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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定场合发生的故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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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慢慢转动。
慢慢地,在向上仰起。
小V看着孔中的景象,全身开始颤抖,呼吸也乱了节奏,止不住抽泣了起来。
渐渐地,那个头仰了上来。
从那个小小的孔中无法窥见所有,但是还是可以判断出,那是一张女人的脸。
没有血色,也没有表情,甚至没有皮肤该有的纹路。
那个女人,仰着头,从这个硬币大小的孔中,也看着小V。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
眼白,白得没有任何杂质和血丝,而眼球,黑得几乎看不到瞳孔和虹膜。
她就这样盯着小V。
不知过了多久,小V感到肩膀轻松了。她立即从座位上弹起身,跳离开。
过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往桌底下看去,结果什么也没有。
小V再次鼓起勇气,从侧边靠近桌子,往孔中看去。
灰白的水泥地又出现了。
虽然暂时松了一口气,但是之后小V不断地尝试将这个孔堵上。
终于,在一日下班之际,关门的时候发现了滚落在门背后的橡皮。二话不说,小V将那个孔结结实实地堵上了。
但即便如此,每次坐在这张桌子前的时候,她都不自主的将腿摆放在桌子的一侧。
那个桌面之下的空间,变得无法忽视,也再无法让人心安了。
次日,我见到X的时候,却见他没有了往日的愁容,又是一脸幸福的样子。
“她决定留在这里了。”X这样小声对我说。
我笑了,拍了拍X的肩膀,忍不住叮嘱他要认真对待。
“你怎么像我爸一样。”X这样对我说。
我见他已经不再忌讳谈及女友之事,便又对于小V的故事询问了一番。
X告诉我,之前在与小V网络交谈的时候,她就将这家医院的历史告之了,而后X也做了一些调查。
在那个噩梦般的下午之后,小V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些医生,但是他们都表示这家医院虽然历史悠久,但是并未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和传闻,他们也没有遇到过什么灵异的事情。就在小V觉得或许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的时候,她从自己的家人那里得知了关于这个医院的一些事情。
小V听家里的老人说,这个医院从前并非是医院,新中国成立之初是一家慈善机构的义诊之地。久而久之,这个小乡镇变成了县城,应发展需求,政府就将这个义诊场所保留了下来,聘请了医务人员之后改为了县医院。这个医院的名称还是由当时的市长题字的,如今依旧挂在医院的就诊大厅处。
这听起来也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小V也是这么想的。
再询问了一阵,老人又说了一些有的没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信息。
“我小的时候,那里就是个义庄。”老人忽然说道。
听到这里,小V才觉得为自己的遭遇找到了答案。
根据X查找到的资料,清末民初的时候,小V的家乡还是一个人口不足百人的小乡村,治病还全靠赤脚医生和神婆显神通。从前,村里几个大户人家的祠堂就在村中心处,后面便是义庄。抗日战阵的时候,祠堂被一颗炸弹毁了,义庄却被完好的保留了下来。新中国成立之后,政府将这里划给了一个慈善机构,不仅规划了学堂还有图书和医务室。这个原本的义庄,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小三楼的建筑,在这个地方又屹立了几十年。
所谓义庄,就是摆放尸体和棺柩的地方。
我听至此,心里也觉得,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小V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或许也不是,但是人总是喜欢这样,为任何事情找到一个答案或者出口。无论真假,无论是非,都比悬而未决的好。
我听完X的叙述,若有所思。
转念一想,又叫住了X。
我喊了一声X的大名,然后指着他,说道:“你小子,竟然借着工作之便勾搭女生。”
X看着我,只是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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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4)走廊尽头的窗帘
中伏,天气变得越来越炎热。
最近几天,在我上下班路过的那个小公园里,爆出了一个新闻。
某天清晨,一具男尸悄无声息的浮现了。
据新闻报道,这位男性年龄约莫三十岁左右,至少死亡两周以上。从尸体痕迹来看,应是被杀,后脑有伤痕,警方推测死者被人击晕之后,投入公园的池塘之中溺水而亡,目前身份不明。因小公园中未安置监控摄像头,而且此时离案发之时也有一段时日了,所以能找到的线索很少。
再想起之前,左珍珍曾说我生病是因为冲撞了邪气。现在想来,或许是这个吧。
案件的发生,让这个小公园变得冷清了许多。原来晨练的老人们散去了,带着宠物遛弯的改道了。唯独还有一些好奇的旁观者,三三两两的远远地看向池塘方向,也不敢靠近。
虽然,上班也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但我还是坚持每日从这里穿行。
要说心里不介意,也是不可能的。毕竟想起身旁的一汪池水曾泡过腐尸,晚上下班的时候还是多多少少有些慌张的,路过时不知不觉便加快了步子。
但我认识的人里面,自然有喜欢这样地方的。
“听说已经开始司法解剖了。”D对我说。
之前因为我擅自与左珍珍“交易”,以故事换故事的形式,将他们在查的校园集体自杀案套走了,D好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联系我。
直到今日,他来到这个公园,想到是我家附近,便约了我。
“还以为你不再见我了呢,老邓。”我打趣他说道。
老邓,是我对D一贯的称呼。
刚见面,他将一张报纸递给了我。
是那桩学生在酒店自杀案件的报道,只说是校园暴力导致惨案的发生,校方和教育部都已出面道歉,并表示“将严管校园环境,还孩子和家长一片纯净的求学之地”。
老邓解释,因为案件真相与怪力乱神有所关联,所以左珍珍查到的部分,基本上只字未提。而对于现在在日本的左珍珍,老邓也没有办法,说“只要不出事,由着她便是了”。而且,传回的关于日本地震灾后重建的新闻报道,也确实得到了上头的肯定,所以也算是掩饰过去了。
“还不清楚身份吗?”我问道。
老邓摇摇头,说:“在水里平泡了这么长时间,面貌、指纹都无法识别了,身上也没有任何证件。除了脸上有一大块红色胎记之外,再无其他可辨认信息。听说与近期的失踪人口做了比对,也没有信息对的上的。公安机关也发布了寻人信息,至今,也没有人前来认领。”
“竟有这样的事情。”我感慨道。
这世间果真有这样活了三十几年却无亲无故,也没有人认识的人吗?
但,比这个更令人心酸的是,或许有人认识却又觉得麻烦,而选择沉默。
这件事情就在人们茶余饭后热闹了几天,转身,便被遗忘了。唯有路过这个小公园的时候才会想起。这个小公园成为那个人人生的终点,和唯一的标签。没人知道他叫什么,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没人知道他曾经过着怎样的生活。人们只称他为“某公园里溺死的男人”,想来变为此而感到悲伤。
“你就是太多愁善感了。”老邓评价我。
人这一辈子,若真要做到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岂是易事。
因为这件事情,我最近心情较为低落。
“这都是命。”
我想起分手前,老邓曾这么说。
难道说,这世上真有什么力量,能在冥冥之中操纵着这世间的一切生命?
我自然是不愿意相信的。
投稿人E太太也是如此。
E太太是某医院的后勤人员,负责被服的清理和更换工作。已经年过五旬的她,自然是不太熟悉网上投稿的事情,这件事情是经由她的小女儿叙述发布的,说的也是E太太年轻时候,在这家医院经历过的一件事情。
这件事情的发生,也改变了E太太的一些信仰,令其从一个无神论者,转变成为了现在的一名虔诚的佛教徒。
E太太的故事
这个故事,大约发生在二十年前。
那时候,E太太刚刚生下二女儿没有多久便下岗了,为了给家里多一份贴补,托人寻得了一份在医院里的清洁工作。
这个工作得来不易,所以E太太也是尽心尽责,再脏再累也毫无怨言。
虽然在这个迎生送死的地方上班,但是E太太一直是一个无神论者。
E太太的家里,也曾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书香门第。祖祖辈辈,都是在地方上办私塾教书育人,最著名的是晚清时候曾出过一位进士。为此,还被授予过“秀毓流芳”的匾额。可惜,后来因为战乱而导致家破人亡,因此败落了。
即便如此,虽然并没有取得过很高的学历,但E太太也保持每日读书学习的习惯。
子不语怪力乱神。这样的道理,E太太从小便熟知。
来这家医院工作的几个月后,虽然,一起工作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所忌讳之事,但E太太也依然没有对自己的信念有过动摇。
直到第二年,医院接收了一个特殊的病人,让E太太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似乎在科学之外,还有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
这件事情,发生在一个白天。
E太太被派到住院部的附属楼去打扫。
这栋楼,是一栋老旧的两层楼。一楼是一些不常使用的办公室,二楼有大约二十间病房,因此走廊十分狭长。不太清楚这些病房被使用的频率,但一旦主楼的住院部住满,便会派人将这边的病房收拾好,并接收病人。
但这一次不太一样,刚上二楼E太太就看见两个穿军装的人,站在楼梯口处。想要到走廊里,还被仔细询问了一番。确认了是医院工作人员,才放行。
当晚,E太太回家看新闻才得知。白天自己去打扫的二楼,有一名灭门一家六口的杀人犯。因为企图越狱,被捕时受了枪伤。虽然不致命,但也一直处在昏迷状态中。
几日后,E太太又被安排去附属楼打扫卫生。
虽然只是拖地擦窗这样简单的工作,但E太太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可作为才来一年的新人,自己也不便推脱。
这个附属楼在一排树荫之下,即使是白天,也光线昏暗,感觉阴凉。
E太太带着打扫工具,从一楼走向二楼。
不知为何,E太太朝一边的走廊看去。冗长的走廊尽头,是一个长方形的窗户,也是唯一的光源。墙壁上的醇酸油漆分辨不出颜色,但是微弱的反着光,从远处看有种波光粼粼的感觉。
E太太来到二楼,例行询问之后,她被放行。
这里的病房还是早年的格局,空间宽大而且全是木制门。门上有一个玻璃窗,可以看到病房里的情况。此时,这二十间病房只有一间在用,在这个房间的门口有一名警察把守。
E太太从走廊的尽头开始打扫,二楼也有一扇一模一样的窗户。窗外人流穿梭,有人骑着自行车匆忙的路过,车铃声清脆可闻;室外阳光充足,晌午时分人们偶尔打伞出入,伞面花色鲜艳夺目。
眼前的景象,与这栋楼里的一切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时此刻,这栋楼里像是另外一个空间,万籁俱静,了无生气。唯独活着的另外四人,一人是昏迷中的杀人犯,另外三人如同塑像一般,除了呼吸没有任何声音和动作。
E太太只想尽快打扫完,然后离开。
在移动到那个杀人犯的病房外的时候,E太太还是止不住好奇,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偷偷向里面张望了一下。
背光的房间里,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几台设备摆在床边,E太太没见过那么多医疗设备,只觉得那人全身上下被插满了管子,已经分不清连接的是哪一台设备。
就在E太太仔细看着的时候,玻璃窗上忽然出现一张人脸。
是一名警察,他用严厉的眼神示意E太太离开。
E太太吓了一跳,慌忙的低头继续拖地。坐在门口的警察也一直盯着她,E太太觉得自己好像是服刑犯一般,不自在的继续着工作。
不知是心慌了,还是木制拖把已经腐坏。拖着拖着,突然拖把断了,身首异处般的掉在了地上。
清晰的木头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上响起。
顿时,楼梯口、走廊上和房间玻璃窗处,伸出四张脸。都死死地,盯着E太太的方向。
“断了。我,我去拿过一把新的。”
E太太被看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楼的一层,应该有存放日常清理工具的地方。E太太赶快将断了的拖把收拾好,低着头向一楼走去。
刚走到一半的时候,E太太忽然听见一个声音。
是铁链的声音。
E太太赶下楼,那声音又不见了。
走到楼门前,发现门没有被锁,便不以为意了。
虽然知道这里肯定有杂物间,但是E太太也不清楚,到底是哪一个房间。于是,便在这阴暗的走廊中,从一间一间没有标识的房间里找寻。
刚找几间,E太太忽然又听见了那个铁链的声音。
这一次,十分清晰。
而且并不是从楼门处传来的,而是从走廊深处。
E太太退出房间,朝走廊尽头望去。
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种声音,E太太觉得听过但是又不太熟悉。
此时的E太太,只想赶快找到新的拖把,然后打扫完并离开。
又继续找了几间,还是没有找到。大部分都是连电灯都打不开的办公室,别说打扫工具了,就连桌椅有的都是残缺的。
就在E太太走进下一个房间的时候,忽然那个铁链的声音又响起了。E太太又退到走廊上,那个声音就又消失了。
E太太发现,每当自己走进房间的时候,走廊上就会发出铁链的声音。
不是单纯的铁链,而是铁链在地上拖行时互相碰撞的声音。
E太太再推开一个房间的门,终于找到了杂物间。
很幸运,这个房间的灯还可以亮起来。
里面的东西都被蒙上了一层灰,看来是许久不曾有人动过,E太太在这堆杂物之中找寻着拖把。
就在此时,那个铁链的声音,果然又出现了。
这一次,E太太没有走出房间,而是拉开门,悄悄的探着脑袋向走廊里偷看。
晌午已过,走廊中越发昏暗。就连窗外,也阴晦起来,像是要下雷阵雨前的天色,窗户两旁的窗帘也在空气中微微摆动。E太太看着空荡荡的走廊,然后收回了脑袋,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而且那个铁链的声音依旧找不到源头。
但是,可以感觉的是,那个铁链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了。
E太太一边继续找着拖把,一边若有所思。
忽然,E太太想了起来。
她刚开始在这边工作的时候,有一次全院大扫除,要将所有床单被罩、窗帘桌布统统消毒清洗。当时还是刚入职的E太太,曾经与同事一起路过这栋附属楼的时候,被告知不需要前去清理。因为这里已经基本闲置,而且由于常年光线不足,所以从来没有装过任何窗帘。
E太太想到这里,忽然背脊发凉。
她再次回到门边,向走廊尽头看去。
果然,窗户上没有任何的窗帘。
但是,又隐约看见有东西在空中飘动。
那是两块黑色的如轻纱一般质地的东西,像是从天花板上笔直的垂落了下来。
走廊里实在太幽暗了,窗外的光源有线,靠近天花板的一大截都处在一片漆黑之中。E太太也看不清,到底这黑色的轻纱是什么东西,黑暗中的部分又是什么样子。
可E太太确定了,那个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轻纱慢慢的向走廊的这一端飘了过来,渐渐地竟然也显出了模样。
那好像是两件黑色的长衫,不知是穿在什么东西上面,只能目测其身形硕大,几乎顶着三米高的房顶。忽然,分明可见其中一件长衫,缓缓抬起了一只袖子,直直的举向前方。那袖子袖口肥大而宽松,但里面却什么也没有,仍然只有一片漆黑。
就在越来越靠近的时候,那件长衫的模样也越来越清晰。原本还薄如轻纱一般,如今在离E太太不足十米远的地方,看来就像是两个粗壮高大的黑色柱子一般,缓慢的在走廊里前行着。
E太太一时脑袋空白,站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还有三间房,就要走到E太太所在的房门处。E太太低头发现,那两人穿着的长衫袖口在行动中丝毫没有摆动过,铁链就是从一只袖口中拖至地上的。那个如成年人手腕一般粗细的铁链,在地板上拖行着。每拖行一步都会因为摩擦而蹦出一些火星,同时发出诡异而干涩的声音。
还有两间房。
E太太房间的灯光,隐约可企及到近处的房顶。
E太太仰头,看到微弱的灯光中,那两件长衫上有头发笔直的垂下,上面还有三角形的高帽。头发在前行中,也如那袖子一样,没有任何的摆动,一切都犹如静止的画面一般,缓缓移动了过来。
还有一间房。
E太太房间里的灯,开始闪烁了起来。
挣扎了几下之后,突然,灭了。
那两件长衫出现在了门口,E太太估算了一下,自己约莫只到那黑色长衫的一半处。
E太太转身背对着门外,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可以感觉到,有人从背后的门外走过的动静。那铁链仿佛是从她的头皮上拖过,整个脑袋里都被这个声音充斥着。
但是,除了那个铁链的声音之外,如此巨大的东西在走廊里,却没有任何移动发出的声音。
好在,铁链声在渐渐远离。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声音倏然地消失了,房间里的灯也忽然亮了。
E太太小心的再次看向走廊外面,一切恢复又到了往常。
走廊里空空荡荡,地上没有重物拖过的痕迹,尽头的窗户外面也是明亮的,并没有阴沉下雨的样子。
E太太忽然觉得腿软,不自觉的跌坐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楼梯上忽然冲下来一名警察,夺门而出。
E太太吓得又缩回到了房间。
没过多久,又闻一行人的脚步声,纷沓而至。
E太太探出身,看到一群医生护士匆匆跑向二楼。
E太太也顾不得那么多,趁此跑出了这栋楼。回到休息室才松了一口气,瘫软在了墙边。
后来,听回来休息的同事说,附属楼的杀人犯不知为何突然病情急转,刚才抢救无效,死亡了。
E太太又回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东西,听到的声音。止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虽然,E太太不曾接触什么神佛鬼怪的资料,但是多少还是看到过一些记载。
鬼差,身形高大,手执脚镣手铐,专职缉拿鬼魂。
看来,有时候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都说,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未来果,今生作者是。
但若要是等因果报应来惩恶除奸,却又不知要等到何时。
不久,这具男性浮尸有了新的进展。虽然案件凶手一直未抓捕归案,但终于,有人来认领了。
不知为何,我也感到少许安慰。
但奇怪的是,前来认领的是一个日本人。而且,就在办理认领手续的时候,这个日本人和尸体竟然一起突然失踪了。再核对所有信息,才发现全部都是虚假的身份。
这样的事情自然新闻是不会报道的,而告知我这一切的,竟然不是别人,而是刚刚从日本回来的左珍珍。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已经立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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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加班的办公室…楔子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千百年来,中国人一直倡导“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上人”。而实现这一切的,都是从一个个几平米大小的空间开始的。这样的空间,我们称之为办公室,本质上说就是一个处理工作中事务的空间,也会指一个在特定的地点、完成指定任务的场所。西方古代的办公室通常是宫殿或大型庙宇中的一部份。往往是一间存放有大量卷轴的房间,并有抄写员在其中进行工作。事实上,自从各种记录、合约、命令、公告等内容都被记载于卷轴上起,这些存放卷轴的房间就有了现代“办公室”的定义。
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办公模式和办公空间起源于19世纪末期。如今上百年过去了,有人从这样的地方不畏挑战功成名就,最终走向了人生巅峰;也有人默默无闻终其一生,仅以此作为温饱解决之所;更甚者,受挫而败一蹶不起,过上了风餐露宿的日子。在这里,无疑,凝聚了百态众生之相。
这一季的主题,我们就将重点放在了这样狭小的空间之中,听一听那些奔走于各个办公室中的白领们,讲述的各种各样的令人匪夷所思的故事。
虽然发表之前,我们也有些犹豫,因为办公室这样的地方,看似与“灵异”和“怪谈”没有什么直接关联。但出乎意料的是,接到的投稿却不少。
与六道轮回一样,职场即是现代人的战场,又是修道场。
一个人的一生之中,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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