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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与伦比的美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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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他,失去这个把她带进娱乐圈,一同奋斗的良师益友。
  “抱歉把出了车祸的你扔下,但我真的觉得这对你而言是个重新认识自己的好机会。”钱尼拍拍她的背,语气像个慈父,“你出道八年了,从没有时间好好休息过。我知道你积极进取,看到这样的你,我如何看你停下来喘口气?也许我也是把你逼得喘不过气的罪魁祸首之一,那天还那么说,我真的很抱歉。”
  “那天我也说得很过分,又固执,拉不下面子去向人求救。但是我真的很感激你从不离弃我,只是我心中积压了太多愤怒,才会忘记这点,甚至让自己变得面目可憎。”史嘉蕾退后了些,泪水和笑容混杂在脸上。
  钱尼抹去她的泪水,也有点鼻酸。
  他念了一句法文:“La  douleur  passe  la  beaute  reste”这是印象派画家雷诺瓦在晚年不畏病痛创作时说过的话——短暂的痛苦将会过去,但是美丽将是永恒的。
  史嘉蕾破涕为笑,“我知道你最喜欢雷诺瓦。”
  确实,她的“美丽”,终于留下了。
  钱尼感慨的说:“现在的你,气色真好。”
  然后,所有人都笑了。
  钱尼说明完合约大纲,要她签下名后,就赶着搭下午的飞机到唱片公司回覆;于莫莉和隼跟着告别,在他们离去前,史嘉蕾拥抱了每一个人,说了好几次的谢谢,并且走出大门目送他们离去。
  “走远了。”徐秀岩一手揽着她的肩,锐利的眼小心翼翼观察四周,担心会有大胆越界的狗仔躲在附近,于是稍微站前面了些,用自己的身躯挡住她。
  史嘉蕾忘了这点,平静的说:“我还有好多人要谢。”
  此刻她的脸上,一片安详。
  “你有很多时间可以说,现在,我们进屋里去吧。”徐秀岩催促她。
  现在是初冬,山上比较冷。
  史嘉蕾顺着他的话,转回身,却没有进屋的意思,反而与他面对面。
  “怎么了?”已经打开门的徐秀岩只好停下脚步,文雅的容貌似笑非笑。
  史嘉蕾静静注视他,双眼被泪水洗得灿亮无比,脸上表情温柔不再愤世嫉俗。
  他微皱起眉,伸手抬起那张平静的小脸,虽然那几道伤还没完全好,但是她看起来好美。
  “谢谢。”史嘉蕾伸手覆上他触摸自己的手,抿起唇角。
  他是她最想倾诉这两个字的人。
  “不赶我走了?”
  突如其来的问句,史嘉蕾一开始还当他是在揶揄她以前骂他不值得信任,要他滚,随即注意到他的表情异常严肃。
  螓首微偏,她低喃:“难道你还在意那些话……”
  是吗?他在意吗?
  可是这段时间他自然的态度一点也不像在意的样子。
  “就像你说的,我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徐秀岩淡道。
  第10章(2)
  闻言,她那张上脸覆上一层阴霾,“那天,我听到你跟隼说等我恢复正常生活后,你就会离开……真的吗?”
  那天听他这么回答,她并没有问,之后他那句“我放不下”让她松了口气,现在想来,那句话有很多种解释,例如:放不下被人欺负的她、放不下看起来太过悲观的她、放不下浑身散发危险气息的她……等到一切结束后,他还是会离开。
  该不会这才是那句话真正的意思?在他心里,她不过是前妻,是一个放不下的责任?
  “你当你是个责任吗?是不是我爹妈拜托你来的?”
  她了解自己的父母,即使他们会对他提出这种要求也不奇怪。
  徐秀岩稍稍别开眼,避重就轻的回答:“他们的确有要我找到你,毕竟我们是夫妻。”
  “离婚夫妻的关系。”史嘉蕾无奈的苦笑。
  果然是爸妈要他来的……这也说明了她打不走、也骂不走他的原因。
  即使如此,她还是爱上了他。
  当她脆弱的时候,最靠近她的人是他,不求回报帮助她的也是他,他使她重新体会为一个男人心跳的感觉,可若他只是因为责任的话——
  “我真的很感谢你做的一切,现在,你的责任结束了。”史嘉蕾松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是强撑起来的笑容,“我会告诉我爸妈近来发生的事,让他们放心。伯父伯母知道我们离婚的事吗?如果不知道的话,我会亲自去跟他们说,你不用担心……不用担心……”
  徐秀岩目光锐利的看着她,心头颤抖。
  “什么意思?”她还是决定要赶他走?
  “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自己一个人……也没问题了。”她说着,声音却有些发抖。
  其实她好想留住他,可是他已经帮了她这么多,也让她明白受一个人,应该是要主动付出,而非要求别人付出,所以,即使是谎话,也要让他安心,而不是勉强他留下来。
  她可以做到吧?
  毕竟当初提出离婚的是她……
  她可以做到的。
  只是会心痛难过而已,但她不想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徐秀岩往前一步,史嘉蕾却往后退,左手捉住打着石膏的右手手肘,动作隐隐透露出缺乏安全感,但又不让他碰触自己。
  他想开口,偏偏喉头一紧。
  难道他以为这是个讨论他们之间未来的好时机是错误的?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和他在一起!
  “所以你希望我离开。”他的声音很冷。
  史嘉蕾垂下眼,怕一开口就是否认,下意识退了好几步。
  徐秀岩看着她划清界线的举动,只能僵在原地,浑身发寒。
  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似乎打算就这么离开他的生命,船过水无痕那般——
  冷静的大脑无法思考,名为“虚无”的水滴滴落心头,泛起涟漪,迅速扩散侵蚀他的体内,瞬间吞噬他整个人。
  明明被她赶过那么多次,为什么就属这次最痛?
  是因为他以为两人已经心意相通,最后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的关系吗?
  徐秀岩宛如行尸走肉般,完全不知道是如何走进别墅,又是在哪里找到自己的车钥匙,只知道自己正要离开,经过她面前时,呢喃道:“你知道吗?我要的其实不是你的‘谢谢’。”
  一直垂着脑袋的史嘉蕾脑袋转得很慢,直到听见车子的引擎声时,才猛的回过神,抬起头,朝车子的方向看去。
  徐秀岩坐在驾驶座上,正在倒车,已经要离开了。
  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要“谢谢”,那么他要的是什么?
  一股名为希望的火花在心底燃起,她张了张嘴,举起手似首想拦住他,下一瞬,她拨脚狂奔起来。
  “秀、秀岩……”她沙哑着声音,是因为车祸受伤,也是因为胸口的闷窒感,她把手伸得更长,呼唤:“别走……”
  徐秀岩把车开上小路,不经意瞥了后照镜一眼,惊见她踉跄地追了过来,连忙急踩煞车,打开车门,长腿一跨,在她把自己摔得鼻青脸肿之前,接住她。
  “你……”
  他还来不及吐出完整的句子,史嘉蕾劈头就问:“你要什么?”
  “什么?”满脑子都是担心她弄伤自己,徐秀岩一时反应不过来。
  “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如果你不说,我不能确定啊!”她眼底浮现因激动而起的水雾,两只手紧攀着他的衣襟,低喊着。
  徐秀岩瞪着她,好半晌才捧着那张小巧的鹅蛋脸,哑声道:“你。”
  史嘉蕾听了并没有解除不安,反而急急追问:“我?你要我吗?你确定吗?会不会后悔?我的脾气很差,遇上不顺心的事,动不动就迁怒别人,又会扔东西,不会煮饭,还——”
  听着她一长串激动的自我告解,徐秀岩终于有心情笑了。
  “我确定就要你,只怕某人一直赶我走。”
  “我怕你其实不愿意留下来,只是因为我爸妈请你找我……”她急忙反驳,抓着他衣服的手更紧。
  徐秀岩一顿,继而大笑起来。
  他以为她不要他,她则以为他对她只是责任,多么可笑!
  “不准笑!”史嘉蕾气急败坏的骂,随即发现自己又开始乱发脾气,赶紧收敛了些,仍难掩忐忑,“别笑……我真的以为会失去你……”
  她一副惶惑不安的模样,说明了有多在乎他,徐秀岩胸口一暖,压在心上的巨石才真正放下。
  还好误会解开了,不然要花多久时间才会明白彼此的心意?或许就永远错过了也不一定。
  思及此,一阵恶寒爬上背脊,徐秀岩紧紧抱住她,亲吻她那细细的眉、迷蒙的睛、水润绵软的脸颊,最后才是小小的唇儿。
  他用好轻好轻的力道,怕嘴上还有伤的她会疼,还换了好几个角度和位置,最后甚至忍不住嘲笑起彼此的狼狈。
  “我们要不要谈谈再婚这件事呢?”停止了笑声,徐秀岩唇瓣弯起温柔的弧度问道。
  “如果你不会后悔的话。”史嘉蕾开自己、也开他的玩笑。
  “如果后悔,现在都到台中了。”徐秀岩亲亲她的眉心。
  从今以后,她还是可以自我放逐,只是会有他陪着;而且时间一到,他会不容置喙的把她拖下水去“恶作剧”。
  他们,将会永远在一起。
  电视台正在播放机场接明星的娱乐新闻——
  “记者现在的位置是在机场大厅,可以看到本届金曲奖入围者Scarlett——史嘉蕾已经从海关出来,大批的歌迷立刻拥了上去,伸长手想越过保镖摸到她,或者大喊尖叫,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这也难怪,自从四年前的车祸之后,她转移工作重心到海外发展,这次入围金曲奖的中文专辑,是歌迷千呼万唤始出来……”
  这时荧幕画面一阵推挤,歌迷的尖叫声四起,过了好一会儿,记者的问题才冒了出来:“嘉蕾,这次专辑‘覆水’的封面题字请到骆开阳大师跨刀。可是听说骆大师曾经公开表示不喜欢你的音乐,你们因此种下心结,互不往来,感情也很差,怎么会一起合作呢?”
  “对啊!是为了消毒流言蜚语刻意安排的吗?”别家记者的问题也跟着响起。
  脸上戴着墨镜,身上一袭典雅时尚的白色洋装,史嘉蕾弯起嘴角,轻笑道:“无稽之谈。如果真是那样,骆大师又怎会答应替我的新专辑跨刀题字?”
  她简单的回答,四两拨千斤的解决记者犀利的问话;声音恢复到车祸之前的甜美。
  “那么,对于骆大师公开表示不喜欢你的音乐的这点,你又做何感想呢?”
  “我四年没回台湾,怎么你们问问题还是那么老套?”史嘉蕾反将记者一军,才回答:“我听说骆大师讨厌吵闹,所以家里没有CD播放器,我考虑下次送他一台,并附上这次的专辑,让他天天听,等听到被洗脑后再问他感想,到时候再告诉你们吧!”
  “不好意思,我们该走了。”经纪人钱尼在一旁谢绝记者的提问。
  这时有个记者不死心,从外围抛了一个问题进来:“嘉蕾,这次回台湾,你对媒体的口气和态度都转好,是因为公司有下令,还是怕再被说耍大牌?很多艺人脾气转好是因为信奉基督教,还会用‘我把一切交给上帝’当作面对敏感问题的回答,你是不是也改信基督教了?”
  史嘉蕾停下脚步,围在身旁的记者群稍微散开,举着Now电子新闻牌子的麦克风的记者出现在她面前。
  若是以前听到这种问题,她一定会认为莫名其妙而发飙,现在听来却只有好笑而已。
  “首先,我从没公开表示过自己信哪个宗教,所以就算信了基督教,也不能说是‘改信’吧。至少态度的问题,只能说谁没有年轻过呢?”
  史嘉蕾正面迎上来意不善的记者,从容的给了答覆后,对媒体记者客气点头,朝歌迷挥挥手,随后坐上安排好的保母车,扬长而去。
  “第××届金曲奖最佳女歌手,得奖的是——”颁奖人拖长了尾音,除了吊人胃口之外,也因为镜头需要take每个入围者的表情。
  舞台下,入围者坐在同一排,全是一时之选。
  颁奖人拆开手中的信封,瞥了一眼,然后用高兴的嗓音高呼:“Scarlett——史嘉蕾!”
  身着一袭粉藕色低胸、剪裁设计十分典雅的高级礼服,史嘉蕾露出来的皮肤上完全不见车祸留下的伤痕,一丝丝都没有。只见她一步一步踏得坚定,风情万种的走上舞台,脸上带着自信又不过分的笑容,从颁奖人手中接过奖座。
  “谢谢!”她很沉重的奖座放在演讲台上,“喔,当然,我还要再说几句,毕竟这是我出道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站在这个舞台上,希望催人的音乐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不识相太快出来。”
  台下因为她自然的幽默感而掀起一阵欢笑。
  史嘉蕾歪着头,挑眉笑了笑,等待笑声渐歇,才再度开口:“之前,某位得奖的前辈曾说过她要感谢那些打击过她的人,因为有他们,才有现在的她。”顿了顿,她摸着奖座,“但是我不会。在我身处的世界,永远是负面声音比正面声音多,随时随地都有人打击你,无时无刻无不有人伺机而动等着把你从现在的位置拉下来;这些人为我的生活带来许许多多的前苦、煎熬,我为什么要感谢他们?”
  她带着批判意味的话,瞬间让全场都冷了下来,舞台另一头的主持人正欲开口打圆场时,史嘉蕾又笑了。
  “所谓的感谢,我要用在真正帮助、支持我到现在的人。”
  这句话一出,台下有歌迷立刻大喊“加油”,史嘉蕾低声回了几句“谢谢”,并挥挥手,最后说:“今天,我之所以拥有现在的成就,是因为找不到让自己放弃的理由,并不是我接受承认了那些流言蜚语,但是每当我往上爬,也代表我战胜了他们。而我之所以有勇气战胜他们,是因为有那些在背后无条件为我撑腰的人,所以谢谢,谢谢你们,你们都是我无与伦比的美丽。”
  话落,台下一片叫好欢呼。
  尾声
  风和日丽,好天气。
  或者说太好了,所以窗帘一拉开,史嘉蕾立刻往被窝里钻呀钻的,躲避刺眼的光线。
  拉开窗帘的罪魁祸首挑挑眉,走回床边坐下,伸手掀开被单,撩开她脸上黑润的长发。
  想起昨天她在颁奖典礼上说的话,徐秀岩的眼底有着盈盈笑意。
  她真的损了那些中伤过她的媒体和好事者一顿。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是深深了解她的徐秀岩,可以从她藏着恶作剧意味的笑容和“YA”的手势,看穿这个小女人有多得意。
  这是公然挑衅呢!
  宽厚的掌心轻揉润顺的头发,徐秀岩不急着叫醒她,玩了好一会儿,看她睡得那么香甜,忍不住爬上床去,只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她身边,挡去部分阳光。
  昨天参加完颁奖典礼就立刻飞奔回别墅举办庆功宴,只请了亲近的好友来,也因为太熟了,所以一直闹到早上才回到床上。
  徐秀岩在心里算着自己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打扫完,说不定又得请特休了……
  清爽好闻的男性气味窜进鼻尖,史嘉蕾从被单下探出手,摸呀摸,最后找到熟悉的温度,迷迷糊糊地就抱住了他。
  这个习惯动作,只有在她睡沉的时候才会出现,也代表她的信任。
  黑眸微眯,徐秀岩勾起满足的笑,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牵动喜怒哀乐等情绪。
  史嘉蕾稍微掀开眼皮,抱怨道:“唔……你干嘛不睡?”
  徐秀岩没理会,同样也有抱怨:“我不是说了庆功宴到饭店去办吗?这下要打扫多久才能清得完?更别说厕所有多少人呕吐的臭味了。”
  史嘉蕾脑袋钝钝的,“那就把厕所打掉重盖嘛……”边说边继续往他怀里钻,想找个不会被阳光打扰又舒服的姿势。
  “我是说要打扫多久?”徐秀岩故意不让她睡得安稳,用指头撑开她的双眼。
  她睡意浓厚的哼了几声,“那把屋子打掉重建好了……”
  “偷听步的懒鬼。”他失笑。
  听见厚实胸膛里滚动的愉悦嗓音,史嘉蕾终于撑起眼皮,仍是一脸爱困样。
  “讨厌,你吵我睡觉还这么开心。”
  瞅着她此刻娇憨的模样,徐秀岩心头一阵骚动,忍不住吻了她,好久好久才移开薄唇。
  即使困得闭上眼,她仍食髓知味地追上去,吻了他好几下,然后打个好大的呵欠。
  “你知道吗?一整晚没睡,我确实累了。”他说。
  “我也是。”她赞同的点头。
  “那么,庆祝天气那么好,懒洋洋的睡吧。”他用手盖住她的眼,嘴角一扬。
  “嗯,那很好、很好……”她几乎是梦呓了。
  徐秀岩无声轻笑,拍拍她的头,哼着她写给他的旋律,缓缓入睡。
  即使现在,无论是她或他,都有感到挫折、不想前进的日子。
  然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只要一天风平浪静,那就是属于他们的日子。
  属于他们的好天气。
  荒谬的真实 单炜晴
  楔子是以奇摩电子新闻的方式呈现,我想看完整个故事的人应该会了解为什么我不选用报纸新闻。
  对我而言,报纸实在太慢了,电视新闻虽然整天重播,可我根本没时间坐在那里好好看一个小时的新闻,倒是每天连上IE奇摩首页的头条新闻是我一定会看,方便又迅速……虽然仔细看会发现有些是前几天的电视上看到的旧闻,哈!
  一开始就置入打书,我想眼尖的读者应该都发现《金戈铁马》的踪影了吧。之前在《野浪》我也玩过同样的花招了,不过那时候没有写得那么明白;另外看过《金戈铁马》的读者请不要来问我第二女主角是哪个角色,相信我,将来的某一天一切都可以解释(?!)。
  第十章里出现了“覆水”这张专辑名称,本来是打算拿来做下一本的书名,不过我还在考虑,毕竟之前有一本《惑水》,这样取来好像我很爱“×水”系列的书名。
  这次的故事可能跟大家平常看到的“明星”类小说不太一样,不再写一些明星意气风发、闪闪躲躲,或在演唱会上大唱情歌的事,不过我还是写了跟媒体有关的东西,例如公众人物对媒体又爱又恨的纠结情感,以及公众人物面对批评时会有的感觉。
  之的以选择用之前写过的“艺人”来当主角的身分,是因为他们是大家认识里最常面对那类狗屁倒灶的事情的人,不过以现实来说,现在因为网络的发达,应该少有人没有被批评过吧。
  安迪·沃荷曾说:“在未来,每人都能成名十五分钟。”
  我认为是因为通迅媒体的大力重复播放,以及越来越暴力的“言论自由”使然。
  好了,有些扯远了。
  接下来我要扯更远,哈哈!
  话说我是个恐怖片的重试爱好者。
  若部现在已经看到有些疲乏的我,哪一类型的恐怖片最让我害怕的话,我会说是“伊甸湖”(中译:猎人游戏)和“左边最后那栋房子”这类型的“无名小卒杀人”片。
  所谓无名小卒,就是不像杰森、佛莱迪、恶灵空间的Boogeyman、鬼挡墙的畸形食人魔,以及“夺魂锯”里的老头那样被定型了的公式杀人魔,反而是从没听过,半路杀出的,或者披着软弱无力的青少年、开车在沙漠中的修车人员的无害外皮,杀起人来却毫无原因,只为不爽、信仰,或一时病态莫名的快乐的这种杀人狂,我觉得最可怕。
  也许有人会说杰森也是没有原因就杀人的家伙,不过他已经被塑造成一个大众认知里的恐怖形象,就像贞子或枷椰子那样,带来预设心理,所以不会有反差的恐惧。
  说了这么多是想讲什么?对,我是想说故事里的女主角碰到的那群大学生,灵感来源就是“伊甸湖”和另一部名字我忘了,内容是某个女人在圣诞夜被一群青少年追杀的片子。这两部片同样都是青少年杀人,而且是随机,无预警的。里头没有像法国片“夺婴”那样大量爆血浆的场景,却深刻营造出被追逐的压迫恐惧,让人几乎窒息。
  其中“伊甸湖”更是改编自真实事件,所以我看这部片子的时候,除了恐惧,同时也想到了现在的社会新闻,这种情况好像见怪不怪,真是光怪陆离的乱象。
  写到这里,我真的觉得这本书根本是在写恐怖故事嘛!
  总之,这次写的东西和现实生活比较接近,又有一点点微妙的距离感,希望大家会喜欢。
  关于于莫莉与凌厉的故事,请看珍爱3336《艾洛思的假期》。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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