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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奶了影帝后发现我竟是白月光[娱乐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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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凭对她说:“柳姐,他果然很可爱吧?”
柳翩:“???”
又过了一段时间,萧凭引着雷浮潮入行了,她手下就多了一个艺人,他们两个住在一起,她一并接一并送,渐渐地发现事情更加不对头了。
两人适合的角色自然是不重合的,她找来的剧本自然也就是不重合的。
然而每次他们俩都会交换剧本,双双发出:“柳姐,这个本我也想演!”的声音。
一开始还只是这么说说,试探她的意见,后来就一点也不委婉地干脆“你演我也要演,你不演我也不演”了。
大多数时候坐在车里,她都能听到他们俩一路不停地交谈,从电影谈到风景,从风景谈到足球,从足球谈到花草或者天上的一只风筝,尽管雷浮潮有点精明,会一直记得把她也带进话题里,不冷落她,但她感觉得到,他们两个之间的气场明显是外人融不进去的。
只要在说话在交谈,他们就时不时会朗声大笑,四分之三的笑话柳翩都听不出哪里好笑,但听笑话的一方一定笑得很真挚很开心。
偶尔也有那么一两次,尤其是冬天,他们会干脆下车步行,涉着绵绵细雨或者踢着白雪踏着灰泥勾肩搭背地前行,她坐在车里无语旁观,什么代为系鞋带、什么喂吃喂喝太烫吹一吹、什么撑伞淋半边、什么拌了几句嘴但手还拉在一起之类的操作她都见识出几箩筐了。
事到如今。
雷浮潮竟会告诉她:“萧凭又不是绑在我身上的。”柳翩感到十分震撼十分不可思议。
“吵架了?”柳翩挑挑眉问。
这下子雷浮潮默认了,向她走近几步后,忽然压低了嗓音。
“柳姐,可以帮我一个忙吗?”他神神秘秘地说,“下次你碰到萧凭的时候,就说我在和你叙旧的时候眼睛都说红了,差点哭。你不用主动去找他,就保持着你这个淡定的表情,在偶遇时随口透露一下就好。”
柳翩又双叒叕开始迷惑了。
“好吧。”虽然不清楚这是玩得哪一出,她还是姑且答应了。
只是她也没忍住多问了一句:“都在一起十年了,怎么还吵这么严重的架?”她记得雷浮潮为人比较要脸面,用这种方式装哭,大概已经是踩在底线的最极限了。
雷浮潮闻言也产生了迷惑。
“什么十年?”雷浮潮纳闷地反问柳翩。
柳翩:“你们不是在一起十年了吗?”
雷浮潮:“?谁说的?没有啊。”
柳翩大吃了一惊。
什么。
她一直真心以为这两个人十年前就在一起了,只是为了不被经纪人批评,才装作普通朋友的关系,还一直觉得自己假装没看出来是完成了一桩善意的谎言,为这个世界传播了一点爱。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阿眠”和“碎冰梅子汤”的营养液~。
第50章
雷浮潮开始觉得萧凭像一个隐形人了。
每次他只要稍微远离自己的休息椅一小会,就保准能在回来之后看到椅背上挂着什么小东西; 有时候是一只白兔兔头夹子; 有时候是一串N市山区的特产雕花铃铛; 有时候是椅面上横着一大枝山桃花。
简直就像是每天早上往人的枕头边上叼战利品的猫崽子一样。
也有的时候他不知不觉地在傍晚睡过去,在半夜醒过来; 就能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芋奶茶或是常温橙汁; 视天气而定。假如他当天没有去、第二天也不需要去现场学习掌镜,而是在忙配乐相关的事情,这杯饮料也可能变成热咖啡。
由此雷浮潮才发觉两个事情。
其一; 萧凭肯定是搭上李递了,李递肯定把他的日常安排卖得七七八八了。
其二; 他记起自己忘了把萧凭手里的那张备用房卡要回来,不过算了,他选择假装没记起来过这一点。
他向柳翩抱怨过一两回萧凭的行径; 柳翩的眼神里满满都写着:“?我觉得你们没吵架,你们是在逗我。”渐渐地他也不抱怨了。
的确是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 毕竟他得承认; 他很受用。
他也在观察萧凭。
萧凭背着他的时候; 吃饭原来一直都挑食; 之前制止过那么多次都没用,死活就是不爱吃蔬菜;烟倒是不怎么抽了; 明着暗着听说都不怎么抽了,雷浮潮托跟萧凭关系一般的演员状若无意地顺手递过几次烟,萧凭一次都没接;在剧组里关系最好的演员是男二号的演员谭蜜刀; 工作人员就是李递。
尽管这么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还是一次也没抓到过萧凭挂铃铛放饮料的现行,装睡也不行,假装走开也不行。
雷浮潮很气。
萧凭开始觉得雷浮潮的小动作越来越多,越来越透明了。
还真是越活越回去。
每天下戏以后,他会腾出半个小时的时间寻觅寻觅附近的好玩小东西,有的时候是兔子制品,有的时候是山里的手工艺品,有的时候干脆就是一枝桃花、一朵杜鹃、一只狗尾巴草编的兔子或者一只纸叠的猫,往脑门上写个“王”字,肚皮上写个“喵”字,齐活。
萧凭偷偷观察了一下,收到那只纸老虎的时候,雷浮潮气得站在原地连翻了两个白眼,但还是把东西一点也不草率地收好了。
简直就像是个计划着把得到的所有松果通通收藏起来、以便度过冬天的受气包松鼠一样。
也有的时候天气不好,或是才到中午雷浮潮就会显得相当疲倦,萧凭看着就不放心,并且清楚这样的晚上很安全:雷浮潮的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了,还想挑战兼顾两项工作,晚上是一定会挺不住早早睡着的。
他熟悉雷浮潮入睡所需的时长和一定程度上的作息时间表,正如他清楚雷浮潮半夜大致会渴醒的时间一样,夜里蹑手蹑脚地跑进他的房间里放一杯热饮不被发现、根本不是难事。
假如某一天雷浮潮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在片场,李递也说他第二天不会来,那约摸就是在搞配乐的方面遇上什么瓶颈了,半夜惊醒以后多半要开始熬夜战斗,这种时候萧凭就会把热饮料换成热咖啡,多放几杯。
他也知道雷浮潮肯定会变着花样地想抓到他的现行,可惜他技高一筹,从来没被抓到过。
不过他开始这样操作过后没多久,就有一天晚上,他悄悄探进雷浮潮的房间里时,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画着巨大田螺的纸条。
萧凭:“……”
萧凭恍然大悟了,估计雷浮潮是故意装睡等过他几回,要么是装着装着真的睡着了,要么是装到最后,那天他也没上钩,兜兜转转就逐渐恼羞成怒了。
萧凭找了一支笔,在田螺壳边上画了一个猖狂的笑脸,第二天夜里便在笑脸下方收到了一把手/枪。
他回了一个更猖狂的黑兔笑脸,隔日再来,雷浮潮就不在纸上理他了。
本来萧凭还满以为这场战争就算打完了,心情是在好笑中带着一丝丝失落,失落中带着一丝丝得意。
结果不出两天,晚上下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他就发现自己储备的柠檬茶莫名其妙少了一盒,床头柜上整整齐齐地排了十几个狗尾巴草兔子,窗帘被人扎了起来,展露出外头明净的天空,只是窗玻璃上额外用可擦蜡笔画了一个耀武扬威地叉着腰的火柴人,一个抱头蹲在一旁宽面条泪的可怜兮兮火柴人。
槽多无口。
萧凭只好哈哈大笑了。
当晚他还在微博上逮住了凭风破浪账号的求助。
@凭风破浪会有时:“向首页请教一下,除了头悬梁锥刺股,还有没有什么能让自己暂时不睡着的方法?最近工作很累,但出于某些目的需要起码清醒一个晚上。”
评论A:“破浪太太既然工作很累,就还是休息吧?还是说要熬夜工作?”
凭风破浪回复A:“不是工作,只是男朋友让我有点吃瘪,想吓吓他报复回去,但我一到晚上就会先睡着,熬夜工作通常也都是先睡一觉,半夜再爬起来继续干活。”
评论B踊跃献策:“那不如叫男朋友陪着你?聊一聊天,也许就不会睡着了,再想办法让他先睡着。”
凭风破浪回复:“暂时不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评论C:“?可以直接约男朋友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开车啊!”
凭风破浪:“。”
……
想来想去,萧凭没有贸然使用已经掉马的想你的夜或是毒奶账号过去评论,否则一旦雷浮潮发现自己也掉了马,以后这样暗中观察真心话的乐趣就找不到了。
萧凭从陈健谈手里要了一个水军账号,花了点心思布置布置,把它布置得像是一个普通追星小号了,这才优哉游哉地过去给雷浮潮评论。
@下雨要打伞雷欧:“要不然太太试一试给男朋友留个字条,找借口让他叫醒你?”
不知道是不是担心被想你的夜看到这条微博,几分钟后,雷浮潮向他道了谢,就匆匆把微博删掉了。
第二天晚上,萧凭果然在雷浮潮的床头柜边上看到了新的纸条,上面没有田螺,而是写着:“今晚跟胡总有事要谈,假如你来了,看见我还没睡醒,务必叫醒我,谢了。”
萧凭得承认,要不是出主意的是他本人,发现这张字条后,他肯定就会被雷浮潮套路中了,这语气还真像那么回事。
但偏偏出主意的就是他,所以他当然清楚雷浮潮根本没和胡总有什么事情要谈。
于是他只管在床边坐下来,给雷浮潮掖了掖被角,托着脸安安静静地凝视了雷浮潮一会。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碎冰梅子汤”的营养液~。
第51章
礼拜三发生了不少事。
首先是一大早五点钟,雷浮潮咖啡告罄的时候; 正想下楼去大堂中的自动贩卖机里续一杯; 开门踏上走廊; 就看见住在同一层楼的演员谭蜜刀恰好也刚刚打开了房门,正在回身对房间里面说话。
“我买了两罐黄桃罐头; 放在桌子上了; 现在给你拉开就不新鲜了,等你睡醒了自己打开吧。”他说。
不清楚是不是雷浮潮听错了,他的房间里面有一道男人的声音含糊惺忪地答应了一声。
谭蜜刀是《瓦碎》剧组的男二号; 进组时带了一只猫借给剧组,房间里要是传出猫叫声不奇怪; 但雷浮潮没料到他房间里不单有一只猫,还有一个男人。
立刻本能下意识地,雷浮潮闪身躲回了自己的房门后; 把门虚虚掩上,没让对方发觉到自己的存在。
毕竟当初他跟萧凭闹翻的时候; 也是有大量记者包围过他的; 雷浮潮隐约感到这当中大概有什么八卦。
就是不知道这是谭蜜刀千里迢迢带过来的男人; 还是昨夜临时住进来的男人了; 反正雷浮潮只知道,剧组给大家订的宾馆每个房间只有一张大床。
不过对于这项八卦; 实际上他不怎么关心,只是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躲了起来,假作不知。
继而是黄昏时分; 男一号的演员闹了一点脾气。
这两天有一幕戏因为需要捕捉夕阳日落的镜头作为背景,却又是相对不复杂的文戏,所以由李递带队拍摄,和陈星分成了AB组,同时间段下,陈星在跟武术指导商量着重点拍摄女主角的一段关键打戏。
萧凭的剧情在李递的B组走,雷浮潮留在A组陪武指聊了几句动作设计的细节,根据柳翩的具体情况调整了一番,很是刷了一把陈星的好感,他看得出来,陈星越来越觉得他用途多用处好了。
刚把微调的细节商量落定下来,远远地,他们就发觉B组似乎出了点什么骚动。
“我过去看看?”雷浮潮主动询问了陈星一句。
陈星点点头,这边还是要正常拍摄的,当然不能由他或者必要的工作人员跑去察看甚或劝架了,这样最好。
得到首肯,雷浮潮就动身过去了。
B组好像有几个演员争吵起来了,不过一走近,雷浮潮还是不免先快速扫了萧凭一眼。萧凭正抱着胳膊站在不起眼的地方观战,从他的角度粗略地看过去,侧脸正正好好是贴着大半个太阳的。
有人注意到他的接近了,陆陆续续地扭过头来,萧凭于是也若有所觉,猛地侧过了头。日光太红太盛了,雷浮潮没看清他的眼神,倒是双眼被刺得有些难受,匆匆把太阳镜戴上了。
李递也注意到他了。争吵起来的是程竹和男主角的演员褚白,不知道怎么回事,根本没人拉架,作为导演的李递也只是坐在原处嚼着泡泡糖,一注意到他,“嗖”地吹出了一个粉色的大泡泡。
“陈导叫我过来看看,”雷浮潮加快了脚步,扬声问他,“这边出什么事了?”
“俩演员吵起来了。”李递指了指褚白,“没法拍,男主角跟我装傻。”
花了一点工夫,雷浮潮就闹明白究竟是什么状况了。
男主角的演员褚白不是素人,是个拿过不少奖项,颇有名气的年轻演技派,这次好不容易能够出演陈星的电影,很想在陈星面前多表现表现,展示自己;眼下陈星不在,就有点不好好拍了,总是NG。
然而这场戏必需夕阳背景,夕阳也只有那么短短一段时间而已,他这样以一己之力影响进度,认真拍戏希望早日拍过的其他演员就都很不乐意,暴脾气一点的,比如程竹,就干脆直接跟他吵起来了。
当然了,谁都知道,无论怎么吵怎么问,褚白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故意拖戏的,多半要推脱说自己状态不好,真的只是接连发挥失误。
只要他态度谦逊、平时拍戏的时候确实都很认真少犯错,就算这件事传了出去,粉丝也会倾情洗地成“他一定是真的没发挥好,不是已经道歉了吗!为什么要说他故意拖进度!”、“他会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啊?”、“心疼男神,多休息一下吧,不要太辛苦太拼了,我看着都落泪了……”云云。
简单地说,就是又一个欠教训的小演员。
李递的冷眼旁观也是一种解法,如此一来,今天就势必拍不完这场戏了,小事化大,大事化巨,陈星肯定会大大地发一通火,到时候即使是“发挥失误”而不是故意拖戏,褚白在陈星眼中的分数也会倒扣很多,吃到了教训,今后肯定就不敢再胡闹了。前提是李递今天死也不松口,不拍这出戏,否则就会大事化小了。
褚白似乎也醒悟到李递的意图了,嘴巴那是无比地甜,不停恳切道歉,只不过如雷浮潮所料,果然也还是要在道歉的同时强调自己只是发挥失误,没有其他的意思。
雷浮潮一站定,迎面也得了一声道歉。
李递给他指了一把椅子,雷浮潮便又摘下太阳眼镜,坐下来朝褚白说:“行,让我看看究竟是演不好还是在耍脾气。事先提醒你,我主要负责这部电影的配乐制作,如果你惹了我不高兴,我现在临时撤掉配乐授权,电影的制作周期就会加长,赶不上参加活动。相对而言,陈导撤掉你比较容易。”
褚白闻言脸色登时一绿,张嘴又诚恳地道了一句歉:“对不起。”然后话锋一转,小声试探着补充,“雷导你先别生气,电影最重要,接下来我会注意尽量发挥到最好的。”
可惜雷浮潮不吃他这一套,只管硬邦邦地回答:“在琢磨我敢不敢?你猜我敢不敢?这点违约金我还是付得起的。”
他听得懂褚白的意思,褚白也听得懂他的意思。
这下子褚白只好说:“我争取一遍过。”
李递“噗嗤”一声听乐了,招手示意众人回来拍戏。
赶在太阳正式下山之前的几分钟,B组终于拍完了这场戏,一遍过。雷浮潮坐在旁边跟李递学了不少掌镜的知识,过上一会从镜头里看了看萧凭,忽然心里急跳了两下。
他渐渐开始知道为什么在从前,大部分导演都特别喜欢萧凭了。
与态度的谦傲、努力的程度也没有绝对的关联,从这个小框框里看出去,虽然众人都演得不赖,但只有萧凭在CUT以后也一样踩着角色该有的走位、按照角色该有的神情退场,没有任何一条戏例外,哪怕是CUT后急需工作人员递上毯子的落水戏,哪怕是半途NG的戏。
这本身就够抢眼的了。
并且等于说,任何一秒钟,只要导演的眼睛在从镜头里往外看,他就一定是他所扮演的角色本身,不会令人有一丁点出戏感,就仿佛现实里能被认识到的萧凭根本就和镜头中出现的每一帧“萧凭”都毫无关系似的。
这个规律应该已经是萧凭不必特地去维持的习惯了。
雷浮潮多眨了一下眼睛,心下不禁有点既旁观赞叹又与有荣焉的情绪。
他没说出来,只是把眼睛从机子上挪开,冲着萧凭微微笑了笑。
隔着挺远的距离,站在所有人中间,萧凭却似乎很有把握他正是朝他笑的,亦或者并没有多大的把握,可还是精准地回了他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
随后在晚餐时分,雷浮潮意外地撞上了杜容情。
说实话,关于这个人,他只对名字还算不陌生。
官方点说,杜容情是S市的一个著名企业家,杜氏集团目前的领导人,手底下有金山银山,跺一跺脚S市震八震;私人点说,雷浮潮知道他今年三十岁了,是萧凭——杜容意的亲哥哥,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剧组里了。
第一反应,雷浮潮想到了之前声称今年要回国,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就要匆匆赶过来看望丢了十一年的小儿子的杜家父母,他寻思着,也可能国外的事情一时半会办不完,二老的心情很焦躁很急迫, 所以派大儿子先来看看。
但杜容情一开口,他就明白杜容情根本没收到这份信儿了。
杜容情声音沉着态度平静地和他握了握手,说:“你好,我是杜容情,来谈一谈关于谭蜜刀的角色插曲的事情。”
雷浮潮:“……”
破案了,雷浮潮没料到,谭蜜刀藏在房间里头的还是个霸总。
尽管霸总为爱干经纪人的差事什么的实在很能激发大家的八卦欲,不过公事公谈,雷浮潮没有什么别的兴致。
惟一让他有一点不自在的,就是杜容情未来保不齐要和他打几十年半近不远的交道这件事了,这让他下意识挺直了后背,思索了一下该怎么表现才能尽量不被扣印象分。
于是旋即,雷浮潮就开始生气了。
?他为什么要思考这个?
怀着这份怒火,雷浮潮决定报复萧凭。
踩在两人将事情谈妥,杜容情打算转身离开的同一时间,雷浮潮叫了他一声:“杜总。”
杜容情似乎是个为人极其疏冷严肃的人,闻声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只是略停了停步子,简洁地反问他:“嗯?”
“你是不是有一个离家出走很多年了的弟弟?”雷浮潮说。
·
做完坏事以后,雷浮潮的心情变得好了起来,非常好。
夜里他躲开程竹,踩在晴夜的微微晚风中美滋滋地去吃了一顿回转寿司,慢悠悠地走回房间里时,就看到萧凭已经来了,正坐在他的床上,用他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棉团,眼神极其委屈,不知道挨了多少训。
这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任萧凭怎么会把控时机琢磨轻重,这不还是乖乖地自己送上来让他逮现行了?
逮着了。
雷浮潮不搭理他,自己脱掉外套躺到床上,闭了一下眼睛,萧凭就把身上的被子松开,抖盖到他身上来了。
紧接着萧凭开始小声卖乖了。
“雷哥,”雷浮潮听到他说,“你这两天是不是眼睛不舒服?”
的确是有一点,大概是工程图看多了。
雷浮潮没作声,睁开眼睛侧了侧头,便瞄见萧凭手上捏着瓶眼药水。
他都不知道这些天两人路都不往一处走,萧凭是打哪儿观察到他眼睛不舒服的,李递可没这么心细。
心里万般情绪骤然一翻,犹豫了半天,雷浮潮还是伸手接过了萧凭递过来的眼药水,还没开始滴,就听见萧凭弱声弱气地又讲:“我就说呢,柳姐之前告诉我她和你叙旧寒暄的时候看到你掉眼泪了,我觉得不可能,果然是眼睛不舒服吧?”
雷浮潮:“……”
萧凭满眼关切,关切深处还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夸我夸我!夸我聪明!”
雷浮潮略一沉默,冷静自持地放下眼药水瓶,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忍着眼睛的干痒拎起萧凭,一口气迅速把他丢出了门外。
“砰!”门关上了。
?
萧凭一脸茫然地面对着门板站在门口,头上缓缓升起了一个大问号。
为什么?
是因为他说破了掉眼泪的事情,尽管那只是因为眼睛不舒服才掉了几滴,雷浮潮也面子受损,不高兴了吗?
唉,都是男人,萧凭理解。
萧凭思索了一下,隔着门十分认真地朝雷浮潮唱了两句:“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滴眼药水!”才依依不舍地走开了。
门里。
雷浮潮无言而不敢置信地气得倒回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碎冰梅子汤”和“三三姻缘树”的营养液~。
第52章
这一晚,雷浮潮的装睡策略终于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离开了不到半个小时; 萧凭就悄悄地潜回来了; 行动鬼鬼祟祟; 不知道怎么想的,还换了一身衣服; 好像换一身衣服就能易容成另一个人了似的。
窗外暗淡无光; 雷浮潮没开灯,看不见他投在墙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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