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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被套路了[娱乐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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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之前每次摸完好像最后吃亏的都是自己啊。
  正纠结着,在工作室忍了好一会儿的龚雪重重地咳了一声,楚凤歌放弃挣扎,轻轻拍了拍乐清和的头温柔地说:“那你坐这等着,完事哥带你吃好的去。”
  说完便心满意足地转身进了工作室,完全没有注意到乐清和再抬头时藏于眼底的算计。
  龚雪看到楚凤歌回来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觉得自己作为长辈应该说点什么。
  可她虽然是个直言直语的人,却不喜欢插嘴别人的私生活,只好沉着脸说:
  “你还记得大学时候的和你同届那个音乐专业的系花吗?我听说那孩子为了追你,一个住南校区的硬是选了北校区的什么《名侦探柯南与化学探秘》,这种奇形怪状的选修课。就为了和你坐一个教室,结果陪着你看了一个学期的动画片,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找你要微信,你居然拿个老人机出来拒绝她,气得她那晚回去就要闹跳楼……”
  似乎是害怕楚凤歌会听不懂,她于是又打断自己的话重新说:“还有你家出事之后,我给你介绍了个姑娘,想着你结婚了也许生活会好一些,你当时居然说你要守孝,现在三年又三年,都七年了,其实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我可以理解你的。”
  龚雪这种支支吾吾云山雾罩地说话方式让楚凤歌差点不认识面前的人,他也算是龚雪看着长大的,所以心里对龚雪的印象一直就是严厉直爽,有一说一。
  但今天明明是找她谈乐清和的发展,可她却张口闭口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话,而且说话的神情还透着一种很诡异的情绪。
  就好像得知儿子出柜之后,深明大义的母亲虽然不能接受,但还是选择祝福的感觉。
  楚凤歌听懵逼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外面一脸乖巧的乐清和,瞬间明了。
  他没有想到龚雪会有这种想法,之前武美欣问乐清和是不是他对象的时候,他还只是当武美欣在开玩笑,而现在看到龚雪那么严肃,他才意识到大家是真觉得他和乐清和有一腿。
  楚凤歌连忙解释说:“龚老师,我就是把他当亲弟弟,而且我不结婚只是单纯的不想,和我的取向没关系。再说,您也看到了,那孩子的实力,我是真心实意希望您带带他。”
  乐清和是怎么想的龚雪尚不明确,但楚凤歌的表现让她大概有了底。
  在她看来楚凤歌虽然确实对那孩子很好,但对比起从前他对楚清和的态度也无异,所以说是当成弟弟,龚雪是相信的。
  她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叹了一口气地说:“那都不谈了,其实我今天来是很想劝你放弃公司,你母亲还在的时候,我就说过,你这个个性更适合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做个自由音乐人。说起来我真的很愧疚,你母亲当初怀你的时候,我还说要当你干妈,这些年却一直没能帮到你。”
  这是楚凤歌最近第二次后悔找江濛的朋友帮忙,第一次是在武美欣那里欠了一大笔人情,现在又和龚雪谈了太多过去的事。
  楚萧死的时候料理后事都是江濛做的,虽然难过但总还隔着一层,可是提到江濛,楚凤歌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她从楼顶往下坠落的画面。
  太快了,一个人要死实在太容易了。
  楚凤歌感觉腥咸的味道哽到喉头,他咬着牙不让情绪的阀门打开,颤着音说:“小川他们也劝过我,我自己也不是没试过。白轻尘闹事让我不得不停止工作的那段时间,我一下子闲了,有时候就想活着很没意思,我真的想不通,您说,她明明都和我说好了,她前天晚上还说,我们要相依为命的……”
  工作室外的乐清和微撑了一下椅子,隔着玻璃墙看到楚凤歌停下揉了揉太阳穴继续说话,他最终还是没有站起来。
  “遇到那个孩子之后,我忽然觉得有事可做了,我看着他总是想到清和,虽然他们一点都不像。但最起码,我现在能让自己忙起来。我总要想点办法让自己活下去,既然决定要活了,那也希望能活得好一点。”
  楚凤歌的话一半说给龚雪一半说给自己,以前哭也哭过很久,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演苦情戏了。
  龚雪没再提起江濛,她也不愿意再揭楚凤歌的伤疤,只是也放眼向外看了看乐清和,心想那孩子已经很完美了,他不需要自己指导什么。
  而且她不相信楚凤歌不知道现在出歌手多难,唱片公司那么不景气,想通过唱歌出道,要不然就是选秀,要不然就去混综艺。
  可是就公司的现状来说,哪里有钱安排去选秀,而且选秀就要签主办方的平台,这么好的苗子,如果不给别人签,一定会被想方设法打压,指不定连初赛都过不了。
  如果真是那样,也许就只能先走网络播主的路,可从播主转主媒也不是简单的,转得好就能顺利出道,如果转不好很容易败掉之前的人气。
  总之不管怎么样来说前路都不明朗,龚雪很是担忧地问:“可是以你的资源,你要怎么捧他?”
  龚雪的担忧反倒是让楚凤歌安心,因为那表示龚雪基本上已经同意帮他培养乐清和了。
  楚凤歌望着龚雪露出势在必行的表情说:“我已经想到方法了,但我现在非常需要您帮我一个忙。”
  乐清和歪了歪头,虽然工作室的隔音效果好到,就算有人在里面杀猪外面的人都听不见,但都挡不住乐清和会读唇。
  可是现在他却开始一句也看不懂了,楚凤歌要龚雪帮的忙,让他练习分裂。
  在乐清和还对那个“分裂”解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里面的谈话就结束了。
  楚凤歌出来后兴奋地告诉乐清和明天就开始上课,但乐清和的耳朵却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而只装进了龚雪走前对楚凤歌说的。
  “我会好好教他,你也要注意,保持适当的距离。听说小黎说你们住在一起,我觉得一旦条件允许,最好还是另做安排。”
  楚凤歌闻言愣了愣,随即哈哈几声褶了过去,再转头想夸乐清和今天的表现,乐清和却阴着脸说了句上去厕所就把他撇下了。
  楚凤歌撇撇嘴,仿佛感受到了带孩子的不易,忽而又对着乐清和的背影一笑,觉得还真亏了他自己才有那么多事可做,不至于无聊到要死要活。
  才想着等乐清和回来要带他吃什么好的,手机却响了,拿起了一看居然是莫凌川,再一看这已经不是第一个电话了,之前在谈事才关掉静音,期间莫凌川已经打了无数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边的声音就很急切。
  “我才知道你直接把那个乐清和带回家了,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个人来路不明的……”
  楚凤歌听出说话是岳齐芸,但又时不时传出莫凌川的声音,看样子是两个人是轮流给他打的电话现在开着外放。
  好几分钟,楚凤歌都愣是没能说上一句话。
  岳齐芸各种分析利害关系,却一句也没有说到点子上,归根结底就是希望他能和乐清和解约,仿佛楚凤歌不是签了一个艺人,而是签了一个魔鬼。
  好不容易逮到岳齐芸歇气的空档,楚凤歌才插|空说:“学妹你先等等,听我说,其实你们说的我不是没想过,可问题是,我一个小公司,而且名声又不好,要想让我身败名裂只要随便爆个黑料就行了,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力气接近我呢?我又没有什么遗产可以给人家觊觎。”
  “万一,他是觊觎你这个人呢?”
  这次回话的却是莫凌川,楚凤歌费解,怎么全世界都觉得乐清和是基啊?
  楚凤歌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收敛一下兄长力了,否则搞不好全宇宙都会认为他和乐清和有一腿吧。
  他一边想一边习惯性揉着太阳穴说:“小川你开玩笑吧,如果对方的目标是学妹,那我一定相信对方是有目的的,但我……一没财,二没色的…”
  也许是发现自己说话欠妥当,电话那头的莫凌川忽然压了压声音说:“你知道吗,整个C市,或者可以说整个中国都只有一个乐家。就是A S T的乐家。那个乐验算是个代理人,他们老板叫乐祗寒,我是没见过的。但是他势利很大,而且听说这个家族很诡异……”
  乐家,又是乐家,之前出了一个乐验,现在又来一个乐祗寒。
  楚凤歌虽然觉得莫凌川小题大做,但还是好奇地问:“那你查到乐清和跟乐家的关系没?还有那个乐祗寒,我听都没听说过。你该不会想说,乐祗寒就是乐清和吧?”
  听到楚凤歌的猜测,莫凌川居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严肃地说:“我不知道,乐祗寒这个人很神秘,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那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他就更不可能害我了,如果真像你说的,他那么有钱了,要什么女人、男人没有,长得比我好看的多了去了。至于钱,更是没可能因为钱,我现在还欠钱呢,他要真是那么厉害的人物,我才要好好的对他,没准还能帮我。”
  楚凤歌正说着,肩膀却忽然一沉,回头看居然是乐清和一只手搭着他肩膀。
  虽然没说乐清和的坏话,但楚凤歌还是慌忙挂掉了电话,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反手拍了拍乐清和说:“答应过带你吃好的,走吧!”
  说着为了缓解紧张,楚凤歌拉着乐清和就往停车场走。
  乐清和没回话,只是跟在楚凤歌身后,默默删掉了已经发送给了乐验的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
  攻是不会害受的,也不会害人。
  受:这个傻白甜,居然在外面坐了那么久。
  攻:傻白甜,读唇术了解下。


第12章 你不能放开我
  一直到晚上回家,乐清和都没怎么说话,楚凤歌同样心不在焉。
  虽然信誓旦旦地对龚雪说自己有办法捧乐清和,但实际上,他没底。
  两个人就各怀心事地沉默到熄灯,楚凤歌躺在床上辗转了好久,忽然想起自己仿佛忘记了吃安眠药。
  这是回到楚宅的代价之一,噩梦和失眠到底是不会放过他。
  为了防止楚凤歌忽然想不开,黎耀升特意交代乐清和代为保管了药瓶,并每次只允许给楚凤歌三片,而且要盯着楚凤歌吃完。
  往常乐清和都照做了,但是今天,楚凤歌却记得乐清和好像是直接回房的,而且他的床头似乎也没看见药片,他想许是乐清和忘记了,现在又睡不着只好起身要去乐清和睡的客房。
  但当楚凤歌推开房门,明明是半夜,他却在门打开的一刹那被一阵白光闪了眼,不觉用手一挡,等再慢慢放下手的时候,却看到走廊变成了一间病房。
  阳光白得像医院楼顶的纯色被单,照到的每个地方都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一个身上插着好些管子的少年转过头看着他,用颤巍巍的声音说:“哥……你来了……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那少年只一句,楚凤歌就差点瘫倒。
  捂着脸的手掌须臾便被泪水溢湿,他知道少年也只能动动脖子了,他知道自己什么也帮不了,他知道自己甚至不敢开口说话。
  “哥,我太难受了,帮我把管子拔了吧!”
  “哥,我想回家,我想看看我画室的油画干了没,我想看看蓼汀池的睡莲……哥……哥……”
  楚凤歌想冲过去抱住少年,但身体却害怕地后退,他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回身要看看自己究竟是在房里,还是在阴间。
  一转身竟发现自己站在天台,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一脚就踏空,跌了下去。
  死了也好,也许死了也好,不是一直渴望死亡吗?
  楚凤歌想自己是不是也能听到风声,身体下坠的速度是不是比江濛快一点,她落地之前在想什么,如果她忽然不想死了怎么办?
  楚凤歌想到江濛会不会也是不小心踩空了,那不管是谁,拉她一把也好。
  他如此想着,手也开始在空中乱挥,妄图抓住点什么。
  终于,在快要落地之前,真的有人猛地抓住了他的手。
  再睁开眼睛,楚凤歌正对上乐清和关切的脸。
  乐清和抓着他的手,抓得很紧,却也极尽温柔。
  他感觉自己头很痛,抽回手坐起身,低头揉着太阳穴慢慢记起自己其实早就吃过了药,正想着刚刚做的噩梦,却听到乐清和柔声问道:“我起来喝水听到你房里有声音,你今天的梦比前几天更恐怖吗?”
  楚凤歌闻言一惊,“比前几天”是什么意思,难道乐清和每天晚上都会来他房里,他感觉自己噩梦里悲伤的气氛一下子灰飞烟灭。
  他猛抬头诧异地看着乐清和,乐清和也看着他。
  剥离了白天的喧嚣,此刻楚凤歌终于也清清楚楚地正视清乐清和激进却又克制的表情,以及他原本应该是深褐色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被昏黄的床头灯照得泛着一种妖异的蓝紫色,难道大晚上还带着美瞳?
  赵又廷开始在楚凤歌脑子里鬼畜般地念那句“你有病啊”的台词。
  虽然楚凤歌一直觉得乐清和很奇怪,但考虑到他的经历,所以总告诉自己要对他宽容些。
  楚凤歌总认为人活着就要给自己找点合理的解释,哪怕那解释其实不合理,但也好过瞎琢磨。
  所以当乐清和对他过分亲密的时候,他老对自己说那是出于对长辈的依赖,而乐清和一些看起来暧昧的举动,他也自我描述为直男间的恶作剧。
  可白天发生的事,毕竟是正规医生堂而皇之拿出来的一次性针头,就算有些刺激,你也想当然认为它是安全的。
  但现在却不同,黑夜有它自己的语言符号,会让人习惯性地变得敏感多疑。
  看着眼前的乐清和,再想起白天莫凌川说的话,楚凤歌忽然掀开乐清和的睡衣,确定他的腹部还留着几道圆滑的淤青。
  楚凤歌一甩手,不可置信地问:“打成这样不会真的只是为了接近我吧?到底是图什么啊?”
  乐清和没有回答,而是忽然向楚凤歌靠得更近,他一只手按着楚凤歌的肩膀,把楚凤歌整个人抵向床头,而另一只手垫在楚凤歌脑后。
  然后下一秒,就吻了过去,楚凤歌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情。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根本还没醒,但那实实在在的感官刺激却又分明在告诉他,这不是梦。
  乐清和的个头不是空长的,虽然年纪比楚凤歌小,但力气却出奇大,再加之楚凤歌整个人处于半醒不醒的迷糊状态,就像一个没睡醒张嘴打哈欠的人,忽然被塞了满嘴的糖。
  他根本没办法考虑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口糖还是跳|跳糖。
  你能想象一个甜丝丝的东西在嘴里上蹿下跳,粘在你的嘴唇、牙齿、舌头上要融化又不融化,一会儿炸开一会儿逃离,一会儿冲撞一会儿跳起,一会儿坚|硬|一会儿湿|软。
  楚凤歌给很多第一次拍感情戏的艺人指导吻戏,但出于对潜规则的鄙视,他从来没有通过公权私用来获得实战经验,所以和往日做老师的时候相反,现在他倒变成了学生,只能“虚心”接受乐清和的教育。
  当那口糖终于化光了,楚凤歌也彻底懵圈了。
  乐清和却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苦着脸说:“我说了,看不到你,我就心慌,你现在知道我图什么了,你会丢下我吗?”
  楚凤歌无语,谁才应该委屈啊?
  他现在很想把乐清和打一顿,但考虑到体型问题,万一真把乐清和激怒了,搞不好自己会晚节不保,他用手锤着自己的脑袋说:“我前世是踢寡妇门了,还是挖绝户坟了?你到底看上我什么?”
  乐清和握住楚凤歌乱挥的手,把楚凤歌吓一跳。
  他以为乐清和又要做什么,结果乐清和只是把他拉到怀里说:“我刚被卖到乐家的时候,整天吵着找我妈,一个叔叔说带我去找,结果我们被抓了。我被关了三天三夜,你能不能别丢下我。”
  因为贴在一起,楚凤歌可以感觉到乐清和说话时的哽咽,他的句子语无伦次,像心智不全的孩子极力想要被大人理解。
  楚凤歌知道乐清和可能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他放松警惕,让他没办法狠心,因为乐清和恐怕已经通过这几天的观察,看出来他在精神上其实多么脆弱。
  这个孩子太狡猾了,楚凤歌无奈承认中招了。
  明明他应该生气,应该推开乐清和,但是现在却只能反过来拍着乐清和的背安慰说:“你是听到了我今天给小川打电话是吗?你放心吧,我现在就算想和你单方面解约也赔不起你违约金了。而且我会把你培养成巨星,让那些丢下你的人后悔,所以你不要再这样了,我很困扰。”
  得到了保证,乐清和总算答应让楚凤歌休息,走前还特意指着床头柜上半温的牛奶,一直看着楚凤歌喝完,他才拿着杯子离开。
  等走道的脚步声彻底听不见了,楚凤歌便立马下床锁上房门。
  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是因为和乐清和接吻的刺激太大,还是因为牛奶蛋白质分子太重,楚凤歌一躺到床上,整个人松弛下来居然睡得比平时都要安稳。
  第二天一大早,楚凤歌下楼就看到乐清和已经买好早饭坐在了大厅,还如往常一样笑着招呼他吃饭。
  楚凤歌挠着头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睡懵了,却看到乐清和忽然对他用手抹了抹嘴唇说:“你准备怎么培养我?”
  楚凤歌眼皮抽了抽,他发现这小子真是不停刷新他的底线。
  关键是,他发现他居然没有因为回忆起晚上的事而感到恶心,而且看着乐清和摩挲嘴唇的手指,甚至还觉得很性感,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抖M?
  楚凤歌晃晃脑袋告诉自己,只能怪他长得太好看,他定了定神,故作镇定的坐到餐桌前。
  天气很好,从客厅的落地窗往外看就是蓼汀池,因为晚上的梦,楚凤歌一边喝着豆浆,一边随意往外望。
  七八月正是睡莲的花期,可惜现在的蓼汀干枯着,池边的香樟木叶子铺了一池。
  乐清和追着楚凤歌的目光看过去,才听到楚凤歌叹了一口气说:“昨天已经说好了,你去龚老师那里上课。她喜欢谦虚刻苦的人,你一定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楚凤歌既然这样交代,乐清和知道他怕是要忙别的事情了,虽然预料到没办法时时刻刻呆在一起,却还是警惕地问:“那你呢,你去干什么?”
  乐清和紧张的样子让楚凤歌噗一声笑出来,他站起身摸了摸乐清和的头说:“放心吧,我不会偷偷把你卖掉的,我现在好歹是你经纪人了,当然是想办法给你找活啦。”
  说完楚凤歌加快了准备收拾出门的速度,他表面虽然云淡风轻,但心里却打着鼓,昨天想了很久终于想到的点子,虽然不见得是最好的,但却是现下最可行的,他害怕如果晚了机会就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受:挖|槽,做噩梦了。
  攻:吃颗糖压压惊。
  受:糖?哪里?
  攻:我嘴里。


第13章 来自楚凤歌的算计
  CC传媒经常被网民称为楚扒皮的黑心工厂。
  一开始有人提出这个雅称的时候,大家只是觉得贴切和解气,久而久之竟渐渐感到亲切起来,似乎是黑一个人习惯了,黑点倒成了他人设的一部分,觉得他就该是这样。
  要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别人心里是什么样的,楚凤歌也不例外。
  楚凤歌的母亲江濛是靠做唱片公司起家的著名音乐制作人,父亲楚萧是一流大学的表演课老师,他自己更是从小就显示出了超越父母的才智,甚至在接手公司之初也是被业内外寄予厚望。
  而对于他家里发生的一系列厄运,人们也乐于贡献出自己满溢的同情心。
  可惜楚凤歌太笨,他不懂得顺应大家的期待,做一个自强不息善良宽容的人,竟然在艺人和员工背弃他时,没有利用舆论卖惨,而是直接拿起法律武器进行反击。
  甚至在艺人做出退让提出回归公司时不原谅他们,还偷偷搜集证据害得他们不得不赔偿大笔违约金。
  他的做法太冷血太无情了,仿佛那些艺人早期不红也是他造成的,艺人们那么辛苦才有的成就,他一下全给毁了。
  大家惯于站在弱者一边,群众们认为楚凤歌一个拿大头的公司老板,不能理解艺人想要更好发展的心情,还敲他们的竹杠,就是吸血鬼资本家。
  如果说集体解约给楚凤歌立了扒皮的人设,那唐双解约则是坐实了扒皮的名头。
  大凡知道一些娱乐资讯的人都知道,唐双和楚凤歌有大仇。
  当年唐双刚刚火起来就爆出与演员段凯宏隐婚,楚凤歌立刻以不与公司协商,私自违反合约中三十五岁前不能结婚的条款为由对其进行起诉解约,导致唐双不得不离开CC传媒自立门户。
  不过在大家眼里,唐双算是因祸得福。
  因为常年演一些傻白甜的角色,现实中却以女强人的形象成立工作室,导致一大批黑转粉,虽然之后的戏路依然是傻白甜,但粉丝都把这当成是反差萌。
  毕竟现实中的霸道总裁在戏里splay傻白甜,怎么想都很有戏剧性。
  总之唐双与CC传媒当年解约的这一段公案是闹得人尽皆知,让吃瓜群众像追剧一样守着刷娱乐新闻,甚至连续一周挤爆渣浪服务器。
  照理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而现在楚凤歌却翘着二郎腿坐在唐双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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