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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读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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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骄子，有个有求必应的爸，有个愿意把他宠上天的妈，为了他不惜伤害别人家的孩子换取他的笑容，哥哥姐姐比不上他的一根头发丝，这样的闻禹……
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凭什么喜欢自己？
怎么可能真心喜欢自己……
那么多优秀的男男女女都没有留住闻禹，他又如何能做到牢牢抓住闻禹的心？
“你别傻了。”武曼收起了自己的手机，眼里带着轻蔑，嘲弄道：“也不睁开眼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儿，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会喜欢你什么？是你床上功夫尤其好还是怎样？别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自己留个心眼，小心被伤得体无完肤。”
武曼说完就走了，留下六神无主的楚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在看到自己对象的那些照片后，普通人会怎么做呢？
楚扬不知道。
这是他第一次谈恋爱，不像电视里常播放的男女偶像剧，他们是两个男的。他刚和闻禹在一起的时候有去网上搜索过关于同性恋的帖子，可那些要么就是黄色小说，要么就是胡编乱造的故事，真正交流经验的太少了。
没有教他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做，作为情侣关系之间比较弱势的他，应该摆出什么样的态度才算合适。
生气……当然是生气的，更多的是伤心。
只要一想到闻禹对他做过的事曾经也对别人做过一模一样的，他的心脏的针扎似的疼，失望和难过密密麻麻布满了整个心房。
楚扬僵在原地许久，才缓缓从巨大的悲伤中缓了过来，他深深吸了几口气，一步一步走向教室。
这节课是眼镜老师的，他知道楚扬和闻禹的关系，在听见微弱的报告声后没有过多的为难他，摆摆手示意他进来便继续讲课了。
楚扬一直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要坚强，一定要坚强，被不认识的女孩子嘲笑一番已经够怂够丢脸的了，再哭出来会让人笑话的。
他失魂落魄的表情没有逃过闻禹的眼睛。
闻禹一只手托着脸，一只手转着笔，等楚扬在位置上坐下来后才凑过去轻声问道：“宝贝儿，怎么搞了这么久？肚子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楚扬声若蚊蝇：“不用了。”
闻禹看着他微微皱起的眉毛和苍白的小脸，以为他还是很不舒服，放下手中的笔把手伸了过去准备摸摸他的脑门：“是不是发烧了啊宝贝……”
楚扬垂着眼眸，在闻禹的手即将落在头上时往旁边一撇，难忍内心的难过和痛楚，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抿着唇勉强说了句：“没有。”
闻禹那张嘴叫过多少人宝贝，关心过多少人的健康，和别人在多少个他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地方做了多少事，他们上过床吗？接过吻吗？互相表白过吗？他们一起吃过饭吗？一起约过会吗？一起出去旅游睡在一张床上过吗？他们会一起讨论未来的事吗？
一个又一个问题抨击着楚扬濒临崩溃的心门，他一遍又一遍的为闻禹否认，想要证明自己的确是特别的，闻禹带他回过家，为他受过伤，还教他学习，可这些能说明什么呢？在看到那些照片之后……
什么都证明不了。
也许闻禹对每一个交往对象都是这个样子的，也许每次闻禹带人回家他妈妈都会求他们对闻禹好一点的，他错过了闻禹太多太多时间，这些时间里……闻禹都在陪着别人。
闻禹玩腻了之后……会像甩掉别人一样甩掉他，然后再找一个全新的对象，做他们做过的所有事。
想着想着，楚扬的眼角就红了，他的皮肤太白了，红个眼角十分明显。
好惨啊……第一次谈恋爱就是这个样子。
“你怎么了？”闻禹沉沉的目光牢牢锁住楚扬，不顾楚扬的反对扣住了他的手腕。
楚扬很不对劲，这种疏离中透着失望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放开我……”楚扬轻轻挣扎着手腕，始终不敢直视闻禹那双漂亮的眼睛，他怕一看就会忍不住质问，他怕问过之后就会相信闻禹所说的每一句话。
他的下场究竟会是什么样的。
闻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真的不了解。
“是不是有人给你说了什么？”闻禹面无表情的扯过楚扬的身子，沉声道：“你看着我。”
楚扬被迫转过身来，却不愿意妥协，依然没有看闻禹，双眸微阖，眼角泛红一片。
“还是有人给你看了什么？”闻禹很聪明，大概能猜到让楚扬变成这样的原因。
楚扬沉默不语。
闻禹轻笑了一声，忽然松开了楚扬，猛的把桌上的书本全扫荡到地上去了。
班上的人吓了一跳。
楚扬也被他吓了一跳，身体还跟着颤了颤。
闻禹面无表情的把课桌大力掀翻，又放出在高二厕所解救楚扬时的那身煞气，眼神阴沉沉的站了起来，朝着门外直直走了出去。
楚扬眼皮跳了跳，跟着站了起来小声叫了声闻禹。
闻禹充耳不闻，三两步身影便消失不见。
楚扬心慌得不行，看老师没有表态，自作主张跑了出去，大步流星的下楼，一边跑还一边叫着闻禹的名字：“闻禹！闻禹！闻禹你等等我！你别走那么快！”
闻禹的腿很长，楚扬追到一楼才追上他的脚步，他气喘吁吁的拉住闻禹的胳膊，急切的问道：“闻禹你要去干什么！你要去哪里！闻禹你看看我！”
闻禹冷着一张脸不回答，被拉住也没有影响到他的步伐。
“闻禹！”楚扬用力把闻禹往回一拉，皱眉说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告诉我啊！”
“嘭！”楚扬的脖子突然被闻禹给掐住，整个人被怼到了墙上。
闻禹的表情很可怕，暴戾又冷酷，像是要吃人一样。
楚扬没有想到闻禹会对他动手，双手抱住闻禹的胳膊摇了摇头，呼吸有些困难，他不知道这样可怕的闻禹是不是要对他动手了。
为什么要对他动手呢……？
他没有做错什么呀，是哪里惹到闻禹了吗？
可是，看到那些照片……他好难过。
“我告诉你楚扬！你不想说，可以啊！我现在就去查监控！”闻禹贴近楚扬的脸，恶狠狠的说道：“有什么事我们不可以摊开来讲？嗯？你到底怕什么？有谁欺负你了你就说啊！老子又不是不管你！你他妈憋在心里干什么！”
“你是我这辈子喜欢的第一个人！我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插足于我们之间！不管是你……还是我。”闻禹咬着牙抬高的楚扬的下巴，冷哼了一声，“以前我做过的事抹不掉是我的错，你介意，你生气，你难过，我都可以接受，我可以道歉，我可以哄你，宠你，只要你开心，我让她们马上退学消失在你眼前都行，可你他妈不能什么都不给我说！”
“拿东西给你看的那个人是不是不想让我知道她的存在？让我猜猜她都给我的小男朋友看了什么……床照？接吻照？还是什么性爱视频啊？行！你不用说，既然她这么想从中作梗……我自己去查！查出来就弄死她！是不是这样你能解气一点儿？嗯？你自己憋在心里不就是想保护这个人吗！啊！那我就在你面前弄死她行不行！你他妈说话！”
这个还不算刀啦，慌啥，那边才是已经真正下刀了。 ╰（？？？）╯
76
楚扬被闻禹的一通乱吼弄得泪眼汪汪，他死咬着下唇倔强的不想让泪水掉出来，却没有起到什么效果，越来越多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到闻禹掐住他脖子的手上。
闻禹吼他干什么！神经病吗！
做错事的不是他！和别人卿卿我我被拍下来的不是他！有些那么多前任和故事的不是他！为什么要吼他！
难道他在别人手中看到那些东西不能有气吗！难道他就不能介意吗！闻禹有什么资格吼他！
“放开我……”楚扬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的人，伤心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他甚至在质问自己当初同意和闻禹谈恋爱的初心是什么，明明知道闻禹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也猜到未来在一起的过程中肯定避免不了争吵，严重点可能会动手，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和闻禹在一起了。
谈恋爱的目的……是什么呢？
为什么现在心里会这么难过呢？
闻禹手背上湿了一大片，弄湿他的似乎不是楚扬的眼泪，而是什么滚烫的热水，身体某个地方传来的刺痛感刺得他大脑一阵发蒙。
他慢慢冷静了下来，愣愣的盯着被他抵在墙上痛哭流涕的楚扬，一时间非常茫然，不知所措。
楚扬双眼通红，水珠一直往下滴落，抽抽噎噎的拍着闻禹的手，又轻轻说了句：“放开我……”
闻禹松开了楚扬，他抬手想为楚扬擦掉泪水，被楚扬撇开脑袋躲开了，他的手指尴尬的僵在空气中，缓缓握成了拳头，再次覆上了楚扬的脸。
楚扬固执的推开了闻禹的手。
“扬扬！”闻禹皱着眉扣住楚扬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对不起……别哭了。”
在猜到有人给楚扬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的那一刻，闻禹很生气，说是暴怒也不为过。
他在乎楚扬，喜欢楚扬，想和楚扬就这么一直走下去，但总有不识趣的人喜欢迎上来打扰他们，谢宏那件事他狠狠的教训过那些人了，以为这能起到一点震慑示威作用，却不想还是出了岔子。
他以前玩的人太多，有的人他连名字也不记得，当时的他觉得无所谓，低级快乐而已，不用为谁守身如玉。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因为喜欢的人在乎自己的往事从而痛恨过去的自己……这么一天。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对楚扬发脾气，他明明不想这样，可看到楚扬一声不吭把心事全部藏在心底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逼楚扬亲口说出来。
“放手……”楚扬挣扎着想离闻禹远一点，带着哭腔道：“你有病……你是神经病……放手……”
“好好好！我是神经病我是神经病！别哭了扬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好不好？”
看着楚扬一直止不住的泪水，闻禹心都快碎了，轻轻把他捞进怀里安抚道：“我错了，我不该吼你的，对不起，原谅我吧扬扬，我只是太生气了，你自己受了委屈，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会觉得是我没有尽到保护你责任，所以才会没忍住，乖乖，别哭了……都是我的错好吗？”
闻禹没哄过人，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哄他，他自己对这种哄人的方式没有太大的感觉，不知道楚扬吃不吃这一套。
楚扬没有接着推他了，就着这个姿势抹干净自己的眼泪，强忍着想哭的冲动吞吞吐吐的说：“为什么别人……要给我看这种东西，我……我不想看……你抱着别人……你跟别人接吻……你，你对谁都是一样的，他们不想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好多人都……都不看好我们，我们……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从和闻禹真正在一起之后，楚扬就告诫过自己不要去管外界的声音，他们对他的评价再怎么不好也是他们的事，况且根本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偶尔一个人路过学校角落会听到一两句而已，不会太难受。
他觉得两个人在一起谈恋爱，互相喜欢是最重要的，无论那些外人怎么说闻禹花心，纨绔，霸道，可闻禹对他是好的，除了一开始做得太过分之外，闻禹对他可以说挑不出什么大毛病。
从小到大只接受过父母的爱的楚扬很享受这个过程，瞒着所有人偷偷眷恋着闻禹的浪漫与温情。
为什么两个人想好好在一起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都能惹出这么多乱子，先是被敌视闻禹的学弟强行扒下裤子差点强暴他，又冒出来把闻禹风花雪月的过去给他看的陌生女孩……他们两个才刚在一起多久啊？怎么就出现这种事了。
未来呢？
未来又会发生什么猜不到的意外？他到底要经历几次伤心才会结束这种怪异的局面？
……他和闻禹，真的有未来吗。
“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楚扬微微皱眉刚说出这句话，憋着的眼泪又开始哗啦哗啦滑落了。
“不可能！”
闻禹用力抱紧了楚扬，眼里布满阴翳，他恶狠狠的拒绝道：“不想分开也不能分开！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扬扬……你生气你伤心你难过我都知道，你可以打我，骂我，你要教训我我二话不多说一句，但你不能说分开！你不可以这么说！你不能只想着你自己……你想想我啊！我那么喜欢你！你说分开是想让我死吗！”
楚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闭着眼睛默默流泪。
闻禹霸道的话语让他更难过了，为什么闻禹能有那么多的前任，他一个都没有，他只有闻禹一个人……
只要一想到闻禹现在对他做过的事说过的话也曾经对别人做过同样的，他就不想再继续这段关系了。
“扬扬，他们想拆散我们，你不能上当，我……我承认我以前是过分，那都是遇到你之前的事，你懂吗？遇到你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别人一眼，你肯定有感觉的对不对？”
闻禹心里又急又气，恨不得把拿东西给楚扬看的那个人撕成碎片，他压抑住心底的恶意，轻声道：“我为你什么都能做，以前的那些人我从来不联系也不理他们，你不一样，我喜欢你，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你信我！”
“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卖，我一定吃下去回到遇见你之前，好好安分守己等着你出现，再陪着你把所有的仪式和步骤都走一遍，我爱你啊扬扬，你看，如果我喜欢那些人，那就不会有和你在一起的这一天了对不对？”闻禹轻轻拍着楚扬的后背说。
楚扬乱成一团的心情忽然好了一些，他听完闻禹落下尾音，咬着下唇说道：“那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也只是为了你生命中真正重要的那个人做铺垫呢？你怎么能确定我就是那个人……到时候如果有那个人出现，你更喜欢那个人了，就会甩掉我，把今天的这些话重新说一遍给他听……”
“不可能！”闻禹大吼了一声，举着三根手指头放在脑袋上，扣住楚扬的下巴让他抬头，神色极为认真的说：“我闻禹发誓！如果我不是真心喜欢楚扬的话我出门就被车撞死！如果刚才说的所有话有任何一句是欺骗楚扬的我下了地狱就受尽千万种痛苦和折磨！永世不得超生！这你总信了吧！”
楚扬没有像电视里的男女主角那样看到对方发毒誓就赶紧捂上人家的嘴，他不信神，也想好好听听闻禹能说到什么程度，便毫无打岔的看着闻禹说完了这一通。
“扬扬？”闻禹不太明白楚扬这副淡定流眼泪的表情意味着什么，难道是还不信他？他的过去就那么重要吗！
“行，如果你还不信，我就把那个人揪出来让她亲口给你说那些照片拍摄的时间！没有一张是认识你之后的！”闻禹咬着牙松开了楚扬，正想大步流星去监控室的时候，楚扬轻轻拉住了他。
“我信。”楚扬叹了口气，眉宇间带着些许哀伤，他张开手搂住了闻禹的劲腰，声音有些发颤，缓缓道：“我相信你……我只是看到你和别人……就好难过。”
“对不起。”闻禹见楚扬终于软化了一些，立刻接着道歉：“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好好处理那些照片的……不对，我不应该在遇到你之前乱玩的，对不起。”
“没关系。”楚扬轻声道。
如果闻禹不是一开始那种性格，恐怕也就注意不到他，那他们俩就不会有接下来的这段感情。
按照楚扬的性格，别人不主动他绝对不会轻易主动，别人主动了他也不一定会同意，能遇上闻禹这样的人……
算是缘分吧。
尽管他们的最初有些差强人意。
他知道闻禹家里发生过的事，能培养出闻禹这种性格是很正常的，想想也是，家里什么都不缺，谁不想爬上他的床做着当闻家阔太太的梦呢。
闻禹如果一开始是安分守己的性格，估计就没他楚扬什么事儿了，肯定早被内定配对了一个有钱有权的千金小姐，毕业就结婚什么的。
“扬扬……对不起。”闻禹抱着楚扬又喃喃说了一句。
闻禹真的很怕楚扬会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提出分手。
他接受不了。
绝对接受不了。
他这辈子认真喜欢过的第一个人……说什么也不能让楚扬走。
他会发疯的。
“好啦，不要一直道歉，那都是你过去的事了，我很大度，会释怀的，以后你不要这样就好了……”楚扬笑了笑说，“如果你以后还……那就是你不喜欢我了，都不用你开口，我会自己离开的。”
那边下刀了， ╰（？？？）╯ 都把我自己给虐哭了，请珍惜这边的糖？？？？？？
77
“别再对着我说离开的话，我很喜欢你，是真的想和你谈恋爱，不想跟你分开。”闻禹迅速在楚扬嘴上亲了一口，牵着他的手朝食堂方向走去，“走吧，去吃饭。”
楚扬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药效发挥了作用，闹了这么大半天他有点饿得慌。眼看第三节课已经快下课了，再回教室没什么意义，刚才闻禹在教室掀翻的课桌估计还躺在地上没人收拾，先去吃饭也行。
他们俩牵着手到食堂点了一份大餐，等到吃完也没等来放学铃声敲响，两人便选择回到宿舍狂刷题。
这是他们在学校的最后一周，下周一回来考三天的试，完了就可以收拾东西回家过年了。
闻禹的爸爸最近一直在国外没回来，从之前的交往中楚扬看得出闻禹和他爸爸关系很好，所以他有问过闻禹是不是要出国陪他爸爸过年的问题。
闻禹说他爸挺想让他过去的，可他自己不想去，寒假总共也就放一个来月，来来回回的多折腾，再说了，他去国外过年就意味着要开学才能见到楚扬，正处于热恋期的他恨不得把楚扬绑在身上，怎么可能会同意这个提议。
楚扬听完这套说辞十分欣慰。
天气越来越冷，闻禹对楚扬的态度却越来越热情，有时候粘人得让楚扬怀疑闻禹上辈子是不是什么受宠爱的小宠物，又会撒娇又会撒泼的，吸引主人注意力的技能是一套接着一套，特别好玩儿。
两个人甜甜蜜蜜的日子就这么慢慢从指缝溜走。
楚扬每天除了刷题背书学习，就是和闻禹瞎扯淡，或者听柯凡对着闻禹瞎扯淡。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融入这种几个人的小圈子，感觉很新奇，很羡慕闻禹和安涛还有柯凡的感情，他就没有遇到过关系这么好的朋友，以前的同班同学和他顶多能说上两句话，互相告知家庭作业之类的。
成绩方面楚扬的涨幅还是比较小，没有特别明显的变化，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和闻禹学习的时长一样，甚至比闻禹多花了一倍的努力，考的分数却总是没有闻禹的高，难道是大脑构造不同？
不应该吧……要说是学习方法有问题，也没觉得闻禹有什么特殊的学习方法啊。可能是恰好考得都是闻禹会的题目呢……
反正楚扬就是不想承认闻禹智商高这回事。
期末考试悄然到来，试卷的难度系数比平时大多了，楚扬在考场上不止看到一个人抓耳挠腮留着空白，大多数人写完都表示这次的奖学金只能放弃。
楚扬也一样，他心里偷着乐了好半天，想着题目这么难，大家考得肯定都不好，这样一来就看不出他的成绩垫底了，大家彼此彼此。
可回到家的隔天出成绩时他就懵逼了。
这他妈……这他妈哪像是考试难度高的样子！
闻禹一如既往霸占了每个科目的第一名，大家考的分数虽然比平时低了将近一百来分，可他们考得非常平均！分数很相近，都在中间，低分段的就只有楚扬和经常考倒数的几个人。
……好丢脸，复读了半个学期还没考进全班前三十。
楚扬不好意思把这个事告诉老爸老妈，表现得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老爸虽然会查他在学校的排名，但一般来说不会当着面拆他台，这点比大多数家长好很多。
放假后的某一天晚上九点多，楚扬正陪着父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冷不丁接到了闻禹的电话，他忐忑的划下接听键，听到电话那头风声很大。
他勉强听到闻禹说了让他下楼几个字，心里一慌穿上衣服赶紧跑了出去，什么话都没给老爸老妈说。
闻禹果然站在他家小区门口，不知道傻愣在路边干什么，也不进车里躲躲，现在这个天气吹冷风吹生病了可不好康复。
“你不是说你去柯凡家玩儿了吗，怎么招呼都不打就过来了，多冷啊你还杵这儿当电线杆，脑子被门夹了是不是！”楚扬说出口的话全变成了白雾散开了，他扯了扯闻禹的胳膊，冷得嘴唇直哆嗦。
闻禹打电话过来的前半个小时他们俩还在斗图，没想到他直接过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让人猝不及防。
闻禹嘿嘿嘿傻笑了几声，双手捧着楚扬的脸吧唧亲了一口，大声说：“本来要去的！路上太想你就过来了！咱俩都一周没见了！宝贝儿！你想不想我啊！”
楚扬心里一暖，赶紧拉着闻禹上了停在路边的车里，空调一开，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你想见我怎么不白天过来找我，现在都快十点了，我肯定是不能出去住的。”楚扬轻声说：“你要是早点说要过来我还能给我妈撒撒谎，现在没机会了。”
“怎么着你家什么时候有门禁了我怎么不知道？”闻禹伸手在楚扬脸上掐了一把：“你可真狠啊楚小扬，你老公大老远跑来见你一面你直接甩了一句肯定不能出去过夜？像话吗你？嗯？说真的，我不是为了那啥才来的，但你这么一说我就不乐意了，不行！你要好好陪我一晚上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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