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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的未婚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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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慌张地缩起脚,尽量不让自己和下方开始冒出青烟的垃圾堆接触,但他两旁飘着的两个金属球却不依,它们与楼下沈烛拿到的不一样,有着两条极为灵敏的金属手臂,正不停变化着表情,朝男人脑袋上大把大把撒钞票。
「O皿O」
「O3O」
它们似乎已经撒了好一会儿,钞票在男人脚下铺得很高,渐渐被垃圾山的火势带动,也开始燃烧起来。
这一画面突然被木门阻断。
裴灼上前一步,将门关上,仿佛什么事都没有般笑了笑。
“怎么站在这?有事找我?”
“啊…………”
虽然苏星轨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个反派,但来到这世界的这些日子里,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冷血无情的一面,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与他那点小打小闹的本事可太不一样了。
假如没有猜错,那画面上的那个人……恐怕马上就会被活活烧死。
刚才在公司走廊里,他也听到了一些相关内容。
说是那座垃圾山到处都是垃圾分解出的沼气,本身体积就巨大,火势此起彼伏,消防队每天从早灭火到晚,都仍然需要五年才能彻底烧完。
如今这座垃圾山的处理需要从长计议,绝不是埋头蛮干能解决的,所以消防队为避免人员伤亡,目前已撤离了所有消防员,并暂且只在规定时间内工作。
现在已临近夜晚。
看那男人吼得那么厉害都没人理,估计周围是不会再有人了,等明天消防队过来,只怕他早已被烧死在垃圾山中央,不可能再发出任何响动。
苏星轨没想过裴灼做事这么心狠手辣,尴尬地笑了笑,忽然想起金发刚才给的口罩,急忙抬手,将它们尽数摁到裴灼胸口。
故作镇定。
“给你的。”
“…………?”
裴灼伸手扶住那堆口罩。
有些诧异地看了少年一眼,脸上却又很快浮起点笑意。
“你会关心我了,我很高兴。”
“…………”
他脸上的表情不假,似乎是真的很高兴。
苏星轨心虚地别开了眼,嘴上却好死不死地向他询问。
“听说……那个叫黄山虎的还没被抓到?你不是说只要飞不出地球,逃到哪里都能被找到吗?怎么这次连个货真价实的逃犯都抓不到了?”
“系统出了点问题。”
裴灼淡淡回了一句。
漆黑的眼珠却朝身后转去,思考片刻,忽然反问。
“那假如我们抓到了那个逃犯,依小少爷你来看,他该被怎么处置?”
“……还能怎么处置?交给警察呗。”
苏星轨可不想参与他的计划。
而且仔细想想,裴灼是在他家做的这件事,他也确实知道了,楼下还有个全知精灵能感应大厅里的一切,不论怎么说,他都是个知情者,万一以后裴灼落马,有人把这件事抖落出来,那自己岂不就成了个帮凶了?
他如今有钱,还有那么多小可爱等着他去包养,可不能把一切美好生活断送在这里。
苏星轨当机立断。
决心要阻止这件事。
便朝男人弯下眼。
竭力找出个冠冕堂皇的说法,抱起胳膊,嚣张地冲他歪了歪脑袋。
“心肝,我想尽快看到他被法律制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
男人眼瞳微微一动,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半天都没有再吭声。
他似乎有些犹豫,思考了好一会儿,却还是跟着弯了弯眼角。
缓缓点头。
“好,那就依小少爷的。”
“等你抓到他再说吧。”
少年装模作样地拍拍他肩膀,也不敢多待,更不敢暴露自己已经知道了事实,胡乱找个借口,就转身溜回了自己房间。
苏星轨其实并非不讨厌那个黄山虎。
那种为了一己私欲不择手段的害人精,真是该抽筋剥皮,滚油灌喉,他所作所为对人们造成的伤害,哪怕千刀万剐都不解气。
但这不是裴灼对他使用私刑的理由。
原来,裴灼之前对他真的还算客气了。
今天这事,才让他头一回切实感受到他是个反派,而且还是真能下狠手的那种。
苏星轨本身就很疲乏,连晚饭都没下楼去吃,洗完澡就直接躺倒睡觉,一晚上做了无数噩梦,虽然根本没看清黄山虎的模样,却还是反复梦到他被活活烧死的场景。
以至于第二天下楼吃早饭时。
他精神依然有些萎靡不振。
混混们和往常一样做了一大桌早餐,沈烛因为要上学的缘故,等到苏星轨下楼,他都已经吃过大半,准备好要去上学了。
裴灼坐在餐桌另一端,正优雅地往面包上抹着果酱。
见苏星轨过来,淡淡道了声早。
早餐时间本来是不开电视的。
但今天金发为了关注垃圾山的消息,电视正在后方兀自播放着,苏星轨落座时,新闻女主播恰好提到这条消息。
“据本台记者报道,昨日垃圾山事件的犯罪嫌疑人黄某,已于今日凌晨在其垃圾山中心被捕获,根据全知公司传回的画面,黄某为躲避全知追捕,携带两亿现金躲藏于此,却又因火势过大而无法逃脱,被浓烟呛晕于垃圾山低洼处,因吸入过量有毒气体,声带与眼球严重受损,身体损伤尚不明确,但不排除有二噁英中毒可能,目前警方已将其带回警局审问。”
得知黄山虎没死,苏星轨终于松了口气。
这才有闲心搅动起面前的粥,浅浅地喝了一小口。
裴灼今天倒是很沉默。
明明新闻已经报道出嫌犯被捕,却没有向苏星轨邀功,只是将涂好果酱的面包递到他面前,又给他剥了个鸡蛋。
他的手实在是很漂亮。
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哪怕只是剥个鸡蛋,竟都莫名性感。
苏星轨盯着他剥完那个鸡蛋,然后极为自然地放到自己面前,不由抬眸朝他看了一眼。
似乎是早就料到他会看自己。
男人眸光微敛,眼尾含起点笑。
“今天和我去试试礼服吧。”
“?”
苏星轨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不由困惑地皱了皱眉。
“什么礼服?”
裴灼眼也不眨:“结婚礼服。”
他的回答引起了其他人注意。
原本已经要出门的沈烛和金发猛然回过头来,齐齐看向苏星轨。
大约是最近裴灼没怎么管他的缘故。
苏星轨都快忘了婚期将近。
他原本是打算等沈映辉自己主动代嫁,没想到这沈映辉真的是又酸又菜,还怂的一比,哪怕他反复强调自己特别支持他来跟自己换,他也还是屁都不敢放一个,简直令人失望。
结果现在拖来拖去。
反倒把时间给拖没了。
不过苏星轨也不是没有办法。
既然此时的沈映辉还靠不住,自己也可以想办法先拖延拖延,再等等他,或者再想想别的办法。
想到这。
少年故意将筷子往碗边轻轻一丢。
筷子落在桌上。
发出两道清脆的响声。
裴灼眼睫微抬。
视线里,那少年正朝他挑起眼角,一张精致白皙的脸上满是傲慢与嚣张。
竟好看得叫人移不开眼。
“怎么?身为你的未婚夫,试件衣服难道还要特地跑去人家店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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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精灵,在线撒币「O3O」
第29章
他们的婚约早在两年前就被定下。
只是当时假少爷只有17岁; 不足结婚年龄; 所以才延迟到了今年。
礼服订在一家国外老牌高定店; 是裴灼选的。
据说价格昂贵,只有顶级富豪或名人才订得起; 为此苏家父母感动到不行,觉得裴灼真的非常看重与他们家的联姻,几乎竭尽所能地完成了「全知」当时下给他们的订单。
面对苏星轨的无礼,裴灼也没说什么。
只是打了电话; 让助理安排高定店的人到家里来。
苏星轨今天没别的安排; 便干脆坐在客厅里,拉着金发和混混们一起开黑打游戏,一直等到下午; 设计师才终于带着衣服到达。
男式礼服没那么多花样。
看着就是简简单单的两件西服,冷淡而禁欲,等拿到手里,才能看清上头的精致暗纹,和裴灼一样,充满着无用的闷骚细节。
礼服布料是特制的,处处体现着高档感; 剪裁也格外用心。
苏星轨生前出生于富贵之家; 平时穿的都是高定; 最差也是大牌成衣。
可即便如此; 这两件衣服的精致; 仍然远超他之前所拥有的那些。
哪怕是他生前的父亲。
衣柜里都不见得有这样一件质感的衣服。
出于对质量的尊重; 他本不可能说出半句挑剔。
只可惜,它们是裴灼给的。
承认它们。
等于承认他与裴灼的婚姻。
镜中少年西装笔挺,匀称高瘦。
一路扣到脖子根的衬衫,给他本就斯文精致的脸带起几分禁欲气息。
苏星轨站在镜子前,拉起衣袖。
故作嫌弃地皱了皱眉。
“这袖子是不是太短了。”
他这话倒是不假。
虽然衣服质量无可挑剔,但穿在身上,袖口处仍然会显得有一点点短。
这件衣服的订制期长达半年。
如今假少爷又在长身体,半年的时间,足够令原来的尺寸变得偏小了。
其实高定店早就考虑到这个因素,所以制作时,特地将衣服尺寸做大了许多,但耐不住假少爷身体的疯长,虽然只是微乎其微的一点点距离,却还是被苏星轨揪住。
设计师这次特地从国外匆匆飞来。
听了他的话,面露难色。
“可是苏少爷,改大需要时间,恐怕会赶不上婚礼。”
“这腰身也有点大了,肩宽还有点窄。”
苏星轨要的就是赶不上。
他没理会设计师的为难,又开始挑出尺寸上的其他问题,绞尽脑汁地找着每一个错漏。
裴灼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地将书本又翻过一页。
他全程没有说过一个字,只偶尔掀动眼皮,朝少年浅浅看过一眼,便又收回目光,继续翻阅手中那厚重书本。
苏星轨挑了一大堆错处。
但挑来挑去,都是些能够很快解决的问题。
转眼见裴灼不为所动。
想了想,当即将矛头一转。
“还有,你这暗纹图样我不喜欢。”
“???????”
他原先说的所有问题,加把劲都可以解决。
但如果要说是暗纹不喜欢,那就真的从根源上否定了这件衣服。
暗纹是设计师特别设计的,光是成稿就熬了一个礼拜。
随后还需要再单独制造布料,工艺上耗时很长,需要大量人力物力,别说是再过一个月就要结婚,哪怕是半年,都不一定赶得上。
设计师心态终于崩溃。
他转而看向裴灼,眼神几近祈求。
“裴先生……这……”
在众人的注视下,男人这才终于舍得合上书本。
黑眸抬起,意味深长地朝少年看去。
少年没有与他对视,只是迅速收回目光。
兀自整了整领口,审视般,朝镜中那漂亮人影摇头。
“你难道要我穿着这件衣服结婚吗?”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从沙发上站起,缓步走到少年身后,伸手按住他双肩,半眯着眼,欣赏般将镜中的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这才终于缓缓附到他耳边。
温声。
“现在就已经很好看了。”
他的眸光忽的幽幽一沉。
长睫微垂,将眼底汹涌黑雾将将遮住。
薄唇又凑近一些,贴上他耳朵。
发声间,唇珠摩擦着耳廓,传来柔软而暧昧的触感。
“要是再好看一些,我会忍不住的。”
他的嗓音低沉喑哑。
带着迷离的欲,徐徐吹在少年耳畔,吹得他面红耳赤。
少年眼瞳轻颤,但还是迅速稳住。
仿佛较劲般微微瞪着眼,笃定地迎上男人目光。
“我不喜欢。”
这次的设计师不是老手,是靠设计脱颖而出的新风格派华人。
他还是第一次接这么大的单子,且没有过任何被拒绝的经验,见裴灼都说不动少年,顿时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可是苏少爷,这图样是您半年前自己挑的呀,您如果不喜欢,两套衣服全都得重做,这没个半年做不了,根本来不及的。”
“那给你半年,你是不是就来得及了?”
少年浅浅朝他看了一眼。
眼珠又幽幽转向男人。
是试探。
也是吃准。
“那不如,我们把婚期推迟半年吧?”
“哦?”
男人闻言,眉心微微一皱。
漆黑的眸子落在他脸上,分明清清冷冷的没什么情绪,眼尾却莫名带起几分笑意,仿佛早已看穿了他这些小把戏似的。
少年迎着男人似笑非笑的视线。
脸色未变,喉结却紧张地动了动。
眼看就要撑不住。
男人却忽然叹下口气,神色也缓和下来。
同意地点了点头。
“既然小少爷不喜欢,那就重做吧。”
“裴先生???”
设计师惊了。
他虽然不知道裴灼为婚礼具体准备了多少,但就他目前所知的,那几乎是邀请了全世界各国各路名人大腕,耗资巨大,请帖都早早地发了出去,如果改日子,那岂不是好多准备都白费了?
但眼看裴灼赞同,他一个外人也不好插嘴。
只能朝他们鞠了个躬。
“我知道了。”
试完衣服,天色也已接近黄昏。
苏星轨在家打了一天游戏,已经腻味了,金发又得去接沈烛,他便打算独自开车去公司转一圈。
他这么来回视察了好些日子,公司的练习生们早都已经认识他,见他过来,纷纷向他点头打招呼。
倪进还没有下班,正和他徒弟核对着昨天的面试名单。
见苏星轨过来,便招呼他过来帮忙报一遍名字。
苏星轨粗略看了看名单。
发现昨天那个“乔柠”赫然在列,下意识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乔……柠。”
“哈哈,你也注意到她了吧?”
倪进对乔柠印象很深刻。
见苏星轨也对这位如此在意,顿时更确定了他眼光不错。
“她绝对是我们招的这批里资质最好的了,科班出身,有模特经历,相貌外形都是女神级的,家境也很不错,最重要的是大方自信,说起话来思路清晰,光是这点,就比其他很多人强了。”
“是啊,一般这样的才能走得长远。”
苏星轨赞同点头。
又继续帮他们将名单报了一遍。
核对名单是今天最后一项工作。
倪进确认无误,将清单交给徒弟,又伸手拍了拍苏星轨的肩。
“怎么样,苏大少爷?难得我今晚有兴致,咱们去喝一杯?”
“发生什么了?把你高兴成这样?”
苏星轨认识倪进时间不长,除了合伙这间公司,也没什么别的交情。
更何况,记忆里,倪进可是相当爱惜身体,很少会抽烟喝酒,如今主动提出要去喝一杯,如果说没发生什么,他是不相信的。
“您别说,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儿!”
倪进似乎是很赞赏他的眼尖。
笑着冲他点了点手指,颇为赞赏。
“我今天谈妥了个特别大的影视公司,往后合作,互利互赢,咱们的公司这下可算彻底走上正轨了!”
他说着。
朝门口方向侧了侧脑袋。
“为了庆祝咱们的未来,今晚来个不醉不归如何?”
*
倪进是个不说大话的人。
他说不醉不归,就是真的是不醉不归。
苏星轨跟着他喝了不少酒,差点喝吐了。
一直喝到凌晨一点半,才终于打车回来,踉踉跄跄地打开大门,心里居然还奇迹般的记挂着沈烛还要上学,也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努力放轻了手脚。
但他醉得实在太厉害,走路歪歪扭扭,腿都仿佛不受控制,根本无法上楼,便干脆摸黑走到沙发附近,破罐破摔地躺进了沙发里。
心脏因醉酒而突突地跳动着。
热烈而鼓噪,让他更为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苏星轨将手背抵上额头。
又渐渐下滑,默默挡住了眼睛。
四周飘荡着一股玫瑰花的香味。
伴着他逐渐朦胧的意识,若有似无地弥漫开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星轨忽然感觉自己的上半身被人扶起。
酒精麻痹着他的意识,令他根本无法睁开眼睛,只能感觉到有人在身旁落座,随后极为小心的,将自己抱进了怀里。
那是一个温热而结实的胸膛。
他的额头蹭着他胸前一块柔软布料,能感受到布料下细微的体温与心跳声,咚咚咚的,匀速且有力地跳动着。
客厅的灯并没有被开启。
眼皮上感受不到任何光亮。
一片黑暗与寂静中,那人手臂又悄悄收紧一些。
仿佛害怕将他吵醒般,克制地保持着不至于令人难受的力度,却将他死死框在怀里,几乎没有丝毫多余的空间。
他的唇角靠着少年额头。
沉默中,渐渐向上移动几分,似乎是笑了。
良久。
才终于出声。
“不要再露出这种表情了,我会忍不住想玷污你的。”
他浅浅捧起少年的脸。
柔软而细滑,带着些少年人未脱的稚气,在掌心落下一片柔软。
“今后只有我能看到你这样的表情,只有我能。”
他仿佛呓语般重复着,又将少年的脑袋按回自己胸口。
俯首在他额间印下一吻。
嗓音低沉。
充满着危险的磁性。
“那些觊觎你的人,我会把他们眼睛挖出来,让他们知道窥视你是多大的错误。”
苏星轨听得模模糊糊,根本无法思考。
不过刚清醒半分,意识便又陷入黑暗,过了很久很久,才再次听到那人的声音。
“我不喜欢你和别人喝酒,但没关系,我都会原谅你的。”
无边黑暗之中,男人的声音忽的低了下来,仿佛一个遥远灯塔,忽明忽暗地亮着,冰冷而温情。
令人无法判断,那会不会只是醉酒后的臆想。
“连对你那么多年的恨都能抹消,小少爷,我究竟还有什么是不能原谅你的?”
第30章
房间里的窗帘没有拉上。
城市天际的光浅浅映着少年脸颊; 勾出他清瘦而绵软的侧脸线条。
少年醉意朦胧; 眼下泛着滚烫的红。
或许是因为闭着眼的缘故; 此刻看上去竟格外乖巧温驯,与平日那个嚣张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男人将他小心放置到床上; 听他难受地闷哼一声,眸光蓦地沉下,薄唇轻抿片刻,还是将手伸向他脖前; 将领带扯开几分。
他修长的指节利落拨弄着; 将他扣到最上端的纽扣解开两颗。
少年像终于得到了喘息机会,胸口明显起伏了一下; 紧皱的眉心也渐渐舒展开来。
男人伸手拨开他额前碎发,指腹描摹般,沿着高挺的鼻梁一路向下; 滑向火热脸颊; 终于在他唇边将将停住。
少年脸颊的温度灼烧着他掌心。
从指尖传到心口; 烧得他口干舌燥。
男人垂下眼睫; 眸中渐渐积蓄起点点碎光。
大拇指轻擦过他下唇,恋恋不舍地来回抚弄着; 良久,终于经受不住诱惑; 俯身凑近。
薄唇浅浅擦过少年柔软唇尖; 却没有吻下。
只是暧昧的划动着; 极为缓慢地移向右侧唇角; 在唇角处印下一吻。
天际已漫起一层薄光。
男人起身帮他掖好被角,又垂眸,望着少年睡颜满意地笑了。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抱上我的床。”
他低声呢喃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随着房门被咔嚓一声关上,整个夜晚再次陷入混沌与寂静。
晨风微凉的黎明前。
床上的少年缓缓睁开眼,朝门口方向转了转眼珠。
他听着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隔壁。
这才终于收回目光,转而朝窗外看去。
他在裴灼亲吻他额头时被惊醒。
因为只有意识复苏,身体却难以控制,便干脆放弃挣扎,想看看裴灼究竟要做些什么,却没想到会听见他那样一句话。
「连对你那么多年的恨都能抹消。」
这个「那么多年的恨」究竟是指什么?
尽管酒精麻痹了大脑,但得益于系统,他可以快速检索假少爷的所有记忆。
但不论怎么查询。
他的过去,都没有丝毫与裴灼有关的内容。
更何况。
这个「多年」究竟是指多少年?
会用这种措辞,那想必至少要往前推三年。
假少爷如今才19岁,三年前不过16岁,可是裴灼是在他17岁时才来要求联姻,可以说,17岁之前,他们两人应当是毫无瓜葛的,更勿论什么恨不恨了。
假少爷一生温柔可亲。
虽然他并不乐于助人,所以算不上特别善良,但也绝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对待他人又都十分和善,从不带有偏见,可以说是根本不可能被记恨的。
再者,裴灼如今26岁,与假少爷有着7岁的年龄差。
假少爷出生时,他都上小学了,等到假少爷上小学,他都高中了,童年完全是错开的,理当没有什么接触机会才对啊?
也许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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