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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和他的傅先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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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白觉得自己不能跟一根藤蔓较真,但再谈下去估计连孩子都要生了,连忙脚底抹油,跑了。
爬山虎弟弟看着他的背影,困惑地歪了歪脑袋,而后慢悠悠地爬到围墙上戳了戳每天都在睡懒觉的哥哥,问:结婚发喜糖吗?
爬山虎哥哥:嗯???
回到房里的许白,洗了个澡冷静冷静。
今天收工早,原本按照习惯,他会到书房里跟傅先生一起看书。可那是在他俩还没在一起之前,许白变着法儿地撩人,哪顾得上羞耻一说。
现在他撩到了,成功了,却反而扭捏起来。
他总觉得打开那扇门之后,就会打开通往新世界的大门。那扇门里,可只会有他跟傅先生两个人,单、独、相处。
单独相处的时候会做什么呢?
只是想想目光对视、牵牵小手,许白就觉得全身血液沸腾,快要爆炸。
怂啊,真的怂。
可是如果忽然不去的话,岂不是更怂?
许白顶着一头半干的头发,盘坐在床上沉思了数十秒,最终英勇地站起来,推开门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他们都已经在一起了,牵牵小手亲亲嘴,完全是合法合理的,有什么好别扭的。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浪里白条勇往直前,浪里白条无所畏惧。
书房里,傅西棠开着电脑正在看什么。
许白如同往常一样走进去,目光故作平静地扫过傅西棠,落在他常坐的窗边一角——那里竟然多了一个懒人沙发,沙发下铺着一块羊绒地毯,旁边还摆着一个白色的圆形小茶几。落地灯投下一片暖黄的光,将这个角落照得暖意十足。
这叫好像特异为许白开辟出的一个角落一样,看起来那么显眼,又与典雅的书房完美融合在一起。
许白眸光微亮,大步走过去,问:“新换的?”
傅西棠停下打字的手,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看着他,没有说话,但那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许白看到懒人沙发就挪不动步了,脱了鞋子踩在地毯上,一屁股坐下去。双腿惬意地向前舒展开来,懒意就从四肢百骸里钻出,将他牢牢地摁在沙发上。
傅西棠说:“周齐想要把那套别墅还给你。”
“嗯?还给我?”许白心想还真是拿错了,随后他摇头说道:“既然都给他了,那就是他的了。就算他还给我,我也不可能搬去那儿住。”
傅西棠点头。
许白换了个姿势,趴在沙发上看着傅西棠,说:“今天听到八卦说四海要收购百达,是不是真的?”
傅西棠目光扫过电脑屏幕上叶远心发过来的百达的收购资料,以及股票走向,抬手敲下几个键,淡定地吐出两个字,“真的。”
“不会是因为我吧?”
“如果我说是呢?”
傅西棠的轻声反问,像羽毛轻飘飘落在许白的心上,挠得他心痒痒。
迎着傅西棠看过来的目光,他忍不住朝他勾了勾手指,“来。”
此刻的小朋友,趴得毫无形象。勾着嘴角看起来风流性感,耳朵却微微发红。衣服在沙发上摩擦,露出了小半截腰,两条大长腿在后面似有些紧张地绷得笔直。
傅西棠由着他蛊惑自己,走到他身边,被他握住了手。
“坐吧坐吧。”许白不管不顾地把傅西棠安顿在自己身边,两个人挤着一个懒人沙发。好无定形的沙发在两人的重力下塌陷,让他们靠得紧紧的,随便动一动,便能感受到隔着薄薄布料的摩擦。
可是感受到傅西棠的体温后,许白的心里又安定了下来。虽然心还在不停地扑通乱跳,心海里到处都在冒泡泡,可这接触过后的实感,让一切感觉都落了地。
不再那么轻飘飘的。
可惜这里没有镜子,否则看着堂堂北街傅先生跟他挤在这么一个懒人沙发上的情形,他一定能笑出来。
事实上他一直在笑。
懒人沙发稳定性不好,他这么一笑,身子就歪了。往后倒的时候,恰好靠在了傅西棠的臂弯里。
西装笔挺、清贵优雅的傅先生,正在看着你。
这么近的距离,呼吸可闻,灼人心肺。
“傅先生。”许白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这个时候不应该聊什么周齐、百达,我们应该做点恋人之间应该做的事情,合法、合理。”
傅西棠抬手,指腹摩挲着他颈侧的皮肤,眸光微暗。许白看不到他的眼神,却能感受到他另外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只是轻轻地摩挲着,像是若有似无的触碰,却让许白的每个感官细胞都在尖叫。
傅先生好像在不断摸索,哪个地方更好下口。
明明是简简单单的动作,连亲吻都没有,却让许白快招架不住。接完吻后的许白,那就几乎是一条废蛇了。
傅西棠让他靠着自己,不管看书也好,休息也好,都陪着。
许白就眯着眼看他摊开手,用法力召来书架上厚厚的硬壳书。翻来开,全是让人头疼的外文和看不懂的机械图案。
“这又是什么?”
“墨菲里斯的《机械原理》。”
许白瞄了一眼崭新的封面,“这是新的书?傅先生你还有不会的?”
傅西棠莞尔,“这叫学无止境。”
许白干脆装死。他已经毕业很久了,谁都不能再把他推进学习的海洋,绝不。
周末,许白跟顾知约在荷和轩。这一次因为傅西棠的缘故,两人的位置直接被安排在客人止步的三楼,也就是上次许白陪叶远心、傅西棠吃饭的那个地方。
因为怕傅西棠在场会让顾知感到不自在,所以这一次许白没有让傅西棠一起去。等到顾知跟百达的这档子事儿过去,再正式介绍他们认识。
顾知一进来,就猛喝一大口茶,而后把茶杯重重放下,说:“蒋固北那个大傻逼,他居然去我家楼下堵我。”
许白给他把茶杯蓄满,问:“你能先告诉我,你跟那个蒋固北之间又发生什么故事了吗?朋友。”
顾知却不说话了,沉默地在许白对面坐下。
可疑,非常可疑。
两个好基友面对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都不说话,看谁能熬得过谁。
最后还是顾知败下阵来,趴在桌子上往许白那边凑过去,小声说:“蒋固北说他之前误会我了。”
“误会啥?”
“误会我几年前还在组合里的时候,偷偷在小本本上说他坏话,还误会我喜欢隔壁女团的大胸妹。”
“噗。”许白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
顾知淡定地拿纸巾擦了擦嘴,两个好基友又经过了一段漫长的互相对视,而后不约而同端起茶杯碰了一下。
许白说:“蒋固北真对得起你给他起的外号。”
顾知说:“可不是。”
许白很好奇:“你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大胸妹?”
顾知:“……”
顾知又沉默了,许白觉得可疑,非常可疑。
于是在他灼灼的目光下,顾知老实交代:“隔壁女团其实比我们早一步解散,那个妹子后来退出娱乐圈结婚了。当年……他喜欢的不是我,是蒋固北,她托我帮忙牵线搭桥来着。”
许白:“……蒋固北喜欢那个妹子?”
顾知:“我哪知道。”
朋友,要我说,蒋固北要么就是喜欢那个妹子,要么就是喜欢你。
但看着顾知心事郁结的模样,许白也没把这话说出来,再让他烦心,毕竟这是没影的事儿。距离他们组合解散,都已经过去八年了。
八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改变一个人。
“对了,你跟那位傅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顾知问。
“就互相看对眼了呗,傅先生他对我很好。”许白此刻回忆起来,他跟傅先生好像就是互生好感,然后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没有什么误会、没有狗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顾知睁着死鱼眼,“朋友,说好的基友一生一起走呢,你怎么就忽然脱单了。”
“爱情让人无法抵挡。”
“行吧,请我吃大餐。”
“我有打折卡,随便吃。”
两人默契地点了一桌菜,并且难得地点了啤酒。顾知平时为了保护嗓子,烟酒、辛辣都是不沾的,今天却破了例,说是要为许白庆祝。
喝了半罐啤酒,顾知整个人看起来呆呆的,忽然说:“我可能要离开百达了。”
许白愣住,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始劝,他就已经自己做了决定了。
顾知不是一个好劝说的人,他看起来万事不放在心上,隔三差五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出去采采风,兴致来了可以抱着吉他在生意冷清的小酒馆里唱歌,也会为了等一场夕阳在老房子的屋顶上等好几个小时。
可是他很恋旧,又固执,这么多年,明知道百达不是个好地方,也依旧没有离开。
“怎么忽然做决定了?”许白问。
“没什么,就是忽然觉得应该改变一下。”顾知摇晃着手里的啤酒罐子,说:“蒋固北让我想起很多从前的事,以前我们住在一个宿舍,总是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吵架,互看不顺眼。但仔细想想,还是有一些值得怀念的事情,只是我都刻意忘掉了。你还记得那首《星光》吗?”
顾知似乎有点喝醉了,话变得有点多。
许白默默地把其他的啤酒罐子拿到自己这边来,说:“《星光》么,我当然记得,是你那首未发表的曲子。”
顾知点头,“其实那个作曲一栏写的贝斯大魔王就是蒋固北,词作是我。公司想把这首歌给别人唱,让我们当一次枪手。蒋固北不同意,跟公司闹翻了。”
事情发生的时候,许白还在上大学。他依稀记得那个叫Month的组合传出好几次解散风波,后来成员陆续跳槽,就没有然后了。
《星光》这首歌被彻底雪藏,是后来许白跟顾知交上朋友之后,才在他家里看到了谱子。当时他还很遗憾,那么好听的一首歌,就这样被埋没了。
这样想着,许白又听顾知嘟哝道:“蒋固北那个大傻逼,他居然骂我。”
许白仔细瞅着他,深刻怀疑他是不是醉了。
顾知眯起眼来,又说:“气死我了,那个中二病。”
说罢,顾知一头栽倒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
许白:“…………”
许白又等了一会儿,顾知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便掂了掂他的啤酒罐子,发现还剩下小半罐。
这酒量,令许白自叹弗如。
看着醉酒的顾知,许白也不知道该叹息还是该笑,最后摇摇头,准备让荷和轩帮忙安排个代驾。
结果他刚把人叫过来,手机就亮了。
傅先生发来了信息,说:楼下接你。
第45章 杂志
傅西棠亲自开了一辆车过来,银灰色的保时捷,既不过分张扬又不失身份。当然,在许白眼里,没有什么能比傅先生更引人注目。
有法力无边的傅先生在,许白也不怕被人认出来,于是障眼法都没用,就大大方方地扶着顾知走了过去。
果然,来来往往的人看见许白那张脸,却没一个人表示惊讶。
“傅先生,你怎么来了?”许白在车前停下来,让顾知靠在了自己身上。
傅先生淡淡地扫了一眼顾知,后边的车门便自动打开,一股无形的力量托着顾知把他送到了后座上。
许白探头进去,确保顾知安稳地躺下,这才放心。
身后,傅西棠亲手为他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说:“走吧。”
许白摸摸鼻子,等到车子开了,他偷瞄着傅西棠的神色,自顾自说:“顾知是我在圈内最好的朋友,呃……他最近有点烦恼,所以喝多了。”
“我知道。”恰好是红灯,傅西棠停下车来,转头看着许白,说:“念在他喝醉了的份上。”
傅先生这肯定是吃醋了啊。
许白不由往前凑了凑,专注地看着傅西棠,说:“那我以后跟朋友出去聚会,傅先生觉得我该怎么做?”
“君子之交淡如水。”标准的傅西棠式回答。
“可是如果我像顾知一样喝醉了,记不得了怎么办?”许白支着下巴,勾着嘴角,指尖轻轻敲打着脸颊。
绿灯了,车子又缓缓开动,傅西棠踩下油门,说:“那就只好麻烦你,每次喝酒的时候都带着我。”
许白被撩得心里喜滋滋,一抬头,却发现短短五分钟不到,他们已经来到了顾知公寓楼外的那条路上。银灰色轿车行驶在梧桐树和路灯的光影交错里,好似不经意间,他们便上演了一场魔幻的都市夜行记。
“到了。”傅西棠示意许白可以送顾知回去了。
许白知道傅西棠并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不会在意他与朋友的正常往来。于是他大大方方地搀扶着顾知下车,跟傅西棠说了声让他等一下,便进了楼。
夜间的冷风一吹,顾知便有些清醒了。
许白把他扶进卧室,又给他倒了杯水,确定他真的没事了,这才离开。
临走时,许白不经意间往客厅一瞥,就见落地窗前的施坦威上,放着一份熟悉的曲谱。这是那首《星光》,几年的光阴让纸张变得老旧、泛黄,可旋律还是那么动听。
许白看着那份曲谱,又回头望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微笑着说了声“晚安”。
月底,在百达的股票不断下跌,网上有关于“四海收购百达”的消息愈演愈烈时,完全没有受到一点点影响的许白,终于杀青了。
杀青的当天中午,剧组收到了来自荷和轩的精致大餐一份。整盘整盘的还冒着热气的海鲜和各类美食被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从车上端下来,还有各色水果、饮料和甜点,人人有份——送餐的工作人员说,这是四海的赠礼,感谢他们这段时间对许白的照顾。
剧组的大家开心到飞起,差点把许白举起来抛高高。
于是当《北里街9号》的官博终于发出许白的正面高清照和杀青大餐时,各方粉丝终于跪倒在大餐的诱惑之下,并且发现——人家许白在他们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已经泰然自若地把戏拍完了,而且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反观百达力捧的杨浩呢?
新戏被无限期推迟,预定25号开机,可现在已经快到下月了,剧组都还没建起来。杨浩毫无意外地遭到了群嘲,各项实绩都被放出来跟许白做对比,结果全程被吊打。
许白的粉丝打完了,周齐的粉丝打。周齐的粉丝打完了,叶远心的粉丝还要接着打。
当然,这也无形中证实了许白“四海亲儿子”的说法。尽管许白自己知道,叶远心这次花大力气收购百达,自己的原因最多占百分之十。
百达与四海积怨已久,早前就斗过几次。如果说叶远心跟广厦的老总属于王不见王,但互相认可对方的实力。那么他对百达的人,那就是纯粹的看他们不爽。
新仇旧恨加在一块儿,才有了这场轰轰烈烈的收购大战。
许白觉得冤,自己简直比周齐这个背锅侠都要冤。明明他啥都没做,最后却又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但既然吃了明星这口饭,该受的许白也不觉得委屈。像他这样的外形条件,四海肯让他专注拍戏,不上真人秀不炒绯闻,该休息就休息,跟亲儿子真没啥两样了。要是连热度都不肯去保持,那许白自己都觉得有点对不起公司,对不起叶远心这份赏识。
正好,距离下部戏开拍还有将近一个半月的时间,朱子毅帮许白接了几个广告和杂志拍摄,许白就这样进入了忙碌的四处跑的工作期。
于是以为即将被塞满狗粮,正准备打包离家出走的阿烟,眼睁睁看着许白每天早出晚归,而他家先生,只能独守空房。
“先生,喝茶。”阿烟把茶放在书桌上,而后迅速收手,仿佛怕傅西棠变身妖怪把他吃了似的。
傅西棠就静静地看着他作怪,不予置评。
“先生啊,现在的娱乐圈太乱了,帅哥美女一大把,花花世界容易勾魂啊。”阿烟语重心长地说。
傅西棠抬眸,“不如你去跟着他?”
阿烟忙不迭点头:“好啊先生,我一定把人给您看得牢牢的!哪个小妖精都勾不走!”
“隔壁都整理好了吗?”傅西棠慢条斯理地拿着小银匙搅动奶茶,在阿烟一脸幽怨的目光中,平静说道:“你还是在家待着吧。”
阿烟一口老血,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这天许白正在拍杂志,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对襟,轻薄的麻质面料稍显透明,衣摆在大腿处分杈,而衣服的背后,大面积的绣着一只展翅欲飞的仙鹤。下边则是一条宽大的不是裙子胜似裙子的白色长裤,腰间挂着一块带流苏的玉坠。
这一期的主题是中国风。
拍摄现场忙着布景的布景,点烟的点烟,许白拿了把道具扇子靠在一旁的化妆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扇风,因为拍摄需要所以弄湿的头发被他悉数后撩,只余一两滴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慢慢、慢慢地滑落。
“许哥!”不远处有人叫他。
许白下意识地转过头去,一缕头发便顽皮地垂落下来,扫过他的眼尾。他就这样随意地靠着化妆台,随意地一转头,姿势稍显歪斜和慵懒,手里地扇子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他的嘴角,让那硬挺的鼻梁更惹人瞩目。
而他的背后,是化妆台上明亮的灯光。那一圈灯泡照出的迷离光芒,硬生生模糊了时间,让许白的气质忽然多了些时光浸染出的古旧味道。
“咔嚓。”摄影师按下快门,欣喜地表示这张照片就当花絮照了。
许白对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耸耸肩,看起来就像一个任凭摆布的无辜小羊羔,逗得旁边地工作人员都笑起来。
很快,正式开拍了。许白坐到灯光下,按着摄影师地要求不停地变幻着姿势,认真拍摄着。
杂志的消息出得很快,因为许白真的已经很久没有正儿八经的对外曝光了。杂志方面也准备借搞点噱头,于是当天下午就在微博上放出了花絮照,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摄影大刀:云中鹤,镜中仙,你们期待吗?【图片】
当时许白还在外忙碌,没有回家。
傅西棠独自在书房里摆弄他的蒸汽飞机,重新修补法阵,随后他就收到了阿烟发来的照片。那是许白的花絮照,傅西棠看了一眼,神色不变。
他只是很平静地拿出电脑摆在一旁,找到了照片的出处,点开评论。
店小二:嗷!!我的小哥哥!好看到昏古气!!!
女装大佬就是我:他为什么这么好看!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Boom宇宙爆炸!
阿古斯通:买买买!谁都别拦着我我要买买买!为我们靓仔!
许唯:为我们许阿仙疯狂打call!!
痴情小二郎:啊啊啊啊啊啊是我哥啊!
实力王炸:许阿仙!许阿仙!你的名字是许阿仙!
……
傅西棠心想:现在的年轻人,比他们那时候不懂矜持多了。
好在没有人再哭着喊着要给许白生猴子,挺好的。
衣服穿得也还算严实,可以。
可是没过一会儿,叶远心又发来许多照片。每一张都很大,加起来足有一个G,都放在一个文件夹里,文件夹的名字叫做——许白高清无码未PS靓照。
刚刚得知许白变成自己舅姥姥的叶远心,不知是喜是忧。因为这意味着没有人可以来接他的班了,他以后大概就会从为舅老爷服务转变成为舅老爷和舅姥姥两口子服务。
不过舅老爷能在晚年……哦不,现在的舅老爷还年轻力壮。他能找到一个伴,挺好的,这个人还是叶远心慧眼识人栽培起来的,那就更好了。
他感到由衷的自豪,甚至有点小骄傲。
按捺住去邀功的心思,叶远心让助理查了查许白最近的行程,然后赶紧走关系把最新出炉的硬照发给了舅老爷,拍马屁。
因为是刚拍好的,还没有修过,保证原汁原味。
傅西棠一张一张点开来看,手指不急不缓地按着鼠标,神色从容。
前几张的照片都还算中规中矩,傅西棠慢慢看着,可是下一秒,一个带着些水气的勾人眼神忽然装进他的视线。
那是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君子屏风、桐木地板,白色的纱帘遮住了一切,而许白就慵懒无骨地坐在沙帘后的地板上,背对着你。镂空描金的小香炉在他光着的脚边上,升起袅娜的白烟,将一切都熏染得如梦似幻。
薄纱后,云烟里,他在回头看着你。
似有一缕风,轻轻吹开了那白纱帘,他像是刚洗完澡,戴着佛珠的手将碍事的湿发往后撩。而后又像感应到了什么,保持着这个动作回过头来。
一滴、一滴清水从他的发梢上低落在白色的衣衫,背上的白鹤仰着头,像在渴望着甘霖。
他的脸上,没有一点妆容,干净、清澈。那眼睛像是一汪湖水,静静地倒映着你的模样,却又在不经意间,会有一两条鱼跃出水面,调皮地亲吻你的指尖,与你嬉戏。
可是他嘴角勾起的那个笑,他的下颌、他的锁骨,还有在薄纱帘后若隐若现的腹肌,都在诠释着“性感”两个字。
那件对襟半敞着,他里面没有穿衣服。
虽然是背对着,只露了一点点,可是现场有很多人。
傅西棠决定收回之前的话,这样一点都不可以。
偏偏这时,许白发来一条信息,说——今天碰到了公司里的一位前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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