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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想我学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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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清道:“有。”
谢景:“……”
谢景:“就这么说; 我听着呢?”
沈晏清看了看谢景后面吃瓜看戏地两个人:“你确定?”
当然不是; 这么隔空喊话; 真的挺傻逼的。
但是谢景挺不想单独见沈晏清的。
他的胸口堵着一腔无处发泄的怨气,关于沈晏清对信封的态度,关于沈晏清按时前来赴约。
说不清道不明; 谢景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
谈不谈恋爱; 和谁谈恋爱; 难道不应该是沈晏清的自由吗?
谢景心道; 我有什么权利干涉; 我又是怎么了。
他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呢。
看谢景突然出神,宁浩远察觉到情况可能有点不太对; 在后面小声地劝道:“过去看看吧,沈晏清说不定真有什么事。”
田幼甜也附和道:“是啊是啊; 我看他还挺严肃的。”
碍于旁边有旁人在场; 宁浩远不好明说,挤眉弄眼暗示道:“他不是在等那谁的; 突然让你过去,你都不好奇到底为啥的吗?”
算了,伸头一刀; 缩头也是一刀。
谢景跨过桥旁边的栏杆; 沿着石阶走了下去。
谢景一走; 剩下原地两个人面面相觑。
田幼甜一脸懵逼地问宁浩远:“兄弟,这是什么情况?”
宁浩远不认识田幼甜,只知道面前这个嗓门大的妹子,一出现就坏了他们的好事,还把谢景交代出去了,不由地有点悲从中来。
“姐妹,你怎么在这里。”
“我准备去操场跑步,从入口那边看到谢景在这边,就过来看看。”田幼甜按着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是不是我声音太大了惹事了。”
宁浩远沉痛地点点头。
你也知道。
田幼甜又道:“那你们三个在这里打什么哑谜呢?”
“说来话长,不太好解释。”宁浩远:“但是我知道我们现在应该撤了?”
下面谢景沿着鹅卵石小道,已经快走到了。
田幼甜不解:“为啥子啊?”
宁浩远:“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直觉告诉他,这种情况下,肯定没什么好事。宁浩远总觉得等下谢景上来会把他揍一顿,还是先跑为妙。
谢景到了湖边,在离沈晏清三米远的地方站定,抬头一看,桥上一个人影都没有,上面两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湖边很安静,只有旁边小河缓缓的流水声,伴随着远处一两声喧哗。
谢景自觉揭过了他为什么在这,沈晏清为什么在这这种尴尬的话题,冷着脸问道:“说吧,什么事?”
沈晏清不紧不慢,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展开,浅蓝色背景,粉丝小花,黑色字体。
化成灰谢景也认识,他么的,不就是他写的情书吗。
也不知道宁浩远他妈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搁着一层信封,还给信纸浸润上了味道,这么多天还没散,谢景隐隐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沈晏清拿这个干什么?
他知道了?
来算账吗?
谢景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绝对不可能留下把柄啊。
“沈晏清学长,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与君初相识,犹如归人归’。以前我一直不懂,陌生人就是陌生人,怎么会有久别重逢之感,知道那一天我遇见了你,这句话就一直在我心头萦绕不去……”
沈晏清在念那张纸上的内容。
他的声线很低,语调和断句恰是正好,不急不缓的娓娓道来,夹杂着旁边潺潺地流水声,显得格外悦耳动听。
谢景的耳膜和他的脸一样热。
太他妈尴尬了,尴尬到想原地消失。
虽然这份信是没有署名的,但到底是谢景写的。
为了撇清关系,他甚至还在称谓上加了学长,伪装成低年级的。
这段谢景太清楚了,后面用了大篇幅的文字来赞美沈晏清,谢景找了一篇例文,半抄半写,慷慨激昂地表达了笔者第一次见到沈晏清惊为天人的心情,矫情地无与伦比。
被这样堂而皇之地念出来,简直羞耻度爆表。
“停!别念了。”谢景打断他,“有什么话直说。”
沈晏清从善如流,收回去放在口袋里,才缓缓说道:“我知道是你写的。”
看,他真的知道,果然是来算账的。
谢景仅有的理智在脑子里崩掉了,积攒已久的怨气终于“腾”地全烧了起来。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谢景口不择言,怒道:“没错,是我写的。我就是在逗你玩,在骗你,谁知道你就上当了。根本就没有那个写信的人,没有人喜欢你,你就算在这里等一辈子,她也不会来。”
谢景讲完了,顺畅了,像是出了一口恶气,整个人都是轻松的。
这股轻松劲儿让他一瞬间醍醐灌顶,清醒了,明白了。
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了。
他喜欢沈晏清。
所以不能看到沈晏清为别人的感情而动容,所以不能接受沈晏清会离开他和别人在一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谢景也说不清楚。
或许就是在一个个的不知不觉间。
三个多月,不知不觉那么多,谢景不想一个一个的去回想。
谢景突然有点难过,那沈晏清呢,沈晏清是怎么想的。
“我等到了,你不是来了吗”沈晏清轻轻地笑了:“你的约,我怎么可能不赴。”
谢景愣住了。
沈晏清接着说道:“我知道是你写的,从一开始就知道。”
所以他格外珍惜,将那两张纸好好地收了起来。
所以他来赴约了,因为他知道,谢景一定会来。
沈晏清那天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谢景往阶梯教室走,本来是想去找他的,结果从后面听到了谢景和宁浩远的对话。
当时谢景和宁浩远说,他妈让他转学。
沈晏清当时是有点生气的。
他也问过谢景午自习突然消失了是干嘛去了,但是谢景没告诉他。
本这点家丑不可外扬的意识,谢景不想把他家的那点糟心事堂而皇之地告诉不相关的人,二来谢景觉得这只是件小事。
和宁浩远说也是因为知根知底,也没什么好瞒的。
道理沈晏清都懂,但是沈晏清不能不吃醋。
他知道自己喜欢谢景要早太多了。
见不得他受伤,见不得他受气,见不得他受委屈,更见不得他和别人亲近。
想把他放在最干净明亮的地方,远离那些糟心的人事,无忧无虑地长大。
也是,自信明亮的小神仙谁能不心动。
沈晏清吃不准谢景的意思,所以他从来不说。
当谢景说出那句“不行”的时候,沈晏清突然意识到,他的机会可能到了。
他安静的当一个旁观者,不戳穿谢景和宁浩远的把戏。
装裱信封是沈晏清的试探,当他看着谢景赌气的背影时,心里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
或许我们……心意相通。
如果今天谢景按捺不住,跟在他后面也过来了,那么答案呼之欲出。
谢景被沈晏清两句话砸懵了:“你什么意思?”
沈晏清往前走两步,微微低下头,凑到谢景面前,轻声说:“我就是在等你的。我也喜欢你,非常的,特别的。”
谢景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沈晏清温热的呼吸洒在谢景的脸上,让他有点手足无措。
谢景道:“什么叫也?”
沈晏清眨眨眼睛:“你觉得呢?”
谢景道:“我可没说我喜欢你。”
沈晏清叹了一口气:“是,也就偷偷摸摸写了一封情书,然后暗搓搓地自己气自己了好几天。”
“你还好意思说?”谢景突然特别委屈,什么好好珍藏,什么不告诉你,全是沈晏清一个人在演戏,让他憋了一肚子气,抑郁了四五天。
这还是人吗?
他现在特别想把沈晏清一脚踢到湖里,让他和湖里的杂草一起天光云影共徘徊。
谢景想起来一件事,他写的情书绝对一点把柄都没有,所以沈晏清到底是怎么知道是他写的。
这么想着,谢景质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知道是我写的?”
沈晏清含糊不清道:“反正就是很早的时候。”
谢景:“那天晚上你不会没睡着吧。”
那当然是没睡的。
灯下看美人,更添三分颜色。台灯下面纠结又无助的小同桌实在可爱的令人心惊。
但是嘴上一定不能承认,沈晏清无辜道:“哪天晚上?我每天都睡得很好啊。”
行,这个反应,肯定是有鬼。
谢景可以肯定沈晏清是没有睡着了。
也就是说,在谢景对着两张纸抓耳挠腮写情书的时候,沈晏清在上面全都看在眼里。
被人看着写情书。
太他妈尴尬了,谢景以为刚才大声朗读就已经够尴尬的了,没想到没有最尴尬,只有更尴尬。
现在他只想原地起飞,化作一一阵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晏清憋着笑,说道:“来都来了,小学妹想和我怎么继续发展啊?”
谢景在信里自称是一个暗恋沈晏清的小学妹。
谢景破罐子破摔,怒道:“老子想和你早恋。”
第59章
沈晏清突然就不说话了。
他看上去有点发蒙; 有点出神。
方才还成竹在胸、胜券在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沈晏清忽然就丢盔弃甲; 显露出一点罕见的茫然。
即使曾经一万次设想过这种结果; 这句话由谢景亲自说出来; 杀伤力还是那么大。
他的亲口承认; 远比想象中的动人心扉。
周围只有静谧的水流声。
谢景等的有点心焦; 忍不住催促道:“你到底答不答应,给个准话啊。”
沈晏清回过神,缓缓说道:“不行。”
谢景:“???”
谢景满头问号。
什么意思; 我他妈在这里短短几分钟之内大喜大悲; 听了你一顿情真意切的表白; 脸都豁出去了; 就差抱头痛哭、互诉衷肠了; 你最后给我来的不行。咱不能早恋。
逗我玩呢?
谢景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决定再给沈晏清一个几乎:“你说什么?”
眼看着谢景情绪不太对; 沈晏清又道:“也行,但我有个条件。”
沈晏清比谢景想的远。
他在听到宁浩远给谢景出馊主意的时候; 还听到一点别的内容。
比如说; 早恋影响学习,沈晏清去早恋了; 第一不就是你的了吗。
沈晏清比谁都了解谢景,一旦他肯用心学了,拿个第一不是什么难事。
等到那个时候; 谢景会怎么想。
是他按计划影响了沈晏清; 还是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他到底是为什么才有了这个第一名。
小神仙的第一名; 清清白白,堂堂正正。
从来不是因为什么歪门邪道。
他甚至可以更好。
沈晏清可以等。
反正谢景早晚都是他的。
况且说法名分这都是虚的,只有心意是沉甸甸的。
只要这个在,就好了。
谢景追问道:“什么条件。”
“你考年纪第一我就和你早恋,”沈晏清又道,“不和第二谈恋爱,是我的准则。”
谢景:“?”
第二说谁,好像说我。
谢景觉得自己被内涵了。
但是好像听着还没什么毛病。
从沈晏清转学过来,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箩筐,谢景参加的几场仅有的考试,好像确实没有考过第一。
谢景作为一个曾经的top癌,可以自己在后面晃晃悠悠,但是绝对不允许别人挑衅。
我自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是我的自由,不是给我定型的标准。
谢景的重点立即被带偏了:“下次考试我绝对不会是第二。”
早不早恋先放一边,拿个第一扬眉吐气才是第一要紧事。
“行。”沈晏清笑了笑,“等你考年纪第一的时候,我就收拾收拾嫁妆嫁给你。”
谢景从短暂的雄心斗志中被拉了回来,思路又偏回来了。
这发展怎么不太对。
不是说早恋吗,怎么突然又跳到嫁妆上了。
沈晏清抬手从头顶的垂柳上薅下来一根细软的纸条,随手拢成了一个圆环,递给谢景:“我的婚戒给你了,到时候拿着这个来娶我。”
这个生产过程用时不到三十秒的藤条戒指非常简陋,青黑色,上面坑坑洼洼,还有未打苞的小细芽,因为条件有限,成品直径足足有三厘米,看着有点不伦不类。
谢景盯了两眼,问道:“请问您是巨人吗?”
沈晏清笑了笑,没说话,他伸手理了理谢景外套的领子,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行了,外面挺冷的,先回去了,未婚夫。”
气息温热,拂在谢景被冷风吹凉的脖子上,瞬间给谢景整个人从里到外提高了一百度。
谢景觉得他现在的心跳一口气飙到了八百码。
太他妈要命了。
谢景缓了口气,突然意识到:“等一下,咱俩这是私定终身了吗?”
沈晏清挑眉:“不然呢?”
谢景脑洞如同骏马狂奔:“你不觉得这剧情有点眼熟吗?”
沈晏清:“?”
谢景倒抽了一口气,咬牙道:“清妹妹,等我高中状元,一定回来娶你过门。然后,一般就回不来了。”
沈晏清哭笑不得,谢景脑袋瓜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景哥哥,回不来我去京城找你总行了吧。”
谢景掉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打住了自己狂奔的思维。他跟在沈晏清后面,慢慢往往教学楼走。
谢景这一楼走回去,脑子都没怎么转动。
知道他在座位上发了两个小时的呆,才渐渐从湖边的状态中挣脱出来,开始有点平复了。
刚才在湖边,一直被情绪推着往前走,谢景后知后觉,他怎么突然就成了搞基预备役了呢。
都怪沈晏清太心机。
作为奋斗在第一线,时刻关注前面两人动态的先知人士,施红红从活动课刚进门就感觉到前面两个人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两个人虽然现在没有说话,但是又有千丝万缕地联系。
距离施红红不完全统计,谢景和沈晏清在夜晚的两节自习课里一共对视了十八次。
也就是说,在沈晏清偷偷瞥谢景的时候,有十八次谢景刚好也在看他。
这两个人怎么就过了一个活动课,长达三天的冷战就结束了呢。
最要命的是,施红红最觉得他俩有那么一点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于是戳着吴齐的胳膊,做贼似的问道:“你有没有觉得,他俩两个今天有点不对劲?”
吴齐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啊,很正常啊。”
施红红:“……”
太废物了。
完全没有一颗敏感又纤细的心,永远走不到八卦的第一线。
施红红久经观察未果,决定亲自问谢景。
他又戳着谢景的后背,暗搓搓的问:“你们和好了?”
“谁?”谢景问。
施红红用笔尖暗指沈晏清的方向:“就他啊,那个信封。”
谢景已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恨不得那封情书永远从历史上消失,一想到上面的内容就尴尬地无以复加,要是被施红红他们知道是谢景搞得,这张老脸往哪搁:“什么信封?”
装聋作哑地无比自然。
施红红迷茫了,难道是我记忆出现了错乱。
夜晚放学,宁浩远带着顾善杰一起过来找谢景。
宁浩远不敢一个人过来。
把谢景一个人丢下独自承受狂风暴雨,自己一个人跑了,宁浩远想想还有点不好意思。
下午那种情况,估计露馅了一半。
但是听下午沈晏清那语气,估计也不想他和那个半路冒出来的小姑娘待在现场。
顾善杰没参加他俩的这个活动,一听宁浩远讲,气的七窍生烟,真他妈是个好主意。
这是沈晏清发现不对了,要是没发现,一个人满怀期待地在寒风里吹个把小时,那还得了。
宁浩远欲哭无泪:“那不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去了。”
其实宁浩远还挺惊讶的。
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来看,沈晏清看着不动声色,其实非常难搞,谁想到一份没署名的信,就能把他骗到了。
宁浩远特别怕谢景和沈晏清最后在小湖边打起来,拉着谢景上下看了好几眼,确定平安无事才彻底放下心来。
三个人蹲在阶梯教室后面的冷风口,冻的瑟瑟发抖。
宁浩远问道:“景儿,沈晏清今天和你说什么了?”
谢景道:“也没说什么。”
宁浩远有点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问道:“他没发现那封信是我们写的吧。”
谢景:“他知道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收到了情书,结果还是假的,要是宁浩远估计能当场杀了作假的人。
宁浩远差点从台阶上蹦起来,拉着谢景的手,眼泪婆娑:“景儿,你真没事吧?受了什么委屈,你可要直说啊。”
谢景拨开宁浩远的手,嫌弃道:“你想什么呢?我俩在一起了。”
考个第一不是轻而易举,这个小小的限定条件,谢景直接就当不存在了。
宁浩远掏了掏耳朵:“你说啥,你俩一起干嘛了?”
顾善杰都快不会说话了:“什么意思?”
“处对象,懂吗?”谢景换了一种表达方式,“我是他的男朋友。”
谢景瞥了旁边两个人一眼,宣布道:“我脱单了,我和你们单身狗不一样。”
宁浩远惊呆了,看了看旁边同样一脸震惊的顾善杰,缓缓说道:“杰子,我真的没听错吧?”
顾善杰艰难地点点头:“好像没有。”
宁浩远忽然靠在顾善杰的肩膀上,悲痛欲绝:“孩他妈,咱家孩子咋就被猪拱了。”
谢景骂道:“滚蛋,别瞎叫唤,和你说个正事。”
宁浩远坐正了,回过头:“啥事啊?”
“你去和你的小风说一声,让她死了那条心吧,”谢景是个很记仇的人,“沈晏清有主了,我的。”
第60章
宁浩远被谢景一番虎狼之言吓住了; 愣了半天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看了看旁边的顾善杰; 说道:“他娘; 娃好像真的早恋了。”
“滚蛋。”顾善杰不像宁浩远一样智商欠费; 直接问道; “景儿,你想清楚了。”
顾善杰的意思他明白。
也没什么想不想清楚的。
他孑然一身,没有谁好考虑的; 也没什么想顾虑的。
他这都是第二辈子了; 就像当初一样; 谁知道是不是两眼一睁就嗝屁了。
人生苦短; 及时行乐; 喜欢不就要在一起吗。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老天让他从高三这一年重新开始; 不是让他瞻前顾后的。
沈晏清是他第二个高中生涯里最大的奇遇。
谢景点点头:“放心吧,我有分寸。”
宁浩远眼含热泪; 宛如一个嫁儿的老父亲:“景儿; 我会永远支持你的。”
谢景:“……”
谢景实在放心不下,又对宁浩远说道:“以后别再在沈晏清头上动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主意; 我自己想要的成绩,也会凭自己的努力拿到。”
因为第二谈不上恋爱,简直是对谢景的侮辱。
宁浩远指天发誓:“从现在起; 谁敢打沈晏清的主意就是和我宁浩远过不去; 我二中青龙帮; 上百号兄弟都等着干他。”
谢景满意地点头,很有眼色。
“行了,景儿也没事,散了吧,外面还真的挺冷的。”顾善杰从台阶上站起来,搓了搓被冻红的手,“再晚一会,宿舍都要关门了。”
顾善杰已经回宿舍了,方才还在阶梯教室后面大放厥词的谢景站在宿舍门口,颇有点不敢进去。
谢景有点紧张。
孤男寡男深夜共处一室,有那么一点点让人浮想联翩。
进去了应该说什么。
晚上好吗?
谢景在门口踌躇了半天,大厅的灯已经灭了两盏,门口的卷帘门已经半卷了,马上走廊的灯也快要熄了。
门忽然被人拉开了。
沈晏清站在门后,看着谢景:“傻站着干嘛呢?”
说着随手塞给谢景一个小暖水袋。
巴掌那么大,穿着毛线衣,源源不断地热气从上面传来。
粉红色,嗯,确实很像沈晏清的东西。
沈晏清转身往里走,进了卫生间:“吴女士昨天吃午饭的时候送过来的,还问你去哪了,吴女士说他还挺想你的。”
沈晏清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轻松又自然,和之前的每一天都都一样。
谢景渐渐也放松下来,抱着小暖水袋,坐在凳子上,摊开两条长腿,问道:“沈晏清,你今年为什么会转到二中来?”
就在刚才顾善杰问谢景想清楚了没的时候,谢景突然想起来一个事。
在他的上辈子高三的时候,他们班里一整年风平浪静,没有转学生,没有那么多幺蛾子。
沈晏清是他重生之后多出来的一环。
像是老天爷给了他一次机会之后,还附赠了一个礼物。
到底蝴蝶振翅的时候,振到了哪里?
沈晏清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说道:“这么快就查户口?”
谢景叹了口气:“是啊,娶亲之前总要互相了解一下。”
沈晏清坐在谢景旁边的椅子上:“老沈一辈子也没什么心愿,就想等着他孙子考学的时候风光一下,省实验那边环境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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