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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进尺_吾心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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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乐不但买了内裤,还买了粉色包装纸。
进去文具店问人家有没有包装纸,人一看樊乐这样子,直接选了几张粉色的递给他。
樊乐又兴奋又紧张,还很不好意思,所以根本不敢挑选,直接买了就走。
眼看着还有一个星期就到圣诞节,跟耿建商量好的,这事儿不能提前定,不然被他哥看出来就糟了,肯定会拒绝。最好事到临头一邀请,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就自然而然的约个会。
于是圣诞夜前一天,樊乐怀着砰砰跳的心情,给贺英华去了个电话。
“哥……最近复习学的我头疼,觉得什么都记不住,明儿你陪我出去溜达溜达呗,放松一下才能好好迎接考试。”这句话是他跟耿建商量了很久才确定的。
“白天我得上班儿啊。”
“那下班儿呢?”
“下班儿?”贺英华有点儿为难,“下了班儿我约别人了,提前一星期就约好的所以不好推。要么后天陪你?”
“约了别人?”樊乐一听就炸了,“什么时候约的我怎么不知道,你约的谁?谁先约的?你怎么这么多天都不告诉我!”
“就吃个饭而已,我以为你晚上会有活动。你们学生一般不是节日晚上都组织什么活动联谊什么的吗,你不去参加?”
“那能一样吗!”樊乐说完就挂了电话,满眼委屈的瞪着耿建,“现在怎么办?”
耿建也头大了,“你哥竟然约了别人?这种特殊的日子约会那意义肯定不一般啊!怎么办?”
两人大眼瞪小眼,樊乐又气又不甘心,“什么时候勾搭的女人啊我怎么不知道!每天顶的挺紧的怎么还出错了呢!”
耿建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得,一拍脑门连忙说:“对了,很有可能是这样。你看我小姑平时上班儿也没跟谁见面然后我们街坊就给我小姑约了个男的还给定了地方定了时间,让我小姑到时候直接过去就行。你哥是不是也是家里人给介绍的谁啊让他直接过去见面?也许你哥觉得没谱就是见一下而已所以才没跟你说。”
想想很有道理,樊乐心里盘算着。
但还是不甘心。
所以圣诞节当天,樊乐一天都心事重重的样子留在宿舍里,也没有跟贺英华发信息,也没有外出跟同学玩儿。
下午的时候他翻出来一直都没有打过的电话,定定心拨了过去。
“姨,我是乐乐。”
“哎呦乐乐?你在那边儿怎么样啊?吃得好吗,冬天的衣服够不够?你哥平时照顾你没?”贺君芳一接电话就问没完。
樊乐并没有多寒暄,直接问:“姨,我哥给我的钥匙我给不小心弄丢了,学校有事儿我着急去取个东西,但是我哥跟人吃饭去了我联系不着我哥,你知道他在哪儿吃饭么我去找他要个钥匙。”
“哎你这孩子真马虎,他跟人就在那个中关村那儿那个俏江南,具体哪个座位我也不知道。要么我给你问问你再过去?”
“不用问啦姨我现在赶紧过去拿钥匙。”
第36章 36
第三十六章
“所以你看,要是没问题的话,过年一块儿回家怎么样?”贺英华殷勤的给崔芳盛着鱼翅汤,并且热情的邀请她。
崔芳想了想:“你弟一块儿回去么?他要不一起咱两就一块儿,开车回去方便。”
“我弟他们大学放假早一些,要是不出意外他应该一放假就回去……”正说着,贺英华被崔芳身后的人吓着了,他惊讶的张着嘴。
“怎么……”崔芳正准备回头,只觉得身边儿一股风。
“哥!哥!不好了!”樊乐突然出现了,而且火急火燎的坐在他两旁边儿,“不好了哥!终于出事儿啦!”
“怎么了?”贺英华一下子忘了问为什么樊乐会在这儿。
崔芳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下来,刚刚还很矜持。
“不得了了哥!”樊乐偏头看了看崔芳,“刚去你家,发现门口被泼了油漆,还写着’欠债还钱’,哥是不是上次借的那个五十万高利贷到期了?那个放高利贷的不是说不会这样催债么怎么还就这样啊?咱们不是抵押了房子和车吗他们干嘛呢这是,哥晚上回去你会不会被埋伏啊哥你几点吃饭完我跟你一块儿回去,这个大姐跟你回去不安全我得跟着你他们就不敢打人了!”
崔芳本来很反感这个烦人的小子,结果听这话越听越不对劲儿,越来越害怕,心也跟着凉了。
贺英华急忙制止樊乐:“哎你这小子瞎说什么呢!什么高利贷我什么时候借过这个!”他说着樊乐的时候还不停的看着崔芳,“崔芳你别听他瞎说这孩子故意瞎编的我什么时候借过那个,房子车子都好好的……”
“不是……哥!哥你……”樊乐假装突然反应过来,他后悔的看着崔芳,“哥你这是相亲……哎我……姐不是,都是我说着玩儿的我故意吓唬你的……哎……姐你别走……”樊乐伸着胳膊,崔芳早就干脆利索的回头就走。
樊乐终于松了口气,表情也跟着正常,他坐在崔芳原来的位置,招手叫来服务员,给他换了一套新的餐具。他笑嘻嘻的看着贺英华:“刺激么哥?”
贺英华快气炸了:“你这搞得是哪一出?”他压低声音质问樊乐,刚才的动静已经让周围注意到了这里。
“跟你吃饭啊!”樊乐得意的说,“不是说了么学的快傻了总得放松放松。哥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你干嘛又跟她见面不是分了么?”
贺英华捏了捏眉心,他见崔芳是为了什么,为了让心里那块儿不敢碰的地方能在他的无视下自动填平。可是这家伙却屡屡掀开那块儿地皮,让那块儿地方暴露出来。贺英华尽量装作没看见,更想装作不知道。
“分没分的,也没你这么闹得!”贺英华抱怨着,但还是递给樊乐一个餐单,“看看有没有想吃的。”
樊乐看了看桌子上面的菜:“这些还没怎么动呢,不点了这些就足够。”
“行吧,还有几个没上来。”
“两人点那么多干嘛!”樊乐看不下去了,“我跟你说啊哥,你找她没好处,就知道折腾你给你败家,你看我多节俭……”
贺英华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樊乐拧了拧屁股,挠了挠头,摸了摸兜里的礼物……结果没拿出来,埋头一顿大吃。
吃完饭出来贺英华才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吃饭?”
“恩?”樊乐装没听见,“什么?太吵没听清。”
“算了,”贺英华也懒得问,想都能想到怎么知道的,“吃完饭你想去哪儿?”
樊乐这次听见了:“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贺英华觉得实在是无力对付这家伙,越想躲就粘的越紧。跟他说别再见面了这边儿需要冷静一下,但又不舍的说,一说他肯定又委屈的要命说你也不要我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由着他吧,贺英华希望自己能平静下来,能正确的引导他,或者说正确的引导自己的方向。
“哥,下星期考完我住你那儿行么?”
“住呗,平时都能住放假还用跟我申请?怎么你不回家么?”贺英华坐在副驾,樊乐开车。樊乐想去就近逛逛,商场和周边布置很好看,很有圣诞节的气氛,而且情侣也多。但贺英华却不想逛,只想早点儿回去。因为路上堵车严重,尽快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儿。
“不想回那么早。”樊乐开着车,拧了拧屁股,从外套兜里掏出来一个东西放到贺英华腿上,接着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
“什么东西?”贺英华拿起来看了看,晃了晃。
“给你的。”樊乐有点儿紧张,甚至不敢多说什么。
贺英华扭过头看了看樊乐:“礼物?”他感到很意外,但是却很开心,“头次圣诞节收到礼物,谢啦……不过时间紧张没来得及给你买……”贺英华想过礼物的事儿,他故意没给樊乐买的,但是没想到能收到樊乐的礼物,“能拆开?”
“拆呗!”樊乐假装不关心,“反正不是贵的,很便宜。”
贺英华几下就拆开了,看着里面三条红色内裤笑了半天:“哎你怎么想起来买这个……谁送内裤意思是谁负责给脱下……来。”贺英华突然不说了,笑容也尴尬的凝固在脸上,他故作镇定的捂着脸,看着窗外。
他意识到说错了话,手脚没处放,手里还捧着那红色内裤。
樊乐听完就觉得脸发热,心跳也跟着乱。
车里突然安静下来,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都希望对方先换话题,气氛突然有些尴尬。
两人一路沉默到了家,樊乐上楼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很不安,不知道是不是送错了东西,还是说错了话,心乱的要命。
心越乱,就越没安全感,甚至他预想到贺英华不让他进家门。
所以当樊乐顺利的迈进去时,他迫不及待的从背后将贺英华一下子紧紧箍在怀里。
贺英华楞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儿。
后背紧贴着樊乐的前胸,即便隔着厚厚的衣服,他似乎依然能感觉到樊乐的体温,还有他的呼吸。
贺英华试图安抚他,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开,樊乐。”他的语气无比的镇定和不容拒绝。
樊乐想都不想的在他颈窝里摇摇头。
“放手!”贺英华加重了一些语气。
樊乐没有回答,他的脑袋就抵在贺英华肩上。
“乐乐……”贺英华试图劝说他,“放手,赶紧去洗手漱口……”
“哥……”樊乐突然出声,“哥我喜……”
“闭嘴!”贺英华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语,后面要说什么贺英华最清楚不过,而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现在紧张的要命,胆子也怂的要命。他怕听到那句话,但隐隐的,又好像知道会听到什么而有些满足。
樊乐并没有打算真的闭嘴:“哥……哥你听我说,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但是我真的是……我是真的!反正除了我以外我不准你跟别人好,跟别人那么亲近,没人比我更喜欢你! 哥!我知道我这么任性是我不对,但是……我除了这样不知道还能怎么样!我早就……我早就发觉我不对了……哥我……”樊乐用足了力气将贺英华扳过来面对面,他红着脸红着眼,莽撞的试图凑上去亲他的嘴。
贺英华用最大的力气把樊乐推开,他紧张的气喘吁吁,好像樊乐也是。
幸好暴露的只有樊乐,幸好他隐藏的好。
只要他没有坦白,这事儿就还有回旋余地。
“哥你必须……”
“你先回去!”贺英华下意识的拒绝了樊乐,“你先回学校去,冷静冷静再过来。”贺英华不容分说的将樊乐推出去,还上了锁。
他想给他自己一个平静的时间和空间,这个晚上的情况有点儿不受控制。
以为处理好他自己的心情这事儿就还能回到正道上来,没想到樊乐却突然来这么一出。是太纵容他太惯着他了么,被樊乐那么粘着的时候也没有及时纠正他的行为,到底是樊乐做的不对还是他本来就在享受那个过程?
樊乐似乎真的在认真反省,圣诞节第二天樊乐也没来打扰他他。贺英华难得清静,期望樊乐能想明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第三天也没有发一条信息。
贺英华想,是不是那天说重了让樊乐不开心?
第四天依旧没有消息。
贺英华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受了打击一蹶不振,但又不想主动联系樊乐,他想让樊乐趁机好好冷静冷静,但是贺英华却莫名的有些寂寞。
过了一星期,樊乐依旧没有动静。
贺英华有些坐不住了。是不是那天把他赶走路上出了车祸?是不是正在考试不方便联系?是不是生气了一直等着他过去哄?难道真的想明白了就一下子都不联系了么?是不是每天都去喝酒所以白天在睡觉?
贺英华想去看他,可是脚却像被铁链禁锢着,迈不动脚步。
合影胡煎熬了半个月,桌子上的烟头越堆越多,头发越来越乱,胡茬又一次忘了刮得时候,他坐不住了。
以往樊乐每天恨不得给他发几十条信息,就算没有信息的时候也是他躲在大川儿家里故意冷落樊乐的时候,但从来没有哪次是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一通信息的。
贺英华越来越担心,不知道樊乐究竟怎么样了。就算想明白了再也不来这里也得给他一个准信儿吧。
他偷空跑去卫生间给樊乐打电话,响到结束樊乐也没有接。贺英华不甘心又打,这次却关了机。
他心里空落落的,就那么不上不下的悬在那儿。
一点儿樊乐的消息都没有,他到底怎么了?
贺英华上班经常走神儿,甚至连着写错好几个程序,险些酿成大失误。
樊乐没跟他联系已经二十多天了,贺英华再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去在意樊乐,他一大早就请了假去樊乐的学校堵他。
停好车他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曾经生活过好几年的地方,除了那个食堂和球场之外,他竟然不知道樊乐还会去哪里。宿舍不知道是哪个,教室更不知道。
他只能大清早就坐在食堂台阶上,眼睛盯着来来回回过往的学生,试图找到樊乐的身影。
但是学校三个食堂,樊乐会不会来这个他们经常来的地方也不得而知。
贺英华不知道在台阶上面蹦跳多少回,不知道买了多少杯热咖啡,喝到憋尿他也不舍得离开这儿,就怕错过樊乐。终于到了中午,一波波的学生拿着饭盒去食堂。
他突然看见了耿建,站起来都来不及跺脚,赶忙拽住耿建:“耿建,别走等会儿,是我。”
耿建回头定睛一看:“哎哥你来啦?是不是要帮樊乐拿东西?”
“不是……”贺英华问,“樊乐呢?他哪儿去了?”
“啊?哥你不知道?”耿建惊讶的张嘴看着贺英华,“樊乐没跟你说?”
“说什么?”贺英华突然感觉到不会是好事儿,他心被吊起来似得,加上这二十多天的混乱,现在简直是煎熬。
“圣诞节那天晚上他一回来就接到一电话,当天他就去车站买票回去啦。连考试都不考了,听说跟老师说明年来了补考。我还跟他说呢需要啥就跟我说我多多少少也能帮点儿忙,但是这段儿时间我都联系不上樊乐。”耿建也有些担心,“我以为你知道呢还想着怎么着不跟我联系那肯定你在他身边儿,结果没想……哎哥你去哪儿?”
贺英华脑子快炸了,到底怎么回事儿,接到什么电话?什么事儿让他不考试,甚至不理会他!
他坐在车里开始觉得有点儿思绪混乱,不管怎么说先搞清楚情况。
“华子?”贺君芳很快接了电话,“怎么了这个点儿打电话,上次那个崔芳回来说不……”
“妈我问你,你知道樊乐在哪儿么?他发生什么事儿了这边儿连考试都不考了就跑回去,你能帮我去问问怎么了么?”
“哎……”贺君芳很为难的叹口气,“前几天见过樊乐,他不让我跟你说。”
“到底什么事儿非要瞒着我!”贺英华难得的急了。
“喊什么,哎乐乐那孩子命真苦……”贺君芳连着叹了好几口气,这更让贺英华揪心,“他妈妈去世还没半年,这他爸爸又走了,说是肠癌,还一直不让乐乐知道。这下了病危了医院才通知的乐乐。”
肠癌?病危?
贺英华怎么想都不会想到竟然是这种情况,这比他乱想的所有情况都严重得多!他甚至能看得到那天晚上把樊乐撵走之后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回的学校,又是用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飞奔去车站。
要是那天没撵走樊乐多好,这么严重的事情他刻意帮樊乐处理,或者分担。
记得上次樊乐他妈去世的时候樊乐都还没有头绪,甚至消沉了很长时间,这么快他爸就……
贺英华想几乎没有思考,当下就开着车上了高速。
一路上贺英华脑中都是樊乐,他不知道樊乐怎么一个人面对这样的情况,一个人怎么去处理这么大的事儿,他甚至能感觉到樊乐的心有多疼,他的心也跟着揪的疼。
他后悔那天的决定,后悔撵走樊乐。要是还是他的依靠,至少樊乐不会一个人独自去处理这些事情。
贺英华不停的内疚,甚至推翻了以前所有他认为对的决定。不知道为什么之前的他那么残忍,现在想一想,不论哪种决定都不是他想要的,更不想这么伤害樊乐。
下午六点多的时候终于回到了潍坊,他四处碰壁的找了好几个地方,最后开车去了公墓。
这个时间公墓很凄凉,他很容易看到有个人坐在墓碑旁,那个人坐在那里半天不动,天色很暗贺英华不敢肯定是不是樊乐,因为这个人的身影看起来特别的消瘦,特别的颓废。
而当贺英华看到那个人竟然拿着小刀在一刀一刀的划着自己手腕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樊乐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影子吓了一跳,他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看,贺英华已经捏住了他被刀子划了的手腕。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你他妈傻啊!”贺英华几乎是用尽力气喊他。
樊乐懒得看他,他就是一个骗子,再多的行为也抹灭不了他被撵出来的事实。樊乐打算无视贺英华,但是却眼前一花,他的嘴唇碰触到一个软软的凉凉的……贺英华在吻他?
樊乐立刻愣住了。
贺英华半跪在地上,一手捏着他的手腕,一手扳着他的后脑勺,毫不犹豫的吻上去,堵住了他的气愤。
“干嘛!”樊乐一扭头挣脱开,很嫌弃的样子,视线低着,不去看贺英华。
贺英华搓着樊乐的脖子,认真的说:“我这么多天一直在想,加上这一路,我想明白了,乐乐……刚才那个就是回答。”
“切……”樊乐偏过头,怎么都不想看贺英华。
贺英华没理会他的别扭,急忙翻看那手腕的伤势。也许是因为天凉,伤口并不深,手腕的血也几乎凝固,出血量并不多,但是那一刀刀的痕迹却实实在在的疼着,贺英华看着疼,心里也疼。
“赶快跟我去趟医院包扎一下。”贺英华要拽着樊乐走。
“不去!”樊乐赌气的说。
“乖,赶紧跟我回去。”
“你自己走。”樊乐依旧不理他。
贺英华没辙,站起来掰着樊乐的下巴,强迫他又认真地吻了一次,樊乐浑身僵硬的看着贺英华,不敢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事情。这人的态度怎么可以变化这么大,大到樊乐觉得这是在做梦似得。
之后贺英华看着樊乐身后的墓碑说:“叔,现在才明白过来太晚了,之前你跟我说把樊乐交给我,原来是这个意思。虽然现在接手樊乐有点儿跟您之前的意思有些出入,但是我保证以后肯定不会离开他,多少年都不会,樊乐交给我,您就放心吧。今天先带他回去,改天再过来看您。”
说的时候他就听到了樊乐的啜泣声,说完时樊乐已经埋着头,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哭声。
他抱着樊乐,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等樊乐稍微平复一点儿之后,他终于拽起来樊乐。
贺君芳一开门就看到两大小伙子站在门外,带着一身寒气进屋来。
“妈有药水和纱布吗乐乐手腕儿受伤了包扎一下,他死活不去医院。”
贺君芳一看那痕迹,当场就落下泪来,她急忙拿出来医药箱给樊乐消毒:“你这傻孩子怎么这么想不开呢,这不是还有我们呢吗。你当那几年咱们一块儿过的日子是白过的吗?你爸也真是……”她给樊乐消毒的时候樊乐不停地吸气,贺英华坐旁边儿帮忙吹着,“前段儿日子去看过你爸一次,这才知道你爸为啥非得跟我离婚。一边儿是怕你亲妈继续跟我单位闹腾,对我影响不好,最主要是你爸那时候就知道自己什么病。你说你跟你爸是不是傻?你爸说自己也病着你妈也病着,两人儿一块儿病着谁也不耽误,就是放心不下你……”
贺英华听到这儿突然想起来,问樊乐:“乐乐那次去医院说是看你妈是不是那时候你爸也在住院检查?”
樊乐一直呆呆的听着贺君芳说话,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到贺英华说话时他才有了点儿反应,他看着贺英华摇摇头。
贺君芳很快就给樊乐包好了手腕:“华子你带乐乐去躺会儿,我去给你俩做饭,你看乐乐都瘦脱相了,可怜的孩子。”
樊乐此时特别听话,就像没有思想似得,让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
到了卧室,贺英华把他按床上:“参观一下我长大的地方,虽然小点儿,但睡你没问题。”他铺开床铺,又给樊乐把衣服脱了,“先上去暖和暖和,吃完饭再冲澡。”
樊乐听话的躺下去,眼神很呆滞。
贺英华看着还是很揪心,他甚至想象不出来这么多天樊乐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他叹口气,挨着樊乐靠在床头,手指来回笼着他的头发:“这床比那边儿的宽点儿,晚上你就睡这儿,其他的事儿明天我去帮你办,你家休息休息。”
“都办完了。”樊乐简单的说。
贺英华摸了摸他的脸,他的鼻子,又给他拢了下头发,轻声问:“圣诞节那天走了赌气了吧?晚上接到电话怎么不跟我说?一个人跑回来,什么都不告诉我。”
樊乐翻身给了贺英华一个后背。
贺英华笑了笑,抚着他的肩说:“别生气了,我跟你道歉。以后你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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