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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的未婚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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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原谅你?”
“不然你要怎么办呢?”
少年却丝毫不领情。
只是漫不经心地摊开手。
“杀了我吗?”
男人脸色终于一沉到底。
眸中黑雾翻腾,被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一照; 阴沉得仿佛能冒出骇人冷气来。
看他难受成这样; 苏星轨终于得逞般勾了勾唇。
刚要再次开口讥讽,却见男人已伸手过来; 一把拽起他胳膊,近乎粗暴地将他抱起,不等他反应,便三两步抱着他走进浴室,将他一把甩进淋浴房。
这栋房子的卫生间都不大,比不得裴灼家那样宽敞。
就连淋浴房也很狭窄,不过是刚好只够一人洗澡的空间。
假少爷这具身体实在太瘦太轻,只是这么随便一甩,便狠狠撞上淋浴房中的墙壁; 从背部骨头处传来一阵清晰的疼; 苏星轨来不及闭上嘴; 当即闷哼出声。
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他清楚得很。
但哪怕知道眼前这男人有多不好招惹; 一想起那些反复在脑海中出现的画面,想起这具身体曾经的疼痛与伤痕,想起当初男人与现在如出一辙的粗暴,他心里就蓦地腾出一阵火,恨不能将他撕个粉碎。
眼看着男人欺身走入,将他直接挡在墙角。
苏星轨自知无法轻易逃脱,当即冷笑。
“裴灼,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过就是我的玩具,我高兴就用用你罢了。”
他话音未落,男人已黑着脸取下墙上莲蓬头。
唰的一下,冰冷而密集的水流便直直喷向他脸颊,冻得他瞬间断了声。
深冬的水冷得刺骨。
苏星轨本能伸手想去阻挡,胳膊才刚刚抬起,手腕便被男人抓住,迅速反扣至头顶。
眼睫都被冷水浸湿,一时间无法睁开。
他只感觉到自己身上吸饱水的外套被迅速脱掉,紧接着连毛衣也被胡乱扯开,他努力抬起眼皮,在被水珠濡得模糊的视线中,眼前男人脸色低沉狠戾,眼眶却泛着无助的红,仿佛时刻都会哭出来。
“就这点本事?”
衣物被迅速褪去。
少年近乎赤。裸地站在冷水里,紧紧贴着墙壁,身体早已因寒冷而微微颤抖,却还是咬紧牙关,颤着声去讥讽面前模糊不堪的人影。
“看来你果然舍不得杀我。”
这话似乎终于惹恼了男人。
他的下颚突然被一只手牢牢箍住。
力道很重,几乎是暴怒。
冰冷的水流间混杂了一些灼热气息。
隐隐吹在他脸上,带着几分绝望与不甘。
低哑愠怒。
“你以为我不敢吗?”
男人说着,膝盖往他两腿间一抵,便俯身贴近过来。
他的体温灼热,仅仅是靠近,便一下子驱散开寒冷,将他团团包裹在里头,令他终于能慢慢控制自己那被冷水冲得发冰的身体。
冬天的热水来得很慢。
莲蓬头里冲出的水流渐渐变暖,姗姗来迟地落在他与他的身上,又开始滚烫起来。
这栋房子的卫浴系统很智能,最高温度控制在53度左右。
淋在身上,却还是有些过分烫了。
男人半抱着他,着魔一般,伸手反复擦洗他的肩膀与胸口。
仿佛在擦洗一个被别人抢走的玩具,只为将一切别人所留下的痕迹尽数擦除。
淋浴房狭窄,又硬生生挤了两个人,眨眼间便被氤氲水汽环绕。
封闭在里面,一片令人头昏脑胀的热。
男人没有脱掉衣服,却也被水流淋得狼狈,那些高档矜贵的衣物吸饱了水,沉甸甸地挂在他身上,重得一如此刻少年的态度般令他崩溃,只能机械地重复着擦洗动作,似乎这样就能擦掉刚才他抱着别人的画面。
“没用的。”
氤氲雾气中。
少年伸出手去,自然而熟练地勾住他脖子。
眉眼带笑。
“你洗得干净别人碰过的地方,你洗得干净我的心吗?我今天可以找他,明天可以找别人,只要不是你,我都可以。”
他凑过去,紧紧贴在他胸口。
却并不吻他。
只是挑逗般伸出舌尖。
浅浅舔过他喉结。
在男人瞬间僵硬的身躯下。
是他好整以暇的浅笑。
“你不就是喜欢我嚣张的样子吗?怎么了?怕成这样?……唔……”
他说得正欢,就觉男人忽的将手伸向他大腿处,猛地握住了什么。
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吓了一跳,低头看向他那只骨肉匀称的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身躯本能地僵硬几分,就连满腔刀子般的狠话也尽数被堵住,咬牙咽了回去。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男人眼眶发红噙泪。
愤怒而无助,像只受伤的小动物。
手里却不断动作着。
令少年根本无法回答。
“我做错了什么,值得你这样厌烦我?”
苏星轨没想到他会这样,腿脚一软,要不是勾着他脖子,差点就要跌下去,只能紧紧抿住嘴唇,伸手想去推开他,可男人却反倒将他死死钳制住,完全不给他丝毫逃跑的余地。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哪怕要自由我也给了,究竟还要怎样你才肯看我一眼?”
他伸手抚过少年脑后。
将额头抵上他的。
是质问。
也是哀求。
“小少爷,看我一眼吧,求你了……”
耳畔水流潺潺。
沈烛不知怎么的被惊醒,终于聚集到裴灼的房门前,焦急地拍着门。
“爸爸?爸爸你在里面吗?爸爸?”
随后。
是金发和乔柠的声音。
“老大?老大你还好吗?”
苏星轨想要出声。
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呼吸沉重,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他努力清了清嗓子,刚想要求救,脸颊却忽然被男人捧住。
随即,唇上蓦地落下一片柔软温热。
男人皱眉吻向他。
气息清洌,暧昧地在他唇上厮磨着。
一下又一下,疯狂而猛烈。
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几乎不留给他任何喘息余地。
水汽与身体所发出的热交织在一起。
令他耳廓火烧般红得透亮。
就连刚才灼烫无比的水流也渐渐没了温度。
落在身上,不过是不算刺骨的冷。
苏星轨能感觉到男人的吻渐渐向下,握着自己腰腹的手也逐渐收紧,带着迷离旖旎的欲感,在自己身上印下一连串痕迹,慢慢向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方向落去。
眼前这个画面他太熟悉了。
熟悉到,他甚至错以为这事早已经历过很多很多次。
只是,记忆里那个男人从来冷酷。
从来都是面无表情地将他压制在床上。
可眼前这位,却好像在哭。
等等。
哭?
苏星轨抬眼。
隔着一片迷蒙水雾,看向胸前男人的脸。
男人眉头紧蹙,眼睫早已被水流打湿,低低地垂着。
黑眸中水光氤氲,也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泪,但看上去却像极了在哭的样子。
他正失神地想着,却听屋外忽然火警警报器的铃声大作。
紧接着,便传来几人的大叫。
“爸爸,你快出来!失火了!!!”
裴灼这才终于停下动作,侧头朝屋外看了看。
随即迅速伸手揩掉少年脸上水渍,紧张地抱起他,胡乱拿浴巾给他裹住。
叮嘱道。
“你先在这,我去看看。”
说罢,也不管身上还穿着湿透的衣服。
便迅速跑去开门查看。
苏星轨狐疑地吸了吸鼻子,感觉好像也没闻到什么烧焦的味道。
刚要怀疑,就听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爸爸”,由远及近,一路向着浴室跑来。
沈烛一路疾跑飞快冲进来。
也不管苏星轨只裹了块浴巾,当即就扑上来抱住了他大腿。
“吓死我了,爸爸,你没事吧?”
“没事啊。”
苏星轨也不好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只能又抄过一边的毛巾,假意擦了擦头发。
“我就是洗了个澡而已。”
“洗澡?”
沈烛看看淋浴房地上堆积着的衣服。
又看看身后黑着脸跟过来的裴灼,见他浑身湿透,衣袖口还在滴答滴答滴着水,有些不信地扁起嘴。
“爸爸,是不是这个坏男人欺负你了?你别怕,我帮你揍他!”
“你要揍我?”
裴灼垂眸看着他。
眸光幽幽一凛。
当即伸手,跟拎小鸡仔似的拎起他。
临出门,又回头看向苏星轨,沉声道。
“最近外面很危险,婚礼前别再单独出门。”
*
如今「全知」与映星对抗,每天都有许多事物要处理,裴灼没办法不去公司,便派了二十多个保镖过来,里里外外站着,24小时全方位地监视这栋房子里的所有人。
虽然裴灼的意思是让苏星轨别再出门,却也并非完全不让他出门。
只是每次出门,身后都得跟着这二十多个保镖,仿佛哪里的老大出街一样,苏星轨嫌丢脸,就干脆在家处理事务。
新年还没过去,混混们也都没回来。
只有金发和乔柠沈烛还在家里,能一起打打游戏,看看电影。
沈映辉虽然也没被裴灼赶出去,却被保镖拦着不能再和苏星轨说话,哪怕一起坐在客厅里,也必须保持五米以上的距离,且不能与他交谈。
苏星轨也不是没猜到自己会和假少爷一样被软禁。
甚至还想过,自己被软禁的话,还可以想办法向苏家求助,可自从知道苏家很可能是害死裴灼父母的凶手后,心里却又有些膈应,除非迫不得已,否则真的不想与他们再有牵扯。
不过,沈映辉最近倒好像确实有话想和他说,却总是被保镖拦住。
金发和乔柠又不喜欢他,就算他靠近也不会和他多说什么,只有沈烛偶尔会跑去向他请教作业。
苏星轨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了看正凑在沈映辉身边听讲的沈烛,见他连连点头,似乎十分受教的样子,这才收回目光,继续和乔柠他们一起看电影。
今天挑的这部电影是经典老片,剧情紧凑跌宕,看得人入神。
演到关键处时,屋内的几个保镖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苏星轨正紧张地关注着剧情,身边却挤来一个软乎乎的小家伙。
沈烛伏在他膝盖上,将习题册摊上他大腿。
抬起脸,小声道。
“爸爸,这道题我不会解,你教教我好不好?”
“什么题?”
沈烛这孩子聪明得不行,很少有不会作业的时候。
苏星轨暂且放下电影,低头看了看习题册,但屋内为了看电影拉上了窗帘,灯光昏暗,实在看不太清,他只能将习题册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
沈烛见他举起习题册,这才伸手。
朝书页缝隙处指去。
“这一道。”
稍稍用力,将习题册的交叠出掰开。
能看到里头藏了一串非常小的字。
好像是写着——
「如果你不想结这个婚,妈妈说,可以帮你逃回美国去念书。」
“映辉哥哥说,如果用念书当借口,就可以再拖三年,更何况现在苏家没理由再和坏男人联姻,就算坏男人去找你也没用,等苏家赢下这一场,就能保护你了,还有我和姐姐,我们到时候就都能保护你了。”
沈烛佯装出一脸不解的样子,仿佛真的只是在问题目。
看向少年的眼神却格外坚决。
“爸爸,你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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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苏星轨眼睫微抬。
看向远处那个清秀瘦弱的少年。
少年见他看来; 也冲他微微点头。
匆匆瞥了眼旁边的保镖们; 见他们都被电影剧情迷住; 这才又一字一顿地朝他唇语。
「今。晚。十。点。见」
附近的保镖似乎有所察觉,忽的地朝自己看来; 苏星轨急忙垂下眼眸,假意苦恼地沉吟了片刻,这才与沈烛说起题目的解法。
沈映辉见状,也匆匆看向屏幕。
其实; 沈映辉的提议不无道理。
裴灼与苏家的合作关系破灭,苏家自然不必再顺从他,返校读书也成了一个极好的借口,能让自己与苏家都得以喘息; 不至于立即被裴灼逼上绝路。
但他当真要再和苏家联系吗?
哪怕知道他们很可能杀害了裴灼的父母?
屋内昏暗,窗帘都因播放电影而合上。
苏星轨恍惚听到外头车轮碾压过积雪的声音,本能地朝窗外侧了侧脸,却听那车声由近及远,又缓缓开走,才知道原来并不是裴灼。
不得不承认,自从知道裴灼与苏家的真相后,他就对他在意不少。
有过一点怜悯; 也有过一点愧疚。
哪怕知道裴灼要报复他; 如今应该尽快想办法整合所有力量; 抱团抗击; 但在苏家父母这块; 自己却几乎是默认放弃的状态,仿佛只要一接触,就好像背叛了他一样。
等等,背叛?
他为什么会觉得这是背叛?
少年皱眉。
原本在草稿本上龙飞凤舞的笔也霎时停住。
沈烛正听着他的解题思路,见他蓦地晃神,犹豫片刻,才试探着小声喊他:“爸爸?”
保镖们察觉到异样,纷纷朝这边看来。
少年黑眸微动,不动声色地滑动笔尖,继续给他讲解。
苏家毕竟把他养大,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就单说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至于会伤害他,特别是苏家妈妈,哪怕在假少爷那些暗无天日的记忆里,她也是短暂而唯一的光。
记忆里的那份信任感,令他无法讨厌她。
眼下婚期将近,不论是留下来寻找扳倒裴灼的证据,还是像沈映辉说的那样,逃回学校去避难,至少至少,都应该要去见她一面。
少年笔尖微顿。
在沈烛的注视下,悄悄往缝隙处写进一个「好」。
*
好在苏星轨平时表现得太过自然,没有一丝一毫要逃跑的意思,日子久了,保镖们也渐渐松懈下来,看守得远没有起初那么严实。
苏星轨生前逃课熟练。
翻墙偷跑不在话下。
入夜后,便从窗户翻进后院。
换好沈映辉提前留在那的衣服,绕过前院守夜的保镖,拉上帽子,匆匆出了小区。
苏家的车早就等在路口,沈映辉坐在车后座。
见他过来,急忙帮他开了门,招呼他上车。
也不知是为了低调,还是也察觉到了「全知」的运作原理。
苏家派来的车十分质朴,像是很多年前的老款式,虽然内饰豪华,却没有一星半点的智能科技,反倒是在车窗上下足功夫,外面看着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见车内的样子。
想要躲避「全知」非常困难。
就刚才走出小区的那一小段距离,苏星轨就已遇到好几个摄像头,哪怕戴着兜帽低着头,被发现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他与沈映辉都心知肚明。
车刚启动时,眼睛都盯着窗外,警惕地查探情况,直到车子平稳地开了一段距离,才终于安下心来。
车内安静,沈映辉拘谨地绞着手指。
偶尔偷偷瞥向身旁少年,见他黑亮的眸子转向自己,连忙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看我做什么?我是因为妈妈担心你,所以才帮忙的。”
看他装出一脸不情不愿的模样。
少年月牙眼微眯,好笑地挑了挑眉。
“我又没说什么。”
“…………”
沈映辉一下子被他噎住。
只能讪讪收回目光,转头看向窗外。
十点多的街道还很繁华,路上车来车往。
全知精灵们被「全知」主系统控制着,正四处巡查,维护社会治安。
司机有意避开它们,每次看到前方有全知精灵,便会果断换条路走,弯弯绕绕地开了大半天,才终于开进苏家。
平时,苏家哪怕是夜晚,也会把庭院的灯开着。
今天却一反常态,别说花坛里的灯,就连院中路灯都没打亮,黑漆漆地隐没在夜色里,只有屋内零星两盏灯光还亮着。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佣人正在打扫客厅。
客厅里的电视还没关,正播放着前些天的那起酒会毒杀事件。
由于酒会参与者多是富豪名流,民众对这个事件好奇度甚高,一直在对此不停讨论,电视台为了追热度,这几天也一直在进行跟进报道。
沈映辉询问过佣人,才知道苏家爸爸吃过晚饭,已经去了书房。
苏家妈妈却似乎有事耽搁,还没能回来,佣人也不好让他们在楼下干站着,就带着他们到了书房前,笃笃叩响门扉,引他们进了屋。
裴灼所投资的企业涉及方方面面,很可能在不起眼的家用品中,就存在隐蔽的监控与录音设备。
苏星轨进了屋,没有急着说话。
只是先草草打量了一番,却发现这间屋子竟也意外朴素,除了书柜书桌,便只有满满当当的书籍,连个装饰品都没有,几乎不可能存在任何监听设备。
苏家爸爸似乎正在烧什么东西。
身旁的火盆里还有火焰跳动着,迅速舔舐过纸张最后一角,又卷着灰烬,渐渐微弱下去。
他抬头见他们进来,急忙站起身。
不自然地扯出个笑。
“星轨,你来了。”
苏星轨对他印象并不好,记忆里也很少有关于他的内容。
只是稀松平常地应了一声,算作招呼。
“嗯。”
“你们妈妈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他习惯性抬起手腕,似乎想要看时间。
等抬到眼前,才发现手腕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戴,又悻悻放下,尴尬地笑笑。
“那你们在这等她吧,我正好也要休息了。”
他好像对这两个少年心怀芥蒂,非但没有欢迎的意思,还很快找到个借口,转身离开了房间,甚至连沈映辉都没有多看一眼。
“他大概觉得我们是裴灼派来的。”
沈映辉最近在苏家的时间,比苏星轨要多得多。
对苏家爸爸的反常也早已有所察觉。
他撇了撇嘴。
似乎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之前我说要去你那里住的时候,他就托我找什么资料,后来我没找到,新型车项目又被全知抢先,他就怀疑是不是我泄露了消息,对我不冷不热的。”
沈映辉会被怀疑很正常。
毕竟他对裴灼的喜爱向来明显。
但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这半年里,他和裴灼不清不楚地生活在一起,在外人看来,恐怕早已和他手拉手心连心了吧?
他正这么想着,就听书房门忽的被打开。
苏家妈妈朝里探了探头。
“哎呀,我的宝贝星轨!”
她一眼就看到了苏星轨,急忙快步进屋,朝少年张开双臂,一把将他抱进怀里。
“都是妈妈不好,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她与苏家爸爸的态度全然相反。
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疼惜地揉揉他背。
“你现在还小,干脆回学校读书吧,裴灼他就算再怎么猖狂,也不至于当众绑走你,乖乖,你再等等,妈妈过两天就找人来接你回去……”
“不,我打算和他结婚。”
苏星轨身体被苏家妈妈抱住。
只能弓着背低声。
“裴灼对苏家居心叵测,如果不能彻底扳倒他,恐怕以后只会更用力地打压我们,倒不如让我和他结婚,我来找出扳倒他的证据……”
“不行!!!”
不等他说完。
苏家妈妈便当即厉声喝住他。
“我养你那么大,可不是为了让你受这种委屈!”
她说着,终于松开他。
又伸手捧上他精致脸颊。
近乎哀求。
“妈妈从小就没要求过你什么,从来都是你喜欢什么,我就支持你做什么,但就这次,就这一次,你听妈妈的,乖乖离开这里,让爸爸妈妈安心对付他好吗?”
苏家妈妈难得要求。
苏星轨不免犹豫了一下。
他其实并非不能理解苏家的想法。
倘若他和裴灼结婚,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不能保证他绝对不会倒戈向裴灼,只有阻止这场婚礼,才能让他继续保持苏家人的身份。
一边是会保护他的苏家。
一边是要报复他的裴灼。
从利益出发来考虑。
他最好是要放弃目前的计划,听从安排退居幕后。
“好吧。”
苏星轨没有过多纠结。
但对这个计划的可行性仍然存疑。
“那么,我还需要等多久?”
“最多五天。”
苏家妈妈见他改口,这才松了口气。
欣慰地扯出个笑。
“裴灼他能查航班信息,要送你出去,妈妈得去托有私人飞机的朋友才行,还有时间和路线……宝贝,再委屈你五天,很快你就能解脱了。”
“好。”
既然他们已经打算好一切,那自己也不必再画蛇添足。
苏星轨没再说什么,只是点头应下。
想起之前在老大爷家听到的那些话。
他忍不住张了张嘴,却又碍于一旁的沈映辉,迟迟没能开口。
等做好心理准备,打算询问时。
却听屋外传来几声汽车门被关上的声音,似乎是有好几辆车开进了院里。
紧接着。
楼下传来佣人慌张的询问。
“你、你们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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