湖人,正等着那扇庄严的红木大门打开,好让他们进去参加聚宝大会。
  虽然林家今年并不主持聚宝大会,也不提供拍卖品,但他们依旧将自己的别庄借出来让今年的聚宝大会得以举行。由于大会举行前各门派之间都发生了不少的摩擦,此时一群人聚在门口拥拥挤挤,又免不得发生一些纷争。
  等到仆人开门邀请众人拜帖进去,已经有些门派吵得面红耳赤,好不失礼。
  这其中便有之前宗念他师兄曾交好的孟繁与耿一飞。两人如今已经成了死仇,也不知耿一飞说了些什么,只见孟繁赤红着双眼,抽起背上的大剑就要动手,恰好此时林家别庄大门打开,被身旁的人劝住,他才不情愿地收手,气汹汹地往门口走去。
  耿一飞心中不免叹气,面上却是一丝情绪不露。待孟繁与天宵派弟子都走进去之后,才拿了拜帖也进了这林家别庄。
  虽说是别庄,但这庄子却相当宽敞,假山庭院无一不精致齐全,房间如累卵般繁多,经过的长廊像是用轻功也无法轻易跑到尽头。虽然林家如今没落,但也无法抹盖它曾是个百年大家的事实。
  耿一飞在心中感叹道。他身前有个随从领路,带着他与另外两个弟子先往别间休整。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一间别室,而每年参加大会的门派大大小小都有几十个之多,足以看出这别庄之大。
  “耿侠士,到了。”随从恭敬道。
  耿一飞点点头。这别间上还挂着太初派的牌子。他一抬眼,却发现隔壁的房间还挂着他目前暂时最不想看到的三个字——天宵派。
  若非耿一飞不是多心的人,他简直都要认为这是故意为之了!他心烦意乱地进了门,脑海里尽想着要如何避开与孟繁的冲突,将来聚宝大会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耿一飞还没想出什么好主意,别间的门便被敲响了。他怀疑着是不是孟繁上门找茬,又立即否定了这点——那莽撞的家伙不是会敲门的,便放心地打开了门。
  令他意外的是,门口站着的人竟是一脸焦急的岳笑。
  “岳兄这是……?”耿一飞疑惑地问道。
  “敢问耿兄是否见过我的师弟宗念?”岳笑急急开口。
  “不曾。发生何事?”
  他的回答令岳笑的焦虑更加重了几分。“今早起来我去他的房间寻他,没想到竟空无一人!屋内仿佛有人打斗过,我疑心师弟是被人掳走了。”岳笑愁眉苦脸,自责不已。他这几日忙着查探那些门派之间的事,竟然忽略了自家师弟。若是他的疏忽才导致师弟遭遇危险,他这辈子都不会谅解自己。
  “掳走?莫不是仇敌?”耿一飞忙问,看着岳笑茫然的神情,忽而又补了一句,“该不会这也是离间的手法之一?”
  他对斩风门实际上并不是很了解,但想到这几日门派之间的摩擦,便也觉得斩风门也招到了相同的遭遇。
  “可是……斩风门不曾和任何门派有亲密的来往,又谈何离间呢?”岳笑摇了摇头。他也不是没想过,但斩风门确实孤零零的,既无仇敌,也无盟友。
  在耿一飞这没打听到消息,岳笑也不想再打扰人家,便直接告辞了。
  在发现宗念失踪之后,他第一时间到处打听消息却无所收获。对于掳走宗念之人,岳笑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些念头,但他又不敢肯定。
  唯一确定的是,那人必定是因为师弟的身世才把他掳走的。就算那几个门派已经被灭门,但幕后黑手却还在继续掀风作浪。
  哎……他这苦命的师弟!
  这时候,岳笑忽然想起一直跟在师弟身边的那位陆公子来。那人虽脾气古怪,但谈吐之间流露出的不俗气质足以让人刮目相看。宗念孤零零一人,身边也就只有这位好友,若是联系上他,事情还能有转机。
  只是陆公子离开也有几日了,他便是想找人也毫无办法。
  岳笑想来想去,便是一个像样的主意也没想出来。但是时间不等他,别庄的随从已经来敲门。
  “岳侠士,鉴宝大会已经开始,请随下仆来。”
  到时间了!
  岳笑精神一振,连忙出门跟上那名随从,由着他领着自己向别庄的更深处走进去。
  早在进门的时候,他便远远瞧见别庄深处有一幢高三层的别致小楼。此时看着随从的方向,果然是要将自己领到那处去。岳笑一路上还遇到不少别的门派的人,他们也都有专属的随从带领。
  岳笑不经惊讶,他本以为这别庄看着清净,没想到藏了这么多的人。
  走了大概半炷香的时间,终于在近距离地看到这座小楼的模样。从远处看来,这小楼像是富贵人家中给小姐布置的闺楼,走近一看才发觉不然,这楼比得上外面一些大客栈。进了大厅更是觉得这楼内的布置十分特别。大堂最里摆放着一方铺着深色锦布的长桌,桌上摆着一方白玉底座,只是上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放着。长桌两旁各是一座百宝阁,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宝物。
  从正门进去,左右却各有一条道。随从领着岳笑从左边走进去,岳笑才发现这一路上竟然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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