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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想我学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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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腾飞园最讨厌的活动,没有之一。
  今年开学两个多月,都没跑,大家都以为这个活动要截止了。
  天命难违,班里哀嚎遍野,不情不愿地下去站队。
  晚上夜自习的时候,班里声音不小,今天一天过得太紧张了,大家都有不小的怨言,往常整个时候班里已经安静下来了,现在又是沸反盈天。
  谢景当时在写化学活页,一边写一边听后面施红红义愤填膺。
  “今天早上也是,可他妈的累死我了。我一到教学楼门口,就撞见了新来的胖头鱼,没穿校服死活不让进,非要让我回家穿,我说我明天再开始穿,非要让我回去穿上了再过来,那个金鱼眼瞪我一下,我半条命都没了,可吓死我了。我回家又赶过来,蹬了四十分钟自行车,现在累的就像一条死狗。”
  平时施红红叽叽喳喳,在一旁埋头写作业的吴齐也不写作业了,拎着拉到一半的校服领口:“穿着玩意有什么用?”
  “形式主义。”施红红翻了一个白眼,“又让我们跑操,想要强身健体先把我的体育课还给我,还有音乐课、美术课,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吴齐道:“做梦吧你,没把大课间改……”
  声音戛然而止。
  整个班里安静地能听见写字的声音。
  谢景抬头一看,讲台上站着一个人,标志的金鱼眼,怒气冲冲地扫射着讲台下的所有人。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同学现在都是缩着脑袋的小鹌鹑。
  鱼头用数学老师的三角尺把讲台敲的哐哐响,站在讲台上恶鱼咆哮:“你们不是尖子班吗!无组织无纪律,这一栋楼,就你们班最吵,还有没有一点尖子班的样子!没有老师就能随便吵闹吗!房顶都被你们掀翻了!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谢景坐在第二排,感觉被唾沫星子溅了一脸。
  鱼头骂够了,走人了,班里彻底安静了。
  第二天跑完操,有人眼尖地发现,大门进门的地方的小黑板又更新了。
  一班是楼底下第一个出发的,也是第一个回来的,所以回来的时候整个腾飞园是空的,小黑板上写了什么格外清晰。
  一班、二班、七班夜自习喧哗,扣两分。
  五班,十一班午自习多人外出,扣一分。
  十七班,二十一班早自习喧哗声过大,扣两分。
  ……
  进门的大厅里,既有光荣榜,也有耻辱柱,光荣榜就是光荣榜,耻辱柱就是这个小黑板。
  被吊在整个级部的人面前,公开处刑。
  尤其是一班这种尖子班,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是胜负心都比较强,这种丢人的事情,大家一看心情都比较沉重。
  周五的中午,教室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悄无声息的从后门钻出来,站在讲台上,训斥你一顿,然后还要扣你的班级分,公开处刑。
  没一会儿,老张进来查班了,顺便宣布了两条消息。
  一是明天的外出活动时间正常保留,二是活动课结束的夜自习立马就要接一场考试。
  教务处觉得这两个尖子班,纪律松散,学风不好,要严抓严打,加强考试强度。
  夜自习理综,第二天白天考语数英,绝对不浪费每一个周末。
  老张刚走,一群不怕死的又悄摸打开了小菊花课堂。
  哪怕是风口浪尖上,依旧奔走在八卦讨论的第一线,反正手机静音,完全杜绝大声喧哗。
  “要考试了。”
  “是的,要考试了。”
  “太快了,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我还以为起码要再过半个月。”
  “你们觉得会是谁?”
  “aws吧,xj第一太正常了。”
  “我还是第一次那么期待考试。”
  “我也觉得,神仙不是我们这种凡人可以揣测的。”
  “不一定吧,万一又翻车了呢,都翻好几次了。”
  “不可能,我今天从中间过道走,看到他昨天一百道选择,就错了一个。”
  “……,我错了五个。”
  “#微笑,我八个。”
  “我退群了。”
  ……
  教室后排,有人从抽屉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又快速放了回去。
  就算第二天夜自习要考试,也无法阻止大家外出活动的积极性。
  但是比以前稍微要好一点,没有一班全空,零星还有几个人。
  谢景也没出去,他也没别的事情,就留在教室里翻翻教材,虽然考试时间比预计的提前了不少,但是也过去快半个月了,对谢景来说,已经够用了。
  沈晏清也没走,在旁边写语文作业。
  谢景看了一会儿书,感觉有点儿困,起身想去卫生间里洗把脸。
  二中的卫生间在每层楼的两边,内外两间,一面墙隔开,外面是两个洗手台,里面是隔间和便池。
  腾飞园空了大半,这个时候卫生间里也没什么人。谢景刚进门,有人尾随其后钻了进来,然后反身锁了门。
  哐当一声,动静很大。
  情况有点不对。
  谢景回头一看,三个人靠在墙上,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面生,没见过,应该不是这层楼的人。
  松松垮垮套着校服,还不都是高三的,一看就不是腾飞园本地人。
  其中一个的校服是明黄色的。谢景记的,那是高一的校服。因为颜色太鲜亮,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当初发的时候被全校狠狠笑了很久。
  但是穿衣服的很明显不像高一的。如果是本人,那大概长的太着急了。
  这位太着急的老兄,吊着眼梢看着谢景,不屑道:“就这细胳膊细腿的书呆子样,还要我们三个人过来,邓哥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谢景按了按指节,心想道,我在外面是结了什么仇吗,直接找到学校里来了。
  唯一一位穿对校服的仁兄,睨了他一眼:“废话那么多干嘛?”
  话音刚落,已经朝谢景冲了过来。
  “奇怪,厕所怎么锁门了。”一个同学从前面进来,一边自言自语道。
  沈晏清抬头,问道:“厕所锁门了?”
  同学有点义愤填膺:“是啊,不知道谁这么缺德,自己上厕所还锁大门,又不是没有隔间。”
  沈晏清头皮突突直跳,心道不好。
  谢景去洗脸洗了那么久,沈晏清还以为他顺便上了个厕所,不至于锁门了啊。
  难道是出事了?
  沈晏清急匆匆起身,走到走廊尽头,卫生间门上红色的朱漆掉了一大半,斑驳成了一块一块的,一只手推上去纹丝不动。
  “谢景,你在里面吗?”
  谢景的声音传出来:“没事,顺手把门锁了,我马上就出去,你先回去。”
  忽然“咚”一声闷响,接着“叮铃”一声,什么细小的金属物掉在瓷砖上的声音。
  没事个屁,沈晏清一脚把门踹开了。
  门插关上挂着门框上的半腐烂的木屑。
  地上躺着三个人,还有一把带血的小刀。
  谢景反应快,在人扑过来的时候一脚踹开了,没伤太狠,刀锋只在谢景的小臂留下了一道五六厘米的划痕,不算深,但是在滴答滴答往下淌血。
  沈晏清快要气炸了,他走进去,拉开谢景,目光扫向了地上的三个人。
  三人这才看见走进来的沈晏清,齐刷刷地变了脸色。


第50章 
  这两天天气好,谢景没穿的太厚; 衣服也比较宽松。
  谢景的袖子划破了; 上面蹭了不少血迹。
  沈晏清握住谢景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袖子挽起来; 伤口就露了出来。
  刀伤在手臂的外侧; 五六厘米长; 对外渗着血,白皙的皮肤上几道蜿蜒曲折的血痕格外触目惊心。
  血珠说着手臂上的血痕; 一滴滴,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
  沈晏清的心口上像是是有团火在烧; 烧的他神志不清; 心肺化成了一团; 双眼都是热的。
  沈晏清没使劲,谢景一扭手就挣脱了,他把受伤的手臂收了回去; 随口道:“小伤; 没什么事。”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晏清扭头一看,后面俩小混混扶着墙颤颤巍巍站起来; 盯着门口,准备趁人不备,从踹破了的门口溜之大吉。
  几个人一撞见沈晏清的目光,一哆嗦; 一屁股又摔回地上。
  沈晏清弯着眼角; 和蔼又可亲:“要去哪啊?”
  他的眼毫无笑意; 感觉比背后沾了水的瓷砖还凉,令人心惊。
  穿黄校服的小混混刚才屁股还摔得火辣辣的疼,现在瞬间遍体生凉。
  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黄校服曾经在沈晏清脸上见过一次。
  沈晏清只觉得这三个人眼熟,但是叫不出来名字,知道他们是邓哥的小弟。
  邓哥在一中附近横行霸道,本命却非常文艺,叫邓思帆。他们这群乌合之众估计没几个不认识沈晏清的。
  那时候沈晏清还不叫七爷。
  他初中也不是在阳城上的,高一才转过来了半学期,除了石旭之外,人生地不熟,谁也不认识,放学下课独来独往,连个伴也没有。
  校园周边几乎都有这样的传统,几个小流氓把胆小懦弱的新生堵在没有人的巷口,面容狰狞地伸手讨要保护费。
  一中建的早,坐落在闹市的老城区,周边鱼龙混杂,这种现象层出不穷,受欺负的学生精挑细选,自己也不说,连学校也不好管理。
  游荡在附近的小流氓看人的眼神儿极尖,专挑默默无闻的高一新生下手,下手之前还要谨慎观察几天。
  他们盯了沈晏清两天,确定他出手大方,还独来独往,简直是人傻钱多的最佳典范。没两天就忍不住把人堵在路上,笑嘻嘻地伸手要钱。
  结果踢到铁板一块,光荣的铩羽而归。
  这帮孙子都有个光荣的传统。打了个孙子来了儿子,打了儿子来了老子。想着有靠山,一层层的往上告状。
  没过两天,邓哥亲自带着十几个人把沈晏清堵在路上,准备狠狠教训他一顿。
  那次黄校服也在,他永远记得那天,他们去了十几个人。这个小崽子看上去人畜无害,实际上下手又狠又准,十分钟之后,一个不落的躺在地上哀嚎。
  当时沈晏清一只脚踩在邓哥的肩膀上,弯下腰,笑着问他,不是要收保护费吗,要收多少?
  他的手上有带血的擦伤,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来自地狱的俊美修罗。
  所有人都躺下了,他在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个冰棍,坐在台阶上,面无表情地嚼完了,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沈晏清一战成名,之后再一中一呼百应,这群小流氓欺软怕硬,邓哥见沈晏清就像老鼠看见猫,屁都不敢放一个,绕着路走。
  这段时间,是邓哥纵横一中以来最屈辱的时刻。
  不过还好时间不长,第二年开学,沈晏清又转学了,销声匿迹了。
  黄校服抖了一下,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到了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邓哥和他说就教训一个书呆子,手上弄点伤,不能写字了就行,这还不简单。
  结果那书呆子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揍人这么猛。最要命的是,七爷竟然也在这,他俩看起来还认识。
  太晦气了。
  黄校服缩了缩脖子,尴尬地打着哈哈:“就活动活动,活动活动……”
  “谢景!”门口围了两三个人,有人开口喊道。
  刚才踹门的巨大声响在腾飞园里余音绕梁,现在园子里挺空,看热闹的也不过寥寥。于光曲就是刚才抱怨厕所锁门的同学,听到动静赶紧赶了过来,站在门口,盯着谢景的手臂震惊道:“你手怎么了”
  谢景看了一眼,摇头:“没事儿,就被人划了一下。”
  沈晏回过头,把似笑非笑的神色收一收,对来了的同学解释道:“有人在学校里带刀伤人,谁去办公室叫个老师过来。”
  “我去。”有热心群众扭头就往教务处跑。
  沈晏清又道:“我在这里看着,不让他们跑了。谢景快去校医院把伤口处理一下。”
  谢景把手臂抬起来,看了一眼。虽然看着还挺吓人,但是实际上和割伤差不多,而且也不是很深:“不用吧,包一下就好了,我记得体委那里有纱布和碘伏。”
  沈晏清摇头:“谁知道刀上有没有淬毒。”
  门口的围观群众“噗嗤”一声笑了。
  于光曲自告奋勇:“对呀!这么长的一道口子,还是小心点比较好,我陪你一起去吧。”
  谢景扫了一眼附近,门口还有俩人,看住地上躺着三个半残,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谢绝了于光曲:“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在这里盯着他们。”
  说完,谢景转身往门外走,门口的几个人自觉让路。
  谢景一出门,情不自禁地皱起眉头。他又抬手看了一眼伤口,现在还在流血。
  谢景倒抽了一口凉气,其实还挺疼的,但是在外人面前他不能露怯。
  他猜测沈晏清等下肯定要去校医院找他,从体委挂在外面的小袋子里摸出纱布简单包扎一下,乖乖去校医院了。
  谢景一走,围观的几个人看完了热闹,没有瞎掺和的心态,也散了,卫生间里只剩下四个人。
  沈晏清斜靠在墙上,双手抱胸漫不经心道:“说吧,你们为什么在这?”
  黄校服嬉皮笑脸道:“这不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吗。七爷,你大人有大量,体谅一下我们的工作。”
  沈晏清笑了:“工作?那你们的客户是谁?”
  黄校服讪讪道:“我就是一个办事儿的,咱也不知道呀,邓哥他没告诉我。”
  “不知道?”沈晏清,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腕,发出两声脆响,“没听过?”
  他们这帮子人,除了在一中门口收保护费,还干些给钱就帮人揍人寻仇的勾当。
  谢景和二中门口的小流氓八竿子打不着,十有**是他们收了钱来找谢景茬。
  谢景两耳不闻窗外事,结的仇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沈晏清心里大概也有数。
  脸皮厚,不要脸,死不承认,嬉皮笑脸,欺软怕硬,是他们一贯的作风。
  就算不小心出了什么事,都是口头交代,也没什么证据,邓思帆把手底下出事的小喽啰推出去,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小喽啰还不敢反咬他,自己认倒霉,在派出所里嬉皮笑脸混几天就过去了,口供出来了,出去还怎么混。
  这事搁他们这种解决方式,黄校服他们自愿蹲两天局子,这事就翻篇了。
  沈晏清心想,哪能这么简单啊。
  黄校服都快哭了,他是真的不知道。邓思帆就告诉他了,来二中找一个叫谢景的,给他们看了照片,交代了任务。没说是谁的仇家,黄校服他们也没多问。
  “邓哥真没告诉我们。七爷,不如你亲自去问邓哥吧!我现在就帮你打个电话。”
  说着,黄校服摸着口袋,从里面掏出手机,解开锁,给邓哥打了电话,成功把祸水东引。
  沈晏清没接。
  那边电话已经通了。
  手机里是嘈杂的音乐声,夹杂着邓思帆含糊不清的说话声:“强子,事情办完了?”
  黄校服本名曹伟强,邓哥就是在叫他。
  厕所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
  “强子?你怎么不说话?”邓哥嬉笑道,“被人绑架了?”
  曹伟强非常想疯狂点头,但是他不敢。
  沈晏清笑了笑,刚想说话,门外传来一声暴喝:“你们是哪个班的!”
  鱼头凶狠恶煞的站在外面,一双金鱼眼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
  曹伟强吓得一惊,手一抖,手机啪嗒一声,掉进旁边的水池里,屏灭了。
  光荣殉职。
  沈晏清悄无声息地退后一步,和这三个人拉开距离:“老师你来的正好,就是他们三个在教学区伤人。”
  鱼头二话不说,把三个人,连带着沈晏清,连人带物,一起提溜到了教务办。
  曹伟强三个人鹌鹑一样站在教务处的角落里。问怎么进来的,照实回答,借了别人的校服。问为什么针对谢景,乱七八糟,扯了一堆自身原因。
  看不惯,不顺眼,陪同作案,云云。
  他们不敢把邓哥供出来,也不敢得罪沈晏清,反正确实不知道背后是谁,敬职敬责地扮演着一问三不知。
  鱼头报了警,警察还没来。
  沈晏清懒得和他们推诿扯皮,和鱼头说,谢景受伤了,在校医院,他想去看看。
  鱼头挥挥手,让他先出去了。
  沈晏清到校医院的时候,医生正在给谢景包扎。伤口清洗之后缝了两针,现在已经不出血了,以防万一还打了破伤风,现在刚好弄完。
  沈晏清坐在小板凳上,不放心的拿过来看了两眼,确定没再出血:“还好不是特别严重。”
  这次是谢景身手好,如果再多来几个人呢。虽然是说给谢景的手臂弄点伤,但是如果场面失控,那把刀的位置偏了呢。
  如果太多,压在沈晏清的脑子里,他不敢想。
  沈晏清面上不显,把情绪隐藏的很好。发疯没意思,他有自己的解决办法。
  沈晏清继续说道:“鱼头报警了,他们一口咬死,就是自身原因,看你不顺眼,教训一下。”
  谢景笑了:“他们谁啊?我见过吗?”
  沈晏清:“都不是我们学校的,外面来的小混混。听他们说是一中那边过来的。”
  “我记得动手之前,他们说过,是邓哥让他们过来的。是谁?还有头目的吗?无冤无仇地找我麻烦,还能为着什么事。”谢景晃了晃手臂,说道:“伤在外侧,不能写字了。”
  夜晚有考试,握笔的时候,刚好压着伤口。
  不得不说,这一个人刀法还挺好。
  考完试就要出成绩,很明显,有人狗急跳墙了。
  谢景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害,太优秀了,没办法。”
  沈晏清道:“试还考吗?”
  “大概是考不了了。”这种情况就算他愿意,老张也不会同意,更何况还有沈晏清,谢景接着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大天台的殊荣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你说的对,”沈晏清眉眼弯弯,表示赞同,“警察叔叔应该也到了,那边估计等着你呢。”
  两个人从校医院里出来径直去了教学办,鱼头把老张叫过来了,里面还有几个警察,几名眼熟的同学,估摸着是刚才在厕所门口围观的那些。
  老张一看谢景手上的纱布,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最宝贝的学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班门口受伤了,简直就是在老张心头上挖肉。
  老张心疼得不行,看了直接说:“今晚考试你不用去了,最近几天的作业也不用写了,养伤要紧。”
  谢景:“!!!”
  怎么感觉还有点划算。
  警察叔叔把谢景叫过去:“他们身上的伤都是你打的?”
  谢景非常痛快的承认了。
  他下手又狠又准,而且很疼,一旦中招,短时间内站都站不起来。但是别人都找到家门口了,怎么说都只能算是正当防卫。
  警察叔叔打听了谢景的成绩,而且看着这么瘦的人,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
  警察叔叔接着问道:“你认识他们吗?”
  谢景摇头:“见都没见过。”
  警察叔叔扭头看着后面三个人:“那你们是怎么认识他的?”
  顶着沈晏清和警察叔叔双重审视的目光,曹伟强声音小如蚊蝇:“就见过一面。”
  警察叔叔气笑了:“见过一面你就到人家学校里找事,你蒙谁呢?”
  曹伟强缩着脖子又不说话了。
  谢景走过去,看着曹伟强:“邓哥是谁?”
  曹伟强脸色一白,咽了口唾沫。
  糟糕,动手之前嘴贱,自报家门了。
  “等个?等个啥?”
  装疯卖傻乃是第一妙招。
  谢景笑了笑,回头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的给警察叔叔交代了一遍。
  要是搁二中那边的派出所,“邓哥”变调多少次,也能一耳朵听出来,可惜一中和二中不是一个辖区,一中附近的地痞小流氓,大名还没传到这里。
  但是曹伟强反应不对,警察叔叔记下这个点,准备回去好好审一审。
  为了不耽误晚上的考试,警察叔叔在教务办里把该问的问清楚,只把三个小混混拎回了派出所。
  当时教学楼里人少,亲眼看见的也没几个,但是教学楼屁大一块,有点风吹草动,一个个脖子伸的比鹅都长。
  整个一班知道谢景在隔壁厕所里一打三,虽然光荣负伤,但是幸不辱命。
  施红红简直对谢景佩服的五体投地,神仙就是神仙,不仅什么都会,连揍人都喊不含糊。
  而且还不用考试。
  进考场的时候,施红红拎着文具袋,泪散腾飞园,恨不得亲手在自己胳膊上划上一刀,留下来和谢景做一对难兄难弟,和试卷说再见。
  最后强行被吴齐拖走了。
  大家都在收拾东西进考场。
  谢景回头看了一眼安文山的座位。
  安文山在后排,低着头把铅笔装进文件袋里,抬头时刚好和谢景的目光撞个正着。
  他甚至还朝谢景笑了一下,看起来胜券在握。
  谢景心想:安文山、邓哥,什么关系呢?
  *
  夜晚,万籁俱寂,安静地能听见下铺谢景的呼吸声。
  沈晏清打开手机,时间显示:“00:30”。
  他从床边探出头,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谢景。”
  回答他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沈晏清沿着梯子下来,蹑手蹑脚地穿上鞋,悄无声息地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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