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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_闲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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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能问到吗?”一直接受着唯物主义教育的陆云罹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真的有人信这些?”

“能不能问到,我无从得知,毕竟我没……没有需要招魂的对象。”稚婴笑着摇了摇头,似乎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的问题太过幼稚:“万物存在即合理,你见不到的东西,却是别人眼中赖以生存的珍宝呢?”

“也是。”虽然不知道这位老人说的有没有可靠性,但总比自己在这里翻了几个小时也一无所获的强。陆云罹站起来冲着两位老人鞠了一躬:“谢谢两位指点,后辈受益颇深。”

稚婴微微偏身躲开了陆云罹的礼节,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当不起前辈二字,但你若真有心查这件事,还是听进去老朽这番话为好。”

陆云罹笑道:“自然是听得进去的。”

从五楼下去的时候,谢知安因为把控不好楼梯的距离,只能再一次抓住了陆云罹的胳膊。虽然陆云罹没躲开,但谢知安还是干咳了一声,努力的找着话题:“你是不是不太信她。”

“五楼对于进来之人的身份和文化背景都有所审查,她若是个胡说乱编之人,恐怕也不能进来。”

“她说她叫稚婴。”谢知安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

“嗯,怎么了?”

“呃……”见陆云罹的样子不似作假,谢知安给他介绍道:“听说十几年前请她出场,单次都是百万以上计价的。”

“什么意思?”陆云罹微微皱眉:“没听说过?看风水的?”

“算是吧。”谢知安语气有些尴尬:“她本人对于玄学方面的研究比较多,历史上许多一闪而过记载极少的朝代文化礼仪她都有所了解,咱们早上见到的陈有德教授就是她的一个徒弟。”

“所以她说的都是真的。”陆云罹扶着谢知安避开人群站进了电梯中:“有人用李玲语的尸体招魂问鬼,招谁?问谁?”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二女儿来串个门





第39章 鬼说(十一)
鬼神之说自古有之,有人敬之畏之,有人弃之恨之。

陆云罹回去以后,将稚婴所说的东西整理了一下,在网上进行了一个简单的匹配查询,在数百篇有相似内容的文章里面,找到了一篇和稚婴所说完全相同的帖子。

那张帖子发布于一年前正月初七,按照帖子作者本人所说,他常年在外务工,就在三个月前,他的母亲在家中无故死亡,他对此心中一直存有疑惑,经过他在村子里的走访调查,听到了一些极为不好的传闻。

无意间,他从一本古书里面知道了这个‘招魂问鬼’的法子,于是在正月初七的凌晨,他带着一把菜刀,潜伏到了那个据说和母亲苟且的男人家中,趁着男人熟睡的时候,一刀刺穿了男人的心脏,将他的头颅割下来朝北放置在了窗台上。

“‘妈,你听到我说话吗?’
周围的风声好像在那一瞬间都静止了,男人浑浊的双眼在黑暗中缓缓的睁开,就好像一具被人操控着的没有生气的人偶。
‘妈?’
当时的我心里诡异的没有一丝害怕,反倒是兴奋,我能感觉到那仿若幼时母亲温柔注视着我的时候的目光。
血液的味道并不好闻,我嫌弃的踢了踢男人硬邦邦的身体,再一次喊道‘妈。’
‘儿……子?’
是妈妈回来了。”

那篇帖子到这里便戛然而止,而那个已经注册了快十年的账号主人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任何新的动向。

在那张人气不高的帖子里面,少数关注的人在看到这样无厘头的结局后都留下了一行无奈的省略号,便纷纷离开。

陆云罹的手指无意义的胡乱滚动着鼠标的滚轮,就在他想要关闭帖子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发现,就在今年年初,也就是一月份的时候,这张帖子下面突然多了一条新的匿名回复,距离上一条回复整整十一个月。

那条回复问:“真的吗?”

这本应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在一个恰好的时间点里面,有人点进这张帖子,有些感兴趣便多问了一句,但是陆云罹却隐约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思齐。”

“怎么了?”

“网上匿名回复能追踪到准确的IP地址吗?”

傅思齐挪着自己的办公椅凑到了陆云罹的桌前,看了一眼:“这个论坛不好弄啊……不过可以,你想常规手段还是非常规手段?”

“你去和他们交涉?”

“那就非常规。”傅思齐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儿:“明早给你答复。”

“好。”

等到傅思齐走后,陆云罹不动声色的抬眼瞧向了谢知安的方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的身上盖着一件迷彩色的外套,看样子是白秋早上穿着的那一件。

陆云罹抿了抿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低下头打开了谢知安给自己发过来的春语这几年与李玲语有关的交易单子。

非常简洁明了的图标模式,这个死去的女人在春语管理层的人看来不过是一件用于交易的货品,她的这些年都被整理成了一张简简单单的数据表格,与此对应的,是她年老色衰后越来越低的商业价值。

会所的照片中,李玲语穿着一件纯黑色的情|趣|内|衣,姿势风骚的坐在床边,眼神迷乱,脸颊坨红的注视着照片外看的人。

李玲语刚到春语的时候,在这个充斥着各类美女的行业,业绩只能算是平平常常;然而就在两年前,李玲语第一次接待了罗伊之后,业绩开始突飞猛进起来。

不同的男人,不同的登记编号,那些人就像是被李玲语迷住了一样,不断地与她约会,而其中砸钱最多的,就是罗伊——尽管他约的次数不多。

陆云罹脑子里面不合时宜的蹦出了一句话:“……天赋异禀?”

在心底默默地无语了一小阵子,陆云罹突然打开了聊天栏,找到了一个人的头像。

“在?”

“啊?卧槽,陆二你啥事儿?”

那头的人好像非常不想看到陆云罹的消息,一字一句里都写满了惊恐。

“去过春语吗?有会员吗?”

“……你钓|鱼|执|法?”

“和你说认真的。”陆云罹顿了顿,直接拿着手机去外面发了一条语音:“有的话晚上带我去一趟,我有点事儿。”

“你去春语干啥啊?那会所里面都是些人精,你现在的身份跑过去是找死吗?”那人听到语音消息后直接打了电话过来,声音听起来是那种格外清亮,稚气未脱的少年音:“你有啥想不开的,和小老弟说说,跑哪地方去万一你出不来了我怎么给你大哥交代?”

“给我大哥交代?你是我大嫂吗?”

“卧槽……陆二狗你是不是受啥刺激了,你以前没这么gay的!”男生似乎是愣了一会:“社会你陆哥?”

“……人帅路子野?”陆云罹被气笑了:“路子野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到底有没有?要是没有我直接告诉你爸你……”

“哥,你是我亲哥。”路子野认错态度良好:“我有他家的卡,还有,哥你别叫我那名字成吗?我真的要和我老子抗争改名儿了!”

“哦?”陆云罹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你有本事改一个试试?”

路子野:……

“晚上八点,春语门口集合。”

“哥,我知道你当警察当久了清心寡欲,忘记了你以前的模样。”路子野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八点钟,你去这种地方,人家还没正式开张呢。乖,咱九点半去,玩通宵成不?别显得你像色中饿鬼一样。”

陆云罹:“我明天要上班。”

“……那你速战速决。”路子野沉默了一会儿,试探性的说了一句:“秒|射?”

听着陆云罹这头没了声响,路子野干笑一声:“哥?信号不好?还在吗哥?”

“你试试?”陆云罹咬牙切齿的说:“晚上再收拾你!”

不知道是不是陆云罹的威胁起了作用,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一个加急的同城快递被送到了警察局,收件人处龙飞凤舞的写着一行字。

“北城靓仔陆云罹收!”

发件人则是——“你亲爱的小老弟。”

偌大的鞋盒里面,放着一张粉金色的VIP卡,上面是好看的手写体的‘春语’二字,陆云罹细细的瞧了一会儿那两个字,这才猛然发现,这两个字和谢知安的字体是一模一样的。

如果谢知安从一开始就想瞒着自己,那他绝不可能在办公室里用同样的字体来抄写经文。

所以他最开始做得一切,究竟是试探还是有别的原因?

“陆队回家吗?”

陆云罹转身看向和自己保持了一米安全距离的谢知安,轻笑了一声:“不了,我晚上有事。”

说罢,将路子野用来装卡的鞋盒子随意丢到了门口的垃圾桶里,状似无意的将春语的会员卡装进了自己的衣兜里,却露出了一个角来。

谢知安眼神晦暗不明的在陆云罹的衣服兜处停留了一瞬,便语气如常的回答道:“那我先回去了。”

“好。”

就好像完全不在意谢知安到底走没有,陆云罹看都不看他便与他擦肩而过,同时还拿出手机拨通了路子野的电话:“晚上敢不过来腿给你打断。”

————————————
路子野是陆云罹以前还荒唐的时候在酒吧里认识的一个男生。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小子因为想维护他在酒吧里兼职做侍应生的女同学,和另外一行人大打出手,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牛犊样莫名的就吸引了陆家二位的目光。

“哟,那小子看起来还没成年吧?出手这么凶。”陆云罹端着一个水果拼盘兴致勃勃的趴在栏杆上看着下面那小伙子:“瞅着可真傻逼。”

陆云放意味深长的看了陆云罹一眼:“同理可得。”

“啧,您骂人可真是骂的不留痕迹。”许是被损多了,陆云罹都没把这当回事儿,反倒看着下面惊呼了一声:“下狠手了啊。”

路子野正被他后面的一个人偷袭,体力不支的倒在了地上,眼看着他旁边的人就要拿起酒瓶给他开瓢了,一个模样精致的酒杯却‘不巧的’砸在了他旁边人的脑袋上。

“谁?!”

打红了眼的人转头朝着二楼看去,就看到了笑眯眯的陆云罹和穿着一身高定西装,与周围格格不入的陆云放。

有些诧异陆家的二位怎么会一同出现在这里,但下面的人还是集体停了手:“陆二少有什么事儿吗?”

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扔酒杯这种事儿自然是陆云罹做得。

“啊……”陆云罹笑着应了下来:“手滑。”

看着下面的人脸色变了又变,陆云罹终于开口说了接下来的话:“那小孩儿长得挺好看的,麻烦你们把他带上来我看看?”

于是浑身是血的路子野被那群人不温柔的拖了上来,尽管没什么力气了,却还是努力睁眼瞪着眼前两个‘觊觎自己美色’的男人,吐了一口血沫子:“滚!”

陆云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转头看着自家突然多管闲事儿的大哥,不料,陆云放只是浅浅的勾起了嘴角,听起来心情大好的说:“傻逼。”

可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会儿。

陆云罹还是第一次见到被圈子里称为‘贵公子’的陆云放说脏话。

不由得就产生了和路子野拜把子的冲动。

————————————
陆云罹将车子停在了距离春语大概一条街的一家日料门口,进去点了路子野喜欢吃的雪团子还有寿司。

“来了?”

菜品刚上完,路子野便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店门口挪了进来:“陆二哥。”

“可别,不是陆二狗吗?”

“咱们好歹也是拜把子兄弟!”路子野怒:“亲切的叫叫你怎么了!”

“亲切?”陆云罹笑眯眯的夹了一块雪团子塞进了路子野嘴里:“牛犊子?”

“……咱还是相敬如宾。”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实在想不出名字了,本来打算叫他路子兮的,结果我家崽说:“那他兄弟叫路子野?”
嗯,然后变成这个名字了。





第40章 鬼说(十二)
“你怎么突然想去春语了?”尽管刚过来就被陆云罹强行塞了雪团子企图让他闭嘴,路子野还是锲而不舍的在陆云罹耳边叨叨:“就连以前你也没咋去过这地方,难道说……”

路子野故作神秘的顿了顿,本来想用这样的语气从陆云罹嘴里套出点什么,没料到对面的人理都没理他,只能悻悻的自个儿把话补完。

“去了漂亮姑娘?你的老情人?”

“关于我去到底是干嘛,这事儿咱先不急。”陆云罹丝毫不受影响的将桌上的吃食扫荡了一般,这才擦了擦嘴和手:“你先给我说道说道,你这一头绿毛是怎么回事?”

印象里路子野的发色一直是他本身自带的浅棕色,看起来朝气蓬勃的,嫩的很;如今顶着一头绿毛,看起来就像是街头的小混混,让人忍不住想把他的头发全给拔了。

倒不是说陆云罹思想守旧,着实是路子野这样子太欠揍。

“人生要想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啊。”路子野撇了撇嘴,无精打采的说:“我女朋友,不对,我前女友,和别人搞一块儿去了。”

陆云罹拍拍手:“可喜可贺,恭祝妹子脱离苦海。”

“我和你讲错过我这种好男人是她的损失。”路子野其实根本算不上多么难过,只是短暂的哼唧了一会儿以后,注意力便再次转到了别的地方:“对了,最近我听说了一个特好玩的都市传闻。你想知道吗?”

“不想。”

“……”路子野沉默的看了一会儿极不配合陆云罹,决定还是自说自的:“我们大学附近不就是北城电影大学嘛,听说前几天,值班的保安大概在晚上十二点,看到一个白影从马路上飘进了女生宿舍楼。过了一阵子以后,有个姑娘被那个白影带着从宿舍楼走了出来。”

“那栋女生宿舍楼后面就是一片小树林,保安见那女生快被带进去了,吓得大喊了一声。没想到那姑娘当场就晕倒在了地上,白影也迅速不见了。后来那姑娘被送去了医院,医生说是梦游,至于白影……你说巧不巧,那一条路上的两个摄像头居然全坏了,根本什么都没录到!”

瞧着路子野那一脸煞有介事的模样,陆云罹懒洋洋的问:“然后呢?”

“嗯?啥然后?”路子野被问懵了,谁听这种都市传闻会问这种问题啊?

“北城电影大学内部,宿舍楼附近的两处摄像头无人查修,出事儿才被发现。你觉得这事儿不值得有个然后?”

“哥,你知道都市传闻这四个字儿什么意思吗?”路子野快要抓狂了:“传闻不可信!你个人民警察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所以你是闲得慌了,现在找个故事编给我,逗我开心呢?”陆云罹喊服务员将桌子上没吃完的东西打包了一下:“以后这种没头没脑的就别给我讲了,还有,春语的卡我今儿就给你没收了,你好好准备考试的事儿,明年你也就该滚去国外了。”

“这卡就算你不没收我也不用,今天刚从床头柜里面翻出来。”路子野将服务员打包好的饭食提上:“这就给我了?我没吃饱。”

“我打算拿回家喂狗的。”

“……”

“你要是喜欢就给你了。”

“我回家自己下面吃!”

————————
出了料理店以后,陆云罹开着车又绕着街区转了一大圈,这才从另外一个方向来到了春语的停车场。

因为会所的保密性质,所有会员的车辆在进入停车场前便要进行身份验证。陆云罹看着前面一辆车刷卡进去后,正准备将会员卡递出去,不料车窗还未开,便被直接放行了。

陆云罹不露声色的打量了门卫处的那人一眼,发现他只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心下了然。

只是旁边的人,却是坐不住了。

“你居然还问我要会员卡!”路子野怒气冲冲的指着陆云罹:“你看看你,人家都眼熟的不验你的卡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眼熟我,不是眼熟你?”陆云罹反问道。

“怎么可能眼熟我!我这卡崭新崭新的!倒是你这个大□□子,居然给我说你没来过。”

“我真没来过,不过我认识他们老板。”陆云罹找了个十分显眼的停车位将自己的车子大摇大摆的停进去,生怕别人看不到一样:“他家大老板,可能是提前给吩咐了。”

“你觉得这合适吗?”路子野楞了一下:“你之前不是……”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认识了就是认识了,难不成我还能返回到一开始,把我自己的脑壳拧掉,不去认识他?”陆云罹沉默了一会儿,无奈的苦笑道:“都是命,躲不过的。”

春语这家会所,顾名思义,便是春日的低语。内部装修也以春意盎然之景为主,一脚踩进去,要么是误入桃林深处,会一有情人;要么是隐于竹林之间,论私事若干。

陆云罹这张脸在圈子里算不上低调,因而他一带着路子野进去,四周便有着各种若有若无的视线向他刺了过来,不过碍于卡座之间精妙的设计,陆云罹没法一眼看到窥视自己的人是谁。

“你有没有一种,咱们两在过安检的感觉。”路子野不安分的动了动自己的身子,怨念的转头看向陆云罹:“陆二我怀疑你真的弯成蚊香了。”

“怎么了?”陆云罹手臂微微用力,不甚在意的问。

“能把你的手,从我的小蛮腰上拿下去吗?”路子野被搂的实在难受的不行,但是又不明白陆云罹到底想干嘛,只能配合的往他那边偏了偏身子,看似靠在了他身上,实则给了他一肘子:“我和你说我直男啊。”

“我知道啊。”陆云罹被他那一肘子捣的有些疼,找了个无人的卡座,直接一用力将路子野丢了进去,顺便白了他一眼:“放心我还看不上你。”

“那你对我动手动脚!”路子野双手捂胸,一脸惊悚:“禽兽!”

“嗯?”

“二哥您坐。”

陆云罹随便的在电子菜单上点了几瓶酒,又翻到最后的备注页,快速的打了一行字上去。接着便靠在了软座上,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不远处吧台的服务生拿了一张新的黑胶唱片换上,一首节奏缓慢,语调暧昧的爵士乐曲随之泄出,弥漫到了会所中的每个角落。就连头顶的灯光也像是被其影响,切换成了浅橙色。

周围陆续有人起立离开了座位,路子野坐在陆云罹身侧实在是等得有些无聊了,伸手推了推他:“老僧入定呢?你来到底干嘛的?喝酒?”

“急什么。”陆云罹状似无意的伸手撩拨了一下路子野的衣角,就好像逗自家的情人一样:“等着,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就小鸟依人就可以了。”

“你觉得我依人的起来吗?”路子野没好气的直接把自己整个人靠在了陆云罹的身上,戏份十足的用右手抓住了他的衣襟:“这样子?”

“你这样像个出来卖的。”

“你大爷的,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路子野都快要被他整疯了。

陆云罹低头看着自己放在路子野肩膀上的手——自己想要怎么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谢知安那张脸居然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他的脑袋里面。

脑海里的他穿着一件白色宽松的毛绒衣物,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只正在熟睡的小橘子,懒洋洋的冲着他挥了挥手:“云罹,你来了~”

被这样的想法弄得有些烦躁的陆云罹扯了一下路子野黑黢黢的衣服,看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我要那种诱惑中带着冷清,冷清中带着热烈,热烈中带着……”

“我觉得你应该重新学习小学语文,尤其是反义词那一部分。”路子野无情的打断了陆云罹的话。

陆云罹嗤笑一声:“其实真的有这样的人。”

陆云罹点的这些东西似乎上的格外的慢,等到周围的人都已经换了一波以后,一名穿着兔女郎服装,身材火辣的美女在周围的惊呼声中来到了陆云罹他们所在的卡座,笑容魅惑为他们两人倒上了酒。

“先生,喝酒。”

兔女郎将酒杯送到了陆云罹眼前,媚眼如丝的瞧着他。

片刻后,陆云罹抬手隔着兔女郎的手捏住了酒杯,一双柳叶眼微微上翻,原本属于男人的那一丁点硬气尽数散去,水光盈盈似笑非笑的瞅着兔女郎。

那模样看起来诱惑极了。

可是正对着两人手掌相接处的路子野却注意到,那兔女郎的手已经被陆云罹捏的发青了。

“先生。”

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兔女郎的声音更显娇媚急促的叫了陆云罹一声。

“嗯?”

像是回应兔女郎的话,陆云罹手指翻动之间抢走了兔女郎手中的酒杯,将那一杯美酒尽数沿着兔女郎的胸口倒了下去。

顺便一甩,将兔女郎丢进了路子野的怀里。

路子野:???

陆云罹的身子稍稍后撤,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尽管什么话都没说,但是那样直白的目光,就连身经百战的女郎也忍不住想入非非起来。

——反正都是和不同的人做,找个帅点的,总归不亏。

被推进别人怀里的兔女郎似乎已经习惯了,伸手用长长的指甲勾住了路子野的下巴,眼看这就要亲下去,不料,一名侍者却在此时出现在了卡座的旁边。

“您是罗公子介绍来的客人?”

“嗯?”陆云罹脸上的表情在那一瞬间收敛了起来,语气稍显冷硬的说:“看来罗伊介绍的货色也不怎么样。”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侍者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与陆云罹对峙着。

“不明白?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尽管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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