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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想我学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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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整个腾飞园并没有放假,放假的只有一二年级了。
教务办骗了所有人,期末考完了,照样不给放假,仿佛无事发生。
用老张的话来说就是,都高三了还想正常放假,还想不想考重点大学了。
为此,施红红连续三天都愁眉苦脸的,每天在后面长吁短叹:“怎么还不放假,我想放假。”
第四天,他被老张叫出去谈话了。
不知道是被谁匿名举报了,还是被老张给发现了。
反正回来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腰也不疼了,手也不不酸了,每天精神百倍,精力充沛,全心全意冲刺高考。
一个星期之后,整个腾飞园也放假了,但是谢景依旧没有放假。
和谢景上一世的记忆一模一样,张宪斌带着班里的最拔尖的几个学生,一起坐车去了隔壁洛市,那边的一个重点高中聚集了附近几所高中的尖子生,开了一个交流补课的冲刺教学小班,每天在里面解决各种疑难杂症,互相交流学习经验。
他们一行人一共去了八个,和谢景印象中的一模一样。但是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个队伍里多了一个沈晏清,少了一个安文山。
这个冲刺班只上了一个星期就结束了,这个时候已经非常年关了,再过两天就要过春节了。
教学班最后一节课是在下午结束的,这天刚好是周六,老张把大家叫到一起,交代道:“咱们现在也算是正式放假了,都放松放松,学校包的车六点多过来,大家把东西收拾收拾,准备回家过年了。”
大家激动的欢呼,上了这么久的学,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大家归心似箭。
沈晏清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在心里默默算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多,收拾收拾东西,六点钟就要走了,从洛市到阳城不远,坐车只需要一个半小时,人多出发时间肯定不会准时,到阳城很有可能就晚上九点了。
上课、收拾东西、坐车。
这一天差不多就这么过完了。
那也太没意思了。
沈晏清把手机收起来,说道:“老师,我和谢景先不和你们一起回去。”
张宪斌:“不行!你俩不回去?准备去哪?不会丢了吗?”
在外地,张宪斌心里总觉得他得学生都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屁孩,非常担心一撒手扭头就找不着了,转眼就被人给拐卖了。
沈晏清道:“我们俩都是第一次来洛市,总不能白跑一趟,想在这附近逛逛再回去。再说我俩都是成年人了,怎么会丢了呢,你就放心吧。”
被他这么一说,张宪斌才考虑到实际情况,这俩人估计谁也欺负不到:“那行,你们注意安全,也早点回去,还有两天就过年了,家里都等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总有种在写完结章的感觉,然而并没有
还有就是,以后的更新时间都改在下午三点左右。早上更新我总忍不住,熬夜熬夜再熬夜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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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农历腊月二十六; 公历二月十四。
一到春节的时候,大家眼里不由自主地盯紧了农历; 迫不及待的想过年。
他们一队被高考折磨的单生狗; 愣是谁都没想起来今天其实还是情人节。
老张话音一落,大家呼呼啦啦地散开了; 三三两两结伴回宿舍收拾东西了。
谢景和沈晏清也不例外。
被褥床铺是开班的学校提供的,他们只带了洗漱用品和几件换洗的衣服; 随便收拾一下就差不多装好了。
冬末天依旧黑的早,六点左右的时候; 夜幕已经低垂了,那边老张在吆喝赶紧上车了,谢景和沈晏清和大家打过招呼之后; 就从大门口出去了。
这所高中地理位置及佳,就开在市中心,一出门就是一条宽广的马路,因为快过年了,路灯下都挂着一个红色的中国结,中间空的; 塑料的,里面有灯,这个时候里面的灯已经亮起来了; 透出外面红色的壳,一眼望去,红彤彤一片; 特别喜庆。
沈晏清牵着谢景的手,慢悠悠的在路边溜达。
前几天就已经立春了,最冷的时间已经过去,但是沈晏清的手心依旧温暖干燥。
再往前走几步,路旁边就是洛城最大的商业广场,这时候广场上灯火通明,中心一处冲天的高柱上挂的两圈明亮的灯。
两个节日夹杂在一起,入口的地方摆满乱七八糟的小摊儿,市区不准燃放鞭炮,这里没有卖烟花爆竹的,三三两两个卖春联的中间夹杂着一两个卖鲜花的,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吃摊和玩具摊。
广场上到处都是结伴的情侣,和四处奔跑的小孩,角落里还围着一群老太太,大冬天里还不忘跳广场舞。
沈晏清刚一进来就被一个小摊吸引住了目光,拽着谢景的手把他拉了过去。
小摊旁边围了一圈还没工作台高的小孩,伸长了脖子,眼巴巴的望着中间的一个会转圈的小圆口,一个小木棍伸上去,转一圈转一圈,一个蓬松的棉花糖就做好了。
别说,看上去应该还挺好吃。
但是他俩一米八的大高个,在一群还没有桌子高的小孩中间,越发显得鹤立鸡群。
里面一个小男孩接过摊主递过来的小猪形状的棉花糖,得意地从谢景旁边路过走了。
谢景偷偷伸手比划了一下,还不到他的腰高。
再看看旁边跃跃欲试地沈晏清,难以置信道:“你和一群小孩抢糖吃?”
“老板,要一个兔子的。”沈晏清丝毫不受谢景影响,干脆利索的和摊主交代完,才扭头对谢景道,“你不喜欢吗?”
也说不上不喜欢,只是挤在一群小孩之间着实是有点奇怪。
算了,谁还没有点童心呢。
前面小朋友的棉花糖很快就做好了,老板熟练地清理工作台,头也不抬地问道:“你们要什么颜色的兔子?粉的还是蓝的?”
谢景抢答:“粉的。”
“好嘞。”老板熟练地撒了几粒糖到操作台上,渐渐的棉絮一样的东西在操作台上飘起,在小木棍的牵引下一圈一圈的缠绕。
没一会,一个球就成型了,老板又做了两个长条形状的,固定在上面,充当耳朵。
沈晏清接过来,咬了一口,又递给谢景:“还挺甜的。”
这个棉花糖比谢景的头还大,刚才沈晏清一口咬下去不小心蹭到了脸上,谢景伸手帮他把脸上的碎屑捻掉了,才低头在沈晏清刚才咬过的地方吃了一口。
不错,确实挺甜的。
两个人接着往前走,一个人形的蘑菇从他们俩面前施施然的飘过。
是个买气球的,手上抓了一堆气球绳,各种颜色的气球飘在半空中,挤在一起,活像一个自动的蘑菇头。
沈晏清又开始躁动了,追了上去,从小贩手里,牵了一个气球回来。
谢景看着他:“你怎么跟个小孩一样,看到什么都想买。”
沈晏清也没解释,拉起谢景的手,把气球的绳子绑在了谢景的手腕上,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完事了,还有点遗憾地说道:“就是里面没灯。”
谢景:“?”
没灯?
谢景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也就几个月之前吧,他喝多了脑子短路,在大街上撒酒疯,就和沈晏清现在一样,看什么都想卖。
那个中间有小彩灯的氢气球,在宿舍里飘了三天就漏气了,被谢景毫不留情的扔进垃圾桶。
谢景现在严重怀疑,沈晏清就是买给他的。
其实也说不上来有多喜欢,可能在那个时候,他刚刚好被这个东西吸引了目光。
谢景大概是小时候,看到了就很想要,但是方婉舟也不会给他买这种幼稚的东西。
长大了,其实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现在又有人记在心里,一样一样的都给他了。
谢景一拉氢气球下去了,一松氢气球又飘起来了。
“哥哥!哥哥!买朵花吗?”
小女孩扎着俏皮的羊角辫,手里拿着两朵包好的玫瑰花,仰头期待的看着谢景。
特殊的日子,广场的地上、台阶上,到处都是买花的小摊。
还有不少这种主动上门推销的。
谢景蹲下来,摸了摸小女孩的额头,轻声问道:“买,多少钱一朵?”
小女孩脆生生道:“十五一朵。”
谢景从钱包里数了十五块给他,换来了一朵红色的玫瑰花,透明的包装纸,还很新鲜,娇嫩的花瓣肆意的伸展着,隐隐还能看见上面的露珠,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人工撒上去的。
小女孩拿了钱,蹦蹦跳跳的走了。
谢景站起来,把他手上的玫瑰花,递给了沈晏清:“情人节快乐,未婚妻。”
他俩站的地方不算明亮,晦暗的灯光在谢景的脸上不断明灭,衬得他含笑的眼神如同暗夜里最明亮的星星。
沈晏清喉结微动,伸手揽过谢景的腰,凑到他面前,呼吸在一瞬间交缠。
耳边是广场上旋转木马欢快的童谣声,还有断断续续广场舞音响试音的声音,来来往往都是人声。
沈晏清没有亲上去。
谢景弯了弯眼角,轻轻凑上去,覆盖住了沈晏清颤抖的嘴唇。
有人驻足,有人离去,在这个天空都是粉红泡泡的一天里,一切都不是那么的稀奇。
缠在谢景手腕上的氢气球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慢悠悠地一直一直往上飘去,飞往无垠的夜空。
等到谢景发现的时候,氢气球早就找不到影子了。
沈晏清在广场里扫了一圈:“再买一个好了。”
“算了,”谢景跳到沈晏清背上,“走不动了。”
沈晏清背着他,道:“想去哪里?”
谢景想了想,说道:“回家。”
回到那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
洛城到阳城的最后一班车是晚上八点,他们去宿舍里取了东西,刚好能赶上,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十点了,市区的一切喧嚣都传不到近郊来,这一片唯一热闹的地方已经放假了,整个地界安静又沉谧。
谢景洗完澡出来,发现沈晏清已经把床单被罩换了,一个星期没住人,已经落下了不少灰。
沈晏清坐在床边,抬头看谢景,笑道:“小未婚夫,情人节需要一点仪式感吗?”
谢景没说话,走过去坐在沈晏清的腿上,低头吻他。
房里暖气热的人头脑发胀,他们也没穿几件衣服,转眼间就没有了。
谢景是真的想骂人,有点胀,有点疼,还带着还有点委屈,暖气从他的四面八方涌过来,让他有点意识不清。
沈晏清低头轻轻吻去谢景发红眼角上的泪痕,低声道:“宝贝乖,等下就好了。”
谢景迷迷糊糊地想,你这个骗子。
他忍不住伸手去抓身下的床单,那只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勒出了一片纠结的褶皱,五指僵硬的绷直,能清晰地看见上面凸起的关节,还有苍白皮肤下青细的血管。没一会,这只手就被另一只手覆盖上,交握在一起,像是无声的安抚,于是它渐渐地舒缓了,平和了,静静地垂下了。
……
沈晏清一大早就醒了,睁眼看到谢景安静的躺在他的侧脸,还没醒。
今天是个好天气,室内光线很好,谢景细白的皮肤像是通透着发光,头发睡得还有点乱,搭在额头上。
沈晏清无声地说了句早安,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拉开门出去了。
早上八点,小区刚刚从沉睡中苏醒,楼下路边不少溜达着晨练的老大爷,沈晏清站在厨房里熬粥。
那边锅刚放进电饭煲,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是吴女士打来的。
一接通,吴女士怒道:“小兔崽子还不回家!你看今天几号了,明天就要过年了,知不知道。”
沈晏清解释道:“我昨天才刚放假,还不来的及。”
吴女士稍微平了点怒气,接着道:“你赶紧的,我和老沈都收拾好了,今天就准备走了。”
沈晏清又道:“我想带个朋友回咱家过年。”
吴女士不耐烦道:“哎呀哎呀知道了,小谢是吧,你怎么这么啰嗦,赶紧收拾东西,要出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没看到的,在我脑子里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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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沈晏清解释道:“我怕谢景不想过来; 还得你出马。”
谢景也不是个仪式感特别重的人,过年这种一家人关上门; 团团圆圆的节日; 对他来说可过可不过,就算是沈晏清回家了; 自己蒙上头睡两天就结束了。
他既不想回家掺和方婉舟的一大家子,也不太想去打扰别人。
麻烦; 且不习惯,不自在。
沈晏清十有**说不动他; 这种情况还是要由吴女士亲自出马。
盛情难却,又不好驳长辈面子。一家都欢迎他,也算是众望所归。
吴女士心领神会:“知道了知道了; 我现在就让老沈开车过去,我们等下直接从你门口走。”
沈晏清喜道:“谢谢吴女士。”
一个小时候,沈晏清熬的粥刚好关火,外面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沈晏清盛了一碗粥,晾在一边,把手擦干去开门; 吴女士单枪匹马的闯了进来,开门见山地问道:“小谢呢?”
“老沈没和你一起来?”沈晏清转身往里走,“景儿还没起; 我先去叫他。”
“收拾的还可以啊,挺干净的。”本来以为两个大男孩住在一起,家里肯定乱的和狗窝一样; 没想到竟然还看的过去,吴女士在客厅晃荡一圈,颇为满意。
“就那样吧。”沈晏清得意的笑笑,推开了房门。
谢景已经被刚才的敲门声给砸醒了,意识还没回笼,坐在床上有点懵懵的。
沈晏清走过去:“吴女士来了。”
谢景呆了两秒,忽然一抬头,清醒了:“吴女士?她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时机太赶巧,谢景现在有种被上门寻仇,捉奸在床的感觉,毕竟昨天晚上才把人家唯一的孙子给睡了。
谢景赶紧把被子一掀,准备下床,结果脚一软,差点跌倒。还好沈晏清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捞起来:“你先别慌,看她心情不错,那大概是有什么好事吧。”
“我现在形象是不是很糟糕。”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要去见人,谢景还真有点不自信。
沈晏清看着谢景一头睡乱的小杂毛,伸手帮他理了理:“没有,可爱的很。”
说着又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薄卫衣给谢景套上,谢景纤瘦的锁骨上还有点小印子,不能被吴女士看到了。
他俩收拾好了,从房里出来,吴女士就站在通往阳台的门口,背对着壁橱,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刚进来的时候兴致勃勃,容光焕发,现在一身活力又张扬的气场尽数收敛,整个人都失落起来,甚至隐约可以窥见她其实已经六十多岁的垂垂暮态。
沈晏清的心有一点崩紧了,就在他转身进房的这这一小会发生了什么?
沈晏清试探道:“吴女士……”
吴女士一抬头,勉强挂了一个和蔼地笑:“小谢起来了。”
谢景点点头:“早上好。”
不知道为什么,谢景总有种见家长的手足无措。
两人对视一眼,吴女士转眼又笑开了,仿佛刚才低落的瞬间不存在一样,整个人又充满活跃了,她三两步上前,拉起谢景地手说道:“小谢啊,还有两天过年了,回家吗,不回家要不要去奶奶家啊,好几个月不见了,奶奶记挂你记挂的不行。”
也不给谢景拒绝的机会,吴女士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总而言之就是我家欢迎你,人少特寂寞,拒绝就伤心。
都是刚才在车上打好的腹稿,说起来连个气都不带喘的,谢景的台词都被他抢完了。
一番陈词结束了,还不忘叮嘱道:“都干净收拾东西啊,老沈还在下面等着呢。”
沈晏清从房里拖出来一个拉杆箱:“已经收拾好了。”
就在吴女士说要亲自过来这一会,沈晏清趁谢景还在睡觉,已经偷偷把行李收拾了,就几件衣服,洗漱用品,反正也住不了几天,过完年就要回来了。
谢景看着他们俩一唱一和,万事俱备了,就等着把自己绑上贼船。
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吧,就感觉自己刚才紧张又无措的心,被烫平了。
谢景道:“好,听您的。”
吴女士拉着谢景的手,就往门口走:“那还愣着干嘛,赶紧走啊。”
沈晏清急道:“等等,别着急,还没吃早饭呢。”
谢景和沈晏清简单吃了早饭,提着拉杆箱下去,小区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奔驰,此时驾驶室的车窗半开,探出半个脑袋:“你就是谢景吧,常听小云提起你。”
吴女士全民吴谈云,老沈几十年一直管她叫小云。
谢景礼貌地点点头:“爷爷好。”
这还是谢景第一次见到沈晏清的爷爷,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戴着黑框眼镜,也不显老,看着五十来岁的样子,不苟言笑,看上去还挺严肃,看到谢景冲他他招呼,点点头,说道:“快上车吧,我们该出发了。”
车子刚没走多长一段路就出了城区,谢景扭头问:“不是回康桥名居?”
沈晏清摇着头和他解释。
阳城市区过年禁止燃放鞭炮,一到除夕的时候,整个城区静悄悄的,一点都没有年味,所以他们家过年一直都是回乡底下的老家,都是一个村里出来的,相互之间沾亲带故,大年初一还能串串门。
碍于老沈和吴女士在场,谢景心里一直憋着一个疑问不敢说,偷偷拿起手机给沈晏清发消息。
谢景:“你老家不是家徒四壁,四面漏风吗?真的能住人吗?”
沈晏清捧着手机,拼命忍住了没有笑出声,他随口编的一句屁话,没想到谢景现在还记得。
沈晏清:“不能,所以我们到了要先修半天房子,把破的地方都补好了,漏雨的用瓦片盖上,漏风的用报纸糊上。吴女士拉你也是想拉个劳动力,我和老沈两个人怕是要修到半夜去了。”
老房子长久不住人,风出日晒有点破损也很正常,谢景觉得自己竟然来了,也要出一份力,非常爽快的回他:“没事,一起修比较快。”
小男朋友竟然信的这么认识,实在是太可爱了,老沈和吴女士都是前排,沈晏清忍不住偷偷用手捏了捏谢景的手心,一边憋笑,一边在他的手心写了一个好字。
接着又用手机给他发消息:“放心,我不会让你冻到的。”
从阳城开车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车终于绕过一片片田野,开始了一个小村庄。
随说是村庄但是并不偏僻,一条大路通往家家户户的门口,水泥路上是四处乱跳的家养母鸡,路边不时卧着一条大黄狗,路口坐着一圈闲聊的老头老太太。
整个小村庄悠闲又宁静。
车子在人群聚集的路口缓缓停下来,吴女士从车窗里探出头,同大家一一打过招呼问候,几个人一番欢声笑语的寒暄,车子又缓缓开走,最终停在了一片池塘旁边的路口。
沈晏清从车上下来:“到了。”
谢景透过玻璃一望,他面前是个小土坡,土坡上面是一排缺砖少瓦的院墙,门口杂草丛生,种的书杂乱无章地生长,院墙中间腐朽的木门看上去用手亲亲一碰就开了。
沈晏清说的没错,这地方,果然是要整理很久。
谢景下车,抬脚就往哪个破房子走。
沈晏清拽住他,伸手往前面看去:“你往哪走,是那栋。”
谢景顺着沈晏清指的方向看过去。
他家根本就不在车的侧边,是在车的正前方。
这旁边三面池塘紧紧地挨在一起,左边两面,右面一面,他们现在站的地方,就在这三面池塘的夹角,这一小块地方只有两栋房子,除了谢景刚才看见的那个又破又烂的,只有面前正前方的这么一栋。
三层高,从后面看上去,里面面积很大,刷着暗红色的漆,往前走几步还能看在小楼前面白色围栏和黑色的栅栏铁门。
走近一看,门口的小园里还栽了一排长得郁郁葱葱的绿植,一直没人住,也不知道是谁打理的。
门前正对着池塘,池塘的正上方还有一排胖乎乎地鸭子扭着身子游泳,身后的水波纹划破了池塘里倒影的蓝天。
谢景看懵了,说好的年久失修呢?
他一把拽着沈晏清的衣领,怒道:“你又骗我!”
这边四处不见人影,池塘前面的马路上一条田园狗颠这爪子跑了过去,老沈和吴女士低着头在后备箱里掏东西,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沈晏清趁人不备,在谢景额头上飞速亲了一口,然后快速退后,笑了笑:“宝贝,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有人想要吃掉我的脑阔!你们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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