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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被套路了[娱乐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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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伴奏一连空放了两首,也没一个人拿起话筒。
低气压一直维持到到第三首歌,唐双忽然拿起了话筒,不过她并没有唱歌,而是咆哮着说:“黎小胖你要是对我有意见就直接说,不要用点歌的方式讽刺我。”
黎耀升愣了愣,他完全没有讽刺唐双的意思啊,一直愣到前奏快放完他才知道自己不是踩了雷,而是引爆了核弹。
这首歌是唐双成名电视剧的主题曲,楚凤歌给写的,但是因为唐双太过于五音不全,负责录音的楚凤歌把她骂哭了好几次,后来唐双一听到这首歌就满是被骂的回忆。
唐双像喝醉了一样拿着话筒打开门,不等乐清和反应就把话筒塞到了他手里。
“诶,小帅哥,你帮我唱吧!”
黎耀升是大气不敢出的,他记得唐双以前还挺正常的,看样子楚凤歌用他自己的敬业真是造了不少孽。
楚凤歌皱着眉走到唐双面前,提溜着唐双的衣领子把她拉回沙发上说“疯了吧你,人家是引导员,不是三|陪,调戏也要有个限度啊。”
听到楚凤歌的话,唐双更疯了,她转眼看到怂成一个球的黎耀升,走过去就是一顿狂拍泄愤。
楚凤歌捏着太阳穴,唐双一边尖叫挥着双手狂拍缩成一团的黎耀升,眼看整个场面越演越滑稽的时候,乐清和居然一本正经地说:“如果唱歌能让客人感到愉快,我当然是愿意的,不过就是怕唱得太难听。”
唐双的叫声像生了锈的针,楚凤歌感觉自己的耳膜快被扎破了,他看着乐清和心想,你要是能唱得比她更难听,才是本事。
乐清和对着楚凤歌笑了笑,好像在说请再忍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包房灯光太过迷离,楚凤歌觉得乐清和的笑也蒙上了一层魔力,让楚凤歌忽然很想听听这个人唱歌。
他接过话筒的时候,前奏已经过去,第一句都不是整话了,乐清和却直接就着那句唱了起来。
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就算是唱了十几年的专业歌手,你让他这样开唱他也一定会把话筒甩你一脸。
可是乐清和就那么唱了,而且没慢拍没抢拍,居然连节奏都进得很完美。
楚凤歌这首歌写得如他自己所说“很简单”,但那是相对于他自己的标准。
实际上从业内人士来说,这首歌绝对不容易唱,为了调动听众的心跳,整首歌的节奏都是忽高忽低的,音域的跨度也超级大,低音沉如闷雷,高音锐可碎杯,再加上中间随意穿插的古调拖音,让这首歌成了公认的唱功试金石。
楚凤歌写这首歌的时候,本来也没指望唐双来唱,或者说没指望有人能唱多好,却没想到乐清和一开声,歇斯底里的唐双就像被人打了镇定剂一样的安静了。
楚凤歌呆住了,虽然他能听出乐清和的唱法并不是受过系统学习的结果,但这也显得更加难得。楚凤歌又出现了仿佛做梦的感觉,怎么什么奇遇都赶在一天来了。
在楚凤歌发呆的时候,像是害怕会打扰到那歌声,唐双几乎用挪的移到楚凤歌旁边,压低声音说:“我去,楚衰衰(方言音suī),你看我一来把你运气都变好了吧,这是个人才啊,反正都要签人的,干脆签他吧!”
她说着还不忘又轻拍了一把黎耀升道:“怂胖我知道你随身带着合约的,快点,十年的那个拿出来,这么好的苗子千万不要放过了,现在就签!”
楚凤歌也对黎耀升富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并点头,再看向乐清和时心想,砸锅卖铁也要把他签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啾,求收藏求点击,打滚卖萌中~爱你萌~~攻当然是比较厉害的人啦,噗哈哈哈~
下一章会写到一些攻套路受的蛛丝马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连整天哈哈哈的拍肩膀狂人已婚女士砒‖霜也一样。如果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助攻就太委屈了。
第5章 这人我要定了
楚凤歌继承了母亲江濛的外貌,也继承了她的全部经营理念。
“对你的人真诚一点,人家才肯留在你身边。至于那些留不住的,那也没必要去留。”
这是楚凤歌第一次自己签下艺人时江濛对他说的话,这句话后来成了楚凤歌经历集体解约事件时还能撑下去的止痛剂。
多年来,他的公司签了不少人,也走了不少人,但再也没有第一次签约时那种兴奋和悸动,因为在他心里那之后的都是工作,只有第一次是成就。
但是现在当楚凤歌坐在乐清和面前问:“你想当明星吗?”时,那一份藏在记忆里的悸动忽然又回来了,可能是环境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乐清和的名字。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很想赌一赌眼前这人的未来。
意识到楚凤歌是认真的,唐双也变得正经起来,她自己也成立了工作室,知道谈合同细节的问题算是行业机密,她于是很自觉地借尿遁离开了包间。
乐清和很平静,脸上依然挂着他那礼节性的笑容,一直等听见唐双关上门,他才反问道:“楚先生想让我那么做吗?”
楚凤歌觉得很迷,这个回答也太超纲了,他从来没碰到过这种又把问题抛回来情况。
而且乐清和的表现既不是幻想一夜成名的窃喜,也不像类似收到诈骗短信的疑惑,而是一种试探性的玩味,和胸有成竹的满不在乎。
难道是因为看了太多关于自己公司要倒闭的新闻,所以对他的业务能力表示怀疑吗?
假新闻真是害死人,楚凤歌揉了揉太阳穴,想着要怎么让乐清和相信跟着自己有前途,却又发现自己的履历确实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楚凤歌正头疼,乐清和却又忽然开口说:“我可以签约,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一看事情有搞头,楚凤歌连忙说一切可以协商。
虽然楚凤歌用了“协商”这个词来强调自己的主导地位,但不小心前倾的身体又暴露了内心的急切。
黎耀升从来没见过楚凤歌那么积极,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插嘴提醒他要冷静点,只好装模作样咳嗽了几声。
他怕万一乐清和狮子大开口,而楚凤歌又没兜住全答应了,那以公司现在的状况真是不知道又会陷入什么样的泥潭。
多年共事的默契让楚凤歌很快警醒,他又把背靠回沙发上并深吸了一口气,意思是让黎耀升放心他知道轻重。
乐清和扫了他们一眼,不用多想也猜出了七七八八,于是用轻松的口吻道:“不用担心,我不会奇货可居,只是我不签公司。”
然后他忽然凑近楚凤歌,像要确认什么似的说:“我只和你签。”
和他签?他又不是经纪人。
楚凤歌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想把他逼成唐双,乐清和真的只是个普通的服务人员吗?还是说他们A S T的人就是这样的,怎么说的每句话都让人感觉没法接下去。
虽然觉得乐清和提的要求很荒唐,但楚凤歌转念一想又觉得,乐清和只提了一个要求,就算自己真的屈尊做经纪人,只要签全约还是赚了的。
楚凤歌这样想了一会儿,忽然又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之前唐双一直说签约签约的,自己一下子被她带沟里,完全忘记了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乐清和啊。
想到这里楚凤歌把被唐双掐断的理智线打上死结问道:“签不签都还另说,我一直忘了问,你多少岁了,你现在的工作辞职麻烦不麻烦,还有就是……”
话说一半,楚凤歌又定睛看了看凑近的乐清和,发现真的不是自己看错了,他瞪直了眼睛继续说:“还有就是,你的眼睛颜色很奇怪。”
楚凤歌一说完,乐清和竟然猛地弹开并下意识挡了挡自己的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说:“关于我的信息我可以告诉你,我十九岁成年了,这里的工作我会辞职。至于我的眼睛,那是美瞳。”
楚凤歌被乐清和弹开的动静吓了一跳,他还以为乐清和眼睛会射激光呢,原来只是美瞳而已。
他叹了一口气彻底恢复理智,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站起来。
“你还是考虑一下吧,我把所有合同都留给你,还有名片。三天之内,你来找我。”
乐清和却像完全没有听见一样,依旧稳稳坐着,而且连头也不抬,只是对楚凤歌起身的方向摆摆手,用一种不耐烦的口吻说:“不用等三天了,我可以现在就和你签,但是,要重新拟过合同。”
他真的十九岁吗?黎耀升在一边看着恍惚产生一种错觉,感觉乐清和现在的气质和自己以前陪过的政要领导简直一样,有种来自特权阶级的傲慢。
楚凤歌只感觉这个人莫名其妙的,他咬着牙心想,行,反正要签的,于是捏烂了手里的名片对黎耀升说:“这里没有打印机,你和他协商,手写两份。把细则给他讲清楚了,别到时候闹纠纷。”
拟写合同一直是黎耀升的工作,各种格式和套路都是烂熟于心的。
他看了一眼楚凤歌皱紧的眉头,立马会意从包里拿出随时携带的纸笔,不出半小时就写满了一页。
黎耀升把合同递给乐清和,没想到乐清和看都没看直接把合同又传给了楚凤歌,并示意楚凤歌先签,楚凤歌没有多想接过合同直接签了字,这下乐清和才也签了。
整个过程如同小孩子过家家,楚凤歌找到在门口晃荡的唐双,并且离开A S T。
直到一切结束,楚凤歌拿着那份全手写的合同时,还觉得这一天过得如同梦游。
等乐清和开船再回到A S T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整个A S T的建筑全部亮起了灯,到处都是一片明亮的暖黄色,但这本该充满活力的氛围却因为空旷无人而显得死气沉沉,下层的回廊更是如同开放的皇陵,华丽而阴森。
送走了楚凤歌他们,像是把活气也送走了,独自游荡在“皇陵”里的乐清和在脑子里重复着白天的种种,其中重复最多的自然都关于楚凤歌。
乐清和摸了摸眼睑,觉得自己还是太大意了,太自信了。
未免事情再出纰漏,乐清和从口袋里拿出一部卫星电话拨通了乐验的号码。
次日。
楚凤歌原本和乐清和约好,让他处理清楚自己的事情,公司就派人去接他,没成想人没接到,还被告知又要吃官司。
只是隔了一天,再站在同一个地方,楚凤歌心境却完全不一样。
凭良心讲,A S T选址处的风景是整个C市数一,而且数不出二的。
可是当楚凤歌再一次站在A S T大厅入口的时候,他心里却只有一种情绪——厌恶。
楚凤歌带着黎耀升跟在一个陌生引导员身后,奇怪的是,他们都觉得现在A S T才像真的正常营业。
第一次来的时候,因为各种冲击太大,以至于没在意如大的娱乐会所竟除了他们外再无其他客人甚至工作人员。
今天则不然,虽然客人貌似依旧只有楚凤歌他们,但被回廊连接起来的各个厅外都站了安保和接待。
引导员领着他们两个一直走到最里的一个大厅,推开双开门说:“我们老板在里面,请楚先生自己进去详谈。”
楚凤歌回身拍了两下黎耀升的肩膀,然后就一个人走进了大厅。
这层建筑在地下,采光本就很成问题,虽然房间的各处都安装了照明,但灯泡却都是昏暗的土黄色,再加上到处放置着不明所以的玻璃柜,让整个空间更显得压抑。
等楚凤歌走近了那些玻璃柜才发现,这间房居然是一个展厅,各色断臂缺腿,面目斑驳的佛像端放在大大小小的玻璃柜中。
在展厅中间一座被半人高佛像前,楚凤歌看到一个男人正背对着他俯身看着。
许是听到了楚凤歌的脚步声,那人没有转身而是用慢腾腾的语调说道:“现在娱乐圈那么缺明星吗?弄人都弄到这里来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楚凤歌惜命,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爱作死地毒舌,尤其是他特别讨厌有人故作高深,所以他的准则就是如果遇到装逼的,那他就会习惯性地要装过对方才罢休。
本着这个准则,楚凤歌站得更加随意“除非你这个地方本来就不合法,否则我想弄走几个都不该碍着你。至于比起他是什么人,我现在更好奇你是哪位?”
听到楚凤歌的话,那个人却笑了,他悠悠地转过身说:“鄙人姓乐,单名一个考验的验。”
楚凤歌看清那个人应该超过四十岁,虽然样貌英俊不很显老,但笑起来眼角的纹路还是很明显。
不像黑社会,这是楚凤歌的第一反应,而第二反应则直接说了出来:“你叫乐验,他叫乐清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楚凤歌的话让乐验笑出声,仿佛楚凤歌讲的本就是笑话。
“什么关系,当然不是亲戚,哪里配是乐家的亲戚呢?不过我可是他的监护人。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母亲是被骗来中国的英国妓|女,父亲不知道是哪个嫖|客吗?他一般都是这么和人说的,总是避重就轻。他也没告诉你,他是被那个英国女人卖了抵债的吧。”
其实楚凤歌之前从乐清和的长相就猜测过他可能是混血,但是听到妓|女、嫖|客这种词的时就完全没有了任何美好的想象,尤其是还配上了“抵债”这种字眼。
“那个女人想回国,可是没钱,还带着一个拖油瓶。我看他可怜,就花两万把他的抚养权买下来了,说起来两万在九年前也是不少钱。”
果然还是钱,真是万变不离其宗,提到钱那就什么都好办。
楚凤歌也不再多啰嗦什么,直接开口:“你说吧,他要赔给你多少钱?”
原本楚凤歌都做好了要听一长篇演讲的准备,没想到乐验居然直接开了价:“那就一口价一百万现金。”
九年2万变100万,楚凤歌明白过来,这不是开价,根本就是告诉他要人没门。
楚凤歌感觉自己又被耍了,他愤怒地瞪了乐验一眼了,心想“行,这人我不要了。”
当下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大厅,在他身后的乐验也不说话,也不追,只是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在门口焦急等待的黎耀升一看到楚凤歌出来就迎了上去,他本想询问情况,但一看楚凤歌表情不对,立马把话又咽了回去,只得跟在愤怒出离的楚凤歌后面。
楚凤歌一边怒步向前,一边嘀咕:“乐清和那小子别让我看见,不然我一定见一次打一次。”。
正满脑子想着揍人应该先出哪一拳的时候,他想要的“沙包”居然就被人拖出来了。
是拖着,楚凤歌看到乐清和,像尸体一样被拖着经过回廊。
他一下子忘记了自己刚刚要练拳击的想法,丢下黎耀升就疯跑到乐清和旁边。
虽然没有真的练过武术,但楚凤歌仗着自己练过胆,居然就直接抡起拳头一顿乱挥,把那几个没搞清状况的人吓得退得老远。
一直到黎耀升赶到,楚凤歌才稍微放松了戒备状态开始检查乐清和的状态。
还好没死,但乐清和已经不省人事,黎耀升拉开乐清和的衣服,发现全伤在胃部和两腰。
那里很容易打成内伤,但是从外表基本上看不到。
楚凤歌彻底怒了。他转身拿过黎耀升的包,翻出纸笔,写了一行字,然后交给黎耀升。
“你拿这个去找莫凌川。不管多少钱,这个人我要定了。”
第6章 一匹装成小白兔的狼
乐清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上。
而楚凤歌斜坐在床边,双手交叉耷拉着脑袋似是睡着了。
明明是晌午,天色却半阴不晴,黑云与毒日轮番较量最终达成共识,把闷热和昏沉揉成一团扔向医院的玻璃窗。
没开灯的的病房,昏光给视觉降了噪,使得床上纯棉加密斜纹的被单沉重之余又添了一份黏腻,即使隔着衣服,也让乐清和觉得不洁净。
他于是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又轻轻偏过头,正对上楚凤歌蹙眉闭目的脸。
乐清和庆幸自己先醒过来,他用目光描摹楚凤歌健美的身形,简单的白T恤从腰腹皱至脖领,又沿着脖领深|进肩膀,两条锁骨是钩上的活铒,皮肤是装在粉瓷碗里的米浆,稠墨的短发松散地扫着眉毛。
乐清和可以背诵一次元的楚凤歌,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却发现文字只是精美的仿品,终究要失色于眼前的原型。(一次元是指文字资料)
看着楚凤歌的面颜,乐清和觉得就像亲见卡拉瓦乔画里的美少年,在落满露水的春日晨曦,弹着鲁特琴走来。
有人说卡拉瓦乔有些作品是爱得发昏的图画,乐清和觉得楚凤歌也有一张能让人爱得发昏的脸,他不觉伸出手,却在快要触到那张脸时停下,最终只是搅浑了空气。
乐清和对自己的情不自禁感到一丝慌乱,接近楚凤歌的最终目的还没达到,他不能让自己乱了阵脚。
楚凤歌感觉面前有风,他皱眉捏着太阳穴一睁开眼,正看见乐清和望着他出神,两个人就那么猝不及防地目光交汇,一时间气氛变得非常尴尬。
但其实觉得尴尬的只有楚凤歌自己,因为乐清和表情太过坦荡。
为了缓解气氛,楚凤歌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看清乐清和的眼睛是最常见的深褐色,才打趣说:“难怪有人喜欢带美瞳,你之前带着的那个确实比现在不带好看太多。”
乐清和听到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睑,却没有就楚凤歌的话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在放下手后依旧盯着楚凤歌看。
楚凤歌被看得心里都长了毛,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乐清和仍是不说话,楚凤歌急了,忽然担心地问“你怎么不说话?该不会嗓子也受伤了吧,不应该啊,等我去叫医生。”
说着楚凤歌便要起身,却被乐清和一把拉住。
楚凤歌看到乐清和像是终于做了什么决定,卸下了之前在A S T见到的那种程式化的,藏着城府的表情,露出一脸真诚。
“我没事,倒是你,没发现我在利用你吗?”
乐清和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只是之前说话太机械,现在却是每个字都带着温度,尤其是楚凤歌恍惚间还看到乐清和眼睛有些红。
他那双眼睛虽然没了美瞳的加持,但依旧神采奕奕,现在泛着微红,更又多了一种诗意的忧郁。
楚凤歌觉得乐清和到底只是个十九岁的孩子,不管经历过什么那也不是他的错,而且他现在肯敞开心扉没准自己这次真的可以收获一员大将,这样想着就彻底忘记之前还对黎耀升说等乐清和病好了要揍乐清和一顿的事情。
可惜楚凤歌不知道,所谓诗意的忧郁,只是美瞳戴久了的结果,而敞开心扉更是对乐清和演技的过度解读。
楚凤歌就像《吕布与貂蝉》里,董卓隔着一条河跟刘备打哑谜,自以为阅读理解满分,实际上答案全跑了题。
“我只是做我觉得对的事。”楚凤歌觉得自己这个回答配上义正言辞的语调很完美,但又觉得还不够。
他于是从黎耀升留在病房的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乐清和说:“你的户口本、身份证,还有所有资料全部在这里,而且我还准备了一笔钱。你之前签约态度那么奇怪,我其实也猜到你根本不想当什么明星,你只是想利用合同摆脱乐验对吗?”
楚凤歌觉得乐清和该要感动了吧,所以根本没想让乐清和回答自己,他准备一鼓作气再来一招以退为进,因此继续说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自由了。如果你实在不想跟着我,我也不会强留你,反正签你的是我,不是公司,要解约也只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乐清和觉得自己猜得果然没错,这个人平时表现那么凶,实际上只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真傻,不过在乐清和看来倒也傻得可爱。
出于恶作剧的心态,乐清和装出一脸感激的表情说:“那真是谢谢了!”说着就伸手去接楚凤歌手里的资料袋。
楚凤歌暗道不好,想不到乐清和就这么顺着台阶下去了,但话确实是自己说出来的,总不能不要脸地变卦,他现在最后的倔强只能是用力扯着牛皮纸袋不放手了。
乐清和感受到了从纸袋另一端传来的拉力,以及楚凤歌一脸挣扎的表情,心里暗笑决定先放过他,便忽然松手说:“其实我一开始签合约的时候,怕你反悔,所以让你的助理在最后多加了一条。十年内当事人双方不得以任何形式和理由进行毁约,所以看样子还要劳烦你一阵子了。”
楚凤歌一直没有看合约,听到乐清和这么一说松了一口气,可是仔细一想才品出问题,这一条看起来是楚凤歌占了便宜,实际上因为签的是全约,所以在合同到期前,楚凤歌不能以任何形式对乐清和进行雪藏,也不能单方面解约。
楚凤歌感觉自己判断再一次失误,之前觉得这小子年纪小,长得也不错,在A S T的时候表现得不知道多乖巧,现在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小白兔,而是个粉切黑啊,他打一开始就没想毁约,先利用自己换取自由,现在又顺势利用合同来一手碰瓷。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人是留下了,楚凤歌拿出自己那份合同仔细看了一遍,发现乐清和说的是真的,这才把资料袋交到他手里问道:“其实我还一直想问你,你的名字是你妈取的,还是那个乐验取的?”
乐清和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楚凤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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