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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野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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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博阳的脸色有些难看,张静北凝神注视了几秒,扯着嘴角笑了下,他说,你回来了。
  李博阳喉咙干涩,一声‘嗯'应的极艰难,他伸手拉住张静北的手,甚至顾不得旁人异样的眼光,有些急切地望着他的北北,最后沮丧地发现,他的北北也只是目光平淡的看着他,没有欢喜,没有责备,平静的像在看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这让他感到恐慌。
  李博阳有太多话儿要对他说,但到最后也只不过是克制隐忍地强自冷静,脸色更黑罢了。
  张静北找了处安静的地方陪他坐了会儿,眼看邮轮装箱完毕,这才捏着对货单交给这里的主管,领着李博阳回去了。
  路上不断有熟悉的老员工跟这个能吃苦又和气礼貌的小东家打招呼,李博阳站在一边,看着以往娇气又爱笑的孩子带着亲切的神情一一回应着,这是他印象里从未出现过的一面。
  李博阳木着张脸,脑子有些懵。
  一直以来,他的北北都是那样娇气任性又受不得一点疼痛和苦痛的孩子,他对他一直都这般依赖,好似离了自己就不能活一样,也因此,李博阳从没想过,当有一天他的北北不再需要他了,他又该作何反应?
  李博阳怔在原地,涩涩说不出话儿。
  张静北走出几步,看人傻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无声叹口气儿,只好返身快走几步,抬脚踹了他一脚,好不容易见人回了神,扯着李博阳的手就走。
  一路上,李博阳都是沉默的,张静北歪眼看他灰白的脸,揉揉眉心,彻底无奈了。
  这人还想怎么地,他都主动示好了,难道还等着当傻子装无知吗?简直要被气死,到底谁才是受委屈的那个人啊?
  走了一段路,张静北火气上来,抬脚就踹他,也不管这大马路的有没有人看见,踹完掉头就走,被李博阳拉住,吊着半边眉冷眼看他。
  打不吭声,骂又不走,搞到最后张静北也没辙了,气咻咻地要抽他,忍了又忍,逼着自己闭了闭眼,才压低声吼他,还不回去,站在这里有人给你饭吃啊?
  吼完快走几步,对着没人处翻个白眼,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李博阳眼睛一亮,速度伸手去拉他手,嘴角挑起一起几不可察的弧度。
  事后,张静北极度后悔,尼玛当时先和好的肯定不是我啊啊啊啊…………
  不过,虽然张小北主动架了梯子给台阶他下,回去后李博阳还是不愿意就此将这事儿给糊弄过去,有些事现在不解决,留到以后便成了毫无转圜之地的灾难。
  因此,在张静北饭后明显不欲再和他说更多话,甚至连留宿意愿都没有之后,李博阳更加警觉自己不能再将事情拖下去了。
  事情的影响已经显现出来,他自然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他觉得他需要和张静北好好聊聊。
  不过,这过程出了点意外罢了。
  ……我操你祖宗李博阳,你给我松开,你他么的松手听到没有?再扒我裤子我跟你翻脸了嗷,嗷嗷……
  原本只是将人拉过来打算好好谈谈的,为此李彤还特意留在李大舅家过夜,就为了给这两个闹别扭的小家伙腾出空间来好好谈谈,别有事没事用怄气,让他们做旁人的都看着着急。
  结果张静北还死犟着不配合,拉扯挣扎之下李博阳也恼了,扒了人裤子就一顿死揍,瞪着眼火大极了。
  尼玛还没生完气就被揍一顿的张静北这下是彻底炸毛了,张牙舞爪还没完,连着上衣外套都给一块扒了,准备跟人干场大的,那李博阳也不是白给的,迎头干上……
  这下好了,损失大了!
  感觉到臀缝那不断鼓起、磨蹭、膨胀的物什,张静北捂着脸哀嚎,天,这禽兽怎么可以这么无耻……这种一下由撕逼大战转为动作片的节奏,张静北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张静北抬手要抽他,被李博阳逼到角落里,四肢压制得动弹不得,身下那蠢蠢欲动的家伙还要趁势作威作福,李博阳鼻子抵着张静北的鼻子,凝视几秒,方才低哑着嗓子说,北北,你别气。
  张静北瞪眼,别气你还气我?
  李博阳大概也是真的被逼的没办法了,憋了半天也没说出张静北想要听的话儿。
  拐弯抹角不是张静北所擅长的,李博阳东一句西一句就是不愿提起他真正在意的那些事儿,听多了张静北也觉得不耐烦。
  你就是不愿意我插手你的事儿对不对?张静北问的直接,李博阳一下哑口无言。
  那行,以后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你也别管。张静北说完,伸手就要推开李博阳起身离开,被李博阳更加用力的钳制也不恼,只冷冷看他。
  李博阳无力又愤怒的抱紧他,然后张静北听到他在耳边毫不犹豫地说了句,不。
  看,这人就是这么自私。张静北撇开眼不在看他,眼底的光却暗淡许多。
  北北,你是我的……李博阳的眼睛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他的手指轻巧地搭在张静北的脖子上,顺着指针的方向柔柔摩挲,他的声音甚至温柔地让人发冷。
  北北,我希望你可以永远依赖着我……
  没有赵宁宁,没有余子茂,可以的话儿也不会有张家的任何人……
  除了我。
  …………
  李博阳的占有欲直白得让人目瞪口呆,张静北简直不知该做何反应才好。瞪着眼愣半天,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这时候李博阳的妥帖就体现的很是恰到好处了,他凑近了亲亲北北的鼻尖,怜惜又亲昵地摸索着张小北最近愈发细瘦的腰肢,手指下移,口齿含糊又敷衍地道,这事儿我也有错,下次我一定会和北北好好讨论我的事儿的,北北你这次就原谅我吧!
  至于下次?下次的事儿下次再说吧。
  有句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
  这夜火热,不管李博阳的话儿是敷衍也好,还是认真也罢,久别重逢的两人注定要重温爱火,以解多日来的思念和身体上的眷恋。
  张静北自然也无法去纠结于李博阳话里的真假,只要李博阳给出这句话,他就放心了。
  不过,分别重逢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就是。
  却说,少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张静北整个被迫陷在办公椅上动弹不得,两脚门户大开,被草草用口舌湿润过的下方紧致、收缩,胸前的茱、萸被用力咬住,唇舌并用,轻捻细磨,没一会儿就将人磨成一摊软水,绷着脖子急促的呼吸、大喘,最后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李博阳随意狎昵、玩弄,并着他猛烈的进击往往喘气不能,只好低声泣泣,好不可怜。
  李博阳你王八蛋……张静北被、操、的死去活来,看李博阳掐着他腰,恨不得将他操死在床上的凶狠模样,唇舌无法闭拢,只好眼泪淅淅,口水横流,两眼失神之下更显旖旎风情。
  所谓熟能生巧,这运动做的多了,李博阳多少也算领悟到些许技巧,几次撞击在张静北的敏感之处,内里收缩,紧致似窒息的快慰之感李博阳自然感同身受,一阵抑制不住的抽搐和热流冲刷之下,张静北几乎是尖叫着达到了顶峰。
  只见白芒一闪,张静北是彻底晕过去了,恍惚间听到有人捏着自己软软的臀部念叨了句,还是太瘦了啊……
  妈蛋,有种你养给我看看,亏得说我瘦还下的了手,啊呸,啊呸呸!!!死王八蛋!
  等等,小爷还没生完气呢,啧……

  ☆、第七十四章 

  郑荀在一处地下车场里堵到了大包小包正准备拎着东西回家给自己小侄子补身子的张鸿雁;曾经的两夫妻,再见面,表情装得再亲和;依旧是入骨的冷漠。
  
  银灰西装;外披厚实暖和的深棕大呢衣;架着长框眼镜的鼻梁高挺;郑荀笑起来的模样谦和温雅;一打眼确实挺惑人的,几年不见;从监狱滚出来后倒是有了些人模狗样的架势了。
  
  郑荀斜插着一边口袋;擦得晶亮的镜片倒映出他温柔绻谴的眸子;比起当年;现在的郑荀实在让人讨厌不起来;哪怕张鸿雁明知这个男人来找自己的心思并不单纯。
  
  郑荀对着自己笑,张鸿雁也没多忸怩,手脚麻利地将东西往后备箱里一搁,拍拍手,单手撑着车边看他,大大方方和他打招呼,哟,难得碰见,可巧。
  
  手指的香烟轻轻磕了下指尖,那浅灰色的烟灰瞬间掉落,慢慢飘散在空中,郑荀静默了两秒,扬着嘴角笑得更欢了,不住点头,是,是挺巧,怎么?你这买的一大车,是往大山家运呢?
  
  张鸿雁一挑眉,摸着唇笑,可不是……她瞅了瞅自己托人弄回来的上等干货和各类补品,甚至还去采买了不少小侄子喜欢吃的青枣,宁夏那边的枣子又大又甜,味也清,尝了正美着呢。
  
  知道张鸿雁对老张家那惟一的独苗苗疼爱的很,郑荀低头抽了口烟儿,没再提之前的话题,只是笑着又道,如今欣欣和乐乐都不在国内,要不然我还真想看看她们……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有些小心地看了看张鸿雁的脸色,不知为何,抿着嘴总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摸着鼻子略带腼腆的笑了下,接着道,我听说她们前段时间还回来过呢,可惜了……
  
  张鸿雁眼神黯了下,脸上的笑容不变,语气却是淡了下来,扯着一边的嘴笑道,是啊,可惜了。
  
  眼见他不开口,张鸿雁便也不再打算开口的模样,郑荀沉默了一会儿,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文件袋子,脑袋低低地让人看不清出表情,只能听见他略低的声音在说,这是之前投资买下的四套房产,算给乐乐和欣欣的赡养费吧。
  
  郑荀猛吸了口烟,扔了手上的烟屁股,苦笑着看她,我知道你们都恨我,不过我是真的想努力补偿你们,这东西你拿着,别嫌少。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丢了一地的烟屁股。
  
  张鸿雁定定看了眼半颓着背渐渐远走的身影,捂着胸口小心脏怦怦跳,艾玛,这贱人了不得了,到监狱走一圈出来,这是要成精了啊!张大姑深觉这妖孽道行高深,怕自己一时出手斗地太欢快殃及了无辜,摸摸下巴,顿下决定去找外援。
  
  至于手上这一叠纸,张大姑摩挲着两指笑了下,她还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收的,就郑荀现名下的那栋房子还是一开始她嫁过去给出钱盖的,升职送礼哪样不要钱?更别说养了个他,还得附带养他在外面养的外室,她可真算的上是一个绝对大度的女人了。
  
  自觉大度又豁达的女人,大下午开着车将东西往院子以卸,换了套能施展手脚的旧衣服,招呼着张家李家那几个小子上山打猎去了,看那装备齐全的,估计没个三五天回不来。
  
  今年春节,张二姑要留在夫家过年,只托了人送了许多年货过来,二姑丈亲自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叮嘱着,说他们元宵之前一定回来团圆,一起吃饺子汤圆。
  
  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张奶奶乐呵呵地点头说好,对着女婿絮絮叨叨地聊了许久,又笑眯眯地说啊,顺明喜欢的吃的土家肉炖粉条来了一定给做的,妈今年多做些风味腊肠,也煮小银鱼你们吃……老人家晚年安详,对后辈子女亦是宽和慈爱的,就连几个女婿爱吃的食物她都如数家珍,可见老人心慈,到底是不忍心为难这些年轻人,让他们去尝自己当年吃的苦的。
  
  张大姑前脚刚走,年二十六,张小姑就拖家带口的开车过来,几家子的年货比往年还要厚几分,就连用来装杂物的小阁楼都被清出来放那些年货了。
  
  这几大家子一块过年到底是热闹,张奶奶许久未见这些孩子,又看几个孩子性子伶俐得很,小嘴一张整天逗得她笑得合不拢嘴,那模样别提多欢庆了,张妈妈是当家主妇,前前后后都要照顾周全,这一忙起头就没完没了,整日进进出出忙碌的很。
  
  也因此,当郑荀开了车一脸意气风发地送年货过来的时候,真正接待他的不是张大姑,而是张小姑张梓沁。
  
  前面咱们就说过,张小姑是个长相甜美动人的娃娃脸,几十年不变的童颜笑起来极是乖巧,如今年岁愈长,那娇娇小小的身子倒是愈发袅娜多姿起来。
  
  张梓沁性子温柔,出嫁的时间比张鸿雁把自己糊弄出去的日期还要多出几年,旁人要想在张家看见她的机会很少,更别提郑荀这个前任姐夫了,不过少见并不是没见过,就以之前马阮阮假装撞伤意图在众人面前唱大戏的时候,张梓沁娇娇柔柔的模样便愈发深刻的印在了脑海里。
  
  说到底,老张家的人天生就有一股狠劲儿,就是家里养的一只老鼠都能啃出你几分肉来,何况是张家人。
  
  别看张奶奶是个性子豁达爽朗,张大姑也是个爽利人,张二姑和张大山就更加耿直不拘泥的人物,偏偏这一大家子豁达人里就长出了张梓沁这样娇娇柔柔,最擅软刀子磨人,一阵轻风迎笑间就能削了你的脑袋,断了你生路的人。论狠,就连张鸿雁也要退射一里之外。
  
  说起张梓沁这性子,其实还真有些名头可以说道说道。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张奶奶年纪轻轻三十出头就守了寡,脚下五个孩子除去年幼夭折的一个,那也还有四张嘴需要养活。要知道,那个年代,没有一个男人撑门户,要想养活这四个孩子是相当困难的事情。
  
  初时,也不是没有人给张奶奶做媒,毕竟能生出张鸿雁这容貌艳丽夺目的女儿,其余三个的样貌亦是不俗,想当然张奶奶的身段模样在这十里八乡都是极出挑的,就算当时守了寡,打着各种心思上门的男人也不在少数。
  
  看在四个孩子的份上,张奶奶并不是没考虑过再嫁的可能性,但且先不说娶她的人愿不愿意接收这四个孩子,就是杏杨镇本家的宗亲也是不允许她带着所有孩子改嫁的,尤其是当时才两岁不到的张大山……毕竟老张家本支大房一脉也只剩下张大山这一个独苗苗了。
  
  但若只抛下小儿子带着三个女儿改嫁,张奶奶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没有她护着,张大山要想活到成年都是难事,毕竟自家人知自家事儿,虽是宗亲族戚,真要摊上这事儿想来都是避之不及的,她又如何忍心让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去受这样的罪。
  
  想通这点,张奶奶便也没了再嫁的想法,一门心思照料几个儿女,只不过这年轻美貌的寡妇到底引人注目,出门在外,会惹上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也是当然的了。
  
  那时候,张大姑总是很忙,身为长女,她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利用所有空余时间挣钱贴补家用,仅这一点就能将她支使得一天到晚团团转,而张二姑除了上学读书还要负责家里的所有家务,包括打扫卫生洗衣做饭,若家里养了家畜,还要另外割草来喂,而张小姑年纪最小,则被指派去看管比她小四岁的张大山。
  
  和张奶奶美貌同样出名的还有张奶奶的暴脾气。张奶奶性子刚烈,就是没了丈夫,到外面也是容不得自己吃一点亏的,所谓为母则强,她身下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在等着她,她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去逃避和退让。
  
  不过,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而已,会吃亏,是必然,尤其对上的人还是个无耻没下限的泼皮无赖。
  
  总有那么些人,仗着自己一张脸皮被踩到了脚底,这就真不把自己当人看了,平时有事没事就爱到张家大门前转悠,一见着人出来了,初初还只是语言上的下流,秉着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张奶奶并不想在这当头惹出麻烦来,能避也就避过去了。但是有些人就是爱蹬鼻子上脸,你不理他,他反而觉得自己有理了,不依不饶地逗弄你,若你真发了火,他就更嚣张了,嬉皮笑脸挨挨蹭蹭,被骂两句心里反倒更加得趣。
  
  这种人,不理很烦,理了更烦,就像身上某个不得不割除的烂肠子,时时刻刻不在提醒着它的恶处,实在是令人不除不快。
  
  但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嘴上喊着男女平等,实际上这世界对男人远比对女人宽容,尤其是张奶奶这样的新寡最是容易让人传是非。
  
  迫于生计,张奶奶每日都要出门做工养活一家子,但是门口有这么个无赖堵着,赶又赶不走,避又避不开,有段时间张奶奶天天犯头痛,她就是再泼辣那她也是个明事理的女子,断不可能和那样的男人搅合在一起的。
  
  张鸿雁作为家里的一份子也不是没想过办法,但是无耻又无耻不过人家,反而这无耻之徒还有个同样泼辣的婆娘,对着丈夫胆小如鼠,对着外人倒是怎么泼辣怎么来,从来只有向着外人开火,绝不敢说自家人一句错处的,两夫妻都是不通情理的人,就是张鸿雁也颇觉为难。
  
  家里愁云满满,就是想找宗亲族戚来帮忙也是没法子的,谁家愿意为着这点人面情去被这样恶心又龌龊的牛皮糖黏上,又不是吃饱撑着,顶多也就警告几句,更多就没有了。
  
  拿着无耻当脸面,那家人气焰嚣张,仗着一个比一个臭不要脸,一时间竟是气病了张奶奶,这下可好,若张奶奶真的倒了,老张家眼看就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张梓沁年纪小,却不是个没想法的,甭看她平时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文静极了,但是面对这种场面,心里却是自有盘算,既然避不开,
  那就索性闹大了说。
  
  这不,大家都还在愁呢,张梓沁就带着镇上几个大男孩揍了那家人惟一的独苗苗,看那熊孩子顶着个乌青眼回去,她还慢声慢调地叮嘱他,让他转告他爸和他妈,你们不让我活,回头我就断了你家的香火。
  
  熊孩子瞪大眼,怒骂,你敢?被张梓沁使人揍晕在地上,冲着两条腿的中间就是一脚,不过偏了点角度,没真踩到点上罢了。
  
  张梓沁抿着嘴笑容很甜,睨眼看他,你看,我这不就敢了。
  
  那熊孩子是被人抬回去的,事后那泼妇找上门来哭喊,闹着要她们赔医药费,被张梓沁请来的村长张老太爷给堵个正着。
  
  见着人,张梓沁扑通一下就跪地上了,也不跟人争辩,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只是在张太公问她话儿的时候,小姑娘柔柔怯怯看了他一眼,眼珠子黑亮黑亮的,太爷爷,这人是我打的。
  
  他说我们家坏话,我才打他的。小姑娘瓮声瓮气的开口,边说还边看那户人家的婆娘一眼,细声细气地跟老人家讲道理,我知道我们老张家没男人当门立户,但是母亲一个女人要养大我们四个孩子不容易,他们骂我们家没香火根……这不是在诅咒大山吗?我们老张家虽然没有当家立户的男人,但是这杏杨镇这么多宗亲族戚也是看着的,被人踩到头顶上上门了,再忍气吞声,岂不是看低咱们老张家没人……太爷爷也不忍心看我们孤儿寡母的被欺负是不是?
  
  别看小姑娘年纪不大,说话做事却是极有条理,张太公原本心里就偏着老张家,这下一听,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之前的事儿他早有耳闻,但是他身份贵重,张奶奶又不愿将这事儿捅开了说,偏叫人看着着急却没个正理出口帮忙,看事情闹得不大,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暗地里叫人多看着些他们就是了。
  
  如今可好,一切敞开了说,该如何理论是一回事儿,这事儿既然开了口,他就有了理由和名头去管,看谁敢拦他?!
  
  张梓沁想得很好,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烦,她就是要借着这个由头戳开了那层纸,不怕他们闹,就怕他们闹不大,看到时候丢脸的是谁?
  
  张梓沁这下戳的准头极好,一戳就戳到他们的心尖上,看他们对那熊孩子的宝贝程度,若不跳脚反倒说不过去。再者,她搞得这些小把戏,就是往严重里说,也只是孩子间的打闹罢了,谁敢说你家孩子七八岁就知道狭私报复?只怕人家的口水淹不死你。
  
  倒是旁边的张鸿雁和张奶奶看出点门道,闷声闷气开始和稀泥。
  
  眼看张太公颇有息事宁人的态度,又见张家人很有些心虚的样子,那家人底气大增,顿时叫嚣更甚,吵着闹着要他们赔偿,不然就死磕到底。
  
  张鸿雁见人开始嚎,拎着家里还很懵懂的张大山也跟着开嚎……她们嚎得可比那家人嚎得有水平多了,一掐大腿说哭就哭,看得张大山一愣一愣地,扁着嘴跟着哭。
  
  张奶奶哭的极有水平,也不大声哭,只默默流眼泪,低低喃喃,要是他爸在,我们也不至于此。
  
  这场景凄凉,在场围观的乡里人都觉心酸,是啊,若是当家的在,外人怎敢这样欺辱这孤儿寡母?
  
  人心从来只偏向弱者,只这一点就足够让所有人都倾向于张家人。
  
  人心可用,张家人会得到所有人的同情和帮助也是必然。
  
  借着这件事,张太公义正言辞地教训了那家人一顿,并叮嘱族人要多多帮衬一下同是张氏族的张鸿雁姐妹,至此,事情也算告一段落,至少顾忌着这杏杨镇的乡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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