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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十一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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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明远莫名觉得想笑。
  他想起第一次见生景时,便是被这份小心翼翼地神色吸引了。
  那时候,他还挺小,也就二十岁出头,留着个蘑菇头,头发还挺顺。给他送咖啡时假装不经意地偷瞄他手腕上的疤,演技还特别烂,一下就让他看穿了。
  方明远那时便记住了他,还挺可惜没时间多接触,没想到两年后,他便遇上了陆遥。
  他错把陆遥当成了他。
  他错爱上了陆遥。
  方明远叹息一声,伸手捏了捏生景的鼻子:“你呀。”
  “想去哪啊,刚才吃得好吗?”
  生景说还行,就是太贵。“去哪我没意见,随意。”
  “我昨天听小郭他们说新上了一个电影,听着还挺有意思的,去看?”
  生景:嗯?小郭?
  他“咦”了一声,回过头看方明远:“郭秦?”
  “嗯,没想到你倒还记得。”
  方明远笑着看了他一眼:“因为长得帅?”
  “那倒不是。”
  生景没有再说话了:因为他和你在一起。
  虽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合伙骗我。
  但这份感觉依旧很孬。
  他萎靡地倚在座位上,眼睛再次闭上,方明远以为他仍是犯困,也并没有吵他,伸手按开了音箱。
  是舒缓的萨克斯曲。
  他车中总是有听不完的萨克斯曲。
  生景闭着眼,极认真地听着。
  虽然他根本听不懂。
  他其实觉得听到的每一首都大同小异,根本没听出方明远说的中音、上低音还是C调的区别。
  他就单纯觉得它们还都挺好听的。
  直到这时生景才承认了,自己根本就是一俗人,他只喜欢钱。
  他想起韩少阳嫌弃他守财奴时的样子,嘴角撇着,像跟他出来给他丢多大人似的,但是其实,有谁认识你啊喂,做人不要太自信好吗!
  “呵呵……”
  生景突然笑了,笑完后才想起场合不对,自己也傻了,睁开眼傻愣愣地瞪着方明远。
  “之前还苦大仇深地紧皱着一张脸,现在倒自己偷笑了,我真的挺好奇,你到底在做什么梦?”
  生景眨巴着眼睛说:“啊,中彩票了。”
  “你呀。”
  他们来到WD,买的VIP厅。方明远一直是个懂得享受的人,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生景也是跟了他之后才有了这么高级的待遇,但也不过第二次来,总算不像第一次那样东张西望了,蛋定得一比。
  要不然被韩爷知道,又该骂他是小土鳖了!
  哼!
  他找到位置坐下,方明远跟上来,将他推到里面。
  “进去坐。”
  生景没有异议,听话地坐了进去。他们买的是最后的位置,前面第三排坐了两对情侣,跟他们隔了一排距离。电影还有十分钟开演,方明远出去接了个电话,生景自己坐着也没意思,掏出了手机。
  电话里一条信息未读——韩少阳的——有事给我打电话。
  生景将电话又揣起来,嘴角不可遏止地翘起了一个弧度,方明远回来时正好瞧见,一愣:“这么高兴?”
  “嗯……好久没看电影了!”
  卧槽,这个反应速度太赞了!
  生景对自己简直佩服得要死,小尾巴又摇起来,方明远见状,又亲了他一口,“我也是。”
  他算起来已经好几天都没见着他,之前说去香港,但事实上并没去。方明远将生景又拉近一些,好几天没做过,才刚刚看见青年,下身便已硬得发疼。心中有个不愿深究的想法一直被压抑得很辛苦,总是在想尽一切办法逮着机会冒出来,方明远一直克制着,他从来都不喜欢将事情搞得太麻烦,他其实是个认死道理的人,当初决定的事情,从来不反悔。
  生景看他,见他脸色很差,有些担心:“怎么了,不舒服?”方明远说没有,他揽住他的手正试图揣进他的裤腰里:“只是想吃你了。”
  呔!
  你个老流氓!
  生景的脸“腾”地涨红了,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电影已经开演了,除了前面那两对,又陆续进来两对:一对坐在第一排,一对就坐在他们斜前方。
  随时随地都可能望过来!
  生景紧抓住方明远的手:“干什么!”
  方明远侧过头来在他耳垂上卷了一口:“干你。”
  “别,别这样啊……”
  他觉得好孬,方明远一直在逗弄他,明明说好是看电影的,但屏幕上演的根本没引起他的兴趣。他就像一个淘气的小孩,一直在试图激怒他,嘴角翘着,不停地撩拨。手沿着腰线,不断在他的腰间打旋,脸上却正经得要死,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大屏幕,根本想不出他手下在进行着什么龌龊的小动作。
  “喂喂喂,你够了啊!”
  生景腰有些软,低低地骂了一声,他两只手按住方明远的手,前面那一对听见动静好奇地望过来,生景又连忙坐正了身子。
  “别闹!”
  方明远“噗嗤”一声笑出来,抬手挠了挠他的下巴:“怕什么。”
  “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我又没你那么厚脸皮!
  生景小声地嘟囔他,手仍然紧紧地抓着,一点不见松懈。方明远抽不出来,只得叹了一声:“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麻痹蛋儿!是谁不心疼谁!
  发情也看看时间地点好吗!
  生景又小声骂了一声,别扭地站起身拽他:“走啦,去厕所。”
  方明远并不起来,他抬起眼望他,神色很是无辜:“可是电影还没看完呢。”
  看完老子就他妈湿透了!
  “主人……”
  青年软软地叫他一声,嘴紧抿着,看起来很羞耻,眼角都红了。
  方明远觉得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那股奔腾的欲望呼之欲出,压都压不住,急切叫嚣着想要得到纾解。青年仍在执拗地看着他,他是个腼腆的人,这样大庭广众的撩拨显然已经超越了他的底线。
  我也是。
  再这样下去我也要憋爆了。
  这种逗弄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根本不适合久思成灾的我。
  方明远站起来,用力攥紧生景的手,绕过了碍事的椅座,坚定不移地离开。
  “你惹起的火,你要负责。”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明明应该是电影院PLAY呀,摊手。

  ☆、第十四天

  他们最后去了酒店。
  老流氓发了狠,做了他三次。
  生景最后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腰很疼,腿也有点疼,后面也很疼。方明远正在接电话,照例去了窗边,声音压到最低,他一句话都听不清。
  呸,好像谁稀罕似的。
  生景将头转过来,眼睛望向方明远的方向,那男人赤身裸体的站着,腿因为习惯,始终保持着紧绷状态。臀部线条特别好看,挺翘挺翘的,手掌覆上去,肉感十足。生景有些着迷地望着,方明远感受到他的目光,回身瞧了瞧他,拇指蹭到嘴角,缓慢地,做了一个抹唇的动作,甚至还舔了舔。生景猛然想起来,就是在刚才,他弄在了他的嘴里!
  “……”
  呸!
  多可恶的男人啊。
  我着迷了那么久。
  活着时魂牵梦绕。
  死了竟然也逃不开。
  他看着男人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步履稳健,从容淡定地望着他,似胸有成竹的猎豹,静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而他自己,便是那心甘情愿蹦进陷阱的小白兔,只等着他来吃。
  你为什么骗我?
  这一句,差一点点就问出口了。
  四点半。
  退房。
  生景困得不行,方明远开车送他。
  “你最近怎么都没开车?”
  生景说不想开,累。
  “啊?”
  方明远瞧过来,满脸的诧异之色:“这倒有意思了,我记得你之前不是挺喜欢车?”
  “那也不开,油太贵。”
  “哦,原来是没钱了。”
  他笑着将手伸进了兜里,摸出来钱包。生景见状立刻紧绷起来,两只眼死死瞪着,紧张得要死。
  谁知他却只是将钱包撇给他,仍专注地开车:“最近公司要搞个小体检,我照了个新的证件照,就在第一个夹层,你看看,是不老帅了?”
  生景暗暗舒出一口气,这才松懈了,听话地将相片掏出来,小二寸,红底白边,方明远万年不变的凛冽着一张脸,眼睛平时着前方,目光深邃悠远。
  “可不是,拿这个去相亲,小姑娘保准一票一票的。”
  可是方明远却说,我只想相你啊。
  “那你不用担心了,你已经相上了啊,我就在这,跑不了的。”
  “真的吗?”
  方明远望过来,嘴涡存着笑,一边的眉毛挑起来,一脸的揶揄。
  生景的心却登时漏跳了一拍,拳头悄悄握起来,过了好半晌,才闷闷地吭了声:“嗯。”
  到他家楼下五点整,今天他轮休,用不着担心上班的事情。
  方明远趁他下车之前又将他捞回来:“你最近不乖,总忘记好多事。”
  生景笑着说:“我故意哒!”
  他凑过来,在他唇边吻了吻,觉得没过瘾,又覆上他的唇更深入的磨蹭。方明远也不拒绝,就坐在那老神在在地任由他亲,偶尔舌头还会卷起来,让他缠不着他。
  生景懊恼,人又往他这边凑了凑,整个上半身都俯靠在他身上。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因为座位的关系,这个姿势保持得非常难。
  “阿远……”
  他在他唇边低低叫了一声,软绵绵的,满满都是痴情。方明远笑了笑,双手捧住他的脸蛋儿,将这个吻吻得更加深情。
  “我在。”
  下车时,生景回头瞪了一眼,“衣服都皱了!”
  方明远探出头冲他招了招手,“其实还有一块脏了。”
  生景一瞅,脸闹了个通红,又抬起头狠瞪了他一眼,快步走进了楼道。
  他在进去时,眼角余光似乎扫到了一辆车。
  Suv。
  嗯?
  早间这个时间点,其实已经有不少人出来了,买早餐的买早餐,做运动的做运动。生景快步上楼,超级怕突然出来个什么人瞧见他现在这副丑样。他们家七楼顶楼,在上到第三层时听见楼下大门“哐当”一声,有人踩着楼梯上来,生景没驻身,依旧快步上着。
  然而还没摸着门,人却被从后面扣住了。
  那人反剪着他的胳膊,将他怼在防盗门上,手劲儿特别大,力道很凶,生景第一反应——卧槽,打劫!
  遭天杀的,老子没钱!
  “爷爷饶命,钱就在左边裤兜,男男授受不亲,你松开我我自己给你拿!”
  那人没有动作,仍然擒着他,悄无声息地贴在他背后——这让生景更加肝颤了。
  卧、卧槽,什么个情况,不会还想杀人灭口吧。
  Σ( ° △°|||)
  “大,大侠饶命!我保证不反抗,不回头,就把钱掏出来什么都不干!人生苦短,求放一条生路!!”
  后面人却“呸”了一声,将他翻过来,狠狠地咬住了。
  电光火石间,生景看清了,是韩少阳。
  妈个鸡!
  你说你个老神经病,有没有你这么吓!人!玩!的!老子都他妈要吓尿了好吗!!没事玩蛋球的惊悚片,好歹还十多天能活呢,提前吓死了你负责?
  雾草,好像这么说也挺悲桑的。
  “……”
  生景使劲儿怼了一下,没推动,又使劲儿地挣扎。韩少阳下手更狠了,死死地钳着他,嘴上更是霸道凶狠,嘴角肯定被咬破了!
  生景吃疼,骂了一声。
  “我真是不敢相信,韩爷你吻技竟然这么差?”
  韩少阳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下回不要再骗我了,这是最后一次。”
  “我他妈等了你一个晚上,身子都冻硬了。”
  生景说:“我让的?”
  他将人推开,冷着脸站在门口。刚才一接触才发现,韩少阳还真的是,周身冰凉。
  嘴唇凉,额头凉,连那件微微褶皱的西服外套,都像在丝丝冒着凉气。
  脸色更是差,黑眼圈挺重的,眼底尽是血丝。
  生景叹了一口气:“还天天说我蠢呢,也不知道咱俩谁蠢。”
  他固执地挡在门口,就是不肯掏钥匙,韩少阳受不住冷,打了个喷嚏:“我在这冻一宿了,你就不能让我进去缓缓?”
  “你活该!”
  青年又重重地哼了一声,心到底还是软的,关门时故意留了一条缝。
  “喵——!!!!!!”
  屋里有一只花斑猫迅速地窜了出来,死肥死肥的,一跃蹦到生景的怀里。抬爪子冲着他脸上“刷刷”两下,生景“嗷”了一声,连忙将它扔出去了……
  “陛下饶命!!!”
  那猫还在试图往他身上蹦,叫声特别凄厉,生景疼得原地直蹦跶,鞋都忘脱了。
  “……”
  韩少阳看着看着,竟然莫名多了些惆怅。
  求助:喜欢的家伙是个间歇性智障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那只猫回头瞧瞧他,似乎思考了一会儿。
  可是,一只猫怎么会思考呢?
  可他却眼睁睁看着它确实一脸思索地望着他,甚至还上下打量了一阵,屁股拧了拧,尾巴高高翘着,真·猫步一步一步走过来,“吧唧”一下在他腿边躺下了。
  韩少阳:“……”
  搞咩?
  “咦,老韩头,七胖子好像喜欢你。”
  韩少阳抬眼睛看他,“七胖子,这只猫?”
  “是呀~”
  生景终于不在那蹦跶了,脱了鞋率先进了屋,“我们家七宝还从来没跟谁主动示好过呢,你绝壁是第一个,有没有很感动?”
  韩少阳说:“我要说谢谢吗?”
  他跟着生景进来,那青年换了拖鞋去厨房倒猫粮了,倒是没忘也给他找一双。他进来在客厅站住,抬眼打量这间屋子,不大,也就七十多坪,南北两个屋,双阳,厨房和客厅连在一起,门口右手边是卫生间,客厅里摆了一张小双人沙发,旁边还有一个单人的,没电视,背景墙画了一个不认识的卡通人,后来知道是火影里的旗木卡卡西。
  韩少阳在屋里看了一圈,觉得挺不错的,干净、整洁,东西都归纳得很整齐,没什么多余的摆件。明明全都是偏素色,看起来却温馨异常,足以见得主人在设计上花了多少心思。
  “你家弄得不错啊。”
  韩少阳在沙发上坐下,随手翻起了茶几上的杂志。全是些医学周刊,看着太累,于是又放下了。生景从厨房里探出脑袋:“啊?真的吗,嘿嘿嘿……”
  “要不是租的,我其实还能再弄点别的呢!”
  他端着猫粮出来,将那只猫抱过去喂食,“你看电视墙上的卡卡西没,我画的,吊吧?”【得意地摇尾巴】
  韩少阳真心实意地想说:我又不认识,看着也就那么回事。
  可青年现在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了,他实在不想打断他,“嗯,好看。”
  于是青年更来劲头了,拉着他直接奔进卧室:“来看,这还有更吊的呢!”
  韩少阳:“……”
  入眼是一副童颜爆乳的少女漫,真格是爆乳,背对着身子,齐臀的连体小泳衣根本遮不住炸裂的大胸和大屁股,屁股微微后翘,表情和动作满分!
  但是……
  你每天被这样一双大眼睛瞪着,不慎得慌吗?
  哎哟,小底裤不错哟,换成小蕾丝会更带感哟~
  青年还在那期待满满地望着他,眼睛里盛满了星光,尾巴在后面欢快地摇着——快夸我,快夸我,快夸夸人家啦≧0≦
  韩少阳又莫名有些惆怅了:求助,喜欢的智障还是个深度技术宅怎么办,在线等,也急!
  那只猫吃饱了从外面步进来,两只前爪抱住了韩少阳的小腿,小脑袋蹭了蹭:“喵~”
  韩少阳:“……”
  生景:“……”
  “你这猫什么毛病,发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韩爷在这呀,招手~
不想码字啊!!!想放飞!!!
我想做一个任性的我。

  ☆、第十四天

  “卧槽七胖子,你给老子矜持点!!”
  生景赶紧将七宝薅下来,七宝两只爪子紧紧抓着,乌央乌央叫得超级惨烈。
  韩少阳吓了一跳:“它这是咋了?”
  “爱上你了!”
  “……”
  宝贝儿别开玩笑了,这么柔弱的小动物,人兽多不好。= =
  他推了门出来,去了另外一屋:“咦?这屋还有人?”
  生景说是啊,“我不是说过我还有一室友吗?”
  韩少阳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什么蔚然?”这小子还利用他骗他来着。
  “你不是说他有爷们儿吗,干嘛还住你这?”
  韩少阳关了门出来,既然是别人房间,那也没必要看了。
  生景说你别提了,就那货作的,天天跟他爷们闹分手,闹了这么多年,就没分过,我都烦死了。
  韩少阳哦:“那确实挺作的。”
  茶几上有生景给他倒的热水,韩少阳端起来喝了一口,七宝一直在他脚边转悠,逮着机会就想往他身上爬,这让他挺无奈的。韩少阳拎着它脖颈将它提着撇出去,“说真的,你要是有你家猫一半知趣儿,那就好了。”
  生景:“呸,做梦。”
  “你暖和也暖和完了,啥时候走?”
  韩少阳挑起一边眉毛看他:“撵我?”
  “是呀,我还要睡觉呢。”
  韩少阳大大方方地张开双手:“我又不介意跟你一起睡。”
  生景又呸了一声:“你想得美!”
  他进卫生间把热水器打开,一会儿睡前要洗个热水澡。韩少阳跟在他身后,他其实有点不舒服,乍暖的空气让他的鼻子很痒,总是想打喷嚏。鼻音这时候也重了,他抬手揉了揉:“嗯,我觉得有些奇……阿嚏……”
  生景的心咯噔一声:“我说韩爷,你不会,感冒了吧……”
  “那不能,爷身强体壮的,哪那么容易生病。”
  韩少阳还在那逞强,但愈见加重的鼻音和愈发沉重的脑袋,都明明白白的昭示着,这事还真有可能!
  生景过去探了探他的脑门,得,开锅了。
  “我以一个专业的角度告诉你,回家吃药吧,病得妥妥的。”
  “你介意把你的床让出来给我睡吗?”
  生景说:“介意啊。”
  “咱俩不一个小区么,你自己不会回家?”
  “只可惜,家中无人啊……”
  韩少阳又假意咳嗽了两声,感冒了嗓子有点哑,声音还挺凄惨的:“这要是病死过去,也不知多久才能被人发现。我说亲爱的医生大人,冬天室内尸体发臭的时间是多久?”
  生景骂他“有毛病吧”,狠狠地剜他一眼:“滚滚滚,快去睡!”
  于是韩少阳得意地甩了甩尾巴。
  生景去给他找洗漱用品,其实这些都好办,钱晓峰偶尔会来,家里都备有现成的。
  但是衣服嘛……
  生景默默打量起韩少阳的身高,“那个什么,我其实非常想给你找件舒服的衣服穿,但作为医生,我非常专业的建议你选择裸睡,有利于新陈代谢,血液循环,病也会好得快点,不必害羞,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我才新换的床单,放心去滚。”
  韩少阳不语,沉默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注视着他,眼睛很亮,像一个蓄谋已久,耐心地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猎手,胸有成竹。
  生景有点胆怵:“咋,咋的啦?”
  韩少阳看着他,微微勾起了嘴角:“你不睡吗?”
  生景咽了口口水:“睡,睡啊。”
  于是对方笑容更大了,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回答,甚至还带了些阴谋得逞的小得意:“我不介意跟你一起睡哟。”
  “哦,对了,”他沉吟了一下,似乎才刚刚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关键:“我其实还有件事忘了跟你说,我有一个抱东西睡觉的习惯,不抱点什么睡不着的。”
  生景呵呵:“信你才有鬼了!”
  他一把将七宝扔过去,“你抱它睡吧,就它这德行,你愿意咋抱都行。”
  七宝昂着小脑袋讨好地在他下巴上一舔:“喵?”
  韩少阳:“……”
  真是哔了喵了。
  直到韩少阳躺下,生景才算放了心,他虽然自己也挺困的,但谁让他是朵圣母白莲花呢?
  擦,贱的!
  生景去厨房给韩少阳熬了粥,七宝也不知怎么了,非要守在韩少阳身边不肯离开。
  他去抱它,“嘘别吵,人家睡了。”那小子理都不理他,挣扎着要蹦下来又蜷回了韩少阳的身边。
  这么多年他也没见它对谁这么亲近过,这还是头一次,刚刚见面就表现出了强烈的好感。蔚然知道一定会伤心死了,想当年他费了好多功夫才得到七胖子的赏脸,就这样,撸的时候还得万分小心,不然又会被挠开花。至于方明远嘛,那就更别说了,根本一个屋呆不了,每次见面必定尖爪相见。
  生景好奇地蹲下来挠了挠七宝的下巴,“怎么了,喜欢人家?”
  七宝半眯着眼睛呼噜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尾巴尖搭上了韩少阳的脖颈。
  “把它拿开,我很痒!”
  韩老爷很不悦,表情很臭。
  生景说老韩头你就忍忍吧,在我家我们家大王说了算。
  “可是我生病了,病人最大!”
  “难道你还能跟一只猫讲道理吗?”
  于是韩少阳更不开心了,脸色更臭。生景摸了摸他的脑门,又抬手试了下自己的温度:“好了啊,这么大人,再耍小脾气别说我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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