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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爸爸,坏爸爸Gamble Everything-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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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是的,爸爸。”
“噢,你以为你不会喜欢,但是我保证,你肯定会爱上它的。”亚彻拉着我的乳头,一阵战栗感贯穿了我的身体,直接进入了我的睾丸中。“也许,我还会给你漂亮的小鸡鸡穿个环。”
这想法让我直接呻吟出来。天啊,不要。
“我可以为所欲为,丹尼尔,”他提醒我。“而你呢,会做个乖宝宝,让我做一切我想做的事,对不对?”
“是的,爸爸。”
“丹尼尔,”他严肃地说道,“只要你跟随本心,做个好孩子,就会很幸福的。”
对于他的说法,我甚至不知道如何回答。于是我只是在黑暗中抬起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他还在乎我是不是开心吗?我甚至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想告诉我,我可以一直住在这间儿童房里,一直呆在这栋漂亮的大房子里吗?我可以一直假扮成孩子吗?因为我能做到,多长时间都可以,直到克莱德再也不欠他一分钱,但这些都不是真的。如果不是他一直想控制我,如果他能在操完我之后就把我丢到一边,我根本不会反抗他,一丝一毫都不会。
他为什么想要消除我的自我?
他为什么想要拥有我?
他所觊觎的不仅是我的每一寸肉体,还有我的每一丝情感和我脑海中的每一个想法。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小声说。
亚彻笑着,将我额前带着潮气的发丝拂开。
“求你了,告诉我吧,”我木然地说道。
亚彻抬起身,然后倾身在我的前额上亲了一下。“乖宝贝,该睡觉了。”
“求您了,”我低喃着。
亚彻用拇指擦过我的嘴唇。“丹尼尔,明天,你要为我勇敢点。你能做到吗?”
“为、为什么,爸爸?”
有那么一瞬间,亚彻只是面带微笑地俯视着我,他一言不发地捡起自己的衣服,然后就那么离开了。他不会回答我,而我早该想到的。
黑暗中,我独自躺着。
等到早晨,我可以奋起反抗,可以逃跑……又或者,我也可以做一个安静顺从的好孩子。我知道哪个选择会在明天给我带来最小的伤害。但如果要作长远的打算,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因为,如果我现在就屈服于亚彻,让他掌控我的一切,如果我抹去丹尼,让丹尼尔取而代之,那么在一切都结束之后,我还可能将原来的那个自己找回来吗?
第五部分:臣服
我失眠了。当詹姆斯早上进来给我解开束缚带时,我两眼刺痛,膀胱胀得快炸了。他冲我坏笑,看我跌跌撞撞地走进卫生间。
我很害怕。不是恐怖片里那种,黑咕隆咚地冒出个东西似的突如其来的强烈恐惧感。这种害怕更深入骨髓。就好像我一直处在某种恐惧中。好像我几乎无法再维持冷静,理智在逐渐离我而去。
我不知道亚彻为什么这样做。我搞不懂他的游戏。如果这里面有规则的话,也完全不是我能理解的。
我管他叫爸爸。他管我叫乖宝贝。
真变态,可是感觉起来又没什么不对劲。而这种正常不就显得更变态了吗?
因为昨天的顶嘴,今早我挨了三下棍子,亚彻看准了下手,打得又重又狠。每一下都压着上一次打过的地方,感觉好像都打到骨头上了。就像他说过的,只是三下,但却痛得要命。
昨晚他还说了些别的事。他说今天我要为他勇敢一点。我好担心那会是什么情况,担心得连亚彻在早上惩罚完我之后没有让我给他口交都没注意到,等我想起这点,我们已经在往楼上走了。
直奔那间有怪椅子的房间。
虽然目前为止在那椅子上发生过的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亚彻给我灌肠,我还是被它吓得半死。因为他跟我说了那椅子的作用:训练我。把我绑在上头,训练我去接受那些在正常情况下我会挣扎着抗拒的东西。
比如他的拳头。还有他想用来插到我鸡巴里的金属小棍。
那椅子带给我的惊悚感仿佛恐怖电影中的吓人桥段。
“不要,求求您不要,”我低声哀求着,随他一起走向那扇已经打开的门。我的手腕被亚彻握得更紧了。“求求您,爸爸,不要。”
“丹尼尔。”亚彻用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他。“你要为我表现得乖乖的,对不对?”
“我好怕,”我告诉他,这可能是我对他说过的,最接近真实的一句话。还是主动交待的,我是说,不是被他灌了迷魂汤后哄着我说的,因为那种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亚彻的表情软了下来。“我知道你怕,丹尼尔。但是有我陪着你呢。”
老天。这话听起来居然挺让人放心的。我知道他会陪我——妈的他就是罪魁祸首好么。一个人是怎么做到既让你害怕,同时又让你放心的呢?
以前有一次,在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住在一间破旅馆里。隔壁房的人养了只狗。他经常把狗踢个半死,但是之后他在停车场朝狗一吹口哨,它还是会跑过去。虽然尾巴夹在腿中间,但还是会跑过去,不知等待自己的是宠爱还是另一次虐打。我一直搞不懂那狗为什么不咬那人一口然后逃跑。我想我现在懂了。当某个王八蛋把自己塑造成你心目中神一样的存在,而你还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那你就已经败下阵了。
也许之前我不是没有逃跑的时机。那时我应该跑掉的。我昨晚不就在想这事?当时我还为自己被拷在床上没得选择,还隐隐有些庆幸。因为我害怕结果。害怕被抓住后会发生的事情。害怕我没被抓住而克莱德又会发生什么。然而最害怕的,是我必须为此去做决定,这一点让我心生恐惧。我跟从前那个自己判若两人。我不信任我自己。
“丹尼尔。”亚彻空出的那只手搭在我脖子后面,“你能做到的。为了我。”
他拉着我走进房间,走向那椅子。我颤抖不已。
“把衣服脱了。”
努力不去看椅子,我脱掉睡衣上衣,然后褪下四角内裤。被棍子打过的屁股还疼着呢,它伴随着每一次心跳而抽痛着,睾丸里的快感极其强烈。
亚彻站在我面前。他轻轻抬起我的头,笑得好温暖。“好孩子,丹尼尔。”
他吻我时我闭上了双眼,我还记得他昨晚说过的话:“丹尼尔,只要你跟随本心,做个乖孩子,就会很幸福的。”是吗?只要当他的乖孩子,就会好过得多?就不会再发生像昨晚没有润滑剂干操那种事,就不会挨棍子,对不对?这就是他想要的。这就是他指引我前进的方向:服从,不服从就遭罪。服从。就算我现在明白了那只被虐的狗是怎么想的,那也于事无补了,因为我同时也很清楚自己每次都他妈的会投降。我知道他把我当畜生一样训练,不过我不在乎了,因为这样子更好过。我只要好过就行了。
事实很简单,不管亚彻在我身上计划着什么,都迟早会发生。何必刺激他加重对我的伤害呢?虽然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应该有所抗争。我知道这是在放任自流。但是我太累了。我想要表扬,不想要惩罚。我不想再郁郁寡欢下去了。我不想担惊受怕了。
亚彻放开我,指了指椅子。他没有要像上次那样逼迫我。他这是要我自己主动上去。
虽然我光裸的双脚几乎抬不起来,但我还是走向了椅子。椅子很冷,我哆嗦着向后躺好,然后闭上双眼。
亚彻在我周围忙碌着,把我手腕处,胸前,还有脖子上的厚皮带都扣紧。再将我的脚踝也固定好之后,他把脚蹬升了起来。
“冷吗,宝贝?”
我张嘴想要回答,但是话说不出来。我代之以点头,捆在我喉咙上的皮带顺着动作勒紧了一点。我睁开眼睛,刚开好看到亚彻离开去调节位于门边墙上的恒温设备。
亚彻把他的凳子拽过来,摆在我的两腿中间坐下来。他慢慢把那个小肛塞抽出来。“你还疼吗?”
他用拇指揉弄我暴露的后穴,我不禁倒抽一口气,可那不是因为疼。我的屁眼是很痛没错,但是亚彻这样肆无忌惮地抚摸才真的让我不寒而栗。每次都他妈这样。我的睾丸缩紧了,阴茎在鸟笼里胀了起来,抵触着紧致的塑料壳。
“我没事,爸爸,”我哑着嗓子说。
“很好。”亚彻把脚蹬降下来,对椅子的一些机关进行了一番调整后,我基本就算是平躺着了。他的脸从我的大腿中间露出来冲我微笑。“好了,努力不要让你的小鸡鸡硬起来,否则我们只好等它再软下去了。”
随着他将鸟笼拿掉,把我从那物件里解放出来,我咽下一声抽泣。我的阴茎胀了一点,挺了一下。“对不起,爸爸。”
“这种事免不了的,乖宝贝。”亚彻笑着轻轻捏了捏我的膝盖。他有一个推车,他把它拖过来一点。听到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我闭上了眼睛。操。这没什么悦耳可言。是医疗器械的声音。医疗器械意味着会痛。
我的阴茎萎了下去。睾丸也想要缩进身体里似的。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束缚带下紧绷起来。我发出了一声呜咽。
“丹尼尔啊。”亚彻揉着我的腿。“你害怕吗,乖宝贝?”
我点头,双眼还是闭得紧紧的。
“如果你为我表现得勇敢一点,我就给你一个礼物,”亚彻说。“你现在就想要吗?”
我踌躇了一下。礼物?我操,他什么都可能给得出来啊。但是去他的,我想要,什么都好,只要能帮我把注意力从这件事上转移开。只要不让它发生,哪怕只是拖延一会儿也好。“想要,求您了,爸爸。”
他站了起来,凳子上的小轮发出咯吱声。
我睁开眼。他已经走到了屋子另一端的橱柜边。我看不到他在干嘛,然而等他一转身,一个硕大的泰迪熊被他拿在手里。
妈蛋。我甚至都不……我该害怕的,不是吗?或者恶心,或者别的什么感觉。但是我什么都没感觉到。除了一股由腹部传来的怪怪的暖意,因为,这是亚彻那诡异的、扭曲的表示亲密和疼爱的方式。而且他也扭曲了我,因为我开始能感觉到他的情意了。
亚彻过来站在我身边。他松开我的右手腕,把熊放到我的臂弯里。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收拢胳膊把熊抱住了。好暖和。它浑身的毛发纤维闻起来崭新干净。它的玻璃眼珠亮晶晶的,脖子上还系了根黄色的缎带。我把它抱紧了。
亚彻弯腰下来亲了亲我。一个纯洁的、父亲般的轻啄,然后他又重新在我的两腿中间坐好了。
我没有看。我闭着双眼把脸埋在熊的毛发里任由亚彻握起我的阴茎。他用拇指和食指搓弄我的龟头,我感觉到润滑剂那突如其来的剧烈冰凉感。我嘶嘶地抽着气,禁不住又发出一声呜咽。
“现在坚持住别动,乖宝贝。”亚彻嘀咕说。有个硬东西顶上了我的阴茎前端,沿着我的铃口磨蹭,我瑟缩了一下。“深呼吸,丹尼尔。”
我操他妈。我操我操我操。它进来了。他把那玩意捅进我身体里了。痛死了,而且会把什么部位弄坏的。我知道一定会的。被束缚着,我还是踢打起来。
“别动,丹尼尔,”亚彻说,他压低了嗓音。
“好痛!”我对着熊啜泣起来。“好痛,我要被弄坏了!”
“别动,”亚彻重复道。“吸口气。等你冷静下来我才会继续深入。”
我被捅开了。我的鸡巴被一根金属棍捅开了。我能感觉到它在我体内,先是冰凉,然后很快随着我的体温变热了;这根坚硬的、非天然的东西插进我的阴茎里,插进它不该进的地方。我颤巍巍地倒吸一口气,双眼还是闭得死紧。“求您了,不要。求您了,爸爸。”
“丹尼尔。”他的语气让人安定。“没事的。你不会有事。记得我们是怎么说这椅子的。记得我们说过这里将会发生些什么事。这椅子在训练你接受那些你会害怕的东西。马眼棒绝对安全,我保证。”
他又没被金属棍插着鸡巴,站着说话不腰疼。我用熊盖住脸。
“丹尼尔。”这一次,他的话音里出现了命令的语气。“看着我,否则我会把你的泰迪熊拿走。”
我不情愿地挪开熊,睁开眼睛。
亚彻的目光紧紧锁住我的视线。他的眼神很深沉。他那迷人的嘴抿出一丝微笑。“这才是我的好孩子。现在跟我说说你的感受。”
“我不喜欢这玩意!”
“我不是在问你这个,丹尼尔。还疼吗?”
“不、不了。”确实没那么痛了。一开始的剧烈刺痛感可能很大一部分其实是惊恐,因为它渐渐消退了。但是阴茎里有坚硬异物的感觉还在。“感觉不对劲。”
亚彻冲我笑着,视线转而向下。他把我的阴茎握着举起。看到那根细金属棍从上面露出一截的场面令我感到恶心。随着亚彻把它推得更深入,我的胃缩成一团。算不上痛;有足够的润滑剂使得它滑动顺畅。然而这不自然的感觉令我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受到了刺激。快受不了了。
“看到上头的纹路了吗?”亚彻问我,只顾盯着我的阴茎看而不看我。“你能感觉到吗?”
我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没有疼痛,没有快感,但是有感觉。神经末梢源源不断地尖叫着对我的大脑发出警告,这种无法解释的状况把神经元突触都快烧坏了。感受强烈,太强烈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金属棍被进一步插入我的阴茎里。
这样一来,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属于亚彻了,对吗?每一个洞都被他以各种方式操过了。突然间,这想法让我的睾丸收紧了,被亚彻攥在拳头里的,插着金属棒的阴茎也变硬了。而且——我操!——勃起的感觉近似疼痛,然而,这番让我的大脑难以名状的感觉之后,是我更熟悉的东西:我想射。我要射。
我呻吟起来。
“放松,”亚彻低柔地说。他把马眼棒抽出一到两寸的样子,然后又把它插回去。抽出,插入,如此反复,真的拿那玩意开始操起我来。“好点了吧,乖宝贝?”
我已经搞不清我哼哼的都是些什么意思,但听着像是屈服了。
亚彻把我的阴茎平放在我的小腹上,然后站了起来。他拉开裤子拉链,给阴茎抹上亮晶晶的厚厚一层润滑剂,接着就来捅进我的后穴里。我哀号起来,左手攥成拳头,右臂还抱着那只泰迪熊。
“瞧瞧我的孩子,”亚彻说着,眯起了双眼。他的手指握在我的老二上,挤弄它。“又被插又被操的。亲亲你的泰迪熊,丹尼尔。”
“什、什么?”
亚彻摆动起胯部,一股战栗袭遍我全身。插着马眼棒是射不出来的,按理说我不该过这么久才反应过来。不管我的睾丸如何蠢蠢欲动。不管亚彻如何用他的鸡巴顶我的前列腺。那条道已经被堵死了。
“亲吻你的熊,乖宝贝,亲鼻子。”
我照办了。我把泰迪熊凑到嘴边,吻了它那个硬邦邦的鼻子壳。这就是亚彻想要的,不是吗?幻想着一个被欲望玷污的孩子?我打赌,等我到十八岁才能这样干一定让他等得要死要活的。我忍不住了:脸上做出了厌恶的表情。我看着亚彻,以为他会训斥我,然而他只是淡淡地笑着,好像这点微不足道的叛逆表现反而取悦了他似的。
操他妈。他到底想要什么?他怎么就不肯跟我直说?
亚彻在我体内抽插着,每一下都把我推近那个我心知他不会让我达到的高潮。
“这就对了,”他低吼道,因为我的括约肌——这是我身体唯一能动的部分了——夹紧了他的阴茎。“真是爸爸的乖孩子。真他妈的紧。”
他射了,他的胯部抖动着,阴茎在我体内膨胀,然后就撤了出来。接下来,他用手指按压并刺激我的后穴,直到我感觉到他那温热的精液从里面渗出来。它沿着我的臀缝淌下来,要不是被捆着我准会不自在地扭动起来。
亚彻揉捏了一会儿我的睾丸,然后又来摸我发痛的阴茎。他冲我微笑着抽出马眼棒。小棍被抽出的同时,一团团精液从我的阴茎上汩汩流出,我就这么被欺骗了。我怎么连自己已经高潮过了都感觉不出来?
亚彻举起那根湿淋淋的马眼棒。“所以你的确喜欢这个,唔?我就知道你会的。”
我觉得说“喜欢”是不对的。可怕。也可能是激烈。但不会是喜欢。
亚彻把身旁推车托盘里的肛塞拿起来,把它塞回我体内。当那玩意儿蹭过我的前列腺时,我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接着亚彻又去拿塑料鸟笼。
我张嘴想求他不要,在意识到那只会是白费口舌后,又闭上嘴了。
他笑得更明显了。
* * *
我身心俱疲。等到亚彻把我从椅子上扶起来时,我的力气只够抱着那操蛋的泰迪熊站在那儿。浑身冰凉,一丝不挂,瑟瑟发抖。我高潮了,自己却感觉不到,我想这比完全没有高潮更糟。我的阴茎又被锁回鸟笼里了,因为里面被捅过而发痛。我眨眨眼想要让双眼聚焦,看清屋里的情形,但是做不到。
亚彻带我来到床边。让我做小孩子做的动作:双手攀在他的肩头把脚伸进他为我举着的睡裤里。他一边帮我穿,一边还掐了我的大腿内侧和睾丸。
然后他为我盖好被子,说我是他的乖孩子,因为我今天为他表现得很勇敢,我可以小睡一会儿了。
我小睡不成。
马眼棒没有我当初想的那么糟糕。除了一开始,其实也不痛。他那样做不是为了惩罚我,不像昨晚的干插。所以我应该高兴吗?我他妈本该高兴得连自己最后高潮了都感觉不出来。
老天爷。这段时间只顾盘算亚彻想要什么,我连自己想要什么都搞不清了。我不想受痛,这是肯定的。但是要命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管他对我搞什么变态事,我都会想射了呢?噢不,光是一言不发地任他随心所欲还不够,对吗?我还想要从中获得快感。
我不可能两者兼得。不可能在痛恨他的所作所为的同时还会想要高潮。因为只要我恨这些事,真的恨,我在高潮时就应该恨得更深。因为整件事就该是奇耻大辱,不是吗?
我闭上眼睛回想起曾经的生活。讲真,也算不上多好的生活。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我从来没有多少朋友。长大一点后也没有想过要跟谁做朋友。我上学的时候成绩也不怎么样。我从来没有正式工作过,除了在汉堡店打零工。
不过,等我满十八岁,一切都会改变的,我原本这么以为。我会找份工作,有生以来第一次攒下钱,然后试着彻底把克莱德从那堆破事里捞出来。我可以送他去康复中心,也可以去做你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干预治疗,里面的病人都哭哭啼啼地发誓再也不作孽了。反正,我一直这么计划着,直到那晚他抽抽噎噎地回到家里,抱怨着他最近一口气欠下的巨债。
“这次你欠了多少?”他边哭我边问。“多少?”
一万两千刀对一些人来说不算多。对大多数人都不多吧,大概。有必要的话,几周工夫他们就能凑足。但是我们不行。对我们来说,这笔钱就跟一千两百万没两样。
“他们会要我的命,丹尼!他们这次真的会要我的命!”
“给他们打电话啊,”我催促他。“打电话,看你可不可以跟他们还还价。”
操。要是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还会叫他去打那通电话吗?当他把电话挂上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什么不对劲了。
“怎么?”我问。“他们怎么说?他们要什么?”
克莱德低头看着电话,一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样子。“他们要你,丹尼。”
我们该逃跑的,但是我们没有。我告诉自己那是因为我现在十八岁了,跑路这种事该到头了,然而多半还是因为那些正在我们住的破公寓楼周围晃荡的人。他们全天候,不分昼夜地监视着我们的住处。不管克莱德这次招惹的人是谁,对方都不会让我们逃脱。
我也不能让人把克莱德的膝盖骨崩了,或者让更糟的事发生在他头上。不能是因为这一万两千刀。不能是因为一笔我还得上的债。我必须坚信他能改好。我必须要相信点什么。
不过我从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从来没想到会这么变态,而我的一部分意志竟然还会想要。
我抱着我的熊,努力想要睡着。
* * *
当天晚上,亚彻又在我的小床上操我了。小夜灯开着,群星组成的星系在天花板和墙上转啊转。亚彻的呼吸里有一股威士忌的味道。吻我的时候,他的胡茬刮蹭着我的下巴。
过了有一小会儿,我才注意到有个男人站在门口。不是詹姆斯。也不是哈里斯先生。他开口讲话的时候,我听不出他是谁。
“这就是克莱德的儿子?”他问。
“告诉他,丹尼尔。”亚彻一边说,一边把我双腿架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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