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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慢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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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痒啊,心痒痒。

蒋超继续看书,林茫无聊的晃着脚丫子时不时还会踹蒋超一脚。

吃完晚饭的林茫在客厅里遛圈,蒋超刷完碗拿着钥匙和林茫出门了。

“好冷啊。”两人一边喊着一边慢悠悠的压马路。


收银员拿着那袋白加黑看着昆敦,“哪个价高按哪个算。”昆敦从这头不停的往台子上放东西,亭谛在那头不停的往袋子里放扫完码后的东西,分工明确默契。

亭谛窝在沙发上端着一盒半熟芝士吃的正开心,一盒五个,黄黄嫩嫩的鸡蛋大小,入口软糯满嘴的奶香,亭谛吃了两个,他端着剩下的三个‘噔噔噔’跑到厨房放到昆敦眼皮子底下。

“我不喜欢吃这个,你不用给老二留,他也不喜欢吃,给老四剩半个就够了。”昆敦抬手想揉亭谛的头发,想起自己刚掰完菜花又把手放了下去“出去坐着好好吃。”

“嗯。”亭谛回到客厅想了一会,将剩下的三个端端正正的放在茶几上开始背单词,他背几个瞟一眼盒子,背几个瞟一眼盒子,最后拿着单词本跑回屋里去了,还关了门。


“哟”出去玩了一天的寿屋和虎殄回了家,虎殄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的糕点盒子,他自己拿了一个两口就没了,又拿了一个硬是喂给了寿屋,还剩一个。虎殄端着盒子去屋里找亭谛。

“小嫂子,我早上要你背的《逍遥游》你背熟没?”

亭谛正在做理综卷子,他回头看虎殄一边把语文书递给他。

亭谛给虎殄从头到尾的背了一遍,嘴像租来的一样着急还,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挺好。”虎殄将书还给亭谛又把盒子放在他桌子上开门出去了。

昆敦来屋里找媳妇儿时见亭谛眯着眼睛美的冒泡,亭谛心情好,他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乐什么呢,傻兮兮的。”昆敦上前捏亭谛的小肉脸,被挤成鸭子嘴的亭谛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昆敦噼里啪啦的在电脑面前更文,存稿没有了,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他正在更的是一部末世文,情节跌宕起伏,伏笔埋了一个又一个,坑越挖越大,以至于现在脑细胞告罄成功的卡文了。

“怎么还不睡啊?”亭谛已经睡了一会,他今天晚饭西瓜吃多了起来想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刚睁开眼就见昆敦还在电脑前奋战。

“你说我最后是让他们在绝望中挣扎无果凄惨去世比较好,还是大团圆结局比较好?”昆敦搂过揉眼睛的亭谛将头埋到他肚子的位置。

“啊。”亭谛小声的叫出来把昆敦的头推远点“我要去尿尿。”说完‘啪嗒啪嗒’的去了卫生间。

昆敦继续打字,亭谛回到床上蒙上被子不一会睡熟了。写了快五万字,昆敦伸了个懒腰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又有一条短信,昆母发过来的。

昆敦刚刚赶完稿的好心情瞬间烟消云散,他烦躁的回了几个字就关灯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昆敦睡得正香,他往旁边习惯性一捞,扑空后迅速睁眼,亭谛站在床边幽幽的看着他,头发翘起了几根配着一脸严肃的表情颇具喜感。

“怎么了?”昆敦搂过媳妇打算继续睡“我四点才上床,再睡会。”

亭谛由他抱着,手里的手机怼到昆敦脸上“你不能去相亲,听到没有。”

“我妈给你打电话了?她骂没骂你?说话呀!”昆敦从怀里扒拉出亭谛的脑袋瓜捧着他脸问他。

“反正你不能去,你都有男朋友了,再去见相亲对象就是原则问题,等同于劈腿,不原谅的那种。”亭谛用下巴磕昆敦的胸,一下比一下狠。

“都听你的,再睡会。”昆敦盖上被子,一下一下的拍着亭谛,心烦的一批。





第25章 第 25 章
昆敦中午才起床,亭谛和他一起躺了一上午,早饭也没吃正垮着脸坐在沙发上背英语单词。

“别背了,哥带你出去吃好吃的,想吃啥?”昆敦上半身扎进衣柜里翻出了两件情侣装。

“我想吃鱼。”亭谛蔫蔫的朝屋里说。

“换衣服,哥带你吃烤鱼去。”昆敦把衣服扔给亭谛催他“快。”

重庆烤鱼,先把鱼腌渍入味,上火烤至外酥里嫩,装入不锈钢盆里浇上现炒出来的配菜酱汁,上面再洒上葱段,辣椒段儿和香菜上桌点火食用。

亭谛要了两大碗米饭就着鱼肉吃了个天昏地暗,昆敦忙着给他挑鱼刺筷子就没停过。

“行了行了宝贝儿,我又不跟你抢,慢点吃,万一我刺儿没挑干净扎出个好歹来,不值当,昂。”昆敦见亭谛吃得差不多了带着人去付钱。

“咱去找个甜品店点杯喝的溜溜缝。”昆敦和亭谛手拉手出了门。

“昆哥”亭谛手被拉着,一脚把脚边的石子踢得老远“你昨天为什么不答应你编辑去线下啊,你不是还去签售会吗?”

昆敦扭头看他,见他脸色正常应该只是无聊问问就好好跟他解释“去签售是必须的,这次线下读者会是网站组织的,作者签售是为了多卖书挣钱,读者会是为了亲近粉丝,性质不一样。”

“粉丝多不好吗?有人喜欢多好啊。”亭谛仰头看他。

昆敦笑着跟他说:“粉丝多当然好啊,订阅多收藏多挣的也多。”

“俗。”亭谛评价到。

“我就是一俗人,天天想着怎么挣钱养你这个小鬼,瞧谁不起啊。”昆敦用另一只手去捏亭谛的脸。

“我也是俗人,咱俩正好凑一对儿。”亭谛还挺乐,原地蹦了几下任由昆敦捏脸。

路过街角的一家宠物店,都走过了亭谛还一直回头瞅,昆敦用肩撞了下亭谛“想养我给你买只。”

亭谛摇头,他的铁板烧被无情的遗忘在床底下饿死了,自己还没学会怎么对另一个弱小的生命负责,暂时不去考虑了。

昆敦一路目标明确的带着亭谛走,他们进了一家装修极温馨的小店,店里暖气开得足足的,昆敦脱了外套拎在手里。

亭谛见昆敦径直朝着一桌有人的位置走连忙拉他,昆敦回头看了他一眼,把手指头插进他的指缝,俩人十指紧扣的走到桌前。

“走着来的?”原本坐在那的一位女士见到昆敦主动开口。

“嗯,不算远。”昆敦先将亭谛的外套脱了露出里面跟他配套的情侣T恤,让他坐在靠窗的里面,把两人的外套放在自己的右手边抬手招呼服务生“一份香橙炖蛋,一份草莓酸奶杯,不加酒,谢谢。”

亭谛懵懵的看着俩人熟络的说话,一句话也搭不上。

“这是小奇吧,这么多年没见怎么变样了,我上一次见他他还上初中呢。”那女人十分自然的将上来的香橙炖蛋放在了自己面前“你还和以前一样,从来不喜欢吃这些女人爱吃的玩应儿。”

昆敦见状只好将草莓酸奶杯放在亭谛面前又嘱咐他“这个有点凉,少吃。”

亭谛将装饰用的整颗草莓塞进嘴里愤愤的嚼着。

“这是我男朋友,小奇去国外上学了。”昆敦一点不避讳的对那女的说“青芒,我妈跟你说的事儿我从来没答应过,我是个同性恋,就算我不是,我也从来没喜欢过你,我不可能和你处对象,结婚就更不可能了,我很爱他,不能对不起他。”

昆敦说完没等那个叫青芒的做出反应就拉着旁边正在端杯子喝酸奶的馋猫走了。

“爽!”昆敦出了店门揽着亭谛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哪爽?”亭谛没搞懂。

“能跟熟人毫无顾忌的说我是同性恋,能把她怼到说不出话,都挺爽的,我从小就烦她,我妈怎么把她给找来了。”昆敦发完牢骚冲着亭谛乐“还是我家宝贝儿招人疼。”

“嗯。”亭谛大言不惭的点头承认“我招人疼。”

“小不要脸的。”

昆敦牵着人往家走,俩人肩靠肩挨得紧紧的。


快要过年了,国外的也有了些许气氛。齐奇今天放假,他一整天都待在亭藏租的公寓里看书。

“我们出去玩儿啊。”亭藏知道齐奇刚到国外不适应想带他各处走走,放松下心情。

“不想去。”齐奇放下书拿起一个靠枕抱在怀里双眼放空。

“那我们就待在家哪也不去,我去给你做鸡丝凉面,喜不喜欢吃?”亭藏起身蹲在齐奇面前仰头看他“宝贝儿,你是不是想家了?”

“嗯。”齐奇低下头看亭藏“我想我哥。”

亭藏站起来也拉着齐奇从沙发上起来,他知道齐奇从来没离家人这么远过,陌生的环境,不熟练的语言都成了让齐奇越来越安静的因素。

“不怕,我陪着你呢。”他将人搂在怀中慢慢左右晃着身子安慰“我们慢慢来,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我们走这么远不就是为了能一直在一起吗?慢慢来,不着急。”他哄着齐奇,也是对自己的安慰,他也想亭谛了。

“好了好了”齐奇把脑袋从亭藏怀里拱出来“我怎么现在这么矫情。”他拽着亭藏往厨房走,亭藏在后面不轻不重的拍他的屁股“小娘炮。”

“滚一边去,我要吃鸡丝凉面,你不是说给我做吗!”齐奇撸袖子准备打下手。

“好嘞。”亭藏去洗胡萝卜,幼稚的把水珠甩了齐奇一脸。


寿屋和虎殄去街上□□联和福字,俩人从街这头逛到街那头,虎殄手里多了个五颜六色的福字,上面鱼眼睛还是立体的,十分贵气,一看就知道家里有人审美出现了严重问题。

“二哥咱们买个灯笼给小嫂子玩吧。”虎殄拎着一个六角宫灯跟寿屋商量“买一个吧。”

“嫂子不喜欢玩灯笼。”寿屋从墙上贴的对联样里挑合适的对偶语句,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虎殄手里的灯笼面无表情的对虎殄说。

“不,嫂子喜欢,重要的是我也喜欢。”虎殄走到寿屋身边伸手从寿屋的裤子兜里掏钱。

俩人回家时,寿屋拿着福字和对联,虎殄抱着灯笼,窗花,挂钱和四个上面写了福字的葫芦。

“你有病啊,买葫芦干嘛!种葫芦娃吗?挂钱儿往哪贴?门框上吗?老家的房子都不贴这玩意儿了。”昆敦十分嫌弃的扒拉着虎殄买回来的一堆东西挨个数落他。

“我愿意。”虎殄跑到厨房里洗西葫芦,将昆敦的数落挡在门外。

昆敦拎着那个看起来很精致的灯笼去屋里找亭谛“弟弟,看!”亭谛拿下耳机回头,乐呵呵的捧着昆敦递给他的宫灯“好看,能亮吗?”

“亮?”昆敦拿过灯笼摆弄了一会对亭谛点头,说“能。”

寿屋在炒鸡蛋,虎殄在旁边的菜板上将西葫芦切片然后剁碎,剁完后他习惯性的将菜刀‘当’的一声斜钉在菜板上。寿屋把炒鸡蛋盛出来放在盆里和西葫芦碎混合搅拌好,还加了许多虾皮提鲜,然后倒酱油,醋,盐等一系列调味品调味,这些都做完后他洗了把手一巴掌抽到等在旁边的虎殄脑袋上。

“你咋又打我?”虎殄猫着腰往客厅蹿。

“我说过多少次!我他妈又要换菜板!”寿屋追上去揍了个痛快。





第26章 第 26 章
可能是白天在客厅里画画时受了凉,亭谛傍晚开始发烧。他躺在床上被裹得严实,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慢慢从屋内消失,灰蓝色爬满这个四四方方的空间。

亭谛将头扭向窗户那边,外面的建筑渐渐隐于黑暗,房门外是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伴着模糊的笑,他静静的数着窗外的天空上挂了几颗星星。

外面很热闹。寿屋和虎殄在厨房包饺子,排骨馅,是寿屋自创的。

虎殄夹起一块明显难以驾驭的排骨放在饺子皮上,他的手指头像是刚长出来一样笨拙的合上面皮,幸好没漏。

昆敦没去帮忙,他在客厅拿着锤子叮叮当当的不知道在钉什么。

寿屋烧开了水炖了一大锅酸菜,他又加了豆腐和海带提鲜,等汤差不多开了下饺子,吃的时候饺子,酸菜,豆腐,海带一起盛到碗里,汤汤水水的,是独属于寿屋的美味。

“好了,老三,拿碗。”寿屋使唤着虎殄又朝着客厅招呼“大哥,饺子好了。”

昆敦站起来拍拍衣服将他钉了一晚上的底座安在前些日子买回来的六角宫灯上,一只小蜡烛稳稳当当的立在中间。

门开了,亭谛只是大致瞅了个轮廓,他烧得迷迷糊糊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昆敦没说话,他把两碗热汤饺子放在书桌上,伸手搂起亭谛让他靠着枕头半坐着。台灯映亮了床头两人的脸。

“吃饺子了。”昆敦的大手摩挲着亭谛烧得惨白的脸蛋,用拇指帮他擦掉了眼眶边溢出的生理盐水。

“头疼。”亭谛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靠在身后的枕头上。

昆敦已经在汤里加好了醋和酱油,他一个饺子一个饺子的戳破挑出里面没骨头的盛了一碗,筷子将白胖的饺子夹成两半,昆敦夹起一半在碗里浸饱了汤汁后放在嘴边吹凉喂给亭谛。

“烫吗?”昆敦盯着亭谛慢慢的嚼着,给他擦掉了嘴边沾上的汤渍。

亭谛摇摇头,他第一次吃热汤饺子却赶上嘴里什么味道都吃不出来,心情更低落。

“喝口汤。”昆敦酸菜,豆腐,海带舀全了一口一口的喂着。

“吃饱了。”亭谛吃了大半碗饺子就吃不下了,照平常他可以自己一个人吃两海碗。

“我给你盛半碗汤去,连菜带汤再吃一点儿,暖暖胃。”昆敦呼噜呼噜的吃完自己的那碗又去给亭谛盛汤。

他再进来时不光端了汤,那个里面点了蜡烛的六角宫灯被他提在手里,昏黄的烛光跳跃着映出灯壁上的图案。

昆敦关了台灯只留宫灯在书桌上亮着,他盘腿坐在床上紧挨着亭谛,亭谛捧着半碗汤小口小口的喝,不时还能听见牙齿咀嚼菜叶的声音。

昆敦安静的看着亭谛的侧脸,心头莫名有种奇异的酸楚,眼前的少年温暖美好的待在身边,他全心全意爱着的人也这样爱着他,这是多么让人庆幸的事。

明暗在亭谛的脸上跳跃,他喝完汤出了一身薄汗感觉好多了。活过二十一载,头一遭觉得以前一个人的日子难以忍受,他仍捧着碗却歪着脑袋向旁边靠去,那里的肩膀完美的接住了他。

“好一点了,温度下去了。”昆敦转头用嘴唇贴着亭谛的额头感受热度。

“嗯。”亭谛重新躺下去,他仰着头和昆敦一起看着书桌上的宫灯慢慢闭上眼睛睡熟了。

再睁眼时是被窗外的爆竹声惊醒的,亭谛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一沉,下一秒,一只温热的大手附上自己的额头“不烧了。”

昆敦从旁边起身下床,去衣柜最底层找了一条薄毛毯出来。

“来,起来咱们去看春晚。”昆敦把亭谛扶起来用毛毯裹了一圈搂着他出了房间。

“哟,真会赶时候,马上倒计时了。”虎殄一脚蹬着茶几坐在沙发上正在剥开心果,寿屋在往嘴里扔蓝莓干。

四个小伙子并排挤在沙发上,周身实实在在的触感提醒着亭谛,他不是一个人。

倒计时结束,昆敦稍稍侧过身让靠在他身上的亭谛姿势舒服些,寿屋又去煮饺子了,三鲜馅的水饺里面包了蜜枣和杏仁,吃到的人往后一年里生活甜甜蜜蜜,幸福美满。

寿屋给包了东西的饺子褶上都捏了花,他和虎殄眼睁睁的看着昆敦把花边饺子一个不落的全夹到自己面前的碗里,然后一个一个喂给亭谛。

行吧,他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亭谛自己不好意思,固执的夹着碗里的饺子想放回盘子里,又突然想起筷子被自己用过,脸臊得通红,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整个人僵在座位上。

“还是嫂子心疼我们,你瞅瞅你。”虎殄伸筷子从亭谛的碗里夹了两个饺子,一个给寿屋,一个自己吃了,边吃边不忘怼昆敦。

吃完饺子,几个人各自回屋,昆敦怕亭谛再烧起来,又加了一床被子,俩人紧贴在一起躺着,窗外的烟火还噼啪作响。

这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春节。


家里人都去睡觉了,林茫在自己的房间里打游戏,和蒋超的一局竞技场输掉后他扯掉耳机,下了线。

还睡不着,林茫躺在床上,盖着的棉被把身体烘的暖呼呼的,提不起兴致再去玩手机,他又往上拉了拉被子,半梦半醒间,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将他惊醒。

‘这是我们的第十八个春节,林茫,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终于等到了祝福,林茫握着手机不知短信发没发送成功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明早起来,又是新的一年。

蒋超在阳台等着林茫的回信,王昊宇打着电话走到身边,顺手点了一颗烟。

“行了,你在那头好好过吧。”他弹弹烟灰,挂掉了电话。

“睡觉去吧,两点半了。”

“林茫没给我回短信。”蒋超翻过来调过去的玩着手机,隔几秒按亮屏幕看一眼。

“就一句新年快乐,我给你说,睡觉睡觉,小孩不早睡长不高的。”王昊宇推着老弟回房间,自己在房子里转悠一圈关了所有的灯也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蒋超拔掉手机充电线,短信的图标上有一个红色的气泡,上面写着二。

‘新年快乐。’

‘昨天太困睡着了,对不起。’

看时间是今天一大早发过来的,蒋超还是很开心,他又盯着那几个字瞅了一会,放下手机去洗脸刷牙。


亭谛的手机又来短信了,昆敦趁着小孩还在带着耳机听歌,快速浏览了一遍内容,然后不动声色的点了删除。

“弟弟,过几天去换个电话卡吧。”昆敦从亭谛身后对他说。

亭谛摘了耳机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好像反应过来了,没心没肺的冲昆敦笑“没事儿。”

昆敦走过去搂住他,低头亲了亲亭谛的发旋“再等等,等到时间了,我跟他们说清楚。”

亭谛摇摇头,转过来直直的看着他。

“没关系,她只是说说,又没怎么样我,我不在意的。”亭谛说的轻松,眼里的落寞和自卑昆敦看的清清楚楚。

怀里的人这样好,昆敦轻轻晃着他,说不出的心疼,亭谛没日没夜的学习,卷子一张接着一张摞了半人高,一切都是因为母亲口中的‘配不上’三个字。

“宝贝,你非常好,特别好,咱们不着急,慢慢来。”昆敦知道自己在放马后炮,可他现在只能这样不痛不痒的安慰着亭谛。

伤害已经形成,不能当作无事发生。





第27章 第 27 章
大年初八,商铺陆陆续续开门营业,一大早,虎殄去街上转了一圈,回家时手里拿着一个新的手机盒子。

“多少钱?”寿屋见人回来了去厨房把冻梨拿出来放到茶几上,擦擦手接过虎殄递过来的盒子,利落的插上新电话卡开机。

“三千多。”虎殄把羽绒服挂到衣架上,他穿了一件高领的褐色毛衣,衬得肤色浅了点儿。

寿屋鼓捣了一通,将亭谛喜欢用的所有软件全下了一遍,接着就是找个借口劝亭谛换个手机了。

“麻烦。”虎殄听了几个寿屋提的方案渐渐不耐烦起来,他一口将冻梨咬掉一半,随意的抹了把嘴,起身去敲昆敦的屋门。

没等昆敦的进门邀请,虎殄紧接着闯了进去,在昆敦的骂声中顺手拿出了亭谛放在书桌上的手机。

‘咚’的一声,亭谛的手机光荣的报废在了马桶里,虎殄扯了厚厚的一层纸巾拧着鼻子将手机捞出来,那手机一路滴着水被虎殄拎回了昆敦的房间。

“嫂子,我上厕所不小心把你手机掉马桶了,你擦擦,应该还能使。”虎殄挺直了腰杆,在床头站成了一支钢枪。

“滚出去!”昆敦搂着惊恐的盯着水珠下落轨迹的亭谛冲虎殄咆哮。

“妥妥哒。”虎殄擦干净手机对沙发上坐着的寿屋挑眉邀功,“中午想吃啥,你说。”寿屋默默的挪了下屁股离虎殄远点。

挑起一筷子面条,虎殄吹了吹就放进嘴里,被烫得张着嘴吸气,寿屋给他倒了杯凉水。

昆敦和亭谛还在睡,不知道俩人昨晚几点才睡,面条下多了,寿屋给剩下的面条包上保鲜膜放进冰箱,虎殄坐在沙发上玩着新手机。

“该存的号码存好。”寿屋嘱咐道。

“差不多了。”虎殄放下手机冲寿屋呲牙笑。

“你说你当初是不是闲的,给妈嫂子的手机号干啥。”寿屋埋怨虎殄。

“我手机又没密码,妈自己从通讯录翻着的,怪我咯。”虎殄接了一嘴,从果盘里挑出个苹果‘咔嚓咔嚓’的啃着。

昆敦终于起床了,他揉着头发从房间里出来,一屁股坐在饭桌前叫着要吃饭。

“自己热去,该起不起,烦人。”虎殄眼瞅着寿屋又进了厨房,拿起一个橘子冲昆敦丢过去。

昆敦捡起地上的橘子扒开吃了,他转过身把脸朝向虎殄,一边塞橘子瓣一边和虎殄犟嘴“我们凌晨两点才睡,十点起怎么了?保证八小时睡眠懂不懂。”

“老畜生。”虎殄不倚着客厅门框了,他改去倚厨房的推拉门。

寿屋端着两大碗青椒肉丁面出来,每碗面条上还切了几片火腿,卧了一个水波蛋。

昆敦端着面回屋,特意走到虎殄身边踹了他一脚。

“你看你看,欠不欠。”虎殄向乐呵呵的寿屋告状,转身去厨房洗了根黄瓜。

“起来吃饭咯。”昆敦将碗放在桌子上,亭谛正在穿他的小裤衩,见了吃的抻脖子瞅碗里是什么。

“辣椒有点辣。”昆敦尝了一口,把自己碗里的所有火腿全拖到了亭谛那碗面条里,亭谛只穿了裤衩,他光着两条大白腿蹭过来,‘吧唧’亲了一口昆敦的侧脸,留下一个口水印子,喜滋滋的端着碗吸溜面条去了。

吃完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的两人重新躺回床上,昆敦给趴在被窝里的亭谛细致的按摩腰,小孩舒服的在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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