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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_闲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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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还是小十三根本没有好好弄,谢知安居然一丁点响声都没有听到。便是再仔细的去听,也只能听到床头座钟的时针转动发出的些微声响。

陆云罹走的时候并没有将天花板重新装回去,不擅长这些的谢知安费了些劲儿才让那一片木板看起来没什么异样。

谢知安低头看着自己交叉在一起的双手,过了许久以后,这才将一直嗡嗡作响的手机从衣兜里拿了出来。

“喂。”

“怎么每次接我电话的时候,都和跟陌生人说话的语气一样?”电话那头是一个言语带笑的男人声音:“在干什么?”

“二叔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脑袋在你自己身上长着,你做什么还要别人清楚?”男人的语气听起来轻松极了,但是一字一句间却是满满的都是恶意:“在做什么?”

“晚上陆云罹来春语调查李玲语的死因,我来看着他。”

“李玲语?谁?”

“以前在会所里面工作的女人,不是什么重要角色。”谢知安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罗伊这边出事,可以稍微牵制一下警方调查的重心。”

“自己看着办,有的是做之前好好想想,你年纪还小,凡事别想太多。。”

电话那头的男人并没有顺着谢知安的话说下去,只是叮嘱了一句便挂掉了电话。留下谢知安冲着亮起后再次黑掉的屏幕说了一句:“好。”

————————
这录像装置也不知道是国内哪个不知名小作坊的产物,也没有外界的储存卡。陆云罹费了些劲才找到了与之匹配的数据线,焦躁的将他连接到了电脑上。

所幸顶层隔间的冷落并没有让这录影机忘记自己的本分,里面的数据倒是完完整整的保存了下来。

影响的一开头,是一个女人急促的喘气声,不断晃动的镜头也表明了女人现在正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隐藏录像机。

“妈的,这玩意儿真难用。”一个说不上好听的声音传了出来,同时,女人浓妆艳抹的脸也被放大出现在了屏幕上:“总算好了,累死老娘了。”

——是李玲语。

弄好了一切的李玲语哼着歌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难掩高兴的说:“这群小王八羔子,整天就知道玩女人的富二代,老娘这次不坑上他们一笔钱老娘就不姓李!”

李玲语的计划可以说是十分的完美,罗伊根本没有想到春语里面的‘服务人员’会有胆量在房间里面放上录像装置,甚至还打算威胁自己。

等到房间里面的激情爱情动作大戏结束,陆云罹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看着李玲语满脸笑容的将罗伊送了出去,临走前还对着录像机的方向抛了个媚眼。

第一段影像到这里就结束了,陆云罹也不觉得李玲语敢真的用这里面的影像去做出一些什么真正的威胁之类的——毕竟人命在绝对的社会地位面前,真的算不了什么。

第二段影像依旧是激烈的动作大戏,不过里面的人是变了,给李玲语身上塞钱的男人也一个比一个大方,尽管陆云罹开了五倍速,但还是由衷的想感叹一句——这么玩也真不怕把人玩死了。

就这么一下子往下划拉了五六个视频,陆云罹才在一个视频的末尾处发现了一丝异样。

——————————
等到小十三出来以后,谢知安径直去浴室里面冲洗了一下身子,将自己身上罕见的那一股子烟味儿全部冲洗干净,这才穿戴整齐打算离开。

“先……先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玩过头了,小十三的声音十分虚弱:“您的手机方才响了。”

谢知安捞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未接电话处那人的名字,回拨了过去:“什么事?”

“你在哪儿呢?”

“还在刚才的房间里。”谢知安老老实实的回答。

“……”陆云罹沉默了一会儿,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刚好,你翻一下你那个床的床垫下面。”

“怎么了?”

尽管不明所以,谢知安还是让原本躺在床上的小十三下来,费了些劲儿这才掀开了床垫。

“你那边什么声音?”陆云罹的声音阴森森的。

“什么声音?”谢知安不明所以的反问了一声,接着又自个儿解释道:“哦,刚才那个孩子的,他受了点伤。”

“……”陆云罹脸已经黑的快要滴墨了。

“有,这边床垫下面有一张写字的白色手帕。”谢知安拿起那手帕,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笔画:“不知道写的什么东西。”

“没别的了?”

“没了。”

“行,你把那东西拿过来,现在,立刻,马上,不管你那边有什么‘箭在弦上’的事情,都给我停手!”

陆云罹这句话的重音放的很奇怪,这让谢知安更加的摸不着头脑,只能风马牛不相及的回了一句:“也没什么事儿,我马上过来。”

——————————
谢知安还是第一次大半夜的来陆云罹家里,原本已经睡着了的拆拆和折折闻到门口处传来的陌生气息,一个个都凑了过来,绕着谢知安观察着这个‘夜袭者’。

“喵!”

折折恶狠狠地冲着谢知安喵了一嗓子,结果被陆云罹用脚背铲着肚皮送到了墙边:“别喵喵,睡觉去。”

折折:妈的这重色轻友的狗奴才!

“你要的东西。”

谢知安直接将兜里的手帕递给了陆云罹,却只得到了对方一句十分敷衍的‘谢谢’。

还是第一次见到陆云罹彻底把自己投入工作的样子,谢知安好奇的站在陆云罹的书房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退了出来。

本打算要回家早些休息,来了客厅后却又有些舍不得走了。

谢知安看着这一间着实算不上整洁的屋子,不知是被鬼迷了心窍还是困意上了头,他在像一只初到领地的大猫般,四处探寻了片刻,这才摸索到沙发旁边,将自己安置了进去。

拆拆看着眼前这个缩进沙发的两脚兽,好脾气的从另一边叼了一张毛毯过来放在了谢知安的身边。

谢知安眼睛亮晶晶的看了拆拆一会儿,将毛毯拉起来盖在了自己身上。

他孩子气的冲着拆拆做了个‘晚安’的嘴型,便闭上了双眼。

键盘敲击的声音时不时的从书房里传出来,拆拆和折折在屋子里无聊的走动了一会儿以后也安静了下来,身上的毛毯还有着一点点陆云罹身上的阳光味道。

这一切都让心情阴沉了一晚上的谢知安感到十分的舒适。他满足的往沙发里面缩了缩,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44章 鬼说(十六)
陆云罹第二天早上是被自家折折压住后颈,在差点被压断脖子的惶恐中醒来的。

刚一睁开眼看什么都模糊的厉害,使劲闭了好几次都没能缓解,陆云罹坐在那里想了好半天,才记起来自己昨晚是在哪里查着查着资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眼睛目前的状况基本全是因为被压了好几个小时。

轻轻地按摩着眼周的几个穴位,陆云罹靠着记忆中家具的摆放位置摸索了出去。

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个瞧起来两条胳膊两条腿的人型生物,不过陆云罹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在家里私自养个这么大只的人。大清早起来还不算清醒的脑袋又不能支撑他想太多逻辑性的问题,因而他只能靠着本能凑到那人旁边。

客厅的挡光窗帘并没有拉上,因而此刻还是有几缕调皮的阳光从外面蹦跳了进来,落在了谢知安的脸上。

谢知安本就苍白的皮肤在阳光下几乎快要变成透明,陆云罹并不太能理解别人所说的,透明到好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他反倒觉得这样的肤色会让人十分不安,就好似眼前这个人的透明度会瞬间被拉到零,随后消失不见。

不过所幸,谢知安脸部表面薄薄的一层绒毛还是为他加上了一道保护屏障——至少让它看起来不会像是要转瞬即逝一般,多了一份实感。

视野终于恢复清晰的陆云罹看着眼前的人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伸手捏住了谢知安的鼻子,不让他呼吸。

“做什么?”

被陆云罹的恶作剧弄醒的谢知安急忙拍开了他的手,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不明所以的瞪视着陆云罹。

“怎么不回去?呆我家里监视我做了些什么?”谁知陆云罹压根没有自己做了恶作剧应该反省的自觉,反倒恶人先告状,直接给谢知安扣了一顶帽子下来。

“我不……”

“那你怎么不走?”

陆云罹的语气其实并没有多么严肃,反倒还带着些明显的笑意。然而被他逗急了的谢知安并没能反应过来,只是急急忙忙的为自己辩解。

“给你送完东西以后已经很晚了,你又没有告诉我接下来还需不需要我帮忙,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留下了。”

“你要是想着给我帮忙的话,至少也应该是在书房的沙发上睡下,而不是在客厅舒舒服服的躺着还盖着一条毛毯。”

“毛毯是阿拉斯加给我拿过来的……”谢知安似乎是被陆云罹给问懵了,他下意识的指了指窝在角落里看热闹的拆拆:“他给我拿的。”

“你原本打算不盖毯子直接睡?”

谢知安歪了歪脑袋,认真的观察着陆云罹的眼睛,发觉了他身藏在眼底的笑意之后,语气这才恢复了往日那般清清冷冷的样子:“别闹了,东西查出来了吗?”

“一半一半。”

知道谢知安已经清醒了,陆云罹也没了继续逗弄他的意思。起身为一直蹭在自己身边撒娇讨食的拆拆和折折加好了猫粮,这才去厨房煎了两个鸡蛋,用买好的切片面包夹上两片生菜和一片午餐肉,又拿了两杯牛奶加热到合适的温度,便端上了桌。

“早饭随便吃一下吧,我今天还有事情。”

陆云罹将餐桌拌好,招呼谢知安过来吃饭。

“你家有多余的牙刷吗?”

“没有。”陆云罹拿起自制三明治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又不往家里带人,只有我自己用的。你可以用盐水漱一下口或者……用我的?”

谢知安自动忽略掉方案二,默不作声的从橱柜里拿出客用的水杯,兑了些盐水去漱口了。

“春语内部的录像能调给我用吗?”等到谢知安洗漱完,陆云罹早就两口干完了自己的早饭,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等着谢知安刚咬上三明治的时候,就丢出来一个可能会噎到人的问题:“我要那种能让我拿着当证据的录像。”

“原因。”

“是你要理由,还是你上面的人要理由。”

自从知道谢知安是春语的大老板以后,陆云罹平日里与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的用上这种带有明显怀疑的语句。

他倒也不是真的想从谢知安嘴里套出点什么,但一想到眼前这人的背后那些自己可能还不知道的身份,他就觉得哪哪儿都不对。

尽管他自信的觉得谢知安不会想要害自己。

“不管是我还是别人,你要调用录像总得给个合理理由。”就像是应付一个不听话胡闹的小孩,谢知安的语气带了一些无奈。

“理由充分合理你就会把录像给我?”

“陆云罹,别试探我。”谢知安将吃了一半的三明治放回盘子:“我不会妨碍你办公,只是有的东西不该在不合适的时候出现。”

“录影机里面存留了一段录像,可能和李玲语的死因有关系。”

昨晚看到的第七段录像的末尾,李玲语照旧笑容满面的送那些贵客出去。可是就在她离开房间不久,一个黑衣的侍者走了进来。

那名侍者的个头看起来并不高,估摸着只有165左右,头上带着一顶帽子,看起来像是会所里面的保洁人员。

然而这名‘保洁人员’并没有收拾东西。而是小心翼翼的避开房间地面上乱扔的那些道具,来到了床边,将一个物件塞到了床垫下面,又用床单遮好,这才退了出去。

“他塞得东西应该就是你昨晚给我拿来的。”陆云罹将那张手帕打开,嫌弃的看着上面红色的笔画:“我觉得这个东西看起来有点像一个符纸,不过就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哪个桥洞底下的大师所作了,我在网络上并没有匹配到相应的资料。”

“你想要那名侍者出入十三号房前后的录像资料?”

“对。”

“可以。”谢知安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我可以保证视频内容真实,但是如果镜头中有敏感人物,我们是会对其进行一个相应的后期措施的。”

“已经是帮大忙了。”陆云罹真挚的说:“手帕的内容我还是得去找人辨认一下,毕竟这种鬼画符的东西,万一真和那什么……招魂问鬼有关系呢?”

“好。”谢知安也没有多问,擦了擦嘴便站了起来:“那你去查手帕,我回春语调一下监控录像。”

“别急。”陆云罹用手指敲了两下桌子:“把你盘子里的东西吃完,两片生菜不吃是什么意思?留着我喂猫呢还是喂狗呢?”

谢知安神色不自然的咽了一下口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乖乖的将那两片生菜吃进了肚子:“那我先走了。”

“成,去吧,有什么事儿和我打电话。”





第45章 鬼说(十七)
招魂问鬼这事儿吧,一开始是那名叫稚婴的老人告诉自己的。陆云罹心里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找这位老人解答自己的问题。

不过四处问了几个人,也没能搞到老人的联系方式,陆云罹便只能舍而求其次,去北城大学找陈有德陈教授了。

所幸陈有德教授的行程还是有迹可循,陆云罹开着乌拉作响的警车一路闯红灯总算是将陈有德教授堵在了北城大学教工食堂门口。

那架势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去请教的,反倒是像去抓嫌疑人的。

不过这次,陈有德教授倒是没对陆云罹这不太符合礼数的行为提出什么异议,甚至眼里还带了些欣赏的意味:“陆警官这又是什么急事儿呢?”

“陈教授。”陆云罹冲着陈有德敬了一礼,恭恭敬敬的说:“是这样子,陈教授您作为传统民俗学的教授,不知道您对于一些……鬼神法术有没有了解呢?”

“我国上下几千年的历史,鬼神体系都有数百种。我自然不可能每种都了解,不知道陆警官说的是哪一种?”

陆云罹拿出那一张画有繁复花纹的手帕递给了陈有德:“说出来不怕您笑话,我对于鬼神之说并不了解,更不要说什么体系了。这是我们发现的一件证物,我个人觉得他看起来有些像……符咒?”

陈有德用餐纸擦了擦手,戴上了老花镜,接过了陆云罹手中的手帕。

陈有德在刚看到这手帕时,表情还有些漫不经心。细细的瞧了一会儿以后,他的脸色一变,猛地抬头看向陆云罹:“这东西从哪儿来得?”

见状,陆云罹的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难不成这东西真和鬼神之说扯上关系了?

“是在死者的长期居住过的床下找到的。”

“是吗。”听了这话,陈有德将那手帕叠好,放回了证物袋中。慢悠悠的将眼镜取了下来,放进了上衣口袋,这才起身邀请道:“看陆警官今日也没什么要紧的事物,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去出云岭转转。”

出云岭,听说是历史上大黎朝长公主跳祈福舞召来五凤的地方。更是史学家们公认的最神秘,最能证明鬼神存在的地方。

不过这地方好像从百年前就不对外人开放了,具体原因陆云罹也不甚清楚。不过国家政府对于有人将这片地占为己有的行为也没什么过大的反应,想必也不是设计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

北城的都市传闻里面,最出名的就是关于出云岭的。说是有探险小队想去出云岭玩,结果愣是失踪了三天后,被发现一个个露天睡在了通往出云岭的一条小径口处。

睡得死沉死沉的,一个个醒来又全忘了为什么。

陆云罹一听陈有德要带自己去出云岭,说实话心里还是有点激动,于是他兴然应允:“可以。”

此次两人出行时,陈有德并没有让自己的助理跟着。反倒是自己坐在了驾驶座的位置上,老当益壮的开起了车:“坐稳点,出云岭的路,可不好走。”

这话陆云罹听着,原本以为是因为出云岭的路多是山路不好走,才让自己坐稳点。可是直到两个人走到了山间,陆云罹才明白这句话到底算个什么意思。

如果没看错的话,刚才是不是有一条白虎从路这边走到路那边了?

陈有德教授车技还算不错,一路上完美规避各类动物,就是这么一顿一顿、左旋右转的,把原本都不晕车的陆云罹弄得头晕脑胀。

“这,这边怎么这么多大型动物?”

陆云罹抓着扶手,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哈哈,你就当这里是个国家级的野生动物保护园区吧。”陈有德教授神清气爽毫不受影响的从车子上稳步走了下来:“缓缓就下来吧,第一次来的确是不好受。”

为了尽量不丢人,陆云罹也没缓,直接就下了车,脚底生歪风的跟在了陈有德后面:“咱这是来找谁。”

谁知陈有德并没有回答这话,只是又带着他左转右转的走过几个小径后,来到了一处古建筑前:“来找知道这符咒是什么东西的人。”

陆云罹眯眼瞧着眼前这古建筑,一时间觉得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直到被陈有德带着一路走进了会客厅坐着等人的时候,这才不确定的问了一句:“这是历史书上,按照大黎朝长公主殿一比一还原的?”

“哟,你还学历史。”

陆云罹:……您能别说的我和文盲似的行吗?

“就是按照长公主殿一比一还原的,你过来。”陈有德打开了会客厅后方的窗户,将陆云罹喊到了自己身边:“瞧,那一处水帘洞。”

入目的是一处高大约十几米的矮山,在那矮山的上方有着一处蓄水池,里面储蓄着一些山泉水。

山泉水沿着四周凿好的水流通道源源不断的落下,击打在下方不知名的乐器上,发出既有节奏感的悦耳曲调。

在那水帘的后方是一处天然形成的洞穴,隐约能瞧见里面摆放着矮桌软垫,在朝里却是因为光线问题,怎么都看不清了。

陆云罹心中咂舌,这样一个汇集天时地利人和,就这么被一户人家霸占了这么多年。

就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了。

房屋的主人并没有让陆云罹等太久,约莫过了五分钟以后,一个银发碧眼的老人便悄无声息的从外面走了进来,静静地站在两人身后看了一会儿,这才出声:“陆姓的小辈,此次前来是为了何事?”

陆云罹转身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老人,匆匆的行了一礼:“稚婴前辈?”

“你这句前辈我可是受不起。”稚婴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些揶揄:“不是不信这些吗?”

“在下先前是孤陋寡闻了,若有得罪到前辈的地方,还望前辈多多见谅。”

陆云罹说的真诚,稚婴也没多追究,只是笑了笑就当这事情过去了。

“前辈,晚辈这次前来是因为案件里遇到了些想不明白的地方。”陆云罹恭恭敬敬的将手帕递给了稚婴:“前辈可认得此物?”

“你这小子怕不是中了什么邪。”稚婴瞧了一眼那手帕便失声笑了出来:“葛汉族这无人问津的东西,怎么次次被你撞到?”

“这……”

“别慌。”稚婴从桌子上拿了一张空白的纸,将边角撕开以后这才拿起朱笔一气呵成了一道符咒,将两道符咒一起摆放在陆云罹面前:“瞧瞧有区别吗?”

陆云罹认真的辨认了许久,惭愧的说:“在下眼拙。”

“你若是看形,自然是没区别的。”稚婴也不难为他:“这符应当是照着古书上临摹下来的,笔画错乱,就连出墨也断断续续的。写的人应当是练过一些时日的毛笔字,可以看得出横撇竖捺都有些力道,然而毫无用处。”

“符咒这种东西若是临摹了就有用,那岂不是是个人都能当大师了。”

“您的意思是?”陆云罹眉毛微皱:“这东西完全没用?”

“没用?”

陆云罹不明白稚婴这话的意思,疑惑的看向她。

“我说了葛汉族的东西……”

“千百年无人问津,就连各类书籍上都没有记载,前辈知道哪里的人最可能知道这东西吗?”陆云罹脑内灵光一闪,充满希冀的看向稚婴。

“葛汉族后来与大型民族合并以后,习俗逐渐被弱化。但是倒也不是说完全消失不见,如果这人了解葛汉族的习俗,那她只可能来自一个地方。”

“哪里?”

稚婴将自己画的那一道符咒撕成了碎片,扔进了一侧的铜制小火炉里,看着突然冒出的那一团火焰,轻声说道:“蒙山,青族聚集地。根据去年人口普及调查,青族总人数已经不到100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和崽一起看了个玛丽苏小说,男主前后皮肤颜色设定不一样。
崽:这作者绝对和你一样拖更太久忘了设定了。
我:哈哈哈哈哈,可我没出现bug呀
崽(冷漠脸):那是,你一忘记故事走向就直接改大纲的。
我:…………
无法反驳(扑通)





第46章 鬼说(十八)
稚婴画符所用的纸张不过巴掌大小,但是撕成碎片后却在铜制小火炉里燃烧了有些时间,这才渐渐熄灭。

当火炉中的火焰升起时,内部的机关被触动,两侧镂空屏障开始相向旋转,不同的图案像是万花筒般交替出现在陆云罹眼前。

或是一位簪花侍女倚着屏风而立;或是一位浪荡游子策马狂奔;又或是一只通体火红的大鸟展翅而起。光影交错之间,尽具世间美景,令人眼花缭乱。

“这叫金盏灯,不过是铜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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