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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穷追不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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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房间有四扇窗户,站在窗边可以看到远处一片葱郁的树林,谋谋玩够了从外面飞进来,猛然看到林惊宇,哇哇叫着飞过去。

    “尔等凡人,见到本大仙还不速速行礼!”

    一别几个月,谋谋竟然还记得自己,林惊宇贱笑着提起它的一只翅膀:“说谁呢这是?!”

    敌强我弱,谋谋相当识相地求饶:“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得,这鸟还真成精了。

    林惊宇放开它,到目前为止他已经认清谋谋是个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碎一地节操的奇葩鸟类!

    谋谋被放开后远远地飞到书柜上,睁大绿豆小眼瞪林惊宇。林惊宇忽略它毫无杀伤力的眼刀,把背包扔到季沫床上后不客气地往电脑桌前一坐,道:“季沫,你的电脑我用下!”

    季沫点头同意,拿出一本书认真看了起来,安静而又祥和的下午。

    林惊宇用电脑把绝代公司出的第一个网游给安装上,认真地和公司一大帮人打怪下副本。

    绝代公司虽然是第一次出网游,整体效果还是不错的。这个网游叫风华,全西方魔幻,美工组精湛的设计连林惊宇都忍不住猜想游戏上市后会有多火。

    现在林惊宇的级别是全服最高的,此时他正带着李凉他们下副本,哪知道以林惊宇的实力死了五六回还没有通关,提交一份这怪有问题的报告,林惊宇被季家的人喊到楼下吃饭。

    满桌子都是不认识的人,林惊宇拘束地挨着季沫坐下,立刻就被一群女人的目光凌迟。

    林惊宇默默吃完饭,上楼时才小声地问季沫:“那一桌子人是谁啊?眼神好像能把人吞他似的。哪一个是你老妈?”

    季沫看奇葩的眼神看林惊宇:“她们是我的七大姑八大姨,你今天受到季老爷子的重视他们当然要妒忌一下了。”

    其实连季沫也分不清她们的身份,至于季沫的母亲:“还有,我的母亲早就去世了。”

    林惊宇马上露出歉意的表情。

    “上楼吧!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季沫扶着栏杆上楼,林惊宇傻了半天才快步跟上季沫。

    要说这个身体的母亲,早在生完季沫后没多久就去世了。况且重生过来后季沫又没有多接触季家的人,所以一点感伤都没有。

    自己真真正正的亲生母亲,也早已不在人间。

    还有,要赶在季末后妈和亲生父亲来京城之前让他离开一段时间!这是季沫能想出的最好的办法了。

    林惊宇继续做任务,季沫穿着拖鞋去房间里的浴室洗澡。门缝不断透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林惊宇坐在电脑前面hold不住了,脑袋里一会儿闪过长相狰狞的魔兽,一会飘过季沫一大片线条优美的肩膀……

    鼻腔突然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想从里面飞溅出来,林惊宇暗道不妙,连忙仰头四处找纸巾。

    “你怎么了?”

    季沫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扑面而来的蒸汽拂来,林惊宇眼角余光瞟到季沫浴袍掩盖不住的地方,顿时觉得鼻血汹涌澎湃。

    “呃!天气很干燥!上火流鼻血了!你快帮我找找纸巾在哪里!”林惊宇慌乱地扯着理由,季沫不疑有他,从床头抽出两张纸递给林惊宇。

    堵住奔流不息的鼻血后,对着春光无限的季沫,林惊宇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林惊宇:“那、那什么?我去洗澡了!”

    说完夺路而逃。

    “喂……”

    季沫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新浴巾:“你还没有拿毛巾。”

    林惊宇用爪子捂着红彤彤的脸把浴巾夺去,今天丢脸丢大发了!

    在浴室里磨叽了半个小时才出来,林惊宇伸头一看:好家伙,季沫已经睡着了!

    季沫平躺在床上,呼吸平稳,恬静的睡颜比他平时漠然的样子要可爱许多,似乎粉嫩粉嫩的嘴唇勾画出诱惑的弧度,林惊宇“咕咚”咽下口水,想起他喝醉酒后萌傻萌傻的样子,坏心地考虑以后要不要找个机会把他再灌晕一次。

    冷冰冰什么的,最讨厌了!季沫就应该是呆萌萌的样子才可爱!

    做贼似的跳到季沫床边,林惊宇犯难了。床上只有一条被子,搁在以前自己肯定会毫不介意地掀开睡进去,搁在现在……啧,两个人睡一张床上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

    谋谋在窗边的架子上拼命折腾:“冲啊!推倒季沫,你就是小攻!”

    林惊宇没听明白,摇摇头把那种奇怪的感觉按下去,胳膊一抬,直接掀被子睡在季沫旁边。

    求长评qaq!不给我、我我我我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季季一家亲

    大年三十儿这天,季家上下都忙活了起来,那些女人空有一副好皮囊,连做饭也不会。

    厨房里的两个大厨师忙的晕头转向,又是炸鱼又是炸菜,季老爷子和季江琛位高权重,晚上要去现场看春节联欢晚会,所以中午这顿饭就显得重要起来。

    作为一个“外来人”,林惊宇在季家做客显得格外拘谨,一言一行都要考虑以后在做出来。

    晚饭后大人坐在客厅看电视打麻将,许多小屁孩毫不顾忌寒冷,组队去外面放烟花爆竹。没有季老爷子在场,气氛随便许多。

    “这就是林伯的孙子?”季家剩下的四个老头围成一圈,吓的圈中央的林惊宇冷汗“唰唰”往外冒。

    季三爷豪气地拍拍林惊宇肩膀:“不错不错!是个结实的汉子!”

    林惊宇囧了。坐在一边的季沫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两个小梨窝若隐若现。

    “林惊宇是吧?以后在b市可要多多照顾我的小孙子,要是他犯了什么错,尽管揍!爷爷批准!”季三爷再一巴掌拍下去,林惊宇差点被他那铁砂掌给拍吐血。

    一屋子人其乐融融在守岁,季沫坐了一会,掏出手机看到上面已经十点了,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

    可能是这样温馨的气氛影响到自己了吧?季沫收起手机,趁所有人不注意换鞋出门了。

    所有人……不包括谋谋这只奇葩的鸟!

    仗着有利的体型,谋谋一路跟到季家车库,看着季沫坐上一辆车,季沫一关上车门谋谋就再也没法跟过去了。

    “主银~~你不要谋谋了吗~”谋谋停在车头上,一双绿豆小眼在黑夜里格外精明。

    透过玻璃看到还有这么一个麻烦,季沫无奈地把车门打开,谋谋欢欣地飞进车里,观察季沫的一举一动。

    “主银~你要去哪里呢?”谋谋歪头看季沫,它的记忆里明明没有主银学开车这一段,为什么主银突然会开车了?难道是在自己不在的那几个月学会的?主银好厉害~

    季沫耐心解释:“去见一个人。”

    顺利地把车开出季家,季沫轻车熟路地绕了大半个京城,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区门口。

    门口保安问了一下就放季沫进去了。

    来到一个单元楼下,季沫紧了紧外套,带着谋谋上楼。途中并没有停顿,一直去了楼顶。

    楼顶上的铁门虚掩着,季沫推开时连一点声音也没发出,靠近栏杆的地方坐着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季末。

    季沫不用看都知道。

    “你怎么会来?”

    季末看到来人后脸上的惊愕连夜色也掩饰不住。

    季沫:“我来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季末习惯性地皱皱眉,起身靠在栏杆上,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季沫也趴上去,谋谋自己飞到一边玩去了,楼顶上是绝对的凉快,站在这里你时时都能感到一阵又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来。

    “不知道你在哪里,我还过来干什么。”季沫低声说着,似是叙述,又似是叹息。

    每年都一个人过,每年都如此寂寞。难道名字是“寂寞”的谐音,就注定要一世寂寞吗?

    “那你找我又有什么事?”面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少年,季末莫名其妙的放松,好像他们本来就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而且比方湛还要老的朋友。不得不说,季沫给季末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即使他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星期。

    按下去问季末“为什么没句话都是疑问句”的冲动,季沫苦巴巴地笑,原来面对着“自己”是这样一个感觉,好微妙。

    “能有什么目的呢?贪财?不可能,贪色……”季沫低声咳嗽,自己还没有自恋到这种程度呢!

    “咳,贪色是不可能的!我来找你是为了陪你过年。”

    季末迷惘道:“过年……?”

    “每年都是一个人……”

    季沫把手里提着的,刚才绕了大半个京城才买到的驴打滚放在栏杆上:“我买了你最爱吃的驴打滚,一起吃吧!还有其他的东西,今年过年我陪你,以后也会陪你的!”

    上一世没有人陪自己过过年,小时候一家三口的记忆早就模糊不清了,季沫深深地清楚着,季末现在心里肯定感动地堵成一堆,激动的难受。

    季末露出苦涩的笑:“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爱吃驴打滚的?连方湛都不知道……”

    “切,你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没有比我更清楚的人了,快吃快吃。这么晚还买小吃的地方还真不好找,一会儿就要凉了。”季沫故意轻松的说,拿起一块驴打滚塞到季末嘴边,戏谑地说:“怎么着?难道还想我喂你?大、叔、叔!”

    被人喊了叔叔,还是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少年,季末脸上立刻浮出温暖的笑容,学着季沫的口气:“我才二十六,小、弟、弟!”

    看到季末脸上终于露出笑容了,季沫在心底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哄小孩不容易,哄“自己”更不容易啊!

    两人在楼顶闹作一团,开心地吃着季沫带来的东西。全都是两人喜欢的食物很快被解决干净,季沫靠着季末的背,觉得连吹在脸上的风都柔和许多。

    季末:“虽然我们才见过两次,不过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很放松的感觉,很温暖的感觉。”

    那当然,咱们俩可是一个灵魂!季沫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能亲自靠在“自己”的背上,一起在楼顶吹风说话。

    更没想象过,只有两个人一起过年的情景。

    那边的季末还在说着,从自母亲去世父亲娶了后妈后就再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年过,到长大后也是独自一人过日子,从没遇到一个能过一辈子的人……

    这些季沫都知道,都知道。季末没有说出的,说出来的,他全部都清楚。

    父亲娶的后妈,简直比灰姑娘的后妈还要恶毒,十二三岁的季末常常只有一小碗饭,过年过节连屋门都不许出。更遑论一起过年什么的了。父亲爱赌,后妈更爱赌,后妈带来的大女儿也娇纵无比,一家人简直不把季末当亲人看。

    后来已经在上高中的季末无缘无故地挨了一次毒打,后妈冤枉他拿了家里的钱,连季父也在一旁帮腔,季末一怒之下彻底和这个家断绝关系,自己勤工俭学读完高中,考上大学。

    这样让人心酸的历史,季末根本不会向别人提起,既然是历史,就让它过去吧。何必要纠结在再也回不去的记忆上呢?

    楼顶的风很凉,吹多了会感冒,于是季沫开口:“我们回家煮饺子吃吧!快十二点了。”

    他用的是“我们回家”而不是“去你家”。虽然季末不敢肯定季沫知道不知道自己家住在哪里。

    季沫站起来拉都不拉季末,反正他知道如果伸手去拉季末,会被他一巴掌拍开,还不如不这么麻烦呢。

    下了楼,季末更确定季沫知道自己家在哪里了。

    因为这个小区是母亲住过的地方,所以季末心情不好的时候总爱来这里楼顶吹吹风,自己早就搬到离公司不远的公寓楼里去了。

    “家里没饺子是吧?我们先找一家超市买点饺子。”季沫正儿八经地开着车,坐在副驾的季末惊讶,但更多的是怀疑。

    “你调查我?”

    对于你我何必去调查,季沫回答:“根本没有调查你的必要,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对于季沫的解释,季末深疑不信:“那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在哪里,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会去那个小区,你怎么会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季沫没法和他解释,车里一片沉默。

    这时,被遗忘的谋谋气愤地在后面扑腾:“主银~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刚才差点把我忘在那个楼顶!”

    听到还有第三“人”,季末转头就看到一只五彩金刚鹦鹉蹲在车座上,瞪着小眼看自己。因为过年头上还被强制性地戴了顶傻里傻气的小圆帽,配着它那以红色居多的羽毛,看上去极为喜庆。

    季沫开车之余,狠厉地扫了谋谋一眼:“忘恩负义不是这样用的!”

    季末问:“这只鹦鹉是?”

    “它叫谋谋,一只脑残的鸟。”

    谋谋不依:“主银~你变坏了变坏了!嘤嘤嘤嘤!”

    季末深深看了谋谋一眼,评价:“的确……脑残。”

    嘤嘤嘤嘤!你们都是坏人!谋谋捧着受伤的小心肝,独自在后面自怨自艾。

    吃过饺子,已经快到十二点了,不用打开电视,外面越来越远盛的烟花就足以证明一个旧的昨日将要过去,一个新的明天将要到来。

    季末开一瓶红酒,端到季沫面前:“介意喝一杯吗?”

    “当然不介意。”季沫从没这样开心的过年过,季家的温馨还不及季末一根手指头。虽然自己和“自己”过年的情景的确诡异了一些。

    两人碰杯,季末和季沫不约而同皱皱眉,看到对方相同的动作后不约而同地笑了:“红酒喝着味道奇奇怪怪的,不如去喝白酒?”

    两人同时说出这句话,季末一怔,随即开玩笑道:“要不是你是高中生的样子比我小不了多少,还真以为你是我儿子呢……”

    季沫忍不住笑骂:“谁是你儿子!乖,快把你私藏的茅台拿出来。”

    价值不菲的红酒被随意地扔进垃圾桶,往杯子里倒满满一杯白酒,两人盘膝坐在阳台的地上。

    碰杯。

    喝酒。

    开怀大笑。

    季末笑地眼角溢出泪水,有些哽咽的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开心的过过年……谢谢你,季沫。”

    季沫也从没有这样过年过,拍拍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季末,笑道:“谢什么?如果你想,我陪你过一辈子的年……只要你不嫌弃。”

    重生过来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查清自己为什么会重生,到底季末出了什么事?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自己”会不会遇到一个合适的,然后就那么结婚生子呢?如果遇不到,那自己陪着他,就这么像朋友一样过一辈子……也,行吧?

    季末带着温和的笑:“可能这一辈子你都要陪我了……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找到另一半……”

    我也不确定。季沫犹豫再三,吞吐地说出:“那我陪你,咱俩一起。”

    “好。”季末亲切地揽住季沫的肩膀:“我们的名字只差三点水,你说,这是不是所谓的缘分?”

    “可能是吧!或许,前世我们就是一个人,只不过老天爷花了眼,把我们给拆开了。”

    “……”

正文   第四十二章 JQ进行时

    已经是大年初一,季沫昨天晚上留了个去找朋友,不用等我的短信就真的木有再回来!是的!木有再回来!

    季家人见怪不怪,反倒是季三爷反应有点激烈了,又是找司机问话又是找警卫问话,还打了电话给保镖。

    谁知道季沫开车买零食绕了大半个京城的同时,顺便也把季家的眼线给甩开了。于是乎,季三爷坚定的认为:季沫这小子肯定是去泡妞了!看他回来我不抽翻他!

    话说季沫……

    ——季末家——

    “叮咚”

    “叮咚”

    方湛耐心的按了两下门铃,今年一大早摆脱家里人就提着东西来看季末了,按理说季末很少熬夜的,为什么还不快来开门?

    又按了两下,总算有人来开门了,方湛扬起真挚的笑容:“季末,我来拜年了!红包准备好了没!”

    季末脸上还是一成不变的冷淡,还真的从茶几下抽出准备好的红包:“给你,红包。”

    方湛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捏着季末给的红包大声说:“哇!还真的准备了啊!”

    “嘘,小声一点。”季末倒给方湛一杯茶,脸上不易觉察地闪过一丝温柔。

    温柔?!方湛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季末这个万年大冰山的字典里有“温柔”这两个字,保准明天太阳打西边出来!还有……他让自己小声一点是怎么一回事?

    方湛带着种种疑云拆开手里的红包:“里面怎么会是空的?!”

    “唔,末末,你昨天把红包拿到这里来了……”季沫揉着太阳穴从季末房间出来,手里举着红艳艳的大红包。

    季末连忙走上前拿过他手里的红包,揉揉这个不肯叫自己哥哥的小孩的柔软头发,责备道:“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快去穿好衣服,万一感冒怎么办。”

    季沫低头一看:自己果然还穿着季末大号的衬衫,两天腿还在冬天的空气里晃荡,被他这么一说,立刻感觉到鸡皮疙瘩从皮肤下冒出了头。

    “哦……”的确要穿衣服,客厅里还坐着方湛呢。虽然季沫不把方湛当外人看,可是方湛只和自己见过一次,他可是不会把我当自己人看的!

    乖乖转身准备去换衣服,季沫忽然瞪大眼睛,说:“不准揉我的头!”

    “揉都揉了,你还介意个什么。”季末笑着回答,伸手又在季沫头上来了一下。

    季沫气呼呼地转身,怎么以前都没有发现“自己”还有这么恶劣的一面呢!真是忍不住想说——我擦啊!

    季末心情好的可以折射出万丈光芒,嘴角带着笑意把红包递给方湛:“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把红包拿到屋里去了,抱歉。”

    方湛愣愣地回神,不可置信地问:“你和他……”

    “借住一晚而已。”

    季末又把红包递了递,方湛忽然觉得自己连调侃季末的心思都没有了。借住一晚?难道你家的客房成摆设了吗?!还有!那小孩锁骨上的吻痕该怎么解释!

    方湛怒火冲天地接过红包,摔门而去!

    “他今天怎么火气这么大?”季沫打着哈欠出来,心里想着还是原来的家住着舒服。虽然以前只有自己一个人。

    季末耸耸肩:“谁知道呢。”

    季沫也耸耸肩,转身熟门熟路地摸到卫生间去刷牙洗脸。

    出来时看到季末已经把早餐摆在桌子上了,简单的面包果酱,厨房里还飘来阵阵米粥的香味。季沫知道桌子上的面包只是垫垫肚子,等会才有真正的早饭吃呢。

    掰开一点面包喂了满肚子牢骚的谋谋,季沫哈欠连天地去给面包抹果酱。

    “怎么看你还是很困的样子?要不再去睡一会?”

    季末举着勺子出来,对季沫关怀备至。

    “还说呢!”季沫大囧,没想到“自己”喝醉酒后竟然是这样幼稚!要不是重生过来亲眼目睹,光听别人叙述季沫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费好大的劲儿才把你骗到床上睡觉!注意,是骗!你不知道你有多幼稚!”季沫真心想抹一把同情的泪,也同情季末,也同情自己。毕竟两人都是同一个灵魂,醉酒后的丑态也……一样吧?

    季末搅了搅锅里的米粥,疑问道:“怎么会幼稚?我记得我一向很安静的。”

    我也记得“自己”一向很安静,可是事实证明,如果没有外人在场,季末绝对会露出幼稚的本性的!

    季沫摸着脖子,拉开衬衫露出铁证,说:“看,这就是证据!昨天晚上你竟然说你是一只蚊子!还要吸我的血!折腾到半夜才睡!”

    季末看过去,果然有几个红红的,圆圆的疑似吻痕的印记。

    “咳,我什么都不知道。”

    季末竟然脸红了?!

    无力地扶额半天,季沫好心劝慰:“以后我不在,千万不能在别人面前喝醉!”

    好丢人啊!幸好是丢给自己看,季沫也就认了,万一丢给别人,那那那那……还让人有脸活下去吗!

    粥熬好了,季沫摸到冰箱里拆开一包榨菜,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喜好——米粥配榨菜,早餐绝配啊!

    季末刷牙洗脸后坐在桌子前,和季沫一起享受这难得的早晨。

    “我还要去季家一趟……”季沫临走时欲言又止。虽然很舍不得和季末分开,但是各有各的事要处理。昨天晚上一声不吭就离开,想必季三爷肯定暴跳如雷了吧?

    “嗯。”

    季末站在门边,挥挥手。季沫发现这个时候的季末,根本不像平时那样冷漠。看来他真的把自己放进心里去了,就凭昨天晚上他对自己推心置腹说的那些小时候的事。

    季沫下了两三阶楼梯,停住脚步,对还站在那里的季末说:“我过完年要在b市开家餐馆,想来你呆在京城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考虑考虑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季末笑:“我会考虑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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