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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定场合发生的故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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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她看着我的眼神,与看着一个精神病人无异。
  我只好又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之前说的那些事情,也都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不可能。”左珍珍摇头说道。
  我忽然想起,自己的电脑里还有留存之前与Z的通信。我下楼将电脑拿上来,左珍珍半信半疑的看了一年前Z给我写的邮件。读完邮件之后,左珍珍开始放松了一些对我的警惕性。
  “这,确实是我的邮箱地址。信里说的内容,也确实是我的亲身经历。”
  左珍珍说完后,看向了我。
  至此,我与她两人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我看来,左珍珍像是一个丧失了记忆的人。我猜测,对于左珍珍来说,我就是一个有偏执倾向的精神病人。
  总之,我和她,都是像是脑袋里出现了问题的人。
  在之后的几天里,左珍珍终于主动与我联系。她就像是一个失忆之人一般,总是向我询问那些与我一起经历的事情。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位左珍珍和Z一样,也有阴阳眼。
  “难道真有人可以盗取我的容貌和身份,然后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在咖啡厅里,左珍珍感叹道。
  我坐在她对面,不知如何回答。
  “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之前我去找过你,我是说找过那个人,但是都查无此人。”我忽而问道。
  “也就是去年年底的样子,我被一位前辈邀请来这边的,于是就跳槽了。”她回到道。
  让我猜不到的是,左珍珍所说的这位前辈,其实就是D。
  兜兜转转,原来人世间就这么大。
  左珍珍是被D请来,帮他一起跟踪报道之前提起的“校园集体自杀案”的。她与D相识在之前的一次学习交流会上,左珍珍伶俐和对于新闻的另类解析角度,吸引了D的注意。之后,他便有心邀请其来这里与自己一起工作。正为自己是临时编制而苦恼的左珍珍,很快答应了D开出的条件,收拾好行李便来到了我居住的这座城市。
  但D不知道的是,左珍珍有阴阳眼。
  左珍珍的房子是她自己租的,只因为这里离上班地不算太远,而且装修还算讲究。没想到,一场暴风雨就把她半个月的工资搭进去了。
  见她提到了那起“校园集体自杀”案件,我便顺着这个话题问道:“听说不止四人,一共是五个学生?”
  “你消息还挺灵通。”左珍珍说。
  这段日子不是聊见鬼就是炸楼的事情,我想着也应该松懈一下气氛。
  “你能和我说说吗?”我问。
  左珍珍想了想,问道:“你会发表出去吗?”
  “放心,不会的。就算要发表,也不会抢在你前面的。”
  左珍珍听完,露出了一个微笑。
  明明很相似,却又不熟悉。
  “这样吧,多川老师。”左珍珍忽然转了下眼睛,对我说道:“我们等价交换吧。”
  我询问等价交换的条件,她说要我找一个故事讲给她听,若是不错,她便考虑将这个案件以及她查到的内容告诉我。
  “这样,即使上面问起来,说不定我还能用你的故事搪塞一下。”左珍珍说:“这样也不吃亏。”
  我笑了笑,点头答应。
  但是要找一个作为交换的故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反复思索和寻找,忽然想起之前有一个网友的投稿或许可以。
  与左珍珍调查的案件相同,也是发生在校园里的,而且内容也颇为耐人寻味,适合左珍珍的胃口。
  这个故事的投稿人网名为阿Q,已而立之年的他,向我述说了他读初中时候发生的一个故事。
  阿Q的故事
  阿Q的这个故事,要追溯到十七年前。
  阿Q曾经的学校是C市有名的重点高中,不光光是因为它的教学水平和升学率,还有在其之中的灵异传闻,在网络上曾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故事。
  说到这所学校的灵异故事,其实早不知道故事的源头在哪里了,只知道学校的小礼堂几十年前是一栋教学楼改建的。之所以耗费这么多钱把楼拆了又重建,传说是因为曾经有个女老师和一名男老师发生了婚外恋,女老师怀孕了,结果男老师没办法和妻子离婚,她就在教学楼割腕跳楼自杀。听说死状凄惨,衣服都被染成了红色。自从那以后,学校的那栋教学楼就几乎停用,还频频传出有人见到一个全身是血的女人,在学校游荡不愿离去的事情。
  但这也仅仅是,阿Q这样的毛头小子们从学长嘴里听说的,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学校为了平息这件事情,便将原来的教学楼改成了小礼堂。
  即便如此,网络上面关于这所学校的灵异事件依然层出不穷。
  但说来奇怪,有的人说礼堂关门后会有一个女人坐在礼堂中间座位不停抽泣,也有人说他们目睹一个女人从二楼的观众席纵身跳下却无处寻踪,甚至有人说那个女人怀里还抱着血淋淋的孩子,至今还在寻找当年的男老师。总之,这些故事的流传,确实让那时候整天埋头苦读的学生们,感到了一些刺激和释放。
  那一年,刚下了下午第一节 课,十三岁的阿Q和几个同学在教室里闲聊。
  不知道是谁一时兴起,就提出逃课去小礼堂探险。因为几人都是男生,话赶话,一时间谁也不服输的决定,下节体育课的时候一起出发去小礼堂。
  这个小礼堂的位置,在现在的教室楼的后面,靠近小树林的方向,常年有一部分晒不到太阳。
  阿Q回忆起来,那天他们几个男生趁没人注意,直接拿起石头就砸向礼堂后门的铁锁。虽然那锁头已经有些锈迹斑斑,但却结实的很,任由阿Q他们几个轮番狠砸,依旧坚守岗位。
  就在要放弃的时候,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一股冷风,将大门吹动了。咿咿呀呀地,两扇门之间被风顶开了一道缝隙。
  那门缝要说大也不大,但是至少可以让一个身形瘦小的成年人侧身而过,更别说是几个十几岁的半大小子了。因此,几人见状互相对视了一眼,毫不犹豫的向门缝钻去。
  几个男生鱼贯而入后,发现外观光彩夺目的礼堂,里面却像是一个巨型的黑洞。顺着墙壁摸索着,终于寻到开关,后门通道的灯亮了起来。
  这个礼堂虽然是几年前新建成的,但是使用率不高,一般学校举办小型的演出或者比赛才会使用,大部分的活动还是会在另一个室内体育场里举办。因此,后台堆放的一些演出道具和服装,都无人整理归纳,随意的摆放在狭小的走廊通道两侧。
  阿Q几人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之前阿Q来过一次,还是一年前校内英文比赛的时候。也是从那之后,这个小礼堂就几乎没有再被利用过,安静的伫立在学校的一角,与它的灵异故事一起,仿佛存在在另一个空间之中。
  一番巡视之后,几人有些失落。除了墙角忽然出现过一直硕大的蜘蛛,吓得几人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再无其他了。
  “早说了是骗人的了。”其中一个男同学抱怨道:“浪费时间。”
  连同着,其余的几人也一脸扫兴的说了几句。
  既然没有看到所期待的,大家便决定就此离去。
  可顺着通道再次回到后门的时候,却发现之前的缝隙合上了。两扇大门就好像生了根一般长在了这水泥地上,无论怎么用力,竟然纹丝不动。
  没有了出去的路,几人商量着从前门出去。
  但这需要冒一点险,如不小心,便很有可能会被过往的老师逮个正着。若真如此,那逃课的处分是少不了了。
  当时,这座没什么人气的建筑,除了礼堂的功能之外,还是储藏功能。一些在旁边办公楼和体育室里放不下的课件用品,会堆放在这里一楼的房间里。所以,只要是正常上学的时间,虽然后门、地下室和二楼是锁上的,但是一楼的大门正常打开着。每日,放学时会由值班保安检查之后再锁上。
  趁着还未被人发现之前,阿Q几人想迅速从前门离开。
  就在大家推开礼堂剧场的门的时候,听见了一串脚步声。
  “不好,有人。”同学低声说道。
  “快,先躲起来。”另一同学说道。
  “不会被锁在里面吧?”阿Q有些担心的问。
  “应该是拿东西的老师,现在还不到放学的时间呢。”同学答道。
  几人便四下里找地方躲起来。
  阿Q属于相对胆小的孩子,一下子见几个同学往四周散开,不一会儿竟然都不见了踪影。就在着急的时候,忽然舞台上的幕帘动了一下。阿Q见状,便也尾随了过去。
  果然,刚躲到幕帘之后,就听见有人推开了剧场的门。
  阿Q拍了拍胸口,算是逃过一劫。
  但是后台太昏暗了,关了灯之后只能靠摸索着才能前行。阿Q决定不再跟着同学躲了,只静静的站在幕帘后面。
  正当阿Q想着,忽然那个脚步声向舞台处走了过来。
  而且,越走越近。
  越来越近。
  阿Q明显感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用已经适应了昏暗光线的眼睛,四处找寻着可以藏身的地方。
  阿Q一点一点的向舞台侧边移动过去。那是舞台的下场口,所以会宽敞一些。阿Q看到,贴近墙的地方立着一个木柜。
  阿Q看到这个木柜,马上小心地跑了两步,决定先躲进去。
  这个木柜虽然看起来十分的结实厚重,但是柜门竟然轻轻一拉就开了。来不及想太多,阿Q立刻躲了进去。
  刚进去,便吓了一跳。
  这个柜子是双开门式的,中间做了一个隔断。但是,或许由于常年弃置,所以中间的隔断模板竟然断了一大半。
  就在这剩下的半段隔断后面,一个身影蹲在里面。
  阿Q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全身瞬间僵住了。
  门外的脚步声还在靠近,似乎已经在舞台上面了。柜子里的人影忽然也动了起来,阿Q差点尖叫出来,脚僵硬的向一旁挪动了一点,但立刻就碰到柜壁。
  “嘘!”
  蹲在一旁的身影向自己比了个手势,然后又继续警惕盯着柜门。
  阿Q这才放松了一些,原来是同学。
  “你怎么也躲在这里?”阿Q小声的问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嘘!别说话,会被发现的。”同学赶忙提醒。
  于是,阿Q和同学两人,在这柜子里大气都不敢喘,虽然视线无法到达,但是听觉却紧紧的锁定了那个脚步声。两人就这样,全神贯注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脚步说来也奇怪,忽远忽近,但始终未消失。
  如果是老师的话,应该早拿好东西离开了,绝不会逗留这么久;但如果是学生的话,听起来又不太像,毕竟那是高跟鞋后跟与舞台地板碰撞发出的声音。
  高跟鞋?
  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有意识到,躲在柜子里的阿Q忽然警觉,这是一个女老师的脚步声。
  是什么样的女老师,才会在这里久久徘徊没有离去呢?
  阿Q忽然想到了那个传闻,瞬间连呼吸都不敢了。
  就在高跟鞋声走远了一点的时候,阿Q伸手拍了拍蹲在一旁的同学的肩膀。
  “怎么了?”同学问。
  “是…是高跟鞋。”阿Q害怕得只讲出了这几个字。
  “那又怎么了?”
  “是那个,那个女老师。”阿Q感觉自己的嘴唇发麻,怎么也说不出来关键的那个字。
  “什么女老师?”
  蹲在一旁的同学似乎还没有意会到自己要说的话,阿Q张着嘴却不敢出气,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却又闻那脚步声向舞台这一侧走了过来。
  忽然,声音的质感发生了一个明显的变化。
  不再是那种尖细的鞋跟踩在木板上的声音了,而是踏在坚硬的铁板上的短促而铿锵的声音。
  阿Q回想起自己到达这个柜子的路线,也是从舞台的一侧,下了几节铁质楼梯,大约两步的距离便是这个木柜了。
  想到这里,阿Q不禁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从脚步声判断,那个女老师已经从楼梯上下来了。
  此时阿Q与她,只有短短的两步之隔。
  一步。
  两步。
  脚步声停住了。
  几乎同时,阿Q也屏住了呼吸。
  虽然木柜厚重的门挡在前面,但是阿Q能明确的感觉到,女老师就站在自己的这扇柜门前。
  她发现了自己吗?她会打开柜子吗?还是直接伸手穿门而入?
  无数个问题,瞬间充满了阿Q的脑袋。他感觉自己的头在膨胀,好像心脏跑到了脑袋里;所有血液似乎也都凝固了,以至于全身都无法动弹;耳膜有点刺痛,从里面发出了尖锐的声音;眼前虽然昏暗一片,但却出现了斑斑点点的奇怪的图像;喉咙干燥了起来,好像有一只细小手从胃里伸了出来,令人反胃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眼前的木柜门,被打开了。
  阿Q不自主的退后了一步,却没有贴到柜壁上,而是结结实实的摔坐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
  还未等阿Q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影问道。
  惊魂未定的阿Q感觉眼前依旧是那些花花绿绿的斑点,什么也看不清。
  忽然,那人影走到墙边,将后台的灯打开了。
  一切在瞬间分明。
  “你没事吧?”那人又问了一句。
  这时,阿Q才看清了。
  确实,是一位女老师。
  但是,她既没有穿着鲜血染红的衣服,也没有抱着什么血淋淋的婴儿在怀里,而是用关切的眼神看着阿Q,并且伸手将阿Q扶了起来。
  “你,你是谁?”阿Q有些虚脱的问道。
  “我是三班的老师。你是哪个班级的学生?为什么躲在这里?”
  到了此刻,阿Q才终于确认了,眼前的不是什么女鬼老师,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阿Q想回答,却一时间不知说什么。
  阿Q站在原地,忽然看向自己的周遭。
  他瞬间又倒吸了一口气。
  “这,这里的木柜呢?”阿Q问道。
  听到阿Q的询问,老师做了个疑惑的表情说道:“什么木柜?这只是一个纸做的道具柜子而已。”
  阿Q看了看,确实,自己正站在这个纸板做的柜子里。也正因此,在惊吓向后退之后,纸板做的柜壁才无法支撑他的重量,所以阿Q才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阿Q又看了看柜子的另一侧。
  确实有一个隔断,确实少了大半截,但也确实是纸板做的。
  “我同学呢?”阿Q问道。
  “什么同学?”
  “刚才和我一起躲在柜子里的同学。就蹲在那里的。”阿Q指了指隔壁一侧的空间。
  老师摇了摇头,说从头到尾只看到了阿Q一个人。
  阿Q依然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但刚刚发生的一切又是如此的真实。
  就在此时,剧场的门又被推开了。一群学生三三两两的走了进来。
  “同学,我们要排练了。”老师对阿Q说道。
  阿Q有些魂不守舍的,木讷的走回了舞台。却见之前一起来的几人,偷偷从舞台最后一排向自己招手。
  终于和同学又聚在一起之后,第二节 课的下课铃响了起来。
  “你躲到哪里去了?我们都趴在座位底下,就看你一个人往后台跑了。”其中一个同学这样对阿Q说道。
  “真是没劲。”身边的另一个同学开始这样抱怨着。
  唯有阿Q,在走回教室的路上一直沉默不语。
  那个一直和自己一起躲在木柜里的男孩,到底是谁?那个柜子明明是木头做的,为什么却又变成纸做的了的呢?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阿Q内心充满了疑惑。
  但,如果真的是错觉的话,自己明明不仅与他对话了,还拍到了那个男孩的肩膀。
  难道幻觉真能如此清晰吗?
  “怎么样?”我问道。
  左珍珍瞪大了眼睛,然后吐了口长气,点了点头。
  我终于也放心了,对于自己说故事的能力也颇为满意。不仅如此,为了确保能够与左珍珍的故事获得同等价值,我又继续补充了阿Q故事的后续发展。
  如今一晃年过三十的阿Q,至今对于这个发生在母校的奇异经历,感觉依旧历历在目。
  虽然已是十七年前的往事,但每每不经意回忆起那天,阿Q仍然要倒吸一口冷气。
  阿Q一直都希望为自己当年的经历,找到合理的解释。得力于如今网络的发达,阿Q很快在网上寻找,并有了一些结果。终于,算是做了一个了结。
  原来,阿Q之前的母校,并未有什么女老师为情自杀的事情。这样的流言,完全是以讹传讹而来。起因,是这座学校下面有一个防空洞。之前的教学楼就是建在这个防空洞上面的,为了不让学生误入其中,所以一些老师会编造一些故事吓吓人,起到驱赶的作用。但没想到,愈演愈烈,几十年后,竟然演变成了一个为情自杀的鬼故事。
  不仅如此,这个防空洞在二战期间还真实投入使用过。战争年代,收纳附近的居民达到上百人。虽然,阿Q已经找不到战争期间的死伤人数情况了,但是似乎并不是每一个进入了这个防空洞里人,都有幸活着走了出来。
  “嗯,你这个故事,确实不错。”
  得到了左珍珍的认可,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你的故事呢?”我问。
  “不着急,”左珍珍看了一眼手表,说道:“我还有一篇稿子要赶。但是放心,我说话算数,改日一定会讲给你听的。”
  左珍珍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咖啡厅,只剩我看着眼前花瓶里的几朵杜鹃花。
  极少见到有人用它来做装饰。我想着。
  没有了枝叶,竟也开得如此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正常更新,感谢支持和阅读,喜欢的朋友请收藏:)


第11章 (4)履行合约的重要性
  五月中,石榴花开。
  左珍珍将凉台的地板翻新了,我的天花板也停雨了。
  但没出现几日的太阳又罢工了,今年从立春开始便雨水充沛。近日,又进入了低温阴雨的天气。
  我忽然想起了之前与左珍珍的约定,那日讲与她的故事,似乎算是满意。今日,或许是她履行约定的日子了。
  我俩互通了简讯,约好今晚在之前的咖啡店里见面。
  下班后,看到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便漫步在公园中。闲暇之余,忽而想起了一个关于这个时节的故事,“尝新麦”。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乃是春秋时代诸侯国晋国的一位君主——晋景公。
  一日,晋景公做了一个关于鬼魂噩梦,他便召来桑田巫解梦。这个桑田巫也是一个实在的人,听完晋景公的叙述便告之,此梦预言其“不食新矣”。意思就是说,命不久矣,等不到小满的新麦便将死去。晋景公不服,等到丙午日时,便差人将新麦收了上来,欲烹食。不仅如此,他还顺道将之前预言的桑田巫召了回来,并以其预言不准为由杀了。可刚杀了这桑田巫之后,晋景公正要吃麦食之际,忽感腹痛如绞,结果“将食,张;如厕,陷而卒”。
  我觉得这似乎也是一个符合时令的故事,便在见到左珍珍之后讲给她听。
  左珍珍听完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样几次见面之后,我与她也算是渐渐熟悉了许多。
  “好了,我已经说了两个故事了。”我说道:“该轮到你了吧。”
  左珍珍喝了一口咖啡,清了清嗓子。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开始听左珍珍为我讲述她正在跟踪的这起案件。不经意之间,对于她消失的那段时间竟然是一个完整的补充。
  在我看来,左珍珍和Z就是同一个人。
  因此,我也大致知道了,Z在与我失联的这段时间里,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但这并不是一个关于一个记者的升迁故事,而是一个充满了诡谲气息的故事。故事的主角也并不是为我讲述的左珍珍,而是一个叫做A的高二学生。
  故事要从去年年底开始说起,左珍珍应邀来到了B市。
  刚来这里,她便接到了一个大案件的跟踪报道任务,自己配合的是报社的资深前辈。这样难得机会,对于左珍珍来说就像是人生转折点,能否把握就在于自己。于是,她不停奔波于学校及学生家属,还有警察局之间。虽然也能借用前辈的资源,打探一些消息。但更多的时候,都是靠自己的三寸之舌和厚着脸皮软磨硬泡而来的。为此,她甚至在寒冷的夜晚里,独自蹲守在一位学生家门口,家长甚至打了报警电话。
  左珍珍被关了一夜,却也未就此放弃,反而越挫越勇,如剥丝抽茧一般将案件真相层层揭露。
  左珍珍根据自己搜集到的新闻,仔细整理后发表,很快就上了热搜。一时间,成为了独家报道的重大新闻。左珍珍也因此保住了转正的名额,喜悦之情虽然难掩,但是私下里,她却依然觉得案件似乎仍有遗漏之处。
  亦如D曾经向我介绍的一样,相约自杀的四名学生似乎并未有什么共同之处,但左珍珍却不以为然。就在她的执着下,牵出了这个案件的一条隐藏于表象之下的线索。
  又是出于一种女人的直觉,准确的令人可怕。
  果不其然,几个月后,又有一名学生在酒店自杀了。而这个人,左珍珍十分熟悉,那就是学生A。
  左珍珍之前为了解之前的四名学生自杀案情,曾经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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