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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其一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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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段策的询问,古净言不由得一愣,这是把他当猪养么?时时刻刻离不开爱吃的。
  “哈哈,这不是担心你饿了吗?不然又瘦了我可是心疼死了,你能不能争气地吃胖点,我抱着就舒服不少。”
  段策见到古净言瞬间没了好气的小脸,笑口大开地捏捏古净言嫩滑的脸蛋,结果只换来了古净言的一个白眼。
  脸被捏着,古净言不想跟这个幼稚的王爷计较,顶着一脸怪我咯的沉默,段策越瞧越乐,当下一把抱住古净言当众吻了起来。
  这里虽然不是御花园,但也是人来人往的宫道,古净言没有想到段策会这么无赖,双手被紧紧抱住,只能艰难地用手掌拍打段策,结果只换来段策更大力、更激烈的攻势,古净言的舌头被段策卷入他的口里细细吸允,不停地挑拨着。
  虽然古净言跟段策在一起半年多,所有儿童不宜的事情都干过不少,接吻也不再少数,而傲娇的脾气也被惯出来,但接吻的技术还是一塌糊涂。这时被段策吻地失了神,整个人瘫软在段策的怀里,但腰间那双坚硬的手臂一直记得。
  “皇兄,虽然你们已是夫妻,但也用不上在这白天之下、众目睽睽地吓坏朕的宫人吧!”
  正在段策吻得忘我的时候,突然有一道年轻的男音不解风情地响起来,连带着惊醒了古净言,而后连忙推开段策。
  段策有心放过古净言,也随着古净言的力道离开一点,头还是低着的,抬起的时候路过古净言那已经变红的耳朵偷亲一口。
  身后还有人看着,而段策还敢放肆,脑袋瞬间炸起轰的一声,灼热的红晕爬上来古净言的脸颊,不敢示人于是紧紧埋头在段策的怀里。
  “让皇上见笑了。”
  段策也不舍得如此诱人的古净言展示在除他之外的人眼里,抱紧了怀里的古净言,又空出一些空间给古净言呼吸换气,右手抬起捂着古净言的后脑勺。刚刚接了吻,段策的心情很好,少有地在段麟的面前脸露微笑。
  “皇兄该不会是那么小气,把嫂子掖着藏着不让朕见见?”
  段麟领着几个倾国倾城的小妃子正要去宴席那里,却没有想到会在这儿碰到段策这位皇兄,好意地提醒现在是什么场合后,却见皇兄把那人藏在怀里,当下不由得打趣道。
  身后跟着的几位小妃子也显然不知道会撞上这般火辣刺激的场景,便一个个用手中的香帕捂住早已涨红的小脸,见段策看过来更是一个个不知所措地到处乱望。
  “这内人有点害羞,还望皇上谅解,过会就好了。”
  段策抱着古净言的姿势不动,看着前面的皇帝说,话一完,腰间就传来一阵剧痛,被古净言捏疼的!
  “哈哈,如此看来嫂子真是个妙人,妙得皇兄都在朕面前藏私了,这朕可真的好好看看!现在时候不早了,皇兄还不入席吗?。”
  段策的自然跟已久躲着的古净言,段麟只是哈哈一笑,说了句取笑的话,然后金口一开提醒段策时辰不早,该入席了。
  “皇上先请。”
  段策听言空出一手朝着一个方向伸去,等着段麟率着众人走在前面时,段策拍拍古净言的后背,而后者则推搡了段策一下意示放开他。段策本就不坚持,借着古净言推来的力气松开人,然后拉着古净言的手跟在一行人的后面。
  段策是不是地低头看看古净言,经过一会时间,古净言已经恢复了模样,脸色不再是通红通红的,只是脸颊两边还留有一点红晕,双唇经过刚刚的接吻而泛着水光、有些红肿。
  看得段策心猿意马又凑下头亲几亲,前面还有皇帝和许多妃子宫人,段策还敢如此无赖,恼的古净言连打段策几下,只是偷了腥的段策嘴角染笑,随古净言去。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不想吃了。”
  咽下口里的四喜丸子,古净言对着又递到嘴边的酥肉摇头,一脸拒绝,段策见状也就不勉强了,把筷子一转,自己吃了进去。
  段策对台上的表演已经司空见惯,况且对他来说世上最好看的人就在身边安静地依偎着自己,台上的那些比起他来算的了什么?
  “你不喜欢看吗?”
  在一直吃的同时段策也有注意古净言,生怕他突然怎么了。只是段策只见古净言要不是看看他吃饭,就是看看桌上用来摆设的月季花,还无聊到伸手去玩捏。
  于是段策伸手指了指台上表演,问一旁无聊的玩花的古净言。
  “有什么好看的。”
  古净言见段策过来搭话,终于放弃了那几朵已经被摧残得几乎惨不忍睹的月季花,循着段策修长的手指看过去,没好气的说。
  之前只顾得生存,为自己的未来铺路,哪有什么时间去看去欣赏那些娇艳欲滴的女子,再说后院里那群女人简直是古净言小时的噩梦,早就对容易哭哭啼啼、善变善妒的女性没了什么兴趣,更别提后来嫁给段策,更是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为什么是嫁?”
  想着想着,古净言突然幽怨地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一直下来的重视和现在的气氛只能依赖段策,所以古净言很自然地不高兴起来。
  可是看在段策的眼里,那可是公然在众人面前跟他撒娇啊,虽然注意到的人也这样认为。
  “那你想怎么样呢?”
  心情很好的段策用干净的手擦擦古净言脸边沾上去的一些碎屑,语气放柔地问,一双有神的眼睛里只剩下古净言。
  “为什么是嫁不是娶?明明我也是个男人,都没有娶过妻!”
  古净言越想越不愤,他那么艰难才夺回了一个皇子的地位,什么都没有感受过、体验过呢,就被迫嫁过来这陌生的鬼地方当什么王妃。
  若是给他个五年时间,他会当上个王爷,他也会娶妻,也会让他的发妻放上尊贵的王妃!不是现在这样,成了别人的王妃!!
  “好了好了,回去后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好不好?你都从来不跟我说说你的心里话,我怎么能猜的出来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看着古净言一下一下地用手指点着桌面,段策担心古净言力大了弄伤自己,就把古净言素净的手拢在掌心握着。
  手被拉住,古净言挑眉,就去看看桌上的酒杯情况如何。
  “傻瓜,我没喝酒,也不醉。”
  看懂段策的意思,段策不由得好笑,手抚上古净言那头乌黑的长发,给顺顺束起来的发丝,笑言。
  “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卸下心防,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等。”
  扁了扁嘴,古净言选择对这句话进行无视。见状的段策他啊、叹了口气,慢慢来吧,反正人在他身边带着,逼也逼不出个所以然来。
  段策自己选择了终止话题,古净言也乐得如此,两个人又重归于静,各自地坐着。古净言单手撑着下巴一脸无聊的模样看台上的节目,而段策则偶尔转头看看古净言,没有出声打扰,两人处地安然自在。
  从进来到现在,坐在最高位置上的皇帝段麟却一直时不时地打量段策两人,对于段策跟古净言的互动都看在眼里,特别是看见段策一脸温柔地给四处观望的古净言夹菜时,段麟忘了坐在身边倾国倾城的贵妃,想起了某个场景,被段麟一直深深压制在心底的场景,灵活地重现在段麟的眼中,于下方的段策、古净言两人重合起来。
  只是,当中有太多的不同了,他当时并不是跟古净言一样自愿地坐在那人身边,也不是甘愿让那人喂自己,做出那般亲密的举动。。。。。。
  段麟跟段策不同,段策是参加举考才从外面进的宫,认回的皇子。他段麟、出生就是这申明国尊贵无比的皇十九子,生母也是父皇的一个贵妃,因此他比段策这种庶子高贵得多了。
  只是他虽贵为这皇十九子,却也是这皇十九子,父皇和母后虽喜爱他,但却不曾像个普通父亲母亲般抱抱他、给孩童时的他喂食。母妃总是会让他学尽四经五书、军事武术,好在父皇面前才华横溢。
  而父皇,自从段策进宫后,对他的关注更是少之又少,这皇位,本就不是他的,而是父皇同段策怄气,在临终前授位于自己,根基不稳,内忧外患,母妃紧逼着他立她为太后,可不曾见到他的举步艰难。
  可就是这样表面天之骄子,暗里犹如傀儡的他会有人重视如命,这多可笑啊,他不过是个要什么什么都得不了空壳皇帝而已。
          台上的节目已经换了,现在上去的是段麟新纳进来的一个妃子,眉眼清秀,容貌在这佳丽三千的后宫里算不上好看,但是胜在有一种清涟如兰的书香气质,在满是艳丽的后宫之中硬生生地得到了段麟的视线。
  那妃子穿着一身浅紫色的宫廷裙装,戴着一支蝴蝶模样的金叉步摇,低头抚琴的时候,那步摇跟着一动,发出稀里哗啦的清脆声。
  “铮”一声清幽哀鸣的琴声响起,扰了一众人的思绪,都往台上看去,委婉哀怨的开曲,低低沉沉的琴音在这明亮的夜晚散开来。
  懂乐的古净言在几声琴音后就知道这是那首流芳百世、专为有情人之间求爱所用的凤求凰,一直以来,这首凤求凰之所以广被世人所知,正是因为它的琴音充满了求而不得的哀怨,如今在这花好月圆之夜弹奏显然十分煞景。
  古净言听见身旁传来一阵阵的倒吸声,看看台下的众人,又望望正在低头弹奏的妃子,古净言可以从那些人的眼里看出他们已经料见那位妃子的下场,有些在摇头,还有些妃子眼里藏不住幸灾乐祸。
  又看看上面的段麟,果然一听到那琴声,段麟就皱起眉头,微微举起左手来,手已经到了桌子上面,忽然一停,像是记起了什么,手停住不懂,视线落在台上的妃子不动,似是在透过妃子,看见了什么。
  段麟一听那琴声,就觉得生气,想要让那妃子停了,可是手才一举,那人的身影就浮现在眼前,冷漠地直视着自己说:
  “段麟,我原以为你只是生性冷淡了一些,却从不知你是这般绝情,怕是没有心的吧?”
  然后脸上的冷漠换位失望,决然地转身离开,只剩下个越来越远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没有心?哈,在这险恶的皇室里面,有心能活得下去吗?若是有心,那么那句无情最是帝王家是从何而来?
     幽幽哀鸣失望琴声还在继续,段麟已经听不下去了,下面的众人都看着上面一脸阴沉的段麟,又看了看还在继续弹奏的妃子,摇摇头叹息,这妃子啊,怕是活不了可怜啊! 
  就在众人已经用看将死之人的眼光看着台上的妃子的时候,琴音突然一变,竟是从哀伤跳变为愉悦,丝毫不觉得奇怪,感觉就像是在苦苦暗恋后终于被心上人接受而轻快。
  轻缓愉悦的琴声听着,段麟松开了一直在紧皱的眉头,整个人如倒山般跌落在椅子上。
  古净言无意间看见这样的场景,不由地一愣,段麟还小,特别是在经过段策的介绍后,才知道那个看上去老沉着脸的段麟今年不过十六岁,连生辰都没有过,可是发间已经隐约可见丝丝白发了,年少白了头,这是经历了多少事? 
  古净言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收回视线,安安静静地坐在段策的身旁。 
  “赏。” 
  曲一完,沉默许久的段麟手一挥,朝着下面说。只是地方太大了,话一出口,就只有靠在身边的贵妃、太监总管已经古净言跟段策听得见,下面的人只看见段麟的动作,还以为要处决那妃子,有不少眼里都是幸灾乐祸。 
  “赏。”  
  后在一旁的太监总管重复了段麟的旨意,偌大的花园都可以听见那道尖锐的声音。台上的妃子起身弯腰行礼,台下的众人则不由地感叹道,天子难猜啊!  
  今天的宴会没有古净言想的那么可怕,台上一直都有节目,台下一直有谈话,自然是少不了上不了台面的针锋相对,但总归没有涉及到古净言就是好的。
  只是偶尔过来拍马屁的人也少不了,甚至有些在段策离席的时候,一些高官的夫人找了过来,要跟古净言聊天,还有不少邀请古净言参加她们之间的花会之类一些活动。  
  最开始古净言只是嘴角一抽,到了后面,忍住火气没有好脸色地一一谢绝那些女人的邀请,都把他当成女人了么?
  那些官太自然是懂得看人脸色的,间古净言脸生不耐,便各自告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跟那些伸长了脖子等消息的官员耳语。
  经过了这一晚后,许多的人都知道了段策不仅不讨厌他的男王妃,还宠爱有加,使得不少官太太都上门拜访,搞得一时间平日里很安静的策王府每天都有人进出,好不热闹。
  可是这却把古净言给气得几天都不见段策,把段策拒之门外,弄得段策只能每天太难古净言睡着的时候才爬进去。
  而不开心的段策又把火气撒在那些官员身上,搞得是人心惶惶,这才没了那些官太上打扰的风波,段策才能过会不用被所在门外的好日子。
  自然,这些都是后话。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段策回来了,先是去段麟那儿耳语几句,等到抿着薄唇的段麟说句什么点头后,段策才起身走过来,古净言看得到段策从段麟那里离开后心情就很好,虽然段策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但古净言能从段策的双眼中可以得知。不知不觉间,他能够看得出来段策的心情变化。
  “走吧。”
  回到座位上,段策拉起正抬头看着自己的古净言,嘴角扬起微微一笑,因为段策觉得这样的古净言抬高头仰视自己,一双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像极了那些刚刚出生的小猫儿。
  “可以走了吗?”
     段策一回来,就拉着自己起身说要走,古净言环圈看了一遍发现所有人包括皇帝还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不由得疑惑。
     “可以了,你还想继续在这吗?”
     顺手从桌上抄了了串紫红葡萄,然后看着古净言说,后者摇摇头,就拉着人离开了热闹的宴席上。两个人手牵手走在不算明亮的宫道里,地面铺上了一层银白色的月光,月光将两个人的身影拉得很长,那牵着的手紧紧的。
  “王爷,王妃。”
  在停着马车的地方上,段磊一直等着,转头望去那条空寂无人的宫道上慢慢出现两个人影,跟了段策许多年的段磊自然是一眼就看出那是他家的王爷,而身边的人除了古净言就没有谁了,关于这点,段磊也是有如同他能一眼认出主子一样的信心。
  “嗯。走吧。”
       对迎上来的段磊点点头,然后扶着古净言上了马车,又转身低声跟着段磊输了什么,待段磊点点头后,段策才回身欲要上车。看见原本进去马车里的古净言正蹲在门前,一手提着帘布望着段策,说了句进去吧,段策就上了马车。
  等两位主子都做好后,段磊才跳上车辕,拍拍一边侍卫的肩膀,侍卫理解就立马挥动手中的缰绳,拿着马鞭往马身上一抽,开始驾着马车摇摇晃晃地走了。
  自从段策拉着人离开后,段麟也已经没了心思继续留下来,今早还有不少奏折在等着处理,而段策又不进宫,只派了个段磊进来,这并没有什么多大的用处,所以等段磊把那堆奏折批完三分之二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紧接着又要沐浴更衣赴宴。
      “啧!”发出一道不满的声音,段策忍不住脑袋的晕厥感和恶心感,实在忍无可忍就扔了手上的奏折。
     没有时间休息,使得段麟一天下来都昏昏沉沉的,尤其是刚刚还被灌了一些酒,精神更加不好了,此时正一手撑着头,想要抵抗从脑袋那里传来的昏沉和无力感。
  “皇上,您怎么了?”
     身边坐着的贵妃见段麟面色不好,一惊,连忙上前用女子才有的甜甜的声音询问,一双柔软的玉手想要摸上段麟的额头,身体也因为向前倾而倒入段麟的怀里。
  “无碍。”
     一股花香的香味传到鼻腔里,使得段麟有一瞬间的反胃,想要推开身上的女人,但尚在的理智警告他不许这样做,所以忍着恶心说了句无碍,挥挥手让贵妃起身然后自己带头走了。
  脚下的步伐有些踉跄,身后传来响亮的跪安声,一句接一句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呵呵,吾皇?皇是谁?是他段麟吗?是吗?
  “滚!通通都给朕滚!”
     回到玄龙殿里时,身边的总管乔徳良几次向段麟抱贵妃求见,正十分头痛的段麟顾不上什么官家背景,使劲地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东西掉落的声音伴随这段麟的怒吼传到外面,惊到了正在外面要进来的贵妃。
  :娘娘您听,今个儿皇上忙于朝政,没有时间休息,如今因国事导致心燥,所以娘娘请回吧。“
  乔徳良是段麟唯一值得相信的,也是段麟唯一的心腹,贵妃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杏眼朝紧闭的房门一看,叮嘱乔徳良有什么消息通知她便走了。乔徳良能坐到这内务总管也不全是靠段麟对他的信赖,当下点头答应送走了贵妃,转身进了房间。
  房里是一地的狼藉,而刚刚怒吼的段麟已经恢复理智,然后在在一地狼狈之中安静地批改剩下的奏折。乔徳良没有收拾,只是静悄悄地推出去,下去准备醒酒的汤药,段麟在做事的时候不喜欢旁边有任何声音。
  等到乔徳良送药汤回去的时候,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在收拾着一地狼藉,而他的皇上正趴在桌案上睡着,身上盖着一件宽大而陌生的衣服。
      ”沈公子。“
  端着托盘轻声走进房间,乔徳良将托盘放在另一张圆桌上面然后走到那个人身边拿过手中的东西,男子也不推脱,将手里的奏折一应地放到乔徳良的手上,然后绕开地面的碎物,走到了正在熟睡的段麟身边。
  因为喝了酒的原因,段麟一睡下就没有醒过来,就算有些许的噪音也吵不了睡得正香的段麟。
         白衣男子,也就是乔徳良口中的沈公子沈华棠抱着熟睡的段麟进了里殿,将人轻轻地放在巨大的龙床上,掀来那明黄色的被褥盖好,自己也蹲在了床前,素白修长的手指拂上段麟的脸庞。
  龙床很大,足够有三四个成年男子上去躺下的空间,此时只有段麟一人睡在床边,宽大的龙床更是将段麟衬得人娇小。
  头低着,几缕长发滑落耳际延伸到了枕头上,沈华棠抬起身子在段麟紧皱的眉头上落下一吻,然后用指尖试图将皱起的眉头抚平,沈华棠不知道段麟在梦里究竟看见了什么,才使得眉如此紧皱,还带着一丝令沈华棠心疼不已的孤寂和痛楚。
  “终归是放不下你啊,好好地跟你这个孩子计较些什么呢?明明知道你的无助的,是我不好。”
  将头抵在段麟不算厚实的胸膛上,沈华棠的话充满的自责和心疼,闭上眼睛,传进鼻腔的全是段麟身上的沉香。耳边抵在胸膛上,安静地聆听着专属段麟的心跳。
  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段麟,你可知你罪大恶极,夺了我的心?
  脱了衣裳,沈华棠上了床揽着段麟,等将人完完全全搂进怀里,才减少一些心中的涩痛,脸轻轻地贴近段麟的光滑的额头上研磨着。
  那个时候他比怀里的人还幼稚,只顾着一时气不过、也没有看到段麟的难处,才责怪他没有心,在转身走远了却后悔莫及。
  直到今晚站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上,遥遥望着那个跌坐在椅子上的尚未成熟的少年,沈华棠真真切切地知道自己究竟干出了什么事情,恼悔不已。
     但是沈华棠没有出去,没有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将那个故作坚强的人带走,而是选择段麟独处在偌大而冷清的宫殿中抵不住困意睡去的时候出现,将身上的外衫盖住已经消瘦不少的少年。
     皇宫里一夜浅眠,错过了花好月圆夜。但是段策和古净言两人却将这中秋过得意义非凡。
  刚刚从宫里顺出来的紫红葡萄还没有吃,车上的零嘴几乎被古净言在来时的路上吃光了,所以现在段策手上的葡萄拉住了古净言的视线。
  见到的段策好笑,单手将古净言一带,抱进怀里,虽然古净言身体高,但是体重很轻,对于能随手将一个壮汉随手一甩的段策来说,古净言这点重量算不了什么。
     身一轻,转眼就到了段策的腿上,古净言已经对段策动不动就将他坐在他的腿上这个行为免疫了,伸过腰间的手臂很强势,古净言扁扁嘴,不再说什么。
  “见你在宫里那般无聊还想打瞌睡,很困么?”
  不再吊着古净言的馋,将桌上那串紫红葡萄放进古净言的手上,双手然后停在那让段策喜爱不已的腰侧,大掌越过外衣伸进里面贴着那温热的肉体时不时地摸两把,身体在背后的板上寻一个位置舒服地靠着。
  摇摇头,又点头,古净言只顾得吃,没有怎么理会段策。自小到大,所以古净言真正的爱好没有几个,因为经常挨饿的关系,所以爱吃就成了那几个爱好之一。
  从渐渐得到果硕王的重视开始,古净言终于可以过上三餐温饱的日子,然后在说话有些分量的时候就陆续收割一些不眼或普通的点心留着时不时吃,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现在。
  可以说,能够无时无刻可以有吃食送到手边已经成为古净言能确定他是否有说话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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