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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暧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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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天岳苓有事没来,我单独给她辅导。下课后她也不走。
  那天有闲,打算自己做饭。就顺便问她我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饭。
  “好啊。”她回答的倒快。
  厨房在西面,正是黄昏,西面的红日把厨房映得亮堂堂。
  我俩一起摘菜,我埋着头。
  摘好后,一抬眼正看见她傻愣愣地望着我。
  “呆啦?”我在她眼前晃了晃手里的韭菜。
  “叶昉,你在红日下,特别特别美。”嘴唇抿着,眼眸亮亮的,透着羞。
  被心悦之人夸赞绝对是件开心的事情,当然还有些不好意思。我羞赧地垂了眼:“哪有你美。”
  “真的,我要是男人,刚才那一眼就爱上你了。”
  是啊,你的心中,女女才是界限。刚才飞扬的心瞬间落了底。把韭菜在手里一摊:“去,把这韭菜洗洗。”
  后来我把她打发出去买东西,待她一走,我像抽了筋一样,抵在操作台沿上。
  留下她吃饭是个错误,不,单独教她琴也是个错误,也许……从租她的房子开始就错了。
  我该远离她的。
  我能感觉到她跟我的距离在慢慢缩小。就像刚才打发她走的时候,她还欺着鼻子把手上的水渍往我袖口蹭了蹭。
  她在我面前,渐渐地卸下了阿玛尼的武装。脱下那身阿玛尼,她像个活泼任性的小女孩儿。
  尤其是风卷残云地把我的菜全部吃光的时候,那样心满意足地对着我笑:“叶叶,你弹琴一流,做饭更是超一流。”眼睛眯眯着,真的,可爱极了。
  她走后,我脑海里一直是她那个餍足的表情。
  我突然发现,如果可以让她一直那么满足,我愿意拿我珍贵的东西来交换。
  那这珍贵的东西包括我的心么?明知可能是第二次诛心?
  我害怕了。
  那彻骨的疼痛,把我重新拉回现实。
  而现实之所以为现实,因为总有那么多的意外和不顺遂,会在未来发生。
  

  ☆、第 8 章

  出乎我意料的是,没想到辛总脸皮这么的厚,为了蹭吃蹭喝也是豁出去了。
  “我房租都给你打85折了,吃你一顿饭总不过分。再说我每次来上课还会顺便带食材来。我负责买,你负责做。”
  我瞪着她:“我周末的计划里没有你来蹭饭这一项。”
  “哎呀计划跟不上变化嘛。小叶老师,我弹琴很费体力的,再说一周只吃你一顿饭,你怎么舍得拒绝我。”
  这还是那个在公司装酷的御姐么?
  教她学琴,还要给她做饭,我是怎么一步步退让到这地步的?看着她吃得腮帮子鼓鼓的,我暗搓搓地想。
  没想到第二个出乎意料接踵而来。
  “对了叶老师,我下个月辞职了。”
  “啊?”
  她点点头,又夹了一块里脊肉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这个项目完成我就不做了。”
  “为什么?做得不开心?”
  “也不是,我要出国玩一段时间。”
  她的爱玩我是领教过的,没想到为了玩工作都无所谓了,可想而知工作对她来说不是必需品。
  望着她精致娇美的面庞我说不出话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不是通过一个桌子吃饭就能拉近的。
  “虽然不是同事,我们依然要保持联系。”
  我有些黯然,点了点头。
  “怎么了,舍不得我走?”她停住咀嚼,眼中闪着期待。
  我开不开心重要么?
  “我就是觉得,你的这个决定,我这种凡人理解不了。”在我的印象里,她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态度是没挑的,我还一度把她当做我的榜样。
  她浅浅笑道:“你是觉得我这个辞职理由太过轻率?其实不是啦,我就算不出去玩,也还是要走的。”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家里有点事。”她吃完最后一口,不愿多说地转移话题道:“我来洗碗。”
  “我来吧。”我随她站起来,手不小心碰到她的,赶紧又缩了回去。
  她眼睛里有促狭的笑意,好像在笑我此时的窘迫。
  “叶昉?”
  “嗯?”
  “其实我是要到公司总部工作,离这里1000公里。”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哦。那……”我缓了缓口气,眼睛有些发涩:“你未婚夫也过去的吧?”
  “他不去。”
  我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像两个普通女人的谈话,艰涩地想着如果是别人,现在该问什么。
  “异地恋很辛苦的。”我嗫嚅了半天,才憋出这句话。
  她笑了笑,快速收拾起碗筷。“我和他从小就认识,从幼儿园到大学几乎都不在一起。我出国的时候一年也见不到他一次。”
  这是她第一次和我谈起她的未婚夫顾秋飞。我总是有意把话题绕过他,就是怕自己会心堵。
  而此时此刻,我心里岂止是心堵,还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落寞。
  我知道她这一走,什么保持联系,可能就是天各一方永不相见了。
  我与她,除了一周一次保持了三周的师徒关系,就是那不咸不淡的同事之谊,连彼此的私事也很少提及。如果今天不提起顾秋飞,我还不知道她和他是青梅竹马,是如此旷日持久牢不可破的一种关系。
  很快,初夏了。
  她的项目即将接近尾声,我知道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这些天除了教琴和一周吃一次饭,在公司里几乎没有交集。何况那顿饭我还特意邀请了岳苓,让两人餐桌成为三人的聚餐。
  我不管她愿不愿意,多一个人在,我心里不会那么黯然。
  自从知道她要走,我的心情就与这艳阳的天呈相反态势。
  明明知道与她连朋友都算不上,可还是难过。甚至难过到夜里辗转难眠。有一天睡不着突发奇想,就想给她绣一幅锦绣。
  筱,箭竹之意,就绣幅竹子吧。
  可这竹子线条是最细的,难度可想而知。每天就着灯光一针又一针,每一针都饱含了我那颗毫无着落的心的苦涩。
  我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凄苦?忍不住又是唏嘘又是苦笑。
  也许是因为离别的关系,时间过得很慢很清晰。让很多事情也浮上明面。
  例如,最近公司就在盛传她与一个男人的绯闻。这男人大家都不认识,只不过应该是相貌堂堂,很多人见过,就被越来越多的人关注了起来。
  那男人每天准时在大厦门口等,她也不再开车,而是去坐他的车。
  我依然绣我的竹子,就像绣一颗我曾为此悸动的心,它为她跳过,虽然最终会以一个礼物作为结束。但毕竟,是动了心的,就此纪念。
  我不管她和顾秋飞,或者其他男人。我也不管她是风流成性,还是别有隐情。我只做我觉得该做的。
  我想我越来越沉默了。
  连同组的大姐都认为我有心事,就连岳苓也问我最近为什么不喜欢说话。
  可是有些人有些事,你避着不理会是不行的。我以为我和她处处皆无缘,不抱任何希望。可说来天意难违吧。
  我走出大厦的时候,却正看见那男人搂着她,她伏在他肩膀上。
  我的心已经麻木了,趁着还没有把痛感神经唤醒,我立即决定装作没看见,绕开她去。
  但是很快,就听见后面她叫道:“叶老师!”自从她跟我学了琴,就爱这么叫我。
  我转过身,扯出一个笑:“辛总再见!”我摆摆手。
  谁知她离开那男人,而他上了车,就这么开车离去。
  我怔了。
  她径直向我走了过来。
  “今天住你那好么?”
  我更怔了。
  “刚才那个是我前男友,这次出差过来,我陪了他几天。还挺舍不得的,心里有些难以平静。”她幽叹道。
  我想我的表情应该很傻气,她噗嗤笑道:“怎么了你?”
  “你说住我那?为什么?”
  “我一个人睡寂寞啊,他走了我心里有些难过。”
  “请问,顾先生不在本市?”
  “在啊。”
  我搞不懂了。
  “你陪他,顾先生没有意见?”
  她撇了撇唇角:“你就说收不收留我?”
  收留你才怪。我比天线还弯,你比钢管还直,这要是睡一起,我不是找自虐么!
  我坚决不同意。
  “房租七折!”她伸出一只手指比划道。
  我……
  人真是会为五斗米折腰的,不折的那是不缺吃不缺穿的!
  一个两室的房子,一个房间被我改成琴房。她借宿也就意味着我俩要睡一张床。
  她跟我回来,一路上我都在后悔。后来她在我前面上楼,高跟鞋的声音敲在我心上,越来越快,越来越乱。
  我很想现在反悔。
  可是望着她柔美的身姿,话在嘴边又憋了回去,最终化为一声长叹:算了,她很快就走了。就当做是道别仪式。如果睡一起可以作为道别仪式的话。
  这借口也是够烂的,看到她从浴室出来,我就知道我今天是没法睡了。
  这女人沐浴过后,全身在水汽的蒸腾下发着白光。尤其栗色长发不知何时染回了墨黑,披散着,衬得面容说不出的娇嫩妩媚,活色生香。
  我那颗麻木不仁的心,见到如此艳景,不争气地怦怦跳得飞快!
  她走近我:“哎,脸这么红?”说完捏了捏我的脸:“是不是看见我出浴心动啦?”
  我的脸火辣辣的,像是要烧着了:“心动你个鬼!我是热的,现在去冲凉。”于是落荒而逃。
  她在后面哈哈大笑:“还不承认,跑得比兔子还快!”
  明明知道她在开玩笑,可还是有种被戳中心事的窘困和慌乱。心不在焉手忙脚乱地在浴室里,差点把水温调成70,差点就要被烫成粉皮兔子。
  

  ☆、第 9 章

  平常最享受的沐浴时间此时竟成了一场兵荒马乱。心就没带进来,还在为外面的“出水芙蓉”着迷。于是神思不属地草草了事。
  出来时她正在吹头发。
  她头发很长,又不好好吹,吹一会儿就去抹一抹水和乳霜,三心二意的。
  我看不过就去给她吹。
  其实我很喜欢她现在的墨色长发。
  虽然染成栗色的她更摩登时尚,但我这个古典脑子里黑发才是最爱。
  从小练琴的缘故,我比任何人都更有耐心。做一件事可以专注到忘记其他。
  吹风机在手中逐渐发烫,她向我靠了靠,眼睛舒服地眯起来,像是要睡着了。
  我碰了碰她肩膀,轻声说:“别睡啊,马上好了。”
  “嗯。”她点点头:“你这个吹风机功率不行,用我的早就吹好了。”
  “那我以后换个功率大的。”说完顿觉这话有歧义。换了吹风机又怎样,也没机会再给她用,其实我用这只刚刚好。
  谁知她听了唇角扬了扬:“哦,你可别忘记换。”
  我不说话了,吹好后又不自觉帮她敷上营养水,并用梳子梳好。
  乌黑光滑的墨发垂在脑后,令她的眉目更加年轻生动,她对我眨眨眼,充满享受的语气:“叶老师,你好温柔啊,像我妈妈。”
  我无语。
  “真的,我最近做这个项目很疲惫。你知道我特别累的时候想干嘛?”她看向我,眼里闪着光。
  我别过眼,不看她,顺口似的问:“想干嘛?”
  “想来你这里。看见你满书架的书,那几架琴和刺绣。时间在这里仿佛是静止的。”
  她望了望四周,又把目光收回到我身上。我能感到她在我身边是轻松的,全然不像在公司里那般拘束。
  “对了,你说顾秋飞会不会在意我和其他男人,其实他是知道我的,我身边的男人像走马灯一样的换,他管不了我。我俩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我很意外她会跟我讲心事,更意外的是,未婚夫的定义在她嘴里彻底被颠覆,
  我摇摇头,“不是很理解。不过……”
  我话还没说完,她表情就不对了,阴沉着脸打断我说:“不理解就是不理解,不用说什么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这样的理由我会觉得你在敷衍我!”
  她的表情随即变得严肃,连语调都尖刻起来。
  我赶忙说:“这也没错啊,人的三观不一样,不是很正常么?”
  “你的三观和我的不一样么?”她步步紧逼道。
  怎么可能一样。
  好吧,我是很在意她说男人像走马灯一样的换这句话,因为着着实实刺痛我了,可我有什么资格在意?
  “你觉得一样么?”我反问。
  真不知道刚才明明很和谐的氛围为何变成现在的针锋相对。她突然这样子,未免让人觉得有些无理取闹。
  不过看她眼角眉梢隐着怒气,就算不知道她气什么,也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于是我打开吹风机吹着自己的头发,打算息事宁人,不去惹她。
  过了好一会儿,她就像瘪了的气球,收起一身的锐气:“算了算了……”
  我歪头看她,把吹风机关掉,等她说话。
  她坐在床上,对着我,语气幽幽:“对不起是我无理取闹。我就是受不了你的态度。我希望你像一个朋友,而不是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样冷淡。对谁都是一副‘虽然我不理解,但也可以接受,毕竟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样子。”
  她直起身来,与我平视,带着一丝忐忑:“其实我是有些后悔。”
  我等着她说下去。
  “我后悔刚才一不下心说漏了嘴,让你知道我风流成性。”她眼神倒是挺真诚,看起来像是在意我的感受。
  “你风流成性么?”呵,本该麻木的心还是痛了一下。
  她点点头:“过去是。”
  “哦……”我脸皮是木的,想起她对我的评价,我想我是不是该表现得在意一点?
  原来真正的在意会让人觉得不在意。
  “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不在了,我爸不怎么管我,凡事都依着我。我自身条件也还不错,就养成了玩世不恭为所欲为的性格。后来步入青春期,就用所谓的爱情宣泄青春期叛逆。心里却越来越空虚浮躁,没法静下心好好谈场恋爱,都是开始没多久我就烦了把人甩了,渐渐的风评不太好。直到出国后遇到了我前男友,就是刚才你看见的那个。”
  “过去可能是因为太渴望爱,反而不知道爱是什么,怎么来爱,才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我想我真正爱过的,就只有他。虽然已经分手,但直到现在也还没完全放下。”
  放不下……嗯,我该回应么,回应什么?还有,脸皮发紧怎么办,要不要去补补水?
  “我现在不会和人随便交往了,也逐渐知道自己内心需要的是什么。我会被那种能让我安静下来的人吸引。就像……”她深深望了我一眼:“……他,我前男友那样的。”
  “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人,我会考虑和他规划人生。那么顾秋飞也就不会作为我的结婚对象。所以你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
  她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知道顾秋飞和我,只是暂时的盟友。他父亲和我父亲是生意伙伴。如果我们都找不到合适的人,就结婚让两家关系更稳固。当然我俩也说好,婚后各过各的,有了结婚对象就离婚。”
  没想到形婚在直人之间也存在。
  “你是因为快走了所以才和我说这些?”我忍不住问。
  她摇头:“我是想和你做朋友。我说过了,过去做事荒唐,我身边几乎没有朋友聊心事。后来就是埋头工作,职场上就更没有真心相待的朋友。”
  这个我相信,女性同胞会嫉妒她的男人缘。除非是我这种姬,才会真心欣赏她的美好;男人嘛,只会把她当做梦中情人来追求,谁会想和她单纯做朋友呢。
  想至此,觉得她怪可怜的,于是语气轻松道:“你是我房东,我是你老师。还是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事关系,剪不断理还乱,比朋友还坚不可摧。”
  她又生气了:“你怎么这样!”
  “我又怎样了?”我无奈道。
  “朋友是这种契约合作的关系么!”
  真是小孩子脾气。我把她拉过来,在她眼睛上各按了两下,柔声道:“眼霜,自己抹。”
  我看她乖乖抹着,心想原来电视剧里从小丧母的千金大小姐真实存在,她没被养得娇蛮任性已经很好了,只是乱搞男女关系而已(不自觉把底线调低),可这也是从小缺爱造成的啊。
  心里忍不住开始冒起爱怜疼惜的泡泡。
  看来得对她好一点。
  反正,她快走了。
  我开始由一周一餐供应起她的一日三餐。她吃得欢喜,我自然也很满足。
  另外,我要收回她不娇蛮任性的话。她竟然耍性子扔了我新买的玳瑁指甲,还甩断了我一根琴弦。
  我不过是表扬了岳苓练琴勤快,比她勤快……
  她摔完还赌气走了,我追了她一路,姿态放低,好言相劝,好不容易才给劝回来。
  岳苓捂住嘴,忍不住好笑道:“你哄她的感觉像她妈。她也是,平常温和有礼一副好上司的样子,在你面前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说完竟笑出声。
  我只有陪着苦笑。
  我是从什么时候起成了她“妈”的?好像就是那晚她说要跟我做朋友,我可怜她的身世,一时同情心泛滥就决定对她好一点。
  我对人好,就会无底线宠溺。是真的无底线。
  前不久发生了一件事。就是她下属小曹过了好久才把一份文件给我,让我错过了数据有效期。
  我这个人对数字数据什么的很敏感,对待这份工作往好了说是认真负责,实际上就是有些强迫症。其他事情我都可以好商量,唯独这个,我觉得是所有数据组人的辛勤结晶,就因为对方的粗枝大叶而辛苦白费。
  这是底线,是原则问题。
  于是我去找小曹理论,让她重新把邮件发一遍。发两遍邮件,势必会让接收的上层领导发现,所以一时各有立场,僵持不下。我上司是袖手旁观的,但她不,她还把我叫进她的办公室,甚至是用公事公办冷硬的口气:“这事就过去了好不好?”
  想知道我回了什么?
  我回了一个字:“好。”
  出来后我就觉得不对劲儿。我突然发现什么“同情心泛滥”,什么“反正她就要走了”,通通都是借口。这些无法让我原则尽失。
  那是什么?
  或者说,我在渴求着什么?
  要知道,往前一步是需要勇气的,一种承担责任的勇气。而我现在可以不需要勇气就对她好。
  这是不是……
  暧昧?
  

  ☆、第 10 章

  通过与她认识的加深,我越来越怜惜她了。
  小时候她父亲太忙,几乎不管她吃喝拉撒,有个东北的远房亲戚兼职做她家保姆,连饭都不会做。每次还很心机地叫外卖在她父亲面前演戏,说这一桌子菜都是她做的。
  可以说她就是被她家附近那家小馆子的外卖喂大的,以至于后来小馆子拆迁搬走了,她吃别家的菜都如山珍海味。
  后来由于乱搞男女关系,主要是她习惯性抢她看不顺眼的女同学的男友,风评估计不是一般差,多次被请家长,后来就被她爸发配到国外去了。在吃上就更是欲壑难平。
  这些都是她在饭桌上讲给我的。
  我俩大部分相处时间都是在饭桌上,早上带早餐给她,中午去她办公室一起用餐,晚上她和我一起回家做饭。
  有时候太晚还会住下来。
  我倒不是柳下惠,只是她太直了。躺在她旁边,听她讲与男人的风流艳史,你心里什么感受?我是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渐渐地,我对她的悸动变质成了友情吧。
  就是听她讲前任,讲顾秋飞,讲夜店里形形色色的男人,甚至说到想要帮我介绍合适男人的时候,我的心不会再心塞发堵。看见她裸露的肩膀,出浴时的美好,也不再心生涟漪。
  我只是像”妈妈”、像友人那样怜惜她,给她做些东西吃,直到她远去,退出我的世界。
  也许她走后,我们依然会保持这份友情。毕竟我俩性格挺互补的,她愿意与我分享心事,而我也喜欢聆听别人的故事。
  就这样罢。
  这两天公司在宣导周年庆活动,会议场地安排在了海南。
  再加上最近接连完成了几个大项目,给公司赚了不少钱,公司就决定连开会带游玩在海南共度七天好时光。
  我们组就我和我隔壁桌大姐两个女性,她儿子要参加高考没法去,我就去找了企划部,要求与岳苓分在一个酒店房间。
  这本来是挺自然的事,临出发一天我的微信就爆了!
  辛筱:你怎么和岳苓一个房间了!为什么不跟我一个房间???
  我:你们高层不是一人一间海景单人房么?
  辛:我们平常不也是一张床睡觉么!
  我:那是没办法,这次住宿免费,干嘛不住舒服点。
  辛:你觉得跟我睡是没办法是吧?不舒服了是吧?
  我:我没这么说,我是说,既然床铺不紧张,干嘛还要两个人挤一张?
  她不回我了。
  我搞不清楚她怎么想的,难道她喜欢和人睡一起?也有可能,听说从小缺爱的孩子长大了都没有安全感。
  过了一会儿岳苓找我:“辛总刚才说她要跟我换房间,这事你知道么?”
  她为何这么锲而不舍非要和我一个房间啊?我想不明白。
  算了,随她吧。
  下班的时候企划部组织聚餐也叫了我,岳苓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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