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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钱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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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煊的叔叔是商场上出了名的处事狠辣、不择手段,罗煊差点没被斗趴下,不管罗煊到哪里寻求援助; 所有人都因为他叔叔的影响力而拒绝给罗煊提供资金。
  那时候只有宗伯麟的父亲向罗煊伸出了援手。
  其实与其说是援手,不如说那时候宗父亲有点赌徒心理,他就要把筹码压在赔率小的那边,最后赢也能赢得多。
  但是对于罗煊来说,那笔钱简直是久旱时的甘霖、雪中燃起的炭火,帮助他渡过了最困难的日子。
  结果宗伯麟父亲这次押宝压对了。
  说起来罗煊也是个狠人,他收集证据把他叔叔告了,在他叔叔被进行经济调查的时候,罗煊渐渐扳回了局面。
  罗煊掌控罗家的生意之后,不仅给了宗家很高的回报,还因为和宗伯麟年纪相仿而成了朋友。
  一开始,罗煊对宗伯麟总是客客气气的,把他当救命恩人的儿子供着,但是宗伯麟对他说:“共患难的是恩人,共享乐的是酒友,只有一起赚钱的才是朋友,我们宗家愿意跟你一起赚钱,我们就是朋友。”
  罗煊这才解开心结,与宗伯麟坦诚相待。
  后来宗伯麟的父亲去世,他接管了宗家的江山,也一直和罗煊有合作往来,真的贯彻了他说的那句话,与罗煊一起赚钱。
  商场之上,用什么衡量恩义与友谊,不也就是钱嘛,连钱都能一起赚,不就是肝胆相照。
  纪翎回想这段往事,当时他之所以和罗煊亲近,是因为他相信父亲的眼光,父亲看中的人怎么也不会差。罗煊本身也极为重情义,两个人才能成为朋友好多年。
  所以,在那场车祸之后,纪翎第一个想去找的不是弟弟,而是罗煊。
  可是事情太离奇,他没有办法把这个故事讲给别人听,也无法接近罗煊。幸亏纪翎做的是跟娱乐圈有关的生意,他还能接触到沈冬青。
  沈冬青和罗绛的事情,他知道得一清二楚,罗绛的为人他也很了解,所以才能一步步地走到这里。
  现在,他终于坐到了老朋友的对面。
  他真诚地对罗煊说:“我知道很多关于你们的事情,但是我向你保证,不会透露出去。”
  罗煊听了他的话,不置可否,换了个话题,说:“来说说公司的事情吧。我知道你处心积虑,顺藤摸瓜,最终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为你投资。”罗煊笑了,笑容和煦,可是语气却很生硬,“可是我凭什么为你掏钱呢?如果你觉得依靠我弟弟的几句好话就能拿到资金,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纪翎也笑,被责问却显得从容不迫,他说:“你总觉得是我利用了罗绛,可是你觉得你弟弟会识人不清吗?我只是希望罗绛从中牵线搭桥,其他的一概没有多说。”
  纪翎继续说道:“我可以向你公开我所有的财务记录,我对公司发展速度非常自信,罗煊先生如果肯拨冗,给我半个小时,我把今后的规划详细讲给你听,你再来判断值不值得。”
  罗煊没有再说话。
  纪翎当他是默认,认真地把公司的情况与规划讲给他听,说完之后纪翎问他:“罗煊先生觉得如何?”
  罗煊做出没有评判,只是神色难明地说:“你真的很像我的那个朋友,不可一世的自信,在谈判桌上的样子,让人觉得他无所不能。”
  纪翎笑了笑,说:“这样不好吗?罗煊先生本身不是应该比我更厉害吗,能在孤立无援、毫无担保的情况下,说服谈判对象。你说置之死地而后生,越是逆境越能激发胆魄与勇气,越是不可能的情况越是能翻盘,你还说投资与融资就像交朋友,虽然有可能交友不慎,但是在你这里可以换取一生的回报。”
  罗煊彻底震惊了,微微张大眼睛看着纪翎。
  如果说罗绛和沈冬青的事情有可能会泄露,那罗煊当年找宗氏寻求融资的细节,是不可能有外人能知道的。
  当年罗煊与宗氏董事长、宗伯麟的父亲在办公室里促膝长谈了五个小时,那时候宗氏是他唯一的希望,他无论如何都要抓住。
  他们谈了些什么,罗煊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包括他弟弟,除了……
  罗煊还记得他跟宗伯麟说起的时候,宗伯麟还笑话他是虚张声势的纸老虎,把他老爹唬住了。
  罗煊眼里满是不敢相信,问纪翎:“你到底是谁?”
  纪翎倾身,温柔地笑了起来。
  他再次见到老朋友,怎么可能不感动怀念,他第一眼看到罗煊的时候,恨不得上去抱住他。
  但是他已经不再是宗伯麟,他郑重地说:“我的名字是纪翎,不管我从哪里来,有什么背景,我希望能成为罗煊先生新的合作伙伴与朋友,不知道罗煊先生肯不肯赏脸?”
  罗煊听着他的话,却满脑子只有“像,太像了!”这个感想。
  除了长相,神态动作、说话的口气还有态度真的太像了。
  可是罗煊不敢把这个“像”确定为“是”,他明明亲自去参加了葬礼,所以他震惊而迷茫,只是瞪着纪翎。
  纪翎看着罗煊,他很少这么失态,估计被自己吓傻了。
  他承认自己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罗煊困惑了,但罗煊很聪明,一定能想明白。
  宗伯麟已经死了,他选择成为纪翎,他不想靠回忆存活,他希望能以新的身份与罗煊重建友谊。
  这样确实太狡猾了,可他相信罗煊。
  纪翎见罗煊没答话,接着说:“如果罗煊先生现在还不能下结论,不如我们继续接触接触再说?”
  罗煊眨眨眼睛,突然像梦醒了一样,瞬间回复了平静自若。
  他深深地看着纪翎,说道:“不,我已经决定向你的公司投资,天盛娱乐的推广部也会以技术入股的形式加入,但是我要推荐我的人进入你公司的决策部门,并且要占有与你同等的话语权。”
  纪翎挑眉。
  老狐狸,想不明白就干脆牵制他,罗煊是想边行动边观察他,看他到底何方神圣。
  可是纪翎怎么会怕罗煊,他会让罗煊看到,他以十二万分的诚意换取信任与友谊。
  “完全可以,那我们就达成共识了。”纪翎认真说道。
  罗煊注视着纪翎,他的眼里没有轻忽,也同样郑重,说:“我很欣赏你纪先生,我会持续地和你保持联络,既然投资就像交友,那我现在和纪先生就是朋友了,希望我们今后能合作愉快。”
  罗煊那句“现在和纪先生就是朋友了”简直让纪翎心花怒放,他知道虽然罗煊仍旧很迷惑,但还是接纳了他,他的心情就像找回丢失很久的珍宝一样。
  纪翎忍不住倒上酒,对罗煊说:“绝对会很愉快的,干杯!”
  罗煊笑了,说:“要喝酒还是找罗绛吧,我把他支开,他估计现在正在楼上抓耳挠腮,好奇得不得了。”
  纪翎哈哈附和,道:“那现在可以把他喊下来了吧?”
  罗煊把罗绛又喊了回来,罗绛一见两个人之间的愉快气氛,就知道事情成了,他喜滋滋地对罗煊说:“我就说你肯定会喜欢纪老弟的。”
  罗煊看了弟弟一眼,回应道:“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他说完,也笑了,似乎松了口气,又有点开心。
  他又转头看着纪翎,眼里有着同样的怀念与喜悦。
  罗煊终于抛弃了他的茶杯,加入到酒桌上来,三个人一起喝酒,谈天说地,罗绛心惊哥哥刚开始还有点戒备,怎么现在完全放下了架子,和纪翎聊得很投缘。
  但是罗绛到底是心大,微微有点疑惑也一下子完全抛至脑后,全心全意地投入到酒友的狂欢中。
  纪翎好久没这么高兴了,忍不住喝得有点多,三个人一喝竟然喝到很晚,又干脆点了单直接用餐。
  结果到了晚上的时候,纪翎感觉自己已经有点醉了。
  “哎,我以前很能喝的,但是出过一次事之后,酒量就不行了。”纪翎无奈地说,虽然意识还清醒,但头晕得不行,这个身体还是受不了长时间的酒精。
  罗煊在一边说:“是啊,明明还号称千杯不醉的斗酒学士。”
  纪翎看着他,他也看着纪翎,两个人相视一笑。
  宗伯麟以前曾经在罗煊吹嘘自己的酒量,就说自己是当代的斗酒学士。
  明明也是醉话,但是罗煊还清楚地记得。
  纪翎一感动,觉得酒更加上头了,罗绛忧心忡忡地问:“怎么办,我去找人送你回去吧。”
  纪翎喝醉了,言行更加奔放起来,他豪迈地摆摆手,拒绝了罗绛,说:“没事,不用管我,我不回去了。”
  罗绛诧异地想继续问,就看见纪翎掏出手机,拔打了电话。
  他用一种土豪大款般的口气对电话那边的人说道。
  “喂,严义宣?我今天要在你的酒店过夜,把你的豪华套房给我住一下。”
  罗煊和罗绛:“……”


第43章 
  严义宣赶到酒店的时候; 就看见纪翎和罗家两兄弟在酒吧包间里没有形象地哈哈大笑。
  纪翎看见严义宣来了; 眼睛一亮,大声道:“啊; 金主来了; 金主带着买单的钱来了。”
  严义宣差点没上去把他嘴捂住。
  纪翎很明显是喝高了; 罗家两兄弟也喝了不少,但比纪翎强点。弟弟和严义宣是第一次见面; 饶有兴味地打量严义宣; 而哥哥罗煊则是认识严义宣,笑着冲他点头示意。
  严义宣来之前倒是没想到两个罗公子会在这里; 他接到电话的时候; 隔着手机几乎都能闻到纪翎的酒气; 他想了想,直接就过来了。
  严义宣跟大小罗打招呼:“没想到两位罗公子竟然在这里,招待不周了。”
  还没等罗煊回应,纪翎就醉醺醺地说:“没事没事; 人家不在意; 你把钱留下就行。”
  “……”严义宣走过去; 揪起他的衣服,把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然后半拖半架地让他挂在自己的身上,对罗煊以及罗绛说,“我先把醉鬼带走了,这里所有的消费全部免单。”
  罗绛看纪翎说胡话笑得不行; 罗煊的目光来来回回在两个人身上打转,然后笑眯眯地说道:“多谢严少爷,纪先生就拜托了。”
  他一副托付亲人的口气,听得严义宣皱了皱眉。
  纪翎什么时候和罗家大公子也勾搭上了,还混得这么熟。
  纪翎靠在严义宣身上,冲罗煊挥挥手说再见:“你不是还住这里吗,把房钱也让金主一起付了。”
  “……闭嘴。”严家开这个酒店又不是为了做慈善的,严义宣实在听不下去了,就说:“付付付,全都付,走吧。”
  然后他揪着纪翎从包间出来,出门转手丢给了门口侯着的侍者,然后领着人回到自己的套间。
  严义宣指挥侍者把纪翎放在床上,然后打发人出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纪翎。
  纪翎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严义宣说:“纪老板钱赚得多了,口气也大了,对我呼来喝去,这酒店你家开的?”
  纪翎嘿嘿地笑了笑,说:“不要这么小气,我借严少爷的家产讲个排面。”
  严义宣看他那样子觉得头疼。
  不是说喝醉,而是这种放纵自我的样子很少在纪翎身上看到。
  纪翎接着说:“我今天很高兴,非常高兴,十分高兴。”
  还没等严义宣问他为什么高兴,他就自己爆了出来:“因为我找回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朋友。”
  严义宣隐隐约约明白他口里说的重要朋友是罗煊,但是其中的缘由又实在猜不出来。
  纪翎还在傻笑,严义宣看不过去了,对他说:“去洗个澡,一身酒臭味。”
  纪翎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严义宣,没有乖乖听他的话,而是一把拉住他,把他带到自己怀里。
  纪翎抱着严义宣又躺了回去。
  严义宣:“……”
  纪翎抱着严义宣,床铺又软软的,他再次发出满足的叹息。
  严义宣看他喝得傻乎乎的,大人有大量没有跟他计较,只是被他搂在怀里的姿势实在别扭,他瞪了纪翎一眼,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与他肩并肩,这才舒坦了。
  纪翎却不愿意了,还想抱住他。
  严义宣说:“再动手动脚揍你。”
  纪翎这才老实了,和他一起躺着。
  严义宣见纪翎不愿意去梳洗也没强求,问他:“怎么罗煊还来了。”
  纪翎说:“他来给我送钱。”
  “什么?”严义宣迷惑了一下,瞬间就领会了精神,“可以啊,纪老板,连罗煊都说动了给你投资,他向来眼高于顶的。”
  纪翎得意洋洋:“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出手必赢,马到成功。”
  严义宣侧眼看他:“是是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纪老板。”
  傻子似的。
  严义宣在心中腹诽,然后一琢磨,纪翎一定是通过罗绛与罗煊联系上的,不由地还真有点佩服纪翎:“罗煊最讨厌别人靠罗绛勾搭他,他居然都没反感你。”
  “什么勾搭不勾搭的。”纪翎不乐意了,“我是用真情感化了他,让他自愿的、主动的、非常开心地从钱包里掏钱。”
  严义宣懒得搭理他,他还有工夫扯淡,说明他醉得并没有表现得那么厉害。
  纪翎与其说是被酒醉了,不如说是心情陶然,像微醺一样。
  他说:“看见罗家两兄弟真是觉得神奇,他们两个之间一点间隙都没有。”
  罗煊宠爱弟弟的消息,严义宣早有耳闻,但手足亲厚,从来就是别人家的事情,与他又有什么干系。
  可是纪翎还是继续说着:“其实他们并不是一块长大,一个跟着叔叔,一个由爷爷抚养,照理说应该并不那么熟,但是罗煊说他那个董事长的位置都能让给罗绛,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大概是喜悦之后的后遗症,纪翎现在感慨万千,本来憋在心里的话,在看见严义宣之后,就忍不住想他说说。
  他今天见到罗煊之后很高兴,可看见罗家兄弟又忍不住想起宗季麒。
  为什么他和宗季麒不能像罗家一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严义宣平静地听着,说道:“你觉得兄弟和睦是奇怪的事?说不定这才是常态。”
  纪翎愣了一下,问:“是吗。”
  “或许吧,我并不知道正常的兄弟之间是怎么相处的。”严义宣的声音毫无波澜。
  纪翎忍不住扭头看着他,说:“你难道不羡慕吗?”
  严义宣说:“并不,我宁愿没有兄弟。”
  纪翎顿时语塞。
  他不由自主地想,严家、宗家和罗家,都是商圈里的大户,可是三对兄弟却如此不同。
  严义宣有点迷惑地问纪翎:“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你有兄弟吗?”
  “……”纪翎应该没有兄弟,他含糊一下,蒙混过去:“只是突然有点感概。”
  严义宣却会错了意,想到别的地方去了,他说:“你还在在意严义礼的事?”
  纪翎立刻表明态度:“没有,我都快把他忘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他高兴,可不想现在看严义宣炸毛。
  严义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上次我给你打电话……”他把话尾吞了进去。
  纪翎说:“你上次打电话叫我不要多管闲事,我绝对没有管。”
  纪翎心想反正现在严家也变不了天。
  严义宣说:“我碰见妹妹的事,就很敏感,情绪就比较激动。”
  纪翎慢了半拍才明白过来,严义宣这是在向他解释。
  纪翎撑起身体,把手放在严义宣额头上,自言自语道:“天要下红雨了,严少爷居然会内疚,是不是发烧了?”
  严义宣一把拍掉他的手,瞪着他:“喝傻了吧。”
  纪翎俯身看着严义宣,可能是因为醉了,眼里流动着温柔的光,他问严义宣:“严少爷可以和我这么自然地聊天,请问我们之间真的只是闲事吗?”
  严义宣被他问懵了,想了想居然没想明白。
  他肯定不再把纪翎当作潜规则对象,但是他和纪翎的关系又是什么,他从来没和一个人这么粘粘糊糊过,想疏远吧,又舍不得,想亲近吧,又有点别扭。
  严义宣干脆直接把问题丢回去,反问纪翎:“那你说是什么?”
  可惜纪翎自己也不知道。
  他总问严义宣把他当作什么,却不明白自己又把严义宣放到什么位置上。
  清醒的纪翎尚且不知,更别说他现在醉了,脑子里一片云里雾里。
  想多了头更晕,纪翎干脆说道:“我头晕,果然喝多了。”
  “装疯卖傻。”
  纪翎又开始傻笑,他看着严义宣,突然倾身亲了他一口,然后回味一下,说:“看见你就觉得嘴巴痒。”
  他可能是真的喝多了,竟然把一直埋藏在心里的感觉说了出来。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借酒撒疯,天经地义,好多平时压抑在心底的话都可以说出来,然后睡一觉,就当作失忆。
  等到明天,那个自持的自己一定会后悔,但是管他呢,今天他高兴。
  严义宣回望着纪翎,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
  两个人吻在一起,纪翎身上浓烈的酒气似乎也感染了严义宣,他也表现出醉酒般的热烈。
  眼见着难解难分,就要擦枪走火,纪翎强忍着退开,反正他喝醉了,胆子也大了,他微微喘息地问:“严少爷,你可以做下面的吗?”
  就像一道雷劈了下来,严义宣瞬间清醒,一脚踢开他。
  “滚。”
  严义宣想了想,还是被口头上占了便宜,顿时怒从心头起,起身来就想压倒纪翎。
  纪翎连忙跳下床,笑着跑进浴室,说:“我洗澡去了。”
  套房不止一个浴室,严义宣见纪翎跑了,也去沐浴,两个人洗完澡出来又躺在一起。
  但这次再没有别的动作,只是二人各怀心事。
  纪翎到底还是喝多了,头沾到枕头就感觉要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他听见严义宣在说话。
  “我上次那么敏感……除了因为我妹妹,还有因为我爷爷。”他低低地说着,口气有点犹豫,似乎在想该不该说出口。
  纪翎等他那半句话等得觉得自己已经着了,然后才听见严义宣似乎从天边飘来的声音。
  严义宣还是下定了决心,说道:“我爷爷的病情加重了。”
  纪翎猛地睁开眼睛,酒一下子就醒了大半。


第44章 
  纪翎坐了起来;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刚才他还在想严家目前还太平; 怎么老太爷就一下子病重了。
  当年严济生宣布治病疗养的时候,严家的股票就崩过一次; 要是这次病重的消息传出去; 估计又会起波澜。
  不过好歹目前有严义宣坐镇; 严氏应该早有准备。
  纪翎想着想着就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人家爷爷病重正伤心着; 还谈什么股票。
  他思索了一下; 现在所有安慰的话语都是空谈,他问严义宣:“病情严重到什么地步?”
  严义宣没有起身; 看着纪翎; 眼睛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显得很亮; 他没有直接回答纪翎的问题,而是说:“我的爷爷,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离开工作的。上次是医生直接下了通牒,他才退位疗养治病。”
  严义宣的声音在夜晚有点空灵; 他说:“其实能拖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纪翎彻底被惊到了。
  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纪翎记得严氏股票跌的时候; 严济生还出来露面过; 严义宣也说他会隔一段时间回来吃饭,没想到全是硬撑的。
  纪翎张了张嘴,最后憋出一句:“还有希望的,相信医学。”
  谁知道严义宣却说:“刚开始还很震惊,拖了这么久,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次恶化很突然; 应该是年纪大了突然爆发了出来,所有人都心里有数。”
  不可能的,这种事再怎么有准备也难以接受。
  纪翎还想再说什么,严义宣阻止了他:“没有事的,就当我一时多嘴说给你听,不要放在心上,睡觉吧。”
  纪翎再次躺了下来,却醉意全无。
  严义宣这段时间的焦躁,纪翎隐隐有点察觉,但他只是以为是严少爷惯有的喜怒无常,却没想到是因为他的爷爷。
  纪翎从他的话里推断,这次严济生估计挺不过去了。
  纪翎再次心惊,严义宣虽然总是一副嫌弃的口气说家里的事情,但是其实他很看重家庭。
  他满脸平静的样子,估计又是逞强了。
  纪翎心里泛起难以言喻的感觉,他琢磨不透这种感觉是什么,有点茫然,他翻了个身,把严义宣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喂,肉麻不肉麻。”严义宣语气很正常,抱怨纪翎的动作,“两个大男人已经很挤了。”
  纪翎听了不仅没退开,反而干脆一把抱住他,把他的腰扣得死死的。
  “……”
  “我喝醉了。”纪翎又搬出醉酒的借口。
  严义宣叹了口气,随他去了。
  严济生的事情要是传出去被有心人知道,是足以操纵股市的。
  他还曾经觉得严义宣排斥他,现在想想,如果没有足够的信任,怎么会告诉他。
  罗煊的注资很快就落实了。
  罗氏以增资的方式入股纪翎的公司,纪翎的原始注册资金立刻急速扩增,成功跻身大公司的行列。
  同时天盛娱乐原推广部以技术投资的形式重组到纪翎这边,纪翎不仅得到钱,还得到人员与物资。
  这件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罗煊向来眼界极高,这次给出的资源这么丰厚,实在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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