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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爱,已深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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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九在旁边坐了一会儿,想起了要给胥颜做的新茶水,那吞云碗和净泽之水连史书都不曾有记载,也不知道胥颜知不知道,于是便问了一下。
  胥颜知无不言道:“天池本名便是净泽池,后来因摄于博御的身份,便改名为天池,接连三界中全部的史书都改动了,你看到的净泽不过是人们后来口耳相传的罢了。至于那吞云碗,本君记着应是上古时期司云上神用来布云的东西,后来因为打赌输给了凤绝,应该就在这飞鸾殿中,至于放在何处本君就不晓得了,你自己去找找吧。”
  于是狐九兴奋地告别了胥颜,端着糕点就跑了。
  飞鸾殿中面积无比巨大,而且里面有很多的上古神器,让人眼花缭乱,狐九一路走一路瞧,看见喜欢的东西会停下来看好久。所以过了许久他都没有找到那个吞云碗,狐九沉思若是自己是凤绝的话,这吞云碗会放在什么地方呢?胥颜说吞云碗是凤绝打赌赢回来的,那么就代表着一个功勋,所以必定会放在显眼的地方,但是既是碗的话便是容易破碎的物件,所以一定会放在高处。
  显眼的高处。
  狐九跑去了飞鸾殿的大殿,那银光灿灿尊贵无比的朝拜王椅,他从未见胥颜去坐过。狐九在大殿回首而望,一眼看见殿侧摆放书籍和古物的书架上放着一个宽约两寸,周身呈现无比通透的冰蓝色的小圆碗。
  狐九跑过去小心地将其拿下来,见碗底刻着一枚云纹,那这就必然是吞云碗无疑了。
  狐九抱着吞云碗就往天池跑了过去。
  胥颜看了一会儿书之后越想越觉得奇怪,狐九找吞云碗做什么,他还问了净泽之水,又是碗又是水他不会又是要做什么东西吃吧?胥颜徒然站起来,将书丢在地上,转身去找狐九。
  为了自己的生命健康安全,他还是有必要对狐九的行为进行指点和制止的。
  狐九还是禁不住天池对自己造成的威慑,虽然他知道天池已经认识了他并不会再阻止他取水。
  狐九这次没再有那种胸口遭到重击的感觉,他顺利走到天池边,取下自己的凝露眼,将手伸进天池中灌水。
  天池的水太清透了,一眼就能看见水下的东西。但是狐九还是从水面上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水里的影子明明是他的模样,可是狐九却突然觉得陌生,他晃了下手将影子大乱,但是几乎是眨眼间,池水又变得平静无波,倒影再次出现,
  水里的人有着一副无比俊逸的面孔,如墨的双眉,上挑的凤眼,挺直的鼻子,圆润的双唇,下巴带着坚毅的线条。
  这真的是他吗?
  狐九骤然慌张,他不断地搅动池水,可是倒影再次形成,依旧是那副令他陌生又恐惧的模样。
  “不!”狐九大喊一声,一跃跳下了天池。
  天池里,帝王之气无孔不入地侵蚀他的身体,痛入灵魂。狐九看见自己飘荡在水中的双手变成了爪子,身后出现了九条火红的尾巴。还好,还是他,还是他。
  他还是狐九。
  “我叫凤绝,神君说我是火凤一族最后的血脉,所以给我取名凤绝。”
  

  ☆、虚幻

  “我叫凤绝,神君说我是火凤一族最后的血脉,所以才给我取名凤绝。”蹲在树杈上面眉目精致的孩子对着树下的男人说道:“你就是博御吧?常听神君提起你,他说你是这天下之主。”
  树下站着的男人长得无比俊美,眉间还有一道紫色的花印,他抬头看着凤绝,笑道:“我不是博御,你不记得我了吗?”
  小孩拧了拧好看的双眉,上挑的眼尾极具风情,他从树上跳了下来,站直身体还没有殊隐腿长,他上下打量了殊隐一眼,眼神很无礼:“不认识,我刚到这里不久,我谁都不认识。”
  殊隐想要摸摸凤绝的脑袋,但是被凤绝躲开了,殊隐并未在意,奇道:“我记得你才刚出世不久,怎么就这般高了?”
  凤绝很欣喜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笑道:“真得吗?神君说我吃得太多了,营养都用在长个上了。”
  殊隐深深看了小小孩童一会儿,着实叹了口气才说:“凤绝,你终于重生了。”
  “殊隐。”
  二人旁边传来一声带有警告声的话,两人回过头,但见胥颜虎视眈眈地看着殊隐走到了凤绝旁边然后将凤绝揽进自己怀里,这才抬头问殊隐:“听说天界向博御弹劾你中皇山,你还有闲心来这里?”
  殊隐挑眉道:“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小打小闹的,两三天就过去了。”
  胥颜点了点头,警告道:“日后无事不要来纠缠凤儿。”
  殊隐皱了皱眉,上前抓住了胥颜,“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胥颜推开殊隐,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凤绝的小手,他对殊隐说:“我怎么了用你管?”
  “我不会管你,但是你要明晰自己的身份,别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都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小小凤绝察觉到胥颜和殊隐之间的不愉快转身抱住胥颜的腿,劝道:“神君,我想去归元殿玩。”
  胥颜展开笑容,摸了摸凤绝的脸,说道:“好,我们这就回去。”
  凤绝转身化作了一只火红翎羽的凤凰,一声鸣叫之后就飞上了天去,胥颜笑了一声这就要走,殊隐跟了一步,急切又带着威胁道:“胥颜,你若是为他有负三界,我定然会杀了他。”
  胥颜回过头,冷冷地看着殊隐:“别说的这么大义凛然,有负三界的可并非是我胥颜,给我的命我受着,但不代表我不会反抗。”
  凤绝在半空盘旋,听着殊隐和胥颜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殊隐很生气,他说:“当初全三界的人都在阻止凤绝重生,看来他们是对的。”
  “博御的事情你都没管明白,休要来管我。”
  “胥颜……”
  胥颜抬头看着飞舞的凤绝,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温馨,这也是殊隐从未看过的,他看着胥颜出世,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看着他因为背负三界之责而郁郁不乐,可是现在,只不过是凤绝重生就能让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吗?
  胥颜缓缓道:“你若是为了天下伤他分毫,我也定会为他毁了三界。你伤他容易,我毁了三界更容易。”
  一转眼,小小孩童的凤绝已经变成了玉树临风的少年,他有着异常摄人心魄的面孔,长眉入鬓,眼尾上挑,圆润殷红的双唇中间却嚼着一根狗尾巴草。他坐在树杈上,一条腿蜷起,一身猩红的古袍随风猎猎作响。猩红色的瞳孔中间仿佛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渊。
  一只五彩的凤凰从半空中飞来,落到凤绝身边的树杈上,随即变成了一名靓丽的少女,少女抖着两条腿,对凤绝说道:“陛下,我听说天界和妖界打起来了,好像是因为两界的界石突然震碎了,妖界说是天界做的,天界又说是妖界做的,两界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哎,天界和妖界之间打斗,受苦的还是人间啊。”
  凤绝从鼻子里发出了哼声。
  少女歪了歪头,疑惑道:“陛下,你怎么了?”
  “凤绫,我好像喜欢一个人。”
  被唤作凤绫的少女闻言脸色一红,低下头,双腿来回晃动,半晌才悄悄问道:“你喜欢她什么?”
  凤绝神色凝重,想了许久才摇摇头:“我也说不明白,但是好像我本就应该喜欢他,但是我却不敢喜欢他。”
  凤绫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肩上的发丝,问道:“为什么不敢?”
  凤绝看了看手里的狗尾巴草,神色忧伤:“殊隐说他不能动情。”
  凤绫的腿停了下来,她有些吃惊,“这?这怎么还牵扯到殊隐上神了?那……胥颜神君有说什么吗?”
  凤绝神色慌张了一下,立刻说:“我不能告诉他。”
  “为什么?”凤绫问完,自己也叹了口气,气馁道:“也是,神君那么看重你,你若对他说了,他一定会生气的,他一生气肯定又有好多人跑去和帝神诉苦,届时你也会遭殃的,你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了。”
  凤绝手抖了一下,狗尾巴草从手中脱落,他神色逐渐落寞下去,火红的瞳孔逐渐失去色彩。“对,我不能告诉他,我不能告诉他……”
  那是冰寒彻骨的地方,四处都是玄冰,已经眉眼成熟,下巴棱角分明的凤绝手里抱了一把椅子走了进去。
  那把椅子是由紫藤打造,造型精美。
  胥颜将书卷放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凤绝手里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凤绝将紫藤椅摆放到墙边,解释道:“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紫藤妖被凡人放火烧毁,我将它从火堆中救了出来,但是它已经不行了,我见它修为尚可,便将其编织成椅送给神君。”
  凤绝眉眼淡然,那紫藤妖一心一意等待自己的爱人一等就是千年,可是没想到最终却被爱人视为妖邪,请了道士放火焚烧。凤绝看向胥颜,心想,它不过是等了千年,而我却等了数万年了。
  胥颜指尖从紫藤椅上滑过,“好端端地,怎么送本君东西?”
  凤绝抿了抿唇,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我听说今日是三界诞辰,普天同庆。今日不正好也是您的诞辰吗?我不知道该送您些什么,您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胥颜突然扶着头脚下踉跄,凤绝神色大变立刻去扶住他,惊慌地问:“神君您怎么了?”
  胥颜无奈地笑了一下,摆手道:“太吵了,我头晕。”灵识中无数鞭炮声轰然炸起,人声鼎沸,世间亿万生灵无比精神,上天入地地吼叫,几乎能将天捅个窟窿,灵海仿佛要炸开一般。
  “那您歇一下。”凤绝神色凝重地扶着胥颜坐下,胥颜躺在冰床上,手指按着额头。
  凤绝坐在胥颜身边,伸出手,指尖带着暖融融的神力为胥颜按摩。
  三界诞辰,每五万年举行一次,凤绝从降世到现在,算上这一次不过才经历过三次。第一次的时候,那天胥颜待在落凰岭中,勒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包括他,那个时候他还不到两万岁,玩心尚重,根本没有细想这普天同庆的日子神君为何不参与。第二次,也就是灭世之灾后的第一个万年,那时三界正在重建,没人有闲心和余力去庆祝三界诞辰,而那天,凤绝还跪在冰牢外请求胥颜的原谅。
  这是第三次,凤绝这时才知道,每五万年一次的三界诞辰对胥颜来说都是个不小的灾难。
  胥颜不断地眨着疲惫的双眼,如冰魄般的眸子一直盯在凤绝脸上。凤绝顿时感到心虚,有感觉到自己心中无比的焦渴,他慌忙转过头喉结滚动,不敢再同胥颜对视,他劝道:“神君,您睡一会儿吧。”
  可是冷不丁地,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他被迫低头,唇便落在了两片冰凉的唇上。凤绝蓦然惊骇,慌张地要起来。然而脑后的手却非常有力,扣得死紧。凤绝感觉到胥颜张开嘴将他的唇含住,带着微凉的气息不断地允吻他的双唇。
  撑在胥颜身侧的双手渐渐失了力道,凤绝跌在胥颜身上,微微张开口,任凭对方冰凉的气息探进自己口中。
  随即,他被胥颜翻身按在了冰床上,他看见胥颜一向清冷的双眸变得无比混沌,瞳孔仿佛变成了一团雾气。
  胥颜用从未有过的、几乎失控的情绪在吮吸着凤绝的唇,吻着他的脸颊,咬住耳朵,冰凉的气息却像火一样点燃了他,凤绝放松自己,从神经到身体,放弃了一切的反抗。
  火红的毛发在水中飘荡,狐九一双猩红的眼睛不知看着何处,空洞而迷茫,脑海中闪现的一些画面都无比虚幻,如同走马观花,镜中水月,可是又无比真实,那种紧张感,茫然和失落。
  我究竟是谁呢?
  我喜欢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狐九眼前出现一个人,白衣白发,眉间一滴猩红,对了,就是这个人,我好喜欢他,可是我没有告诉他,不敢告诉他,更不能告诉他。
  神君。
  狐九猛然清醒过来,慌忙之间吸进了一口水,呛得他胸腹刺痛,他舞动着四肢想要浮出水面,但是任凭他怎么挣扎,那水面仿佛都距离他无限远,他拼命地游也游不出水面。
  岸边的人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在水中扑腾,一点要救他的意思都没有。
  “救我!”狐九在水中大喊,然后张开嘴却只吐出了一大口水泡,咕噜噜得窜上来水面,狐九却仍然只能在水底挣扎,水底的沉石都被他搅了起来,水却始终没有浑浊。
  胥颜在岸边看了一会儿,摸摸自己的下巴,他以为狐九来天池只是来取水的,可是当他来的时候就看见狐九像一只幼兽一般玩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似乎玩得兴起还直接跳进了水里。
  胥颜手指一勾,狐九这才被一股无形的力拽了出来,跌在了天池边。
  狐九疲惫地看着胥颜,他张开口想问胥颜,“神君你怎么不救我?”结果张开嘴,只发出了咿呀声,他一想,完了,被帝王之气侵体过度,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是胥颜好像是理解了他的意思,说道:“本君还以为你在水里面玩呢。”
  狐九:“……”
  狐九用力站直四条腿,狠命甩了一身的水,甩完之后感觉全身舒爽,他一抬头,但见胥颜挂着一身的水珠瞧着他。
  狐九身体一抖,四条腿同时往旁边一滑就倒在地上,提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胥颜。
  胥颜擦了擦嘴角,问道:“怎么又躺下了?”
  “呜呜。”神君我太累了,我走不动了,您先走吧。
  胥颜勾唇而笑,“太累了啊,那本君带你回去。”
  狐九闻言一喜,神君没生气,还要带我回去,真是太好……狐九还没想完。就感觉尾巴一痛,胥颜已经拎着他其中一根尾巴拖着他往飞鸾殿走去了。
  狐九欲哭无泪,颓丧地垂下头,任凭满地的青草和石子摩擦着他柔软的肚子和下巴。
  好不容易走回了飞鸾殿,狐九只感觉肚皮火辣辣地疼,该不会是磨漏了吧?他赶紧爬起来将脑袋伸进肚子下面看了看,还好没漏,但是都破了啊,神君太狠了,我也没得罪他吧?
  难不成是那一身水?哎。狐九再次颓丧地趴在地上了。
  突然一大块布盖在了他身上。狐九一抬头,胥颜坐在了他身边,用一块很大的棉布给他擦湿漉漉的毛发。
  神君真是太好了。狐九心里暖洋洋地想,于是乖乖趴在地上任胥颜伺候他,胥颜的动作虽然有些粗暴,但还是让狐九有些昏昏欲睡,不一会儿,胥颜就擦到了他的尾巴。
  尾巴是狐狸最重要的身体一部分,格外重要又足够敏感,胥颜的手一伸到那里,狐九浑身立刻打了个颤,醒了过来,它勾起尾巴不想让胥颜碰。
  但是胥颜嘴边勾起一抹笑,一伸手就牢牢抓住了他的一根尾巴,这还不算,他还曲起手指,在狐九的尾巴上轻轻挠了挠。
  狐九立时整个身体都蜷了起来,他嘴里呜呜叫着,痒得满地打滚,九条大尾巴在空中到处飞舞,软绒的毛发从胥颜鼻尖甩过,胥颜忍了忍到底没忍住,直接打了个喷嚏出来。
  狐九听见这一声喷嚏,更加止不住笑,躺在地上直打滚,尾巴将桌子上的烛台和茶碗都扫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碎成了一地碎片。
  狐九赶紧收回尾巴,不敢再动了。
  狐九等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化成原型,所以就一直跟在胥颜身边,反正这个样子他也不想让白彦和衔阳看见。
  他跟着胥颜来到了风轻台。风轻台在飞鸾殿里面的某个位置,但是从台上看出去,便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大草原,颇为壮阔。
  胥颜拿了本书坐在了躺椅上,狐九便乖乖地卧在胥颜脚下。胥颜并没有自己看,而是将书上的内容都读了出来,胥颜嗓音清润,犹如冬日里刮过的清风,令人神清气爽,狐九听出来,胥颜读的好像是一本民间老掉牙的爱情话本,但是胜在剧情出挑。
  狐九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这幅景象无比熟悉,他抬眼看了胥颜一眼,那惊艳的侧脸将他的心填的满满的,同时也隐隐作痛。
  狐九听得昏昏欲睡,心想原来真神也喜欢看这些民间话本。
  “你怎么来了?”
  原本都快睡着了的狐九猛然惊醒,他抬眼看去,只见风轻台后走过来一个动作畏畏缩缩又偷偷摸摸的人,这人还用一块白布将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格外明亮的眼睛。
  来人先向胥颜行了个礼,听声音有些苍老。
  胥颜道:“你这幅样子是做什么?没脸见人了?”
  老人连连摆手:“我这不是没脸见神君了吗。”
  胥颜哼了一声:“那你还来。”
  老人嘿嘿一笑:“这不是想您了吗?对了,我上来的时候听见下面有神仙说长白山好像地震了……”老人边说边开始解身上缠绕的白布,一低眼就看见胥颜脚下卧着一只毛茸茸的大家伙。
  “呦,神君您什么时候养了一条大狗。”
  狐九:“……”狐九将尾巴甩出来,耀武扬威地甩了甩。
  老头眼睛一亮:“呦,还是个九条尾巴的大狗。”
  狐九将尾巴放下,脸一扭,不想理会这老头了。
  胥颜笑了一声,伸手在狐九脑袋上揉了揉:“凤淳,你来长白之巅做什么?”
  凤淳,好熟悉的名字,他是凤族之人?凤族不是和神君恩断义绝了吗?狐九又抬头看了看那老头,凤淳这时候已经露出了真容,他头发和胡子都是五彩色的,有趣极了,看来是一只五彩凤凰了。
  凤淳神秘兮兮地对胥颜说:“神君,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来告诉你个秘密!”
  胥颜双眉一扬,饶有兴致:“什么秘密?”
  “殊隐好像喜欢上一个人,几年前还特意跑来南海问我该怎么办,你说啊,殊隐这么高傲的一个人,竟然不远千里特特地跑去南海问我一个糟老头子,你说这是多大个秘闻啊,老头我这是越想越憋不住,凤绫那丫头每天伤春秋悲的我也不好跟她说免得触了她哪条神经,我这一想也只能来跟您说说了。”
  狐九心想,殊隐喜欢上一个人,这还真是大消息。不过这都几年前的事了,凤淳才说出来,看来是憋得很难受吧?
  也不知道白彦知不知道自己要有个后娘了,看白彦的样子应该是不会想要个后娘的,而且现在白彦和殊隐好像还吵架呢,若是白彦再知道殊隐有喜欢的人了,那岂不是会更生气了。
  胥颜笑了一声,并没有太过惊讶,便道:“上古时期的那些人死的死,没的没,他这人看着精明也有犯蠢的时候,忍不住也就只能找你说说了。”
  凤淳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道:“是啊,他也就能找我这个老友说说了,你说这三界都这样子了,再等个几年,我也没了,十万年前的老人,就剩你俩了,你俩就彼此让着些,别再水火不容了。”
  胥颜蹙眉道:“行了,别说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了,再说我和他也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凤淳心道,呵呵,没到水火不容,当初长白之巅上也不知道属哪两个一吵架就惊天地泣鬼神的,漫天诸神都跟着倒霉。不过倒也还是两个君子,向来都是只动口不动手。
  胥颜低头看了狐九一眼,伸手又在它头上揉了揉,狐九还眯着眼睛往胥颜手心里蹭了蹭。
  凤淳悄悄看了胥颜一眼,哎呦一声:“凤绫这小家伙啊,从幽冥山回来这双腿就站不起来了,我给她治了四千多年才治好,若不是因为她不配合,不出一千年就能站起来了。”
  胥颜仅仅哼了一声。
  凤淳见胥颜没反应,立刻就有些乱了阵脚,忍不住低声请求道:“神君,看在凤绫这小家伙不懂事的份上您就别生她气了,五千年前幽冥山上她说的都是气话,您可千万别当真啊,您看,我这老家伙都不要脸皮跟您请罪来了,您就看在老凤凰我呕心沥血一辈子为了凤族的份上你就饶了她吧。”
  凤绫这个小丫头片子,实在是太不知道轻重了,堂堂真神岂是她轻易就能质喧的,幽冥山上割袍断义震天动地,可是倒霉的不还是南海凤族!哎,怪她也没用了,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凤绫太爱陛下了,只不过陛下至死心里都没有她,他这个老头子都能看透的事,凤绫那丫头怎么就这么钻牛角尖呢。
  胥颜有些无语地喝了口茶,说道:“本君可没罚她什么,整个南海凤族本君可是一片树叶都没动。”
  凤淳哭哭啼啼地,还用袖子擦了擦不知道有没有的眼泪:“老凤凰知道啊,可是凤族与神君您恩断义绝,三界谁还敢接近凤族,整整五千年来,三界大小事情都从未找过凤族啊,我南海凤族眼看着就成了孤岛了。”
  “凤族向来高傲,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蠢凤凰。”胥颜神情有些无奈,“那你想本君做点什么呢?”
  凤淳立刻眼睛一亮道:“听说长白之巅缺人手,正好凤族多得是人啊,不如您接进来点?”
  胥颜有些嘀笑皆非地看了凤淳一眼:“蠢凤凰,你来长白凤绫不知道吧。”
  凤淳心虚道:“我哪敢让她知道,她若是知道岂不是会拔光我的毛。”
  胥颜低头看着狐九,手指摩擦着茶杯的边缘,凤族,多么令人怀念,还好,就算被凤族所弃,他仍旧为他保住了他的子民。胥颜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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