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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精总能配对成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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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冉笑笑:“随心之作而已。”
“挺好啊,你录成唱片没?”张赜说。
“没有呢,哪可能啊。”
张赜朝廖冉敬了一口酒:“别说,我们这些在酒吧驻唱的,很多人都自费录了唱片,卖不卖得出去是一回事,自己喜欢,留作纪念是另一回事。”
廖冉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没进录音棚里录过,就拿着录音软件,自己弹吉他录了一点。”
张赜和连萧同时抬眉。
怎么没听见你跟我说过?连萧瞪了他一眼,你他妈私底下瞒了我多少事啊!
连萧抢在张赜面前说:“发给我!你小子,第一时间竟然不想着给我!”
廖冉:“……”
张赜:“……”
林佳:“……”
张赜看到连萧咬牙切齿的样子,本来他也想要的,想想只能作罢了,免得被醋王连萧当场打死。
廖冉安慰小狗似的,把他存在手机里的音频给连萧发了过去,还打了个字:“乖,别闹。”
连萧恶狠狠地回到:“我的独家版本!你要是敢发给别人,你就死定了!”
廖冉发给他的是那首《茶时光》,我有时光你有茶。
在连萧眼中,廖冉跟一杯淡茶似的,回甘久远,让他忍不住想一直品着。
虽然张赜没开口要音频,但是他提出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廖冉,我们到台上合唱一首吧?”
两人都是喜欢音乐的人,自然而然的有共同话题。
廖冉一口答应:“好啊,你会打鼓么?还是你来弹贝斯?”
“我都行!”
连萧:“……”
林佳:“……”
张赜:“哎?不如唱一首西城的《my love》吧?听说他们解散好几年了,又重新复出了,活久见啊!”
“行啊,”廖冉说,“那首歌小时候都听烂了,现在捡起来唱一唱,找点当年的感觉。”
林佳啪啪鼓了下掌:“挺好啊,情怀嘛!”
张赜:“……”
连萧应和一声:“对啊,我的爱呢,多好啊!”
廖冉:“……”
哐当两声,两醋坛子打翻了,整间酒吧酸得不行。
真上台唱时,变成了廖冉张赜加兰姐的三人组合。
廖冉和张赜主唱,兰姐负责合声。
三个人的演唱赢来台下阵阵掌声。
而廖冉从头到尾,目光都没敢从连萧身上移开过,他怕这货听到一半冲上来抓人,把他拎到角落里摩擦。
就连回去的路上,这货还在愤愤不平。
“唱得真好听啊,”连萧使劲搂着他的肩,骨头咔咔作响,“深情的我都快哭了。”
“……”
“你也是,”廖冉受不了他,“唱首歌就能把你气成这样,小气包。”
连萧看着兰姐走在前面,稍稍放缓了脚步,说:“那个张赜跟林佳是一对吧?”
“啊,估计是。”
“我看他盯着张赜看,忘我到不行了。”
廖冉笑了一声:“至少他脸蛋没鼓起来,不像你,整张脸就是个皮球。”
说完廖冉还鼓了一下脸。
“真的假的?”连萧说,“我有那么明显么?”
“废话,”廖冉啧了一声,斜视,“弄得张赜台上就想打电话报警了,你眼神中那火|药味,你不是不爱吃饺子么?”
“啊。”
“那你怎么那么能吃醋!”
“……”
元宵节的活动让一群在外游玩回不了家的背包客,在异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几张大桌子往院子里一摆,上面放着几个大盆,装满糯米粉,花生仁,熟芝麻,干面粉和清水。
食堂的大妈本着爱惜粮食,确保大家能吃上像样的汤圆的精神,亲自在一旁监工。
老李晃悠晃悠地走过来,刚想捏一个汤圆心子,便被大妈一嗓门给轰了出去。
“你洗手了吗!我没看到不算!再这样我就放一盆酒精在这儿给你们消毒了啊!!”
连萧看着老李夹着尾巴逃跑了,心里一咯噔,自己还是别去凑这个热闹算了。
他蹲在远处抽烟,看着廖冉围着围裙,认真地包着汤圆,前几个算是热身之作,包出来圆不圆扁不扁的,可大妈竟没有对他批评指正,还夸他包的有个性。
连萧:“……”
老李看到的话,估计会哭瞎。
其他人一开始都挺严肃的,被大妈盯着,一个个方得不行,后来气氛渐渐变得轻松,便有说有笑起来。
第一锅汤圆入锅。
煮熟后捞出来的,如预料一般,十个散了两三个,成功率大概七成。
大伙儿并不计较那么多,甭管是吃到馅还是只吃到皮,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廖冉捧着一个大碗,装了几个汤圆朝连萧走过来。
连萧一看到他脸上都抹了一层面粉,心里便乐了,啧了一声:“你怎么包的?都包到脸上去了!你拿脸去和面的吗?”
廖冉笑笑,用手背往脸上一糊,更加小白脸了。
“哎。”
连萧找了张纸巾替廖冉擦脸,廖冉端着碗,吹了吹,热气腾腾的:“来,尝尝我的手艺。”
连萧抬眉:“你怎么知道这几个就是你包的啊?留了记号?”
“不是,”廖冉偷偷说道,“我开的小灶,用小锅煮的。”
连萧拿起勺子,舀了一个汤圆,送嘴边再仔细吹一吹:“我要先吃!”
“嗯。”廖冉点头。
连萧把汤圆吃进嘴里,有点儿烫,他哈着气,在口腔里打了几个转,才把汤圆咽下去,看得廖冉直乐。
“好吃吗?”
“好吃,”连萧接着哈气,“甜到舌根去了。”
他给廖冉也舀了一个,怕烫,仔仔细细地吹了很久。
廖冉笑道:“再吹都快结冰了!”
他才舍得送进廖冉嘴里。
第一碗一共八个,连萧自己吃了三,喂了廖冉五个。
看着廖冉满意地抱着碗走开,他头一次觉得汤圆越甜越腻越好吃。
今晚连萧破天荒的跟廖冉一共吃了三碗,换平时,吃两个他就够了。
老王更甚,站一边一碗接着一碗,回收站似的吃个没完了。
连萧踱步过去,问他:“吃不腻么?”
“不腻,“老王打了个饱嗝,“用汤送,觉得甜味上来了咽下去,就不会腻了。”
“……”
“红糖水不甜么?”连萧又说。
“红糖水没那么腻啊,天气冷吃点热的多好,”老王抽了抽鼻子,鼻尖上热出几滴汗来,“汤圆一年只吃一回,得吃够了。”
元宵节也是一年一回。
晚上廖冉煮好一碗留给兰姐后,他自己一个人去酒吧接人,连萧留客栈里洗洗刷刷。
连萧抱着一箩筐的脏衣服,叹着气朝着洗手间走去。
他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替他们两洗衣服了。
连萧不在的时候,廖冉会自己洗,也会帮兰姐洗,可连萧一来,廖冉便会把自己的丢给他洗,而自己却继续帮兰姐洗。
这事连萧不知道,知道后恐怕会发生家|暴。
连萧叼着根烟,站在水槽旁边,勤勤恳恳地搓着衣服,以前在学校,他洗衣服一共几个步骤,加水,浸泡,抽烟,抽完烟象征性地搓一搓,最后过水走人。
男生洗衣服都这样,洗得干净不干净无所谓,关键在于洗过。
他洗廖冉的衣服就上心多了,洗完后还会检查一遍,一尘不染了他才会通过。
在廖冉身上,必须得干干净净的才行。
洗好衣服,把它们一件件晾好,连萧回房间里,把最后一口烟抽完了,他才拿出手机。
元宵节,自己怎么也得给家里主动打个电话才是。
从吃了第一口汤圆开始,他心里就在惦记着这事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眼看着时间渐晚,再不打,家里人得休息了,他才鼓起了勇气。
电话响了几声后,他老妈才接起。
“喂,连萧。”
“妈,是我,”连萧心头在跳,“没睡么?”
“嗯,你也没睡?”
“没呢,刚吃了点汤圆,家里煮了么?”
两人随意地聊着,但是连萧能听到他老妈声音中的疲惫和一丝不安。
“妈,出了什么事?”连萧最后开口问了,心脏跟着跳。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爸今晚得做检查。”
连萧眉头一皱:“检查?”
“你爸住院了。”
“……”
老李和老王窝在楼顶的酒吧里发呆,老李翻着书,老王看着游戏里自己在各种死。
连萧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楼顶跑,急促地推开门后喊了一声:“老李!你车借我!”
酒吧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纷纷注目站在门口的连萧。
老李精神劲儿被吓出来了,他和老王对视了一秒,便走出酒吧。
绝对有事,否则他怎么不问廖冉借车。
连萧要赶回深圳,直飞的航班没有了,他只能坐零点过后半夜一点飞广州的航班,然后再从广州打车回去。
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差不多三个小时,连萧票已买好,但是心里很慌张。
因为他爸,也因为廖冉。
“家里情况怎样?”老李问。
“我妈说是昨天住的院,具体病因没查出来,电话中我也没多问。”连萧抽烟的手都是抖的。
老李拍了拍他的肩:“先别想太多了,我开车送你去机场。”
“嗯。”
连萧不敢正视老李老王两人,只能把头扭开,望向别的方向,心烦意乱地大口大口地抽着烟。
一根又一根,直到烟盒见底了,他没开口问老李要,老李也没主动给。
老王开口了:“廖冉那边你怎么说?”
“不知道。”
连萧低着头,看着那双他们两一样的登山鞋,抽了抽鼻子,又念了一遍:“不知道。”
第071章
廖冉本来想拉着连萧一块儿去接兰姐回客栈的。
连萧难得的没跟他黏在一块,说是要专心洗衣服,于是他没多说什么,自个儿去酒吧了。
廖冉能看出连萧心里藏着点心事。
像他这样家庭不完整的,都还能坐下来吃一碗汤圆,更何况连萧了,有家不能回。
心里得很难过吧……
廖冉估计连萧得打个电话回去,猜得到连萧对电话中会发生的事情没个把握,所以不敢在他身边打。
于是廖冉干脆给连萧单独的时间和空间。
廖冉自从父母离婚后,做人做事都小心翼翼起来,能躲便躲开,若是仍是不小心碰到了别人的痛处,他就会第一时间去跟人道歉,他怕别人会很快讨厌他,那样他会更加孤独,更加不安。
就算是连萧,他也不能自私地去占有对方的全部时间和空间。
他们的世界是重叠了,但并不是完全重合,每个人都还有自己的一点儿小空间。
他在心里接受了这个事实。
酒吧的元宵节气氛很热烈。
不仅有国内各地的游客,还有几个外国游人。
兰姐的英文歌特别受到外国人的欢迎,于是兰姐下班的时间比预料中的要晚。
廖冉坐在酒吧的一角等着,吴翔出于歉意,送了他几瓶啤酒,廖冉笑纳了。
他很想早点回去,但是看到台上兰姐唱歌时那种满足感,他便没有怨言地继续等待。
直到连萧的电话打了过来。
连萧跟老李约好车后,逃避一般,跑回了房间,他无法回答老王的问题,怎么对廖冉说,他自己完全没有头绪,想不透,而且他也有点不敢。
那必将是两败俱伤的画面。
回房间后,看到屋里头蹲着豆豆,他上前揉了一把,然后快速地把行李收拾好。
他看了眼时间,距离飞机起飞仍很早,但他还是给老李打了个电话:“老李,麻烦你送我过去吧。”
老李看了眼时间:“那么早走?”
“嗯。”
老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不等小冉回来?”
连萧顿了顿,鼻子开始发酸:“他回来了,我怕我走不掉了……”
老李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但眼前的这一对小兄弟,跟他私交不错,他靠在沙发上,抽了最后一口烟,直起腰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拧,说道:“小萧,就算走,也得把话说明白。”
连萧抬头看看漆黑的夜:“我见到他后,我不知道能说什么。”
“那就打个电话吧,真的说不下去了,你不是还可以直接挂掉电话么?”
连萧心里像是被一把刀狠狠地捅了一下,言下之意,他可以再逃避一回。
他用手揉了揉眼睛,半天才说:“好吧,你再等等我,我好了给你打电话。”
“嗯。”
连萧把背包往床上一放,坐在床边,看着手机壁纸上,他和廖冉两人在梅里雪山前的亲吻,两眼越来越模糊了。
他点开通讯录,拨了廖冉的电话。
廖冉左手拿着一瓶酒,右手拿着电话,接起后,往酒吧外头走。
“怎么啦?我在酒吧,等兰姐下班,有几个外国人在听她唱……”
廖冉话没说完,连萧便打断了。
“我得走了。”
廖冉脚下一滞:“什么?你要去哪?”
“回家,我爸住院了。”
“叔叔他情况怎么样了?”
“不知道,我妈没细说。”
廖冉立刻安慰道:“没事,你别多想,回去再看看,应该……”
“我觉得是因为我。”连萧说。
“因为我做了那样的事情,他才难受得病过去的。”
“我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他才能好起来。”
“我真不知道……”
“我是不是做错了……”
连萧一句一句地说,廖冉只是静静地听着。
待电话那头连萧的声音停了,廖冉才开口。
“萧儿,事情总会有办法的。”
连萧狠狠地抽了一下鼻子:“可解决的办法一直没有出现啊……我能等,我爸能等么?你能等么?”
两人对着电话愣神,没人说话,直到外头的风吹得廖冉全身发寒。
“连萧,”廖冉冷静地问了一句,“你想怎么样?”
连萧拧着自己的眼角,声音颤抖:“我回去后,可能就不会再来了,我真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廖冉,我对不起你。”
廖冉手中的酒瓶从指尖滑落,嘭的一声,砸在地上,炸开了一朵花,如同那晚上的烟花,像是一场梦。
廖冉喉间有点儿哽咽,他原本有很多话想说,可这时他脑子很乱,最终只能挤出一个字:“好。”
然后他把电话挂断了。
电话里,廖冉的声音没有了,只有嘟嘟嘟的响声。
连萧终于克制不住自己了,哭的声音越发响亮。
豆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凑过来想让连萧揉。
连萧把手机放到一旁,抱起豆豆,一头扎进它毛绒绒的毛发里嚎啕大哭。
哭到他发现豆豆的口水流了他一脖子,黏糊糊的,他才把豆豆松开。
他想起了那天见到廖冉时的场景。
廖冉微抬的眼睫,脸上淡淡的笑,合着阳光,甚至灿烂过阳光。
那时候他也在逗着豆豆玩,豆豆也是流了一地的口水。
他以为那晚上亲了廖冉之后,就是永远。
他以为两人交|欢之后,就不会再分开。
他以为两人戴上了尾戒,就指定了终生。
他还是觉得自己太可笑,原本以为自己很坚强,却在最重要的时刻脆弱不堪。
连萧哭着哭着开始笑了,真讽刺。
那晚他们亲了对方后,廖冉曾经跟他说过,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好,不要自己走掉,要两个人一起面对。
就在今晚,他试图着逃避了好几次。
床上的手机一边响铃,一边振动,吵得他耳膜几欲撕裂。
老李的来电。
“好了吗?现在出发合适了。”电话那头的老李说。
连萧的声音沙哑得没有一点儿生命的痕迹:“好,我在门口等你。”
连萧背起背包,把房间的灯关上,豆豆颠颠地跟了出来,他再掩上门。
夜间的丽江没有炙热的阳光来把人晒得无处可藏,只有幽冷的月色让人感到心慌。
连萧脚步很沉重,他觉得,他每走一步都会距离廖冉越来越远,他每走一步,逃避的罪恶感都会越加深重。
路过那面涂鸦墙时,他看到了廖冉画下的雪山,他看到了李浬仁和陈漠留下的爱情宣言,他也看到了空着的那半面墙,那天他让画柚子的小姑娘给他留着的。
若自己真的走了,这辈子自己还有勇气来见他吗?
他的生命里,还会有自己的位置吗?
连萧看着那面空白的墙,他觉得自己应该写些什么,用自己最笨最傻的方式,去填补他俩之间的缝隙。
连萧卷起袖子,朝自己的眼睛狠狠地擦了一下,然后跑到前台,对着值班的小莫说:“毛笔在哪?就是大家在涂鸦墙上写字的笔!”
“啊,在这,”小莫看到两眼红肿成咸蛋超人的连萧,愣了一下,然后弯腰捡起一袋画笔颜料递给他,“你……没事吧?”
“我他妈神经病发作了!”连萧接过来,“谢了!”
他跑到涂鸦墙面前,把身上的背包往地上一扔,从袋子里掏出画笔和调色盘,胡乱地拿起一支颜料往盘上挤,画笔沾了颜料就往墙上写字。
“廖冉:
我来丽江就是为了找你,为了要你,为了睡你,我他妈真流氓,哈哈……
我只是为了让你爱上我。
我一看到你心里就跳,不管你笑,你哭,你说,你唱,我都失去了自我,我觉得自己不再重要了,我只想围着你转,让你一直看着我,只看着我,永远看着我。
我说过我对你没招了,一辈子都没招。我根本不可能忍受得来失去你,没有你的日子。
我今晚说的那些话,全他妈是我傻逼,我只是太怕去想后果,太怕去面对不能跟你在一起的可能。
我错了。
让我们一起想办法,一起面对,没了你,其他结果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了。
我真的错了,我就是个傻子,你说的对,爱你爱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我不管你原不原谅我,我都赖着你不走了!
连萧。”
他边哭边笑边写,整个人就是个傻逼,神经病,本来字就丑,这会儿歪歪斜斜扭扭捏捏,手还抖,写出来的字看着跟象形文字似的。
“这……能看得懂么?”老王站在连萧身后,连着啧了好几声,“行啊连子,今晚你真他妈行,从孙子变男人了。够爷们啊,在李士旻客栈的墙上写大长文表白,啧啧啧。”
“……”
连萧抽了抽鼻子:“我,我的字真的很丑吗?”
老王看向一直在笑的老李:“回头让廖冉掏钱,把这面墙上的字拓下来存着,然后再把墙给补上,字丑成这样,真没救了,让别的客人看到了,甭提多丢人!”
连萧说:“又不是壁画!”
说完三人都笑了。
老李搂着连萧的肩膀,拍了拍,老王捡起他的背包背身上,两老年人陪着他。
老李:“走吧,有这些话足够了,太有杀伤力。”
老王:“一晚上终于给憋出大招来了,牛逼。”
连萧点点头,像是一个做错事道了歉得到大家原谅的孩子。
他回头看了眼自己的杰作:“走吧。”
廖冉挂了电话后,整个人魂都没了,也哭成了傻逼。
他蜷缩在酒吧的角落里,又叫了一扎啤酒,一个人喝得没心没肺的。
兰姐很早便看到了他这个样子,只是没过来劝,她知道廖冉劝多了没用,要让他自己先想想。
上次廖冉在她面前哭的时候,还是他爸骂他变态那一次。
兰姐唱得差不多了,走到廖冉边上坐下,自己开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润润嗓子。
廖冉没抬头,嘴里有气没力地说着:“走了,他走了,连萧那混蛋走了……”
兰姐嘴角轻轻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回去吧。”
廖冉陪着兰姐走回客栈,全程一语不发。
风冷得能把他脸上残留的眼泪连同脸皮一起撕开,疼得直钻心尖。
把兰姐送回房间后,廖冉不知道要去哪了,他不想回自己房间去,那里有太多连萧的味道。
“回来了?”
老李和老王站在暗处。
廖冉抬起头,寻着声音望去,看到老李点着烟站在涂鸦墙边上,老王蹲旁边地上玩着手机。
廖冉问道:“你们把他送机场去了吗?”
“嗯,”老李点头,“看到他平安地起飞了我们才回来的。”
老李看到廖冉傻愣在原地,便朝他走过来,搭着他的肩,把他往涂鸦墙那边带:“给你看个东西,王嵘曜!过来帮忙!”
老王:“哦。”
老李和老王同时打开手机的灯,照着墙上的字。
老李高,照着上面的,老王矮,叹了声气蹲下来照下面。
连萧的字是金色的,刚好跟廖冉画金顶时选了同一个颜色。
老李和老王拿着手机照着墙,三个人看着像是在考古。
老李:“你看看,那家伙给你写了什么。”
廖冉心头一震,睁大了眼睛,从第一个字开始往下看,看得有点费劲,因为字真的丑……
“你他妈为了睡我……神经病!”
“我他妈看你干嘛!你很好看吗!傻子很好看吗!”
“你还知道自己错了?!”
“没错,你就是傻逼,连萧你就是个大傻逼!”
“赖着我不走?滚蛋!我踹死你!”
“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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