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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总裁一起重生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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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者兴致勃勃地过来云秋看:“看,好多人夸你呢!现在你快有个老公团还有个老婆团了,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创建一个账号,跟他们说说话啊?”
云秋看着那些夸张的赞叹,脸都红了,连连摇头。可是他默默在心里记下了这个软件的名称,决定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他也终于发现了手机的玩法,抱着温存锐的手机不撒手,一直玩到没有电为止。他还第一次尝了尝酒的味道,只觉得呛人又苦,并不好喝,更没有酒心巧克力那种甜美丝滑的感觉。
怪不得萧问水喝酒了之后回吐,果然不怎么好喝嘛,他想。
烤肉他倒是吃了很多,别人谈天说地,他就一边旁听,一边踞案大嚼,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小孩已经吃空了两份牛肉盘,一时间都笑他,一边笑,都一边把自己的烤肉盘给云秋递过去。
云秋感到很幸福。
最后这一行人各自打道回府的时候,已经快要凌晨四点了。
云秋一个人嘀嘀咕咕地收着垃圾,批评这些喝得烂醉如泥的人:“要保护环境啊,你们都不保护环境,不收拾碗筷,就我来收拾。”
温存锐没喝酒,笑他:“原来你还是个小老妈子,小云秋,怎么这么可爱啊你。”
他下去和云秋一起把垃圾丢进巨大的垃圾口袋里,然后一起拖到车上,开车丢去了近处的垃圾箱里。
开回城里的时候,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快要到凌晨六点了。
云秋和温存锐一合计,干脆又去吃了一顿早饭,走街串巷地找到了一家绝味肠粉店,一人一碟肠粉,吃得饱饱的,再回宾馆套间,倒头就睡。
云秋霸占了温存锐的床,温存锐就去另一边房间睡沙发。
一觉睡到正午十二点,两个人又去吃东西。
基本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吃吃吃,吃完这个吃那个,中午他们选择了一家普通的餐馆,点了几个炒菜,云秋也吃得很香。
温存锐说:“吃完我送你回去啦?”
云秋点点头:“好。”
“玩得开心吗?”他问。
云秋又是猛地一阵点头:“开心!”
温存锐就笑:“那以后有空就找我玩吧。”
他是觉得这小孩可怜,长这么大,得了让人唯恐避之不及的自闭症,连门都没有出过几次,好些个时下年轻人玩过的、喜欢的东西,他一概不知,养在豪门,却过得连普通人都不如。
吃完后,云秋就跟着他站了起来,安安静静地上车,跟着他走。
温存锐说:“云秋,你家的住址,昨天萧先生告诉我了,你自己要记好哦,地图上这条路你看见了吗?从这里到你的学校是直走,一个弯都不拐的,你家的小区叫‘鹤在区’,以后记住了,不要把自己弄丢了哦。”
云秋很快认出了他家的小院落。进去之前,他把背包里剩下的所有零食都给了温存锐,以此来表达他对他的喜欢和谢意。
然后他就背着一只熊,乐颠颠地往家里走。
机器人认识他,会给他开门的指令。云秋走到院子里,先观察了一下龙牙花的长势,然后敲了敲门,颐指气使地呼喝机器人给他开门指令。
“开门!我回来啦!”
门啪嗒一声打开了。
云秋以为家里没有人。他踏进门,先放下手里的小书包,想要把熊拿出来。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转身的时候,就被扣在了一个充满热度的怀抱中。
信息素气息弥漫,仿佛被野兽叼住后颈,是一种充满了进攻性和野性的气息。
萧问水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年——
经由他人的手改造,变得比以前更加漂亮,更加洋气精神,染了一头很奶的樱花粉,恬美又乖巧。丛生的小花经人采摘、扶正、修剪,最后绽放在最精致的瓶子中。
这其实是云秋原来应该有的样子吧?
他看到了昨天突然火起来的那段小视频。他原本不怎么浏览网上的信息,因为没有时间,太忙。只是几天治疗过后出关,Susan突然发现网上有人疯传他们两个要结婚的消息,让他赶紧处理了,压下去,昨天才忙完。
萧问水就登陆自己八百年没用过的账号,去几个网站看了一眼。
消息都压得很好,头条也撤了,却让他看见了云秋。
在别人温柔的注视和歌声中,笑得两只眼睛闪闪发亮。
这个小宝贝被无数人看到,被无数人评价,被其他人捧在掌心,对他唱温柔的歌。云秋曾抱着他的肩膀唱那一首歌,现在迎合着吉他,对着另外一个人轻轻哼唱。
小熊现在回家啦,小朋友,你在哪里看我呀?
心脏沉闷地跳动着,以至于有些钝痛。
十七八岁,对所有事物都充满着蓬勃的好奇心,什么都要试一下,尽管最后尝试的未必是最合适自己的,但是他仅仅只是想要‘尝试’而已。
萧问水狠狠地吮住他的唇,无法按压下心底的躁动——这躁动让他将云秋直接抱在怀里,单手揽着他的腰,使他悬空着靠在自己怀里,然后一步一步地向主卧中走去。
然后摔在他们吵过架、荒唐过胡闹过、彼此吵醒的那张床上。
云秋抗议起来,开始胡乱扭动,他用力捶打着他,问他:“你不要碰我!你去跟别的人结婚!你还没有跟我道歉!”
他反映了过来,眼前的人是萧问水,又想起了他这一周以来的难过。
云秋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又说:“我再也不会给你发短信的。”
他开始掉眼泪,很悲伤地呜咽着,也不知道在委屈什么劲儿。他从来都不赌气,也从来没有隔夜仇,医生屡屡激得他要打人,可是云秋又屡屡忘记。
只有这一次。
萧问水冷声问:“那你要我去跟谁结婚?”
云秋抬起眼睛看向他。
萧问水眼底泛着红色,可是面容还是平静淡然的,看不出端倪,只是重复着问他:“那你要我跟谁结婚?”
云秋被他凶得一愣,脑子里一团浆糊,又怯怯地不敢说话。
他不明白萧问水话里的意思,只是隐约知道,面前的人很生气。
生气,又有那么一点像是说不出来的东西。像他那天在医务室里抱住他一样,他觉得难过。
云秋很委屈地说:“我真的是给你送药的,你把我赶了出来,我一个人被丢在路上,你也不管我。”
他想了想,又哭了:“你也不跟我打电话,不给我发短信,那我也不要跟你发短信。你们都不理我,我也不要理你们。”
第四十七章
他自顾自地哭着。很奇怪的; 萧问水一过来; 他就好像没有了力气,踢打了他一会儿就不动了,只是埋在他怀里哭; 揪着萧问水的衣襟一角。
萧问水沉默着,低头吻去他的眼泪。云秋一开始还要躲; 后面连躲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固执地找他要一个答案:“你为什么不跟我发短信; 为什么不跟我说话。你只要跟我说话,我就可以原谅你的,我也可以不哭了。”
萧问水还是沉默着; 沉默得云秋又要打他了; 才轻轻说了几个字:“我以为没有用。你应该学会讨厌我。”
云秋反而楞了一下,号啕得更厉害了,他哭倒在他怀里; 一叠声地问他; 撒泼,拿出小时候的那股神气劲儿疯闹:“为什么要我讨厌你!为什么要我讨厌你嘛……”
他把所有泪水都糊在萧问水的衣襟上,为他再度感受到的恐慌——像他第一天离开家; 萧问水看望他离去之后的感觉。
眼前的人要把他抛开,这种感觉愈演愈烈,而他并不知道向如何人陈说这种感觉。
医生只会跟他说:“先生怎么会不要你呢?都养了你十八年啦小秋,先生这么喜欢你,肯定不会不要你。”
萧寻秋会对他说:“不会的; 小秋是我们最喜欢的宝贝,怎么舍得丢下你?”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给予他确认,可是就像居于人群中的猫预感到了自己的死亡,他固执地认为萧问水会将他抛下。
萧问水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轻轻抬手,温柔地给他擦眼泪,语气中有某种轻微的颤抖:“别哭了。”
云秋就放低了哭泣的声音,努力憋住,但还是忍不住抽气。明明声音已经小了下去,可是萧问水却好像听不得他哭声一样,又重复了一遍:“……别哭了,云秋。”
云秋委委屈屈地哭诉说:“可是我控制不住啊,你不要骂我了。”
萧问水又顿了顿,说:“我不是在骂你。”
他轻轻抚摸着眼前漂亮少年樱花色的头发。这种颜色很衬云秋的肤色,瓷白,细嫩,看起来十分柔软。他奔着这种柔软俯下身去,张口咬住一片他领口的肌肤,直至上面印出微茫的、疼痛的痕迹,咬得云秋小声惊呼起来。
云秋小声说:“疼,你不要咬我了。”
萧问水说:“忍着,宝宝。”
而后继续反复舔吮,用牙尖轻轻地留下印记。精密裁剪的衣衫被慢慢褪下,那是云秋今天的新衣服,他不太愿意脱掉,牢牢地用手拉住,不让他动。萧问水于是只拉下一半,再将剩下的推上去,让云秋露出他圆润的肩和紧致纤细的半截腰。裤子也褪下一半,松紧带的裤子,剥下来时像是剥开烫熟的水蜜桃。
云秋于是讪讪地,听话地服从了他,小声说:“好。”他不是不能忍受疼痛,而是需要提前告知一声,或者找到理由。
他仰躺在床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俯身压在他身上的萧问水,有点畏缩,像是想说什么话,可是又憋了回去。
这小孩最近也变了,以前云秋心里从来藏不住话,就算有的话是在藏不住,也会换一种方式问出来。比如他想要吃掉萧问水盘子里的一枚沾着酱汁的西蓝花,他就会说:“大哥哥,西蓝花沾了酱汁不好吃哦,你是不是不喜欢吃?”然后顺理成章地过来为他“排忧解难”,叉走他盘子里的东西。
现在他心里有了秘密,不说就是不说,也学会观察别人的脸色开口。
萧问水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他的嘴唇:“想问什么?”
云秋想问他Susan的事情,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是小声说:“那你还跟我结婚吗?”
萧问水顿了一下,问:“你后悔了?”
后悔他就取消,让这一步,他也不是做不到。总之以后陪伴云秋的人可能是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是他,这场婚礼只是他为满足私心而哄骗云秋的一个成果,是一枚腐坏的果实,里面包藏着他的恶劣心思。
云秋猛烈地摇头:“我不,我没有后悔。”
萧问水于是不再问。他的手指深入云秋的嘴唇,顺着他微张的唇探下去,压在他柔软滑腻的舌尖中,让他像个无助的小孩子,只能无措而羞赧地吮吸着他无情的手指。云秋好像得到了另一根棒棒糖一样,紧张而慎重地对待他送进他嘴里的东西,垂下眼去看他深陷出阴影的虎口,看他凸起的骨骼和淡色的血管,又漂亮又魅惑,透着一种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性感,还有比以前更甚的奶气,让人禁不住想要侵占,恶狠狠地标记他。
云秋身上的衣服拉拉扯扯地挂着,萧问水也和从前一样,没有将衣服全部褪下。他们两个像急匆匆野合的一对情人,可是偏巧又在他们柔软板正的大床上。云秋感觉到这次有点疼,介于鼓胀感和疼痛之间——萧问水的动作又快又重,让云秋想起在温存锐手机中不入流的插播广告——“那一夜,他急得像个毛头小子”,他隐约理解了这层意思,于是咯咯笑了起来。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喇叭花。”萧问水说。
云秋喜欢他这样叫他,他喜欢被叫成花,喜欢被叫成小熊,喜欢被叫成宝贝,喜欢被叫成一切可爱美丽的东西。他央求他:“你多叫几声好不好?”
可是萧问水却没有再次纵容他,他不再叫他,只是沉默着用顶撞回应。云秋被他弄得泪水涟涟,声音一声比一声甜腻,而且他自己也兴奋地发现,萧问水看向他的眼神,像是千年寒冰被融化,最后流入山间,成为一汪沉沦春水。那是人喝醉的眼神——沉迷,毫无理智,还带着几丝危险的疯狂。
当萧问水抽身从他体内离开时,云秋以为这就是结束了,没有想到萧问水把他抱去浴室之后,摁在墙上,掐着他的腰,让他在升腾的水汽中注视自己。镜子上的水雾被抹开,映出一只粉色的妖精:从头到脚都是粉色的,因为刺激和羞赧,像是即将绽开的花苞。萧问水不用任何手段,就能让他展现出最放浪的一面,接近于巧言令色的成人样子,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漂亮。
他们在床上做了一次,然后在浴室做了两次,回到床上又做了一次。云秋困沉沉的,在突然涌入的疲倦中入睡了。
他蜷缩在萧问水怀里,这次也忘记了找他要小熊。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某个未曾存在过的下午——在一个窗明几净的地方,或许是客厅,外边正对着落地窗,是金灿灿的沙滩和深青的海浪。萧问水靠在沙发上躺着,而他趴在他怀里,自己抱着一只熊,偏头去和萧问水一起看他手里的平板。什么都没有,只有风声和淡淡花香,安静得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云秋确实听见了海浪声,他慢慢地从睡梦中醒来,听见了水的声音——萧问水开了窗,这个家里之前从来不开窗,为了考虑他这个小东西的身体,怕家里失温。
外边在下雨。时间应该是深夜,因为云秋躺在床上,一丝光亮都没有看见。很黑,伸手不见五指——云秋想起这个词,果然伸出手看了看,漆黑的夜幕中还是能看见一点白皙的手的影子,于是他迅速放下心来。
只是萧问水不见了。
云秋身边空空荡荡,只有他之前没有来得及拿出来的小熊突然被放在了他身边,软绵绵的一大团。
云秋猛地坐了起来,茫然地在床边拍来拍去,哪里都没有萧问水。
他又走了吗?
云秋愣了好大一会儿,有点难过起来,就那样呆呆地在黑暗里坐着。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抱起小熊,连灯都没有,就这样冲了出去,走到客厅里。
机器人嗡嗡地开着节能模式,正在夜间巡逻,被云秋一把拎起来放在了桌上,急匆匆地打开了呼叫模式。
他记得萧问水的电话号码。
一个星期的时间,反复看,反复等,不知道戳进去萧问水的个人页面几回。还有好几次,他不小心戳动了拨打的图标,又吓得赶紧在信号接通前挂断。那串数字,云秋已经烂熟于心。
他有点着急,还有点生气地拨打了过去,想要问他为什么又突然丢下他,上班去了。可是电话拨通之后,客厅的某个角落里亮起了幽幽的手机灯光,让云秋吓了一跳。
他挂断电话,往那个地方走去,然后发现了萧问水的手机。
他不是会忘记带手机的人。
萧问水还在家里?
云秋拿着他的手机,也没有想到要翻翻看,只是把它放了回去。他回头看了看漆黑一片的房子,又摸索着往厨房那边走,最后终于发现了盥洗室的灯光。
门扮演者,牙膏和沐浴露的气息自然而然地倾泻出来。苍白的灯光下,萧问水背对他,正在以一个恒定的姿势,微微俯身在洗漱台前。
他开的又是冰水,也好像之前的某个醉后深夜。云秋看见他好像在洗脸,可是不断有鲜红的东西滚落下来,很快地淡入冰冷的水流中,变成很淡很淡的红色。
萧问水在流鼻血。
云秋抱着小熊站在门外,看了一会儿。
他小时候也流过鼻血,有一次吃荔枝上火了,一低头,血就不受控制地低落在地板上。医生拎着他去洗手间,用冷水拍打后颈,然后用力地掐他的虎口,掐得眼泪都出来了,鼻血果然止住。之后又乖乖吃了几天清淡的粥,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萧问水的鼻血好像一直没有止住,他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云秋犹豫了一会儿,推门走进去,小声说:“大哥哥。”
萧问水似乎此刻才发现他的到来,有点诧异地往他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说:“回去和你的小熊睡吧。”
云秋问:“我要帮你找药吗?我还可以帮你掐手。”
“不用了,去睡觉吧。”萧问水说,“明天你可以睡个懒觉,我帮你跟老师请假了,到时候送你过去。”
他可以送他,也就是说,今天晚上萧问水不会走。
云秋高兴起来,说:“好。那你快点回来哦。”
他知道流鼻血不痛,所以放心地走了回去,重新爬回床上。
等了一会儿之后,萧问水回来了,还是和入睡之前一样的姿势,把他抱进怀里。
云秋感到很幸福,也不说话,只是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这才完全放心地进入了睡梦中。
两人间相处的气氛有微妙的改变,好像是少了什么,又多了什么。云秋心里多了一个疑惑的小秘密说不出口,而萧问水也无意再次询问他。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完早饭,整理东西,然后一起上车,萧问水送云秋上学。云秋不哭也不闹,也不像之前磨着他,粘着他不想去,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等到了地方,云秋打开车门,跳下车,冲他挥挥手:“大哥哥再见。”
萧问水突然说:“你的发情期快到了,云秋。”
云秋楞了一下。
之前医生测出来是一个月,现在他已经上了两个星期的学,也就是说,还有两个星期,他就要请发情期假了。
萧问水又说:“这周末我会来接你。”
云秋却不乐意起来,他惦记着刚和萧问水和好,这边不用管了,想要再和温存锐一起出去玩,于是说:“可是还有两个星期嘛,你下下个星期再来接我好不好?这个星期我想玩。”
萧问水顿了顿,说:“好,到时候再说。”
等了一会儿,看见云秋没有走,萧问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告诉他:“婚礼就在你发情期的前几天办,不用你准备什么。”
云秋“哦”了一声,有点不知所措,最终点了点头。
两个人就这样分开了。
晚上,萧问水先给云秋发了短信,问他今天在学校里怎么样,云秋于是重新开始给他写报告。
云秋也依然在和温存锐联系。老先生给他放假的时候,云秋就和温存锐一起出去玩。这只大熊好像另一个世界的人,就算他忙,有时候要去拍拍戏,云秋跟去片场,看见那些个复杂的设备,看见奇奇怪怪的道具,都觉得很好玩。他还被温存锐强拉进去客串过一次,在一部小众广告片中充当路人角色。
他的头发洗了一个星期,粉色已经掉了,开始隐隐发黄,于是又约了温存锐想要染头发,这次云秋想要试一试银灰色。
他这样给萧问水发了短信,告诉他:“这个星期也不要来接我哦。”可是萧问水迟迟没有回复了。
第四十八章
云秋这个星期跟温存锐出去玩了两次; 每一次都玩得乐颠颠的回来; 几乎可以说是乐不思蜀。然而,他的学习进度一次也没有落下。上次的事情让他记了仇,偶尔萧寻秋和医生想要管管他; 又或者因为云秋不跟他们一起玩时感到酸溜溜的时候,云秋就会搬出他的考试成绩和已经改正过的作业噎他们:“我都做好啦!可以出去玩!你们大人的工作不完成; 就不要整天想着跟我玩啦,我也是很烦的。我可忙啦。”
医生盯着他一头泛黄的粉毛发愁; 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小孩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学来了时下年轻人中流行的所有东西,染发和戴耳饰就不说了,连穿衣服的风格都变得奇奇怪怪起来——也不是说不好看吧; 但医生还是把人叫过去; 认认真真地敲了一记警钟:“小秋,你可以烫发染发打扮漂亮一点,这样你还是一个好小秋; 但是文身抽烟喝酒泡吧!这些都不许!”
云秋捋着怀里小熊的耳朵; 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医生:“文身疼,抽烟呛人,泡吧好吵; 你说的我都试过了,也不是什么很吓人的东西嘛。”
医生:“……”
这些云秋真的都试过。他看见温存锐的朋友里有人纹身,很酷很好看,于是问温存锐那个要怎么弄。
温存锐说:“要用针蘸上墨在你身上刺出花纹,会很疼的; 而且文上去之后一般来说都洗不掉,所以说这是基本不可以重来一次的事情,如果不是特别特别特别想,我不是很建议哦。如果你真的特别特别特别想,那我就带你去看看。”
云秋就拽着他说:“看看,看看。”
云秋都想好了,想要在身上纹一只小熊,还想要纹一朵喇叭花。然而他跟着温存锐去了纹身店后,很快就被几个鬼哭狼嚎怕疼的例子和洗纹身的例子吓退了。
反而是温存锐问他:“你这么喜欢小熊,想要把它纹在身上,我懂了,可是喇叭花是怎么回事呢?”
云秋就扭扭捏捏的,也不愿意跟他说,好半天之后等没了人,这才悄悄地靠近温存锐的耳边,小声告诉他:“大哥哥这么叫我的,只这么叫我一个人,不这么叫其他人的。”
温存锐就笑着说:“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帮你保密。”
抽烟,云秋也试了一下,被呛出了眼泪。他试的时候温存锐别的朋友也在场,撺掇他多吸几口,说“习惯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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