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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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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到了现在,他还是不想离开骆枫麒。
十多年来的坚持付出,义无反顾的追随,他真的没办法放手。
抱着骆枫麒应该会回来的希望,他请了长假,失魂落魄的守在家里。
又等了几天,骆枫麒终究还是回来了。
“枫麒!”失而复得的欣喜,让他激动的扑进骆枫麒怀里,不停地道歉“那天是我不好,我不该像个疯子一样嘲你吼,对你发脾气,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了!对不起!对不起!别离开我,求你了!”
骆枫麒不耐烦的推开,警告他说“就剩五个月,安分点过完就散了,这套房子和那张卡还是你的。要是你再无理取闹,那就怪不得我翻脸无情。”
“不会的!我再也不会了!”他急忙保证,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泪,勉强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还没吃吧,我马上给你做刀削面。”
骆枫麒满意的点头,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转身进了浴室。
有个女作家说过:爱上一个人,心会一直低,低到泥土里,在土里开出花来,如此卑微又如此欣喜。
唐亦禾就是这样,从骆枫麒回来后,完全没有了脾气,对骆枫麒更是百依百顺。
大多数人,总是对爱自己的人无情残忍。
就像骆枫麒一边享受着唐亦禾百依百顺,无微不至的照顾,一边又觉得唐亦禾贱,没有骨气。
“你要辞职?”蛋糕店的老板惊讶的看着唐亦禾递交上的辞职信“方便说一下为什么辞职吗?”
“您知道我腺体的分泌机制有问题,我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想赶紧治疗。”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治好腺体,进入周期。
因为他想要个孩子,他和骆枫麒的孩子。
从三年前开始,他虽然联系上了上大学的妹妹,也经常通过妹妹给家里寄生活费。
但因为当初离家出走说的那番话,没有父亲的原谅,他不敢回家。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家,骆枫麒也很有可能会抛弃他,所以他才急切的想要个孩子,想有个寄托。
老板一直是个通情达理的人,知道他是因为治疗才辞职,没有为难他,还多结了两个月的工资给他。
栾子宵知道这件事后,特地请了假,陪他去大医院做检查。
他从来没进过正规的大医院,对正规的流程一无所知,还好有栾子宵陪着,帮他挂号,买病历本,领着他找科室,才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问诊的医生是个近五十岁的Omega,和蔼可亲。
“坐。”医生拿过他的病历本“唐亦禾……哪里不舒服?”
他有些紧张的在医生对面坐下“没有不舒服,就是腺体很长时间没有分泌费洛蒙了。”
“注射过强浓度抑制剂?”
“嗯。”
“什么时候?”
他如实回答“三年半前一次,两年前一次。”
医生心中诧异,不由多看了他几眼“你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腺体内残留过量的抑制剂。导致分泌机制异常。”
他脸色一变,焦急询问医生“那怎么办?我是不是再也不能分泌费洛蒙了?”
“别急,你先去三楼的放射科拍个片子,然后我们再根据具体情况进行分析,针对性的治疗。”
栾子宵陪着他到放射科,拍了腺体的片子。
拍完片子后,俩人出去吃了午饭回到医院,就拿到了片子。
医生看了片子后,指着片子告诉他“你看腺体内残留的抑制剂,几乎覆盖了整个腺体的内腔,这个情况只能做手术,把腺体内腔残留的抑制剂刮洗干净。”
“这个手术危险吗?”一旁的栾子宵问。
医生说“手术危不危险,由本人决定。你们也知道腺体的活动是由人的意识控制,所以这个手术要在本人意识清醒,并保持情绪镇定的情况下,才能稳定进行。而且手术期间会很疼。”
“多疼?”他问。
医生犹反问他“你有交往的alpha吗?”见他犹豫着张不了口,医生暗自叹了口气“如果有,叫他过来,用他的费洛蒙稳定你的情绪,会很大程度上减轻你的痛苦。如果没有,你就会体验到锤心刺骨的痛。很少有Omega能承受这种痛苦,所以几乎不会有人冒险给自己注射强浓度抑制剂,而且还是两次。”
第22章 别有目的
唐亦禾做了手术,很成功,连主刀医生都惊讶于他手术时的镇定自若。
术后需要住院恢复,期间为了减轻术后的痛苦,医生会定时定量给他用镇痛剂。
在承受了一周,腺体分泌紊乱导致的巨大痛苦后,腺体的分泌机制终于恢复了正常。
出院前,医生慎重的提醒他以后不能再用抑制剂,用来周期服用的抑制剂也不行。
这意味着如果骆枫麒不要他的话,他要么随便找个人结婚将就着过完余生。
要么做一个放荡的Omega,只要是周期谁都可以上他。
这两个选择他都不会选,他只要骆枫麒,如果不能他会选择永远消失。
栾子宵专门租了辆车来接他出院,开车送他回来,到路口的时候他没让栾子宵送他进去。
“子宵,就送我到这吧,里面街道窄,人又多,车不好走。”
“好,回去感觉不舒服的话,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他笑着下车“知道,你回去小心点。”
看他那张憔悴的脸,栾子宵不放心的叮嘱“多休息,你脸色很差。”
“会的,再见。”他关上车门,朝栾子宵摆了摆手。
目送栾子宵的车在前面不远处掉头,他疲惫的回到住处,骆枫麒没再。
屋里安静的很,也不知道他住院的一个星期,骆枫麒有没有回来过。
手术前他给骆枫麒发过信息,说有事外出一个礼拜,骆枫麒什么都没问。
腺体内壁连接着神经,手术后带来的恐惧不安和疼痛,以及紊乱期间吃不好睡不好,让他精疲力尽。
他不管不顾的钻进被窝,蜷缩在床上片刻,立马陷入了深度睡眠的状态。
栾子宵送唐亦禾回去后,把租来的车还了回去,再搭地铁回家。
到家时,发现了等在门口的顾迅。
从上次度过周期后,顾迅隔段时间就会的找上门来。
顾迅似乎心情不是很好,质问他“你去哪了?我等了好几个晚上都没见你回来。”
他没有跟顾迅解释什么,越过他开门进了屋,顾迅怕跟上次一样被关在门外,一个侧身闪进屋里。
他换了鞋把顾迅堵在玄关说道“这是我家,麻烦你出去。”
“你先说这几天晚上去哪了?”
“与你无关。”
顾迅心里一阵不爽,快速伸手捏了下他后脖子上的腺体,让他散发出淡淡的费洛蒙,然后又激发出自己的费洛蒙。
受标记自己alpha的费洛蒙影响,他突然生出想要对顾迅投怀送抱的强烈冲动。
见他努力克制,顾迅坏笑着将他背对着自己拉进了怀里,得意亲了下他的腺体“只要有我的标记,就跟我有关。”
“你到底想干嘛?”
“结婚。”
“理由?”
“我都说过好几遍了,就是突然想结婚了。”
“我不信!”他恋恋不舍的从顾迅怀里挣扎出来,努力收回自己的费洛蒙,态度坚定的打开门“麻烦你出去!”
“你!”顾迅悻然收起引诱性的费洛蒙,走出门外用食指挑了下他的下巴说道“我还会再来的。”
咔嚓一声,顾迅再一次被他拒之门外。
他背靠着门深吸了口气,手掌贴在刚被顾迅亲过的腺体,一阵燥热。
对于顾迅莫名其妙又突如其来的纠缠,即是心动,也很是无奈。
如果顾迅是真心想和他结婚,他肯定欣喜若狂,可直觉告诉他,顾迅的反常别有目的。
第23章 咎由自取
唐亦禾一觉睡到隔天下午,骆枫麒没回来过。
他给骆枫麒打电话,这次很快就接了。
还来不及欢喜,就掉进了冰窟。
因为接电话的人是栾书筠“喂,哪位?”
他猛的挂了电话。
原来,骆枫麒早就删了他的号码。
原来,在他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住院期间,骆枫麒一直都跟栾书筠在一起。
想到栾书筠可以随便接听骆枫麒的电话,他的心中燃起一团妒火,拿起手机又拨了过去。
“喂?”接电话的还是栾书筠。
“枫麒不在吗?”
对方听到熟悉的声音,似乎很是惊诧“唐亦禾!”
“是我。”他明知故问道“枫麒是在公司吗?怎么是你接电话?”
对方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还在一起?”
他故作惊讶“当然还在一起,我们都快要结婚了,你怎么这么问?”
“结婚?”栾书筠提高了声音“可他说你们已经分了!”
“他在气头上说的吧。十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分就分。都是因为婚礼的事,我们吵了几次。”唐亦禾掐着大腿,继续煽风点火“就在上个礼拜,我们还吵了一架,现在我正要找他道歉。他是在忙吗?等他忙完,麻烦你告诉他回我个电话,谢谢。”
说完他马上挂了电话。
他知道刚才的话闯了多大的祸,也大概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很了解骆枫麒,骆枫麒肯定会回来对他大发雷霆。
但他不后悔,甚至觉得畅快了许多。
晚上,他做了骆枫麒最爱的排骨焖面。
骆枫麒摔门进屋时,香喷喷的焖面正好出锅。
“唐亦禾!”
骆枫麒怒气冲冲的走进厨房,撒旦般的费洛蒙浓郁到令人窒息。
“你,你回来了。”他努力克服对alpha强势费洛蒙的恐惧,勉强勾起嘴角笑了笑。
啪!的一声脆响,骆枫麒毫不留情的扇了他一巴掌,力度之大,打得他脑袋嗡嗡作响。
牙齿咬到了舌头,整个口腔瞬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这是除了冷暴力外,骆枫麒第一次对他使用暴力。
他靠着灶台,痛懵了。
他知道骆枫麒会很生气,会用费洛蒙压迫他,也许还会坚决的跟他一刀两断。
但他没想到骆枫麒会打他,还下了狠手。
骆枫麒看着他瞬间红肿的脸,和渗着血丝的嘴角,愣了下,随后又为自己找了个心安理得的理由。
“这是你自找的!”骆枫麒捏起他下巴,迫使他对视,阴冷说道“下个月我就会和书筠结婚,而你必须到场!”
他难以置信的眼泪夺眶而出,用力推开骆枫麒,不愿意相信“假的!你在吓我对不对?”
“当然是真的!多亏了你的那通电话,我才知道他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正是这样,才让我下定决心和他结婚,这都是你一通电话的功劳。所以你必须要参加我们的婚礼!”
哗的一下,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恢复意识。
“你说……孩,孩子?!”他紧紧拽住骆枫麒的胳膊,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对,孩子,我和栾书筠的孩子。”骆枫麒残忍的甩开他的手。
“怎么会?你明明说过不会那么快要孩子!”
“你还不明白吗?”骆枫麒突然觉得他天真的可笑“我爱他,所以巴不得赶紧和他有个孩子。”
“骆枫麒!”他彻底失控了,怒摔了辛苦做好的排骨焖面,歇斯底里的朝着骆枫麒咆哮“闭嘴!你闭嘴!你为什么不监督他吃药?为什么?我要把证明发到网上,发给栾书筠,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也要他去流产!他不能有你的孩子,我不允许你们结婚!我不允许!”
看他像疯了一样大吼大叫,骆枫麒心烦意乱的将他拽到浴室,劈头盖脸的给他冲冷水。
“枫麒……咳咳……枫麒……不要和他结婚……和我在一起……咳咳……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唐亦禾眼前都是哗哗的流水,眼前一片模糊,水流进鼻腔嘴巴,呛得他不断咳嗽,牵动着被骆枫麒打伤的脸,痛彻心扉。
“咳咳……我很快就能进入周期……很快……咳咳……也能怀上孩子……”
他踮起脚,死死搂住骆枫麒的脖子,他拼命散发着引诱性的费洛蒙,想吻骆枫麒。
骆枫麒却仰起下巴,厌恶的推开他“冷静点!看看你现在样子,简直就像个疯子!”
不是像,他是就快要疯了!
他猛的跪下,扯下骆枫麒湿掉的裤子,没等骆枫麒阻止,他已经抱着骆枫麒的腿根开始求欢。
骆枫麒本应该拒绝他,但久违而甜蜜的糖柿子味道,让骆枫麒无法拒绝。
过了这么久,在唐亦禾费洛蒙的引诱下,他们终于做了。
骆枫麒一边恼怒自己不够自制力,一边又将怨气发泄在唐亦禾身上。
近乎狂暴的索取下,带给唐亦禾的只有撕心裂肺的疼痛。
唐亦禾知道自己是咎由自取,咬碎了牙齿也不敢向骆枫麒求饶。
一次次从极度的痛感中昏迷,又从极度的痛感中清醒,直到彻底晕死过去,没了知觉。
第24章 逃离
唐亦禾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清醒。
他身下的撕裂伤很严重,做了缝合手术。
把他送到医院的是栾子宵,不是骆枫麒。
在医院照顾他,等他醒过来的人也是栾子宵。
栾子宵比他大两岁,一直以来都把他当亲弟弟对待,对此他不胜感激。
清醒过来后,栾子宵在他的请求下,办了出院手续,把他送回了住处。
栾子宵不放心让他一个病号自己待着,当天留下过夜。
夜里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栾子宵问他“出什么事了?”
他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盯着昏暗的窗外,良久之后,才轻声说道“他要和栾书筠结婚了。”
虽然栾子宵早就觉得骆枫麒和栾书筠会有一段感情,却没想到俩人居然会结婚。
栾子宵虽能感同身受,却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只能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因为伤口的原因,唐亦禾行动不便,都是栾子宵抽空过来照顾着。
而让他变成这样的骆枫麒,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事实上,他现在已经不想见到骆枫麒。
与其说不想见到,不如说是害怕见到。
这次的伤害,给唐亦禾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那天,是唐亦禾做完缝合手术后的第三天,栾子宵下了班,照常买了粥过来看唐亦禾。
栾子宵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回应,担心状态不好的唐亦禾出事,栾子宵急忙找人开了锁。
屋里唐亦禾的东西都在,就连手机都在,只有唐亦禾不见了。
正当栾子宵惊慌失措时,发现了唐亦禾留给他的纸条,只有一句话:子宵谢谢你,我走了,日后有缘再见。
虽然不知道唐亦禾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
但看到有缘再见四个字,让栾子宵放下了悬着的心。
唐亦禾走了。
终于逃离了这个让他觉得灰暗残酷的一线城市。
或许有一天,他也能从被骆枫麒伤害抛弃的伤痛中逃离。
唐亦禾离开一个月,骆枫麒毫无察觉,偶尔会想起那晚的事情,质疑自己是不是做的过分,但又觉得是唐亦禾咎由自取。
两个月后,唐亦禾无声无息,骆枫麒开始查看被拦截的信息或通话记录,都没发现那个熟悉的号码,他变得有些烦躁。
三个月后,唐亦禾依旧不闻不问,骆枫麒终于按捺不住,给唐亦禾发了条信息,通知唐亦禾一周后,参加他和栾书筠的婚礼。
他以为这条信息,肯定会激起唐亦禾的反应,却没想到三天过去了,这条信息,如同一粒细沙掉入大海,激不起半点涟漪。
骆枫麒无法容忍唐亦禾这样忽视自己,放了栾书筠试礼服的鸽子,连闯了两个红灯赶到原来的住处。
气势汹汹的摔门而入,却发现屋里门窗紧闭,空气污浊,还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一向喜欢明亮,爱干净的唐亦禾怎么会让自己心爱的小屋子,变成这样?
他的脑海里顿时闪过那天,唐亦禾被施暴后昏死过去的模样,心中猛然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快步走向卧房,惶恐不安的推开房门。
卧房里没有出现他想象中,让他感到惊恐的画面。
见唐亦禾没在住处,骆枫麒以为唐亦禾像以前被他注射了强浓度抑制剂一样,故技重施,又躲去了栾子宵家,等着他去接人。
他没有在屋里多待一秒,转身就走。
他开着车直接回到了瞒着唐亦禾买的高级公寓,没有去栾子宵家找唐亦禾。
不准备去接人的他,倒要看唐亦禾还能忍多久不出现。
风景秀丽的户外草坪上,一场盛大隆重的婚礼正在进行,这是首都科技大企业的两大股东,骆枫麒和栾书筠的婚礼。两位新人站在花海里接受大家的祝福,在欢闹热情的祝福声中,共誓永恒。
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骆枫麒却心不在焉的东张西望,他在找唐亦禾,可是并有发现唐亦禾的身影。
栾书筠见他走神,主动拿起婚戒,套在了他的手上。
“枫麒,为我带上戒指。”栾书筠笑靥如花的将手伸到他面前。
他这才回过神来,暗自恼怒自己的胡思乱想,把婚戒套在了栾书筠的手上。
直到婚礼结束,唐亦禾都没有出现。
按理说,没有唐亦禾来胡闹,他应该开心才对,可为什么他一点都不觉得开心,甚至有些心慌。
他不禁想:这怎么可能?唐亦禾怎么可能轻易让他和别人结婚,不来捣乱,不来阻止?
第25章 不经意的想起
骆枫麒如愿以偿的和栾书筠结了婚,过上了真正意义上的同居生活。
唐亦禾始终没出现,骆枫麒起初并不相信唐亦禾就这样离开,成全他和栾书筠。
直到他发现唐亦禾留在小房子里的房产证,钥匙,金卡和手机,他才知道唐亦禾这次并不是在栾子宵那里,而是真的走了。
没有了唐亦禾的纠缠,虽然有些不习惯,但确实让他觉得自由。
栾书筠拥有自己的生活和圈子,不会像唐亦禾那样,事事都以他为中心,把他当做生命的全部。
他觉得人就该这样,不用为了谁卑躬屈膝,委曲求全,这也正是他不喜欢唐亦禾,而喜欢栾书筠的原因。
在职场上如鱼得水,雷厉风行的栾书筠,对日常生活的琐事,一窍不通,骆枫麒就请了家政来做。
栾书筠时常单独约上朋友出去游玩,夜不归宿,骆枫麒也不是很在意。
唯独有件事情,让骆枫麒很介意。
那就是栾书筠怀孕的事。
栾书筠害怕他会跟唐亦禾复合,就用假怀孕的事催促他举办婚礼。
骆枫麒最厌恶的就是欺骗和背叛,因此两人大吵了一架后栾书筠直接摔门而出。
栾书筠不会像唐亦禾那样先服软示好,他不得不先低头,把栾书筠哄回来。
哄回来之后,栾书筠还要和他冷战好几天才算完。
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下,他发现栾书筠其实是个娇纵任性的少爷脾气,稍有不顺心就会大发脾气。
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失联。
上次他在国外出差,因为时差的关系,没能像约好的那样叫栾书筠起床。
栾书筠为此和他大闹一场后,近一个礼拜都联系不上,急得他差点报警。
几乎问遍栾书筠的朋友,才知道栾书筠是和别人去了海边,而陪着栾书筠在海边的是个alpha。
一个Omega和alpha在一起,还是在浪漫的海岸,整整度过了一周。
随便谁都不会相信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这种事情,骆枫麒怎么容忍得了。
“我最后再问一遍,那个alpha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都说了就只是普通朋友!你还要我说几遍?”栾书筠一脸的不耐烦。
“好,不说实话是吧,那我自己查。”
栾书筠看他拿手机,立刻把手机抢过来“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怎么就不信呢!”
看着栾书筠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漏洞百出的样子,冷笑着说到“最好你说的是实话。”
强势的费洛蒙瞬间弥漫在空气中,第一次被骆枫麒用费洛蒙压制的栾书筠心中一阵发怵,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但栾书筠的高傲不允许自己服软“我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现在不过只是愠怒,看栾书筠一副难受的样子,不禁想起了唐亦禾。
每次被他用费洛蒙压制的时候,唐亦禾都会忍住不适,反过来讨好他,让他消气。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唐亦禾耍宝卖乖的模样,他心底一软,接着传来一阵酸痛。
他定了定神,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想起了唐亦禾,不禁觉得可笑。
“因为我一定会查清楚。”他对上栾书筠闪躲的眼神“我讨厌别人用我的东西,如果被别人用了,我就会毫不犹豫的丢掉!”
“骆枫麒!”栾书筠是真的慌了,一把拉住要走的骆枫麒坦白“是他,是他喜欢我,知道我一个人去了海边,非要跟过去的。说想陪我散心,我心情不好就答应,但我和他真的没有做越界的事情!”
“是吗?”
“真的!”
“叫什么?”
“什么?”栾书筠被问的一愣。
“他叫什么?”
“董,董泽。”
“既然是他自作多情的缠着你,肯定给你造成了不少困扰,我会帮你处理好,你就不用管了。”
栾书筠一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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