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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_闲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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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自信别人能记住你。”左念像是感冒了,本就带了些小鼻音的声音此时又闷了几分,但吐字依旧清晰:“陆二少。”
“这不叫自信,只是有自知之明。”陆云罹从兜里摸出了一块薄荷糖递给左念:“罗伊呢?没陪着你?”
“陆二少还会关心这种事情?”左念将薄荷糖塞进了嘴里,高纯度的薄荷让她的眉头皱了皱:“你不太喜欢他吧。”
“看来我表现的有点明显。”
陆云罹像是一点都不在意被人家的女朋友发现自己的厌恶,很爽快的便承认了。
“其实罗伊人挺好的。”
此时左念的眼神再一次放空,看着湖面上的莲花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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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是左念来到北城这座大都市以后,第一个向她搭话的异性。
那时候罗伊吊儿郎当的来到她的书桌前,一点也不害臊的说:“同学,你声音很好听,知道斯嘉丽吗?要是闭着眼我可能以为是斯嘉丽站在我面前,那可是我的女神。”
左念并不认识什么斯嘉丽,也不知道罗伊满嘴说的什么超级英雄,仙女教母。她只是觉得眼前这个人看起来很傻。
明明就是一个轻浮的坏人,却拼命装成老实的好人。
太滑稽了。
可是她却不能不承认,就是这么一个看起像小丑一样的男的,却成了她大学记住的第一张异性的脸。
左念很喜欢一些民俗文化的书籍,所以罗伊在她生日的时候送了整整一拉杆箱的民俗类书籍送给她——尽管里面很多都是她看过的。
“左同学我觉得你五行缺我,考不考虑让我当你男朋友?”
“神明说我五行缺水,名字里要带着水或者遇见水命的贵人才能活下去。”左念笑着摇了摇头:“我不缺你,我缺水。”
罗伊一点也没尴尬的凑到了左念身边,伸着脑袋说:“我五行属水,怎么样,能当你贵人吗?”
可能是那晚的月色太过迷人,也可能是被罗伊故作单纯的笑迷惑了,左念伸出手揪了一下罗伊额前的头发“不能,但你可以当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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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其实是一个好男朋友,他不会和别的男生一样,在女朋友不开心的时候说那些让人生气的话,事后还找借口说女生太善变。更不会只顾着自己潇洒高兴,而不在意别人的想法。可是后来我发现,他是个恋爱高手……各种意义上的。因为经历的太多了。”
左念在说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嘴角明明上翘着。可是陆云罹却感到了一股她来自灵魂深处的悲凉与无可奈何。
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爱上了一匹野马,头顶就注定要有一片草原。
“没想过分手吗?”
“不敢想。”左念低下头,焦躁的抓着自己裸露在外面的手背,尽管那上面已经有了明显的抓痕,甚至渗出血来:“他那样的人,我如果提分手,以后可能真的就一点联系都没有了。”
有些惊讶于眼前这位小姑娘的执念,陆云罹试探的问道:“你很喜欢他?”
“喜欢?”左念的手背已经被完全抓破了,被抓出的血肉留在了她的指甲缝里,在黑暗中看着无比诡异:“是的,我很喜欢他。”
“你……”
“不,可能也算不上。”左念自顾自的打断了陆云罹的话:“你会有这样的感觉吗?习惯了一个人在你身边,但是你都弄不清楚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小姑娘,我是一名警察,我不会允许我周围有超出我理解范围,或者是承受能力的人或者东西。”陆云罹信誓旦旦的说完前一句后,做了一个无奈的鬼脸:“可是总有人不经允许,擅自跑出来了,而且看起来我好像控制不住。”
“好像的确是这样,控制不住。”
不知道陆云罹的话哪里戳中了左念的笑点,她突然神经质般的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音色也变得越来越粗粝难听。
就好似一架破旧的风箱,呼哧呼哧的发出一阵接着一阵的喘|息声,刺耳的让周围原本热闹的人群纷纷安静了下来,侧目看向他们二人的方向。
陆云罹没有因为周围人的注意而去阻止左念,他就那样斜靠在柱子上,垂眼看着笑的趴在地上干呕起来的左念,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有看不下来的女生从怀里拿出了纸巾递到左念面前,责怪的瞪了陆云罹一眼:“同学你没事吧?”
左念接过女生递来的纸巾,简单的道了一句谢,却还是用袖口随便擦了擦自己嘴角的秽物,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一点也不在乎周围人惊讶的目光:“有空再听我说会儿话吗?”
“好像除了罗伊,没人愿意听我说话。”
陆云罹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转身离开,继续去想办法怎么解决罗伊的事情,但是眼前的小姑娘却又让他没法安心的离开,因而他只能换了个二郎腿的姿势,冲着左念做了个请的姿势:“说罢。”
“我……我们……”像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左念换了好几次开头这才勉强讲了下去:“我妈妈去世的时候,我才五岁。爸爸……我没见过他。请务必不要觉得我可怜,这只是神明对我的磨练,如果可以成功长大,我一定会是神明骄傲的信徒。”
“你信佛?”
“不是,是我们那里的人都信仰的一位神明,但神明的称谓却不是我们信徒可以直呼的。”左念笑了笑:“我命中缺水也是神明说的,不过我运气好,十岁的时候就遇见了那个贵人。是个姐姐,比我大八岁,参加的志愿者活动,一对一帮助贫困地区学生的。”
“我知道那次活动,报名的人挺多的,各种电视报道,不过平心而论,作秀的人居多。”
“可是那个姐姐不是,她是真的一直在帮我。因为我未成年,不能上班,但是我很缺钱。姐姐除了每个月给我一笔生活费,还会给我找一些我能做的小活计,比如说做一些我们那里人人都会的手工作品,她说城里有很多人喜欢,能卖出去……不过现在看看,其实没人喜欢吧?都是姐姐自己收藏了。”
“我猜,你那位姐姐是北城的人?”
“嗯!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来北城的,而且那位姐姐也是北城电影大学的。”
“这么厉害?那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陆云罹配合的做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有……前几天我还见到姐姐了,姐姐说她现在很好,就是有点想我。有点可惜,在我上大学之前姐姐就走了。”左念说到这里时,脸上的表情终于柔和了下来:“不过我很快就可以去见姐姐了。”
“恭喜你,可是……不打算要罗伊了吗?”
“谢谢。”左念摇了摇头:“他……纠结下去对我来说没有好处,而且姐姐不喜欢他。”
“因为姐姐不喜欢?”陆云罹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如果没有姐姐就没有我,我……反正他也不喜欢我,对吗?”左念说完这话以后,对着湖面的方向长出了一口气,并且用方才路人给的纸巾包住了自己的手背上的伤口:“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话,我先回去了。”
“嗯哼。”
陆云罹不置可否的哼唧了一声,目送着左念离开后,从衣兜里拿出了手机——一条未读消息,一通未接听电话,都来自谢知安。
原本想将手机装回去的陆云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随手就回拨了回去。
“和她聊完了?”
还不等陆云罹开口,谢知安的声音便冷冰冰的传了进来。
陆云罹避重就轻:“你这是跟踪还是监视?”
“我一个人。”
“那你这叫尾随痴汉?”
“……”谢知安见左念走后便快步来到了陆云罹的身边,将手里的文件袋扔到了他怀里:“罗伊在春语内部所有活动的录像,他作为主办人,可以被判刑。你只要把这些资料全部上交上去就可以。”
陆云罹抬眼瞅着谢知安,却没有打开怀里的文件袋,只是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我用了这一份资料,你会怎么样?”
谢知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并没有正面回答:“……谁敢把我怎么样?”
“谢知安我不觉得你有这本事。”陆云罹用食指和中指夹起文件袋,抵到了谢知安的胸前:“还是说,我现在去查罗伊……对‘春语’来说会更好一些。”
见谢知安不说话,陆云罹的心里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他只是无所谓收回了手,任由没有力量支撑的文件袋掉到了地上:“你对罗伊的事情为免太上心了,从一开头就是这样。别告诉你在讨好我。”
“……”谢知安抿了抿嘴唇,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文件袋:“我不会害你。”
“那好,你告诉我,如果我用了文件袋里的东西,你会怎么样?”
“你别这么固执。”谢知安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他回望着陆云罹,语调平淡的说:“就算我需要承担后果,那也和你没任何关系。我是个成年人,我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同理,我也是成年人。我有选择的权力。”陆云罹勾起了一边的嘴角,邪气的笑了一下:“我不信你,所以我不会用。”
说完这话以后,陆云罹也不去在意谢知安的反应,转身就打算离开。
可是在他起身的那一瞬间,走廊支柱下的一处翠绿色的物件却吸引住了他的目光——那物件的模样实在是太过熟悉,这让陆云罹的身体自动的反应,捡起了那一块翡翠袖扣。
是罗伊的东西。
‘你……你从哪里拿到这个的?!’
‘是我杀的李玲语……’
‘这个……我说不太来,但是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挺宠他那小女朋友的。’
监控录像里罗伊看到那个侍者后惊讶的表情……
是左念!
陆云罹暗骂了一声,也来不及给谢知安解释什么,直接拔腿朝着左念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左念是对罗伊有着非常重的执念,她会因为罗伊外遇而杀了李玲语这并不奇怪,可是在杀完人以后,她更应该做的是和‘无罪释放’的罗伊在一起,但她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姐姐’的想法放弃罗伊?
因为‘姐姐’资助过她?
而且根据稚婴所说的,如果左念是青族的人,她应该是不被族内允许接触到外界的,怎么可能拿到外面的资助?更何况还和外面的人保持了将近十几年的联系?
陆云罹的脑海里面乱成了一团,这让他无法准确的找到一个缺口打开这一条完整的逻辑链,失去左念位置的迷茫感也让他十分的不爽。
但是在某一瞬间,他像是被什么指引了一般,抬头看向了左侧的一栋五层的教学楼,在楼顶边缘的栏杆处,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是左念。
陆云罹快速掉头冲到了教学楼顶层的时候,左念已经坐在了栏杆上面,楼下更是聚集起了一圈圈发现楼顶异样,议论纷纷的学生。
陆云罹的神经在看到左念身上穿的衣服时,猛地痛了一下,就好像被人拿着重锤狠狠地敲击了一下。
多年前看着那位会馆的姑娘跳楼时的愤怒和绝望在一瞬间将他包围,挤压的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左念,下来。”陆云罹咬紧了牙关这才将心中暴动的情绪压了下来,他将双手举过头顶,缓慢的向左念的方向移动着步子,放柔了声音对左念说道:“别跳,这世界很糟,可是……再多看一点。”
“陆……云罹,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可以,你随便怎么叫都可以。”
左念微微偏过头,用余光看了陆云罹一眼:“你们……拥有的已经够多了,为什么,还要把我们占有的那一点点东西,都抢走呢?”
“左念你先下来,罗伊会受到惩罚的,我不会放过他的,我保证。”
“你们从出生,就被一群人喜欢着,拥有着这个社会上最好的资源,最多的爱。这些都是我不敢妄想的,我也没奢求过。我有姐姐,姐姐关心我就足够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就这么轻易地……”似乎是承受不住心里的悲痛,左念的身子晃动了一下,看起来就想要掉下去一样,但最终,她还是抓住了栏杆,稳住了自己的身形:“你们证据不够吧?要不然你也不会一脸不高兴的跑来我们学校转圈圈。”
陆云罹干笑了一声:“我……情绪很明显吗?”
“倒也不是,只是……你好像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罗伊……罗伊他以前杀过人……杀的人叫做宁语……我有证据的,就算……就算不太够,现在加上我的话,可不可以……我……我真的想亲手杀了他!”
“只要你下来,我不管用什么办法,让您亲手杀了他,好不好?”
“我用李玲语的尸体招魂,姐姐知道了已经很生气了。我不可以做坏事,要不然……姐姐不理我了怎么办?”
“可是……”陆云罹不知道已经死了好多年的宁语究竟是如何和左念联系,兴许是什么见鬼的奇门遁甲,但是这一刻他脑袋里面能想到的,只有让左念活下来:“你姐姐更不会想看到你死去的。”
“的确……那……你觉得,我的存在有价值吗?”左念看着已经走近了的陆云罹,轻轻柔柔的笑了起来。
“有。”
“那就别让我死的没意义。”
看着眼前松开了双手,如同夜空中的鬼魅般坠落下去的左念,陆云罹的身子快脑袋一步冲到了栏杆旁,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抓住了左念的衣领,而左念就那么悬挂在半空中,尽管没有下落,但是衣服的领口却紧紧地勒住了左念的脖颈,长久下来也不是事。
“左念,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这件衣服的质量不怎么好,你可能没法用衣服把我拉上去啊,陆二少。”左念漫不经心的和陆云罹讨论着,就好似现在随时会死掉的人不是自己,他们的讨论的更不是一条生命,而是今天的天气。
陆云罹试着提了一下,明显的感受到布料裂开的轻微震动,他一动不敢动的就那么拉着左念,脑袋里面快速的想着对策。
“云罹!”
接到报警电话后迅速赶过来的邱明远跑到了天台上,谁知刚冲过来,就看到下面的左念居然伸手开始解开了自己上衣的衣扣,完全是一副求死的姿态。
“左念。”陆云罹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其中的冷漠却是左念,甚至是邱明远都没有见过的:“你想为你的姐姐报仇对吗?”
“我那时候就在楼下,我看着你姐姐跳楼,看着她死去。我和他们同罪,你怎么知道你死了,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处理罗伊呢?”
左念的动作因为陆云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似乎是笑了:“你会的。”
就在两人僵持着的那一瞬间,谢知安从下面一层探出了头来:“陆云罹!松手!”
这一栋建筑因为构造的问题,四层阳台要稍微外露一点点,如果有人能快速的反应过来接住人的话……
“明远你下去,别让谢知安乱来。”
“是!你先稳住她。”
陆云罹的声音很小,谢知安并没有听到,因而他还是探出了半截身子努力的向上望着,身上单薄的奶白色的羊绒衫让他看起来格外的瘦弱,也格外的渺小。
“来不及了!陆云罹你信我!!”
夜间的风渐渐大了,所有的感知混杂在一起,变成了无尽的漩涡,随时会让陆云罹陷进去,再也无法脱身。
左念的衣服只剩下了最后两颗扣子,暴露在外面的苍白皮肤成了陆云罹眼中唯一一抹刺眼的颜色。
“你要让我死的那么难看吗?”
“陆云罹!!!”
“接住她。”
陆云罹松手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自己是彻底的疯了,只有疯了,他才会相信谢知安。
“我接住了。”
我接住了,你办不了的事情;你需要利用我身份做的事情;所有你不能得罪的人,不能招惹的事,都给我。
谢知安默默地在心里说了后半句,将浑身冰冷的女孩抱进了怀里,轻声地说道:“没事了。”
都会……没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拖更流写手温馨提示:无医(一),宁语第一次出现。
第50章 过幕
北城大学电影高材生为爱跳楼被送往医院急救,而那位她所爱的人却在同一时间面色沉重的刚刚从警察局出来。
早已躲在暗处的记者一夜之间将各式各样的稿件发回了杂志社,在第二天早上,成功点燃了舆论炮弹的□□。
看着网上那一群气势汹汹,恨不得将罗伊除之而后快的网民,陆云罹头一次觉得这群暴民看起来真他娘的和蔼可亲。
经历过短暂昏迷的左念主动向警方交代了自己将李玲语分尸,并且利用李玲语的出入卡制造出李玲语在死亡后还有外出记录的细节。但与此同时,她也提供了罗伊主动杀人的有力证据——她潜伏在李玲语的别墅外面拍摄到的,罗伊因为失手导致李玲语假死,却又狠心的直接将绳子紧紧的勒在李玲语脖颈上,致使她最终死亡的证据录像。
罗伊这样的行为完全不符合他那份‘免责合同’中的条款,因而‘免责合同’也彻底作废,不能产生任何对他有利的法律效应。
他在发现李玲语假死后狠心将其杀害,事后还企图为自己开罪的行为,更是蔑视法纪。
在处理罗伊后续发酵事件的过程中,陆云罹明显的能感受到一股外来的力量,操控着事情朝着好的一方——能将罗伊送入万劫不复的方向走去。
甚至于左念提供的那一份‘证据录像’也有着非常大的疑点——如果她有这样的证据,为什么又会想到用自杀吸引众人注意这件事情的法子?她完全可以将录像上交,彻底给罗伊定罪。
仅仅是因为愧疚?愧疚她爱上了将自己姐姐杀死的‘仇人’?所以想要以死谢罪?
这些理由都太过情绪化了,不能用作定论。
但是如果这份‘证据录像’不是左念录制的,那必然有一个人从一开头就在监视罗伊,并且随时做好了将罗伊献祭掉的准备。
但是献祭掉罗伊,是为了保护谁呢?
这一切陆云罹无法从已经被转移到监狱的罗伊,被确诊送往精神病院的左念口中得到答案,他只能将这些疑惑放进心里,等到有一天珠线均在,将其串成一条。
而最让陆云罹感到不安的是——这段时间他一直盯着谢知安,这些手脚绝不可能是谢知安动的。
所以谢知安背后的人才是操控整个大盘的。
而谢知安,陆云罹说不来他究竟是黑是白,但可以肯定的是,谢知安在某些方面与自己是对立的。
陆云罹心里想着这一堆乱麻,从厨房里将菜品和火锅汤底端了出来,没好气的对着客厅围了一圈正在玩狼人杀的人喊道:“儿子们过来吃饭!”
闻到香味的调查组众人一个个扑到了餐桌旁边,笑嘻嘻没个正行的冲陆云罹道谢,原本热闹的茶几四周,也只剩下了一个右手绑着绷带的谢知安。
拆拆摇晃着自己的大尾巴,安安静静的趴在谢知安的脚边;折折则是将自己窝进了拆拆的长毛里,用舌头舔着爪子,一下一下的洗脸。
谢知安脸上写满歉意的冲着众人点了点头,不好意思的说:“我不过去了,不方便。”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兄弟。”玩开了的白秋猛地一巴掌拍到了陆云罹的肩膀上:“大哥,关爱员工的时候到了。”
“我关爱关爱你怎么样?”
陆云罹臭着一张脸,恨不得把白秋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谢知安当时在四楼硬接了一下左念,还把人家扯进了楼道,虽说刚开始还是装作一副没什么大事的模样,但是上车没多久,陆云罹就发现谢知安满头是汗,身上也是一片冰凉。
见状,陆云罹直接转道去了医院,被陆云罹那股子土匪劲儿吓到的医生战战兢兢的快速得出了检查结果:肩关节扭伤,说是得好好休养上两个月,否则以后可能使不上什么劲儿。
休养生息这事儿吧,说简单也简单,不过是帮谢知安请个保姆,再不济就让他回老宅住着。结果就因为急着要处理后续事件回了趟警局,白秋这个大嗓门直接三倒两倒让陆云罹不得不接下了当谢知安老妈子这个重任。
说来也心塞,陆云罹家里本来就一只猫大爷一只狗大爷,再加上谢知安这么个什么都不会干的大爷,陆云罹只觉得自家成了古代的宫廷,而自己就是悲催的大内总管。
整日里伺候这个伺候那个的。
不过好在谢知安是个识相的人,坐着陆云罹的车回到小区以后,便主动提出回家的要求。然而这个‘合理要求’被陆云罹想都没想的一口回绝了。
其理由是怕谢知安晚上洗澡不方便淹死在浴缸里。
想来这理由也是有些太过牵强了,不过谢知安也没反驳,乖乖的就跟在陆云罹后面回了家。
因而陆云罹如今只能一边唾弃着自己的多管闲事,一边默默地从厨房搬出了一个小锅,里面是煮好的南瓜粥配小菜,适合病人吃的菜品。
“你先去吃吧。”
谢知安伸出左手打算接过陆云罹手中的餐具,却不料被陆云罹一偏躲了过去:“给我撒一客厅我还得收拾。”
“我左手也是惯用手,不会的。”
陆云罹二话没说直接伸手在谢知安的胳膊肘处捏了一下,正正好的捏在伤口处,疼的谢知安不自觉的‘嘶’了一声。
“废话那么多,张嘴吃饭。”
谢知安做得位置要稍微高一些,因而当他垂眼看向坐在小马扎上的陆云罹时,刚刚好能看见他卷而翘的睫毛乖巧的展成了一把小扇子,盖在了他的眼睛上方,也在眼下一圈留下了淡淡的阴影。
当他抬眼看向自己时,却又正好对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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