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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洁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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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松影不理他,拉开冰箱柜门,冷气扑面而来,打了个冷颤。伸手拿起一排冰块,转身的时候,往晏望霄的下面一贴。
  “卧槽,谋杀亲夫!”晏望霄大叫一声,捂住下身跳开,迅速逃离家暴现场。
  林医生敲门,梁松影开门请他进来。
  他进来后,看见晏望霄肿着半张脸,在客厅沙发双腿并拢坐姿端正,面容严肃。他过去坐下,把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问:“二少,你怎么又负伤?可是跟人结怨了?”
  晏望霄瞟了他一眼,收回,淡淡说:“林医生,你现在正处在家暴现场。”
  林医生愕然。
  梁松影倒杯水过来,笑着说:“您别听他乱讲,他心情不好。”
  “哦,哦。”林医生还是狐疑地多看了梁松影几眼。
  林医生给晏望霄的伤口消炎后,上了一点消肿良药,贴了一方块纱布。临走前,他留下两支药,开了一张药方,嘱咐梁松影,要是药膏用完,可以到药店买,也可以致电让他再来。
  梁松影应承。
  送林医生出门,回来看见晏望霄仍是那副生无可恋的禁欲面容,两腿却放松打开,胯间顶起一个帐篷。他手中拿着ipad手指飞快打字,听见他过来,说:“梁松影,我要控诉你!”
  梁松影扶额,“林医生偏要在关键时候敲门,这个锅我不背啊。”
  晏望霄埋头写微博,脸带禁欲,梁松影倒觉得他此时挺可口诱人,伸手撩了撩他鬓边的几缕发。
  坐在晏望霄旁边,拿起手机登微博看他写什么发上去,在晏望霄的微博页面往下拉更新了好多次,终于跳出最新动态。梁松影念出声:“惨无人道,被亲爱的冷落热情的晏小霄。”
  梁松影失笑,仰倒在沙发背上,笑个不停。往下翻评论,果然有不少黑子与他心声互通:“这什么人呐,啥都敢发,还敢再黄暴一点吗?来呀,兄台!”
  晏望霄扔了ipad,扯开衣领,一座大山般朝他压过来。
  梁松影想吻他,晏望霄让他吻,但在他欲深入时,晏望霄侧头避开了,说:“别。”梁松影就没再去索吻。
  他有时候特别想问晏望霄,叶飞有没有那样吻过他。
  自从上次梁松影的照片风波,记者、媒体、粉丝、朋友对晏梁两人的动态保持特别关注。一张疑似两人背影,在夜街携手奔跑的照片,悄然流传。网上磕霄影cp的势力逐渐成形。
  叶家。
  叶扬坐在书桌前,低头看着那张携手夜奔的背影照,看了很久。楚明彦在七步以外立得笔直,仿佛一根枯木,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书房静悄悄,偶尔有风吹过,掀起珠白色的窗帘。
  叶扬的脸比那片窗帘更白,眼睛比窗外的夜色更深浓。
  他起身回卧房,楚明彦也动了,始终跟在他身后七步,直到他进入房间关上门,楚明彦就在房门前保持立正身姿,守着。
  ——————————
  晏望霄脸部受伤的消息没有走漏,却不得不呆在家中休养直至痊愈,对外宣称发烧头痛。宋礼替他推掉几个通告,搁置了正在拍摄的MV。这天下午晏望霄正在看自己以前拍的影视作品,忽然接到梁松影一通电话。
  梁松影那边背景很安静。
  “天大奇事,你居然在这时候给我打电话。”
  梁松影笑了一声,“我昨晚忘了跟你说,今晚是李明辉生日,宴请好友庆祝。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我六点左右回家接你。”
  “李明辉,是那个娱乐圈第一巨星吧,我跟他不熟。”
  “没事,我跟他熟……嗯,对了,我跟他说了,带个亲友去。”
  “亲友?”
  六点左右,晏望霄在家中整装待发,收拾得光鲜靓丽。梁松影进了门,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他几眼,说:“等我一会儿,我先洗个澡。”
  晏望霄可有可无地点头,在他去了浴室后,站在梁松影单独开辟的超大衣物间,左挑右选,配合他此时的衣着颜色造型,选出一套貌似情侣装挂在手肘。梁松影速度快,出来后看见床边摆着一套衣物,晏望霄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
  “很累吗?嗓子都哑了。”晏望霄盯着梁松影换衣服的背影。
  梁松影清咳一声,“还好。”
  梁松影脱掉睡衣,身上仅着一条内裤,背后有灼人的视线。他往侧边挪一点儿,前面的镜子照出坐在床沿的晏望霄,露出那对幽深的眸子。他的动作不停,按顺序捡起一件背心开始往身上套,偶尔瞥一眼晏望霄。
  穿好,梁松影挑出晏望霄送他的手表戴上,再拿梳子和发膏往头发上抹,最后捡起一瓶香水,想了想,又放下。晏望霄不喜欢香水,闻多想吐,他很久没往身上喷过。晏望霄见状走过来,拿起几瓶香水分别嗅了嗅,选了其中一瓶,递给梁松影:“想喷就喷,别弄得好像我虐待你。”
  梁松影接了又放回去,“没关系,走吧。”
  这次一起去李明辉在郊外的别墅,梁松影没有避嫌,下了车带着晏望霄径直进屋。虽有记者守候门前,但因众星云集,有不少人结伴而来,他们没有太过引人注目,被拍到也无妨。
  可是两人都是极为出色,何况并肩走在一起。当他们在门口亮相,一下子吸引了客厅不少人的目光。在场的大部分是圈中熟人,一路走进去,梁松影笑着跟他们一一打招呼,有时停下聊几句,跟人介绍晏望霄。
  晏望霄人在演艺圈,早年虽红,这几年因话题层出不穷从未停止热度,但跟圈里人交集颇少,留下一个神秘印象。经梁松影介绍,晏望霄客气回话,言语幽默风趣,顿时赢得不少好感。
  赵节端着两杯酒过来,“Lan!”
  梁松影跟朋友说了声抱歉,转过身来朝他笑了笑,接过一杯,“谢谢!”
  赵节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哥们好的情状,说:“尝尝看,有惊喜。”
  梁松影挑眉做疑问状,正要递到嘴边,晏望霄揽着他的肩,将赵节搭在他肩上的手隔开,突兀地将赵节挤到一边儿,站两人中间。梁松影被他碰到手,金黄酒液在杯中晃了一圈。他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退了两步,保持着和赵节的距离,饮一口,品了品,一下子笑出声,“味道很熟悉。”
  “是吗?”晏望霄单手拿过他的酒杯,另一只插裤兜,就着他喝过的杯沿,将剩余饮尽,咂砸嘴,“不怎么样嘛。”
  赵节抱着双臂,目光从酒杯,到两人,来回看了一遍,“是吗?这可是小帅在法国的酒庄去年出产的香槟,你没喝过?”
  “小帅是哪位?”晏望霄问梁松影。
  “就是我。”梁松影指了指自己。
  晏望霄一下子被噎住,握着拳头侧身咳了几下,“啊,小帅嘛,我当然知道,松影跟我说过,我喝了一口酒一下子就想不起来了。”
  “那二少知道,他为何叫小帅?” 赵节嘴角带着讽笑。
  “我知道,还是不知道,与赵大明星没关系吧?”晏望霄语气冷了几分。
  “那我只好猜,二少是不知了。”
  “你买彩票从没赢过吧。”
  梁松影打断他们,“赵节够了,别玩啦。望霄,我们开玩笑玩儿的,没有小帅。”
  一身花裙子的江雪素在旁边听了一会儿,这时候跳出来,拍了一记晏望霄的手臂,“笨蛋呐,他们俩演双簧,骗你啦。他们用这招耍了很多无知友人,说出来都是泪。”
  “什么双簧?”晏望霄问江雪素,却是看着梁松影。
  赵节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打断说:“李明辉把你的酒拿出来待客实在不够意思,走,去找他要好酒。他在二楼。”
  梁松影对晏望霄说:“一起来。”
  江雪素也跟在三人身后。
  二楼人少,比一楼大厅安静。梁松影侧头对晏望霄解释:“早年跟赵节打赌赌输了,罚我,以后他说我是谁,我就是谁。他爱玩,就拿这个要挟我配合他。我何止是小帅,还是什么小杯,小桌,小椅,小窗,小地。”
  “无聊。”晏望霄提高声音让前边的人听到,然后附到梁松影耳边低声说,“你的朋友不欢迎我。”
  梁松影看了他一眼,“他们人都挺好,可能听说了你和我的关系。”
  晏望霄了然。
  赵节在一间房门前站定回头看,看见两人头碰头窃窃私语,在门口伸手拦住晏望霄:“二少,我记得你不在此次受邀名单上,这间屋子也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进,请止步吧。”
  “啊——”梁松影仰头苦笑,很无奈的样子,把晏望霄推进门去,“赵节,别闹脾气了,二少我带进去了啊。”
  赵节眉眼一瞪。
  江雪素在后面也说:“节节别闹脾气了,你挡住我的路,本姑娘也要进去!”
  “唉,进吧进吧进吧。”
  屋子里坐着七八个年轻人,晏望霄认识三个,其余都认不得,估计不是圈子里的。其中有傅玉、萧廷,和他早年在拍戏时认识的当代年轻影帝——罗差。
  当梁松影、赵节、罗差、李明辉坐在一起时,晏望霄忽然惊觉,这不就是当年同期出道的四大巨星吗?梁松影专注乐坛,歌艺最佳,演技奇烂,罗差专注演戏,演技最优,可惜五音不全,这两人互相没法挽救得了对方。要么梁松影调侃罗差的毁天灭地歌喉,要么罗差嫌弃梁松影摄像机前的花瓶本色脸。至于赵节和李明辉,影视歌三栖平衡发展,皆有不俗表现和作品,如今反倒比那俩科班出身的牛人还红。
  十个人随意拿把椅子坐,差不多围成一个圆圈儿。寿星李明辉坐在靠里对门的位置,身上穿了一套白色西服,左胸口别了一朵精致的礼花。看见赵节几人进来,抬头笑了笑,招呼:“老朋友,随意坐,不用客气。”
  梁松影带着晏望霄坐在李明辉侧后边,碰了碰李明辉的手臂,“哎,生日快乐。”
  李明辉倾身过来,“我白天收到你的礼物,很喜欢,谢谢。”他的眼光扫过晏望霄,“求了几年让你给我作首歌,没想到今年还是没能如愿,倒让晏二少捷足先登,好福气。”
  李明辉眼神锐利,却比赵节客气多了。晏望霄不由得朝他多看了几眼,“我对松影好,松影偏爱于我,谈不上福气,只能说互相宠爱对方。”
  赵节在身后的桌子上倒酒,闻言手抖了一抖,差点忍不住兜头泼他一身。罗差侧头看了梁松影一眼,梁松影眼珠子瞪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如常,回头对赵节说:“这么慢,我要喝香槟。”
  李明辉脸上的惊讶一闪而逝,“二少快人快语,坦白得很,难怪Lan对你另眼相看。”
  晏望霄伸直两条长腿,“除了性格这一点,本人尚有许多可爱的地方,在你们的盲点之内。我们的感情,不易为外人懂,但能得到亲戚朋友祝福当然是更好。”


第42章 糊涂
  屋子里的其余人停止闲聊,听他们俩说话。傅玉和江雪素坐在一起,前者眼神抑郁难解,后者嘴角微翘带笑,萧廷在傅玉旁边,握住她的手。他对于晏望霄和梁松影的事早有些预感,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他待人向来冷淡,此时对着对面的晏二少,目光更是森冷。
  在座与梁松影几年好友,前几日听闻消息,一致认为梁松影脑袋被晏二少给夹了。
  但朋友有朋友的界线,大家是成年人,有些事可以彼此说说,却不能太过越界干涉。
  梁松影握着一杯香槟,低头一口一口地抿。
  晏望霄仿佛成为众矢之的,压力从四面八方碾压而来。他放松手脚,脸上勾起微笑,兵来将挡。
  “二少,喝点什么?”李明辉笑了笑,问。
  “他不能喝酒,给他倒杯白开水,或者做一杯奶茶。赵节你会做吗?”梁松影转头问。
  “我管他!但今晚不喝酒怎么行,二少,实话说,你不行吗?”赵节挑衅道。
  梁松影低头嘀咕了一两声,看来今晚不醉无归了。
  晏望霄今晚为了尊严豁出去了,来者敬酒不拒。梁松影替他挡了好多杯,一番车轮战下来,都有些醉意。大家说话也比先前敞开了心扉,对晏望霄没那么多顾忌。
  李明辉抽空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赵节嚷着开桌搓麻将,三缺一。
  晏望霄被人拖住饮酒“谈心”,梁松影、李明辉、赵节、罗差四人在角落开了麻将桌。梁松影习惯性地要在罗差下家位坐,被赵节抢先一步,只好坐到罗差对面,成为赵节下家。他们一边聊天,一边摸麻将,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显得十分随意。罗差比较沉默寡言,大部分时间盯着手边的麻将牌,外人看去还以为他是个狂热赌徒。
  他们仨都是争强好胜的人,佼佼者即使在麻将桌上也不服输。梁松影有些微醉,不得不打起精神,何况没有佛系罗差在上家放水,赵节又是个铁面心肠的人。
  赵节看见罗差出的牌,“也就只有Lan会觉得,在罗差下家好打。”
  梁松影打出一个北,李明辉说:“碰。”然后抓牌,笑了,“不好意思,胡了。”
  赵节梁松影“噢”了一声,罗差默默推牌重新开盘。
  轮到梁松影做庄家,桌上风向一下子不对劲了。那三人一反常态齐心协力牵制他,让他打得十分不顺。梁松影连输三盘,笑着喝了一口香槟,“看来你们今天有备而来,非要找点不痛快。”
  晏望霄醉醺醺走过来,弯下腰把下巴放在梁松影肩上,去看他的牌。酒气喷在脖子上,梁松影皱起鼻子推开他的头,“你喝醉了,随便找个地方去睡吧。”
  “不好。”晏望霄道,见梁松影沉迷赌博不理他,他便去搬了一张椅子在旁边坐下。梁松影要拿酒喝,他夺走,说:“你嗓子要紧,不准喝酒。现在萧廷都不管你了吗?他不管,我管。”然后咕噜咕噜把酒喝尽。
  梁松影举起酒杯倒立,一滴不剩。再去看晏望霄,以他的肩膀为支撑托着脑袋,脸红扑扑,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拼命睁开去看他的牌。
  “该你出牌了,Lan。”李明辉提醒。
  “赵节刚才出了什么牌?”梁松影回头问。
  “七万。”
  过了一会儿,晏望霄在梁松影肩头打起呼噜,脑袋一歪,差点撞到麻将桌边沿。梁松影托着他的头,把他侧放到大腿上睡,一只手出牌,另一只手摸晏望霄的脑袋。
  平时他肯定做不出这种举动。此时五分醉意,没料到自己的举措在旁人眼中有多么亲昵。
  罗差忽然把牌推倒,站起来,“不打了。”
  三人抬头望着他。
  罗差说:“太晚了,我明早有一场戏要赶早场。”
  梁松影做庄家还没翻身,要数他最不乐意,脸上写着不高兴,却还是道:“好吧,工作要紧,散了。”也把牌推了,然后把晏望霄扶在肩膀,放在旁边一个沙发上躺着,轻车熟路去找了张薄毯子给他盖上后,去找酒喝。
  他经过萧廷时,拍了拍他的肩膀,“Ricky,你醉了?”
  萧廷见是他,闭上眼,不理不睬。
  梁松影呵呵笑了几声,离开他,到吧台酒柜自己拿酒。罗差也在那儿,正从里面取出一瓶酒,回头递给他。梁松影接过一看,“眼光不错。”
  “今晚喝这么多?”罗差问。
  “难得萧廷不管我,他生我的气。”梁松影拿着酒杯,晃了晃杯中酒液,低头放到鼻子下闻,“你现在拍的这部戏顺利吗?”
  “还行,导演是狄昀。”
  “你还真是他的御用演员?他以后回国发展?”
  “似乎有这个意思。”
  梁松影拎着酒杯,示意他到留声机前。两人站在一起,罗差低头看了看他的左手腕,“我送你的表,上次见面你还戴着。这表晏望霄送的?”
  梁松影点了点头,在看碟选歌,问他:“你要唱哪首歌?”
  “我不唱。叫你演一段戏,你肯演么?”
  “算了,不勉强。”
  房间的音乐一下子从纯乐切换到流行歌曲。
  罗差挽起衬衫袖口,倚在吧台边,握着一杯红酒,偶尔抿一口,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戴着耳机自顾自唱歌,有七八分醉的梁松影。干净清透的声线唱着情谊绵绵的歌词,缠绵的情歌被他有力的传唱赋予了一种浪漫色彩,飘荡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他悠然自得,沉醉其中。罗差的眼神却从古井无波,渐渐变得情绪浓烈,嘴角微颤,愤怒不已。他忽然走上前去,用力狠狠推了梁松影的肩膀一下。
  梁松影猝不及防,撞到旁边的几个架子鼓,匡匡铛铛。他跌坐在地,为防止头脑着地,本能地用手肘撑着。脑袋一阵眩晕,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人就晕过去,或者说,醉倒了。
  其余人听见这么大的声响,屋子一下子安静下来。傅玉等人过来把梁松影扶起来查看伤势,幸好只是手肘撑地时擦伤破皮。李明辉走过来,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质问:“怎么回事?”
  赵节把情绪失控的罗差抱住往后拖,按在椅子上。但罗差身体颤抖不已,呼吸急促,低着头,不说话,眼里有着无法掩饰的愤怒与悲痛。李明辉见状,“你先回房间冷静冷静,明天最好给Lan一个合理解释。”
  梁松影做了一个梦。他睁不开眼睛,眼皮沉重,只感到两只手在周身抚摸,一个火热的身体贴在后背。要害处被抓住,一双嘴唇贴近,深入,纠缠不休,交换唾液。耳边有低沉嘶哑的喘息,他没忍住,在对方手中释放。
  次日早晨,梁松影睁开眼是被吵架声吵醒的。他起床气大,看见八竿子打不着的晏望霄和罗差扭在一起互殴,一个枕头扔过去,砸到两人身上,“你们干嘛……呃。”他痛呼一声,低头,看见传来疼痛的手肘贴了一块纱布。
  两人被他砸开,各自退了几步。但晏望霄仍不解恨,抄起手边一个花瓶砸过去。
  梁松影掀开被子疾走过去阻止。
  花瓶已经扔出去,罗差衣衫凌乱,赤着脚,歪了一下头,于是花瓶从耳朵旁擦过去落在身后,噼里啪啦溅碎了一地。梁松影握住晏望霄的手臂,看向罗差。罗差捂着左耳,指缝间可见红了一片。
  “罗差你怎么样?”梁松影关心地问。
  罗差摇摇头,坐到一旁,“没事,只是擦了一下有点热。”
  “那你们俩怎么回事?”
  “你问他。”
  梁松影看向仍然气在头上的晏望霄,拂去他额前的乱发。
  晏望霄似乎不愿说,捞起旁边的外套,“没什么,看他不顺眼,就想揍死他。”他拉着梁松影往房间门口走,回头随意说:“对不起了,罗先生,下回请多指教。”
  梁松影回头,脸带歉然,对罗差比了一个回见的手势。罗差抬起眼眸,盯着他,垂下眼帘。罗差在几人中向来比较内向,独来独往,只是每逢聚会邀请,他都会念顾情谊前来。梁松影一向觉得他琢磨不透,此刻也是,他那样垂了眼不说话,不知他有没有接收到讯息。
  他们两个真的是在截然不同的领域各自登顶,却隔了千山万水很难互相理解。
  梁松影、晏望霄到隔壁房间简单洗漱。梁松影在洗手间脱下衣服擦身,发现胸口有几处可疑的红痕。他转过身,扭头看向镜子,后背也有几处类似痕迹。他想起昨晚一场春梦,今早罗差出现在房间,不禁头皮一阵发麻——晏望霄是不会那样吻他的。
  两人下了一楼,大厅空荡,只剩下李明辉和醉酒的几人尚留在别墅。李明辉与晏望霄一样,是习惯早起的人,已衣冠楚楚坐在餐桌旁,阿姨从厨房端出粥和糕点。
  “早上好,过来吃早餐。”李明辉抬头招呼一声,随后低头看报纸。
  “早上好/早。”
  晏望霄留意到客厅沙发坐着一个面孔陌生的人,茶几上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显然刚来不久。梁松影跟他认识,笑着打招呼,“嗨早啊,狄大导演又来抓人了?”
  狄昀“哼”了一声,“今天早上九点开拍,不来抓人怎么行。”
  梁松影说:“罗差起床了,不过出了点小意外,你可以上去看看他。”
  狄昀皱眉,“他怎么回事?”起身上楼找人,无意间看了一眼晏望霄,于是露出意外的神情。他停下脚步,举起食指想了想,“二少?二少!晏望霄,演方图的那个演员是吗?”
  晏望霄在餐桌落座,看着改变路线走过来的人说:“你认识我?我现在是歌手,不演戏了。”
  梁松影:“之前不是说,还很想演戏吗?”
  晏望霄拎着筷子,想了想,“看剧本,看导演,看阵容吧。”
  狄昀用研究的目光绕着餐桌,将晏望霄打量了两遍,期间与默不作声看报纸的李明辉暗暗作比较。得出结论:“我手头有一个剧本,有一个角色很适合你,比明哥更适合。”
  李明辉这时抬头用眼光询问。
  梁松影心知狄昀有着忽悠死人不负责的本性,但确实有料,笑道:“行啊,从明哥手里抢角色,望霄你考虑考虑。”
  晏望霄夹了几根面条送进饥肠辘辘的胃肠里,吃完一小半,对狄昀这个人研究半晌,才问:“你是谁?”
  “狄昀,国内知名导演。”狄昀自我介绍。
  “不好意思……”晏望霄道。
  狄昀咳了一声,“新生代导演,代表作《长安街》。”
  晏望霄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狄昀留下名片,约定稍后联系详谈。狄昀走后,晏望霄拿起名片看了会儿,问梁松影:“他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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