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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吵架他都在撒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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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像是疯了一样用左臂卡在癞头的脖子上,一直将他推到墙上,右手已经麻的没有知觉,但是依旧能握成拳头不停的打着癞头的肚子。
癞头也不甘示弱,同时也朝着他的身上招呼,起初他还能坚持,后来因为喘不过气加上认疼,他只能用相当不爷们儿的方式一口咬了孙天策左臂,同时往他的脸上挠去。
孙天策被咬一点儿也不觉着意外,但是被一个男人用指甲往脸上挠他就本能的往后躲,癞头趁着这机会从他的左手上挣脱了,完了一边跑一边喊,“有种你星期一敢回宿舍!”
孙天策摸着右脸上火辣辣的血印,啐了一口,郁气至极,“怂B。”完了他也只能把卫衣的帽子拉上来盖着脸。
带着这样的郁气,一路走到家,离着门口老远的地方,一条七白三通纯种边境扑了上来,完了狂舔孙天策的脸。
孙天策一边嫌弃它一边笑着道:“久等了吧布加迪,这地方你一个人也敢待?没被黑狼撵啊!”
布加迪是孙天策从小学就养着的一只边境牧羊犬,每次回家必来迎他,这家伙聪明的很,就是打不过邻居家的黑背黑狼,见了人家就跑,时常撵的一个小区鸡飞狗跳。
到家后,难得是他爸给开的门,只是开门就听他质问道:“小陈去接你你怎么不跟小陈回来?打电话给你也不接,你到底想干什么?!”
第3章
孙天策本来和布加迪玩了一会儿心情好多了,这会子一听他说话又烦躁了,直接不搭腔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
孙善科看他又是不理不睬的样子,顿时骨头眼里生气,那些在学校酝酿好的情绪顿时散了个干干净净,指着他便厉声道:“小崽子你给我站住,我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是吧?!这么牛逼你还回来干什么呢?!”
“善科你少说两句,这不是回来了么?!回来就行了。”
又是那个画皮女。
“什么回来就行了?!那不知道要打个电话吗?他是三岁吗?”
“好了好了,孩子谁还没有一点私人空间啊,你管的也太多了有时候。”
“我管的还多啊?他就差要上天了。”
孙天策听不下去了,驻足转身道:“演差不多就行了,我都看不下去了,双簧还是相声啊?”
“你小子说什么?“孙善科一把火刚烧到心口,一看孙天策脸上的血杠顿时收了声,他一向爱干净,身上却又皱又脏,”你和人打架了?”
孙天策没回答,就听孙善科又问:“又是胡荣家的小子?”
癞头叫胡俊峰,他爸是胡荣。
“你怎么被打成这样?明天我就找他,看他怎么教育儿子的,他要是不会教育我就替他教育。”
老实说,孙善科这不问缘由的护短的确让他心中一暖,可这暖气还没有罩完全身,就听一声音略尖的小女孩声音道:“爸爸,我做完作业了,现在可以玩电脑了吗?”
孙善科本来满目惆然的眼神在看向那个女孩儿的时候顿时变得柔和道:“这么快就做完了?不会是偷偷用了作业帮吧?”
小女孩儿带着嗲声撒娇道:“爸爸,你就让我玩一会儿吧!”
孙善科妥协道:“只能一个小时,一小时之后我查作业。”
“好嘞。”女孩儿高兴的蹦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孙天策轻哧一声,他这个亲生的半年都没有喊过孙善科一声爸爸,人家这个便宜闺女喊的跟裹了蜜似的。果然没有白养。
想着,他就快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
可是还没开门,就听布加迪突然喊了起来,他回头一看,只见那明明刚刚回了房间的小女孩儿正拽着布加迪的耳朵把它往房间里面拽,这会子见布加迪吸引了孙天策的注意,顿时恼了,猛扯了一把它背上的毛来泄气。
布加迪疼的连声尖叫。
孙天策目眦欲裂,几乎三两下从楼梯上冲下来,然后朝着那女孩儿的房间冲去。
女孩儿见他来势汹汹,吓得立马进了房间关了门。
孙天策到了门口拿脚猛的踹门,里面的人被吓的尖叫起来,不停的喊着:“妈妈爸爸救我,救我——”
“你,你要干什么?”在外的母亲惊恐的失声问着,上去就要拉他。
孙天策压根听不见她说话,没等她碰到自己就将她推了老远,完了继续踹,踹了几脚没踹下来拿起旁边一张餐椅就往门上砸去。
孙善科见此一把将他给拉住道:“孙天策,你疯了,你想杀人啊!”
孙天策挣开他的手喊道:“你眼瞎啊!她都跑到我头上拉屎了,我是你亲生的还是她是你亲生的?我妈死了,你是不是当我也死了?!”
孙善科一听他提他妈这就道:“你别一天到晚把你妈挂在嘴边,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她犯多大的错啊?一条狗而已么,你至于么,她不过想和它玩而已。”
孙天策哼笑起来道:“是一条狗而已,但是它却陪了我半辈子,它是我的,敢动我的东西,就是想死!”
孙善科看他真的浑身一股子杀气,顿时明白他说的是真的,这便不可思议道:“多大的事情啊你就想杀人?”
孙天策阴鸷的笑道:“对啊,没多大的事情啊,我也就是和她玩儿啊!”
孙善科紧皱眉头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这是很严重的心理疾病你知道吗?”
孙天策感觉已经没有了沟通的必要,转身抡起椅子,猛的砸开了门。
门开了之后整个孙家随着孙天策道一举一动炸开了锅。
女人拉着他嘶喊着,但跟牛犊子差不多的孙天策她压根不是对手,孙善科就拉着女人的同时喊着孙天策住手,莫不知他越是阻止,孙天策就越是兴奋。
至于小姑娘,见这架势已经意识到了自己闯了祸,憋到了墙角,惊惶的看着他们,浑身发抖。
至于事情的起因者布加迪则是因为主人的疯狂而不断的朝着孙善科与女人狂吠。
就在孙天策已经在挣脱中快要朝着小姑娘砸下来的时候,门口一声尖叫平静了场面,孙天策转身看竟是高阿姨。
高阿姨是在他家十几年的保姆了,当时黄秀英生孙天策的时候请的她服侍来的,黄秀英觉着她照顾人不错就把她留了下来,所以孙天策和她的感情不用说,凡事只要她说话都要听三分。
这会子高阿姨一把搂住孙天策道:“天策啊,你还听高阿姨的话吗?你要是听话就把椅子放下来,跟阿姨回房间去,行不?”
高阿姨是央求的口气说的,表情相当的难过,一种卑微者的姿态,不能说新主人的不是来安慰她一手捧大的孩子,因为她怕他会受到更不公平的待遇,所以只能死死的拽着他,让他跟自己走,哪怕隔一扇墙,她也觉着孩子会过的舒心一点。
孙天策不看她,脸上依旧狰狞,但是却没有挣开。
高阿姨见此也不要求他放了椅子,只用劲将他连哄带拖的拉到了楼上他自己的房间。
到了房间他她才开口道:“天策啊,你不能被毁了呀,你长大了,得学会隐忍,你妈妈不在了,你得周全自己啊。”
孙天策没说话,但是这番话却像是天雷一样撞进了他的心里,静止一般足足有十分钟,后直接就跑去摸他的架子鼓,消音垫什么的全都拿了个干净,声音尽量往大了调,然后就是往死里敲。
直至敲的筋疲力竭就倒在地毯上大口喘气。
布加迪一直在旁边趴着,这会子挪到了他的旁边将脑袋放在他的胸口,沉默的盯着他,仿佛默默在感受着主人的气息由粗重到平缓……
也不知过了多久,孙天策的心情终于不再那么浑浊不堪,变得清明了许多,起身看见放在斗柜上他妈的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黄秀英女士十九岁时的照片,孙天策一直觉着他妈怎么也不像一个命短的人,这个女人鲜活的几乎在生活的每一处都能找到‘哲理’,然后‘普渡’他这个凡人。
尽管她很多都是歪理,但是架不住她一本正经啊!
就像是现在,他的心情糟糕到极点的时候,她就会告诉他,”儿砸,人活着就是经历痛苦的,不然你怎么在下一个傻子经历同样的事情的时候和他装过来人?你不想听他诉苦就得比他惨啊!”
想到黄秀英女士的‘大道理’,孙天策哧声笑了,然后看着她道:“别嘲笑我黄秀英小姐,这房子你喜欢,以后我就在这里面娶媳妇!”
不着急,慢慢来!
恍惚着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开了,听着这脚步声并不是孙善科的,睁眼一看是高阿姨。
高阿姨是拿着个塑料盒子进来的,那塑料盒子他认识,正是她平常归纳一些药品的盒子,她是一个讲究而且热爱生活的人,所以什么都归纳利用的很好。
“起来让阿姨看看,伤口深不深,要是深的话就得去医院了。”高阿姨说着从盒子里取出软膏。
孙天策也不吱声,只是配合着将脸伸了过去,让她给涂完脸之后他自己又从里面找了两张麝香膏药,胳膊上一张当着她的面就给贴了,还有一张他想了想放进了抽屉里。
高阿姨见他这模样,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这小子小时候就害羞,估计另一个地方比较隐蔽,不好意思当着她的面贴,这就一边收拾着盒子一边道:“我还以为我们家帅哥出息了,被女孩子给挠了,没想到是打架的,谁家的小子这么缺德,挠坏了我们家帅哥的脸啊?得亏不深,不然怎么娶媳妇啊!”
孙天策被这么一打趣反倒冷了脸,只闷闷说一句,“我饿了,晚上想吃蒜泥茄子。”说完就去开电脑准备打游戏。
高阿姨回:“好,我现在就去做,一会儿你就下来吃晚饭。”
说完她就匆匆出了房门,她是看见孙天策转过身开电脑时努力憋着的眼泪的,毕竟半大的小子,委屈说不出来,有人关心一句,他那委屈终是憋不住的,只是这小子人前不轻易显露,所以让人看着怎么都糟心至极。
晚饭的时候画皮女不在,但是那个便宜妹妹却在,老远就看见她拿着个杯子让高阿姨帮倒饮料,然后孙善科就又是一脸慈爱的训斥她女孩子家家不宜喝太多什么的。
孙天策就当没看见,走到桌子边拉了一张椅子蹲在上面,这是他们在学校食堂的习惯,因为食堂的条凳时常脏兮兮的,然后从桌子中间端过那盘蒜泥茄子就着饭大口大口吃起来,全程心无旁骛。
对面的小姑娘本来想说自己也喜欢吃这个茄子的,可这会子看见他还有点发怵,只低着脑袋默默刨饭,只是没刨两口就听对面道:“你也想要这个?”
第4章
小姑娘自从来这个家,这个哥哥就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今天的事情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的恶劣了,这会子突然和颜悦色的问道她一句话,她都有些受宠若惊,顿时忘了先前的不愉快,刚想点点头,就见他突然将盘子里的茄子全部都倒进了自己的碗中,然后三两下吃完抹嘴走人。
“爸爸……”小姑娘声音小小的,受尽了委屈,一不小心就要哭出来。
高阿姨见此立马道:“还有的,厨房还有的,我给你去拿。”
小姑娘不干了,连着爱喝的饮料都推翻了,连着喊道:“我不要我不要,我才不吃他剩下的东西!”
孙善科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他一直在冷眼看着孙天策,看看他到底能做出多过分的事情来,这要是搁在以前,他一个眼神就能制止他的动作,可是现在,他完全漠视他的存在,这让他感到愤怒的同时又沮丧至极。
他曾经最重视的儿子,面对他的改变,他竟然束手无策,于是迷茫的父亲开始准备与他进行一次谈话。
毕竟有很多事情,他始终都是要面对的。
孙天策自然不知道孙善科怎么想,只是一顿全吃的茄子油得慌,为了消食,他特地又对着架子鼓群魔乱舞了一通,敲完之后浑身是汗,所幸全脱了就剩下一内裤躺地上。
躺了半天一抬头竟然发现孙善科就地坐在离着他不远的地方。
孙天策也不装睡着,直接将一边架子鼓的椅子拖了卡在脑袋上。
这样的表达方式是个人都明白。
孙善科同志在看见他这一动作的时候愣了好久,最终还是开口道:“儿子啊,以前你有什么事情都和爸爸说,现在你不想说爸爸也能理解,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坏处去想,人与人之间也就是沟通与接受的问题,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坏人。”
孙天策翻了个身,一脚晾在榻榻米的床边上,脑袋依旧套在椅子里看不见。
孙善科继续道:“其实你只要稍微放正心态看一看,就会发现别人真的很努力的讨好你,只是你把旁人推的太远了,人的一生都是要经历很多事情的,你不能总是在一件事情里面出不来,并以同样的心思要求旁人,这样对别人都是不公平的。”
孙天策没接话,孙善科见他呼吸平稳,就以为他听见去了,这就继续道:“我知道我说人好你也不乐意,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王琳阿姨每次遇到你的问题都是以你为先,就像是今天,她知道你不喜欢她,所以吃饭都躲在房间里吃,你敲架子鼓这么大声音,还有那么对待周周她都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还倒过头来劝我……”
孙善科刚说到情绪酝酿最佳的地方,陡然发现椅子下面居然响起了呼噜声。
这是听的睡着了。
没想到他苦口婆心一心为他着想,这小子竟然不识好歹到这种地步。
孙善科顿时怒了,即刻起身,一脚将他脑袋上的椅子踢飞,然后指着他道:“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给你一点脸你还就得寸进尺了是吧?我告诉你,你翅膀还没硬到能上天的地步,事情你能接受不能接受都得受着,这半年都由着你闹腾,得瑟的你找不到北了是吧?”
孙天策本来真睡着了,陡然被这么惊醒,还听了这一通话,他也恼了,起身用同样的分贝量指着他道:“我再跟你说一遍,那两团垃圾的事情不要在我跟前提及,你妄想我能接受她们,别人用剩的东西,也只有你孙善科当宝贝。”
“你放屁!”孙善科一巴掌甩在孙天策的脸上,怒急道:“王琳已经怀孕了,你要是闹腾的她有任何的差池,我饶不了你!”
此话毕,孙天策看着他,很久面无波澜,后陡然笑了,带着一脸的五指印笑的狰狞至极,吐了一口血沫,完了道:“怪不得啊,不错啊孙善科同志,您宝刀未老啊,只是我想问,你不会又当个便宜爹吧!”
孙善科本来还觉着这一下有点上重,可被这么一嘲讽他那点愧疚又没了,想想他和王琳上回去做唐氏,这小子学校一来电话王琳就说先去学校,还要人家怎样?这就又挥手开打。
孙天策从小就打架攒经验,要不是刚刚没防备而且这到底是他的老子,怎么也不会被他甩个巴掌,这会子毛了他,孙善科父亲的人设在他的心中全部崩塌,他瞬间将他列入仇人列表,不费劲躲过他的巴掌,然后一把捞起他妈的相片框朝着他脑袋砸去,“砰——”的一声后孙善科的眼镜和照片框全部碎裂。
“你居然敢打我?你是想弑父!”孙善科的眼角被玻璃化了两道血口,顿时红了眼。
孙天策手里拿着剩下的一块玻璃,再看他妈的照片也成了两半,而他爸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顿时心中生寒。
这一刻,他真起了杀心,可是看黄秀英女士剩下的半边笑脸,他想起了高阿姨那番话,瞬间冷静了下来,不顾他爸杀人的目光,慢悠悠的墩身捡起他妈的照片,一边拼着一边道:“孙善科,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去陪我妈,没本事就憋着,那玩意儿要是再敢动我的东西,你是知道我的,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你好日子到头了!”孙善科捡起地上的眼镜,说的相当的认真,完了见孙天策没所谓似的的继续拼着他妈的照片,而先前划过他眼角的血染在他逝去妻子的笑脸上,顿时让他遍体生寒。
于是他立刻离开了这个房间。
……
星期天,孙天策在家里打了半天的游戏,中午的时候他一如既往的去一个地方蹲一个叫‘死死死开’的秀萝,一看见她来之后就火力全开的怼她,因为今天对方是输出,所以没几下他就被怼死了。
可是那又怎样,作为一个军爷(天策),坚持不懈的作死是他流淌在骨子里的精神,所以复活之后继续怼。
可是今天这姑娘变狠了,直接在复活点蹲他,搞得他还没有坐满血就又被打死了。
如此以往,十来次之后,他满意的调戏了一把秀萝道:“每天被你弄死几回,晚上觉都好睡,顺便告诉你,粉色的胖次你穿不好看,明天见2333333”
然后他就秒退,为的是第二天看她花式骂人,她越是说的气急败坏,他看的就越高兴。
这种行为被吴国柱称之为抖M;一天不被虐上几回都不舒坦。
他蹲这个秀萝的事情整个505都知道,因为整个宿舍都在玩这个游戏,当初他爸把画皮女领进门他无处泄气就在游戏里到处杀人,本来看见一个奶秀(治疗职业)就想打的时间长一点有成就感来着,结果这秀萝被打死后切了输出,回来又找了他,打得他半死不活还加了仇杀……
作为一个军爷,遇见这样的奇女子,他决定天天同一时间在那里蹲她。
这么一蹲转眼就蹲了人家四个月,这姑娘也和他杠上了,他愿意蹲,她就愿意来,起初还拉过帮战,最大的时候拉过阵营战,悬赏跑条读了又读。
孙天策也就跟她似乎特别不要脸,她悬赏自己,他就让宿舍的兄弟们杀自己,然后到她那里领赏金,一天真能赚不少。
后来时间长了,秀萝似乎被他杀习惯了,就称他为毒瘤,也懒得拉帮战,反正两人互为仇杀,几乎做完日常就过来互怼,打的时候秀萝还在不停的骂他,但是他从来都不回。
下了游戏之后正好到了饭点,他照着时间准备膈应人来着,结果发现饭桌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他还以为被他气的一个都不来呢,正好吃一个舒心的午饭。
顺便喊上布加迪上桌子一起吃。
高阿姨见一人一狗都蹲在椅子上,这就拍了一下他的背道:“家里的椅子又不像你们学校,还有脚印怎么着?”
孙天策一边喝着汤一遍道:“一样脏。”
“布加迪你都不嫌脏。”
“布加迪是我的。”
“那也有细菌。”
“以前不也这样么,哪个不是活的好好的。”
尽管以前她妈在的时候全家也都不同意让布加迪上桌子,但是只要他回来,他们也都由着他,布加迪也很乖,只吃它面前都盘子里的食物,而且不会吃的到处都是。
但是画皮女来了之后,布加迪就只只是一条狗了。
她似乎很不喜欢它,布加迪也能感觉到这个新来的女主人不喜欢自己,所以基本都躲的她远远的。
只是女主人的女儿喜欢找它玩,只是她玩的方式是毁灭性的。
孙天策也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布加迪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但是目前他也只有忍耐。
昨天那一举就是接机给那小的一个警告,毕竟对于画皮女,布加迪对她产生不了威胁,所以她没必要在这里花心思。
高阿姨不再勉强,只是坐在一边看着他,若有所思。
孙天策见她盯着自己,这就道:“您怎么不吃?”
高阿姨看着身后的房门一眼,后略压低声音道:“天策啊,你妈妈那头来人了。”
孙天策问:“干什么的?”
“是请你和你爸爸参加你小舅舅生日宴会的。”
孙天策大略回想一下,完了问:“哪个小舅舅?”
第5章
“就是你后面一个外婆带来的那个,每年的生日都来请的,只是你妈妈在的时候都给回了,可能因为你在学校也就没有告诉过你,今年孙主任不知道回不回。”
孙天策看她似乎想说什么,不然这件事情也会像往常一样直接略过他,如今她刻意提及,这就问:“高阿姨,你意思是我应该去吗?”
“这件事情还要你自己看着办,只是我恐怕这是她的遗愿。”
孙天策挑眉,她妈妈是出车祸死的,连遗嘱都没有,怎么会有遗愿?
“就在她死前不久,我偶然见过你妈妈和黄老爷子通电话,事后她让我别告诉孙主任,我听她的口气父女俩应该经常联系,后来也许是我晓得了这件事情,有一回孙主任不在的时候她哭着和我说'我想我爸了',我一直在想这是不是她的遗愿。”
孙天策听了这话陷入了沉思。
老实说,孙天策对黄家没有什么好印象,简单的说是没有印象,因为他妈妈在的时候就从来不回娘家,所以有时候看人家寒暑假去外婆家他就挺羡慕,也问过缘由,孙善科就告诉他因为外公后娶了一个外婆,他妈不喜欢,还闹的挺不愉快,索性不来往了。
他那时候就想:一个男人为了另外的女人和自己的孩子断绝关系是何等的不负责任,现在再看自己,他居然还走了他妈的老路。
可是什么问题上升到遗愿的时候,活着的人就不得不遵照执行了,尤其是他和黄秀英小姐的关系,恐怕除此之外,也不能为再为她做任何的事情了。
而如果想要完成这个遗愿,这个便宜舅舅的生日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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