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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娱乐圈为所欲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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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妈看他天真的样子,忍不住笑开怀:“您啊,又不是不知道三少喜欢逗您,他的话您都信啊?”
白凉嘴里塞满了夹着肉丁的糯米,闻言只能抗议地瞎哼哼两声。
容妈连忙让他慢点吃别噎着:“您慢点吃,三少又不会下来跟您抢,喝点粥缓一缓啊,容妈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您自己能吃吗?”
白凉给自己喂了两口粥,对容妈摆摆手说:“我阔以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您去忙您的吧,我吃饱了会去找哥哥的。”
容妈就放心了:“那您慢慢吃,有事喊我就行了啊。”
白凉胡乱地把早餐都吃完,顾不得歇上一会,把碗勺一丢就拔腿往楼上跑,生怕去得迟了,沈睿哲一个人就把好玩的事都做完了。
他跑了一次二楼的走廊,没见到沈睿哲,又往三楼跑,这次终于找到了沈睿哲。
只见沈睿哲一手摁住贴纸,一手扯透明胶,嘴里还叼着一卷透明胶,好不费劲,那张让他得意自满的俊脸也不知不觉染上了红纸的颜色,像姑娘家抹了胭脂似的。
白凉偷笑了好一会,等笑够了,才从拐角处现身,装模作样地咳了一下,问沈睿哲:“小哲子,要不要我帮你啊?”
沈睿哲用力地拍平透明胶,颇有男子气概地一挥手,说:“不用,这点小事情哥哥一个人完成得了,你还是下楼跟阿拉打滚卖萌去吧。”
白凉:“为什么我要跟阿拉打滚卖萌,你可别小看我,小心我打得你半身不遂。”
他说着还作势地对沈睿哲挥了挥拳头。
要是一般人,沈睿哲是不会把那小拳头放在心上的,但这人可是小黏黏啊,他一身蛮劲,打人可疼,万一他真的较起真来,是给他打呢还是不给他打呢?给他打吧,自己肯定要遭罪,不给他打吧,又怕他哭鼻子,哎,他这个做哥哥的可真为难。
沈睿哲权衡一番,还是选择妥协,他把胶带丢给白凉,大方地说:“行行行,怕你了,拿上胶带跟哥哥干活去。”
白凉这才心满意足,接过那卷胶带跟在沈睿哲后面,看他把帖子摁在哪里,他就拉胶带贴上去。
有了白凉帮忙,沈睿哲终于不需要手嘴并用了,三楼的门上墙上很快就贴上贴花,看起来比平日的冷冷清清要多了几分喜气。
沈睿哲贴完最后一张贴纸,拍拍手说道:“大功告成,我可真是个全能天才。”
白凉忍不住打击他:“醒醒,你是个学渣。”
沈睿哲不服气,回过头用被红纸染红的两手去扯白凉的脸蛋,白凉的脸又白又嫩,被他这么一扯一捏,马上就留下几道红痕,看着像长着红色胡须的小猫。
白凉正要发起反击,就听到楼下热闹的动静,他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跟沈睿哲说:“大哥二哥他们回来了!”
沈睿哲拉起他就往楼下走,边走边说:“咱们可得去洗个脸,不然被他们两个龟毛男看到,又要被嫌弃了。”
白凉在后面说着风凉话:“被嫌弃的只会是你。”
沈睿哲真是怕了他的毒舌了,连忙附和道:“是是是,哥哥求你了,快点去跟哥哥洗个脸吧。”
他们俩才走到二楼,还没拐进卧室,就听到楼下Abel用怪异的语调喊道:“小黏黏,你在哪里,哥哥们回来了,快下来让哥哥看看你有没有长高啊。”
Alex眼尖看到楼梯一闪而过的人影,跟Abel说:“哥哥,小黏黏好像在楼上。”
白凉听到Abel和Alex的对话,就拖着沈睿哲往反方向走,他走到走廊扶手那里往下看,跟他们打招呼:“嘿,哥哥们,我跟哲哲在这里呢。”
Abel对他招招手,喊道:“你们待在上面做什么呢,是不是哲哲那个笨蛋又要带你去做傻事?你快下来,哥哥们给你带了好吃的曲奇和巧克力。”
白凉一听有巧克力,就背叛了沈睿哲,二话不说就拖着沈睿哲下楼,任凭沈睿哲在他后面怎么求饶都不回头。
等他们俩下到客厅,Abel先看到了他们一道道红的脸,惊讶地问:“噢我的甜心,你的脸这是怎么了?笨蛋哲哲的脸也红红的,是不是他闯祸还带上你了?”
白凉挣开沈睿哲的手,假装跟他撇开关系,看到Alex从随身背着的双肩包里掏出一盒子的东西,他就两眼放光地冲过去,站到Alex跟前渴望地看着他。
Alex见他这副好像饿了很多天的样子,于心不忍,连忙把那盒曲奇递给他,说:“小黏黏,这是哥哥从伦敦给你带的礼物,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白凉迫不及待地拆开盒子,里面果然整整齐齐地码着好多个巧克力曲奇饼干。
白凉这段时间待在大宅,因为下雪天气又冷,沈珩不给他出门,也没让人给他准备零食,这让他十分难受。而且沈珩管他管得严,甜一点的东西都要限制他吃,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Alex带回来的巧克力曲奇简直就是救命稻草,白凉感觉他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也不顾自己双手脏兮兮的,抓起一个就往嘴里塞。
Abel看着他狼吞虎咽的,不由得担心起来,转过身问拼命擦脸的沈睿哲:“你们是不是虐待小黏黏了,他怎么饿成这样?”
沈睿哲:“他那不是饿,他就是馋,爸爸不让他吃零食好多天了。”
Abel向白凉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白凉一口气把自己嘴巴塞得鼓鼓的,就怕有人跟他抢,他愉悦地嚼着嘴里的饼干,突然看到大门打开,沈珩跟他的助理进来。
“咳咳咳!”白凉猛地看到沈珩,一时心虚,把自己给噎着了,一时不知道是要先把饼干藏起来,还是先去给自己倒杯水,大脑都当机了,整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
沈珩是何等了解白凉的人,他看着白凉长这么大,甚至连给白凉嘘尿的事都做过,白凉动一动屁股,他都知道白凉是要放屁还是要做坏事,更别说眼下这样明显的情形了。
他过去把白凉抱起来,走到茶几那里,善于观察的沈睿哲已经去倒好水端过来了,沈珩接过白凉专属的那只小象杯子,给白凉喂了两口水。
白凉喝了水,嗓子眼里的饼干屑终于咽了下去,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怀里还抱着饼干盒,于是小心翼翼地观察了沈珩一眼,偷偷地把饼干往身后藏。
沈珩放下杯子,空出来的那只手把他的饼干盒拿走,不容置喙地跟他说:“你吃得太多了,剩下的以后再吃。”
白凉眼巴巴地看着沈珩把饼干盒放到他现在够不着的地方,还不甘心地伸手要去拿。
沈珩拍了他一下,轻声斥道:“吃了饼干,今晚就不能再吃蛋糕了,你选择吃饼干还是吃蛋糕?”
白凉抬眼问他:“是巧克力的吗?”
沈珩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特意让人做了个很大的蛋糕,所以?”
白凉看了眼饼干盒,又在心里大概想象了一下沈珩所说的大蛋糕会有多大,权衡一番之后,还是觉得吃蛋糕比较划算。毕竟沈珩也说了,饼干以后还能吃但是今晚不能吃蛋糕的话,下一次吃又不知道得是什么时候了。
沈珩这才注意到他脸上一道道的红痕,用手在上面摸了摸,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你怎么把自己的脸弄得这么脏,像个三岁小孩一样。”
白凉理直气壮地说:“是三哥弄的!”
沈睿哲:“!!!”
他快要被他爸跟他两个哥哥的目光给戳穿了。
被白凉这么一闹,Abel和Alex还没来得及尝一尝容妈给他们留的烧麦,就已经是午饭时间。用过午饭,他们俩为了今晚能跟家人一起守岁,就各自回房倒时差去了,大宅里突然就安静下来。
白凉在客厅的地毯上跟阿拉打滚,他躺着看到落地窗外白茫茫的雪地,一时就安静了下来。
沈珩站在楼梯那里,准备上楼睡个午觉,见他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的,以为他睡着了,又走过去准备把他抱回卧室。
白凉感觉到有人靠近,扭过头一看,看到是沈珩穿着棉拖的脚,他不解地问:“你不是要上楼睡觉吗?”
沈珩蹲下来看着他,作势要抱他起来,白凉眨了眨眼,很有默契地就起身扎进他怀里。
白凉被沈珩抱了起来,头搁在沈珩肩膀上,看着外面的雪地,跟沈珩说:“等雪停了我能出去堆雪人吗?”
沈珩应道:“你乖乖戴上帽子和手套就让你出去。”
白凉撇了撇嘴:“我才没有那么娇弱呢。”
沈珩沉声说:“听话。”
白凉就不做声了。
原本只是陪沈珩睡午觉而已,结果沈珩把被窝睡得太暖和,白凉躺着躺着也睡着了,等他醒来,沈珩早已不见踪影。
白凉惦记着去堆雪人,趁沈珩不在,他套上厚厚的羽绒服,将宽大的帽子往头上一套,穿上手套就出去了。
外面的雪停了,大宅里的佣人终于能出去贴对联,白凉站在门口前面看了一会,就转身跑到草地上,开始团他的雪球。
他堆雪球的经验有限,小时候也没人陪他堆过,长大了又四处奔波,这原本说童年的一大乐趣,他愣是没有体验过。
白凉手下的雪球刚团大一点就散了,自己捣鼓了好久的时间,佣人们见他自己在那里较真,忍不住劝他说:“白少,您堆个小的就很容易了。”
白凉执意要弄个大雪人,但他想得简单,做起来却很难,到最后他失去了耐心,把手里那个不大不小的雪球一丢,就冲上三楼,把兄弟三人叫起来帮他。
Abel和Alex都比较自律,所以白凉一喊他们就起床了,沈睿哲懒散惯了,白凉趴在他床头喊了好多声都叫不起来,甚至还嫌白凉的声音吵到他睡觉了,把头钻进被窝里。
白凉怒了,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把刚摸了雪还冰着的手往沈睿哲脸上呼过去,这才把沈睿哲给冻醒。
于是沈氏兄弟三人在白凉的带领下,占领了门前那块雪地。Abel和Alex小时候没少堆雪人,有了他们俩的帮忙,白凉终于找到了方法。
白凉的目标是堆一个等身高的雪人,所以工程量很大,得用铲子把雪堆起来,再慢慢地修整。
沈珩下午出去办事,出门那会见白凉睡得沉就没吵醒他,等他回来,居然看到白凉跟他的三个儿子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让司机在路边停车,坐在车子里透过车窗往白凉那边看,等他们稍微挪开身体,沈珩终于看清楚他们中间围着个什么,说是雪人。未免也太大了点。
坐在副驾驶座的助理见沈珩半天不做指令,也忍不住往外面瞧去,只见白少跟大少二少三少围着个雪人模样的东西,不停地用手去压实上面的雪。
他忍不住说了一句:“看样子白少跟其他三个少爷相处得还挺好,这样您也不用担心您跟白少结婚后家庭会不和了。”
沈珩从来没有担心过那样的事,他做出的决定没有人能否决,也不会因为有人反对而打消,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能影响他,跟白凉结婚只是时间问题,不存在任何其他影响因素。
白凉从树上折了根树枝插到雪人头顶上,这个雪人就算是完成了,他正得意着,冷不丁就听到沈珩的声音。
“年年,快跟我回去洗个热水澡,准备吃年夜饭了。”
白凉抬头看了眼还没暗下来的天空,郁闷道:“时间还很早呢!”
沈珩说:“不早了,今晚有很多事情要做。”
白凉噢了一下,跟着沈珩进去了。
浴室里已经放好了热水,沈珩帮白凉把衣服脱了,看他泡进水里,才说:“你自己洗,我去给你拿新衣服。”
过年要穿新衣服嘛,白凉也没想太多,浴缸里的水偏热,泡起来浑身舒畅。
不一会儿沈珩就拿着浴巾进来,把他从浴缸捞出去,抱到床上擦身体。
白凉看到床上整整齐齐地铺着一套深红色的唐装,上面用暗金绣着龙纹,领子上挂着两个白色的毛球,看着很喜庆,喜庆得不像是沈珩的品味,但那两颗毛球又足以证明这是沈珩的手笔。
看在今天是自己生日的份上,白凉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套衣服。
沈珩在他里面穿了件白色的秋衣,然后才把唐装穿在外面,一个个扣结给他扣上,翻好领子,系上领带——也就是挂着那两颗毛球的带子。
唐装有点厚,白凉穿上显得胖了点,配上上面的绒毛装饰品,看起来就很憨厚可爱。
沈珩十分满意这套衣服,欣赏了好一会儿,才跟他说:“好了,你先下去吧,我去洗个澡。”
白凉突然就有种过年时自己被长辈换上新衣服后迫不及待想到别人面前炫耀的错乱感,出门前他又展开双臂检查无误之后,才走出去。
楼下更加热闹了,白凉以为是要吃年夜饭了的原因,但他往下一瞅,整个人都惊呆了。
楼下到处都摆放着红玫瑰,那颜色比他身上的衣服还红得鲜艳,配上家里的贴纸和彩带,白凉有种参加婚礼的错觉。
咦?白凉被他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到了,他迟疑地走下楼,问道:“今年怎么这么热闹啊?”
沈睿哲一副不可说的样子,老神在在地跟他说:“更热闹的惊喜还在后面呢。”
话音刚落,就有人开了大门,几个人推着一辆餐车进来,餐车上面放了个九层高的蛋糕。
蛋糕的两层交界处都用粉色奶油裱上了精致的玫瑰花,到最顶层的上面,放着两只棕色的小熊,一大一小,都打着黑色的领结。
白凉看得都惊呆了,这个蛋糕它是不是走错片场了,它应该出现在婚礼上才比较合适吧?
等等,婚礼?白凉在电光火石之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猛地回过头去看着从早上起就神秘兮兮的沈睿哲,想从他那里找到答案。
沈睿哲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就主动跟他交代了:“这个蛋糕是我爸今天早上去蛋糕店亲手做的,惊不惊喜?”
白凉想起他年前还因为沈珩没有陪他过生日而生气,没想到今年沈珩不但跟他一起过生日了,还亲手给他做了个蛋糕。
沈睿哲难得见他在自己面前楞楞的样子,又说道:“一会还有更惊喜的呢。”
白凉闻言十分配合地瞪大了眼睛,沈睿哲以为白凉是被自己的话震慑到了,正要自我膨胀,后面就传来了他爸的说话声。
“年年,到我这里来。”
白凉看着站在楼梯上,同样穿了一身暗红色唐装的沈珩,一时间连思考都忘了,大脑一片空白。
沈珩见他都傻了,只能自己走过去,拉起他的手,把白凉刚才洗澡时取下来的戒指戴到他手上,然后跟在场的人说:“今晚算是我跟白年的一场小型婚宴,同时也是为了给白年庆祝双十生日,大家今晚可以随意点。”
沈睿哲马上带头喝彩,吆喝道:“切蛋糕!切蛋糕!”
白凉整个人都懵了,就连沈珩带着他的手一起切蛋糕都没回过神,他被沈珩从后面搂住,被沈珩的气息包围,耳边听到的都是沈珩呼吸的声音,除此之外别人的声音都已经自动过滤掉了。
沈珩把切下来的蛋糕放到盘子上,由管家分给大家,最后才把最上面那两只熊弄下来,分别放到两个盘子里,大的那个递给白凉,小的那个留给他。
白凉闻到了巧克力的香味,尝了一口才发现这熊是用巧克力蛋糕胚切割而成的,而黑色的领结就是巧克力酱。
他吃惊地与沈珩对视,完全不知道他自己嘴角上沾了一点巧克力酱,沈珩笑了一下,弯腰亲了上去,用舌头帮他舔掉。
大家自然都看到了,平时因为主仆有别,就算看到主人家亲热也不敢说什么,但沈珩说了今晚可以随心所欲地玩乐,那他们就干脆把他们当做是这场婚礼的嘉宾,喝彩声一个比一个大。
“亲一个!亲一个!”
白凉看着沈珩近在咫尺的脸,大概是受到了一万点周围声音的蛊惑,他稍微往前凑近一点,主动地吻住了沈珩。
“好!”沈睿哲激动得像是他结婚了一样,高呼一声然后开了一瓶香槟,走到用酒杯堆起来的金字塔那里,从上面往下倒酒。
混乱中两杯酒递到了沈珩跟白凉面前,沈珩拿起一杯放到白凉手中,自己也拿了一杯,两人很有默契地绕过彼此的手臂,爽快地喝了交杯酒。
这场家庭宴会一直闹到了凌晨,大家嬉闹的时候也没忘了要倒计时,可惜那会白凉已经因为喝了点酒,又消耗了不少精力,早已经困得昏昏欲睡了。
沈珩抱着他提前离场,其他人也没觉得遗憾,更加没有挽留,大家都懂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楼下在热闹地喊倒计时,沈珩把睡着的白凉放到床上,刚要帮他解掉衣服,就听到他口齿不清地呢喃:“唔……新婚快乐!”
沈珩低头亲了他一下,也低声跟他说:“新婚快乐,宝贝。”
第96章
次日醒来; 白凉还因为自己昨晚不胜酒力还没等到跨年就睡着而闷闷不乐; 还埋怨沈珩不叫醒他。
沈珩叫他起床,他偏不起,卷成一团在被窝里不安分地蠕动; 沈珩看他大年初一的一大早就这么不听话,觉得他是越长大越难养了。
“快起床了宝贝; 我还要下去给你哥哥们发红包,你的那个红包还要不要; 不要我就拿下去给你哥了。”
白凉这才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往床的边沿试探着,然后对着沈珩所在的方向正面展开了手掌; 意思是你把红包给我就可以下去了。
沈珩真是要被他气笑了; 过去把被子一掀,拉着他的手把他从床上提起来,弯腰给他穿衣服的时候顺便在他耳边用暧昧的语气问他:“难道新婚第一天你就打算赖在床上度过吗?”
白凉眼睛都没睁开; 整个身体软趴趴地靠在沈珩怀里; 像没有骨头一样,说:“别人新婚过后可是有一个月蜜月假的,赖在床上跟爱人温存难道不应该吗?”
沈珩真是拿他没办法; 把他抱进浴室简单洗漱一下,就带着他出去了。
楼下沈睿哲三兄弟已经在餐厅吃早餐了,Abel和Alex昨天因为白凉闹的小插曲没能吃上烧麦,还特意关照了容妈,让她今天再做一些; 于是这会他们俩正吃得赞不绝口。
见沈珩抱着白凉下楼,他们也都已经习以为常,只简单地跟他们父亲打了声招呼。
白凉不知道昨晚他们玩到了多晚,今天他们居然都能起得这么早,特别是沈睿哲,以前就算晚上正常时间睡觉,白天如果没事能不起床就绝对会赖到中午,今天竟然能如此按时出现在在餐桌。
他环视一圈一楼,可以看出昨晚只是散场后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残留的玫瑰花瓣还掉在各种小角落里,散发着浓郁的花香。白凉一闻到玫瑰的香味,就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心跳都加快了点。
吃过早餐,沈珩抱着白凉到客厅沙发坐下,沈睿哲跟Abel、Alex也很有默契地跟过去,坐在另一张沙发上。
因为没有东西遮挡视野,兄弟三人才发现白凉怀里抱着几个利是封,他们一猜就知道那是一会他们父亲要发给他们的红包。
果然,等他们坐好,沈珩就从白凉怀里抽出那几个大红包,逐一向他们三兄弟递过去。
饶是沈睿哲见多识广,这会看着他爸递给他的红包,猜不出这究竟是他爸作为长辈给小辈的红包呢,还是他爸跟小黏黏“新婚”过后给他们发的利是,他迟疑着,不知道是该跟他爸说恭喜发财身体健康,还是说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Abel跟Alex不像他懂得那么多国内人际往来上的弯弯道道,他们也不是没有收过红包,也知道接过长辈的红包后要跟长辈们说好话,于是他们俩无师自通地跟沈珩和白凉说:“祝爸爸跟小黏黏新婚快乐。”
沈睿哲被两个哥哥抢了先机,顿时懵了,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在国外长大的这两人,会比他还懂得国内的人际交往。
沈珩的手里只剩下一个红包,沈睿哲愣了一会才想起来要接过,忙不迭地跟他说:“恭喜爸爸跟小黏黏喜结连理。”
从沈珩脸上看不出对他们说的话满意还是不满意,只统一用一个嗯回应了他们,反而是白凉,一副没有睡醒完全不在状态的样子,窝在沈珩怀里打了个哈欠,顿时眼泪汪汪的,揉了揉又继续犯困。
他今天穿着一身宽松可爱的衣服,面前有个兜,里面放着沈珩给他的红包,因为装的钱有点多,口袋被撑得鼓起来一点,让他看着像只贪心的小动物,迷糊又无害。
Abel兄弟俩很早以前就被白凉的外表所虏获,在他们看来,白凉就很合适这种可爱的造型,像个做工精细的布娃娃,让人舍不得对他粗鲁一点点。
他们俩不懂得国内那么多规矩,只知道白凉比他们还要小,又这么讨人喜欢,让人想对他好,于是他们俩也早就准备好了红包,有样学样地把红包递给白凉。
白凉原本还昏昏欲睡的,突然看到面前出现两个红包,觉得奇怪,抬起头疑惑地问:“哥哥你们为什么要给我红包啊?”
Abel跟Alex不明觉厉,难道他们不能给白凉发红包吗?
沈珩出声说:“既然他们给了,你就收下吧,还知道接了别人的红包应该说什么吗?”
白凉接过兄弟俩的红包,放到自己的兜里,听沈珩这么多此一举地提醒他,他就很不高兴,嘟囔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当然会谢谢哥哥们的。”
沈睿哲见他那两个外国佬哥哥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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