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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其一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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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耳光随后被扔在床上。
结实的床头磕到了腰间,古净言痛呼出来,看着那个骂骂嘞嘞的人就要压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古净言感到了绝望。
他被逼躺在段策身下就已经尊严全无,现在又要被一个不明开路的人□□,古净言怕得想死,他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古净言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人突然不见了,但身上轻了的那一瞬间,古净言松了口气。转头一看,却发现段策正站在床边看着自己,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
看到段策的那一刻,古净言长久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鼻尖酸酸呛鼻。
被抱住的那一刻,古净言被一股名为委屈的情愫紧紧围绕着,眼泪怎么也忍不住,一直以来的担心受怕、孤独无助与无法言语的委屈就像暴雨一样倾盘而下,止也止不住。
“你怎么不早点来。”
沙哑的哭声猛地冲进段策的耳中,心疼交加,用力的抱住怀里挺不住哭泣的人,轻声回道。
“对不起,我来晚了。”
第6章 第六章
段策出来时围在院子外的人少了一大半,管家唤几个在府里地位高些的家仆领着侍卫去追刚刚那个从院子里跑出来的人,而自己也是领着丽妃一干人等,留在院子外等着段策的出来。
看见一个人影从院子里窜出来的丽妃用手帕擦擦脸上的细汗,被香帕遮住的小嘴一笑,微微低着的双眼充满了得意和计谋得逞的快意。
几样情绪集中在那一双好看的美目里面,使得丽妃的目光都变了质,管家只看在眼里,不出声。
不一会儿,屋里就传来响声,候在外面的众人都看到了进去的段策双手抱着个人出来。尽管那人都被锦被紧紧的裹着,但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那被子里的人是谁。
段策一路走来面上十分阴沉没有表情,在经过管家的时候,才停了下脚步出声让人赶快请大夫过来,然后就将所有人抛在脑后,抱着怀中已经熟睡的古净言回了秋言院。
在等着大夫过来的这段时间,段策也没有闲着,把房间里的所有人都轰走了,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醒着的段策和睡得不知人事的古净言。
将手帕拧干捂在古净言的额头上,放轻力道地用手帕替睡着的人拭擦着手脚。因为长时间的进食不定,使得古净言发育不好,高是够普通男子那么高,但是却瘦骨嶙峋的。
还未等古净言踏进这策王府,段策就已经开始操心着要怎么将人好好的养着。
除了段策的心腹部下,所有人都只知道段策是迫于无奈而娶的古净言,为了两国才把古净言放在王妃的位子上。
所有看在眼里的人都觉得他段策要娶个男人为妻很可怜,也有许多人在背地里嗤笑他,鄙夷不屑他。
但是就是没有人想过,就算古净言是和亲过来,给个侧妃的身份也是可以的,也没有人会知道,指名要求古净言过来和亲的人就是他段策。
段策一直都清楚的明白,古净言没有过一刻是信任自己的,还把将他安放在主院里、对他的好视为有目的和出于两国情面。
也不懂得再想想,按他段策今时今日的地位,有谁能是强迫的了他?又是谁能指示他对他这么好而且还是出于目的的。
可是段策并没有戳破古净言这层胡乱猜疑的想法,只是平日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过问古净言是做了什么。如果闯出了什么大祸自己再来给他收拾残局就是了。
谁也不知道,叱咤战场、被人们敬而远之、视打仗为常饭的战将段策的心里会稀里糊涂地装了一个人。
段策爱古净言,是的,爱。
青涩的爱恋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种下种子,然后迅速地发芽生长,其进度让人无法察觉,得到发现后,也就失去了除芽的好时机了。
那年,段策还不是人人敬之的王爷,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庶出皇子。
因为才能出色而获得拜三朝元老老丞相为师的机会,后来不断地得到了老丞相的赏识并在父皇的默认下而渐渐接触朝事。
有一次,老丞相要代表国家出使上郦国,而尚在学业中的段策也被老丞相一同带了过去。
在到了上郦国皇城的的那一天,段策与老丞相被上郦国的礼部尚书从驿站带到了皇城中心,然后住在了一位亲王的府邸内。
那时老丞相肩负着两国交好的重责,日日带着段策进皇宫跟上郦国的皇帝相处,而当时的老丞相也一笔一划的将为君之道教给了段策。
段策知道,老丞相对自己是十分的看重的,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代远古的明君。在老丞相的希翼下,段策自己也深受影响一直想要当成君王,不辜负老丞相的期望。
可是那时的段策遇见了那时的古净言。
一个瘦的只剩下骨头的小孩,在大冷天的晚上跪在十分冰冷的地板上,独自一人的擦着那条长长的走廊。
那盏昏黄的烛光照亮的地方不大,很小,小的只是仅能笼罩着那个瘦小的孩子,被拖的长长的身影在那条黑不见底的走廊上一点一点的挪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段策就看着那个一直跪着的孩子试图站起来,可无奈跪的太久了,双脚一下子没有办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整个人怦然倒地。
那一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十分洪亮,吓得段策不敢再躲在暗处里,几下跑到了烛光照耀着的地方。
还小的孩子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小脸呈现一种诡异的苍白,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响着。
那是饿肚子时发出的声音,段策不敢大力,只得轻轻的叫醒那个孩子,却听见那个孩子清醒后第一句话。
“地擦完了,我能吃了吗?”
声音很轻,但是段策却听的无比清楚。
第7章 第七章
声音轻飘飘的,一下子就被呼啸而过的冷风吹散,可是段策却听的无比清楚。
饿肚子的感觉在段策小的时候经常有,还得那时的自己饿的实在受不了,就跪在他娘的面前磕头认错,然后认认真真地继续学着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书籍。
快十岁的自己尚不能强忍,所以段策是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孩子是怎么才能忍下那种可怕的感觉的。
那一夜很冷,带着湿气的寒风从耳边嗖嗖直过,带来极冰的寒风,透过厚实的衣服都能感觉到。而清醒着的段策不敢想象只是穿了几件薄棉袄的孩子到底冷成什么样了。
薄薄的棉袄穿在身上也没起多大保暖的用处,抱着的身体都是冰冷的,小脸惨白惨白的。段策默默地将挽起的衣袖给放下,触碰间那小小的手臂都是冷冰冰的,手指也都被水泡得泛白,瘦的只剩下皮了。
将小孩抱回了自己的房间,连忙地唤着下人抬些热水吃食进来,把小孩放进被窝后的段策亲眼目睹那些下人看到床上的孩子时的神情。
段策突然觉得人心真的很险恶,明明是那么瘦小的一个孩子,他们都是怎么对待的?!
隔天,段策早早的起来,替床上的孩子掖掖被子就出去了。昨晚两个人是一起睡的,段策对跟这个陌生的小孩一起睡没有什么反感。
反倒是那个小小的孩子,一整晚都粘着自己,就像抱着个温暖的火炉一样霸着不肯撒手。段策只是笑笑就随着去了。
一夜匆匆无眠。
等事情忙完了以后,回到房间却不见那个本该躺着的孩子,段策着急地问遍了所有附近的人,都没有得知小孩的下落。
直到要离开上郦国,段策都寻不到关于小孩的一点信息,也没有再见过小孩。
人走了,但是痕迹却留下了,从此小孩的身影就深深地扎实了段策那颗的心。
回到了国家,段策放弃了皇位,把老丞相和皇帝气的很重。对于劝不回来的逆子,皇帝一气之下就将段策发配到了战场。
老丞相年老花甲,人也病倒了,几年里寻了数不胜数的良医,最后还是耐不住岁月的无情逝去了。
段策在兵营这一呆就是呆了七八年,班师回朝的时候正是老皇帝快不行的时候。当时的老皇帝辜负众望,无视众臣的反对,硬生生地将皇位传给了当时还尚未成熟的十九皇子。
老皇帝驾崩后,段策无视所有拥戴新帝的异议,大手一挥揽了权当上监国。
监国之后段策在战场上的狠辣作风很快就一传十、十传百地被传到了百姓及朝廷中,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
传闻主角的段策却对此一笑而过,什么都没有做,任由这恶名渐传渐远,传到最后,甚至还被一些母亲拿来吓唬不听话的孩子的法宝。
等申明国的事情都稳定掌握了之后,段策立马派心腹到上郦国调查关于当年那个小孩的一切信息。
结果回来了,段策也清楚地了解到那几年里那个小孩过的是究竟什么生活,便恨不得瞬间到了上郦国将那个孩子接到身边。
当时申明国要扩充版图,将瞄头对准了上郦国,也只差上郦国几个重要的城池没有打下来。
所以段策以申明皇帝的身份向上郦国送去和亲的协议,在明里暗里的指点和自身扬名在外的名气下,上郦国顺利地将小孩送过来。
“王爷,大夫到了。”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管家段磊的声音紧随响起。
“进来,重新打盘热水进来。”
“是。”
门外的段磊转身给一旁跟着的小厮打热水,然后将身后的大夫请进了房间。
“你过来看看。”
段策起身让了位置。又在床头靠近古净言头部旁边坐下,将古净言受了伤的右手拿出来。
见状,大夫快速从医药箱里拿出绷带药膏,给手上那简单包扎过伤口重新上药再包扎过,然后开始给人切脉诊治。
“情况如何?“
段策看见大夫停止了诊脉,便出声询问,同时将古净言露在外面的手放进被子里。
“回王爷,王妃吸入了过多的迷香又受惊过度,需要好好休息。老夫留下几剂药剂,要按时服用。”
“嗯。”
“王爷,容老夫多说一句,王妃有很重的心结,心情抑郁也不利健康,还请王爷多多开导。”
大夫收拾完东西后,配了张药单交给等在一旁的段磊,起身后看见段策正在小心翼翼得检查熟睡的人,愣了愣出声。
第8章 第八章
“多谢大夫,段磊,有赏。”
停下动作,段策往大夫所在的地方看了眼,起身转了个方向走到放着热水的地方,背对着两人出声。手里的动作不停地在浸泡手帕,然后拧干。
“是。”
“老夫谢过王爷。”
两人同声回答,然后段磊现在大夫的旁边一弯弯身,伸手朝门口一定,领着大夫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刚刚才有了点生气的房间又重归于静,门被关上了,听不不怎么清楚外面的动向,靠近书桌的窗口大开,不时的传来哗啦啦被风吹动的树叶发出的响声,两个人只剩下清醒中的段策偶尔有一个动作。
“你究竟在怕什么?明明有我在的。”
有着暖意得指尖轻轻地抚上了那闭着的眼睛,睫毛因为眼睛受到碾压而扑闪一动,又沉静下来,段策情不自禁地出了声。
“我会好好护着你的,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好。”
话落,段策俯身在古净言洁白的眉心落下一吻。
轻轻地,除了段策,谁也不知道在面对古净言他的时候,他心里到底软到什么程度,就像满身尖刺的刺猬只在他信任的人面前,软化了所有能伤害到别人的尖刺,只剩下软软的肚皮对着他古净言。
只要古净言下的了手,他段策就能轻而易举地死在古净言的手里。
隔天,段策没有去上朝,只是差段磊进宫看看宫里面怎么样了,就一直在秋言院里呆着。
守了几乎一天了,也过了一夜,都不见古净言醒来了。段策十分担心,叫了两次大夫过来看看,结果都是得了在熟睡中的诊断后,段策直接将所有人轰了出来,然后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外面来了几次人,都是让段策过去客厅,有人在等着。
问了几次都不知道来人是谁,而段磊又在宫里还没有回来,实在烦了的段策在外间把门使劲一甩,将等在门口的小厮吓了一跳就脚下生风的走了。
“嘶”
轻轻地喘了口气,古净言慢慢清醒过来,双眼一睁开眼来,只感觉到很酸累,睁眼后又合上,来来去去,过了会才能重新睁开眼。
等完全清醒过来都过了一会,看清周围后古净言就知道在哪里了,也证实了昨天看到段策是真的,自己也安全了。
回想过来,古净言只觉得后怕。要是段策那时没有赶过来,或者段策过来的迟一点,他根本不敢想象后来怎么了。
昨天那封信,跟那个人,压根就不是上郦国那边来的人。而且把人带去了在北陵院的原因先不提,段策又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北陵院?
思来想去的,他先是在北陵院那么偏的地方单独见人,又发生了这种事,中间还有段策插进来……
身体很累,古净言感到整个人都乏力,肚子也空空无也,很想喝水和吃东西。
可是喊不出来,放在床头柜的碗又够不到,所以古净言就一直躺着等着,看着那不远也不近的门口。
该庆幸的是,古净言没有等了很久。估计是盏茶的时间,段策就回来了,还带着一些冒着热气,香味浓郁的吃食。
“醒了,头还晕不晕?”
一进门的段策就看见了躺在床上,扭着头一直朝着门口看的古净言。
对上那双满是期待的眼睛的时候,段策心都漏了一拍,急忙忙地快步走近,一挑衣摆,坐在了床边。
“还行。”
此时的古净言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飘着香味的鱼羹上面,压根就不知道那道一直看着自己的目光究竟有多温柔。
见状的段策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计较什么,挥挥手,一个托着水盘的男子便走上来。
“我知道你饿了,但是需要先洗漱完了再吃。”
段策将古净言抱起靠做在床头,然后伸手去拿放在托盘上的手帕,浸过热水拧干然后拭擦古净言的脸。
“额,我来就行。”
突然被一个王爷等级的人来伺候自己,古净言感觉心慌慌的,就开声动手试图抢过手帕自己来。
可是早有防备的段策手一抬高把手帕举起,古净言就抢不到了,还因为一下子使劲而撞进段策的怀里。
对于古净言的“投怀送抱”,段策还没有来得及笑出来,反而被一心留意着古净言的而听见了的那道沙哑声音晃了神。
一声突如其来的肚子打鼓的响声唤回了段策的出神,放下手中的手帕,段策双手齐用快速帮古净言洗漱完后叫上了等着的人。
知道到古净言睡了将近一天,段策就让厨房准备了粥和鱼羹之类,全是些容易进食的膳食。
“你昨天去见了谁?”
等古净言吃了一碗粥和一碗鱼羹之后,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段策才出声询问。
第9章 第九章
你昨天去见了谁?”
等古净言吃了一碗粥和鱼羹之后,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段策才出声询问。
“……”
被问到的古净言手一停,听到了预料之中的问题后,古净言突然放下那颗悬着的心来,问出来总比在阴处潜伏着的好,视线黏在了碗上面就移不开的,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
“我也不知道。”
“那为什么点名道姓地找你,还去了北陵院?”
“我……”
古净言欲言又止,虽然他可以看清很多人表面底下的东西,可是却看不清这段策心里到底打着什么打算。
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乱说了什么而导致自己面临死亡,右手握着匙羹不停地搅拌着碗里的粥,古净言的心打起鼓来。
段策一直看着古净言,所以也很清楚的知道古净言现在是在想着要怎么回答。
到底,还是不相信自己罢了。
“过来前,父王曾告诉我会有人紧随着过来,让我,护着点。”
古净言想了想,上郦国远在天边,而且早在要和亲的时候,他就被抛弃了,果断的。
现在在这里,自己做什么都被监视着,与其被人揭发还不如自己承认好点,更何况,自己一辈子全是被栓在这里了。
最主要的是,讨好眼前的人,只要他心情好了,自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国就能过得下去了吧?!
不管为了什么,他一定会为自己的活路争取最大的保障。
“你确定?”
“嗯,至于对方是谁,我也不知道。”
“你说出来,就不怕上郦国那边的人怎么对付你?”
“现在我身在申明国,我也成为了王爷的人,自然是以王爷为天。”
“以我为天?你说的可真?”
听到预料之外的话,段策表示心情很好,一抬眼,看到的却是一脸茫然却不知的人,心下一抽。不由得身体往前一倾,左手抬起捏住了古净言白净的下巴。
下巴忽然被掐住,古净言下意识的被吓了一跳,眼前突然放大了一张脸,想起了之前被人压住的情况,双眼一睁。
“啪”,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吓得站着的几个人一跳,急忙忙地看向被打的自家王爷。
莫名就被打了一个耳光的段策还保持着俯身在古净言的上方,但是脸色却已经变了色,阴沉沉的,周围的空气都变得低沉起来。
“我…我……”
被段策紧紧盯住的古净言回过神来。手上的火辣辣的刺痛和眼前人脸上的手掌印提醒着他刚刚干了件以下犯上的错误!
“出去。”
没有搭理古净言的害怕,段策扭头冲着那还站着的几个人吼了一声又转回来。
被吼了的几个人连连应了声,然后一个接着一个退出了房间,最后门被啪的一声关上了。
很快,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了半躺着的古净言跟位于上方俯身压着的段策。
“你有什么想说的,嗯?”
段策眉眼一挑,用舌头定了定被打了的左脸,脸上的表情表示着他此时不开心,双手撑在古净言的古净言的身体两侧,身体往下压了一压。
“对不起,我…”
古净言看着段策的左脸凸出来一个大疙瘩,大疙瘩的位置动了动又恢复平坦,然后目光一直盯着自己。
十分害怕上方的人生气,从而要惩罚自己的古净言下意识的伸手碰上了段策那印着红印子的脸颊,急忙忙出声想要解释,却被段策渐渐变化的脸色打断。
“你可是第一个在人面前给我耳光的人。”
段策没有打掉古净言的手,任由他在自己的脸上乱摸,同时将古净言的反应尽收眼底,也知道了刚刚之所以打自己,是因为古净言联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你可吃饱了?”
上一秒气势汹汹的段策下一秒就秒转话题,脸色也从生气的阴沉变成了平日里的无表情,转话题转的把古净言弄的不明所以起来。
“嗯。”
还担心着段策生气而想着要怎么挽回局面让段策放过自己的的古净言只得硬着头皮,顺着段策的话接下去。
“唔”
古净言只知道自己头一点,然后就被堵住了嘴巴,紧接着嘴里多了一条舌头,没几下古净言就被段策吻得稀里糊涂的,然后也稀里糊涂的被段策压在床上。
段策强硬的吻和来势汹汹的抚摸,让古净言想要保持清醒都十分困难,使得之前一直都笼罩着自己的那被侵犯的害怕抛诸脑后,想也想不起来。
第10章 第十章
细细碎碎的穿衣声音吵醒了浅眠的古净言,一睁眼就透过床纱看见了醒来的段策,在两个小厮的服侍下穿上朝服,整理衣饰。
段策此时穿着一身石青色的宽袖长袍,袖口绣着金色祥云,衣领前襟的地方都绣着以金色为主的五爪盘龙,做工十分精致。
一头浓密的长发用一个嵌紫金冠紧紧束着,留下了几丝不够长的额发在脸边,脸部轮廓清晰,剑眉星目,眉毛微皱薄唇紧紧抿着,身形更显得挺拔伟岸。
在转身间,古净言看见了前一刻还脸部紧绷的段策下一秒就放柔了脸部表情,然后挥手退下了旁边的小厮朝着自己走来。
“醒了?是我吵醒你了吗?要不要继续睡?”
段策抬手将床纱挑起来挂在钩子上面,抬腿坐在了床边,与此同时,门也被关上了。
“没有。”
段策坐下后就没有再出声,只是一味盯着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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