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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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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发出尖叫。
  “你你——你还好吧”第一时间颜敏申就想回头英雄救美,但低头一望,瞧着自己裸裎的身体,说实在的,也没敢回身去看她怎么了,这尴尬的处境,让他吞咽下口水,堪称这辈子最糗的时候。
  以为他会回身,幸亏他只是出声没有动作,衣玉露不禁松了一口气。她还没有勇气面对一丝不挂的男人呢。
  “我……没事。”她慌张的移动脚步到另一处尸骨比较少的角落去。“这些人都是……”
  “白骨的周围散了不少枯叶,我想,这些人全是跟你我一样,为了摩劳草而来的。”
  “而咱们也将跟这些人一样,葬身于此了。”她万万没想到为了心爱的一份筝谱,会让自己送命。
  “嗯……”他垂头丧气。这回他真为宋连祈那小子两肋插刀了,就不知黄泉路上万一两人相遇,那小子可会说上一句感激的话?还是会责怪他救人不力,让他抛下爱人遗恨人间?唉!
  两人背对着背,各自懊悔,各自遗憾,不再交谈,直到夜幕低垂。
  “你想,人饿几天会死?”她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我没经验,不过我才饿今日一天,就没力气了。”他肚子咕咕叫得厉害。
  “所以到明天,你我可能连手都举不起来了?”
  “应该吧。”
  “……”她突然沉默下来了。
  他以为姑娘家比较耐不住饿,八成是饿昏了,开始犹豫着该不该抛却一些礼俗过去看看她的状况,毕竟眼下只剩他们两人相依为命,她若太早去,他可是会孤独的。
  “我要转过——”
  “你成亲了吗?”就在他想转身查看时,她又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没昏!
  可他身子已经转过来了,她应该没发现吧?见她双手抱着腿,长发垂泄遮住了半张脸的蜷缩在一角,动也不动,他才放下了心。“还没。”咦,她问这做什么?
  “我也未成亲……我爹几次要将我嫁人,我都极力反对,如今有些后悔了。”
  “后悔没嫁人?”这是临死前的遗憾?
  “嗯……我想没嫁人其实不打紧,我只想破身——”
  “什么”颜敏申乍闻,立刻怪叫出声。
  他没听错吧?还是饿昏了产生幻听?
  “只是不想还没洞过房就死了。和我情同姐妹的对门姐姐在新婚回门时曾红着脸对我说,男女一事要比我全心投入的喜好美妙得多,无从比较的我也不知该如何反驳,现下正好可对她的话做个印证。再说,我的身子都教你看光了,既然连贞洁都没了,还维持什么清白?”说完她突然仰起脸蛋,对着颜敏申露出一抹苦笑。
  原来她知道他已经转过身来,正望着她。他尴尬的赶紧要再转回去继续面壁。
  “别转回去了,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了,这时候装什么君子”她冷声调侃。
  “你!”他不禁气短,恨自己几时变成了色魔,还百口莫辩,因为自己真的有色念!可恶!
  “过了今晚,你明天可能就更没力气怎样了是吧?”
  “咳!”他不住呛了一下。“没力气怎样?”
  她讲得很平淡。“那样。”
  “怎样?”他慌了。
  “帮我破身。”站起身,衣玉露不再遮掩的朝他走来。
  “蛤”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死前的好运。
  “咱们都已裸裎相见了,接下来的事,你是男人,应该有经验才是。”
  “这这这……是……有一点点经验啦。”这时候要承认自己流连过花丛吗?会不会接着就被唾弃?
  “一点点啊?”
  “对,经验不多。”他答得很含蓄。
  她眉一蹙。“是吗?”
  “是是是。”他点头如捣蒜,心里好挣扎,君子和色胚的人格不断在交换。
  衣玉露的眉头忽地舒展,接着耸耸肩。“无所谓啦,也没得挑了,来吧。”
  颜敏申倒抽一气。这什么话?“呃……好。”
  “请公子速战速决。”
  “速战速决”好耳熟,又是这句?
  “是的,我要的只是想知道破身的滋味。”她讲得云淡风轻,款款靠近。
  “呃……我明白了!”颜敏申答得血脉偾张,就要凑上唇。
  “公子……”
  “怎么了?”噘起的唇在半空停住。
  “你不必吻我的唇。”
  “喔……”改往锁骨移去。
  “……也不必吻身子。”
  怎么那么多规矩?“呃……好的。”大手一伸。
  “公子,你的手……”
  “也不必抱?”又停。
  “不必。”
  “那……”
  衣玉露面无表情的直接提点,“你可以免去前戏。”
  “直接来?”
  “嗯,直接来……你……怎么不动了?”
  “事情是这样的,你可能不了解,依我那一点点的经验……不是只有女人才需要前戏,男人也需要刺激才能……”
  第二章
  杭州丝绸、龙井茶皆为举世闻名之品,在杭州的丝绸之家首推宋家,但若论茶,则是颜家为第一,颜宋两家世代交好,两方家世显贵,富贾一方,独子更是结为莫逆,在杭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颜家出茶,尤其是龙井,其产地独特的地理环境孕育了它的独特韵味。色翠、香郁、味甘、形美,即称之为龙井的四绝之誉,而颜家所产的龙井茶,绝对可以称得上是杭州的代表。
  今日,颜家大少颜敏申与宋家少爷宋连祈相约在茶园里碰头。
  两张同样俊帅的脸庞立即引来了茶园里的骚动,采茶姑娘们个个兴奋的窃窃私语,迷醉的望着两人。
  这两人可是当今杭州最具身价的两个贵公子,可惜据说,宋连祈早为自家的暖床丫头失了魂,现就剩下颜家浪子还心无所系,所以当他一出现,马上就吸引了一堆采茶姑娘争相殷勤伺候。两人才入座凉亭,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茶几上就摆满了各式干果小点,茶杯少说也搁了十多杯,若都喝进肚里,茅厕恐怕要跑不停了。
  最后,茶几实在再也摆不下任何东西,颜家大少索性交代管事,禁止任何人再进凉亭,也不准任何人再近距离偷窥他,还他一个清静。
  宋连祈看这情景觉得好笑。“你还是这么受欢迎,不像我,自从和数儿的事传遍全城后就身价暴跌,待遇可不及你的一半呢。”言语间却全无艳羡之意。
  就见颜敏申无精打采的瞄了一眼桌上的大大小小杯盘,嘴一抿,一声叹,与平常那受尽众女呵护时的眉飞色舞形象差之千里。
  宋连祈微挑了眉。“怎么了,生病了不成?”
  他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一手懒散的撑着左脑袋。
  “不是生病,那是——失恋了”
  这话让颜敏申无神的双眼一直,整张轮廓分明的俊脸蓦地凝重了起来。
  “欸,真是失恋了!”宋连祈啧啧称奇的看着好友。“思春风喔!”
  这小子不像他,自己十六岁那年就教数儿给拴住了,心有所属,而这小子则是游戏人间久了,压根不知思春是啥滋味,因为他一年四季都在吹春风,哪里需要思念春风何时来?
  这诡异了,莫非这小子终于遇到克星,他生命中第一个寒冬来了
  颜敏申心知肚明好友逮到机会就想消遣他,好报仇自己过去成天拿他对数儿死心塌地的事开玩笑,只能眼一翻,装傻。“谁说我失恋了?只是在找一个人,找不着,心烦!”
  “找人?谁呢?”
  “呃……就找个女人,没什么的。”他故意云淡风轻的摇起手。
  “没什么会心烦?”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他老羞成怒起来。“别说了,还不是因为你,才会发生这等惨事!”
  “惨事?”
  “惨绝人寰!”都失身了,还不够惨吗?
  “到底怎么回事……莫非就是你跟我提起过的,我中毒时,你为我上了趟武夷山发生的事?”宋连祈突然想起这事。这小子自从武夷山回来后,就开始变得失魂落魄,想必这阵春风是从那吹起的,有趣了,有热闹看了!
  他脸登时变得古怪,活像被人用沙包打中了脸一般。“这个……说来话长。”搔着头,他难得腼 的说了这段经过。
  “所以你以为自己真的死定,也就答应把人家姑娘吃了,谁知才刚吃干抹净,居然就有迷路的猎人经过,幸运的救了你们,然后依了人家姑娘的要求,从此分道扬镳,可是呢,彼此说好你情我愿的事,事后你却对人家念念不忘,甚至还为此患了相思病?”宋连祈听完,讶异之余,不忘边说边好笑的挖苦。
  “没错,怎样?我就是念念不忘!男人嘛,吃了人家就要负责任,这才叫担当——”
  “得了吧,你想的真的只是负责任这档事,而不是还想着人家姑娘的——其他事?”他暧昧不已的瞧着好友。
  结果破天荒,这小子居然脸红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再继续惹恼我,当心我不管你家的事了!”颜敏申红着脸威胁。也不想想,这阵子是谁在暗地里为他奔波,让他得以跟心爱的小丫头长相厮守,这会还卯起来消遣人,好,这小子不上道,当心他撒手不管他的死活了!
  “好好好,我知道,你是我跟数儿的恩人,这么着,你说说这姑娘的来历,我人面可不输你,帮你留意留意找人。”宋连祈收起揶揄,知恩图报的说。
  “哼,这还差不多!不过,说起她的来历,这个嘛……”他颇为难的又搔起头来。
  “瞧你这模样,想必连对方的底细也不清楚,就直接跟人家那个了。”还真猴急。
  他被说得面红耳赤。“谁说我不清楚,我们是有自我介绍过才那个的……我知道对方姓衣。”想起一开始时是有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不过真的非常非常的简单,简单到有介绍跟没介绍一样。
  “姓衣,就这样?”宋连祈好笑的睨着他。“唯一的线索?”
  “嗯。”他尴尬的点头,后悔死了。那天耍什么帅,人家姑娘说不要他负责,他也硬装潇洒,居然没问清楚对方的身份,搞得现在想找人也无从找起。
  宋连祈摇首,还是义气的努力思索可有认识什么姓衣的人家。“姓衣是吗……前巷柳通街上有个卖豆腐脑的衣老爷,我家绸庄有个伙计也姓衣,红朱大街上有个姓衣的骨董商……喔,对了,今年的杭州的第一美人出炉了,听说也姓衣——”
  “也姓衣”某人眼睛一亮了。
  杭州第一美人……想起那日两人整完装出了洞穴后,清楚瞧见她容颜的刹那,他简直惊为天人!那女人嘟着嘴,看不出懊悔,却有惊人的美貌,如此女子,阴错阳差教他在“不明不白、生死交关”的情况下给“囫囵吞枣”了……
  他脸色变了变。嗯,杭州第一美人是吗?
  湛红的阳,明镜般的天,终也会有日落西下的时候。
  某人等着,等到天色全黑,一抹下弦月悄悄勾起,这还不成,等到星辰微暗之际,趁着夜阑人静,就是行动的开始了。
  当夜色昏沉,天地一片幽谧晦暗,一道疾风黑影敏捷的几个纵步,疾速跃过层层屋檐。半晌,英挺的黑影俐落的落在一处民宅里,宅子四通八达,他几番琢磨,凤眼细眯,有了方向,挺拔的身子再次跃起。
  悄然在一处雅致的院落停下脚步,先是屏住呼吸后,他轻轻推开窗棂,吸了一口暖房内传出的幽香。这味道……他有预感,这次错不了了。
  纵身无息入内后再悄悄关上窗,寝室内仅点着一抹红烛幽光,他紧张的朝床前的紫丝褥前进,上头躺了个人,越接近这股熟悉的馨香就越清晰。
  床榻上的女人身段婀娜,横侧着身子背对他,细长的乌丝流泄在覆着蚕丝单衣的美背上。
  就在离床榻一步之遥处,来人停下了脚步。今日之举,对他来说,可是大胆至极,一不小心就会落个无耻的采花大盗头衔,非得身败名裂不可。
  但,他愿意冒这个险!
  只要这人就是她……他不由得出神的看着裹着紫丝褥的娇躯发愣。
  但,倘若真是她,下一步又该怎么做?
  那女人当日连头也不回的就走人了,显得比他看得开,似乎真的不在乎失去清白这回事,反倒是他,一步一回头,就等着她哭啼留人,想来真窝囊。当时,他还真有股冲动想回头抱住她,求她负责完再走——
  到底这世道是怎么了,怎么女人比男人还潇洒?
  要不是他确定自个儿碰的是处子,还真要误当她是风尘女子,不将与男人交欢当成一回事了。
  忽然,床上人儿慵懒至极地伸了个性感的懒腰,他立即全身一紧,急忙要找个地方藏身。
  “你是谁”才转身,身后就传来吃惊的嗓音。
  该死,方才不该想得出神到忘了防备的!
  他得要尽速逃离才是,可身体却偏偏不听使唤,不由自主地定在当场,动弹不得。
  翦水双瞳的主人蓦然转醒后,才翻身就看见有男人出现在她床榻前,先是吃了一惊,接着紧拉着丝褥倏地坐起,美目瞪着那人的背影。
  好大的胆子,竟然有宵小胆敢闯进她的闺房!
  “还不转过身来”见他僵着没动,她目光冷凝的叱喝,没有一般女子香闺遭人闯入的惊惶失措。
  这声音,颜敏申听得清楚,顿时他脑门充血。找到了!
  但在这种情形下相见,他心中挣扎着该不该回头,还是暂时先遁逃去,改日再正式登门拜访得好——
  “原来是你!”
  还在认与不认、走与不走中挣扎的人,这下不用多想了,床榻上的人儿等不及他回头,已经主动跨下床,移步与他照面。她倒要瞧瞧什么样的登徒子会做出夜闯人闺房之事?不瞧还好,这一瞧,也惊愕住了。
  乍见绝世容颜就在眼前,颜敏申一愣,什么风流倜傥、舌灿莲花全不见了,只能结巴着道歉,“对、对不起,我只是来确认——”
  “你专程摸黑来找我?”惊异过后,衣玉露轻勾唇角,婀娜多姿的身形漫步走回自己的床前,他盯着她浑圆弹性的美臀就倾靠在床缘,珠光闪闪的眸子正饶富趣味地看着他。
  好样的,这婆娘才一个轻微的动作,就教他眼巴巴地成了下流哈巴狗了!
  她抿起红润的朱唇。“当初那事说好你情我愿的,事后少来纠缠,你还找我做什么?”她倒显得镇定。
  “我……这个……当初是这样协议过没错,但是事后想想可不对劲,我平白让你占了便宜,你却坚持这事是你情我愿,可是当初是你要求我帮你破身,而不是我主动色诱你的,这点没错吧?”她不是他见过的一般角色,既沉稳也刁钻得很,对付这种女人,他心中有腹案,就死皮赖脸吧。
  衣玉露半眯起眼。“那你想怎么样?”目光挑衅的望着他,发现再次见到他,内心竟也有点小小的骚动。这家伙就如记忆中一样气宇轩昂、相貌英挺,她不想否认,那日离去后,心中确实多次想起他。
  但她告诉自己,因为这男人是她第一个男人,所以才会引发她特别的印象,否则以她清冷的性子,除了与筝相关的事,少有男人能在她脑海中占有一丝角落,这一点,就是在和他春风一夜之后也不曾变过的。
  颜敏申绽开洋洋得意的笑。
  很好,这女人与他谈判了。“我要你负起责任!”
  她双眉深蹙。“要我嫁给你?”
  “嫁?”忽然间他脑袋顿了一下。他从没想过成亲这回事,不过这倒是个可行之计。“要嫁给我也行,总之,这事要有个了结。”深夜微光里,盯着她夜姬般媚艳的脸庞,美得如此倾国倾城,他嘴角不断上扬。若娶得这女人回家后,该将她锁起来才是,省得她在外招蜂引蝶,遗祸人间……不不不,还是将她绑在腰边的好,既招摇又可随时享用……
  “如果我说不呢?”她冷冷地回望他。
  他微愕。她竟敢说不“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衣玉露摇着头。“不知。”也不在意。
  “我说过我姓颜,你忘了?”
  她表情更歉然了。
  这女人居然把他当成草纸一般,用了就丢,可恶!“我是颜敏申,颜记茶庄的少主,嫁给我,还会委屈你吗”他不住气恼的吼。
  “喔。”
  “喔?就这一个字?”光凭他出色的外表,女人就对他趋之若鹜了,若再加上他傲人的身家,没有女人不主动狂贴向他的,而这女人,这女人——就一声喔打发他?
  不识货!
  “嗯,你回去吧,如果想谈娶亲之事就别谈了,我不想嫁人。”衣玉露像是怕他气得还不够,又直接拒绝了一次。
  “不想嫁人?为什么?”他傻傻的追问。
  “因为我心中只有古筝,没有男人。”她没有说谎,她是个古筝迷,无法想像除了筝,谁还能引起她的注意力。
  “古筝?”这会他才愣愣的注意到这间寝房的摆设。除了房中的金彩绣帐外,四处置满一把把看似年代久远的古筝,数量煞是惊人。“你就是为了这些几乎可以作古的东西不嫁人?”他不可置信。
  衣玉露不满的冷睨了他一眼。“这些可是我多年来的收藏,每件都价值连城,瞧你将它们说得多没价值!”
  他简直说不出话了。
  一个活色生香的男人比不上几把快散掉的破筝?
  他脸颊抽搐着。“那好吧,你要抱着作古的筝老死就随便你!”他还是有尊严的,既然惨遭这女人拒绝,他也不至于没志气的死缠烂打。开玩笑,他是谁,颜敏申耶!杭州数一数二的茶庄少主,娶个妻还得看人脸色,污辱人了!
  武夷山上之事就当是自己失足遭人“奸淫”,不说出去没人知道也就罢了。
  转身走人!
  “唉,干么跟一个女人计较,不过就是个没长脑的笨女人嘛,跟几把破古筝争什么呢?当时真不该逞强的掉头走人,这岂不又重蹈先前在武夷山时的覆辙,潇洒走人后就是无尽的懊悔相思……不,也还没到废寝忘食思念的地步啦,不过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挫败……”某人单手支着下巴,头也没梳理,一脸的懊恼,那张性感出色的薄唇,由早晨睁眼起就念念有辞至晌午了。
  “还是回头再跟她商量看看,女人有时是这样的,明明想嫁得要死,偏偏要维持面子,所以总得装装样子拒绝,是了,都是一个样,这叫欲拒还迎,以退为进,高招啊,心机真重,心机真……娘的,该死,我自欺欺人个什么劲?那娘们哪有一丝想以退为进的意思?她摆明了就是拒绝,就是不屑!”他气得牙痒痒,浑身不舒服的拍着桌子泄愤。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般女人失了身后,哪个不是要死要活的哭哭啼啼要求男人负责,然后再欢欢喜喜的将自己嫁出去的?哪里像她,像没发生过什么一样,压根不把破身当成一回事,真不能理解她到底在想什么?”他搔了搔已经凌乱到不行的头发。“她到底懂不懂得何谓礼教,何谓女人的贞洁?”
  他越想越怒,“喝!显然她不懂!”这回一掌十足用力的拍上了桌,惹得桌子嘎吱响了一阵,还好他颜家用的家具坚固,不然真会散了。
  “算了,就算娶这女人进门,她八成也会枉顾三从四德,成天给我气受,这种女人不要也罢,就当作风流一夜,船过水无痕!”她都不觉得吃亏了,他在呕个什么鬼!
  颜敏申一面撑鼻喷气一面张嘴咒骂。
  可恶的女人,不识抬举,不可理喻,不可救药,不贤不淑,不三不四……不错的身段……想起她穿着淡紫色单薄的蚕丝单衣,玲珑有致的身子被勾勒得教人血脉偾张,尤其是媚态横生地凝望着他时那娇美的模样,他脸上不受控制的绽出晕红笑意……
  很快的,下身忽然吃紧,他眯了眼。
  不成,他还是非她不可啊!
  第三章
  心情恶劣,极度恶劣!
  颜敏申难得没有笑脸示人的出现在自家茶铺,人人见他拉长脸的德性,纷纷识相的走避,可不敢再同平日一般与他说笑。
  这个少爷素来平易近人,少有架子,可一旦板起脸可就不好玩了,不仅难以亲近,还常常殃及无辜。
  瞧,出事了!
  “你们颜记这么大的茶商,是不是不想开门做生意了?连这么劣等的白毫银针也敢卖给客人,这是敛财,讹钱,我要退货!”一早,一个小眼老头穿着一身醒目的砖红色长袍出现在人声鼎沸的铺子里,张口大骂后要求退货。
  “这位爷,咱们这批白毫银针,可是货真价实的上等货,怎会是劣质品?您不能胡说啊!”伙计好言安抚解释着。
  “住口,我买回去后,一喝就知是劣品,这茶有问题!”
  “这位爷—”小二还想再继续安抚,一旁闻声而至的少爷,已经一把推开他了。
  “咱们颜记卖的白毫银针,都是用福鼎大白茶和政和大白茶等优良茶树品种在春天所萌发的新芽制成的,形状似针,白毫密被,色白如银,还坚持雨天不采、露水未干不采、细瘦芽不采、紫色芽头不采、风伤芽不采、人为损伤芽不采、虫伤芽不采、开心芽不采、空心芽不采、病态芽不采,号称十不采,你说这品质不佳,这可是污蔑了咱们的商誉!”颜敏申不爽的出面。
  “哼,明明茶不好,还拉拉杂杂说了一堆,就是嫌客人挑嘴,这茶脏了老夫的口!”老头大叫。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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