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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爱他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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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望着花道带着戏谑的眼神，突然浑身一个激灵，所有困意都消散不见：“《弟子规》、《三字经》、《唐诗三百首》、《孙子兵法》、《宋词三百首》，现在正在背着《菜根谭》。”这一段时间，她太了解花道的手段了，也畏惧得要命，真是要了自己半条命。可是，偏偏，他以“为你好”“为了你左哥哥”为铺垫，自己只能主动自觉地往鱼饵上咬。
花道点点头：“不错不错。”他难得地赞许，反而让牡丹浑身汗毛竖起，脑中警铃大作，“现在已经一点了，不早了，你也辛苦了，早点睡吧！”
望着花道难得的笑容，牡丹快要哭了：“不、不辛苦，还、还早呢。”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很不好、很糟糕的预感。
花道摇摇头：“你不需要休息，我们也要回去休息了。从明天开始，给你三天时间，把《菜根谭》给背完了。”
说完，也不给牡丹反应的时间，拉着成雪，一道金光闪过，消失不见。
独留下牡丹石化的身影。
阿琪坐在咖啡小铺里面，就着吸管喝着加冰的拿铁，再来两勺子拿破仑，感觉出门的暑气都消散了。
“对不起啊，我来晚了。”牡丹的声音，带着点喘，可能是跑出来的。
阿琪笑得很开心，扭头看了过去：“你也是，小心会中暑你是牡丹？”
也难怪她惊得合不拢嘴，实在是眼前这个女人跟她记忆中的牡丹差别太大了。
眼前这个女人，本身个头不是太高，不过一米五几。可是，她的身材却很是匀称，凹凸有致。于是，原本的弱项身高，反而让她更加增添几分娇小玲珑的感觉。脚下的天蓝色高跟鞋，足足十厘米的细高跟，镶满了钻。再配上她挑染的粉色大波浪，显得又多了分妖娆与婀娜。纵然是酷夏，她脸上的妆容却依然精致。
而现在，阿琪看着这个一脸歉意的女人，熟悉而又陌生：“牡丹？真的是你？”真的是牡丹吗？这个纵然有些焦急却依然举止优雅的女人，真的是牡丹吗？这个脸上带着三分怡然、七分自信的女人，真的是那个自卑又怯懦的牡丹吗？
牡丹笑了，从拼色手拎包里面掏出一包纸巾，用涂满了大红色指甲油的拇指与食指，抽出了一张，然后，轻轻地印着额头的汗珠：“怎么，连你都不认识我了？”将用掉的纸巾，放进了桌上用来丢瓜果皮的竹编篓里，又从包里掏出了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也就是终于减肥成功了，至于认不出来吗？”
阿琪放下手中的咖啡与糕点，纠结了一下，理了一下自己心中的震惊，才努力组织语言，来描述自己的感受：“不光是瘦下来的问题，你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气质不一样了，你明白吗？就是，从骨子里都不一样了。如果不是你主动跟我开口，哪怕你坐我旁边，我都不会相信眼前这个人，是我认识的那个牡丹。”
牡丹轻笑着摇了摇头，朝着吧台里的店员开口：“麻烦，一杯红茶，谢谢。”
年轻的店员也从一眼亮中回过神：“好的。请问，中杯还是大杯？”
“中杯就好，谢谢。”从包里掏出二十，递给了店员，才接着跟阿琪说话，“可能是我最近书读的比较多吧，看问题的角度，跟以前不一样了。”
阿琪清了清嗓子，努力说服自己“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牡丹”：“牡丹，你不仅瘦了，还变得更加漂亮了。最重要的，是你变得更加自信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两年，你究竟经历了哪些。可是，我为你高兴！”
“谢谢你，阿琪！”
第8章 8。这场相遇是命运的安排吧
阿琪吃了一大口拿破仑：“你突然间辞职，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牡丹摇摇头：“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分手罢了。”经历过痛苦的两年，现在，她对于那段曾经痛彻心扉的情感，放下了许多，“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只能说跟他缘分已尽。不过，至少我付出了所有，努力过，争取过，不会后悔。未来，我也有我的路要走。”最为痛苦的两年，她每天的时间被安排的满满的，连悲伤的力气都没有。而等她终于适应了新的生活节奏之后，她读了那么多书，视野开阔了，看问题的角度也广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活不下去的理由了呢？
阿琪还是无法说服自己：“你真的是牡丹？那个爱左佐爱的失去了自我的牡丹？”
牡丹接过店员递过来的红茶，礼貌地微笑道谢：“谢谢，”店员很是贴心，红茶是温的，“纵然现在，我也很爱他。只不过，我现在明白，强求不来罢了。他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祝福就好。如果他的幸福注定与我无关，我又何必去打扰？”打开手机，给自己来了张自拍，“我也有我的未来，只不过已经与他无关罢了。”
阿琪喝了一大口咖啡，才压抑住心里的诧异：“牡丹，你真的变了好多。”
牡丹点点头：“涅槃重生了而已。这一点，我得谢谢左佐。不是他的离开，我也没有机会改变，”不是那次心如死灰，自己又怎么会遇上成雪与花道，从而彻底改变自己呢，“你还没有我微信了嘛？来，加一个！”
阿琪连忙打开手机，扫了一下：“盛世牡丹？这名字起得赞！哇塞，这头像是你吧？真漂亮！什么时候拍的，真好看！你的签名是什么？我看看？”
牡丹调出自己的个性签名：“愿天晴，闻花香，听鸟鸣。就这么简单，有什么好看的？”
阿琪翻着牡丹的朋友圈，望着一张张与美食或者美景在一起的照片，突然羡慕了起来：“牡丹，你现在的生活状态，真好。简单，却真实。而且，你现在的心态也很好，充满了感恩，发现生活的点滴美好，不抱怨，不着急。你看，你坚持运动、坚持舞蹈、坚持小提琴、坚持读书、坚持寻找美食、坚持发现美景、坚持保养化妆你把日子过成了诗！”她的语气，突然沉闷了下来。或许，是想到了曾经的牡丹。或许，是想到了现在的自己。
牡丹摇摇头，揉了揉阿琪的脑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别去比，没必要，自己感觉舒服惬意，才是最重要的。”
阿琪点点头，吃掉了最后一口蛋糕：“我也这么觉得。虽然我很胖，一直努力减肥。可是，吃东西的时候，我会觉得很幸福。我读书少，可是我追着偶像剧看的时候，感觉特别开心。我又不喜欢到处旅游，有这个时间啊，我还不如在家睡觉呢。我也想要找份体面的工作，可是我受不了那里面的气氛，每个人都虚伪，做什么都得拼关系。”
牡丹点点头：“对啊，人呐，不能贪心，有得必有失，不能什么都想要。”
阿琪点点头，笑得跟个孩子一样，那么纯真：“对啊，我就从来不贪心。”
牡丹喝了一口红茶，带着点涩：“所以，你一定会获得幸福的。”
阿琪笑得仿佛现在就已经获得了幸福一样：“不说我了，说说你吧，消失了快两年，究竟忙什么？每次打电话给你都在看书。”
牡丹歪了歪头，稍微回忆了一下：“考了会计资格证，考了日韩等级证书，还考了英语口译。剩下的时间，都忙着接各种活。得努力赚钱啊，实在是负债太多啊！”不过，她的语气里面倒是没有什么担忧。她相信，不需要多久，她就能够连本带利地将钱全部还清。
阿琪的嘴巴已经快要没有办法闭合了：“哇塞，你牛啊！看了那么多的国学经典，竟然还有时间考这么多证书？然后还得努力接活儿？”
“麻烦，一杯蓝山，一杯摩卡。”熟悉的男声，打断了牡丹的话。
牡丹扭头：是左佐，还有那个女人！
两年不见，左佐比以前看起来阴郁了一些，没有原先的那种单纯，与她记忆中的那个“左哥哥”有些无法重合。
而那个女人，一如既往的妖娆多姿，露出来的纤细腰身和修长的大腿，实在是惹人犯罪。
阿琪也看到这两个人了，不过，还好，他们没有认出牡丹来。所以，她拉了拉牡丹的衣服，用眼神示意她离开。
牡丹将心里的五味掩埋起来，抓起了自己的包，起身准备离开。
可是，左佐旁边的那个女人，突然开口了：“是牡丹吗？”她的声音里面，有着诧异，而更多的，是焦急与希望。
牡丹这个时候也不能离开了，不过还好，她现在的内心比两年前，强大了太多。所以，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她也只是面带微笑：“请问，有什么事吗？”
牡丹虽然表现的很是淡定，可是，阿琪却很是担忧，她如同老母鸡一般，张开双手，将弱小的牡丹挡在了身后，一脸凶神恶煞：“我们家牡丹日子过得好好的，你们还来做什么？贱女渣男！”
牡丹没有理会左佐复杂的眼神，她有些感动于阿琪对自己的维护：“阿琪，我没事的。”咖啡店的店员和客人都用诧异的眼神打量着他们几个，似乎在揣测着各种故事的版本。
“牡丹，我们能找个地方聊聊吗？”还是那个女人，她望着牡丹的眼神，有些急切。
阿琪将牡丹牢牢护在身后，坚决不让那个贱女人有任何伤害到牡丹的行为：“有什么好聊的？你抢了别人的男朋友，怎么，现在还要来炫耀不成？”
一直沉默不说话的左佐，终于开口了，声音里面有着牡丹无法理解的激动：“牡丹，是你吗？”望着只是一件简单及膝连衣裙的牡丹，左佐眼中的惊艳毫不掩饰。
再在这里站下去，不知道别人会相出什么版本的故事呢。所以，牡丹也不顾阿琪的反对，开口说道：“我们找个地方坐着聊聊吧！”
牡丹右手无意识地搅拌着手里的奶茶，玫瑰果的香味，晕染开了她有些茫然的双眼：她一直以为，左佐是她心中永远的伤痛，哪怕假装不在意，也依然触碰不得。可是，现在，再见到左哥哥，哪怕那个女人也在旁边紧紧依偎着，自己竟然除了一开始的诧异与震惊外，只剩下观察！
那个女人纵然双手搂抱住了左佐的手臂，螓首也轻轻依偎上去，做足了小女人。可是，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幸福或者说是炫耀，有的只有掩藏很深的急躁与不耐。为什么？
虽然这个女人上半身与左佐紧紧依靠在一起，可是，她哪怕很是辛苦地扭曲着身子，也没有想起来说是可以将坐着的椅子往左佐那边移动一下。说明什么？说明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那么深情啊！有意思！
左佐坐在那里，他的衣服还是跟自己说分手之前刚给他买的衬衣，衣领的一处脏渍清晰地留在那里，他自己没有注意过，那个女人竟然也没有打理。白色的纯棉衬衣，早就没有了版型可言，褶皱已经将衣服的档次降低了。也就是说，左佐的衣服，不是送干洗店的，也没有人帮他熨烫？
再看左佐脸上的胡子，显然也是有两三天没有打理了。先前那个女人示意他付单的时候，看到他的钱包竟然还是自己之前给他买的那个黑皮夹，竟然也没有换过？而且，牡丹注意到，他的钱包里面，不过也只有一百多的碎钱，根本就不够，后来还是那个女人拿出了自己包中的□□。
选择跟自己分手后，左佐的日子，似乎过得很是糟糕啊！
虽然有点不应该，但是，牡丹却莫名地心安了，平和了！
“说吧，你们想要做什么？”阿琪望着牡丹平静喝奶茶的模样，眼中的担忧都快要满溢出来了。她总觉得牡丹是刻意装作平和的，就是输人不输阵。所以，对于对面两个秀恩爱的人，她是充满了怨念！所以，她点了最贵的云山茶以及一个8寸的慕斯。
那个女人显然急切地想要说什么，可是，左右望望，却几次张口又闭上了。
左佐打量着对面明显瘦了许多许多许多的牡丹，心里面如同被重拳打过：“没想要，我的离开，对你打击这么大。”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牡丹瘦下来，再画个妆，竟然这么漂亮。
牡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当然，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她保持微笑、脊背挺直：“你说笑了！”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左佐竟然是如此自我的一个人？
阿琪可就不开心了：“什么狗屁话？为了你？我呸！你想多了！我们家牡丹，只不过是因为离开了你，没必要那么操劳，所以注重保养了自我，当然越来越好看了啊！离开了你这只吸血虫，我们家牡丹的日子不知道过的多好呢！现在的她，有钱就给自己买衣服、化妆品、美容、旅游、学习，不知道过的多惬意呢！”
左佐并不在意阿琪的挑衅，他选择直接忽视了她：“你的确变了很多，以前的你，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弯着腰低着头的。说实在话，这还是你爸妈走了之后，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整张脸。”
牡丹稍微愣了一下：“有吗？”这点，她倒从来没有注意过，“抱歉，可能给你添了许多困扰。”她拍了拍旁边都快要蹦起来的阿琪，示意她自己真的没事。
左佐点点头：“你爸妈离开后，我很茫然无措。可是，变得格外自卑懦弱的你，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跟你好好交流。你太过于小心了，甚至于连我皱一下眉头，你都认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皱了皱眉，“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是困扰。”
牡丹喝了一口奶茶，有点甜的腻人：“那个时候，我觉得天都快要塌了。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了，所以，我死死抓住了你。或许是因为太过于在意，或许是因为我自己也很茫然无措，所以除了讨好你，我不知道该如何把你留下。”拉住了又要蹦起的阿琪，告诉她自己真的没事。
左佐喝了一口咖啡：“那个时候，我们都太小，又没有人指导我们，也没有途径自己寻找答案。等到我上学之后，我们的相处模式已经形成了。你也知道，习惯什么的，很难改变。”他从来都不喜欢咖啡，他只喜欢白开水。可是，当初刚上学的时候，为了融入那个圈子，他强迫自己表现的喜欢咖啡。结果，一假装，就是好多年。
牡丹将奶茶递给了阿琪，给自己倒了杯桌子上的柠檬水：“是啊，所以我们越走越远，终于还是分开了。”
第9章 9。奇怪奇怪真奇怪
大口吃着蛋糕的阿琪，有点莫名地望着面前两个互相惆怅的人：说好的前任与现任开撕的呢？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模样？而且，那个现任好奇怪，一直都用看不懂的眼神盯着牡丹，却愣是咬着唇，什么话都不说。真是的，一个比一个奇怪！不过，蛋糕还是挺好吃的，多吃点。这么贵的蛋糕，这辈子都不知道能够吃几次。
感觉到牡丹是真的心平气和后，阿琪也就放心地开吃了：谈恋爱的人的恩恩怨怨，弯弯肠子，单身狗表示不懂。
那个现任终于开口了，可是她的问题，却震惊了在场所有人，阿琪更是连到嘴的蛋糕都掉在了桌上也没注意到：“你们，还能回头在一起吗？”
牡丹皱着眉头望着对面的那个：“请问，贵姓？”她才发现，对面那个女人，纵然妆容精致，举止妖娆，可是，她的面容却有点憔悴，眼中的焦急已经没有办法隐藏。
那个女人轻咳一声：“你好，我叫青曼。”她稍微扭动了一下身姿，带着奇特的韵律。如果是男人，只怕自己的一颗心，也跟着动了吧。
牡丹微微点头示意，也伸出右手，握住了青曼的手指尖，一触及分：“你好。”
青曼也不在意牡丹的疏离，双手扒着桌面，身子都微微朝前倾着：“你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阿琪不开心了，一口喝光了面前的奶茶：“我说你这个女人什么意思啊？当初把别人男友抢走的时候，不是还耀武扬威的吗？居然还有脸到牡丹面前秀恩爱？我呸，秀恩爱死得快，没听过啊？怎么？看到我们家牡丹没有如你愿的过的不好，你又不开心了？还是说，你也发现那个男人没你想象的那么好，要退货了？”
牡丹连忙将面前的柠檬茶递给阿琪，帮她顺着气：“淡定淡定，气坏了自己，不划算的。而且，生气的女人，老得快！”
阿琪一愣：“是吗？”见牡丹点头，忙大口喘气，努力平静下来，不过，她瞪大的双眼，还是努力表示着自己的不开心。
青曼连忙摆手：“那个，不是这个意思”可是，更多的意思，她却不能开口说出来。
左佐听到青曼的问题的时候，也是一愣，随即他就沉默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牡丹，我们走！”阿琪猛然站起来，大力拉起牡丹，害得她差点一个踉跄，“对不起，对不起啊，手劲大了点儿哈。”
牡丹摇摇头，抓起自己的小包，朝着对面两个人点头示意：“多谢款待，那么我们先走了。”随即，也不管对面两个人复杂的眼神，跟着阿琪离开了。
可是，她们才走出大门，青曼就气喘吁吁地追了出来，随着大口呼吸而不断跳动的胸脯，吸引的周围好几个男士差点撞墙：真不知道她那么高的鞋跟，是如何做到跑步这项运动的。
牡丹望着青曼紧紧抓着自己的手，对于她的言行，有点无法理解：“请问，你究竟想要表达什么？”
青曼双手死死握着牡丹的右手，那么用力，牡丹疼得眉头都皱了起来：“你要相信我，这两年，虽然我跟你男友在一起了，但是，我们真的连手都没有牵一下！真的，我跟他之间，真的是清白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她的双眼，透露出血丝，那份急切，似乎都要破体而出。
牡丹表示自己无法理解：“这是你们之间的问题，没有必要告诉我。”她总觉得，这个女人身上，透露出了太多的违和之处。
阿琪想要将青曼的双手扒开，可是，她用尽了力气，哪怕已经将青曼的手抓红抓破了，青曼竟然还是没有松手。
跟着出来的左佐，望着面前的三个女人，他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在想着什么。
牡丹有点生气，她的脸色沉了下来：“放手！”
青曼还是没有放手，她双眼直直地盯着牡丹，甚至于有点渗人：“你们，还能重新来过吗？”
牡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有点厌烦了。
左佐终于做了过来，他拍了拍青曼的肩膀：“让她走吧，我们不要破坏她的幸福了。”左佐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不爱牡丹了，明明自己应该爱的是青曼啊，可是，为什么望着面前离自己这么近却那么远的牡丹，心里面，却空了好大一块，吹着寒风，冻住了自己的七情六欲。
青曼终于放手了，她仿佛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双手掩着脸，哭得没有声音：“为什么选择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究竟为什么选择了我？”
不要说阿琪看不明白，牡丹也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困惑地看向左佐，左佐却眼神淡漠地回望着她。
“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阿琪拉着牡丹退后了一步，“不会是有病吧？”
牡丹总觉得，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左哥哥，怎么回事？”
左佐望着牡丹，眼神冷漠却充满了困惑：“不知道。当初我见她第一眼，我觉得我应该爱她。然后，她也告诉我，她爱我。所以，我跟你分手，她跟她男友分手。”
阿琪望着面前一脸平静的左佐，回忆到当初牡丹的痛苦，为牡丹不值：“你这个渣男，你知道你这么三两句话的描述，牡丹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她用了整整两年！两年，两年她吃尽了辛苦，每日每日地折腾自己，才熬过来的！我都为她不值。”
阿琪哭了，她完全可以想象出今日平静的牡丹，当初是有多么的绝望。或许，这两年牡丹忍住没有流的眼泪，阿琪替她哭了出来。或许，牡丹忍住没有开口的抱怨与诘问，阿琪也替她开了口。
牡丹将阿琪搂进了怀里：“没事的，阿琪，都过去了，我现在，也挺好的。”
左佐觉得自己的心，似乎抽搐了一下。但是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淡漠：“我们两个在一起之后，感觉很奇怪。”
牡丹一边安慰着怀里的阿琪，一边分析着左佐和青曼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哪里奇怪？”
左佐将哭倒在地的青曼强行拉了起来，然后搂在了怀里，不仅不温柔，反而有点粗鲁：“青曼天天抱着她男友的照片哭，可是只要她男友出现求她回头，她却又狠狠拒绝。”
牡丹望着在左佐怀里哭得撕心裂肺的青曼，竟然为她感到心疼：“难道她还爱着他？”
左佐点头：“应该是的，她还会偷偷去看她前男友。她前男友为了她，整天喝的烂醉如泥的，都是她去照顾他的。她为他打扫房间，为他购置家里需要的物品，甚至于帮他照顾家里的老人。可是，在男人清醒的时候，青曼却总是冷着脸跟他说绝情的话。”
牡丹哄着阿琪到旁边的花坛坐下，那边左佐也强拉着青曼过来：“那按道理来说，青曼应该还是深深爱着她男友的啊！”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解释她的言行啊。
左佐点点头：“她连做梦都是她前男友的名字，求着他原谅，说自己也是没有办法。”
牡丹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关键：“什么叫做自己也是没有办法？”
左佐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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