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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我爱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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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和包小小交心的挚友不多,住院生产这段时日陆陆续续地除却他们的同学好友来探望,就是余秋风和马千里的故交同事或学生,不至于每天络绎不绝,隔三差五地倒总有人来。
包小小待产离不开人,生产离不开人,产后恢复离不开人。
分|身无术的余晖在包小小生活可以自理即将出院的前两天才腾出时间,按照习俗,拎着煮好的红皮鸡蛋和巧克力糖果,去我爱我孩育婴师培训中心和阿拉丁广告策划有限公司,跟领导同事报喜。
出于对爱人的尊重,余晖上午前往阿拉丁广告策划有限公司。
包小小是股东,管事儿不管事儿的大小算是领导,上上下下数十位员工纷纷殷勤主动地向余晖道喜。
余晖自然不可怠慢,好时、德芙、费列罗的巧克力每人两盒,新鲜出炉圆滚饱满的红皮煮鸡蛋每人六个,全部都是余晖亲手精心包装的礼盒。
包小小到底是上级,诸位员工又和余晖不熟悉,不便过分地调侃,捡些中听的好话夸赞孩子,见时机差不多,纷纷回到工作岗位。
余晖少不得要和林子韬多说会儿话,林子韬特别喜欢小孩儿,喜欢到何种程度呢,按照他的理念,婚可以不结,孩子不可以不生。
因此在和陶行书的感情稳定下来之后,他就曾冒出尽快要孩子的念头,毕竟以他的年龄而论,以属高龄产夫里的高龄,出于对孩子和本人的健康考虑,也应该抓紧时间。
怎奈,林子韬的如意算盘因为种种原因而打不响。
首先,陶林两家虽不是名门望族,可陶家世代书香门第,林家亦是在美国华人圈内有头有脸有威望的家族,未婚先孕奉子成婚着实不合礼仪规矩。
莫说到时双方家长难以接受,只怕连古板传统的陶行书都不会同意。
其次,两人的工作实在太忙,陶行书处于事业上升期,三天两头儿常驻医院。
林子韬处于事业发展期,兼之黄金搭档包小小怀孕生子休长假,好似断臂的他愈发分|身无术。
偶遇繁忙,两人连见面都成奢求,何谈鱼水之欢。
最后,不知是林子韬多心亦或是真实存在,他觉得陶行书对于组建家庭和繁衍后代的欲望并不强烈,甚至连这段感情对于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
当然,这些都是林子韬的胡乱猜测,未经证实,也许只是他多心之虑。
喜爱孩子的林子韬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三胞胎的干爹,为了三个可爱的干儿子大手笔地购置衣物和用品,病房里和家里堆满小孩儿的东西,惹得包小小都忍不住地劝他适可而止。
余晖临近午饭时间离开阿拉丁广告策划有限公司,驱车前往医院,陪着包小小共进午餐。
短暂的产后抑郁随着生理和心理的好转及变化消失不见,包小小最近几天心情不错。一来,每天触摸着婴儿稚嫩的皮肤和观察着婴儿逗趣的表情,在和孩子们朝夕相处中渐渐地激发出深埋于心的父爱。
换尿布、喂奶、拍嗝、洗澡这些事他都要亲力亲为,似乎之前那些孩子是累赘、孩子是负担、孩子是拖油瓶的想法压根就从未在他脑海里出现过。
二来,身体的恢复也是令他感到愉悦和放松,疼痛已然变得可以忽略不计。
饮食方面不再是寡淡的汤汤水水,除却油炸和重口味的食物,基本可以随心所欲地进食。因此,包小小无比喜悦地迎来了光明的日子和幸福的生活。
午餐是包小小钦点的咖喱牛腩饭,出自于马千里之手,咖喱味道清淡却不失浓郁,牛腩炖得松软却不稀烂,混有绵软的土豆和胡萝卜块,搭配的青菜是蒜蓉西兰花,主食是紫米饭。
三个小家伙儿在午饭前喝足了牛奶,这会儿乖乖地熟睡,知趣地不打搅大人进餐。
余晖和包小小的话题主要是围绕着三个儿子的吃喝拉撒睡,偶有两三句提到林子韬和广告公司。
吃过午饭大约半个小时后,余晖扶着包小小在病房内溜达消食,他的身体照旧有些发虚,走了三四圈,就回到床上午睡。
等包小小睡着,余晖拎着准备好的礼盒赶往我爱我孩育婴师培训中心,和关心他的领导同事分享喜悦。
九月份是生产的旺季,秋高气爽的天气适宜产夫的产后恢复和婴儿的发育。
培训中心的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忙得不可开交,接活儿的接活儿,授课的授课,现在的学员人数几乎是春季的两倍之多,前台接待人员由原来的两名增加至现在的四名,仍是出现接待不周的情况。
来到培训中心等于来到属于余晖的地盘,没有阿拉丁广告策划有限公司的正经和拘束,他大大咧咧地将盛满礼盒的提袋重重地撂在前台的大理石桌面上,抹了把汗:“这帮小兔崽子,也不说出来帮帮忙,就知道吃现成的!哎,我说,都出来啦,发好东西了!”
伴着余晖的吆喝,培训中心两面大大小小的教室和办公室探出不少脑袋,见是余晖,统统双目放光地凑过来,其中多位同事举着才扒拉了两三口的盒饭。
本来这段日子培训中心的人员不多,最多出现的人除了学员就是上门咨询的客户,每天固定来上班的就是主任和办公室人员以及寥寥无几的培训讲师,有的讲师属于外聘人员,不坐班。
不过大伙儿听说今儿余晖要来,纷纷向雇主请假,趁着午休的功夫回到培训中心,就为见见余晖。
平心而论,余晖在培训中心的人缘相当好,和同事的关系,虽说谈不上个个都处成挚友,可绝大多数同事和他相处融洽,平日里称兄道弟。
“你小子怎么才现身呢?不知道的,以为你生孩子坐月子去了呢!”同事A笑着拍打余晖的肩膀,打趣。
“哟,余哥,这是给我们的吧?分了呀?”前台的小姑娘眼尖地瞧见桌上的袋子,边说边掏出里面的礼盒。
“分分分!赶紧着!我就为这个来的!”余晖豪爽地摆手。
前台的妹子不慌不忙地分发礼盒,有的同事当即就拆开盒盖,拿出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和系着丝带的红皮鸡蛋。
“嗬!弄得还真漂亮!”同事B感叹,随手解开红皮鸡蛋的丝带,朝桌面将蛋壳敲裂,熟练地剥皮,叼住露在外面的细嫩蛋白。
前台的妹子品尝甜滑的巧克力,瞧着余晖笑道:“余哥真下手笔,都是进口巧克力。”
“那是,我要是一下子得了三个大胖小子,我也舍得下手笔!”同事C凑到余晖身旁。“哎,老余,给我们看看孩子呗!”
在同事的撺掇下,余晖欣然地掏出手机,向众人展示三个儿子的照片,从出生到现在,余晖真是没少照,手机里就储存了百十来张照片,此外,还有单反相机里的那些。
大大小小十几颗头聚拢在余晖的手机附近,余光里挤满黑色的毛发,压得余晖透不过气,他略微后退两步,高举手机,这样大家都可以看得稍稍真切。
耳边响起七嘴八舌的议论声,无非是讨论三个婴儿的长相。
有的人见过包小小,有的人没见过包小小,见过的人描述着哪个婴儿长得像包小小,没见过的人夸赞哪个婴儿继承了余晖的优点,也有人不住地感叹三胞胎的神奇。
余晖在培训中心逗留的时间不短,和同事们炫耀完三个宝贝儿子,又亲自将礼盒送到主任的办公室,主任皮笑肉不笑地和他寒暄,完事问了问打算何时复工。
余晖皱眉,委婉地表示,孩子太小,产夫也没完全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
主任没有为难他,出人意料痛快地批了他的假期,搞得余晖倒是颇为不好意思。
余晖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大厅里的人差不多都已散去,前台的妹子正在接电话,耐心地为客户讲解培训中心的服务内容和收费标准,余晖不便打搅,和她对了个眼神,推门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支持!^_^
第66章 Chapter 66
余晖回到医院已是傍晚,包小小正吸溜吸溜地喝粥,随手翻着育婴杂志;余秋风和马千里各自抱着老二和老三在病房里溜达,整张脸都是讨好的笑容;余玥儿舔着棒棒糖目不转睛地盯着平板电脑,里面播着百看不厌的动画片。
夕阳的余晖照射在每个人身上,斑斑点点地鹅黄光亮使他们看起来像镀金的雕塑,站在门口的余晖甚至有些不忍心打搅这种安静祥和的气氛。
以前的他,孤家寡人。
虽然有两位父亲和同胞哥哥在身边,可大家各忙各的,血脉相连又彼此陌生。
后来,余玥儿乍然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并且成为不可推卸的责任。
而今,包小小又意料之外地融入到他的生活中,他们成为了合法的夫夫,拥有了爱情的结晶。
这一切,在余晖看来,都是那么不可思议却又顺理成章。
是的,他现在才切实地明白何为幸福。
柴米油盐酱醋茶里的琐碎小事,吃喝拉撒睡里的鸡毛蒜皮,这些他曾经厌恶甚至不屑的东西,恰恰就是现在所拥有的满足和幸福。
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
你的思维,你的想法,和你的生活。
三天后,包小小被准许出院。
四天按说顺产一般三到五天即可出院,因为老大的体重不达标,要留在育儿室内发育到符合新生儿的体重标准。
其实大人回家,婴儿留在医院的例子比比皆是。
怎奈包小小死活不肯将老大单独放在医院,于是,在白玄海的关照下,足足住了二十天。
出院当天天气晴朗,蔚蓝的天空中簇拥着大团的云朵,抬头望去,白花花如同棉絮的云彩晃得人睁不开眼。
今年是多雨之秋,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
雨水多,随之而来的是气温骤减,才九月中旬,大街上的人已经身着略厚的秋装。
余晖和包小小在卫生间里换衣服,打底衫、卫衣、外套、内裤、秋裤、运动裤。。。余晖嫌不够似的又拿出帽子、口罩、手套和围巾。
“老余,你要捂死我吗?穿这么多?你看看,我现在就一身汗!”包小小撕扯着卫衣,外套没上身,感觉被汗打湿的打底衫已然贴着肌肤,黏糊糊的难受。
“外面冷。”余晖接过他扔来的外套。“真的,包子,今儿才十八度,你可不能受凉。”
“我宁可冻死,也不愿意热死。”包小小将帽子、口罩和手套胡乱地揉成团塞回行李袋。
“行行行,现在不穿,等到大厅里再穿。”余晖好脾气地应和。
病床上并排放着三个酒红色的婴儿手提篮,里面躺着三个才喝完奶昏昏欲睡的婴儿。每个婴儿都裹得像小粽子,头戴小帽儿,侧着脸,眯着小眼睛。
余晖双手提着婴儿手提篮将单手提着婴儿手提篮和拎着行李箱的马千里送到车库,又返身去接包小小。
在医院的大厅里,半哄半迫地令包小小穿戴严实,叫他原地等候,将车开到医院门口接上他。
回到家,马千里才深刻地意识到何为空间余额不足。
在包小小住院期间,之前购买的婴儿用品陆陆续续地送至家中。
马千里和余晖医院家里两头跑,家里空间安排的问题则交由余秋风负责。
直到物品堆置在客厅里,余秋风才发现原本宽敞的三居两厅居然变得如此狭小。
之前,他和马千里时常念叨房子太大,两个人住简直浪费太多的空间。
之后,余晖三口搬来,也不至于拥挤不堪,五口人居住完全没问题。
现在,家里多了三个小家伙儿,空间顿时显得逼仄。
难怪小包非要搬家呢,这样的空间的确捉襟见肘。
余秋风嘟囔完,整体规划下空间的利用,决定将他们现在居住的卧室腾出来让余晖和包小小以及三个婴儿居住。马千里和余玥儿住余晖和包小小之前住的屋子,至于他,只得牺牲让步地搬到最小间的卧室。
即便余秋风和马千里让出了最大面积的卧室,撤掉多余的木椅和小圆桌,双人床、衣柜和三张婴儿床还是将屋子填充得满满当当,供人移动的空间少得可怜。
包小小脱了衣服倚着床头,马千里忙不迭地找出薄被盖在他身上,生怕他着凉。
余晖安顿好三个婴儿,余玥儿抻着脖子扒着婴儿床的围栏看着弟弟们,马千里冲好奶粉,和余晖喂饱小家伙儿们,张罗午饭。
午饭是清淡可口的家常菜,包小小胃口挺好,食欲旺盛,吃了两小碗五谷杂粮饭,又喝了两碗排骨玉米汤,啃了三四块排骨。
下午,包小小小憩。
余晖收拾东西,将物品分门别类地清洗整理归置好,怕吵着包小小休息,余晖将三个婴儿抱到客厅,挨个儿喂了奶换了尿不湿,做完这些事,差不多又到了准备晚饭的时候。
马千里到底上了岁数,体力大不如前,最近这段时日折腾下来,身体有些顶不住。
既然回到家里,余晖自然要多干些活儿,减轻余秋风和马千里的负担。
晚饭热了热中午剩下的菜,余晖又单独为包小小炒了两道菜。
吃过饭,余秋风主动要求刷碗,马千里又继续洗洗涮涮,余晖和包小小伺候三个小家伙儿吃喝,乖巧的余玥儿又是递东西又是哄弟弟,倒也帮得上忙。
家庭成员增加带来喜悦并未褪去,余秋风得空就瞅着三个大孙子,瞧不够似的细细打量,不时咧嘴傻笑,神态活似初入大观园的刘姥姥,马千里少不得要揶揄他。
“这是洗澡水?”包小小指着没过浴缸三分之二的深褐色液体,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瞧向余晖,不可思议地问道。
“当然啦,这不是洗澡水,难道还是给你喝的汤呀?”余晖挽袖露出白皙的小臂,手在状似红糖水的液体里搅了搅,头也不回地催促包小小。“快点脱衣服,一会儿水凉了不好办。”
“你给我脱。”包小小拽着余晖的衣摆,下颌顺势搭在余晖的肩头,甜腻腻地拉长声调。
余晖的余光瞥见包小小不怀好意的暧昧笑容,不由得好笑,实在是怨不得包小小撒娇卖萌,从他住院待产直到生产出院,两个人鲜少有机会单独相处。
这对于正处在你侬我侬时期的新婚小夫夫来说,简直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余晖抽出手来甩了甩水珠,胡乱地在毛巾上蹭了蹭,伸手去解包小小睡衣的纽扣。
包小小住院时嫌弃病号服太难看不肯穿,都是穿居家服。
回到家环境更为舒适,不必在意进进出出的医生护士和来来往往的客人,就整日都随性地穿睡衣,图个方便舒服。
月子里不准洗头和洗澡这是一辈接着一辈传下来的经验之谈。
本来余晖和包小小不太相信这些坐月子里的老传统,可碍于马千里的关系,又不得不遵从。
搞得包小小二三十天没有洗头和洗澡,擦身都要等马千里不在的时候偷偷进行,每天都跟余晖吵着闹着要洗澡,非说他现在浑身臭得能把活人熏死。
医院的设施和条件有限,余晖纵有方法都无从施展。
好不容易熬到回家,余晖托同事从乡下搞来天然的姜母,在锅里煮了将近两个小时,待到姜母的药性发挥到淋漓尽致,将煮完的水倒进浴缸,掺入温热的洗澡水,这就是传说中的月子里沐身的古法良方。
包小小松开浴巾,迈入浴缸,在余晖的帮助下稳稳地坐定,他本就皮肤白皙,长久不出门,少见日光,皮肤白得更甚,泡在深褐色的液体里,色彩对比强烈。
包小小仰躺在浴缸里,惬意地享受泡澡的舒适。
余晖将准备好的若干条毛巾展开,每块毛巾里包裹着三四块煮过的姜母,然后将小包袱似的毛巾放在包小小的胳膊、肚子、大腿和头皮等部位,这么做有利于驱散祛风除湿,通利血脉,防寒暖肌。
洗澡的时间不宜过长,余晖中间加了次热水,水温始终控制在三十七度上下,和人体的温度差不多,时间控制在十五到二十分钟左右,时间太长,容易造成产夫耗气太多以致晕厥。
洗完澡,余晖仔仔细细地将包小小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擦得干干爽爽,确保每根头发丝都不沾水珠,又拿小型的吹风机以低档温度吹干头发,上衣、裤子和袜子都穿戴整齐,才将人放回卧室。
包小小觉得浑身轻松,呼吸畅通,自然心情大好。
三个小家伙恰好醒来,余晖将三个儿子抱到他身边,包小小盘腿坐在他们面前,挨个儿哄着,当了父亲的他,好似一夜之间唤醒了耐心这项特质,不再事事都嫌麻烦,虽不说桩桩件件都亲力亲为,对孩子们的起居饮食颇为上心,连余晖都称奇不已,感叹血脉相连的伟大。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支持!^_^
第67章 Chapter 67
晚饭后余秋风和马千里聚在余晖和包小小的卧室,全家人这次召开家庭会议的议题是三个孩子的取名问题。
取名这件事其实早在确认是三胞胎且都为男孩儿的时候就已提上日程,怎奈那会儿全家人的工作重心百分百扑在如何照顾好包小小上,取名的事情就有一搭无一搭地被渐渐忽略。
生产完,婴儿体弱,产夫体虚,又要照顾大人又要牵挂小孩,谁都没多余的精力走这方面的心思。
现在,大人和孩子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自然而然也是刻不容缓地必须要决定孩子的名字。
“要我说,咱们得拿着孩子的八字找大师算算,看看金木水火土五行缺哪个,现在不都时兴算名字吗?”马千里认为名字关系到孩子的终身命运,半点马虎不得,因此提议道。
“得了吧你!”余秋风听罢他的话,不屑和鄙视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浮上面庞。“亏你还是人民教师呢,唯物主义精神懂不懂?搞什么封建迷信!回头叫人知道我余秋风的孙子取名字找什么大仙大师的,成何体统?我的脸还要不要了?我还要不要在学校教育学生了?”
“我搞什么?你倒要问问你,你懂什么?你知不知道,八卦易经那是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文化瑰宝,那是有科学依据的!亏你一辈子都研究中文呢,连这点都搞不清楚!我这是科学的迷信,懂吗?跟那无知妇孺是有区别的。”马千里据理力争,气势汹汹地和余秋风辩驳。
余晖和包小小倚着床头饶有兴致地瞧着斗嘴的老夫老夫,抿嘴偷笑,不参与斗争之中,置身事外,静观其变。
“晖晖,小包,咱们余家呢一直以来都是男丁稀少,祖辈上也不讲究什么名字的排序。这两天呢,我查了查字典,结合咱们家的实际情况,拟了几个候选的名字,你们看看,哪个合适?”余秋风懒得与马千里唇枪舌战,赢了输了都不落好,索性将话头绕回正题,边说边将印着校名的硬皮笔记本递到余晖面前。
余晖接过笔记本,包小小探出脑袋,两人头挨着头地浏览满页的密密麻麻的钢笔字。
这个烫金硬皮记事本是学校举办百年校庆定制的独家纪念品,必须是对学校做出重大贡献或相当杰出的人士才有资格领取,领取者寥寥数人而已。
余秋风拿出具备如此重大意义的记事本来记录取名的过程,可见为孩子们取名在他心目中是何等重要的大事。
余秋风虽然是中文系的教授,但在为孙子们取名这个问题上展现出的水平基本和大字不识的文盲差不多。
余晖和包小小认认真真地看完余秋风罗列出的不下百十个名字,大概是为了体现三胞胎是亲生的三兄弟,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名字都是三个字,除却姓氏,或中间或结尾都取同个字,至于名字的含义,大部分都是多子多福平安吉祥的寓意,既无新意又显俗气。
余晖和包小小对视,小夫夫之间默契甚佳,即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余晖将笔记本合上,面露难色地冲余秋风道:“父亲,您这些名字取得都挺好,非常有水平,就是数量有点多,我和包子都看花了眼,实在是不知道到底该选哪个,这样吧,这本我们先留下,晚上再仔细看看,好好研究研究,回头再和您和爸爸商量,行吗?”
余秋风和马千里同意余晖的意见,名字事关重大不可草率决定,不再多话,走出卧室。
房间里就剩下余晖和包小小,吃饱喝足的三胞胎安静地熟睡,余晖搂着包小小躺在床上,余晖手持笔记本,颇为严肃认真地继续研究取名的问题,包小小则像大花猫似的依偎在余晖的怀里,不时地摸摸余晖的胸膛,亲亲余晖的嘴唇,占尽便宜。
包小小仰着脸问:“怎么样?老余。想好取什么名字了吗?”
“取什么名字?”余晖轻叹,猛然间趁其不备咬住包小小的舌尖,充满爱意地半嗔怪半抱怨道。“光看我在这儿浪费脑细胞,你倒好,甩手掌柜当得不亦乐乎!”
“唔。。。”包小小措舌不及,顺势双手环住余晖的脖颈,回应他的亲吻,含糊道。“能者多劳嘛!你脑子不是比我好嘛。。。”
吻罢,余晖将压在包小小身下的笔记本抽出来,压坏了可了不得,余秋风非得将他撕成两半不可,随手放在床头柜。
包小小拿过笔记本,随手翻开,指着上面的名字念道:“余吉祥、余吉安、余吉平。。。啧啧啧。。。真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想出来的这名字,这不是过去宫里公公的名字吗?”
余晖夺过笔记本敲了敲他的脑袋:“怎么说话呢?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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