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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娱乐圈为所欲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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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白凉穿着轻奢品牌DUANZHI的冲锋衣,只戴了个几百块钱的灰色口罩,脸上是素颜,也没有戴耳钉啊其他首饰,连包都不背,干干净净利利落落的。一路上低头看手机,时不时想起来抬头看一眼经纪人在哪,抬头的一瞬间有种茫然四顾的萌感,像只因为贪玩走丢了而迷路的小奶狗。粉丝小姐姐甚至还拿了手机一路跟着,录了下来分享到视频网站上。
白凉看着他新鲜出炉的表情包,是他抬头看路的动作,上面用粉色的加粗字体写上“我是谁,我在哪”,让他哭笑不得。
第71章
白凉刷着微博; 突然接到沈珩的电话; 他看着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第一反应就是向身边的马兴甩去一个眼刀子。
马兴抖了一下,连忙举手以示清白。
白凉瞪着手机一会儿; 才不情不愿地接通电话。
那头沈珩的声音伴随着风的呼啸,白凉也顾不上质问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要去奥地利找他的事了; 下意识就问:“你怎么在外面啊,感觉好大的风雪。”
沈珩低声笑道:“是有点大; 你到这边之后我让管家开车去接你回城堡。”
白凉听到这话,顿时蔫蔫的,沈珩果然知道自己要去奥地利找他的事了。
“你怎么知道的啊; 我明明不让马兴告诉你的。”
沈珩大步走进风雪中; 身边的保镖连忙为他撑开黑色的大伞,一路护着他上车。沈珩一边走一边对着手机说:“我在你身边安放的不仅仅只有马兴一个人,你任何行动我都需要知道; 不然我会担心你的。”
白凉听着他低沉的嗓音; 从耳朵麻到心脏,他小声囔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 沈睿哲他那么弱鸡你都不派人跟着他呢。”
沈珩坐上车,调整好位置,低笑道:“你比他小太多了,他自己会照顾自己,你的话我不放心。”
白凉晃着腿; 觉得这话有点受用,语气微微上扬:“你以前忙起来都顾不上我的。”
沈珩笑:“那你要不要我天天顾着你?”
白凉也笑:“你把我系在皮带上带着吧。”
他们俩还没聊多久,就听候机厅的广播说可以登机了,白凉还有好多话想跟沈珩说,听到通知还有点不高兴。
沈珩就哄他说:“好了宝贝,你先上飞机,记得关好手机,跟紧马兴,飞机上不要乱跑,等你到了我这边,我再陪你慢慢聊。”
白凉:“到时候你可别把我自己丢城堡里,自己忙得昏天黑地。”
沈珩笑笑,说:“乖,听话,把手机放好。”
白凉这才不情不愿地挂断电话,顺手将手机给关机了,这才跟着马兴往登机口走。
他这次行动准备得匆忙又秘密,除了给他收拾衣服的素姨,谁都不知道他要去奥地利,连沈睿哲都被瞒着。
沈睿哲还想着回家跟许久未见的弟弟过个圣诞节,毕竟国内就他兄弟俩,他爸跟哥哥不是工作狂就是学霸,大概是想不起来跟他们过节的。
为此沈睿哲还推了好几个网红的邀请,那些小网红还想利用平安夜这个天时地利的机会来跟他进一步发展,就连平时吊着沈睿哲的那个网红都屈尊给沈睿哲发了邀请,结果收到他的回信说他要陪弟弟过节日,可把一众网红给惊呆了。
不知道他身份的,觉得他有个弟弟不出奇,但是特意为弟弟推掉约会,在大好时光里回家陪弟弟,就有点一言难尽了,难道他弟弟还是个整天吵着要哥哥的小孩子不成?
知道他身份的就觉得十分新奇了,都知道他是跨国富豪沈珩最小的儿子,哪里还来了个弟弟?
旁敲侧击之下,沈睿哲不得不解释说:“其实那不是我亲弟,只是因为他年纪比我小,又是我爸的心尖儿,平时疼爱得不行,而且他是真的让人心生怜爱,被他喊一声哥哥,感觉花都开满了。”
沈睿哲跟哥们喝酒,听到他要提前离场,在座的公子哥都不愿意放他走,还要他多喝几杯。沈睿哲就是很随和的那种人,没有一般富N代的坏脾气,别人给他酒他就喝,一点架子都没有。
他多喝了几杯,看时间不早了,就摆手说:“不行了,我真的要回去了,我弟弟自己在家,怪冷清的,我要回去陪他吃苹果。”
哥们听到这番话,都纷纷觉得奇怪,就问他哪里来的弟弟,于是就有了上面沈睿哲说的那段话。
要是他清醒的时候,他是不会说那么多的,但他这会喝多了,就有点口无遮拦,于是就有人知道了他有个像天仙一样的宝贝弟弟,那个弟弟似乎跟沈珩还有点密切的关系?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沈睿哲打车回家,看到路边还有卖平安果的摊子,醉得不清了,还记得叫司机停下车,让他去买几个平安果。
这会儿天已经很晚了,平安夜都过了一半,街上卖花卖果卖礼物的摊子都已经处理完最后的商品,纷纷收摊回家了。只有几摊生意不好的,还守着摊子想把最后的那些东西卖完,或许还能多赚点钱。
这天到了夜晚还开始下起小雪,好像是应平安夜的景一样,沈睿哲刚下车就被夹带的雪花的寒风糊了一脸,酒都醒了大半。
这条街上还有个老头的摊子,大概是太冷了,老头无处可去,还蹲在在露天的街边,面前铺着个蛇皮袋,上面放着几个被风吹了一天,卖相已经不怎么好的苹果。
沈睿哲还是个滥好人,他生活优越,衣食无忧,又有沈珩那样只手遮天的父亲,从小就没受过苦,所以看到过得不好的人,他总会生出很多怜悯之心,恨不得把自己的钱都给人家,让人家拿去发家致富。
就连在街上行骗的人,他都傻乎乎地掏钱,回家跟小黏黏炫耀他今天做了什么好事的时候,即使无数次被小黏黏翻白眼,他都乐此不彼。
沈睿哲看着卖苹果的老头,心想着总不会是骗人的了吧,而且他也不是白白给钱人家啊,他好歹还能得到他需要的苹果,相当于是一物换一物嘛。
于是他从钱包里掏出两张崭新的粉红票票,递到老头面前,大着舌头说:“老大爷,这些果子我都、都要了!”
老头守了这么久终于等到愿意买他苹果的人,而且一下子给这么多钱,把他的苹果都要了,那些钱买下他所有的苹果都绰绰有余。老头感恩戴德地用冻得发紫的手麻利地把苹果拢到一起,还要拿出折叠着的礼盒一个个装好。
沈睿哲见他冻得手脚都不利索了,盒子叠了好久才叠好一个,干脆就说:“您用个袋子给我装起来就好了,快点收拾东西回家吧。”
老头一边给他装果子,一边应道:“好勒好勒,您真是个大好人,祝您平安夜快乐,家庭幸福啊。”
沈睿哲做了好事,得了别人的感谢和祝福,郁结在心腹中的酒气又散了一些,身体都没有那么浑浊了,感觉脚步都是轻飘飘的。他拎着一袋子的苹果上车,还给了司机大叔一个。
“平安夜快乐啊。”
司机收下他的苹果,也笑着跟他说句平安夜快乐,沈睿哲突然就觉得每天跟一群哥们吃喝玩乐有什么好的,喝得酒气冲天,过后还醉得难受,不如去体验生活,好好工作呢。
他回到白凉的住宅,摸出钥匙开门,里面黑灯瞎火的,一点过节的气氛都没有,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沈睿哲觉得奇怪,好歹往年都有个蛋糕烤鸡吃呢,怎么今年什么都没了,难道是小黏黏还在工作没回来?
他在屋里走动的声音引来了已经在卧室里躺下的素姨的注意,素姨以为家里进贼了,连忙起身开门出去看情况,结果发现冰箱前杵着个人,正在翻箱倒柜。
素姨开了灯才看清楚那是沈睿哲,她哎呀一声问道:“三少,您怎么这么晚才过来,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沈睿哲手里拿着素姨今晚吃剩放进去留着明天再吃的菜,饿死鬼投胎一样,见了素姨就问:“素姨,还有什么吃的,我今晚光喝酒,都没吃饭。”
素姨一听就忍不住唠叨,过去把剩菜拿走,让主人家吃自己的剩菜太不合理了,她又从冰箱里拿出番茄鸡蛋,问她番茄鸡蛋面吃不吃。
沈睿哲哪里还挑什么吃的,有的吃就不错了,他连连点头,迫不及待地跟着素姨进厨房,然后才想起来问:“素姨,小黏黏还没回来啊?”
素姨忙着开火煮面,头也不回地说:“白少已经出国找先生去了,这几天都不在,怎么,他没有告诉您吗?”
沈睿哲听到这话都惊呆了,他满心满意赶着回来,想跟小黏黏过个节,结果回来发现小黏黏一声不吭的抛弃他去找他爸了,沈睿哲无不失落,最后只能跟素姨撒娇:“幸好还有您在,不然我过来连吃的都没有也没人跟我过平安夜。”
素姨就笑他:“那还不快老老实实找个女朋友,整天往你爸跟你弟这边跑,像什么样子。”
沈睿哲只能呵呵傻笑了。
白凉到达维也纳机场时才傍晚,但因为是下雪天,天灰蒙蒙的,街上很早就亮了灯,看起来金碧辉煌的,充满了维也纳的气息。
白凉有一年多没来这里了,但他也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所以也不觉得陌生。
他刚走出安全通道,就看到站在外边的艾克管家,他带着司机和保镖等在那里,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见到白凉,艾克管家连忙迎过去,弯腰行了个礼,然后用有点生硬的语言跟白凉说:“欢迎回来,白小少爷。”
白凉不太适应的就是欧洲人这种等级制度分明的礼仪,特别是沈珩他外公家的家教,每个人都很古板无趣。不像他家,家里只有他跟他父亲,还有一个照顾他生活起居,像他半个母亲一样的保姆,大家相处得像一家人一样,温馨又平淡。
跟着他们上了沈珩留在城堡的那辆加长林肯,一路驶回郊外的城堡,透过车窗可以看到维也纳繁华的街道,即使下着大雪,因为是平安夜,街上还是很热闹。
白凉看了一会,问艾克管家:“先生回家了吗?”
艾克管家回答道:“先生今晚有个晚宴,可能会回来晚一点。不过我们已经按照他的吩咐,给您做好了可口的饭菜,整理好了床铺衣柜,您回去后可以享用平安夜丰盛的晚餐,然后泡个热水澡,早点休息。”
白凉点了点头,靠在椅背上小憩,距离城堡还有好长一段路,他还能利用坐车的时间睡一会。
第72章
沈珩的外祖父曾经是奥地利的贵族; 继承了先祖留下的古堡; 即使后面修葺过几次,但都保留了原来的风格,甚至连换一块砖头; 都要大费周章地找来相同的。
古堡建在郊外的一座矮山头上,公路盘旋而上; 两边是茂密的森林,因为近期下雪; 树枝上积了厚雪,车子开过惊动到树木,时不时掉下来几块雪球; 簌簌作响。
公路旁边设有路灯; 灯光柔和地照射着道路,在充满白雪的林子里,看起来像仙境里的迷雾。
白凉被窗外砸落的积雪惊醒; 扭过头想起来自己在开往古堡的车上; 他往窗外看去,也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雾。
车子很快到达古堡门口,复古的金属大门在听到汽笛声后缓缓向两边打开; 发出沉重的声音。
白凉想起他第一次随着沈珩来这里时的场景,那时也是夜晚,不过是夏天,外面的阔叶林长得茂茂密密,虫子此起彼伏地叫着。受地理气候影响; 这里夏天也不会很热,风吹得让人心旷神怡。
那时候沈珩陪着他,他因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对沈珩格外依恋,又因为刚下飞机身体疲劳,长途跋涉令他头晕乏力,只能乖乖地窝在沈珩怀里,偏着头偷偷地往车窗外的景色看。
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白凉那时候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跟沈珩走到今天这一步,那时他对未来充满怀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选择苟活,又应该怎么活下去。
车子开进去之后大门又缓缓地在后面关上了,白凉回过神,即使进了大门口,要达到住宅还有几分钟的车程。
大雪把花园都覆盖住了,白花花的一片。
城堡在花园的很后面,是庄严辉煌又具有艺术性的建筑群,大晚上的外面也开着灯,把白金两色的城堡照得十分壮观。
车子在城堡前停下,马上就有佣人从里面走出来,打着伞迎接白凉。
外面的雪已经小了很多,好像下雪只是为了给平安夜应个景,平安夜快过去了,它也就停了。
白凉站到台阶上,忍不住往来时的道路望去,似乎要看沈珩有没有马上回来,但道路上除了幽幽的灯光,什么东西都没有。
艾克管家怕他在风雪中站太久会生病,连忙请他进去休息,吃个饭洗个澡睡会觉。
白凉踏进城堡内,被里面金碧辉煌的装饰闪得眯了眯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城堡之大,不是他那套几百平方米的复式公寓,或者是沈珩在郊区那座大宅能比的,即使大厅里放了很多摆设,但高达十米的大厅还是显得很空。
白凉以前甚至还怀疑,要是有一天他被沈珩单独留在这里,找不到管家和佣人,大门也紧紧关着,那他在城堡里喊沈珩或者其他人的名字,都会响起令人心悸的回声。
沈珩的主卧在最东面那栋半独立的楼里,那座楼就是作为城堡主人的卧室而存在的,分为三层,内部有旋梯连接。下面那层是酒窖,里面有酒架,上面摆放各种各样的洋酒,还有个吧台以及一套茶座桌椅,是先代设置来作为一个私人的享受的空间。中间那层是主卧,包括露台和浴室。上面是阁楼,设有沙发和书桌书柜,还有一架天文望远镜,是用来休闲的地方。
沈珩的外祖父以及上几代的家主都是独裁者,偏激执拗多疑,没有一个娶过正式的妻子。他们有很多情妇,都安排在西面的那栋房子里,距离家主的地盘有几百米远,侍寝的时候也是家主屈尊过去,半夜再回他的卧室,所以主卧的设计都是单人的,除了那张可以躺好几个成年人的大床。
白凉刚来的时候,沈珩就让管家在靠近通往他主卧的走道的两边找一间空房子出来给白凉做卧室。即使白凉的卧室跟沈珩的离得不远,近到出了门口走几步就就能走到沈珩的门前,但白凉还是觉得不安和恐慌。他夜里睡不着,这座城堡夜里实在太寂静了,明明住了那么多人,却一点声响都听不到,白凉刚经历过父亲的死亡,对什么都疑神疑鬼的。
他只好去敲沈珩的房门,即使知道自己已经不是要大人哄睡的小孩子了,但因为害怕,也不得不红着脸去求沈珩陪陪他。
沈珩就干脆把他带进去,让他坐到那张除了历代家主以外就再也没人上去过的大床,亲自给他脱了鞋子让他上去躺着。
白凉感觉到沈珩的气息,才安心下来,蜷缩在大床小小的一角,很快就睡着了。
这种事情经常发生,白凉宿在沈珩卧室的时候越来越多,原本只完全属于沈珩地盘的空间,渐渐多了白凉的东西。毛巾,牙刷,杯子,书本,枕头,布娃娃。
到后来,那里就成为了他们俩共同的主卧,白凉成为这座城堡里唯一一个能入住家主卧室的人物,他的身份也就可想而知。
餐桌上准备了只巨大的烤火鸡,以及面包,火腿,水果盘,蛋糕牛奶等等,一看就是给他准备的平安夜晚餐,甚至还在餐桌上点了个巨大的烛台。
虽然很有过节的气息,但毕竟很晚了,白凉刚下了飞机,又坐了那么久的车,累得一点过节的力气和心情都没有了,更别说沈珩还不在。
他坐在餐桌的主位上,看着管家给他布餐,管家在他的盘子里放了很多食物,还让他多吃一点,结果他吃了两口面包和鸡肉就觉得饱了,说他困了想回房洗个澡睡觉。
于是管家就带他去沈珩的卧室,开门进去告诉他衣服和日常用品放在哪里,还进浴室给他放好洗澡水,调好精油,提醒他泡澡不要超过半小时就出去了。
白凉脱了在机场和飞机上穿了一天的衣服,泡进水里,被热水一泡,他才觉得轻松很多,甚至还有点想睡觉。
但他还是记得管家说的话,因为实在太困,他干脆泡一会就爬出来了,顺手拿过沈珩的浴袍往自己身上随便一裹,把身上的水珠吸得七七八八,走出去就扯下来,一股脑儿地滚到床上。
被子上都是沈珩的气息,白凉趴在上面吸了两口,再也熬不住,顾不上自己横七竖八的睡姿,几乎就秒睡了。
沈珩回来得果然很晚,进门就问管家白少在哪,艾克管家接过他沾了些雪花的大衣,回答道:“白少已经回房睡觉了,您是先喝碗暖茶休息一下呢,还是直接上楼去看白少?”
沈珩松开袖扣,问他:“白少睡觉前吃东西了吗?”
艾克管家:“给他准备的晚餐他吃了几口,看起来没有什么食欲的样子。”
沈珩担心白凉长途跋涉水土不服,担心他自己在房间里难受都没人知道,就说:“我先上去看看他,一会你把茶送去我房间吧。”
艾克管家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弯腰说好之后,就拿着沈珩的衣服去找专门处理衣物的佣人去干洗了。
沈珩稳而不乱地上楼,走过长长的走道才到他的卧室门前,他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发现里面亮着灯,连浴室的灯都还亮着。
要不是看到床上鼓起的那个包,沈珩都要以为白凉洗澡睡着了,泡在水里都没人知道。
也顾不上去看浴室里的水有没有关掉,沈珩走到床边,弯下腰去看白凉。白凉睡衣都没穿,只是用被子随便一盖,要不是室内有暖气,他这样都要感冒。
沈珩摸了摸他还有点凉意的头发,看他那张因为趴着睡而压到有点肉感的脸。
白凉因为睡姿问题,嘴巴微微张开,嘴角亮晶晶的,口水都顺着流了出来,沈珩哑笑一声,伸出手指去给他抹掉。
白凉在梦里都感觉到有什么熟悉的东西在他嘴边动来动去,他想咬一口尝尝拿到底是什么,动来动去都咬不到,最后生气了,无意识地就抬起手去抓住,放到嘴里啃啃咬咬。
沈珩由着他咬,手指上传来麻麻的感觉,见他咬得较真,忍不住笑了一声。
白凉像是在梦中感应到他这一声笑一样,突然就醒了过来,身体在大脑还没缓过来之前就做出了反应,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下去,他觉得有点凉了,下意识就往沈珩散发着体温的身体上靠。
沈珩从善如流地抱住他,就听他在自己怀里喃喃自语:“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沈珩笑了一下,捏了捏他清瘦的手臂,问他:“睡傻了吗?”
白凉确定是他的声音,才揉着眼睛从他怀里探出头,跟他对视上,才确定自己真的来找沈珩了。
他往沈珩脸上怼了一口,才说道:“老东西,平安夜快乐。”
沈珩也在他脸上回了一个吻,笑着说:“平安夜快乐,我的圣诞礼物。”
白凉不知道这老家伙会突然说出这样暧昧的情话,顿时脸跟耳朵都红了,连喘气声都有点粗,呼出来的气都觉得热,他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梗着脖子说:“我才不是圣诞礼物!”
沈珩问他:“不是圣诞礼物,那是什么?你特意飞过来找我,不就是要来陪我过圣诞节的吗?”
白凉理直气壮地说:“我是你男朋友!”
沈珩笑了起来,揉捏着他单薄的身体,笑了一会才说:“刚才艾克管家跟我说你晚餐只吃了一点点,是身体不舒服还是不合口味?现在饿不饿?”
白凉被他捏得有点痒,在他活动空间有限的怀里躲闪着,这样就避免不了身体与身体的摩擦,原本还只是无意识的玩闹,到了最后气氛好像就变质了。
最先感觉到变化的还是白凉,他闹着闹着觉得坐着的地方有些硌人,抬头看沈珩,发现沈珩的眼神一片深沉,似乎要把他给吸进去,他才从沈珩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酒味。
白凉咽了咽口水,小声问:“你喝酒了啊?”
沈珩嗯了一声说:“酒会上不可避免地喝了一点。”
话是这么说,白凉发现他们俩的距离越来越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被沈珩炙热的双唇吻住了。
艾克管家按照沈珩的吩咐,泡好安神暖身的茶端上来,他笔直地站在沈珩卧室门前,一手稳稳当当地端着托盘,一手在门上敲了敲,并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先生,我把茶端上来了,请问我方便进去吗?”
里面没有回应,艾克以为是白凉睡着了,而沈珩在浴室洗澡,没人听到,于是又站着等了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又敲了一次门。
这次依旧没人回应,艾克管家觉得疑惑,声音又提高了一点,回应他的是一声短促的呼叫,以及沈珩喘着粗气的回答:“你等一会。”
然后里面就窸窸窣窣地动了一会,艾克管家大抵猜出里面在做什么,于是安安分分地等在门外。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沈珩的声音:“进来吧。”
他这才敢推门进去,里面除了一床凌乱,没有其他迹象,浴室门紧闭,里面开着灯,应该是先生抱着白少进去洗澡了。
艾克管家放下茶杯后,轻车熟路地把床上的床单扯下来,然后把柜子里备用的床单换上去,做完这一切,他拿着换下来的床单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并且关上门,深藏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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