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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钱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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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翎莞尔道:“当初是你说要参与管理的。”
  “哎,当时我不是不放心你嘛; 要是你把我的钱败光怎么办。”
  “那你的意思是; 现在就放心了?”纪翎抓住罗绛的话柄。
  罗绛笑着说:“你明知故问吧?其实我不管都可以,你每次来我这里; 心里都有了决策; 问我也不过是因为你对娱乐圈不熟; 需要我给你讲讲规则。要是今后等你对这个圈子熟了,有我没我都一个样。”
  纪翎微笑。
  罗绛说的是对的。
  毕竟他是首次进入这个行业,难免有不了解的地方,有罗绛在不是很方便吗?
  “所以说; 这次又需要我提供什么情报?”罗绛是很坦荡的一个人; 对纪翎把他当顾问的做法也没有什么不满。
  纪翎说:“这次我发现所谓的娱乐营销; 推广的ip越大,越难做全案。”
  罗绛点点头:“是的,你的业务做深入之后,就要开始选择方向。要么专注于商务植入,做品牌内容整合;要么专注于推广策划,提供宣传服务为主。一间公司很难两边兼顾; 即使你能做到两边兼顾,大电影的投资出品方也不会把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让你全权包办。”
  纪翎问罗绛:“你觉得我应该往哪边发展比较好?”
  罗绛答道:“你不是早有答案?你跟我说你想往下游走。”
  纪翎承认:“是的,我还是想往宣传推广这条路上走。”
  纪翎没告诉罗绛,早先他做广告植入是因为他对文娱产业实在不熟,只能找一个他熟悉的切入点,他好歹对广告业还算了解,所以才接了很多植入广告的案子。
  而现在他渐渐对行业有了了解,继续做植入广告,更贴近广告公司,但他想做媒体宣传。
  目前很多大集团都成立了文化公司,不就是为了在文娱板块分一杯羹吗?
  做影视广宣能更多地接触院线与娱乐受众,对以后拓展业务更为有利。
  人们以为严家要借由他进军娱乐产业,干脆就借着这个东风,往前推进好了。
  “哇,你每次一露出这种算计的表情,就让我觉得很可怕。”罗绛见他不说话,知道他在思考。
  纪翎轻笑:“我不是算计,我是在规划。”
  罗绛无奈道:“有没有人说过你是工作狂?时时刻刻都在想下一步怎么做。我本来以为我哥哥已经很恐怖了,你对于工作比他还要狂热。”
  纪翎笑笑说:“我总觉得还不够。”
  面对严义宣,面对弟弟,甚至面对罗绛本身,都远远不够。
  他渴望更多的话语权,希望与他们平起平坐。
  罗绛却不明白他的心思,只是道:“”你已经很不错了,最近向我打听你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都想跟你合作。”
  纪翎立刻就问:“是吗?有哪些?”
  罗绛笑了,拍拍纪翎的肩膀,说:“别这么急切又投入工作,放松点,你刚从外地回来吧,就马上到我这里来了,休息一下好吧?”他突然靠近纪翎,神秘地说,“比如谈个恋爱什么的?”
  “……”怎么突然扯这上面了。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
  头一次纪翎是逃出天盛娱乐的。
  纪翎算是半汇报半知会地跟罗绛商讨完今后公司的动向,工作又有了阶段性的进展,就像罗绛说的,他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
  眼见着就要到饭点了,纪翎想着,他终于可以履行约定了,就给严义宣打了个电话。
  严义宣接听得很快。
  “你在哪里?”纪翎问他。
  “还能在哪?在公司啊。”
  严义宣的口气很冲,似乎压着怒气,纪翎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他:“怎么了,还在忙吗?”
  严义宣似乎平复了一下,说:“没事,刚开了个会,已经结束了。”
  纪翎接着问他:“那严少爷肯不肯赏脸跟我吃个饭?”
  严义宣终于笑了,语气轻快了起来:“纪老板这饭局真的不好约,那么早就说了,现在才记起来。”
  纪翎见他肯调侃自己,知道他的心情恢复了,就说道:“诶,没赚够钱哪敢找严少爷吃饭。”
  “我在公司,你来接我吧。”严义宣懒得再跟他抬杠,直接吩咐他。
  纪翎听了之后就笑了。
  不知道严义宣发现没有,他原来喜欢带着司机来接纪翎,最近这几次已经渐渐习惯让纪翎去接他了。
  纪翎开车驶向严氏大楼,就像上次一样,在专梯前面等严义宣。
  可严义宣迟迟不来,纪翎想着要不要干脆直接去找他。
  他这么想着,起身走往电梯口,准备打电话让严义宣把他放进去。
  结果他就看见了严义宣。
  以及严义礼。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从电梯里出来,严义宣满脸不悦,冷若冰霜地在前面走,严义礼则是皱着眉头,急切地在后面跟着。
  “喂。”严义礼出声喊严义宣。
  严义宣转头,皮笑肉不笑地对严义礼说:“严义礼先生,有什么事情请在工作时间说,我现在已经要回家了。”
  严义礼见已经把严义宣拦下来了,走上前去,说:“刚才在会议上……”
  严义宣不耐地打断他:“跟会议有关的事情,刚才都已经做出了决定,如果你还有什么意见,请回去做出提案,然后上交于董事会。”
  严义礼的话都说不完,也有点恼火,他说:“严义宣,你说的冠冕堂皇,但是是人都看得出来那块地绝对是合作开发比较好,你却坚决不同意,你一意孤行,到时候会给公司带来损失!”
  严义宣已经极度心烦,他越是生气烦闷,脸上的表情就越冷,他的语调已经低到令人发颤了:“这是公司管理层在会议上讨论之后的结果,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
  “董事会上你的人比较多,但他们未必会真心认为你是对的。”严义礼的指责已经到了严厉的地方,他说道,“你不要因为你对我的私人观感影响公司的决策!”
  严义宣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他气得都笑了:“严义礼,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以为我不同意你的做法就是跟你对着干?我做的一切都是从公司角度出发,我有我的想法,不容你来质疑!”
  两个人站在电梯出口那里争吵,虽然董事专梯前面的车并不多,但他们完全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已经引起远处的注意了。
  严义礼知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用,他最后沉默了一下,然后用一种高傲的口气说:“严义宣,希望你真的能像你所说的那样,从大局出发。任性也要有个限度,不要让公司成为你耍个性的牺牲品。”
  这句话其实已经很过份了,已经超越了公司管理者之间的对话,变成了家人般的指责。
  联想到严义礼的身世,简直让人觉得神奇。
  显然严义宣也意识到这一点,严义礼的话语让他气愤到极点,他转过身,指着严义礼说:“严义礼,注意你的身份!”
  严义礼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冷笑道:“我的身份?我从来没觉得我的身份有问题,倒是你,你不可能永远当一个小少爷!”
  严义礼身材高大,此时极为愤怒,站在那里就有巨大的压迫感。
  严义宣收回指着严义礼的手,面若寒霜,紧紧握住拳头。
  “少爷又怎么了,老爷不在,一家上上下下不就靠着少爷?”
  纪翎突然说话,走到两个人前面,打断他们的僵持。
  严义礼似乎现在才发觉纪翎的存在,微微有点错愕。而严义宣却没有看向纪翎,动也没动。
  纪翎闲散地跟严义礼打招呼:“严义礼先生,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饭?边吃边聊不比在停车场让你们的员工看热闹好?”
  他的话像泼了盆水在两个人的头上,两人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里还是公司,两个高层却在吵架,简直成何体统。
  严义礼没有回应纪翎,而是对严义宣说:“居然还带到公司来了,希望你能有点分寸。”
  严义礼撂下这话,就越过严义宣,大步离开。
  严义礼走的时候看了看纪翎,两个人的目光交汇了一下,严义礼的眼睛里又露出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
  纪翎等严义礼走远了才走上前去。
  这时候的严义宣还是铁青着脸,浑身笼罩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氛围。
  纪翎不是没见过严义宣和严义礼冲突,可那都是暗暗的冷嘲热讽。
  可这次两个人是实打实的吵起来了,而且还是因为公司的决策性问题。
  看起来他们不仅私事上不对盘,就连公事上也有冲突。
  而且这种冲突,还愈演愈烈了。


第34章 捉虫
  激烈的争吵停息之后; 只留下淡淡的尴尬。
  纪翎走到严义宣的身边; 想了想,问他:“你没事吧?”
  严义宣终于抬起眼; 看了一眼纪翎; 说:“我能有什么事?”
  他脸上的寒霜与怒意; 渐渐变成满满的疲倦。
  这种疲倦,甚至比刚才愤怒更加让纪翎印象深刻。
  厌烦又无可奈何; 就像在迷宫里找不到出口的人; 在放弃与坚持之间挣扎着。
  纪翎轻声问他:“还吃得下饭吗?”
  严义宣深吸一口气,恢复了平静; 说道:“不至于; 走吧。”
  两个人上了纪翎的车; 严义宣坐在纪翎身侧,一直没有说话。
  现在正是车辆高峰期,道路上拥挤而热闹,可车里的两个人一直沉默着; 与外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纪翎心想吃饭的好心情全给破坏掉了; 就这么去吃能吃好才有鬼; 与其食不下咽不如摊开明白比较好。
  他开口问严义宣:“你们为什么起争执?”
  似乎是因为公司的事,其实管理之间有分歧是常事,纪翎以前也经常和人拍桌子,但是通常对事不对人,严义礼这种离开公司了还要追着质问的,实在少见。
  严义宣一直沉默着; 纪翎差点以为他不会说了,但他还是说话了。
  “没什么。”
  这不是一句没什么就能敷衍过去的事情。
  纪翎继续说:“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发脾气,结果比我想象中要克制。”
  严义宣冷笑一下,说:“那不是真的成了别人嘴里的任性少爷?而且与你无关,和你发火也没用。”
  纪翎心想确实与我无关,可是兄弟吵架,撞都撞见了,难道还能装作没看见?
  他耐心地说:“肚子都气饱了,不发泄出来待会怎么吃饭?”
  严义宣哼了一声:“说了你也不懂。”
  纪翎笑了笑,说:“你不说怎么知道我懂不懂,我觉得,天底下就没有我不懂的事情。”
  严义宣瞟了他一眼,说道:“好大的口气,我觉得你越来越自恋了。”
  纪翎说:“不是自恋,是自信。”
  严义宣又哼了一声,似乎心情好了点。
  纪翎又道:“你要是生闷气,待会吃饭也吃不下,倒是替我省了钱。”
  严义宣也不是傻子,知道纪翎一直在逗他,刚才和严义礼争执的时候,也是纪翎出来给自己解围,他思考了一下,说道:“是关于公司的事情。”
  纪翎知道他的顾虑:“要不要我签保密协议?”
  严义宣终于笑了,笑过之后他静静地说道:“早些时间在外地竞标的一块地王,遭遇了政策问题,导致溢价高一直没有开发。严义礼主张与别人合作开发,成立合营公司,尽早启动项目,我没同意。”
  纪翎听了皱皱眉头:“就为这?”
  严义宣继续说道:“那块地当初花了很多钱,却一直拖着,政策越来越紧,越拖越启动不了,今年公司资金有所回暖,正好是个机会。与人合作开发,算是减轻损失的一种方法。”
  听起来还不错,严义宣的这种说法,似乎也并不是很排斥这种做法,但为什么后来会没有通过这个提案。
  严义宣似乎知道纪翎心里在想什么,他说:“我不可能会同意成立合营公司,与别人联合,那块地当初是家族里的人引进融资拍下的,当时已经说好利润分配会有所倾斜。如今因为后续开发有了问题,再次引入别的企业,其间的利益牵扯实在复杂,必定会激怒出资人,我只能先按兵不动。”
  连纪翎都有点语塞了。
  从公司的角度来讲,抓紧机会处理遗留问题,把余盘改为创收自然是有利的,但对于家族企业来说,管理上往往注重人情。
  即便在商场上,也要讲恩义,特别是家族企业,患难之时的股东,很难得罪,如果等企业情况好了就损坏他们的利益去换取公司发展,实在会让人寒心,对后续的士气与资金来源都影响很大。
  说来说去,还是要看管理者把握的尺度了。
  亲缘与公平,实在很难把握。
  纪翎回想到自己身上,当年就算他的父亲,也曾经因为同族之间的争端焦头烂额。
  “但是也不能总拖着,现在政策收紧,银行观望,越拖亏得越多。”纪翎说道。
  严义宣看了看纪翎,说:“你还真的懂啊。”
  纪翎笑笑说:“我说过我无所不知。”
  严义宣继续说道:“所以严义礼就说我只顾讨好大股东,拉帮结派,罔顾公司利益。”
  这也是……真的进退两难。
  严义宣在考虑的是值不值得壮士断腕,激怒家族元老;而在严义礼眼里,决策失误就应该赶紧弥补,早日止损扭亏为盈才是正道。
  纪翎问他:“你准备怎么做?”
  纪翎不信严义宣一点想法都没有,否则也不会如此坚决地面对严义礼的指责。
  严义宣说道:“在下一波调控政策出来之前,市场一定会有有所上扬,只要持平溢价,我就准备开发那块地,到时候会划出一部分做养老项目的开发,算是补偿。”
  纪翎点点头。
  严义宣说完,就有点后悔,他不应该把公司的事说给外人听,可是刚才的冲突让他烦闷不已,刚好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可以温柔地逗他,可以安静地听他说话,让他忍不住和盘托出,谋求解脱。
  “不过我觉得公司决策上的矛盾并不少见,你和严义礼能吵成这样,估计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纪翎说道。
  严义宣又开始冷笑:“这不是第一次了,从严义礼进公司开始,就对公司的管理颇有微辞,他觉得比起我,他更能……”
  严义宣惊觉自己说多了,吞下了后面的话。
  可纪翎很敏锐,知道了严义宣的意思。
  纪翎觉得最奇怪的不是严义宣与严义礼的争吵本身。
  奇怪的是严济生居然当初能让严义礼参与公司董事会。
  皇帝选太子,都知道要让其他皇子避嫌。严济生把两个孩子放在一块蛋糕面前,能不起争端吗?
  更不提严义礼身世敏感,照理来说,是上不了台面的。
  严济生让严义礼加入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严义宣会很难做。
  纪翎突然想到自己。
  当年他控制弟弟,让弟弟出国念书,其实父亲是知晓的,但父亲保持了沉默,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做法。
  如果父亲支持宗季麒从商,之后会是怎么样;如果他和弟弟易地而处,又会是怎么样。
  纪翎简直不敢想象。
  等红灯的时候,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严义宣一眼。
  严义宣也正看着他,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严义宣居然从纪翎的眼睛里看到了理解与包容。
  严义宣心念一动,忍不住问:“如果是你,面对公司那种情况,你会怎么做?”
  纪翎有点为难,但是他知道严义宣想要的不是表面上浮夸的安慰,他认真地说道:“我会像严义礼那么做。”
  这是他们处事风格决定的,纪翎在管理上更为强硬铁血,但是他会那么做,不代表会更好。
  严义宣的眼里闪过一丝黯然,但他很快地整理好心情,平静地说:“我也有我的坚持。”
  所以他才会和严义礼吵起来,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坚守到底决不退让。
  纪翎笑了笑,说:“挺好的,不过严义礼敢那么跟你叫板,脾气也是够大的。”
  “那是因为他不觉得自己比我低一等,他觉得他才是……”
  严义宣再次把话尾吞了下去。
  纪翎觉得他今天已经接触到很多关于严家的情况,再逼问下去,会引起严义宣的反感,而且看严义宣倾泻了这么多,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他问严义宣:“说了这么多,是不是觉得肚子饿了?终于可以吃饭了。”
  严义宣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说:“就只知道吃。”
  纪翎笑道:“你是不知道,我在外地跟着活动团队住酒店,吃的都是酒店包餐,那叫一个可怕。”
  严义宣漠然道:“没吃过,不了解。”
  纪翎哈哈大笑,对严义宣说:“到地方了,下车吧少爷。”
  严义宣突然想,刚才严义礼冲他吼,让他不要永远当一个小少爷。严义礼喊他少爷充满了不屑与讽刺,可纪翎也总是严少爷长严少爷短,他却不觉得反感。
  其间的调侃与亲昵,严义宣自然分辨的出来。
  刚才的怒气在这一路上被悄然化解,纪翎看似没有说什么,可一步步引导他吐露出来,充满了用心。
  严义宣走下车,看着泊车的纪翎,有点心惊。
  他与严义礼的事情,说出去是令人尴尬的丑事,他本想不去理会,冷淡处理,可严义礼步步紧逼,长久而来的积怨爆发出来,才他也跟着失控起来。
  可能真的是压抑太久,心里的烦闷无人倾诉,所以才会彻底爆发。
  现在和纪翎说了之后,他竟然觉得轻松起来。
  严义宣看着停好车走过来的纪翎。
  这个人仿佛有魔力,总是让人忍不住跟随着他的步调,慢慢陷入他的陷阱。


第35章 
  吃饭的时候; 严义宣已经不再提严义礼的事情; 纪翎也没有继续问什么。
  吃完饭之后,纪翎总觉得有点意兴阑珊; 他本来乘兴而来; 却遇上严义礼这个鼻子长在天上的煞星; 虽然后来严义宣似乎恢复了正常,但被人撞破的尴尬感一直都还在。
  可就这么分别; 纪翎又总有点不甘心。
  纪翎看了看严义宣; 他似乎没有这种感觉,酒足饭饱之后有种慵懒的漫不经心; 他扭过头迎上纪翎的视线; 问:“怎么了?”
  纪翎心想; 真的就只是吃饭?别的什么都没有?这不像严义宣啊。
  结果严义宣真的就说:“送我回家。”
  “……”纪翎问,“回哪个家?”
  酒店的家、公寓的家还是花园的家?
  严义宣瞄了瞄纪翎说:“上次你去过的,中川路。”
  原来是堇园的家。
  纪翎算是明白过来了,严义宣的那个公寓跟酒店的套房没什么区别; 都只能算是娱乐场所; 平时带些狐朋狗友莺莺燕燕去住住; 只有堇园的家才是真的家。
  纪翎好歹也是集齐前两站的人,此时也只能再次当马夫,对严义宣说:“移驾回府吧,严少爷。”
  这次严义宣没有坐到副驾驶座上,而是去往后座,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小憩。
  纪翎心想这下真的成了司机。
  去过一次的地方; 不说很熟悉,但也不用太依赖导航,纪翎一边开车,一边想着严义宣会回堇园住,严济生则是在疗养院,那严义礼和妹妹严悦诗也会在堇园吗?
  如果严义礼也住在那里,严义宣每天白天工作会遇到他,晚上回家还要在一个屋檐下,那真的是很可怕的事情。
  纪翎漫无目地想着,不知不觉就到达了目的地。
  他从后视镜里看过去,严义宣还闭着眼睛。
  他是真的累了。
  纪翎安静地等待了一会。
  纪翎回想饭前他们之间的谈话,所谓一山容不得二虎,今后严义礼与严义宣肯定还会继续起冲突,直到……
  直到其中有一人出局。
  纪翎甚至想严义宣为什么不干脆把严义礼驱逐出公司算了。
  如果换成纪翎,绝对会这么做。
  但严义宣拿严义礼没有办法,就算两个人为了公司的核心问题吵得不可开交,两个人都不能把对方怎么样。
  严义礼一个私生子能在严家站稳脚跟,背后肯定有靠山。
  “到了吗。”就在纪翎胡思乱想的时候,严义宣出声了。
  他捏了捏眉间,即使小睡了一会,疲倦仍然没有散去。
  纪翎笑了笑,说:“早就到了,你快回去早点休息吧。”累成这个样子。
  纪翎把车停在堇园的门口处,严义宣动也没动,对他说:“把车开进去吧。”
  纪翎微微有点惊讶,但他从善如流,发动汽车,进入了堇园。
  从铁门进去之后,是一截短短的车道。纪翎开车进入的时候,居然心跳得快了几分。
  上次见到这里,正是黄昏,被围墙遮挡的堇园总有种神秘的辉煌。
  而现在天已经黑了,纪翎慢慢地开着车,景观路灯照射着道路,旁边是冬日也常青的灌木,抬头看,几座洋房近在眼前。
  灯光透过花格窗,显得一片静谧。
  严义宣指挥纪翎把车停在车库,纪翎停好车,却没有继续动作。
  “愣着干什么?下车啊。”
  严义宣发话,纪翎这才最后确定,他是被邀请了。
  严义宣带着他经由一条小道从独立车库到了最大的洋房前,近距离看这些房子,让纪翎觉得更是夸张,白色的小楼,根部还攀爬着藤蔓,在冬日里枯萎休息,等待春日的复苏。
  简直真的好像回到了租界时代,似乎推开门就会有穿着旗袍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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