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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轮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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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头的时候眼神湿漉漉的。
    “……”这是gay吧妹子卖萌不是无效么,为什么我转身过去翻酒柜了,郑江内心。
    向婷满意地看郑江给她调酒,一挥手赶王云杉走:“阿杉你忙你的,我喝完就走。”
    “那失陪了……酒钱算我的!”王云杉说完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郑江把Margarita放在她面前,她又笑了,慢慢地啜了一口。
    “您是……向俐的姐姐吗?”郑江问。
    向婷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恢复原状,道:“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我是向俐的朋友,她最近和我和几个朋友一起住。”郑江解释道。
    向婷放下酒杯,看着他的眼睛。
    郑江坦然正视。
    对视一会儿,她微笑着,道:“学着跟人住么?也好,大学也要和人住的。”
    郑江沉默着看她,她手掌一撑吧台站起身来。
    “那你照顾好我妹妹……还有,祝你钓个好男人。”她走着,回头对郑江笑着说,“郑江。”
    “——!?”郑江惊慌地看着她,而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里。
    她叫我——郑江!
    “我姐姐她……被人调包了……”
    “那个人……和我姐姐长得一模一样,甚至指纹都一样,但她不是我的姐姐!”
    脑海中充满着向俐的哭诉,那个和她姐姐一模一样的人,还有她离去时那个笑容,桃红色的嘴唇在说——
    “郑江”!
    和Windsor一样的Margarita!
    即使证据不足,郑江觉得她绝对和Windsor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些人都有难解的谜团。
    与Windsor有关的人,除了Leith都死于非命。
    “向婷”有着和向婷一模一样的外表和指纹。
    怎么回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Windsor的接近是为了“警告”他,而“向婷”的会面完全是个巧合,她又将做什么?
    郑江惶恐,郑江不安。他觉得他的制服已经被冷汗浸湿。
    “血腥玛丽。”
    郑江听到客人的点单,像被打醒了一样,跳起来去调配鸡尾酒。
    “小鬼……”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服,郑江茫然地回头,看到的是高正林。
    这年头坏事扎堆出现。城市这么大,还真给撞上了。
    郑江咽了口唾沫。
    
    第15章  「5」眼泪(下)(和谐)
    
    鞋子、外衣被随便地丢在地上,郑江被扔到软绵绵的床上,被钳着下巴张着嘴接吻。几分钟过去的吻终于停止,两人口中一条藕断丝连的银线连着,显得格外情色。
    “来,给本律师解释一下,你到底怎么回事?”高正林跪坐在郑江腰侧防止他逃跑,扯着领带,弄松领口。
    “……我就是打工赚钱!”郑江底气不足地说。
    “哦,你不是跟着父母工作调动走了?”高正林开始在郑江的挣扎下解他的扣子。
    郑江一时死机,不知道怎么说。高正林冷哼一声,道:“我刚巧来这,居然给我遇到了,我问其他工作人员,你可不叫‘蒋铮’啊。”
    ——和谐——
    向俐拿起那块玉牌。
    玉牌上端有个镂空,拴着一条红色的绳子,绳子被折叠打结,显得非常华丽优雅。下端也有一个镂空,也系着一条红色绳子,折叠打结,串上一只一角硬币大小的暗色玉珠,伸出来细细的流苏。
    她已经把事情跟米柳和周文康坦白了。但是他们显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第二天,郑江没有回来。米柳急了,郑江去上班的夜店虽然是通宵,郑江也可能是和男人睡觉。
    这么想着,第三天,郑江还是没有回来。郑江的床被收拾得很整齐,只有一把头发放在枕头底下。
    郑江没有死,他还活着,但他在哪呢?
    向俐到了家,看到“向婷”难得地在家,地上是一堆包装盒。
    “给你买的,大学好好学习。”那个女人看着她,微笑着说。
    真的很像向婷。姐姐一直非常温柔,对她非常好。
    笔记本电脑、新手机、衣服、鞋子。
    每一份都是她喜欢的款式、颜色。她真的很用心。她差点忘了这个女人不是她的姐姐。
    “向婷”说:“你长大了,也该懂事了,大学磨砺磨砺,出来就自己闯闯。”
    向俐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说,只是茫然地点头。“向婷”抬眼看她,宠溺地笑:“姐没有什么好的,但我会好好活着,做你的后台。”让人感动的话却泯灭在她毫无笑意、甚至是冰冷的美眸里。
    她说——
    “别像你姐一样不懂事。”
    几个月后,向俐拿着那块玉牌踏上了前往新生活的路程。没有人来送她,她只是紧紧攥着那个雕着朱雀腾飞的玉牌,眼泪就潸然而下。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怎样她都要替那个最牵挂她的人好好地、努力地活下去。
    那眼泪,却流不干了。
    
    第16章  「6」监禁(和谐)
    
    “Itisthethirdday。Maybeheiswrong。(第三天了。说不定他错了。)”
    Windsor下床,在被黑色的窗帘遮得不见天日的房间里行走,到了落地窗边,微微拉开一道缝,看外面已经升起的太阳。
    “Isitmatter?Ithinkhewillneverfeelregretful。(很严重吗?我想他永远不会后悔。)”
    Leith从被子中挣扎着爬起,跪坐在床上,闭着眼睛摇摇晃晃,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睡得正香,而Windsor起床的时候把被子外的冷气带进来了,把他一激灵。意识到Windsor起床了,几年来的惯性让他不得不起身强迫自己跟着他起床。
    Leith浑身赤裸,下身被空调被遮住,暴露在冷气中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觉得冷了。
    “Hedidfeelsorryabouthim。(他对他感到很抱歉)”Windsor轻轻摇头,合上那道缝,过去把被子盖在Leith瘦弱的身体上。
    “Yeah?EverytimeIseeyourfaceatdark。(是吗?每次我看到你的脸都是在黑暗中)”他忽然睁开了眼睛,那眼珠如同黑珍珠一样璀璨明亮,却露出一丝失落和无奈。
    Windsor静静地看他。
    Leith把眼睛闭上,嘴角微微上扬:“However;Ihateseeingthingsbymyeyes。(然而我讨厌用眼睛看东西)”
    郑江迎来被监禁的第三个黎明。
    和高正林一夜疯狂后,醒来却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躺在木质地板上,一丝不挂,浑身酸痛,腰部和身后都是疼得要命。右手被拷在床脚,手腕上是红色的瘀血。
    “你是律师,知道非法限制人身自由会怎么判吗?”郑江曾看着那个赭红色头发的男人,冷声问。
    男人笑着蹲下身子,捏住他的胸点——后来这里被穿了一个环,他说:“我不会让人知道的。”
    我要你永远在这里。
    ……何必呢?
    郑江蜷缩身体。得到充足休息的大脑飞快工作——
    高正林的目的?原因?只是为了李思语和陈定节的案子?有什么必要呢?
    难道只是为了和自己做爱?虽然……和他做确实很爽……嗯?咦?
    其实高正林也不是很清楚。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那种感觉,让自己觉得这个穿着校服的男孩是不应该穿校服的。
    嗯?那他应该穿什么?
    然后再看上几眼,觉得他很面熟,但自己确实没有见过。
    高正林很早就被送到国外,所以见到的华人很少,他对见过的人都会有点印象,但面前的人他真的没见过。
    那这种熟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高正林觉得心脏漏跳了几拍,思索这是不是一见钟情?
    而来自胸口那堵塞般不顺畅的却是痛。为何痛?
    李思语的案子了结后,那个男孩离开了。接到线人情报,去陈定节入住的酒店遇到的是那个莫名让他心痛的男孩。
    高正林想到那个电梯是从陈定节房间所在楼层那降下来的。他动用律师的权力去要来入住登记,同楼层的只有两个旅行的家庭。
    而酒吧再次相遇。
    在那缤纷的灯光下,那个少年在吧台里轻轻擦拭杯子,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莲。
    惊艳,愤怒,然后是什么?
    他想抱他。
    被内心犯酸的独占欲冲晕了头脑,完全没有平日在法庭上辩驳那样的条理清晰、针针见血。
    这样,不如就在身边锁起来,等到内心那悸动平息。
    高正林把玩着从郑江脖子上摘下的项链。
    项链锁得很紧,还好郑江晕过去了,他有的是时间拆卸。他很想在做爱的时候把它扯掉,因为它压得自己生疼。但是他没有,当时意乱情迷,顾着侵犯,身体舒爽到这种疼痛可以忽略不计。
    项链挂着一个银白色的十字架,四个末端像扑克牌的黑桃尖端,整个十字架看起来比较粗短,但被黑桃一弥补,也花哨玲珑起来。
    高正林想,莫非他是基督教徒?然后他否定了,因为这个国家很多人带十字架只是因为好玩。他觉得郑江不像个教徒,满口的谎话。
    不过这个项链做的真是别致,哪里买的?
    高正林把它翻来翻去,突然顿住了手。十字架的侧面,一个黑桃底下有个浅浅的沟槽。沟槽很小,好像是用针划的痕迹,很像机械手表上那很难注意到的表盖开启处。高正林觉得这个十字架是能打开的。高正林试图把指甲插进去,发现大拇指的指甲厚了点,被挡在沟槽外。他换用小指,指甲勉强勾住了沟槽。
    利用杠杆原理,他用力一翘,十字架“咔”一声被打开。
    一对小小的铁片,固定住一个直径大概只有半厘米的加塞透明塑料管,塑料管前端是矮矮的圆锥型的,末端是塞子,塞子中间是一根细小的塑料棍;还有两对铁片分别固定了一模一样的、中间有个小洞的塑料片;一根约3厘米长的针则是横着被固定了。
    高正林抖着手把这些东西拆下来,凭着感觉去拼合,轻而易举地组合了一个迷你注射器。
    身为律师,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了各种可能性。吸毒?杀人?各种可能发生的场景。
    高正林觉得沙发上有钉子,反正他坐的不安分,随时会跳起来。
    俊美的男人攥紧了那个注射器,另一只手手掌大开捂住自己的脸,从指间露出的凤眼此时无比阴鹜。
    “……谁?”
    郑江对高正林并没有那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他第一眼见到高正林,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看上去很好看,很适合那赭红色,穿着西装很禁欲的样子,但动作和眼神都表露了他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人物。
    不,不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郑江直觉上,说不定他和自己是同类人呢。随即内心嘲讽自己,只是想被男人抱而已吧。
    和高正林滚床的时候他也在想,啊总算……
    尽管男人咄咄逼人。郑江苦笑,低头看向自己狼狈的身子。
    不行啊我得快点死掉才能逃出去,郑江心想。
    可是身边什么都没有。他抬头四处张望,寻找可以解开束缚的东西。
    这时门被狠狠推开,结实的红木房门被撞得砰了一声,又弹回去,又被不耐烦地推开。
    郑江惶恐地瑟缩一下。比起死亡他更惧怕活着时承受的疼痛!
    高正林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又怎么了?郑江疑惑。
    一个东西从他手中落下,摔到自己面前,郑江看清了那个东西,顿时脸都惨白了。
    他看向胸前——空无一物!
    他再恐惧地看向男人,声带颤抖得厉害几乎发不出声来,嗯嗯啊啊几次才艰难吐出清晰的字句:“……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高正林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拖起来,鼻尖对着鼻尖道,“你吸毒?还是杀人?……你有没有病?”
    郑江愣了愣,感到庆幸,道:“没……我没吸毒……”
    “那就是杀人了!”高正林斩钉截铁,怒气让他的脸微微发红。不吸毒得病的概率会下降,但是,第二种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人随身带注射器,还是自制的,并且还伪装起来。
    “啊?”郑江一脸茫然,他不会想到高正林几乎猜中了一切,所以他听不懂。
    高正林没有理会,而是问:“药剂呢?”
    郑江脸色微变,虽然跟不上高正林的思维,但他清楚这个问题不可以回答。郑江别开眼不敢看他。而这个动作高正林认为是对他的轻视,扬手扇了他一耳光。手发麻,脸也麻。
    郑江愤恨地瞪他。
    “眼神不错……一副欠操的贱样。”高正林把他按在地上,蛮横地拉开他的双腿。
    郑江惊恐:“啊……”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高正林的声音突然压低,变得温柔,尽管那眸子里满是杀意。
    “呜……”被强行分开的腿牵扯到了伤口,引发疼痛。
    “不说是吧?”高正林眯着眼,冷冷地笑。
    嘶啦一声,拉链拉开的声音。
    郑江青白着脸,挣扎着要逃离——
    
    第17章  「7」遁逃(和谐)
    
    他用脚挑起郑江的下巴,冷冷地问:“老实交代,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残存的情欲还占据着郑江的大脑,否则他看高正林的眼神不会是饥渴得像沙漠中缺水的旅人。那飘忽不定的眼神难以聚焦,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开启,嫩舌又一次扫过红唇。
    “郑……江……”
    “怎么写?”
    “郑重的郑……江水的江……”
    高正林挑眉,真的很难相信他的话。开启了淋浴的喷头,冷水无情地浇了郑江一头一脸。
    郑江被浇得头昏眼花,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爬出来,那精神的东西也垂了下去。湿透的他似乎清醒了一些,睁着迷离的眼神迷惑地扫向高正林。
    高正林突然心情很好。
    “洗干净,我出去一下,门窗我锁了你别想逃。”高正林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扯了一下铁环。
    郑江痛呼一声,愤恨地瞪他。高正林嗤笑,走出去,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开门关门锁门声。房间门也被外面锁上了。
    郑江忍着全身的酸疼,回顾四周。洗漱台上有一包烟、打火机、漱口水、牙膏、牙刷、口盅、电动剃须刀和一包湿纸巾。
    郑江首先去拿那个剃须刀,拆开一看,刀片嵌在塑料里,只露出一点点。他有些失望。
    是的,尽管和高正林的快感让他多么沉迷,他也要逃出去,利用死亡。
    他又看浴室,浴室没有浴缸,不能浸死他。他还是第一次醒着看浴室,觉得很整齐很干净,就是东西少了些。
    米柳和周文康的浴室都放了很多东西。米柳的是一堆洗面奶和免水洗手液,文康的是一堆消毒水和一次性手套。
    郑江想了想,打算拿口盅下手。口盅是玻璃质地的。郑江把他摔在地上,玻璃碎得一块块,他挑了一块又大又锋利的。
    现在的问题就是,怎样在割脉死亡后让自己的身体能起火。
    高正林把他关在有浴室的卧室里,没有食用油或者润滑油之类的,很难大面积起火。浴室里有什么东西?
    郑江探头探脑,发现浴室角落有瓶美容用橄榄油。橄榄油可能添加了其他成分,也不知道能不能保留引火的性质,他就倒了一些在地上,用洗漱台的打火机点了。
    火一碰到橄榄油就烧得更旺了。
    郑江有点兴奋,感谢高正林的橄榄油……不过这个到底是干嘛的?他想了想,拿起那块锋利的玻璃碎片,狠狠往左手手腕割去。
    手腕的肌肉一紧,动脉被划开,血液像小型波浪一样,一涌一涌地出来。郑江忍着痛和轻微的头晕,把橄榄油倒在手心上,慢慢地搓着自己的身体。橄榄油不够多,但死后他的身体像纸一样易燃好烧。
    血流得不够快,郑江又割了一道。眩晕感越来越强,郑江把浴巾放在地上,点燃它,然后无力地倒在浴巾旁边。只要在浴巾烧完前,让火能够接触到身上的橄榄油,大概就可以烧起来。
    郑江尸体烧了没有气味而且不留痕迹。
    郑江眯着眼,天黑了呢,好困……
    浴室里传来哔剥声。
    在周文康打扫房间的时候,他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米柳今天上班,做家务的是文康,郑江失踪了三天,他也不急,反正郑江一定会想办法死回来的。
    三人的默契就是这么微妙。
    米柳和周文康被保护得很好,郑江遇到危险也不会让他们很担心。虽然这次失踪还真是奇葩,三天了无音讯。
    该不会有小偷吧?文康想着。虽然小区保安貌似很尽责,但是也有人家丢失摩托单车之类的。
    这么凶悍的进屋的小偷?
    文康随手从沙发底下抄出一把小刀,德国制造,和郑江之前在大腿上绑的是一样的。
    正当防卫,文康笑着。
    可那小偷的动作未免太大,他都听到咚咚咚的脚步声了。想了想,他把刀放回去。客厅门被凶狠地推开,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气势汹汹地进来,往地上一倒,顺势滚了几圈。
    “妈的……自由的感觉真好。”
    文康也不意外,推了一下擦得闪闪发光的眼镜,问道:“回来了?”
    郑江脸还朝下:“我饿。”
    文康:“去哪了?”
    郑江:“监禁play。”
    文康:“噗。”
    郑江:“……呵呵。”
    文康:“……”
    两个人等米柳回来,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路上有点塞。”米柳在玄关脱着鞋子,把包随手搁在鞋柜上。
    周文康递给她毛巾,说:“郑江回来了。”
    米柳擦手的动作一滞,随即欣喜地道:“真的?”
    “我有骗你的必要么?”文康道。
    “没事吧?”米柳迅速擦手,急着见他。
    “刚剥的鸡蛋似的。”文康淡淡道。
    米柳走着走着,听到这句话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什么,又继续走。周文康很少说这句话,她记得她听到他第一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在两个人第一次看到郑江死而复生的表演,周文康抚摸着郑江刚生长出来的肌肤时。刚生长出来的肌肤像煮熟的鸡蛋刚被剥了壳,嫩滑白皙,吹弹可破。但是长得久了些就会发硬,接近成人的皮肤。
    周文康说这句话的意思不外乎是在说,郑江是死回来的。
    晚饭一直在说被监禁的状况,郑江还跟他们说了注射器被发现的事。
    “你往里面放了什么?”米柳问周文康。
    周文康想了想,道:“生物毒素。”
    “TNT?”米柳问。
    “嗯,我自己试着浓缩的,不知道效果怎样。”文康低头又吃了一口饭。
    郑江不语,米柳见状,道:“你这阵子还是呆着吧。”
    “我也不敢出去。”郑江苦恼地说。
    米柳拍拍他的肩,劝慰道:“你就在家煮食,我们养你。”
    郑江白了她一眼。
    是我煮食养你们才对吧?
    “……逃了?”高正林看着一地狼藉的浴室,只觉得奇怪。
    门窗锁的好好的,浴室里有大滩血迹,还有浓烈的棉制品烧焦的味道,打火机被甩在一边。
    少了一条浴巾。
    怎么跑的?
    高正林的好奇心让他对郑江更有兴趣。
    同时。
    “……逃了?”执着白瓷茶杯的玉手一僵,茶杯中的正山小种冒着热气,茶叶静静地沉在杯底,茶汤清澈,茶香四溢。
    “Itdoesn'tmakesense。Soitcannotbe。(这说不通,所以它不会成功的。)”Windsor注视着他对面除了手、几乎都埋藏在黑暗中的人。Leith把放在瓷碟里的花生米叼了几个放入口中,把上面的椒盐舔干净了再吐回去,被Windsor发现,在头上敲了一记。呜咽几声,他又继续这样的行为。
    那个黑暗中的人心不在焉地用茶杯盖蹭着茶杯,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Windsor的语气透露些许不耐:“Whatdoyouwanttodonext?(接下来怎么做?)”
    对面的人啜了一口茶,缓声道:“随他去吧。”那声音竟然有点无奈。
    Windsor挑眉,好似意外这个答复,觉察到Leith又在吐没盐的花生米,毫不犹豫地在他头上又敲一记。
    
    第18章  「8」犯人(上)
    
    “本台报道,已经造成五人死亡的连续杀人犯仍在逃亡中,其身高约为170到180厘米,男性,身材偏瘦,……行凶手法极端,将被害人杀死后进行肢解抛弃,尚未发现五名被害者之间的关系……如果有目击者请联络附近的公安局……”
    周文康一言不发地从郑江手里拿过遥控器,选了一个台,然后电视屏幕就把那个一脸严肃的女主持人换了下去,变成了嬉闹的各种羊……
    郑江紧盯着懒羊羊,他喜欢懒羊羊。
    “米柳已经一个星期没回了啊。”周文康坐在郑江身边,愁眉苦脸地看着电视。
    郑江眼睛不离电视,问:“不是送了换洗的衣服吗?”
    “那个杀人犯还真是恐怖。”文康没理他,自顾自地说,“他把女性的胸部割下来,把男性的下体割下来,而且无论男女,都有被侵犯的痕迹。”
    郑江心不在焉地“嗯”了一下。
    “我有个同学就是法医,检查那些尸体的。”周文康摘下眼镜,慢慢地擦拭着,“他发现那些肢体残骸上都有一个印记。”
    “我一定会回来的——!”
    “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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