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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而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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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每次江易来的时候，他们都会找个理由离开一会儿，或者去另一间厨房。
他们开店做生意，自然不好赶走客人，况且江易这样的地位身份，这家店的店长也得罪不起，只能任他自由出入。幸好江易每次也不会做过分的事，就是安静地打量着唐培艺。
唐培艺没对靳泽南说起这事，默默地忍耐了两周，到了今天，他终于没再一味地忽视江易，终究主动开了口：“江先生，你就这么闲吗？都不用工作？”
要是换作前几年，他绝对不敢用这种语气跟江易说话的，他那时候卑微，觉得自己无法偿还江易，总是底气不足。
江易微微点头：“嗯，我生意谈崩了，被辞退了。”
唐培艺闻言愣住了，他也知道靳泽南拒绝了与江易合作，但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见唐培艺的神色黯淡下来，江易又立马改口：“其实我是请假了，因为……”
“因为什么？”
江易再次拿出了戒指：“要准备结婚。”
唐培艺：“……”
好想糊他一脸奶油！
下班后，靳泽南给唐培艺发了微信消息，说想见他了，周末也打算带他一起出去玩。
很快，靳家的人就到了，车子也停在了蛋糕店门口。
江易立刻上前拉住了唐培艺，唐培艺却一脸淡漠：“江先生，为什么非要执着于我，你明明可以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就不能找别人吗？”
江易的心头一痛，宛如有刀子划过。
过去几年里，他找到了许多“唐培艺”，他们同名同姓，男男女女都有，却不是他的小鸭子；他也试着找别人，想着不过是炮。友而已，可惜都不行，他对别人完全没感觉，所以一直都一个人。
江易沉默了一会儿，他眸光坚定，牢牢地锁定着眼前的唐培艺：“我的选择确实有很多，但唐心馨的父亲，除了我，就只有你了，你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唐培艺’。”
第49章
听完江易的话，唐培艺的心尖一颤。只不过，江易嘴上说他是独一无二的“唐培艺”，可现在，明明只是把他当作唐心馨的另一个父亲看待，好像一切都是为了女儿。
假若没有女儿，那他们之间就毫无干系，任何维持都没了。
唐培艺当年坚持生下孩子，又不是为了这些，更是压根没想过当什么江家少夫人。他于心不忍，不想舍弃一个鲜活的生命，更不愿……
收回了思绪，唐培艺仍是一副冷淡的面孔：“江先生，我最后再说一遍，我现在一个人足以抚养心馨，您还是早日回去吧，我们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江易又一次眼睁睁地看唐培艺坐上车，去了靳泽南的住处……
一夜过后，到了周六。吃过早饭后，江易开着车，不知不觉又到了这家蛋糕店的门口，似乎形成了一个习惯。
进入店里，江易本以为不会见到唐培艺，谁料唐培艺像往常一样，穿着一身白色的厨师服，在后厨内来来回回的走动。
熟悉的忙碌身影入目，江易的眼中闪过惊喜，他以为唐培艺这周末会陪着靳泽南，和他待在一起，唐培艺却没有。
本来靳泽南叫唐培艺随他出去玩两天，说是这么说，但也不是真的出去旅游，而是因为他要见其他老总，和对方谈合作。
唐培艺这次婉言谢绝了靳泽南，说每逢节假日，店里反而忙，再加上最近生意变好了，客流量更大，所以他准备去店里值班。
靳泽南明白唐培艺找了借口，但没说穿，至于唐培艺真正的理由，靳泽南也隐约猜到了。
这阵子一看到江易，唐培艺就头大，语气也冷冰冰的：“你怎么还在？”
唐培艺都算不清自己拒绝江易多少次了，他心想，曾经那个任性冷傲的少爷，分明爱面子，自尊心极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没脸没皮了？
江易反倒是坐了下来，一脸淡定自若：“我为什么不能在？我来买蛋糕。”
唐培艺：“……”
“江先生，如果你非要天天来这儿买蛋糕，那我走！我会向店长辞职，离开这家店，也带着心馨搬家。”
他话音未落，江易的眉头就猛然一皱。
唐培艺的性子，何时变得这么倔？
前几年过于听话，不懂得拒绝和反抗的“小鸭子”不见了，也不知去了哪儿，现在面前的唐培艺，看来势必要与他死磕下去。
下午五点多，乌云密布，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这场雨来得猝不及防，这个时段刚巧又处于下班高峰期，路况拥堵，本区的许多条街上都是车多缓行。
偏偏这时候，唐培艺的手机响起，他接到了医院护士的电话，通知他说，妈妈又闹病了，还差点咬伤自己和看护的医生。
唐培艺一听，整颗心都悬了上来！
目前情况紧急，但靳泽南在外地出差，不便于联系，唐培艺准备打车前往医院，然而大雨天路上堵得要命，一时也等不到车子开过来。
江易果断拉起了唐培艺的手：“坐我的车，我带你去！”
唐培艺愣了愣，有些犹豫，见此，江易也急了，叫道：“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跟我闹别扭，是傻吗？快点！”
他这么一叫嚷，听得唐培艺有几分恍惚，仿佛见着了当年的江易，容易暴躁，说话口吻和语气也十分熟悉。
江易拉着唐培艺坐进了车内，然后一脚踩油门，匆忙开往医院。
中途等红灯时，江易的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唐培艺发凉微颤的手。
温暖厚实的感觉瞬间传来，唐培艺安心下来的同时，却也觉得尴尬别扭，他动了动，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
“别乱动！”江易却很强势，捏得更紧了，“乖乖让我握一会儿，要是你一直这样动来动去的，会令我分心，我可能要出第三次车祸了。”
“……”唐培艺顿时一阵无语，居然还有人这样诅咒自己？
江易现在看上去已经不太正常了，也许是哪根脑神经搭错了，哪能再被撞一次啊。
在遇见靳泽南之前，唐培艺是让妈妈待在家里的。不过她的疯病一直都没好，犯病时会吓到唐心馨，这一点，也令唐培艺很苦恼，可他无力支付妈妈高昂的住院费。
一开始的日子太艰难，光是支撑一家三口能活下去，唐培艺就已经筋疲力尽，感觉生命都提前透支了。
后来唐妈妈的病没能得到好转，越来越容易失控，经由靳泽南出钱，又住进了医院。
精神科大楼，唐妈妈的病房里不能待太多人，一两个就行，她也害怕见到不熟悉的陌生人，会引发她的恐慌不安。
江易与唐妈妈之前未曾谋面，这种时候不适合探望，便在病房外候着。
唐培艺也没让医生护士随他一道进去，他知道妈妈讨厌那些穿白大褂的人，因为他们总是给她打针吃药，弄得她很疼，痛苦又折磨。
唐培艺进去了好一会儿，隔着一道关上的门，江易有点坐立不安，在走廊处不停徘徊，忽然，病房内起了动静。
“咚”的一声，像是桌椅倒地的声响，也伴随着玻璃水杯的碎裂声，然后里面更为激烈，有吵闹，嘶吼，哭泣……
江易吓了一跳，他用力拍门无人理睬，情急之下，抬脚踹开了门。
瞬间，江易眼前的这一幕，冲击力极大！
椅子倒地，唐培艺和唐妈妈两人也在地上扭成了一团，身着病号服的唐妈妈压在了儿子唐培艺身上。她披头散发的，眼神凶狠暴戾，细瘦的双手此刻死死地掐着唐培艺的脖子。
“去死！你们都去死啊啊啊！”
江易见状大惊，冲过去拦住了唐妈妈，也强行分开了两人。
“咳……咳咳！”险些窒息的唐培艺连连咳嗽，脖子都被掐出了一道深深的红痕。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碰我！”
而唐妈妈上一刻的凶狠气场顿时都没了，她吓得缩到了墙角，捂着胸口，眼泪也从青白的脸颊上滑落：“不！也不要……不要碰我的孩子，呜呜呜……”
唐妈妈疯疯癫癫的，现在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了，估计是把唐培艺当作了什么人，是她恨之入骨，恨不得亲自掐死的人！
当年她之所以失踪，也是受了刺激跑掉的，之后就患上了失忆症。唐妈妈在精神病医院里过了好几年，直到四年前被唐培艺寻回。
江易想问唐培艺，究竟是什么样的刺激，竟会将一个好端端的人，逼成了这般？
唐培艺摇摇头，却答非所问：“江先生，如果我说，在认识你之前，我曾经杀过人，其实是个杀人犯，你信吗？”
第50章
杀人犯？！
像唐培艺以前那种软糯的性格，会有胆量杀人？
江易的第一反应，自然是不信的。况且他找了唐培艺四年，关于唐培艺的个人档案信息，江易也一清二楚。
杀人这么严重，唐培艺却根本没坐过牢，但有偷盗的记录，曾经也被带进局子里，被误以为是学生援。交，出来卖的。
而那一回刚巧就是江易发现女友出轨，去宾馆捉。奸，后来碰上警察扫。黄，他便和唐培艺一道被带进了警局里。
“……”江易默然片刻，道，“你这个玩笑很冷，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那时才十几岁，差一点就……”唐培艺垂下眼帘，交握着的双手不自觉发颤，“但我也伤了人，刀子上都是血，我的手一直在抖。我……我小时候无数次地想过，如果把那些男人都杀了，我和妈妈也许就能解脱了。”
四年前，江父特地来教育机构找唐培艺，也吩咐助理拿出唐培艺与唐妈妈的档案资料，其中就指明了唐培艺偷过客人钱包，还有小时候用刀伤人的事。
唐培艺的人生本就忐忑，他一出生就是原罪，带着污点，所以轻而易举就能被摧毁，江父用这些警告他，逼他知难而退。
但活到现在，唐培艺从未做过任何偷盗的事，他那一次是被别人故意栽赃的；当年会所老板因为这事，也非常生气，要不是妈妈护着他，估计唐培艺的腿就被打残了。
而拿刀伤人的事，唐培艺确实做过，他也承认；因为他无法忍受妈妈一次次地在不同男人的身下受。辱，妈妈明明那么痛，那么难受，脸上却还是要微笑。
一般女人被轮后，有了身孕，是很难有勇气生下孩子，并且抚养长大的，可是唐妈妈做到了。
唐培艺没有父亲，身为母亲唯一的亲人，他那时候顾不上其它，只想变得勇敢强大，想做一个保护母亲的男子汉。
叙说起不堪的过往，唐培艺低着头，语气也低低沉沉的，声音传入到江易的耳中，令他的心一揪一揪的，他也听出了隐情。
“唐培艺，当年你妈妈失踪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唐培艺顿时怔住，他攥紧了手心，用力到手指骨节都泛白了，然而他咬着下唇，没有只言片词。
很显然，唐培艺不愿说出口。
江易刚认识他时，这个大男孩藏着一身的秘密，几年后，他心里又多出了一些难以语言的心事。
两人谁也不吭声，沉寂了好一会儿，唐培艺深呼吸几下，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江先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些都是我的家事，您还是别多问了。我和我妈生来就与你们不同，我像她，身上流着黑色的血，很脏也很可怕。”
此话一出，江易的太阳穴猛地一痛，好像他曾经也听过类似的话，也是从唐培艺的嘴里说出的。
江易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唐培艺的手：“我会帮你，把你的血彻底染红。”
顿时，唐培艺的心跳慢了一拍。眼前的江易，说着熟悉的话语，有一瞬间似乎与以前的“哥哥”融合了，但也仅仅是一瞬。
唐培艺突然很想一个人，想念他的那位“哥哥”。
唐妈妈被注射了镇定剂，也吃了药，此时人已经安稳地睡下了。
望着面容平和的母亲，唐培艺总算松了口气，在旁守了她一会儿，也准备回家了。
五点多那会儿，唐培艺接到护士的电话后，生怕女儿唐心馨担忧，或者胡思乱想，便没对女儿说实话，他只说自己工作忙，需要加班，也打电话喊女儿唐心馨晚上先睡。
唐心馨却坚持要等唐培艺回家，到时候陪她一起睡觉。
从五点多到晚上九点半，已经过去四小时了，唐培艺不放心女儿晚上一个人在家，就赶着回去了。
外面的雨势虽然没之前那么大，但一直没停，江易也依然开车载着唐培艺。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唐培艺打开车门，他想着一个人上楼，也坚决拒绝了江易的继续陪同。
哪知道，他刚下车没走两步路，就脸色一白，也不禁捂着肚子。
一阵剧烈的腹痛猛然袭来，唐培艺整个人也没站稳，差点向前摔去！幸亏江易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他。
唐培艺摇着头，仍旧想推开江易，拒绝他的帮助，可腹痛难耐，也完全敌不过力气大，个头将近一米九的江易，反而被江易一把打横抱起。
江易抱着唐培艺上楼，也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急匆匆开门，进了他的家。
正在房间里，津津有味地看着童话书的唐心馨一惊，她本就黑亮的大眼睛，这一刻瞪得更大了！
江易把怀里的唐培艺，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又伸手替他抹去了额头溢出的细汗。
见自己的爸爸眉头紧蹙，一张脸也毫无血色，惨白得吓人，并且还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唐心馨吓坏了：“爸爸！爸爸你怎么了？很不舒服吗？”
唐培艺此刻疼得无暇回应她，唐心馨又拽住了江易的衣角，晃了晃他：“叔叔，我爸爸怎么就病了？”
“你最近老是出现，叔叔，是不是你？你……把我爸爸怎么了？”
江易：“……”
他好像被女儿误会成“坏人”，被她讨厌了。
第51章
唐心馨记事以来，就明白她与其他小朋友有些不同，她没有妈妈，只有一个爸爸唐培艺。父女俩相依为命，爸爸是她唯一的依靠，每次唐培艺有什么小痛小病，她都急得团团转，宁可是自己病了，代替爸爸受罪。
瞧着面前快要急哭了的唐心馨，江易连说了好几声“没事”，也准备抱起唐心馨哄一哄，但她的警惕性很重，一下子就躲开了，整个人凑到了唐培艺的床头。
最近一阵子，江易频繁地出现在她和爸爸的生活中，唐心馨不知江易的来历，问了爸爸唐培艺，可唐培艺也不愿多说，只是让她不要接触与靠近奇怪的叔叔。
见女儿躲着自己，江易顿时一阵挫败失落，可他转念想了想，小姑娘有这种反应也正常，不可能一开始就很亲近自己。
随后，江易一边给唐培艺拿药倒水，一边又和唐心馨说话，试图安抚她，江易的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江易还想冲女儿笑一笑，就像其他慈爱的父亲一般，不过他常年绷着一张冰块脸，已经不太会笑了，嘴边反而扯出一抹冷笑，看起来更凶了。
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张堪比动画片里大反派的面孔，唐心馨吓得一缩脖子，又往唐培艺身边凑了凑，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鸡崽，躲在了母鸡的羽翼下。
江易：“……”
他有这么凶吗？
江易有些手忙脚乱，又不会哄小孩子，唐培艺看了一脸无奈，他忍着腹痛，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心馨乖啊！我没什么大事，就是闹了肚子，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嗯嗯。”
唐心馨直点头，却依然一脸忧心忡忡的。之后她干脆爬上唐培艺的床，就睡在了爸爸的身旁，小家伙才能安心。
刚从医院回来，唐培艺不愿再去一趟，而且这是他的老毛病了，一般多喝水，吃点止痛药就可以了。
江易扶起脸色虚白的唐培艺，喂他吃了止痛药，也照他所说，泡了两碗红糖水给他喝下。
看唐培艺的眉宇逐渐舒展，疼痛感有所缓和，江易也大致明白了，这一次情况与唐培艺四年前的那几次肚子疼差不多，大概也是同样的原因。
唐培艺是特殊的双性身体，成年之前，他压根没生理期，不过后来就不一样了。
他怀孕那会儿，还险些流产，之后也落下了病根子，每逢这时候，疼得反而比以前都厉害。
以免女儿唐心馨担心，唐培艺在女儿的耳边轻轻哼唱着儿歌，渐渐的，唐心馨安心下来，也入了梦乡。
见女儿睡着了，唐培艺缓慢地撑起身体，打算抱她回房间。江易却抢先一步，将女儿搂入怀中：“还是我来吧，你继续歇着。”
江易轻手轻脚的，动作更是无比小心翼翼，他将女儿放在柔软的小床，盖好可爱的粉色被子，最后也轻轻地合上了房门。
唐培艺没重新躺下，反而站了起来：“江先生，我已经没有大碍了，这么晚了，您在这儿并不合适，可以回去了。”
唐培艺下了逐客令，江易微愣片刻，却突然拿起床上的一个枕头，直接躺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时间的确很晚了，我睡一觉，明早回去。”
唐培艺：“……”
对于江易这种耍无赖的行为，唐培艺虽然气，却也无奈。
他的肚子还隐隐作痛，也暂时使不上力气，若是江易执意要赖在这儿，他是拖不动，没法强行赶走的。
唐培艺又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深夜十一点半了，外面仍是下着雨，他心下一软，没说话了。
没再管江易，由于刚才出了些冷汗，唐培艺就转身去了浴室洗澡。
翘着双腿，横躺在沙发上的江易，听着从浴室传出的哗哗水声，整个人渐渐有些心猿意马了。
一阵阵水声入耳，江易此刻只要一闭上眼，就不自觉地联想到唐培艺的身体。他皮肤白皙，双腿细长，臀部挺翘；胸前虽是平坦，却有两颗小乳。粒，泛着点点的粉……
四年前，与唐培艺同居的日子里，江易数不清有多少个晚上，他搂着唐培艺，在浴室里做过多少次。
他分开唐培艺的腿，叫他对着镜子；喊他趴在洗手池边，高高地抬起屁股；又或是他俩一起泡在浴缸里，江易让唐培艺主动跨坐在他身上，自己上下动着，吞吐吸缠与包裹……
然后他的“小鸭子”偷偷跑了，江易怎么也找不到，对其他人也完全提不起兴致，毫无感觉。
所以每当江易用手自。慰，纾解自身欲望时，脑子里浮现的也是唐培艺的脸庞，是唐培艺眼眶红肿，唇瓣沾着亮盈盈的津。液，哭叫着达到了愉悦巅峰的模样。
浴室内的水声停了，唐培艺应该洗好了。但一阵燥热感从江易的下腹窜起，使得他没法静心，谁料下一刻，浴室那边忽然“咚”的一声，吓得江易立马坐起。
“唐培艺！”江易叫道，发现门已经被打开了，便匆匆推门而入。
刚才换好了睡衣的唐培艺，由于身子无力，导致脚下一滑，摔倒在了地上。
见状，江易赶紧过去扶他，透过唐培艺宽大的睡衣领口，江易不经意间一瞥，就瞥见了唐培艺的脖颈。
他的脖子上，先前唐妈妈留下的掐痕，还未完全消褪，而且肩头也隐约有一道红色的痕迹。
江易心中一急，立马扒开看了看，原来不只是左胳膊上的烫疤，唐培艺的肩头，后背等等地方，竟也有几道伤痕！
这一瞬，江易的双眼仿佛被刺痛，脑中也是被刺激得一痛，似乎很久之前，他也见过这般伤痕累累的唐培艺。
他小小年纪，就被迫在娱乐会所里打工，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身体上不仅有掐痕勒痕，还有被皮带抽打的痕迹。
“这些都是怎么弄的？”江易钳住了唐培艺的双肩，牢牢地盯着他。
唐培艺却是不以为意，他将衣服拉上，扭头不想看江易：“不用你管。”
“我管定了！”江易的嗓音又提高了一倍，话音未落，他就紧紧地搂住了唐培艺，再次强调道，“只要是你的事，我管定了！”
第52章
“只要是你的事，我管定了！”
从未想过江易也会说出这种霸道的话，唐培艺不禁怔了怔。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睡衣，这时候能清楚地感受到江易的体温，还有从胸腔内传来的有力心跳声，仿佛每一下，都在敲打着他的心理防线。
惊讶，错愕，恍惚等等情绪过去，唐培艺再次冰封自己的心，摇摇头：“江先生，请您认清现实，好吗？我们现在并没有任何关系，您也不必多管闲事。”
语毕，他打算从江易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奈何江易抱得太紧：“唐培艺，如果四年前你没擅自离开，我们的关系应该会一直维持下去。”
“维持那种炮。友关系吗？”
唐培艺不以为然，嘴边抿出一丝苦笑，“江先生，那时候在你看来，我不过是你从会所里带出来的鸭子，只需要乖乖听你的吩咐，在床上让你舒服就够了。我这样的人，随时都可能被更年轻可爱的人替换，你的家人长辈厌恶我，警告我，根本不允许我一直留在你身边，你自己也迟早有厌倦的那一天，会找个女人结婚，对不对？”
以前有些温吞怯懦的唐培艺，从不敢吐露自己的心事，如今的唐培艺变了，能大胆地道出曾经憋在心里的想法。
江易没反驳唐培艺的话，也不肯松开他，而是道：“唐培艺，你和我结婚，我们重新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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