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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天亮-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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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难过; 好吧,是有一点; 我更多的是想不通; 好奇; 我不觉得我的智商有问题,我可是个天才,但是老大的事我搞不懂。”
  熊白郁闷的嘟囔了句,把前不久偷听偷看的一幕缩短说给哥们听; 迫切的想知道原因; “本; 你说是什么导致老大发生了那么惊人的变化?”
  电话那头的ben沉默了,是love。
  这个小伙计是个计算机天才,同样是个感情白痴,情爱都等于性。
  还没开窍,所以不懂,点通也不是一两句话的事。
  ben摩挲着面前的手枪; 如大海般深邃的蓝色眼瞳里冷光闪现,他要在近期去中国一趟。
  看看被他们那个强大的leader选中的人是谁,有什么过人之处。
  。
  半夜周易头痛欲裂,全身骨骼像是正在被锤子敲击,他摸到柜子上的水杯,发现里面空了,就给小白打了电话。
  熊白是夜猫子,还是只年轻的夜猫子,好像不需要睡觉,这个时间点他还在电脑前玩儿,一接到电话就赶紧穿上拖鞋出去。
  王于漾正好起床上厕所,跟他打了个照面,“怎么了?”
  “老大不舒服,叫我给他拿水。”
  熊白烦躁的嘀嘀咕咕,“我们这一行,身体被训练的很糙,伤口感染是家常便饭,老大的体格那么牛逼,不至于这样子,一定是昨晚吸进去的药物破坏了他的身体机能。”
  王于漾往阁楼上看,视野里一片深黑,“我房间的水壶里有水,一会我拎上去。”
  熊白挠头,“……噢好。”
  老大很在乎叔叔,这个他是知道的,完全颠覆了老大在他心里的人设,看样子叔叔也关心老大?
  不多时,王于漾拎着半壶水去了阁楼。
  侧躺在墙边的周易听到脚步声不对,他转过身,看着上来的人,汗涔涔的眼睑动了下。
  王于漾倒好水递过去。
  周易手撑着床坐起来,潮湿的宽阔背部抵着墙壁,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喝水,喝的猛了,呛的他咳嗽不止,眼角猩红。
  王于漾坐在原主放在阁楼的那把椅子上面,单手支着扶手,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青年。
  目光像是探寻,关心,又像是随意,什么都没放进眼底。
  周易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哑声问,“你怎么还没睡?”
  “睡醒了起来上厕所。”王于漾说,“听小白说你不舒服,就上来看看,现在怎么样,好点没?”
  周易把水杯扣到柜子上面,捞了烟跟打火机,想起来什么,又放了回去,“没事了。”
  王于漾知道这孩子撒谎,青筋都暴出来了,能没事?他掐眉心,“小易,你可以在叔叔面前适当的诚实一点。”
  周易的面上没有情绪起伏。
  “的确和你听闻的一样,叔叔擅长揣测人心,但并不喜欢,最近几年也很少那么做了,累,伤脑筋。”王于漾懒懒的轻笑了声,“叔叔现在喜欢诚实的小孩。”
  周易看他一眼,沉默的躺回床上,眼帘阖着,眼底情绪翻涌不止。
  王于漾叠着腿,空着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点着扶手。
  那细微声响仿佛是一串音符,有着迷惑人的魔力,听到的人会被牵引着,贡献出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那一部分。
  又似是帝王的无声威压,会让人无法抗拒的俯首称臣。
  周易的薄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意识却被剧烈的疼痛撕扯的四分五裂,控制不住的陷入黑暗。
  敲点的声响一停,王于漾支着头坐了会儿,打着哈欠起身走到床边,把电风扇调到中档,定时,准备下楼睡觉。
  突有一股阻力将他拦住,他低头一看,睡梦中的青年正抓着他的裤子,梦呓般的说着什么。
  王于漾拨着青年的手,拨不掉,他蹙着眉心笑,“睡着了还这么用力。”
  “别只是利用我……”
  周易攥紧手中的衣料,眉头死死皱在一起,憔悴苍白的脸上淌着冷汗,喉间模糊暗哑的重复着那几个字,“别只是利用……”
  王于漾没再拨青年的手,而是拍拍他的脑袋,“睡吧。”
  抓着裤子的那只大手缓缓松开了。
  夜深人静,阁楼上格外的安宁。
  王于漾坐回椅子上面,正对着落地窗外的夜色,什么也看不见,却懒得闭眼。
  一如既往的没有涌现出原主的任何记忆片段。
  王于漾一直坐在阁楼上面,等天亮了才慢悠悠的起身下楼。
  楼下已有嘈杂声,起早买菜的,送孩子上学的,遛弯的,晨跑的……
  那些声音汇聚在一起,给新的一天勾出了一个起点。
  王于漾哈欠连天的找到遥控器,把开了一晚上的空调关掉,他擦掉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准备睡回龙觉,目光随意从书架那里瞥过。
  第三层上面放着红鲤鱼小书签,金线绣的平安福。
  一束暖黄的稀薄晨光从窗外洒进来,大半都给了它们。
  王于漾拿了最近常翻的原主其中一本原版英文医学书籍,将小书签夹进去,合上书放回架子上面,又把平安福拿下来转了转,若有所思了片刻。
  平安福被他挂在了床头。
  这两样东西都莫名的让他安心。
  既然一直没发现什么异常,就随心而欲好了。
  王于漾往床上一躺,捞了薄被搭在身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
  六点多,熊白叼着一袋牛奶从厨房出来,听到楼梯那里的声音就伸脖子看去,这一看直接喷奶。
  “老,老大,你这身……”
  周易面无表情的走下来,脚步轻快,身体已恢复了很多,“怎么?”
  熊白两眼冒心心的竖起两只大拇指,“帅。”
  他一个劲的偷瞄,老大穿的是圆领白T恤,配一条宽松直筒的浅蓝色休闲裤,显得既清爽随意,又舒服自然。
  看着毫无凶性,眼神都好像柔和了一些,整的跟一个高高帅帅的邻家小哥哥一样。
  熊白喝口奶压压惊,我的乖乖,老大这身不是他自己买的吧?绝逼不是!
  老大以前训练的时候就黑背心,黑T恤,随便一套,再穿个迷彩裤,执行任务是一身黑,私下里还是黑乎乎的,很冷很暗沉,他什么时候这么明朗过?
  周易洗漱完说,“你一会把地拖一下。”
  “喔。”熊白咬着牛奶想,他搬过来这些天,一直都是老大打理这套房子,就没见叔叔拿过一次拖把跟扫帚,懒的非常自然。
  大概是老大觉得他身体不好,就不让做事情?
  熊白想了想,叔叔的脸上是没有什么血色,病态横生。
  他发现老大往主卧那里看,很小声的说,“老大,昨晚我说你不舒服,他就上去了,一个小时前才下楼,我还出来看了一下。”
  周易抿着的唇角刚抑制不住的扬起一个弧度,就听到他说,“之前我以为叔叔什么都不当回事儿呢,是我看走眼了,叔叔很在乎你这个弟弟。”
  熊白冷不丁的发觉老大的脸色很差,他下意识小鸡啄米的点头强调,“真的!”
  结果好像……更差了?
  周易转身去厨房煮小米粥。
  “怎么了这是?我是不是要重新测一回智商?”
  熊白自我怀疑的一会溜到玻璃门边,一会溜到阳台,一会溜回客厅,眼珠子乱瞟,在电脑前能待一天,离开就是多动症儿童。
  周易烧了个西红柿炒鸡蛋,还有个清炒胡萝卜丝,他擦干净手说,“我出去一趟。”
  熊白哀怨的视线落在两盘菜上面。
  老大明明跟他一样喜欢吃辣,但现在烧菜都不放辣椒了,而且口味很清淡。
  熊白回神,“去哪儿啊老大?”
  周易拿了沙发上的西装装进袋子里,提着走到玄关处,一边换鞋一边说,“去科技园那边的仓库看看,这两天都没出摊,没卖掉的不知道坏没坏。”
  门关上了,熊白还没回神,他使劲儿揉揉脑门,觉得自己需要睡会,不然脑子怎么这么迷糊。
  想起来什么,熊白连忙跑进房间打电话,“老大,昨天我不是说有人在附近监视吗?具体位置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到的,你出去的时候注意一点啊。”
  “嗯。”
  周易挂掉电话出了楼道,立在台阶上点根烟抽一口。
  早上的天气有一点凉意。
  老居民区,树多,风一吹,树叶碰撞着发出簌簌声响。
  早起赶公交上班的两个年轻女人笑着经过,看见了台阶上的青年,纷纷红着脸咬耳朵。
  “好高好帅”“你去要他电话啊”“你去”“那一起去”“算了别去了,那样的不可能没女朋友。”
  随着两个年轻女人的走远,交谈声在打着卷儿的树叶里渐渐模糊。
  初秋了。
  周易走下台阶,一手拎着袋子,一手夹着烟往大门口方向走,脚步忽然一顿。
  他侧身,叼着烟抬起头,视线准确无误的扫向对面那栋楼,锁定六楼的一个窗户。
  望远镜后的肖明左眼那道疤猝然一抽,被发现了。


第40章 
  周易的眼神冰寒。
  肖明的左眼又抽; 下意识的放下了望远镜。
  周易面无表情的撤回视线; 夹开烟吐了个烟圈,对着地面弹弹烟灰; 继续往前走。
  杀手; 雇佣兵; 特种兵,这三个圈子有交集的部分。
  肖明是前特种兵副队; 应该听说过或者见过他; 已经认出来了。
  照目前的情形,肖明还没把他的身份告诉自己主子。
  原因估计是想先查探他回国的目的。
  有忌惮。
  周易若有所思; 林少南派肖明过来; 是起了疑心; 只是觉得太过离奇荒谬,试图想搜查到一些东西来确定一下。
  他要将计就计,利用肖明的监视保护那个男人。
  毕竟小白只是搜集情报的,身手一般。
  至于刚才的位置锁定; 算是给个警醒。
  其他的; 以后再说。
  。
  周易把西装送去干洗; 整理了一下仓库的货品,买了点菜回小区,察觉肖明已经从对面那栋楼撤离了,也不在附近。
  看样子是打算换个途径监视。
  周易回去发现锅里的粥还在,男人依旧在睡觉,他揉了揉额角; 转身去打扫卫生。
  快到十点的时候,王于漾睡眼惺忪的起床,浑身疲软无力,他在镜子前待了半天,叹息道,“长白头发了啊。”
  那哀伤的语气,像是离风烛残年不远了一样。
  擦着电视柜的周易,“……”
  王于漾喊了声,“小易,你过来帮叔叔拔掉。”
  周易置若罔闻。
  王于漾笑,“过来啊。”
  周易的口气冷硬,“自己拔。”
  两三分钟后,周易黑着脸站在男人身后,给他把头顶的一根白发拔了下来。
  王于漾说,“你找找看还有没有。”
  周易对他的反应感到无奈,“你原来没长白发?”
  “没有。”王于漾理着有点长的发尾,眉眼慵懒,“叔叔活着的时候很注重养生。”
  周易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不假思索的从口中蹦出来一句,“那还一只一只的养小白兔?”
  王于漾拿梳子,“嗯?”
  周易垂眼,目光落在他苍白纤细的脖颈上面,顿了顿,一言不发的离开。
  王于漾随意的把头发扎起来,热了菜解决早饭。
  “小易,你不发烧了吧?”
  周易闷声干活。
  王于漾夹了一点胡萝卜丝吃掉,“小白呢?”
  周易还是没搭理。
  王于漾好似没感受到他释放出来的寒气,又问,“去上课了?”
  周易把抹布丢桌上,神色冷峻。
  王于漾侧抬头,唇角含笑,一派和蔼可亲。
  周易的眼底微动,他深呼吸,淡声道,“吃完办正事。”
  王于漾说,“正事?什么?”
  周易睨他,“不是要我帮你检查房间?”
  王于漾想起来这茬,放下碗筷说,“那现在就开始吧。”
  周易看男人碗里吃剩下的粥,一碗都没吃完,他皱眉,“等会。”
  王于漾闻言就继续喝粥。
  。
  十点半左右,周易进了主卧,“不急着一天检查完,分区域来检查。”
  王于漾拉开椅子坐下来,“听小易的。”
  周易瞥向床头的平安福。
  王于漾剥巧克力吃,“那个就是何长进之前去香月寺求的。”
  周易不知想到什么,解下腕部的黑圈丢给男人,“拿着。”
  王于漾手上的动作停住。
  “这个里面有检测系统。”周易说,“一旦周围有窃听器跟监控,警报灯就会亮起来。”
  王于漾把巧克力放桌上,拿起怀里的黑圈,“这是你保命的玩意吧。”
  周易去一侧墙边蹲下来,手摸着墙壁跟地板,“无所谓。”
  黑圈上有一股清冽的味道,混杂着浓涩的烟草味,一丝一缕的飘在王于漾鼻端,他把玩着黑圈,指腹摩挲着上面的痕迹。
  周易迟迟都没听身后有什么声响,他转过身,正要说话,就看到男人走过来,在他面前蹲下,拉起了他的手。
  条件反射的,周易把手抬起来,躲开了男人的触碰。
  王于漾笑,“小易紧张了。”
  周易冷道,“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王于漾唇边的笑容更深,“是啊,有什么好紧张的呢……”
  话音刚落,他就一把抓住了青年的手腕。
  周易这回没来得及躲,被碰到后瞬间就如同中了蛊,一动不动,只是愣愣的看着手腕上的那只手。
  骨节修长,指腹平滑,过于细白柔弱,轻松一捏就能捏断。
  王于漾将黑圈扣回青年的腕部。
  周易浑身僵硬的蹲着,心跳到嗓子眼,紧张的手心出汗,胳膊上那些被他忽略的伤口也开始疼起来。
  这一系列情绪变化都被他死死克制着,分毫没有出现在他脸上。
  王于漾扣好了,不徐不疾道,“既然是杀手界的东西,就该用在合适的人身上,发挥最大的用处,而不是作为一个检测仪器,那太浪费。”
  周易没有出声。
  王于漾笑着拍了两下他的手背,“你的心意叔叔领了。”
  周易的鼻息里全是男人衣服上面的香皂味道,他的喉结滚了滚,“那你等我给你弄个别的检测仪器。”
  “好啊。”王于漾站起身,“麻烦小易了。”
  周易用手背蹭蹭额头的冷汗,脑中浮现入选雇佣兵那年背下来的一句话。
  ——雇佣兵不需要感情,不需要家。
  他咬根烟在嘴边,需要。
  。
  另一边,熊白在培训机构上课,还是坐在最后一排。
  唯一不同的是,之前坐他前面的女孩现在坐他旁边,成了他的同桌。
  实践课的时候跟他一组。
  熊白递过去一张白纸,当是名片。
  女孩站起来,双手接住,按照讲师说的,念出给对方编好的姓名跟职位。
  一旁的郑原说,“女士,你念的时候,音量需要适当放轻一些,否则对方感觉不到尊重,只会觉得吵,浮躁,不够沉稳。”
  女孩一张脸通红,“对,对不起,我忘了。”
  郑原温声安抚,“不要紧,我们再来一次。”
  女孩害羞的笑起来,“嗯!”
  熊白眼珠子转转,这个郑原刚才提醒的时候声音很低,刻意维护了一下学生的自尊,没让其他人借机取笑。
  还真是绅士体贴。
  课后熊白有意找女孩聊天,“你报的是几天的课程?”
  女孩羞涩的说,“一周。”
  熊白笑着眨眨眼,“我也是喔。”
  女孩欢快的说,“真的啊,那太好了,我们可以一直一组。”
  熊白收着笔记本跟笔,“这家机构是我在网上找的,费用比其他的贵,但我觉得物超所值。”
  女孩找到知己似的频频点头,“讲师的水平都很高,尤其是郑老师,他很有名。”
  熊白说,“郑老师讲的课很有趣。”
  “嗯嗯。”女孩小声说,“很多人都是冲他来的,直接点名要上他的课。”
  熊白“唔”了声,“那他的同事应该不怎么喜欢他吧?”
  女孩说,“为什么?”
  熊白耸耸肩,“同行竞争喽。”
  “没有啊。”
  女孩说,“我看到郑老师跟同事们关系都很好。”
  熊白拉着背包拉链,他看到的也是那么一副同事友爱的景象。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缺陷,正因为如此,才能创造出无限的可能。
  郑原表现的那么完美,显得虚伪刻板,同事们都不反感吗?这么和谐是怎么回事?
  熊白思索着,耳边忽地响起声音,“郑老师。”
  他顺着女孩的视线一看,曹操就站在旁边的走道上面,一手夹着黑色讲课包,一手拿着保温杯,不知道听见了多少。
  “老师好。”
  郑原昂首,“你们怎么还没走?”
  “这就走了。”熊白起身说,“郑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郑原说,“那来我办公室吧。”
  “周五见。”
  熊白快速抓起背包,朝女孩挥挥手,麻利儿的跟着郑原出了教室。
  郑原去了办公室,把讲课包跟保温杯放在办公桌上,掩上门说,“什么问题?”
  “就是今天PPT上讲的形象塑造。”
  熊白拘谨又疑惑的抓抓头,“我不知道我这样子要该怎么调整,想请郑老师指导指导。”
  郑原上下打量着,时间跟目光都恰到好处,不会失礼,没有窥探的意味,让人觉得不舒服。
  “以你的年龄,资历,以及条件,保持基本的干净整洁就好。”
  熊白嘟嘴,“我不需要做一些调整吗?”
  郑原说,“不需要。”
  熊白声音软软的说,“那我就不瞎折腾了。”
  郑原抚着西装袖口,“嗯。”
  熊白打开门,又探头,笑容灿烂可爱的喊,“郑老师,下次见噢!”
  郑原的语调柔和,“下雨了,有带伞吗?”
  熊白啊了声,“忘啦。”
  郑原打开抽屉拿出一把深色雨伞,“这个你拿着吧。”
  熊白惊讶的说,“那郑老师您怎么回去?”
  “我今晚在机构里睡。”郑原说,“路上小心点。”
  “谢谢郑老师。”
  熊白拿了伞关上门,脸上的笑容消失,他很失望的叹口气。
  这家机构没有什么违和感,就郑原比较突出。
  喝酒的时候倒两杯,自己拿一杯,另一杯放对面,再碰个杯。
  既正式又诡异。
  。
  熊白是开车过来的,停的比较远,结果碰到机构上课的几人,他们都坐公交。
  为了贴近一身加起来不超过一百的衣服,以及毕业大学生的人设,熊白也去了公交站台。
  熊白湿乎乎的回去,进门就脱了鞋,边走边扒衣服。
  沙发里的王于漾抬了下眼皮。
  周易厉声道,“小白,去卫生间脱!”
  松紧裤扒一半的熊白,“???”
  在佣兵团的时候,大家伙不都是一起洗澡,光膀子穿裤衩,互帮互助,很随便的啊。
  熊白一言难尽的瞅了眼老大,拽上裤子进了卫生间。
  周易不易察觉的吐口气,耳边忽地响起声音,“小白的腰又细又白,很不错。”
  他闻言,冷冰冰的看了男人一眼,“是吗?”
  “是啊。”王于漾笑了笑,“小易,给叔叔拿个橘子,”
  周易起身去了小白的房间。
  王于漾摇摇头,这孩子越来越容易生气了啊,他慢悠悠的捞了个橘子回房,拿手机搜查沈林两家的新闻。
  熊白洗了个澡进房间,“老大,你跟叔叔吵架了?”
  周易不答反问,“郑原那儿有情况?”
  熊白擦头发,“no。”
  周易皱眉,“继续盯着吧。”
  熊白一屁股坐到床上,两只脚往腿下面一塞,“警方好像撤线了。”
  周易不奇怪,“案子多,警力有限。”
  “刚有点线索就撤了,”熊白老气横秋,“老大,不是我打击你,就你那恩人的死,谜团太多了,复杂着呢。”
  “这次就因为我看上酬金接了个任务,你去孙宅找雇主要的人,误打误撞的竟然解开了刘峰死因背后的秘密,是意外收获。”
  “在这之前我们会把两件事想到一起去吗?不会。”
  他自问自答,“我觉得看似不相干的人和事儿,说不定最后都会拧在一起,光是我们两个人调查是不行的,我们需要警方的资源。”
  周易说,“我晚上把药送到梅月那里,警方会继续跟进。”
  “那老大你小心点。”
  熊白想起来个事,“对了,我晚上约了人,要明早回来,电脑我不关,郑原跟机构的监控老大你看一下哈。”
  周易沉声道,“你在外面过夜?”
  熊白拉下头上的毛巾挡脸,“偶尔才叫一回,总要多来几次。”
  “而且你不是不让我在车里乱来了嘛,我从这次开始要去酒店了,有房间那肯定要睡一晚上,不可能半夜回来。”
  周易,“……”
  熊白从毛巾里冒出脑袋,“老大你要不要?”
  周易没反应过来,“什么?”
  “ons啊。”熊白认真的说,“he或者she都可以点,我知道电话。”
  周易,“……”
  熊白语重心长,“老大,你别这么排斥,生理需求是一个人功能良好的证明,必要的缓解有益于身心成长,靠自己一天可以,一年可以,再长时间不可以啊,会导致肾虚,气血不足,尿|道|炎,衰老,精神损伤……”
  周易越听,面色越黑,后来直接黑成了锅底,他就顶着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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